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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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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阳帝即给面子,又给力!
  李英歌笑成傻白甜,默默给启阳帝怒点三十二个赞,好感度瞬间爆表。
  李福比她笑得更傻,老怀大尉道,“这只是一喜,还有一喜皇上封了铭三少爷百户衔,先进宫中禁卫军历练一阵子,等过完年,明年二月衙门开印后,就正式转入中军都督府担任实职,在信国公麾下做事。”
  老麻叔身边的小跟班,成了信国公名下的小百户。
  李家蒙尘的门楣,重放异彩。
  李英歌已然笑不动了,揉了揉发酸的脸颊,又去戳杨妈妈的脸,嘟囔道,“敢情你们是攒着好消息,好一气儿亲口告诉我。怪不得这个月老等不着京中来信。”
  简直惊喜连连。
  杨妈妈和李福一阵笑。
  “这包裹我一路不错眼的带在身边,你可收好了。”杨妈妈解下随身包裹,压低声音道,“都是你小外甥、小外甥女穿过的小衣裳。姝大姑奶奶亲手拾掇的。回头你轮换着压到枕头底下,借借姝大姑奶奶的福气,早日为乾王殿下生儿育女。”
  亲友团一致认定,及笄礼等于圆房。
  比起谢妈妈连日来的魔音贯耳,杨妈妈这话简直含蓄委婉。
  李英歌抱着包裹眨眼睛,好生无辜的道了句“王爷还在曲江道不得归家”,就嗅着包裹的奶香味儿软软道,“妈妈别急着说这些。我收了好些上好的药材、皮毛,还有王爷这几年为小承铭留的好弓好马,你们正好一并捎回去。”
  她起身离座,俏立眼前,身量已经高出谢氏一个头。
  小女孩真的长大了。
  杨妈妈看得心头又酸又热,哪里还顾得上为萧寒潜不在而失望,忙虚扶着李英歌一叠声道好。
  二人头碰头,扎进小库房里直耗了大半晌。
  杨妈妈只身回转,身后粗使婆子大箱小箱,流水似的抬着抱着,跟着送去客院,阵仗堪比搬家。
  李福见状直抽嘴角,肩头却耷拉下来,低声道,“夫人入冬后就病了一场,如今还要靠汤药养着。这事儿,真不跟王妃知会一声?”
  自李英歌离京后,谢氏就开始吃斋念佛,但求女儿子嗣顺遂,之前养胖的身子撑大的胃口,迅速消瘦清减。
  谢氏不让说,他们不敢提。
  一向健朗的人这一病,着实吓坏了李家上下。
  谢氏却不以为然,一手干汤药,一手捻着李承铭的封赏名帖,嘿嘿直笑。
  笑得中气挺足。
  “夫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阳奉阴违,才是真扎夫人的心。”杨妈妈一摆手,一挑眉,“裘老院正亲自给夫人把脉开药,说上年纪的人偶尔小病小痛,反而是好事,好过积压着一气爆发。夫人是瘦矍,不是瘦弱。我们这一趟,也不算报喜不报忧。”
  她懂医理会药膳,谢氏身体如何,她心里有底。
  李福闻言不纠结了,提起裘老院正,不由笑道,“晋宁郡主和裘郡马走得比我们还早,算着日程也该到了。攒着好消息的可不单是我们,等王妃见着晋宁郡主,也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
  杨妈妈呵呵笑。
  门房也呵呵笑,一路囔囔的冲进内宅,“王妃!晋宁郡主代城阳大长公主、信国公,亲自来给您主持及笄礼啦!”
  贵客来了一拨又来一拨,门房兜着拿到手软的打赏,一声通禀响彻枫院。
  震得李英歌再次捂耳朵,再次飘进穿堂。
  陈瑾瑜面色红润,精气神倍儿棒,叉手抱肚子,嘻嘻道,“好妹妹,我说什么来着?高山常在,绿水长流”
  “后会必有期。”李英歌下意识接道,然后睁大了眼睛,瞪着陈瑾瑜微微隆起的肚子,“瑾瑜姐姐,你,你怀小宝宝了?”
