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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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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英歌倒向他蒙着薄汗的肩头。
  胃口被养叼的不单是她家夫君。
  貌似她的胃口也被她家夫君养叼了。
  她暗叹自己学坏了。
  却再次重新认知到,她再坏,始终坏不过她家夫君。
  阻断在外的风雪势头渐猛,错过午歇再错过晚膳,天幕黑沉,积雪透进窗扇门板,映在地面上,笼出一片银亮的白。
  软手软脚泡完汤的李英歌通体舒泰,披着外裳端坐窗下大炕,面上神色却不太好,皱着鼻子瞪对坐的某人,“让你使坏,让你装可怜!活该你这会儿难受了!”
  某人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大坏蛋!
  萧寒潜闻言沉声大笑,笑到一半狂打喷嚏,后知后觉的花粉症闹得他只能攥着汗巾,瓮声瓮气道,“媳妇儿,你好无情。你不心疼我了?”
  就是太心疼某人,才会一叶障目,被某人带进沟里,吃了个一干二净。
  某人伤心个球球!
  她的身子险些被某人虐伤了才是真!
  李英歌面染红霞,一面在心里怒翻白眼,一面抿了口老太医开的汤药,试着温度正合适,就送到萧寒潜嘴边,“有点苦,你趁热喝了吧?凉了更苦。”
  事毕泡汤,某人就忍不住直打喷嚏,唬得谢妈妈忙去请老太医来枫院,好在不是什么严重的过敏症。
  李英歌接手汗巾,轻轻帮某人拧鼻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道,“寡虞哥哥,你以后可别再起兴摘什么花了,尽添乱。”
  那些花儿早已被碾压得不成样子,绕是老司机谢妈妈亲手收拾的时候,也禁不住一阵阵老脸泛红。
  萧寒潜摸着鼻子乖乖嗯了一声,汤药入口,不觉得苦,只觉得甜,凤眸中笑意吟吟,翘着嘴角问,“媳妇儿,你怎么这么体贴?”
  他有洁癖,却极欢喜小媳妇儿不嫌脏,伺候他吃药,还帮他擤鼻子。
  他眉眼弯得飞扬,隔着炕桌往小媳妇儿手里凑,动了动难受的鼻翼,要小媳妇儿再帮他擤一擤。
  又撒娇!
  某人好烦!
  李英歌重重拧了某人的鼻子一下,看着他红红的鼻头笑,丢开汗巾命令道,“吃饭。”
  萧寒潜身心餍足,再次乖乖的应声,殷勤给小媳妇儿夹菜,偶尔不忘油嘴滑舌,低低声采访小媳妇儿的心路历程,问她刚才怎样做舒服,怎样做欢喜。
  李英歌红脸瞪眼,一顿饭吃得险些噎死。
  晚膳变夜宵,室内轻言慢语不断。
  守在室外的谢妈妈心情老好了,哼着小曲儿出外看水烧茶,错眼见院内已经积了一指厚的新雪,心思就转到主子的穿用上,琢磨着明儿起得收拾些厚衣裳出来。
  风雪夜,有客来。
  守门的婆子掩上院门的缝儿,搓着手飘到谢妈妈跟前,“二门来报,说是王环儿来了,求见王妃。”
  谢妈妈冷笑,转身进屋通传。
  萧寒潜眉眼不动,端着张面瘫脸道,“放她进来。”
  门房松口放行,引着王环儿入内,挑了处偏僻的外院客房,喊了个婆子“看顾”王环儿,“王爷有令,今儿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明早再说。”
  王环儿无有不应,冻得通红的手哆嗦着摸进袖袋,一打赏就是整头整尾的银块子。
  门房和婆子无声交换个眼色,也不推拒,袖了银子却行退下。
  肯收打赏就好!
