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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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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米没能煮成熟饭,说出口的话却覆水难收。
  她看着他不得不入局,只是看着。
  手里捏着他的把柄,就捏住了他的七寸,也捏住了淇河袁家的命门。
  这一次,是有心算无心。
  下一次呢?
  她不算完胜,他也不算完败。
  脚下并非死路一条。
  袁骁泱温润一笑,眼底暗涌的情绪叫人看不分明,“事到如今,父亲不必再计较我一时神志不清,办出的糊涂事。我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如今也不过是从太子殿下一系,挪到了乾王殿下名下罢了。
  当务之急,还请父亲先走一步,带母亲迁回淇河族里,也好和族里叔伯打声招呼,东北这仗一打响,已然容不得袁氏一族坐观敛财。军饷粮草,袁氏一族少不得为乾王殿下出一分薄力。
  这劲儿该怎么使,该往哪里使,还要父亲和族里先商量出个章程,等着乾王殿下或是乾王妃开口,就没意思了。我的话,父亲可明白?”
  他轻声慢语,温润意态一如往常,透着安抚人心的笃定力量。
  袁士苍汗湿的衣襟一阵凉一阵热,缓缓倒向椅背,颓然道,“明白又如何?你在太子殿下那儿,是受重用的堂官,到了乾王殿下那儿,不单你,我袁氏一族也只能沦为一条不得不出钱出力,还要叫得响叫得欢的狗!”
  话脱口而出,到底心里有气有怨。
  袁骁泱笑容不变,“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皇权之下,是人是狗,端看将来造化。
  袁士苍哂笑,看着气定神闲的儿子竟不知该喜该忧,只无力一摆手,“我知道了。这事儿你知我知,不必告诉你母亲和你媳妇儿。等这场风波过去,我就带你母亲先走。”
  袁骁泱起身揖礼,无声退出外院书房。
  李妙一见人回转,忙丢下胡乱拿在手里的针线,端起温着的药碗送到袁骁泱嘴边,含泪关切道,“夫君进宫这一趟可顺利?皇上可愿为夫君做主?公爹没有迁怒夫君吧?夫君快趁热把药喝了,我照着裘老院正开的方子,一样不错的亲自熬的。”
  袁骁泱仰头一饮而尽,温声一一答了李妙的问话,却无意再深说今日之事,只执起李妙的手,摩挲着上头几不可见的针眼痕迹,垂眸微笑,“在为我做针线?画的什么花样子?”
  夫君柔情似水,李妙粉面带羞,指腹酥麻,声音娇软,“婆母给的花样子,说是夫君惯爱的几副,我就想着给夫君做几件小衣穿。”
  是了,于吃穿用度上,母亲的喜好,他一向不介意引为自己的喜好。
  这是他的孝心。
  前妻尚在时,是如此。
  如今么
  “换些新鲜样子罢。再好的花样子,看得太久,就腻了。”袁骁泱抬眼,似看着李妙,又似透过李妙看着虚无一点,话语极轻,“你可会绣缠枝纹?”
  李妙闻言微愣,黄氏告诉她夫君不喜繁复纹路,她听进耳里记在心里,莫非黄氏那恶婆婆是故意误导她?
  心下不由暗骂老虔婆,面上矜持一笑,强忍着得意道,“任是夫君喜欢怎样复杂的缠枝纹,我都能为夫君绣出来。”
  她巧笑颜兮,乖顺听话。
  可是啊,真无趣啊!
  袁骁泱嘴角牵起淡淡的笑,转到舌尖的话仿佛不受自控,话锋一转,鬼使神差道,“我记得你还没有取过小字?我为你取个小字可好?阿久,阿久。我以后就叫你阿久,如何?”
  李妙娇嗔道,“不如何!夫君就是这样叫李大人的,再这样叫我,我倒是应了好还是不应好?”
  她以为他叫的是阿九。
  小丫头是不是也以为,当时他叫的是阿九?
  小丫头打他打得好狠啊。
  小丫头到底知道些什么,又知道多少呢?