  说好的假成亲呢!
  哪儿来的小宝宝!
  李英歌惊喜变惊吓,瞬间脑补出一场“大长公主爱女珠胎突现为哪般,假作婚姻不爱郡马爱面首”的狗血大戏。
  然后被雨晴无情戳破了,“乾王妃放心,孩子是我们郡马的。坐稳了胎才启程离京往您这儿来,路上走的慢,一边玩一边走,如今已经快五个月了。”
  又凑近李英歌咬耳朵,“郡马对我们郡主可好了。三月踏春四月听雨,五月初五圆的房,转眼就诊出了喜脉。”
  雨晴不愧是陈瑾瑜身边的第一婢女,日子记的可真清楚。
  携手约会,可见夫妻俩日久生情,假戏已成真。
  再反推怀上小宝宝的月份,可见裘先梓对陈瑾瑜是真“好”,圆房圆得相当频繁。
  李英歌替大喇喇爆料的雨晴脸红,又是高兴又是郁闷,套用谢妈妈的口头禅道,“瑾瑜姐姐,这几年我和你通的是假书信罢。你做什么一点口风也不露,要瞒着我?”
  “我这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有什么好说的?”陈瑾瑜含糊应了一句,扬手搭上李英歌的肩,掏出袖中物什塞过去,意味深长道,“那,我在路上画的小册子第三部,算作我送你的生辰礼啦!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好惨了。
  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开车?
  李英歌一脸冷漠的抖着手,小册子没拿稳,啪一声掉落地面。    

  ☆、第320章 粉墨来登场

  穿堂风卷过地面,吹得小册子纸页翻飞,葳蕤的人物画一半藏一半隐。
  雨晴忙抬袖遮脸,拎起小册子塞回李英歌手中,红着脸急声道,“乾王妃快收好,千万别被人看见。”
  她后知后觉,自从发现自家郡主是个画避火图的高手后,阻止不得劝不得,只得极力遮掩。
  李英歌被这主仆俩闹得又是羞恼又是好笑,肩头叫陈瑾瑜往下一压,耳听陈瑾瑜桀桀怪笑,“好妹妹,另外那两本小册子,你和四表哥这三年有没有潜心研习,学以致用呀?”
  李英歌不作声。
  她和萧寒潜聚少离多,但凡有机会,萧寒潜白天陪她玩儿,晚上就玩儿她,又哄又逼的要她兑现承诺,将谢氏那半本避火图、李姝送的小木头人、陈瑾瑜画的小册子都尝试了一遍。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挖空心思藏起来的小册子第二部,被某人发现了。
  某人捻着小册子一脸坏笑,笑得像正待拆吃美味的狩猎者,恶狠狠的扑倒她,或抱或压或架着,边翻小册子边带着她动作,大床、桌椅、妆台甚至是粉墙、窗楞下,都有他干完坏事,遗留的羞羞痕迹。
  所以谢妈妈实在是冤枉她了。
  不是她吃饱撑的,爱改格局换家私,而是某人学会的花样太多,她只能边给跪边吞泪,嘤嘤嘤的收拾残局。
  她容易么她!
  李英歌默默拘一把辛酸泪,无视陈瑾瑜的猥琐笑脸,哼道,“有本事问我,有本事问你四表哥去。”
  陈瑾瑜一看她脸红红耳红红的模样就明白了,顿时握着李英歌一脸欣慰,热泪盈眶道,“好妹妹,我毕生所学的精华都浓缩在这三本小册子里了,我看好你和四表哥哟!”
  确定毕生所学是房中、术,而不是医术?
  李英歌一脸黑线,回握陈瑾瑜,反将一句,“姐夫呢?”