  更重要的是,这是三年来第一次,门房肯放她进乾王府。
  虽然进的是外院的客房。
  好歹,好歹是她的潜哥哥下的令。
  王环儿美目微亮,随手扶着张椅子踉跄落座,大大松了口气。
  她连夜进城,抬出乾王府的名号洒出大把银子,才顺利过了宵禁盘查,敲开了乾王府的门。
  她一刻也不想再在田庄待下去。
  一想到王嬷嬷已然不能自理的疯痴形容,她就忍不住一阵惊怕,顾不上赶路的狼狈,一心飞转着又乱又慌的心思。    

  ☆、第335章 送走一个迎来另一个

  碧湖上蒹葭垂首,叫落雪压得埋上湖面,团团簇拥着置身其间的画舫。
  萧寒潜披着浅薄晨光,独立船头,转动着手中钓竿,偏头看向落在身后的小媳妇儿。
  李英歌抱着两张矮凳一一摆好,一面招呼萧寒潜落座,一面深表怀疑道,“寡虞哥哥,你今天不用去前头处理公务?”
  湖面尚未冰封,正是冬日垂钓的好时候。
  用过早膳后,萧寒潜直道要带她游船看雪,陪她芦荡垂钓一回,还饱含深意的说是犒劳她昨日太过“辛苦”。
  她不理他调侃,也不信他目的如此“单纯”。
  萧寒潜表示好生冤枉,斜下一侧肩头,轻轻撞小媳妇儿并肩坐的小肩膀,挑眉道,“雪一下,我就得提前入东北大营坐镇。今天放下半天公务陪你,你不领情,还质疑我的用心,嗯?”
  祁东州的雪来得晚,而包括曲江道在内,再往关外狄戎残部的各路却是雪势骤猛,战略要改,军队要整,萧寒潜关门办公的悠闲假期提前告罄。
  话说的正经,可惜帅不过三秒,正要再顺着话茬逗逗小媳妇儿,就猝然掩嘴打了个又急又猛的喷嚏。
  也不知是花粉症闹的,还是灌了冷风,李英歌忙取下暖帽,扣上萧寒潜的脑袋,见他英朗俊颜包在竖着耳朵的暖帽下,忍不住捧腹吃吃的笑。
  萧寒潜不虞的乜着小媳妇儿,却也不摘她为他戴上的暖帽,只偏头凑近小媳妇儿,嘟囔道,“媳妇儿,你帮我擤鼻子。”
  某人似乎极其享受被小媳妇儿当孩子似的伺候。
  顶着帽沿小耳朵,眨着幽亮凤眸,要是身后能竖起尾巴摇一摇,十足就是个讨好主人的小狗狗。
  李英歌笑得不行,捏着绢帕按上萧寒潜的鼻头,“用力。”
  “用什么力?”萧寒潜皱了皱鼻子,故意曲解小媳妇儿的意思,鼻音浓重道,“你喜欢我用力,不如等用过午膳,我们再回画舫歇午晌?”
  说着目光微微转,不偏不倚的落在小媳妇儿的领口,盯着掩不住的淡粉吻痕,话外有话。
  他表示,歇午晌的时候可以用力给小媳妇儿看。
  李英歌怒掐萧寒潜的鼻子,不接话换话题,“寡虞哥哥,容先生那样安排,真的合适?”
  萧寒潜张嘴呼吸,似笑似叹道,“他想怎么做,且由他去做。即是他主动提的,我何必驳他的意思?”
  李英歌点头,某人捏着鼻子凑过来,表示呼吸不畅,需要小媳妇儿渡口气。
  逗得李英歌身子往后仰,脆脆笑声如银铃摇荡。
  隐约喧阗飘入碧纱橱内,小男孩捧着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咬,歪头糯糯道,“漂亮姐姐。”
  他分辨得出李英歌的声音。
  几日相处虽短暂,但人非草木,谢妈妈对着乖巧听话的小男孩,心头软软,轻轻抱了抱小男孩道,“小公子真聪明。等一会儿去了长史府,就能见着你的爹娘了。”
  小男孩捏着糕点笑,“爹是长史。”
  他不明白长史的意思,只记住谢妈妈教的,爹是长史。
  谢妈妈笑眯眯诶了一声,摸了摸小男孩的头,折身出碧纱橱,问正收拾箱笼的常青,“人都安排好了?”
