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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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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歌忙表示她家夫君最棒了,奖励她家夫君一个大大的亲亲,笑得十分狡黠,“寡虞哥哥,那你再帮我一个忙。定北候寿宴当天,你找个借口别去了吧?”
明面上不去,暗地里还得他悄悄现身。
李英歌捂着嘴一阵嘀咕,听得萧寒潜沉声笑,“鬼机灵。我帮你就是。”
李英歌嘻嘻笑,萧寒潜搂着小媳妇儿温存了一会儿,错眼见帐外霞光渐暗,遂挑眉道,“我带你去见李松。想不想先看看东北大营是什么样的?”
想!
李英歌抻了抻微乱的太监服,抬手正帽子,矮身跟着萧寒潜钻出大帅营帐。
对外,萧寒潜仍是高高在上的乾王殿下、一军大帅,面瘫脸端得天衣无缝,心下却不满,偏头见小媳妇儿扮小太监扮得惟妙惟肖,只差没卑躬屈膝的擎起手臂来扶他,不由轻笑着低声道,“若是知道来的是乾王妃,大家伙只会恨不得亲自来给你磕头道谢。你偏要装小太监”
害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牵她的手,带她看他经营数载的东北大营。
李英歌看着火把点点的东北大营,只觉即熟悉又陌生,心头不无激荡。
她在后方经营慈善堂等事,不是为了虚名和感谢,盼只盼,故土将兵能后顾无忧,如此便够。
是以假作讨好的贴上萧寒潜身侧,装着去扶他,暗搓搓借着宽袖握住他微凉的长指,微微地笑,“小太监的身份挺好的。方便和你同吃同住,贴身伺候你嘛。”
她红着脸撒娇。
一句贴身伺候,听得萧寒潜不满变雀跃,嗓音压得更低,“这话可是你说的。今晚别回去了,多贴身伺候我几天?”
李英歌本有此意,遂大大方方的点头,小手捂上发烫的脸,给自己降温。
萧寒潜收敛戏谑神色,乜着将军大帐道,“去吧,我在外头等你。”
他的体贴总在细微之处。
李英歌甜甜笑,也不虚言推拒,按住高高的太监帽,矮身钻进将军帐内。
☆、第337章 各有各的心思
一方炭盆一炉宁神香,将军帐内青烟袅袅,又暖又静。
李英歌掖着手踱步,绕着李松转圈圈,见他面色微白,绑着绷带仰卧矮塌,满身药味,不由挑眉低声道,“阿九,你装得还挺像回事儿。”
似曾相识的神态和语气,引得李松冷硬的面部线条一松,黑黝眸底泛起一丝笑意,“王爷洞若明火,怕是私下交待过为末将看诊的军医,又有李千悉心照顾末将,末将的伤势自然如假包换。”
一旁轻手轻脚奉茶的李千闻言嘴一裂,不好意思的扒了扒头皮,恭谨将茶盏送到李英歌手里,又啧啧惊叹道,“怪道史上有不少宦官祸国的事体,要是那些太监公公都跟王妃一般好模样,那些个被祸害的帝王、大佬倒也不冤”
李英歌嘴角一抽,这马屁简直连马腿的边儿都没挨上。
李千毫无失言的自觉,听李松无奈一声佯咳,忙知情识趣的放下茶吊子,退到门边守着。
“军医说了,末将这伤卧床静养几天,就能下地走动。”李松转入正题,撑起身正色道,“该安排的人手,已经先行潜伏进淇河镇。都是和李千一般九字军出身,和末将是出生入死的过命交情,靠得住。
这些年多亏忠叔暗中帮衬,末将那将军府还算干净,没叫族人伸进手。这次也要多谢忠叔暗中查访,才理清了那些烂账。听闻王妃身边的常一几位姑娘也出了力。过两日末将会李千亲自跑一趟,送封密信给忠叔,顺带知会丁公公一声,届时末将出席寿宴,就能照着王妃所定计划行事”
李英歌无声颔首,凑近李松低声将细节又过了一遍,拍板道,“动心忍性这么多年,不过是再等这两天,你且静下心来养好这两天的伤,我就不再来看你了。”
她口吻熟稔,李松嘴角微翘,说罢正事聊私事,“王妃,您和王爷这些年聚少离多,王爷他对您可好?”