  “师父和灯辛小道长也来了,裘呆子带他们先去济仁堂落脚。”对上李英歌似笑非笑的脸,陈瑾瑜忙顺毛捋,拉着李英歌的手讨好的晃,“好了,不逗你了。裘呆子又不是矮挫短,我日日夜夜对着他,又有医术这个共同爱好,难免从同行友谊升华成男女情谊嘛”
  而实际上,是她觉得背着个已婚少女的名头略亏,不想吃亏就吃裘先梓的豆腐,裘先梓逆来顺受,她习惯成日常,踏春时不小心牵了手,听雨时不小心碰了嘴,到五月初五不小心就滚了床单。
  一不做二不休,她嘿嘿嘿的推倒裘先梓,把虚度的两年空白都补做完毕。
  每每完事,还能欣赏一下裘先梓侧身斜坐,咬着被角红着呆脸,欲语还休的喊她“师父”的受气小媳妇样儿。
  结果一搭脉,有了。
  裘先梓不咬被角喊师父了,成日里娘子娘子围着她绕,烦人!
  陈瑾瑜想到这里就是一抖,果断跳过话题,转开话锋,“我求皇舅舅给我在祁东南郊划了块封邑,封邑修整清楚前,我和裘呆子先住济仁堂。”
  济仁堂分号就在祁东州城内,足足占了半条街面,不愁吃住。
  一听封邑所在,李英歌眉眼大动,“那里依山傍水,是块产上等药材的宝地。瑾瑜姐姐,你要和姐夫定居东北了?”
  “暂时不走啦!”陈瑾瑜大眼闪亮,答非所问道,“好妹妹,你可知道你办的慈善堂和针工坊,风评都传遍京城了?贤王妃倒是个不落人后的,搭着你的顺风车,办了间慈安堂,专门收养孤儿乞儿。南疆也缺军姿,她就自请领了宫中针工局,给南疆军士做军衣军被,倒是得了个好名声”
  她不想要虚名,听闻李英歌所作所为却眼热。
  她想走出京城,她想走出后宅。
  将来往东北更北去,更远的将来,再往南疆更南去。
  走遍大秦,走出大秦。
  她想多看看这个世界。
  她握着李英歌的手微微用力,灿笑道,“我也想像你一样,等生下小宝宝,等小宝宝大一些,就和裘呆子一起,四处游学。”
  李英歌汗颜。
  她所作所为,不过是依仗前世学识见闻,晓得东北边关需要什么短缺什么,又凭借今生身份地位,才能事半功倍。
  当下只轻轻抚上陈瑾瑜的肚子,柔声道,“我等着我的小侄儿出世”
  陈瑾瑜抱着肚子笑。
  李娟也抱着肚子笑,努嘴命夏雨冬雪送上生意分红,笑嘻嘻道,“给英歌妹妹贺一声生辰大喜了!这一季的分红我给你多算了一成,权作你的及笄贺礼。送什么礼都不如银钱实在,我就不多费旁的心思了。”
  她去年嫁做长史夫人,进门就有喜,容老太太拿她当女儿疼,做起生意来何止如鱼得水,不到两年就还清了本金,将七姨娘接进容家,小日子过得安稳滋润,守财奴的秉性越发迎风滋长。
  李英歌不以为杵,只问,“听谢妈妈说,你想从慈善堂挑几个伶俐的小子、小姑娘,放到七姨娘身边服侍?”
  七姨娘来了东北水土不服,在家庙关了几年,心高眼空的作派貌似没扭转多少,身边不知换过多少批下人。
  慈善堂收留的多是遗孀、遗孤,确定好好的苗子,不会被七姨娘带坏吗?