  常青点头,“妈妈放心。放在小公子身边的妈妈、小丫鬟,都是王妃陪房里最本分能干的婶子、闺女。我都照着容先生的交待,事先提点过了。”
  谢妈妈放下心来,不由展眼望向外书房的方向。
  雪花扑簌簌飘洒,外书房的四角天空显得越发高而亮。
  王环儿见引路的婆子止步在门外不动,不由暗暗吸了一口气,拎着裙摆跨进外书房的院门槛,院内不见服侍的下人走动,安静得能清楚听见嘎吱踩雪声。
  她来得匆忙,满腹心事的歇过一晚,粉面仍带着些许憔悴和忧虑,且来时穿得并不厚重,不必刻意矫饰,孑身往那空阔院中一站,就似那白雪之间一朵赢弱娇花,受不住风雪侵袭般惹人怜惜。
  王环儿美目闪过一丝得意一丝满意,暗暗抿了抿鬓角,扬着单薄的衣袖就迎头跪拜,半抬美目面向外书房的门扇,颤着嗓音道,“环儿拜谢王爷,谢王爷允门房收留环儿一晚。环儿实在是害怕,害怕干娘那般模样,心愿未了就去了
  环儿虽不知干娘缘何成了那般惨状,又是缘何被人如此重惩,但环儿知道,干娘唯独放不下环儿,环儿也不愿干娘如此还要牵挂环儿。只盼能了却干娘心愿,代干娘服侍王爷。环儿愿做王爷的妾室,若是内宅不便,愿委身在外书房伺候王爷”
  王嬷嬷歪鼻斜口伤了脊椎神经,根本口不能言,她是背着心腹婆子偷溜出田庄的。
  不过她既然直接被带进外书房,又不见小福全儿,可见她的潜哥哥正在屋内,只怕也有意听她一番表白。
  她再顾不上委婉矜持,直白自荐枕席,裹着寒气的嗓音越发清脆动听。
  她豁出脸面,话里话外顺带黑了李英歌一把,终于等来门扇应声而开,抬眼对上跨出书房的人影,顿时瞠目结舌。
  特么她的潜哥哥呢!
  怎么出来的是容怀,左手书右手笔,看起来一副代主子处理公文的样子。
  特么怎么出来的又是容怀!
  三年前受过的羞恼瞬间苏醒,王环儿粉面一阵白一阵红,又羞又惊,脱口道,“怎么是你?”
  容怀垂下眼脸,目光落在王环儿膝前一方空地,声音温和不变,“你想做妾?你确定?”
  王环儿下意识点头,才吐出一个“王”字,就见容怀微微颔首,转身又进了书房,带上的门扇外,独留贴身小厮一人。
  特么这场景为什么这么眼熟!
  王环儿美目圆瞪,心下升起一股重若千斤的不详预感,就见小厮悠哉踱步而下,弯身冷笑道,“也就我们先生大度心善,肯对你既往不咎。你也别不知臊的再攀扯着王爷不放了,王爷可没空理会闲杂人等。”
  大抵黔驴技穷的人,能做的不过是舍去面皮再舍去智商,自愚娱人而不自知。
  小厮看傻子似的,看着除了独角戏什么都不会唱的王环儿,简直想对她表示同情,“王爷信任我们先生,你也别辜负我们先生的好意。你想做妾,我们先生成全你。”
  话音落,外头婆子得了指示,上前就将震惊得只剩一脸懵圈的王环儿拖走。
  侧门外停着两辆车,一辆显然已坐了人,隐隐能听见孩童脆亮的笑声,她被塞进另一辆车,关进一片门窗紧闭的昏暗中,视野重新亮起时,入眼却是“长史府”三个烫金大字。
  王环儿脚底发冷发软,手臂却叫人牢牢拖住,她本能偏头,就对上一张毫无情绪的脸。
  顶着小男孩奶娘之名的妈妈冷声道,“姨娘走好咯,奴婢会抱着小公子跟在后头的。这就去拜见容老太太罢。”
  什么姨娘?
