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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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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歌眼神微闪,“我给您算的卦象,应验了吗?”
萧寒潜有些意外,挑眉道,“你是指哪一件事?”
故弄玄虚,其实全都应验了吧!
李英歌暗笑,故作小心翼翼道,“我听父亲和阿姐说,皇上压着您遇刺的事不处置,反而把献俘的事交给了大皇子。皇上是不是想先摘出您,再将刺客的脏水泼到东北边关去?”
启阳帝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被萧寒潜先发制人,还被萧寒潜气了个倒仰。
萧寒潜想到启阳帝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冷笑。
再看李英歌,就觉得她是他的福星,冷笑转暖,神色也柔和下来。
☆、第37章 承诺
萧寒潜笑看李英歌,直言不讳道,“你说的不错。父皇是有意祸水东引。审问战俘和献俘的差事转派给了老大,之后如何,都由他来跑腿。我正好清清静静地奉旨养伤。”
说着半坐起身来,靠近李英歌道,“你猜我是怎么报复老五的?”
他将张枫如何刀锋淬毒,如何弄残五皇子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落马摔残,不过是启阳帝替五皇子扯的遮羞布。
萧寒潜唇角微勾,“父皇骂我残害手足,小狐狸,你怕不怕?”
他离她很近,薄唇勾出的笑意透着讽刺,不容错辨。
李英歌不由想起前世启阳帝对外是如何评价萧寒潜的。
张扬跋扈。
她却觉得,萧寒潜看似霸道,实则自有分寸。
她就微微拉开二人的距离,伸手摸上他的额角,摇头道,“五皇子殿下罪有应得,我有什么好怕的。您这里怎么了?”
额角有处淡淡的细小疤痕,显见是刚愈合的新伤,是启阳帝砸的吗?
萧寒潜懒得多说,只拉下她的手包在掌心中,轻笑道,“如果没有你算的卦象,我也无法抢占先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嗯,小狐狸算是我弄残老五的帮凶,你不怕就好,甚合我意。”
李英歌:“”
就不能对这人太好!
李英歌抽手,撇嘴道,“您报复了五皇子殿下,怎么反而把差事和功劳都让给了大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呢?”
萧寒潜赖笑道,“我没你说的那么大度。我讨了几个东北大营的军职,这可比任何虚名都实在。”
至于二皇子,自有他的好母后为他这好皇兄谋划。
他且看他们如何折腾。
李英歌闻言眼睛一亮。
萧寒潜却眯起凤眸,沉声道,“你问这些和你想让我做的事有什么关系?”
李英歌就和他商量,“皇上想祸水东引,刺客的污名左不过落在马贼或山贼头上。我算的卦象不会有错。您是遇刺的受害者,彻查此事名正言顺,您能不能揽下这差事,顺便帮我找个人?”
萧寒潜眯起的凤眸中,闪过浓浓的兴味。
李英歌觑着他的神色,接着道,“我想找个叫李松的人。我和您提过淇河李氏内二房的事吧?李松就是内二房的大少爷。他一个月前回淇河时,遭马贼劫杀下落不明。
汪公公既然将我的事都报给了您听,您该知道我有个同名族姐,李松就是她的嫡亲弟弟。
现在内二房家破人亡,只剩下个失踪的李松,我想找到他。”
萧寒潜听得笑起来。
他有些意动。
他本来懒得管事,只等挑好人选安插到东北大营。
但启阳帝那副狗脾气,怎会任由他这个儿子算计老子?
能不能落实他想要的军职,倒是可以从“马贼”身上入手。
他打定主意,就故作惊讶道,“我记得内二房的老太太去世后,你娘就断了和内二房的书信来往。原来你和你族姐很熟,连带她弟弟的下落都操心?”
知道得还真清楚!
李英歌暗翻白眼,敷衍道,“族姐对我很好的”
萧寒潜就逗她,“那你给李松卜卦罢,你的卦象不是很准吗?何必请我帮忙。”
李英歌一噎,嘟呶道,“我道行不够”
她怕他再跑偏,就软软地道,“乾王哥哥,您帮我找李松,再帮我查一查劫杀李松那批马贼的来路。谁知道这其中牵扯了些什么恩怨,说不定对您有用呢?
连我都知道,淇河不止李氏一个将门望族,您想要东北大营的军职,查哪批马贼不是查?说不定拔出萝卜带出泥,能从那些将门望族手里抠下几个实职来?”