  袁骁泱眼底猝然涌起黑亮的光芒,抓着李妙的手按上心口,嗬嗬笑道,“你说的对,你叫阿久,不合适。”
  也不配。
  糟糕了。
  他的心跳的好快。
  一想到小丫头,就叫他觉得好有趣。
  一念成魔,原来是这样的。
  怦,怦,怦。
  真有趣。    

  ☆、第309章 吃什么补什么

  手下的心跳声如有实质,李妙纤纤五指不禁微微一颤。
  夫君待人待物从来春风细雨,淡淡柔柔的,即便在锦帐红被之间,也不曾如此激昂过。
  夫君的心,是为她今日急中生智的表现而跳吗?
  所以此刻对着她说话的语气,不同于往日的轻柔。
  李妙这么想着,粉面覆红霞,软软靠近袁骁泱怀中,媚眼斜睨,“夫君,我服侍你早些歇了吧”
  袁骁泱垂眸看向李妙,缓缓松开她的手,他在一片昏暗中靠近她,平心静气的交待道,“借着今天的事,你以后多往乾王妃那里勤走动。”
  只这一句话,不过一刻钟后,就要了水。
  “只要了一次水?”黄氏见心腹妈妈点头,抬手按上抹额嫌恶道,“狐妖媚道的下作东西!我儿才刚遭了一回罪,不定如何伤身伤神!我也不指望她个姨娘生养的下贱、种子能为我儿分忧,她倒好!好好的正妻做成副姨娘样儿,成日里恨不得拴在我儿的裤头上!也不嫌臊!”
  一行说一行气,即气李妙滑不溜手,惯会拿娇做致的对她阳奉阴违,偏又抓不住把柄,更气澧县李氏外表光鲜内里丑恶,见利眼红的嘴脸比商户还不堪,偏牛皮糖似的甩不掉。
  再想今日之事,和李英歌不无关系,转而想到和李英歌同名同根的前任儿媳,越发觉得李氏女膈应。
  “都是些丧门星!”黄氏气得鼻息咻咻,眯着眼看向心腹妈妈,“那寡廉鲜耻的狐媚子想母凭子贵?她也配!你明天一早就代我送碗老鸡汤过去,只说给她补身子的。那药的剂量,照着平常的翻倍加!”
  她能让前任儿媳生不出,也能如法炮制,用到李妙身上。
  “您放心。厨房管事的是我们从淇河带来的亲信,下头做事的虽是刚进京时新采买的,但四年下来,也早都收服得妥妥帖帖的了。”心腹妈妈应一句,又劝一句,“倒是您这身子,老不见大好。都说水土养人,等回了淇河,您也能静下心调养,何必为那些捏在您手里的阿猫阿狗动气?”
  她觉得黄氏和京城相冲,自四年前受那场大火一吓,再经张家退婚之事一闹,病根老袪不掉,有点风吹草动就叫心口闷脑仁疼。
  摊上心和脑,大夫也断不明白,只道要宽心静气。
  看着手按抹额睡不安稳的黄氏,心腹妈妈暗暗叹气。
  冯欣采的奶娘也暗暗叹气,面上却堆起笑,宽慰道,“您是皇后娘娘做主抬进门的贵妾,王爷今天不回来,难道天天都不回来?到底贤王府闹的事要紧,王爷在宫中不定如何劳心伤神呢!您也别干等了,要是熬得蔫了精神头,明天怎么漂漂亮亮的拜见王爷王妃?”
  事出有因,她独守空房也说得过去,明天敬茶时要是一副憔悴模样,那才真招人笑话。
  冯欣采纵然不甘,也只能勉强应下,“我明白。妈妈也去睡了吧。”
  “别睡了吧?”萧寒潜披着一身清冷晨露,俊颜冰冰凉凉,直往小媳妇儿脖颈里贴,“媳妇儿,我回来了。快醒一醒,别赖床了,嗯?”