  什么小公子?
  王环儿瞥见小男孩的一角衣摆,白眼一翻惊得瞬间晕死。
  这一幕叫好事人瞧了个正着,忙扯开嗓子奔走相告,关于太子私生孩子的丑闻顿时滚出八卦头条,新进热门是长史府沧海遗珠,开门接进流落在外的妾室和孩子。
  “原来是容先生的孩子!怪道能借住在乾王府里!”各路闲汉把酒畅聊,嘬着牙花子道,“听说孩子的生母是乾王殿下奶嬷嬷的干女儿,三年前本是要嫁容先生做正妻的,不过男女之间发乎情嘛,未必做得到止乎礼。
  乾王殿下的奶嬷嬷自觉没管教好干女儿,才做下这婚前失贞的事体,不怪容先生,反倒自愿退了亲事。带着干女儿先来东北,提前送进田庄安置。
  偏那干女儿也是个烈性的,执意留下孩子不愿另嫁他人。这才无名无份的生下孩子,只盼着时机合适,就让孩子认祖归宗。看长史府这情形,那干女儿也算没白熬这三年,终归是母凭子贵咧!”
  王环儿的身份不低不高,长史府暗中散出的说辞可谓处处真人真事,时间年岁也对得上,难叫人寻破绽反推翻,且比随便找个空有名头的“生母”、“妾室”,更无懈可击。
  小男孩的生母好歹不算太差,至于王环儿是否愿意是否委屈,无人在意。
  容怀在意的是,借此能堵死流窜入京中,关于太子私德有亏的流言。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他和他的主公,却不屑于利用个孩子成事。
  要辟谣,就要辟得巧妙周全。
  他们能做、想做的,也仅止于此。
  有人说起王嬷嬷的田庄来,“那可是块好出息的地儿。难怪那附近都说里头住着个老姑娘,三两年不见说亲嫁人,原来早已心有所系。如今可好,前头哪个眼瞎脑瘸的捕风捉影,尽做那挑拨离间的事体,把屎盆子往我们乾王殿下头上扣,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高门内宅的是非,摊到男人头上,无非风流二字概括,真假黑白无人追究。
  吃瓜群众顿觉头顶青天不绿了。
  风雪捎带着八卦越传越广,有那消息灵通的听得耳朵长茧,果断嚎出最新消息,“昭武将军要回淇河啦!你们还扯风花雪月的淡呢!五千亲兵!要跟着昭武将军回淇河咧!”
  “昭武将军?”李英歌眨了眨眼,示意来报信的小福丁儿喝口热茶,“李松什么时候成了昭武将军?”
  昭毅将军是荣誉虚衔,昭武将军却是手握实权的封号,手下可掌五千兵。
  小福丁儿咕嘟咕嘟润过喉,跳脚击节道,“王爷刚给拟的军职!请功请封的折子八百里加急,今儿一早就往京里送去了!一千多号九字军,加上新编入的将兵,五千人哟!昭武将军手下可有五千人呐!”
  李英歌目光晶亮,略疑惑,“没听再有大的捷报传回来,李松立的是什么功?”
  小福丁儿娃娃脸微微皱,“昭武将军不仅立了功,还受了重伤。”    

  ☆、第336章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军功如何不必细说,只说李松伤势如何,小福丁儿牙疼似的直吸气,“说是马都骑不得,叫人一路抬回来的。径直进的东北大营,扎进将军大帐里请了一拨又一拨军医,只道大营里一应药品最齐全凑手,当下不宜再挪动,莫说淇河李氏,连将军府都没回哩!”
  李英歌眸色微闪,招手让小福丁儿附耳过来,“东北大营,我可方便出入?”