  夏雨冬雪闻言脸色涨红,忙保证道,“慈善堂在乾王妃名下,七姨娘是知道的,定不会磋磨慈善堂出来的人。且放到七姨娘身边前,会先由奴婢们教导。”
  她二人忠且直。
  只是李娟这份孝心,七姨娘略不配。
  李英歌心下微叹,看向李娟,“七姨娘身子既然大好了,待会儿见着妙堂姐,你不如请她去看看七姨娘,劝七姨娘宽宽心。”
  也替李娟省省心,寄人篱下的姨娘就不能安生些么。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偏七姨娘更看重的是李妙,更听李妙的话。
  李娟娇憨笑,眼底黯然藏得又深又好,撑着腰起身道,“不必麻烦了。我如今月份重,就不吃英歌妹妹的及笄宴了,礼送到了,我就先走了,省得大叔在前头做事还要担心我这一头,婆婆在家也不放心。”
  她依旧喊容怀大叔。
  李英歌听得笑起来。
  “你这娟堂姐倒坦荡,能守财也能敛财。”陈瑾瑜转出屏风,打眼看向李娟离去的背影,咋舌道,“她和你那妙堂姐不是亲姐妹吗?听着还不如我们做干姐妹的亲热。今儿来参加你的及笄礼,怎么还分了两路?”
  她昨晚留宿枫院,和李英歌闺蜜夜话,闹到半夜嫌不够,这会儿又是满脸八卦。
  李英歌扶她落座,无谓道,“李妙三天两头往淇河跑,前两天就去淇河李氏接定北候太夫人了,今天必然是随侍定北候太夫人左右,且有的她忙活的。”
  李妙从来不是个安安分分的人。
  顶着出自澧县李氏的身份,钻营到定北候太夫人跟前,入了定北候太夫人的眼,待李妙不像远房族侄女,倒像亲生的侄女。
  李妙攀交的是定北候的门第,定北候太夫人看中的,未必不是李妙户部堂官夫人的身份。
  “一个为名,一个为利。真是蛇鼠一窝!”陈瑾瑜想到袁家就皱眉,拿手肘拐李英歌,“袁家现在就是四表哥名下的一条狗,你怎么还放任袁家乱结交关系?那定北候太夫人能和袁家交好,想来也不是什么心正眼明的好货色。你怎么就点头让她做了插簪的正宾?”
  内大房的老太爷获封定北候,内大房的老太太就成了定北候太夫人,在东北这一方地界,身份地位仅次于李英歌。
  虚与委蛇之事,不可避免。
  定北候太夫人主动请缨,她不介意让定北候太夫人露这个脸。
  李英歌狡黠一笑,意有所指道,“现在越风光,将来就越没脸。”
  有对比才有伤害。
  一时得意,不代表能一世得意。
  陈瑾瑜啧啧啧,伸手揉李英歌的脸,“瞧你这一肚子坏水的小模样!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李英歌被揉皱一张脸,嘟着嘴含糊着声音道,“反正我的鬼主意现在做不成,我一个人也做不成。我还等着今天及笄礼完了,定北候太夫人给我个好机会,好叫我有地方使我的鬼主意。”
  陈瑾瑜被绕晕了,挺着小肚子不敢狠闹李英歌,只拧着她的脸过过手瘾。
  李英歌顶着一张被捏红的小脸,抬脚走进铺着红毯、宾客盈门的笄礼大厅。
  李福和杨妈妈占了半座,代表李子昌和谢氏,陈瑾瑜代表城阳大长公主和信国公,无归道长身后杵着灯辛小道长,占着师长之位。
  插簪礼时,用的是当年启阳帝赐予,城阳大长公主代收,经由陈瑾瑜亲手带来的簪子。
  插簪入发髻,光彩华盛,少不得引来一番议论艳羡。
  及笄礼之繁琐盛大不必赘述,只说礼毕宴席开,一众东北官员女眷相携入席,自是觥筹不断,喧阗反增。
  李英歌最后一重礼服加身,拖着曳地裙摆再入宴厅,举杯满饮,一一敬谢入席宾客。
  她放下掖起的袖子,袖口才一松就是又一紧,手臂被一只保养得宜的白胖手缠上,耳边听一道慈爱女声呵呵笑,“乾王妃今日真是好风采。老身只恨淇河李氏门低户窄,不如澧县李氏得老天眷顾,有那天大的福气,娶进一个李夫人,诞下乾王妃这样的妙人儿。”