  好梦正甜的李英歌只觉后脖颈一凉,随即被萧寒潜乱蹭的薄唇弄得脊椎骨一阵发软发麻,一面往被窝里躲,一面胡乱伸手去挡某人作乱的唇,嘟囔道,“寡虞哥哥,别闹”
  她软软推拒,却引来萧寒潜一声低低呼痛。
  李英歌顿时清醒了,钻出被窝惊坐起,捧着萧寒潜的脸对着浅淡晨光一看,就见她家夫君眉梢眼角都有青红的扭打痕迹,正咧着嘶气的嘴角挂着道小小的破口,哪儿哪儿都不见血,却哪儿哪儿都挂了彩。
  一时又心疼又气恼,瞪着萧寒潜哼哼,“父皇莫不是半夜脑子不清醒?该揍的人不揍,怎么把你伤成了这样?就算怕皇祖母知道了伤心,你也不该就这样出了宫,放着伤势不管”
  傻媳妇儿误会了。
  张口就骂父皇,是不是说明她对他关心则乱,才会这样口不择言。
  不处理伤势是对的。
  她果然心疼他。
  不过这锅,不能让父皇背。
  萧寒潜摸了摸鼻子,顺势不露声色的握住小媳妇儿的手,贴在嘴边饱含窃笑的啵了一口,闷着声音道,“父皇没对我动手,我把父皇的新收的一方好端砚砸了,顺带揍了大哥一顿。”
  诶?
  不是爱“家暴”的启阳帝,而是武王?
  互殴完,老大就变成了大哥,几个意思?
  男人之间的情谊果然深沉如海,略难懂。
  李英歌望天,晨曦才刚刚划破天际,再看萧寒潜穿的还是昨天那身吉服,脑回路果断被带跑偏了。
  她家夫君莫不是幼稚病呆萌病齐发,和武王一架从半夜干到了天明?
  一时又无奈又好笑,忙拍了拍软软的床褥,“寡虞哥哥,你补个回笼觉吧?你先躺下,我去拿创伤药来。”
  傻媳妇儿又误会了。
  他说什么做什么,她从来不怀疑不深究,她就这样信任他?
  不在万寿宫换洗是对的。
  他好喜欢她这样对他。
  萧寒潜又摸了摸鼻子,故作身累心也累,张手揽住小媳妇儿的腰不放,闪着凤眸低声道,“我不困。媳妇儿,我嘴角好痛,你帮我吹一吹吧?”
  李英歌一脸震惊的对上萧寒潜狭长而深邃的双眸,然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她家夫君这是在跟她撒娇。
  完了,完了。
  她家夫君这呆萌样儿,怎么那么可爱。
  可爱到她一颗小心肝顿时狂颤,凑近萧寒潜嘴角的唇瓣也微微发颤,边呼呼边哄道,“光吹一吹怎么够?你不睡就坐下,我帮你上药好不好?”
  萧寒潜不答,撵着小媳妇儿若即若离的唇瓣就含了上去,吹吹变亲亲。
  心下一叹又一叹,爱极了小媳妇儿待他这副娇娇软软的小模样。
  李英歌哪里想得到某人正心中窃笑,只全身紧绷,生怕碰到某人嘴角破口,乖乖任他予取予求,才喘着气瞪着某人,“受着伤还胡闹”
  “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我吃一吃你的嘴,正好补一补我的嘴。”萧寒潜眉梢高高挑,一脸正经的说罢歪理,长臂一捞,拿小媳妇儿当树袋熊抱,又闪着凤眸低声道,“上药不一定要坐着上,打着拳也能上药,媳妇儿,我们换个方式上药好不好?”
  边说边分开小媳妇儿的双腿缠上腰间,抬脚往外走,摸出捂在怀里的创伤药塞给小媳妇儿,“宫里拿的,你帮我用。”
  还能惦记着雷打不动的晨练,可见伤势真的不打紧。
  李英歌红着脸挂在萧寒潜怀里,攥着创伤药嘟呶,“怎么用?”
  萧寒潜身体力行教她怎么用,大长腿往竹林空地一扎,蹲着马步傲娇扬唇,“就这么用。你上你的药,我练我的基本功,两厢不耽搁。媳妇儿,我这么抱着你,还能帮你暖着,一箭三雕,嗯?”