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萧寒潜心头大乐,长腿一曲,将坐在他脚踝处的李英歌高高踮起,大笑道,“小狐狸真是甚合我意!”
李英歌没想到他不仅腿长,还十分有力,这一下被抛离矮塌,不禁失声尖叫。
守在厅下的小福全儿唬了一跳,憨憨问道,“王爷,小王妃没事儿吧!”
萧寒潜听这一句问,才反应过来他行为太过恣意,李英歌是小姑娘可不是陪他过招的小兵油子。
他忙收敛力道,伸手接住李英歌,将人牢牢抱在胸前。
李英歌被颠得风中凌乱,扶着暖帽抬头,嘴角却意外触到一抹温热。
她正卡在萧寒潜下巴处,一抬头,就“亲”到了萧寒潜的脸颊。
李英歌动作一僵。
萧寒潜一愣,随即忍笑道,“小狐狸,我亲你眼睛你却亲我脸颊?你这算不算占我便宜?小小年纪,好生孟浪!”
李英歌噎得嘴角都在抖,很想再咬他一口,却僵直着发作不起来。
她发辫微乱暖帽歪斜,萧寒潜看她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呆不动,忍不住长声大笑,“小狐狸?醒一醒!不逗了你啊,不准再哭!”
李英歌深感无力,只觉两辈子老脸都丢光了,干脆恨恨道,“我说的两件事,您帮不帮!”
“帮。”萧寒潜忍俊不禁,放开她道,“有马贼和李松的消息,我就让小福全儿知会你。要不要拉个勾?”
李英歌压下羞恼,勾上他晃来晃去的小指,“一言既出。”
萧寒潜勾紧她的手拽了拽,“驷马难追。”
又问道,“不是说三件事?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罢。”
李英歌眼神闪烁,抿着嘴笑,“我还没想好。第三件事先记着,将来我想到了再告诉您。”
萧寒潜无所谓。
李英歌却看向厅下,十分自然道,“您让小福全儿取纸笔来吧?您给我写张字据。”
萧寒潜不置可否,“你还怕我不认账?”
李英歌点头,“您贵人事忙,还是白纸黑字写下的好。”
萧寒潜不认为李英歌能有什么大事求他,遂不以为意的喊人。
小福全儿很快送上纸笔,又默默退到厅下。
李英歌摊开纸笺,提笔沾墨,大笔一挥写下三个大字“承诺书”。
又将萧寒潜欠她一件事没做的因果细细记下。
萧寒潜看她认真无比的小模样,不由失笑。
李英歌收笔,将纸笺拍到他跟前,“您按手印吧!”
☆、第38章 混账
萧寒潜垂眼看纸笺,评价道,“字好丑。”
李英歌:“”
她是故意藏拙!
李英歌只当没听见,催着他按手印,萧寒潜轻笑一声,嫌按手印脏手,摸出私印轻轻一按,揶揄道,“满意了?”
李英歌点头,忍不住好奇道,“您就不怕将来我狮子大开口?”
她看着那枚精致小巧的私印,有些意外萧寒潜的大方,就这么无条件的签了承诺书。
萧寒潜却泼了盆冷水,“所以我要先收点好处。一年四旬,你每旬给我做几套针线来,亵衣里衣常服都要。”
李英歌决定收回前言,默默折起纸笺收进袖袋。
萧寒潜看她一副憋屈样儿就好笑,逗她道,“你为了李松求我,怎么不为自己求我?之前你娘为了替你抱不平,就敢放任你阿姐闯进南花园。这次你来,她没交待你问问宫中赐美和选四妾的事?
宫中赐的六个美人都扔在南偏院里,我回来后还没见过,不如陪你去看看?
你喜欢哪个就留下,不喜欢哪个,我就让人打发走?”
这人又开始自说自话了!
谁要管他的破事儿!
李英歌心里冷笑,面上装傻道,“那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赐给您的人,我去看她们干什么?”