他其实比谁都清楚,王爷对王妃很好,好到每每接到家书,王爷冷峻的面色一连几天都会带着柔和的笑,好到沙场清冷月色下,王爷和他执壶对饮,总会不经意提及王妃,琢磨着弄哪些当地特产送回去,如此种种,多不胜举
他为王爷高兴,也为王妃高兴,更为自己高兴,仿佛王爷和王妃琴瑟和鸣,他就能继续相信这世间夫妻之道,本该如是。
就像阿姐尚未被休前,每次提及袁骁泱时,也是这般暗藏欢喜。
他忍不住脱口而问。
语气关切,透着一点点不甚自在的犹豫。
李英歌微微地笑,眼中有亮光点点,“王爷他对我,极好。”
李松眉眼舒展。
萧寒潜却是剑眉高挑,看着回转的小媳妇儿笑意吟吟,无奈失笑道,“见完李松就这么高兴?”
李英歌偷偷拽萧寒潜的袖口,好容易才忍住抱他的冲动,真心实意道,“不是,是见着你就高兴。”
又拿这种小情话哄他。
萧寒潜轻声哼,心间却悄悄开了花,等重回帅帐,脚还没踩稳就突然被小媳妇儿扑了个满怀,顿时绷不住得意和欢喜道,“怎么了这是?真是见着我就高兴?嗯?跑跑走走这么大半晌,饿了没?先吃晚膳,好不好?”
李松不会知道,她家夫君对她的好虽平淡,却细致得叫她忍不住扬笑。
细水长流,相见就欢喜。
李英歌弯着眉眼应好,粘着萧寒潜不放,一手拿筷子,一手牵着萧寒潜,握着他的大手心疼道,“寡虞哥哥,营中荤腥少,你是不是瘦了?”
他所谓的和将兵同吃住,并非虚言,除却特意为小媳妇儿另外买来的荤菜外,小福全儿送上的都是清汤寡水。
好肉好米不是没有,而是都紧着留守前线、边防的将兵。
李松和定北候先行撤回,这类事宜都落在尚未回归的张枫身上。
李英歌不是不懂,只是摊到她家夫君头上,不由心生不忍。
萧寒潜闻言简直心花怒放,最爱小媳妇儿在乎他心疼他的小模样,牵起小媳妇儿的手亲一下,笑一声,“嗯,营中不食肉滋味。媳妇儿,你要是真心疼我,今晚就让我饱餐一顿,好好吃顿肉,嗯?”
一声嗯寓意坏坏,李英歌小脸红红,咬着唇不作声。
小福全儿也不作声,即装聋又作哑,撤下残羹抬进浴桶,将帅帐附近的卫兵赶得远远的,继续亲自站岗当门神。
帐内屏风后哗啦啦水声响,被剥去太监服露出女儿身的李英歌羞得直躲,抵着浴桶软声劝某人,“寡虞哥哥,浴桶太小了,容不下两个人,你先洗再换我”
“营中热水和食物一样珍贵,容不得浪费。”萧寒潜很有大帅风范,一把抱起小媳妇儿往桶里带,“谁让你要扮小太监的?哪儿有服侍大帅的小太监,自己单独占用一桶热水的?媳妇儿,你可别毁了我的英名”
很好,她把自己给坑了。
李英歌欲哭无泪,萧寒潜表示桶太小没关系,他抱着小媳妇儿交叠而坐就行了。
这一坐,就坐上了某人的要害处。
李英歌趴在桶沿上软软的哼,后背才觉得凉,就被某人从后方贴上来,薄唇刮着她的耳廓坏笑着问,“媳妇儿,不舒服?”
李英歌晕头晕脑,只觉这姿势太深这桶水太烫,抓着桶沿的指尖微微发白,眼角却泛红,斜睨着某人的侧脸赌气道,“不舒服”
此话正中某人下怀。
萧寒潜十分好心的暂且放小媳妇儿自由,起身跨出浴桶,拽着巾帕包起小媳妇儿擦干,就扛起小媳妇儿走向矮塌,脱手将小媳妇儿丢上矮塌,欺身压过去,舔着薄唇一角的舌尖透着十足叼坏,“那就换个舒服的方式”
他描摹小媳妇儿白嫩如玉的身躯,目光一时扫过塌上铺着的斑驳虎皮,一时扫过和黑黄斑纹形成鲜明对比的柔韧小手小脚,呼吸有一瞬停窒,随即欺上小媳妇儿的肩颈,细细亲吻,呼吸放大变重,“媳妇儿,你真好看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够”
李英歌心里泛甜,身子发软,艾艾泣泣的道,“寡虞哥哥,你,你慢慢看。但能不能,垫件衣裳”
虎皮要是沾上什么羞羞的东西,她没脸收拾,更没脸让小福全儿收拾。
萧寒潜忍不住纵声大笑,只觉小媳妇儿在意的点好奇怪,面嫩皮薄好生可怜可爱,当下笑得胸腔大震,长指发抖,抖开一件中衣铺到小媳妇儿身下,柔声哄她,“可以了吗?媳妇儿,你可真娇”
求别再叫小娇娇,也别再笑了喂!