  妙个球球。
  八杆子远的血脉也能扯得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李英歌乜眼去看,正对上定北候太夫人满脸亲昵,老脸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菊花。    

  ☆、第321章 扮猪吃老虎

  这张老脸,这副口吻,太熟悉。
  前世,定北候太夫人也曾这样亲热的挽着她,彼时她一身喜红嫁衣,得老天眷顾、有那天大福气的成了淇河袁家和袁骁泱,她仍是定北候太夫人口中难得的妙人儿,眼光妙选择妙,低嫁落入袁家门庭。
  也落入内大房和袁家联手织就的。
  相隔两世,间隔数年,听着类似的话语,看着同样的老脸,只觉即辣耳朵又辣眼睛。
  李英歌缓缓笑起来,笑容半似腼腆半似羞涩,语气好生谦虚,“太夫人何必妄自菲薄?淇河李氏百年将门,不说得封侯爵的内大房,只说前任宗房内二房,如今门楣重整成了将军府,出了个战功赫赫的昭毅将军。
  偶然听昭毅将军缅怀斯人,提起他那位早年亡逝的嫡亲阿姐,温婉不失纯甄且擅长打理内外庶务,遭逢突变前一心为夫家鞠躬尽瘁,我这位远房族姐,才叫真正的妙人儿。我可不敢担太夫人如此盛赞。”
  她暗搓搓“自卖自夸”,眼底藏着自嘲嘲人的讽刺,一闪即过。
  定北候太夫人老眼微眯,眼风飞快扫向一众宾客。
  在座无人不知,李松空降中枢院擢枢密副使实职,内大房紧着就将尘封的内二房重新修葺,待李松领九字军大败狄戎两座郡城,授昭毅将军荣誉虚衔后,内大房按制又将内二房改建为将军府。
  偏李松性情大变,待族人生疏冷淡,对乾王府倒是即感念又亲近,但凡回祁东州,不住将军府,只借住乾王府外院客房。
  有人叹内大房不枉宗房、族长之名。
  有人赞李英歌夫妻惜才、爱才之恩。
  宾客笑语附和,一阵凑趣。
  定北候太夫人眼皮一松,暗道乾王妃外做贤良内里拙钝,好名声不过是靠手下能人堆起来的,口舌不厉手段浅白,夸李松也就罢了,还要捎带上他那位蠢而不自知的亡姐,也不嫌给自己的及笄礼招晦气!
  谦虚话说得不伦不类,心下暗笑一时眼花,面上半惋惜半振奋,一副劝慰小辈的长辈口吻,“这话老身可不依。谁人不知乾王妃胸怀善义,您就该多出门走动走动,别藏着捂着,倒叫大家伙看不见您的好儿,想学您没处学,想沾您的光也没地儿沾!”
  宾客闻言,无不善意起哄。
  李英歌似被打趣得无法,不着痕迹的抽出被定北候太夫人挽着的手,顺势抿着鬓角偏过头,视线调转,话锋也转,“袁夫人身子可大好了?头先听娟堂姐说,七姨娘水土不服,多换了几个大夫就瞧好了。
  袁夫人今天没能到场,要还是老毛病没好透,不如请娟堂姐帮忙引见几位大夫?妙堂姐若是觉得必要,大可让乾王府供奉的老太医跑一趟,千万别跟我见外。”
  扶着定北候太夫人的李妙面色微变。
  宾客却是恍然,暗暗交换心照不宣的眼色。
  黄氏本是个爱交际的,回了东北主场后没抖起来,反而泰半时间都在调养身体,老一岁虚弱一分,逢换季变天就头疼胸闷,偏头啊心啊的病因难断难根治。
  李妙放着婆婆、姨娘不伺候,倒扒着血脉远得淡出鸟的定北候太夫人不放。
  小妇养的种,德行上不得台盘。
  有那妒恨李妙得了定北候太夫人青眼的,不由目露讥讽,视线落在李妙平坦的小腹上。
  鬼知道黄氏是真病,还是被三年下不出颗蛋的李妙气病的。
  李妙只觉芒刺在背,又恨又恼的暗咬银牙。
  恨李英歌假清高,三年来拿她送的孝敬拿得毫不手软,转身就当她是打秋风的穷亲戚打发,丢下回礼拦在门房,今天还是她头一回进乾王府二门。
  别见外个屁!