  他一扎长腿,小媳妇儿正好吊坐在他绷着的大腿上,果然又暖又省力。
  李英歌啼笑皆非,乜过去一个“你帅你说的都对”的小眼神。
  萧寒潜大笑着去亲小媳妇儿会说话的眼睛,亲一下不够就再亲一下,马步一会儿一挪,挪到木桩前,长臂圈着小媳妇儿抵上木桩,就着他蹲其下她坐其上的羞羞姿势,柔柔的亲深深的吻。
  直吻得小媳妇儿忙里偷闲涂好的药膏,反糊了小媳妇儿一脸。
  也吻得竹林雀鸟轻啼,晨光越来越浓,遍洒枝叶。
  更吻得某人的某一处,也随着骤亮的朝阳一起,悄然苏醒了。
  李英歌小身板一抖,忙攀着萧寒潜的肩头微微抬起身来,此刻再见某人这副一心惦记着吃什么补什么的作派,登时回过味儿来,“寡虞哥哥,昨晚进宫的事很顺利?”
  萧寒潜哑着声音嗯了一声,想着曾答应过小媳妇儿的话,只得强压下躁动,不敢再在屋外林间就胡闹一通,偏又舍不得就这样放过小媳妇儿,大掌按着小媳妇儿的后腰,暗搓搓往下一压,又叫才抬起身的小媳妇儿跌坐了回去。
  不该碰到的某两个地方,轻轻碰到了一起,隔着衣物交叠着,只差没嵌到一块儿。
  李英歌无语凝噎。
  她觉得,她家夫君腿脚太好耐力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马步简直蹲出了新境界。
  偏偏不敢说破,怕某人受不住激,最后苦的是她。
  只得红着张小脸,往萧寒潜颈窝里钻,捶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萧寒潜无声笑。
  他觉得,小媳妇儿羞恼憋屈的小模样儿,怎么这么耐看?
  不仅耐看,还好看。
  怎么看都看不够。
  越看,越抑制不住耳根悄悄的泛红,一面紧紧抱稳小媳妇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偷偷蹭,一面伏在小媳妇儿的肩头故作淡定的耳语,低声将进宫后的种种说了。
  李英歌听得一时讶然一时哂然。
  想到武王妃那通身作派,并不觉得武王至此就能修身治家,再帮着启阳帝齐国平天下。
  萧寒潜甩到武王脸上的那一句诛心之问,真能猛到让武王幡然醒悟?
  “至少这一次,不用担心父皇的态度。”李英歌暗暗撇嘴角,攥着萧寒潜的衣襟眨眼睛,“我只和大嫂接触过,倒是不知大哥是个什么心情。你觉得大哥他叫你揍一顿骂一句,就能改过自新了?”
  他叫大哥,她就跟着叫大哥。
  萧寒潜忽然发现,小媳妇儿在这些细小关节上,好似特别迁就他。
  他低声笑,亲了亲小媳妇儿乖乖巧巧的嘴,随即默然片刻,才简短道,“父皇总说,大哥最像薨逝的皇祖父,颇具血性。这话我小时候常听。大哥他确实血性。”
  有血性的男儿,好争一口气,也容易钻牛角尖。
  一旦不钻牛角尖了,未必不能成为得力臂膀。
  至少,能成启阳帝的得力臂膀。
  李英歌沉默。
  不是沉默于萧寒潜对武王的评价。
  而是沉默于萧寒潜说着正经事,不正经的小动作却没断过!    

  ☆、第310章 你是谁

  这份一心二用的本事,李英歌表示给跪,跪完恼羞成怒,探手去拧萧寒潜的腰,“寡虞哥哥,药上完了话也说完了,快放我下去。你还练不练拳了?”