李英歌抬手捂萧寒潜的嘴,果断让他闭嘴,然后被他掇弄得再也说不出话,只能蚊子叫似的哼哼唧唧,直抓得身下虎皮皱出一团又一团。
矮塌四周支着柱子,撑入帐顶,破出帐外连着昭示帅帐的飘扬红缨。
小福全儿瞪大放风的眼,看着那红缨在夜色中一颤接着一颤,直到天际微微发白才缓缓停歇,暗道得咧,继续烧水抬水去吧。
他这两天几乎成了全职伙夫,专门负责送水送饭,营内将兵却发现,自从乾王府送来个小太监后,他们的乾王殿下似乎心情很好,处理起军务来效率高冷脸也少了,纷纷表示要感谢下那个小太监,可惜无缘再见着人。
殊不知李英歌几乎就没能再下过塌,晚上“贴身伺候”某人,白天一半补觉,一半窝在屏风后矮塌上,听某人摇身一变,正经处理军务的壁脚,简直有苦无人述,郁闷无处说。
这一晚一见某人闪身转进屏风,就死死拽着衣襟,色厉内荏道,“寡虞哥哥,明天一早要去定北候府呢,今晚,今晚老实睡觉,不准闹!”
好久没听小媳妇儿这么威胁他了!
萧寒潜又是好笑又是好叹,摸上矮塌抱着小媳妇儿怒啵一口,长指坲上她娇嫩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小脸,无奈道,“好,我不闹你。你这样娇气,要是真闹得你又肿了,我这帅帐可变不出内务府的药膏给你用。”
噫!
说得好像都是她不顶用,才害得他不得不收敛似的!
她就算没肿,也和肿了差不离了好吗!
李英歌简直郁卒,窝在某人怀里一顿乱咬,逗得某人又是一阵大笑,小打小闹嬉笑半晚,才清清静静睡了几天以来头一个安稳觉。
次日现身定北候府时,李英歌端得是人比花娇,气色润泽,顾盼之间透着不自知的俏媚神色,叫人忍不住侧目。
代定北候太夫人迎客的李妙面色微僵,看不得李英歌这副自带幸福光环的模样,偏心下兜着别样心事,少不得做出副亲热模样,掩着锦帕娇声笑,“可算把乾王妃盼来了。太夫人正忙着招待各家的老夫人、老太君,这会儿脱不得身,特意让我来迎乾王妃。
今天跟在太夫人身边的是内大房的嫡出孙女七小姐,那可是个玲珑的小姑娘。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人才,乾王妃可得见一见”
“可不是得见一见!”迎面而来的黄氏瞥一眼李妙,扬起笑脸靠近李英歌,“我这儿媳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倒是有一些。那李七小姐模样好,性情也好,从小在定北候太夫人膝下教养着长大的,多少人家想求也求不进门。乾王妃要是瞧着合适,不如趁着今儿喜庆,帮李七小姐指个好姻缘?”
再好的姻缘,能好得过嫁入乾王府?
李妙心下冷笑,只不敢当众违逆婆婆,扶上黄氏手臂,意有所指的接口道,“婆母这话,说的很是。”
她岂会不知黄氏什么心思?
只可惜,定北候太夫人未必站在黄氏那一头。
她的心思,才是和定北候太夫人一致的。
否则她何必伏低做拼命巴结定北候太夫人?
李妙心念一转,顺着黄氏的目光一齐看向李英歌,奇道,“怎么?乾王殿下没来?”