萧寒潜顿觉无趣,屈指弹她暖帽上的耳朵,“小狐狸,长不大”
李英歌继续当没听见,穿鞋下矮塌,利落告辞。
她是来“探病”的,已经耽搁了太长时间。
萧寒潜却拉住她,无奈道,“你可不能就这么回去,我让小福全儿服侍你梳洗。”
李英歌恍然,对着小福全儿奉上的铜镜一照,果然眼睛哭肿了,发辫也乱七八糟的。
她就拿帕子浸了热水敷眼睛,抓起木梳递给萧寒潜,“乾王哥哥,您给我梳头。”
她不习惯用太监,又怕碰到后脑勺的伤口。
小福全儿就识趣退下。
萧寒潜却是愕然,下意识接过木梳,直看了半晌,才面色古怪地服侍起他的小未婚妻。
他一下下替李英歌通头,动作轻柔,语气无奈,“我让你跟你奶娘学梳头,现在倒命令起我来了。”
李英歌没作声。
她如今到底年幼,这半天情绪大起大落早就累了,此刻被萧寒潜轻柔通着头发,顿时舒服得困意上涌。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萧寒潜轻笑,照着发辫解开前的样子,三两下打好两条小辫子,替她扣上暖帽,抱起她哄着,“我送你去找你奶娘?”
李英歌抓着帕子捂嘴,打着哈欠点头。
小福全儿已将谢妈妈三人请出了小北院。
谢妈妈接过李英歌,带着常福和常缘出了乾王府。
萧寒潜折身回枫院,他想到李英歌对他颐指气使的样子,偏头问小福全儿,“你说我是在哄未婚妻,还是在养女儿?”
小福全儿就想到李英歌发乱帽歪的形象,憨笑道,“奴才听说女儿是贴心棉袄,王爷有个贴心棉袄,不是好事吗?”
这什么不伦不类的说法!
萧寒潜顿觉问错人。
小福全儿仍直愣愣道,“奴才觉得小王妃很好。王爷和小王妃在一起,笑的次数比在宫里宫外的十几年加起来还多。”
萧寒潜闻言一愣,背手站定,捻着指腹摩挲着。
小福全儿见状,就知他在想事情。
萧寒潜在想李英歌。
二人相处的画面划过脑际,他很快觉出了不对。
李英歌看似孩子气,乖顺中却有种难以言状的从容和淡然,类似成年人对小辈的包容力。
怎么会这样?
萧寒潜皱眉。
李英歌能影响他的情绪,未必是件好事。
他愿意对她好,她却不必太好。
瑕不掩瑜,人有不足之处,反而能活得更自在。
萧寒潜若有所思地望向南偏院,招手命小福全儿上前,低声交待了一番。
小福全儿领命而去。
李府马车上,谢妈妈奇道,“英哥儿,你这辫子是被狗啃了?”
李英歌默默为萧寒潜点蜡。
他束发还行,梳起女孩儿的发式则尽显手残。
李英歌懒得解释,让谢妈妈重编,自己拿冷掉的湿帕子敷脸提神,嘴里含糊道,“常青被乾王哥哥远远发卖了。回头娘问起,你们别说漏了嘴。”
谢妈妈编辫子的动作不停。
常福和常缘更是闭紧了嘴。
乾王府早传遍了,汪曲、王嬷嬷、张枫和常青,都是横着抬出枫院的。
枫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任谁都打探不出来,由不得人人噤若寒蝉。
做下人的,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等见了谢氏,谢妈妈就搬出套好的说辞,“早两天就看常青精神不好,我就让她停了差事在房里休息。不想却是染了风寒。今天吐脏了乾王殿下的地儿,我做主处置了她,免得带累英哥儿,白惹殿下不喜。”
人都处置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氏没有多问,见李英歌困倦,就没留她在正院用午膳,只留下谢妈妈,商量着再给李英歌补个常字辈的丫鬟。
李英歌回了东跨院,用过饭挥退常福和常缘,躺在床上翻出萧寒潜签下的承诺书,只觉将来多了道保命符。
她仔细将纸笺锁好,掩被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日影西斜。
紧闭的窗扇,却透着隐隐的白光。
李英歌还迷迷糊糊的没反应过来,守在外间的谢妈妈掀帘进来,笑道,“英哥儿,下雪了。”
泰康十年仲冬,初雪比往年来得迟了些。
风雪天迎客天。
李姝下了马车,直奔李府正院,见了谢氏连雪花都顾不上拍,灌了两口热茶就骂道,“全都是一帮黑心烂肠的长舌妇!自家没本事攀上乘龙快婿,倒来拿我们英哥儿嚼舌根!也不怕风大雪大的,闪了舌头!”
谢氏也骂,“没头没尾的,说人话!”
李姝忙从头道来,“外头一早就传开了,说英哥儿昨天是哭着从乾王府出来的。说是受了宫中赐给乾王殿下的那六个美人的气,还惹得殿下发了顿火。”
谢氏皱眉,喊来下人,“请英哥儿过来。”
话传到李英歌耳中,顿时气得她在心中大骂。
她哭过的事,除了萧寒潜,谁敢乱传出去?