  她自顾一掐,全然忘了某人正是绷着腰腿使劲儿的时候,只掐到一节劲瘦坚韧的腰肉,力吃力掐了等于白掐,全然没有威慑力。
  唯独手感不错。
  萧寒潜朗声大笑,见小媳妇儿睨着水润大眼瞪过来,忙长腿一抻抱着小媳妇儿原地站好,睁眼说瞎话道了声“练完了”,又开始压着醇厚惑人的嗓音哄小媳妇儿,“你想掐,我把衣服脱了任你掐,好不好?昨晚在宫里哪里有空换洗,你这一身也叫我抱着蹭脏了,你就当陪我,一起洗个澡,嗯?”
  他端的好一副君子作派,问着好不好,却由不得小媳妇儿说不好。
  李英歌只好舍命陪君子。
  净房内潺潺水声响,热气氤氲成水雾,满室朦胧。
  李英歌睁大蒙着水汽的双眼,俏脸布红云,抽了抽被某人握着按上某处的小手,和某人大眼瞪小眼,“寡虞哥哥,你又食言。不是任我掐吗,怎么”
  怎么掐的不是腰,而是某人洗澡洗到一半,又昂然翘首的某处。
  她垂死挣扎。
  萧寒潜不留余地,带着小媳妇儿的手做了个揉捏的动作,才吃过小媳妇儿一通豆腐的薄唇一噏一合煞是好看,嗓音亦越发低哑动听,“掐哪里不是掐?你总不能让我这样去中枢院上衙吧?顺便掐一下,嗯?”
  一声嗯悠长婉转,落进李英歌耳里,直叫她心尖发软,鼻头都沁出薄汗来。
  萧寒潜看得又爱又怜,倾身贴近小媳妇儿,一下又一下啄着她的鼻头,渭叹含在舌尖半吐半含,“媳妇儿,我知道你最乖了,我知道你最好了”
  这一顺便,直掐了小半个时辰,李英歌才重新倒回大床,吸一口仲秋沁凉的空气,吐出一声绵软的抱怨,“都怪你胡闹。寡虞哥哥,今天用过早膳,我们还要去松院一起见人”
  “早膳就在枫院用。你要是懒怠动,就多睡一会儿再起身。”萧寒潜握着梳篦给小媳妇儿通头发,动作慢悠悠,语气也慢悠悠,“我媳妇儿昨天受了委屈,正是该静心养神的时候。左右这个月初一、十五都过了,不用再去坤翊宫请安。
  你要是待得住,只管静养个一个月、两个月,谁也挑不出理。等你好了,我们也该走了。你娘那里,你不用操心,待会儿我改道先去城南,再去中枢院。你歇你的,松院那里我一个人去就是了。”
  是怕谢氏听了风声担心,才特意走一趟李家吧!
  李英歌莞尔,蹭了蹭脑袋下枕着的坚实大腿,笑意融融道,“寡虞哥哥,你对我真好。”
  萧寒潜手下动作一缓,低头亲小媳妇儿弯弯的眉眼,别有深意道,“媳妇儿,你刚才对我那么好,我自然也要对你好。”
  噫!
  某人又正经不过三秒!
  李英歌皱了皱鼻子,拿手去刮某人的脸,萧寒潜表示不羞不躁,张嘴叼着小媳妇儿的手,继续给小媳妇儿通头发,小夫妻俩逗来斗去用罢早膳,被某人闹得又累又困的李英歌,果断裹着锦被睡回笼觉。
  萧寒潜轻手轻脚退出起居室,才拐上通往松院的夹道,就听斜刺里响起一声半是惊喜半是娇羞的女声,“王爷?”
  他顿足,偏头就见夹道另一头走来一行五人,为首一人通身西洋红秋裳,十五六岁的少女身段玲珑,徒然加快的脚步带得长裙曳地翻摆,上前叉手福礼,又是半喜半羞的一声,“王爷!”
  萧寒潜剑眉微挑,垂眸看向福礼少女,“你是谁?”