☆、第338章 吞下去的统统吐出来
“营中军务繁忙,王爷不得空,只好劳昭武将军代为贺寿。”李英歌听黄氏和李妙一口一个李七小姐,心下哂然,面上淡淡,“等进入腊月,祁东州辖下各衙门就要封印,远些地方的官僚考绩已经陆续送到王爷手中,离腊月不过大半个月,王爷越发脱不得身,今天怕是无缘喝定北候一杯寿酒。”
李妙和黄氏心思各异,闻言却不约而同的心头一紧。
三年一次的考绩,人事变迁的大权握在萧寒潜手中,袁家本该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偏这些年袁士苍和袁骁泱不知怎么考量的,对乾王府或明或暗的要求无有不应,舍出权势让出利益,没能壮大袁家门庭,反倒因你来我往的商战,几乎将淇河的老牌商贾都得罪了个遍。
原本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祁东州,如今浑水变清水,不再受世家、巨贾把持,全然受官府掌控,中间横着个祁东商会,掌舵的是忠叔,背后正主无疑非乾王府莫属。
袁家这般“反戈”作为,莫说袁氏族里不满不服,几次开祠堂一再分宗分产,就连原本颇有交情的商贾亦是明着唾骂,骂袁家比乾王府养的狗还要听话,闷声乱咬人。
如今袁家处境尴尬,为乾王府鞠躬尽瘁,却不得乾王府高高抬举,若是摔下乾王府的船,只怕离众叛亲离也不远了。
是以黄氏动了心思,想要为袁骁泱求娶李七小姐为平妻,即能加深和定北候府的牵系,又能助袁骁泱仕途高升,还能顺便踩死李妙这个糟心儿媳。
却不知李妙和定北候太夫人另有默契,都想将李七小姐送进乾王府做侧妃。
定北候府得乾王府这一门皇室姻亲的好处不必说,李妙只盼袁骁泱能从中得益,而定北候太夫人,也愿意看定北候府和袁家从暗地里的互捏把柄、互相忌惮,转为明面上的互惠互助。
捏着再多阴私,也不如利益关系来得更牢靠。
三个人算计着同一颗棋子,各有心思,目的不同。
李英歌眼风一瞥,掠过假作亲热、不住口尬聊的李妙婆媳,品咂着二人不时带到的“李七小姐”几个字,越发哂然暗笑,等被让进宴席正堂的上首,不由略带好奇的看向定北候太夫人身边的小姑娘。
定北候太夫人见状心下大喜,一面和李妙暗暗对了个眼色,一面拉着李七小姐送到李英歌跟前,恭谨而不失亲热的道,“不怕乾王妃笑话,我呀,最宠七丫头这个孙女。只嫌她自小长在我跟前还不够,恨不得留她留一辈子。偏有句老话说得好,姑娘家再贴心,终归是怕留来留去留成仇咯。
今儿咱东北有名有姓的都在这儿了,又有乾王妃这样贤名在外的妙人儿,我只求乾王妃能帮我这老眼昏花的老婆子掌掌眼,瞧瞧有没有那家世、人品都般配的,入得了乾王妃的眼,必定是好的!
之前我就说了,乾王妃这样能干的伶俐人儿,就不该再藏着掖着自己个儿的好,您若是看得上定北候府,不如就让七丫头在您身边伺候几天,一来见见王府的排场世面,二来也能学些您的能耐,再来,您也能亲自看看七丫头好是不好,我这王婆卖瓜,是不是凭白胡乱自夸!”
李七小姐闻言羞红了脸,扯着定北候太夫人的袖子嗔道,“祖母!”
惹得众人一阵笑,李妙笑得最响,亲昵的提醒定北候太夫人,“您说来说去,臊得七小姐不敢再开口,小心别把乾王妃也说晕了。您想乾王妃留七小姐在身边教导,也得给大家伙一个说法,否则在座多少未出阁的闺秀,哪里就比七小姐差了?”
定北候太夫人忙向起哄的宾客告罪,笑着接口道,“好叫乾王妃和各位知道,七丫头的嫡亲姑母,正是在乾王殿下麾下效力的冯有军,冯左参将的夫人,说起来七丫头还得喊乾王府的冯庶妃一声表姐。
可惜孩子们差着年岁,祖籍离得又远少了来往,倒没显出这门显贵亲戚来。这要是从冯庶妃那一头论起来,七丫头和乾王妃也算半个亲戚,随着冯庶妃喊乾王妃一声姐姐,倒是使得的!”
众人恍然,黄氏听到这里却是心下大恨,听明白李妙和定北候太夫人一唱一和,卯足劲想把李七小姐送进乾王府,只恨不得现下就撕烂李妙的嘴,一时却也生不出急智,只气得才略有起色的病体又是一阵心慌神虚。
李七小姐却是一阵心弛神往,羞涩变欢喜,一派天真模样,“王妃,冯庶妃在京中可好?我,我能叫您姐姐吗?”