这个混账!
☆、第39章 大礼
李英歌摸不透萧寒潜的心思。
他为什么要放出这种莫须有的风声?
李英歌想起萧寒潜说过的话。
乾王府里有不少宫里宫外安插的眼线,就连宫中赐的那六个美人,底细都未必干净。
他是想借她的名义,拔除安插在乾王府里的钉子?
但为什么要扯出这种内宅八卦?
不是盼着她学会梳头为他绾发,早早得个贤惠的名声吗?
现在却陷她于善妒之地!
这个霸道的混账!
李英歌磨着牙往正院去。
谢氏摒退下人,母女三人围坐正院暖阁。
李姝骂过了,满心满眼只剩八卦,她问李英歌,“乾王殿下独独请了你上门探病,京中谁不说殿下看重李府。那六个狐狸精还敢给你气受?殿下迁怒你了?没想到我们英哥儿脑瓜子一灵光,竟成了个小醋坛子!”
李英歌:“”
谢氏瞪她,“昨天问你,不是说一切都好?这风言风语的,到底怎么回事?”
李英歌扶额,只得半真半假道,“乾王哥哥连那六个美人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怎么会因为她们迁怒我?我根本没见过她们。听说都拘在乾王府的南偏院里,还没被乾王哥哥収用呢。”
李姝立即脑补了一出“六美人争风吃醋,借势王妃力争上位”的宅斗大戏。
所谓空穴不来风,李英歌受气是假,那哭过就是真的了。
她盯着李英歌的眼睛看,“是有点儿发红,你真的哭着跑出乾王府了?”
谢氏丢过来一个“不想挨揍就说清楚”的眼风。
李英歌望天,继续半真半假道,“乾王哥哥养伤养得筋骨发懒,就带我骑马。我没骑过马,风又大又冷,打得我眼睛疼”
所以是被吓哭的?
李姝安慰她,“迎风流泪嘛,正常。乾王殿下哪会照顾孩子,你别怪他。”
李英歌:“”
谢氏满意点头,“没受欺负就行。你要真这么没用,不用外头人说你,娘第一个罚你!”
李姝咯咯笑。
李英歌只觉心累,嘟呶道,“您罚我也没用,我白担个善妒的名声,有口也说不清。”
谢氏奇道,“哪个女人内里不是善妒的?趁着你还尽管善妒,不妒白不妒。谁爱说说去,反正她们说得着吃不着。”
李英歌听得忍俊不禁。
她笑得眼睛晶亮,谢氏就摸了摸她的小脸,覆上她的眉眼亲了一下,笑道,“清者自清,外头的事有娘和你阿姐顶着,你不必挂心这些传言。”
李英歌却想起萧寒潜亲她的画面。
她有些不自在,心下却松了口气。
她原本就不打算告诉谢氏常青的事,如今掺进个王嬷嬷,就更不能将真相告诉谢氏。
萧寒潜突然来了这么一手,险些让她连谎都扯不齐全。
好在谢氏不是寻常妇人,关注的重点略奇异。
她就问谢氏,“娘,我给乾王哥哥去封信?”
好好问问他搞什么鬼!
谢氏想了想,否决道,“乾王府御下用的是军法,殿下又闭门静养,能传出这些话来,只能是乾王府内里出了岔子,我们别多事,权看殿下如何反应罢。”
谢氏又真相了!
李英歌抱着谢氏甜甜地喊娘,心里暗骂萧寒潜混账。
谢氏揉搓了两个女儿一顿,拍拍手道,“散了吧!”
时近年关,她还有一堆家事要处理。
到了半下午,乾王府却送来了丰厚的年礼。
还没进腊月,这份早到的年礼,就被外界解读为萧寒潜对李英歌的安抚。
随之传来的,是萧寒潜打杀了宫中所赐的其中两个美人。
外人不说萧寒潜护着未婚妻,只说李英歌善妒,小小年纪就不容人。
谢氏大翻白眼,全然不理会。
李英歌反而平静下来。
果然是借她的名义铲除异己吗?
