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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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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还是刘婆子打探来的。
  李妙的目光扫向刘婆子所在的厢房,暗道狐假虎威的老虔婆,看她还能压在她们的头上作威作福多久!
  她眼中闪过厉色,交待秋月,“这几天你盯着刘婆子,她就是个眼皮子浅的糊涂东西,办事办不到点子上还不自知,有什么事你暗地里帮着提点提点她。”
  李妙这阵子专心装乖,私下里却没少用银钱做敲门砖,倒也收买了几个李府下人。
  秋月心里清楚,闻言忙应下。
  李娟拾掇好她的小金库,插话道,“阿姐,现在李府因李英歌得了体面,这府里还不知要怎么捧李英歌呢,你那盘算还是先放放罢,何必赶着这个节骨眼闹出来?”
  她依旧觉得李妙太急功近利,寄人篱下的日子刚好过起来,她可不想受连累。
  李妙看着李娟,心绪渐渐翻腾起来。
  李英歌比李娟还小一岁,除了空有家世身份外,模样还不如李娟长得开,那张爱拿规矩膈应人的嘴,也不如李娟讨喜!
  李英歌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凭什么能得那么多的好处!
  李妙绞着手中娟帕,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如果是她跟着进宫
  凭她的姿色举止,难道会比李英歌差?
  那些赏赐就算不会全给她,也会有她一份!
  还有乾王殿下哪个男人会真心欢喜个小屁孩子,她的年纪美貌就是天然的优势!
  只要能见上乾王殿下一面
  李妙的心怦然跳动,轻柔而果断的悠悠道,“这事你只当不知道,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成算。”
  李娟见劝不动,又听李妙的话外之意,是不打算让她牵涉其中。
  她大眼珠子一转,想着就算事情不成,李府也不敢真将她们如何,也就撩开手不再多劝。    

  ☆、第71章 除旧

  华灯初上,李府侧门大开,迎接主子们归来,渐渐喧阗的人声一路传到了清风院。
  窝在厢房和刘婆子说闲话的粗使婆子们忙三两口灌下残酒,辞了刘婆子,挑着长杆,渐次点亮清风院的大红灯笼。
  刘婆子袖着手站到檐下,咽下酒嗝提醒道,“妙小姐,娟小姐,该往正院去了!”
  晚上李府守岁,有头脸的管事妈妈和婆子们,也能在正院占一席之地。
  刘婆子正等着到李子昌跟前卖好,就不住口的高声催促。
  屋内李妙不紧不慢,抬手调整了下发间钗环,才牵起李娟笑道,“走,我们给四叔父、四叔母拜年贺喜去。”
  李娟一面欢喜又能有一笔红包收入,一面扯了扯李妙的袖口,轻声道,“今年没有我们在身边,也不知道姨娘这个年是怎么过的”
  清风院虽偏僻,此时也满是过年的喜庆氛围。
  李娟不由惦记起家中姨娘。
  李妙闻言脚步不停,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握紧李娟的手低声交待道,“待会儿你多陪四叔母和李英歌说说话,看能不能问出这趟李英歌进宫的细节来。”
  她真正盼望的,是想从谢氏或李英歌嘴里听到些和萧寒潜有关的事,只言片语也好。
  回想这几次见谢氏的场景,李娟撒娇卖乖,谢氏倒也肯接两句话。
  李娟哪里不知道李妙所想,嘴角微撇,但自己的亲姐,没有不帮的道理。
  见刘婆子呱呱噪噪的迎上来,姐妹俩不再多说,带着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往正院而去。
  国宴之后是家宴。
  按照习俗,李府上下都要守岁,就连李子昌的六房姨娘,今晚也能进正院坐席,和男女主子一同辞旧迎新。
  李子昌想到刚从花厅抬进内院库房的那二十抬宫中赏赐,心情不由好上加好,放出话来,今天在花厅的下人得双份赏钱,其余下人除了过年红包外,再多发一个月月钱。
  正院顿时响起一片欢呼、道喜声。
  等用过除夕家宴,子时一到,里里外外的炮仗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
  李子昌更是大起兴头,亲自站到院中,看李锵和李铨带着李承铭,由下人护着放烟火,姨娘们见李子昌兴致好,没有不上前凑趣的。
  谢氏却无心理会这些,惦记着李英歌忙乱了一天,就招来杨妈妈和谢妈妈交待道,“回头杨妈妈写几个软和好克化的膳食单子给东跨院,这阵子别让英哥儿吃油腻上火的东西,先清淡一阵子再说。
  谢妈妈这就回东跨院,备好炭炉热水,今晚你就辛苦些,和常青一块给英哥儿值夜。等用过饺子,我就让常福和常缘先送英哥儿回屋歇下。”
  女儿越发懂事机敏,谢氏却怕李英歌心智刚刚恢复,经了五皇子的事面上瞧着没事,内里可不好说,夜里万一梦魇了可了不得。
  谢氏保险起见,也不管吉利不吉利,打定主意让李英歌免去守岁。
  谢妈妈不知内情,只是喜笑颜开。
  她想到太后身边的元姑姑亲自帮李英歌将换下的牙丢到床下,还是萧寒潜留宿万寿宫之处的床下,一时欣喜李英歌又大了一岁,一时又替李英歌得太后欢喜而高兴。
  就和杨妈妈恭声应下,说说笑笑的先行退下。
  李妙听着,却觉得李英歌不过是换牙,谢氏却连守岁都免了,不免有些反常,就示意李娟上前搭话。
  不等李娟开口,李承铭小小的身影就窜进屋里来。
  李承铭总归是个才五岁的孩子,满府欢庆新年的气氛下,那副小学究的做派也不见了,倚在谢氏身边,笑得眼睛亮亮的。
  李英歌就逗他,“小承铭,新年新气象,你要不要多学一样本事?我院里的常青会拳脚,你要不要跟着她学些把式?”
  她喜欢李承铭,将他当亲弟弟看,就想着带李承铭一起强身健体。
  看李子昌和谢氏对李承铭的管教,李承铭将来定是要走科举的,但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谢氏见她不忘李承铭,心想到底是血脉相连,这才处了几天感情就这样好,心里欢喜,面上就笑道,“这倒不用你操心。承铭上的官学是京中有名的,六艺一样不缺,开蒙班也是要上骑射课的。”
  李英歌讶然,没想到李承铭刚开蒙不到一年,就已经开始学骑射了。
  她也就不再多说,一时又觉得李承铭小小年纪,不声不响的倒是能吃苦,心头不禁发软,搂着他重重的亲了一口。
  李承铭羞红了脸,谢氏看得抚掌大笑。
  他们其乐融融,李娟找不到搭话的机会。
  又有下人送上热腾腾的饺子。
  等用过饺子,人人都毫不意外的吃出吉利铜钱,谢氏就喊来常福和常缘,送李英歌回东跨院。
  李子昌想着李英歌年幼,今日进宫一趟到底折腾,也就没拘着她尊习俗守岁,略问了几句吃喝,就放李英歌先行离开正院。
  谢氏是个闲不住的,不愿干坐着,就让人抬来账册,自顾理起过年的事宜来。
  李娟哪里好硬生生的上前搭话,没得讨人嫌,就撅着嘴看一眼李妙,表示谢氏不给机会不怪她无能,低头专心对付起桌上精巧的美味点心来。
  李妙又好气又好笑,想着谢氏和李英歌这里行不通也就罢了,一心留意起刘婆子的动静来。
  这边姨娘们用过饺子正式给李子昌和谢氏磕头拜过年后,就被打发回了各自的院子。
  李子昌嫌待在屋子里无趣,又不好撇下正妻去姨娘们的院子,就带着李承铭、李锵、李铨三个儿子,煮酒论诗书。
  待换过两盏茶,李子昌就让人送犯困的李承铭去谢氏身边,回头见李锵和李铨低声说着官学的事,就满意点头,自去院子里透气。
  李妙就发现,刘婆子不知从哪里窜出来,整了整衣袖,凑到了李子昌跟前。
  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只见李子昌神色满不在乎,刘婆子的面上却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讶。
  能让刘婆子惊讶的事,只有那副护膝的去向!
  看李子昌和刘婆子的反应,那副护膝定然已不在李子昌手中了
  想到护膝可能的去向,李妙的心头不由急跳起来。
  看来她所料不错,李子昌没有让她失望!
  这是不是说明,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李妙映着烟火余光的眼中,也如点燃了炮仗一般,骤然亮起来。
  她看了眼不理外事的谢氏,不动声色的离座起身,慢慢踱出了上房堂屋。    