李英歌嘴角微勾,视定北候太夫人和李妙话中陷阱如无物,只管端起亲王妃的架子,似是而非的虚应着。
她听着,李七小姐叽叽喳喳说着,瞧着倒其乐融融的很。
定北候太夫人心下满意,不急于立时三刻就能成事,一边留意李英歌的神色,一边说笑着热情招待宾客。
且不说席间如何热闹,只说前头男宾寿宴过半,转而上茶上戏,女宾这头也跟着移步往架着戏台的敞厅而去。
好戏还没来得及开唱,就见一体面婆子匆匆而来,掩嘴对着定北候太夫人一阵耳语。
定北候太夫人翻看戏折子的动作一顿,眉梢微一挑。
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间又见两道身影联袂而来,径直走向李英歌,掖着袖子就行礼。
“禀王妃,前头戏台叫停了,昭武将军席间提及内二房的产业之事,定北候也道拣日不如撞日,应下昭武将军所说,另开花厅商议归还产业之事。”常青和小福丁儿直起身,不遮不掩的扬声道,“昭武将军已经请了知府大人和袁大人一旁佐证,还想请王妃代王爷出面,好为昭武将军做个见证人。”
李松连年征战,没正式回过淇河李氏,更连同在前线的定北候都不甚来往,这些年内二房的名下产业,仍挂在宗族名下,由定北候府这个宗房内大房打理。
如今李松权势更上一层楼,携亲兵归来,定是要常住淇河镇,此时想讨回内二房的产业,并不令人意外。
只是偏偏挑了今天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不无打定北候这老寿星的脸的意思,难免叫人嗅出一丝火星味儿。
且李松除了知府大人,还请李英歌和袁骁泱作证,前者对他有恩,后者和他有旧,合情合理之余,牵扯的干系却大。
大半宾客都熄了看热闹的心思,甘愿枯坐原地,静等前头动静。
定北候太夫人则不惊不乱,早料到李松既然拉拢不了,这一天不过是迟早的事,当下气定神闲的起身,不忘团团说着安抚、歉意的话。
知府夫人眼珠子一转,暗道自家男人的前途全凭萧寒潜一句话,此时不上更待何时,忙抢在定北候太夫人之前,殷勤虚扶着李英歌,笑道,“这样的大事儿,多一个见证就多一份公正,您可不能不许我陪着您去,您和王爷是这东北的天,我好歹也算是这一地父母官的夫人呢。”
她这话一撂,其余官夫人自然一呼百应,纷纷簇拥上李英歌。
黄氏坠在后头,下死力气拽着李妙道,“你和定北候太夫人再亲近,也不是定北候府的人,是我袁家的人!且老实跟着我一道去,莫在我儿跟前再做那吃里扒外的卑贱样儿,丢了我儿的脸面!”
李妙暗骂老虔婆,此刻顾不上和黄氏耍嘴皮,一心只惦记着今日这突来变故,不由频频看向定北候太夫人。
定北候太夫人不争这一时,极尽东道主之谊,领着众人进前头花厅,态度坦荡作派大方。
两方人马汇合后自有一番契阔,定北候太夫人瞟一眼不言不语的定北候,扬手压下人声,开口道,“赶巧族里各房家主也在座,内二房的产业都是明记在册的,这就让人将账册抬出来,念给大家伙听听,也让诸位叔公、叔伯,和松哥儿再过一遍。”
李松有备而来,定北候府亦是早有准备,不过片刻就开库抬来账册,由族里掌事的大总管领人一一唱名清点。
内二房曾经风光过,即便后来衰败,名下产业叫得响亮的地段铺面,在座不少人皆有所耳闻。
这一听心下便有了底,有那心思简单的不由赞定北候府公义公开,有那心思弯绕的只闭紧嘴,视线在李松身旁的几人身上来回转。
果然那大总管才刚合上账册,想将装得满当当的箱笼抬到李松跟前,就见斜刺里横出一只蒲扇似的大手,阻拦道,“且慢。这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不过是摆着好看,可别胡乱往昭武将军手里塞。”
定北候太夫人面色不变,闻言笑道,“老身只知道忠爷管的是祁东商会,倒不知道忠爷什么时候管到了淇河李氏头上。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不知道的,还当我们堂堂淇河李氏合族糊弄外人,欺负松哥儿呢!”
“可不就是这话?”忠叔挺身站定正中,翘着大胡子讥讽一笑,亮堂的嗓门声如洪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淇河李氏侵吞内二房多少产业,外人不知,你们知道,我也清楚得很。”
他大脚踩上箱笼,轻松一挑踢翻在地,扬起一阵轻尘,落下一声惊雷,“你叫得亲热的松哥儿,可不是任由你们拿捏的傻子!他才是所有产业的正主儿!当年你们怎么吞下的,今天,你们就怎么吐出来!”
说罢打了个响指,厅内猝然闪进三五人影,并又一溜箱笼。
☆、第339章 去你的真凭实据
箱笼大且沉,砸向地面砰砰作响,抬箱子的小厮躬身后退,突显出随着箱笼站定的四位常字辈丫鬟。
有那消息闭塞的官夫人不由低声探问,知府夫人笑容微扬,透着瞧好戏的兴奋,“乾王妃名下的针工坊、慈善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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