  要不是为着夫君的交待,她才懒怠捧李英歌的臭脚!
  又恼那些明着落在她身上的直白目光,无所出的可不止她一个,看个屁,尽是些捧高踩低的破落户!一行暗骂,一行强忍心气。
  如今身在乾王府,她今天来,可不是来看李英歌假惺惺的嘴脸,做那口舌之争的。
  李妙定心忍性,攥着锦帕轻按眼角,似忧愁似无奈的苦笑道,“婆母这阵子胃口不好,提不起精神头,怕扫兴才让我代她老人家出席。婆母也盼着和大家伙一处热闹,就是念着错过了今天这一回,不能再错过下一回,这才紧着多静养几天。”
  说着看向定北候太夫人,锦帕压完眼角掩上嘴角,亲昵笑道,“太夫人,您近水楼台,就别再捂着好事儿不说了!婆母能不能再和大家伙聚在一块儿,能不能亲自拜谢乾王妃这一句垂问,可就要得您成全了。”
  定北候太夫人深看一眼李妙,二人目光碰撞一瞬,随即扬声笑道,“老身今儿一早才得的信儿。老侯爷不日将领东北大营的将兵回淇河,赶巧撞上老侯爷的整岁大寿,届时还请诸位赏脸,到场吃杯寿酒。”
  征北大军一小半的主力,着落在东北大营上,定北候领兵撤离前线,可见战局已然平稳,剩下的不过是收尾事宜。
  算算定北候的寿辰,不过就在半个月后。
  在场宾客皆有家人在军中,一听团圆在即,无不欢腾,纷纷应承一定到场贺寿。
  两好并一好,定北候的整寿确实赶的巧,天时地利人和样样占尽。
  李英歌接过定北候太夫人奉上的请柬,目光一闪。
  到手的是请柬,更是她要的好机会。
  不过,定北候即将整军回营,定北候太夫人先行得知不奇怪,她没得到半点消息就奇怪了。
  李英歌心头一动,抬眼扫向穿梭席间的仆婢,目光又是一闪。
  “你这小眼神闪来闪去的,又在动什么脑筋?”陈瑾瑜窝在宴厅暖阁里享清静,冲折身进来的李英歌招手,抱不平道,“虽说人生如戏吧,但你也别演过头了。瞧你这甩手掌柜当的,倒叫来做客的抢了你这个主人的风头。我要是不派雨晴去请你来陪我,看那些人不把你聒噪得假笑变干笑!”
  她求解求表扬。
  李英歌笑而不答,只接后半句话茬,“掌权不如放权。”
  前世她先为袁家鞠躬尽瘁,后为日渐势弱的内二房禅尽竭虑,今生不再孤军奋战,她是真心腻烦内宅琐事外院庶务,有人有钱有闲,不用白不用,不享白不享。
  她要求不高,追求也不高。
  能隐在后头做个发号施令的甩手掌柜,已是今生白得的福分。
  她很满足。
  外人如何看她说她,都是浮云。
  陈瑾瑜闻言噗嗤一声,拿手去顶李英歌的鼻头,“你就扮猪吃老虎吧!”
  边说边做,指尖向上推,直将李英歌的小巧鼻头推成猪鼻子,抱着肚子哈哈大笑。
  萧寒潜幼稚,陈瑾瑜也挺幼稚的。
  这对相看两生厌的表兄妹,绝对是亲生的。
  李英歌怒而啊呜一声,作势要咬陈瑾瑜的手,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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