  她面无忧色,小福丁儿本还暗暗奇怪,闻言只当李英歌是强作镇定,这是想亲自入营探望李松呢,忙晃着娃娃脸拍着胸脯道,“瞧您这话问的!都督大帅营帐里坐的是我们王爷,身边领头服侍的是我干哥哥,小王妃想进东北大营,那必须方便啊!”
  说罢连着出了几个主意,得到李英歌的首肯后,就颠颠儿自去做准备。
  谢妈妈则另有心思。
  想着萧寒潜自入东北大营坐镇后,就跟着手下一般吃住作息,一月不过两日休沐,又是小半个月没着过家,简直有碍夫妻感情,更有碍造人大事。
  遂表示双手赞同,喊来常青打点行装,怂恿李英歌道,“去了也别光顾着昭武将军,干脆在大营里多住两天。左右定北候和昭武将军前后脚回来的,三天后就是寿宴,我和常青、护卫就借住淇河镇上的将军府,到时候你和王爷直接从大营出发,两头汇合再一块去赴宴。”
  前世尚年幼时,李英歌也曾随淇河李氏的族中堂兄弟去过东北大营,今生能有机会再入东北大营,本就有点小激动,再听谢妈妈半点不和李松见外,顿时笑眯了眼,只管点头。
  谢妈妈取来保暖的夹袄,给李英歌穿在里头。
  外头雪花簌簌,东北大营内却是铁锹竹帚唰唰,不见积雪,只见错综道路干净清整。
  大帅营帐独辟一方,帐内四角燃着落地灯烛,即便暮色四合,仍旧亮如白昼。
  萧寒潜坐在案后,长指点着铺开的卷牍,另一手正提笔依次落下墨字,就听帐外传来一声由远及近的“报”,语调轻轻悠悠,仿佛刻意扼着喉咙扬声开嗓,悠悠荡荡渐次清晰,“乾王府来人,有事报”
  萧寒潜身形一震,震得指间狼毫滴落一团墨,心头怦然急急跳。
  伺候笔墨的小福全儿假装没看见自家王爷失态,搓着脚步掀开毡子,继续假装没看见飞奔闯进来的“小太监”,十分识趣的错身钻出营帐,见小福丁儿屁颠颠落在后头,上前抬脚就踹上小福丁儿的小腿肚,“混小子!又撺掇小王妃闹腾什么?”
  小王妃乔装得再像小太监,也骗不过自家王爷的耳朵,瞒不过他的眼睛。
  “干哥哥别冤枉我。是小王妃不想摆仪仗惊动他人,我才出此下策的。”小福丁儿抱脚跳,哎哟哎哟叫,“我只管领人进来。这就回镇上将军府找谢妈妈他们去。小王妃定是要和王爷同住的,干哥哥多费心咯。”
  说罢不理小福全儿瞪眼,一溜烟遁走。
  小福全儿只得噤声,示意卫兵退远些,亲自守在帐外,袖手当门神。
  帐内萧寒潜张开双手,大跨步迎上冲进来的“小太监”,将人抱了个满怀,又好笑又好气的哼道,“我媳妇儿什么时候成了小太监。这副傻乎乎的模样,好在只有我和小福全儿看得破,否则岂非有损王妃威仪?”
  李英歌表示有损威仪的是她家夫君,玩心大起的继续扮演她的“小太监”,扭着身子在她家夫君怀里挣扎,“王爷身为一军主帅,如此轻薄小的,才叫威仪有失。”
  她忍着笑,仰起扣在太监帽檐下的小脸,眨眼道,“小的有事要报,请王爷自重。”
  萧寒潜看清小媳妇儿的模样,暗叹能自重才叫有鬼了。
  小媳妇儿青丝尽数绾进帽子里,碎发扫着露在领子外的白嫩脖颈,只露出张因跑动而红润的巴掌小脸,目光盈盈,樱唇潋滟,活像个能蛊惑主子、男生女相的祸水“小太监”。
  原来小媳妇儿扮起男装来,也这样好看!