  冯欣采闻言险些昏过去。
  又哀又怨的抬眼去看萧寒潜,见他凝眉疑惑,竟似真个不知她是谁,再听身后接连响起的噗哧嗤笑声,福到一半的礼,顿时娇柔变僵硬。
  “回禀王爷,奴婢是南偏院的。”冯欣采身后的四道身影齐齐矮身,异口同声道,“头先得了王嬷嬷传的令,今儿随着竹院的冯姨娘一道,特来松院拜见王爷,给王妃敬茶。”
  冯欣采闻言险些又昏过去。
  又羞又恼的抬眼再看萧寒潜,见他面色已恢复冷然,不仅不喝斥南偏院那四个通房失礼,也不曾纠正她们对她的称呼,不由暗咬银牙,兜着一腔又缠绵又幽怨的情意,低垂臻首默然神伤。
  等啊等,却没等来萧寒潜关切相问。
  冯欣采抬头,只瞥见萧寒潜冷冷扫一眼她身后那四位,随即抬脚转身,徒留袍摆一扬即落的一角弧线。
  冯欣采一愣,眼珠子一转,目露轻蔑的瞥了眼慌忙垂头的四位通房。
  谢妈妈也瞥了眼紧紧跟着萧寒潜入内的冯欣采,目光一转扫过坠在后头的四道身影,一看清传说中的四位通房是何模样后,瞠大的老眼中愕然一闪而过,面色顿时说不出的古怪。
  冯欣采瞥见谢妈妈复杂面色,心下即不耻又不屑,上前一步盈盈站定,将四位通房甩在身后四五步远,半抬眼看向谢妈妈,矜持而不失亲和的笑道,“妾冯氏特来给王妃敬茶。”
  即便正式的诰命还没下来,她也不必对着松院的下人低头。
  冯欣采下巴微扬。
  谢妈妈嘴角一抽,她无意和冯欣采计较,就算她想为难冯欣采也不在这会儿,她家英哥儿呢?
  李英歌呢?
  冯欣采暗暗留意内室的动静。
  谢妈妈却是径直看向上首的萧寒潜。
  萧寒潜表示小媳妇儿受到了惊吓,暂时不能劳心伤神的操持琐事,温声交待谢妈妈,“妈妈代王妃受了这几杯茶罢。”
  谢妈妈闻言顿时乐了,扭着圆腰往冯欣采跟前一杵,胸脯挺得老高,腰板挺得忒硬,顺着鼻梁看向冯欣采,“冯姨娘,四位姑娘,奉茶吧。”
  冯欣采这下真心想昏过去。
  敬茶敬的是主母!
  敬个主母身边的老妈妈算个什么事儿!
  王爷是不是不懂这里头的门道?
  没走完这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程序,她这个贵妾就名不正言不顺。
  欲语还休的张口,才喊了声“王爷”,就见萧寒潜面色越发沉冷,黝黝深深的凤眸只一扫,就听身后砰砰砰跪地闷响,紧接着又是异口同声的四道女声,“奴婢给王妃敬茶,请妈妈代饮。”
  冯欣采叫这阵仗唬了一跳,再见萧寒潜目露不虞的看过来,膝盖情不自禁一软,咬着唇忍着羞愤,高举茶盏道,“妾冯氏尊王爷命,请妈妈代饮。”
  她睨着微微泛红的眼角去看萧寒潜,却只看见谢妈妈逼近的一节圆润腰身,手中一轻,热茶已然进了谢妈妈的口。
  谢妈妈连饮五杯,心里乐得不行,也不管冯欣采等人是什么精彩表情,只抖开披风,狗腿无比的服侍萧寒潜出门,“王爷今儿可是直接去中枢院?回头您若是不得空回来用午膳,只管叫小福全儿往回传句话,老奴好拣了您爱吃的菜,给您往中枢院送食盒。”
  他若是不得空回来,一向用的是官衙里的定食。
  他不过是懒怠让小媳妇儿出面,才亲自挡下这些有的没的的闲事,就值得谢妈妈这样喜笑上脸?
  他心疼小媳妇儿。
  小媳妇儿的奶娘就反过来心疼他。
  谢氏教出来的人,果然都是妙人。
  萧寒潜心下好笑,弯身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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