但这一打杀,不说宫中如何,她的善妒之名却是坐实了。
她总觉得萧寒潜这么做别有深意。
所以在李福报说乾王府来人求见她时,她就让谢妈妈亲自将人迎到了东跨院。
汪曲还在养伤,来的是小福全儿。
下雪的天,他依旧穿得单薄,更显得身材细瘦得麻杆儿似的,顶着满头满肩的落雪,见人就憨憨地笑,“奴才见过小王妃。”
李英歌被他感染,也跟着笑起来,“拍拍雪,先烤烤火暖暖身子。”
小福全儿诶了一声,依言拍了雪,蹲在火炉旁烤火,全程认真无比,一丝不苟。
这是个一根筋的主儿!
逗得谢妈妈和常福常缘都笑起来。
等小福全儿一脸肃然的烤完火,才躬身秉起来意,“王爷备了份礼给小王妃,一多半是从东北带回来的好皮毛,这两天刚整理出来,就让奴才给小王妃送来。还有一小半是江南织造进贡的好料子,王爷说,让小王妃赶着做两身新衣裳,好穿着过年。”
这是补偿她名声受损?
李英歌暗暗撇嘴,随手翻了翻装了两大箱的礼物,抬眼看向小福全儿,“外头的风言风语,乾王哥哥怎么说?”
小福全儿有备而来,答道,“王爷请您不必担心,王爷自有用意。”
李英歌见问不出所以然,就命谢妈妈厚赏,送走小福全儿。
她看了看半箱衣料,暗道萧寒潜喊她做针线,这会儿连她过年的衣裳都管上了。
正腹诽着,翻看的动作却一顿。
她抱着布料去找谢氏,“娘,您看这些料子,乾王哥哥到底想干什么?”
她只是个白身闺秀,根本穿不了这些超过规制的布料。
谢氏不以为然,“乾王殿下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让针线上的丫鬟给你赶制两套出来过年穿。”
李英歌皱眉,“您是长辈,又是岳母,怎么就这么听乾王哥哥的?”
谢氏挑眉,“他是皇子,这天下姓萧,我不对他言听计从,难道还能揭竿起义,造反不成?你行你上。”
李英歌:“”
谢氏笑看女儿,暗喜萧寒潜接连送礼,还不是为了给女儿做脸!
却没想到,真正的大礼还在后头。
“夫人,万寿宫懿旨!”李福提着袍摆急匆匆跑进正院,亲自报信,“快请二小姐接旨!”
☆、第40章 周到
香案上瓜果酒水齐全,香炉青烟缭绕。
宣旨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落下,将懿旨交给按品大妆的谢氏。
谢氏捧着懿旨,难掩意外神色。
太后宣李英歌除夕日进宫觐见,随谢氏一同入除夕宫宴。
谢氏有些不安,不知太后突然召见李英歌,是好是坏。
宣旨太监对上她目露疑惑的视线,微微笑道,“李夫人不必惊慌,届时只管带李二小姐入宫赴宴就是。太后娘娘这道懿旨,可是为乾王殿下而破例下的。”
他是万寿宫的总管大太监,自然知道这事是萧寒潜求太后办的。
那太后要见李英歌,就不是为了追究乾王府闹出的传言!
谢氏想到太后偏疼萧寒潜的传闻,顿时眉开眼笑的请宣旨太监,“辛苦公公,偏厅已经备好粗茶淡饭。”
“李夫人不必多礼。”宣旨太监婉拒,视线转到李英歌身上,不由暗暗点头。
这位李二小姐年纪虽小了点,却有大家做派,接旨时安静而乖巧,丝毫不见慌乱。
光看规矩,倒能入太后的眼。
他就亲手接过小太监提着的食盒,躬身交给李英歌,笑道,“这是太后娘娘赏给李二小姐的腊八粥,您拿好咯。”
今天是腊八,启阳帝赐给朝臣的腊八粥一早就送来了。
现在太后独赏李英歌一份,这是天大的脸面!
谢氏就带着李英歌,对着皇宫的方向跪拜谢恩。
自有李福打点厚赏,送走宣旨太监一行。
谢氏喊来谢妈妈,分了半碗粥出来,“你亲自跑一趟康家,跟姝儿说清楚懿旨和赏粥的事,省得她担心英哥儿。”
谢妈妈笑眯眯的飘走。
李英歌端着半碗粥难以下咽,宫中赏人的大锅粥,味道真心不咋地。
“太后娘娘赏的,就是毒你也得给我喝了。”谢氏瞪女儿,嘴角却挂着笑,“我就说听乾王殿下的没错!他一个大男人,怎会费心搜罗女儿家的布料?定是为了你进宫的事,特意向太后娘娘讨的上贡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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