  当下身随心动,按着小媳妇儿的腰肢往怀里一压,表示自重无能,低头隔着小媳妇儿的帽沿啵了一口,“有事要报?还是有人要抱?你不是大老远就喊着要抱吗?你看我多听我媳妇儿的话,说抱就抱。”
  李英歌被她家夫君绕得再绷不住笑,张手回抱萧寒潜,脆脆笑道,“寡虞哥哥,我来真是有事。我是为阿九来的,你带我去他的将军帐找他吧?”
  什么叫为李松而来的!
  这三年李松偶尔借住乾王府,小媳妇儿招待得无微不至,事必躬亲,不像待远房族兄,倒像待嫡亲弟弟。
  瞧这私下里阿九阿九的叫得多少亲热!
  萧寒潜乍见小媳妇儿的喜悦化作干醋,顿时觉得小媳妇儿不那么可爱了,于是化醋意为嫌弃,放开小媳妇儿退着步子上下一扫,哼道,“这是小福丁儿的衣服?还好意思说自己长高了,也就跟小福丁儿一般矮。”
  哎哟喂!
  她家夫君又犯别扭病了!
  李英歌忍俊不禁,捧着小脸凑近她家夫君,嘟着嘴讨好道,“寡虞哥哥,我说错了,我是太久没见你好想你,才偷偷来找你,顺便探望下阿九的伤势。有错就罚,任你罚,好不好?”
  当然好。
  要是一开始就说“好想你”这种小情话,就更好了。
  萧寒潜酸酸变甜甜,大手覆上小媳妇儿的小手,捧着她的脸贴上自己,啄着她的唇展颜笑,“先轻罚,等晚点再重重罚你。媳妇儿,我也好想你。”
  李英歌听着“重罚”二字小脸微红,乖乖踮起脚尖,任她家夫君轻轻罚她一个深吻。
  好半晌,萧寒潜的薄唇才分开,却不肯退开,啵啵啵的揽着小媳妇儿腻歪着,笑意更深,“来探望李松的伤势?外人不知,我却知道他是真伤还是假伤。你突然跑来,也不见多着急见他,你们两个又打什么鬼主意?”
  所谓“重伤”,不过是李英歌和李松因势导利,提前暗中商量好的障眼法。
  “阿九暂时不想回将军府,更不想和淇河李氏的人虚以委蛇。”李英歌坦白的很,压着嗓子小声道,“有你在,他想留在东北大营养伤,任是定北候亲自来请,也请不动。别的不说,至少耳根清静,也省得污了眼。”
  定北候整军回营后,目睹李松“伤势”后无法,只点卯交接完手中军务后,就回了定北候府。
  定北候府是淇河李氏的领头羊,届时大办寿宴,聚首的何止各房族人,更有祁东州、淇河镇等东北各地的官员、官眷和巨贾。
  李英歌简略道出她和李松欲做何事,末了和萧寒潜咬耳朵道,“寡虞哥哥,你既然清楚阿九是假伤,不等阿九踏进淇河地界,就先拟订军功往京里报,这样快就擢昭毅将军为昭武将军,你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将门世家,荣誉虚衔不如手握实权,名下有真正的亲兵。
  九字军虽是李松一手带擎出来的,名义上仍属大秦编制,如今正式划入李松名下,才算是真正的手掌兵权的大将,足以和定北候平起平坐。
  萧寒潜一面细细解释,一面讶异于小媳妇儿不惊不懵,消化得十分快,俊颜不由柔柔亮亮,“李松的身份地位更上一层,对将来只有益无害。媳妇儿,我和你是不是心有灵犀?我这一擢拔,也算是间接助你和李松方便行事,你不谢我夸我,反倒拿我问你的话堵我?什么叫鬼主意,嗯?”
  李英歌忙表示她家夫君最棒了,奖励她家夫君一个大大的亲亲,笑得十分狡黠,“寡虞哥哥,那你再帮我一个忙。定北候寿宴当天,你找个借口别去了吧?”
  明面上不去,暗地里还得他悄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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