  ☆、第72章 动静

  正院里除了守门看炉子的三两下人外,大半人都不当值,由谢氏放了假。
  供应茶水的耳房里,也只有一个看炭火的小丫鬟。
  李妙掀帘进去,轻言细语道,“这位姐姐也出去松快松快吧,这里我替你看着。”
  小丫鬟正坐在矮凳上打瞌睡,闻言吓了一跳,忙站起来摆手道,“不敢当妙小姐这一声姐姐,您折煞奴婢了。哪敢劳烦您做这些粗活计!”
  正院里有头脸的妈妈大丫鬟都换了班,出府归家过除夕去了,谢氏按照旧例重新调派人手排班,这小丫鬟是临时调来正院当差的,只有正经主子身边的大丫鬟才当得人喊一声姐姐,小丫鬟受宠若惊,慌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
  李妙心里暗笑,面上却露出难言的模样。
  小丫鬟就想到李姝出嫁了,李英歌回了东跨院,正院里只有李妙和李娟这两个堂小姐跟着谢氏守岁,又想到关于清风院的那些传言,就以为李妙是想亲自煮水奉茶,讨谢氏欢心。
  小丫鬟不过才留头的年纪,一没城府二有玩性,不由同情起寄居李府的李妙,又想着出去看看热闹提提神也好,就善解人意道,“那就劳烦您帮我看这这里,这水快烧好了,待会儿夫人身边的姐姐会过来添茶的。”
  谢氏还留着个大丫鬟在屋里当值。
  李妙巴不得小丫鬟快点离开,就抓了把铜钱塞给小丫鬟,笑道,“多谢姐姐了。”
  小丫鬟红着脸说不敢当,喜滋滋的出了耳房。
  李妙哪里是来看什么茶水的,心里无聊的数着数儿,不过一会儿就听见一阵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李妙勾唇一笑,偏头就见耳房的帘子掀起一角,刘婆子满脸活泛的钻了进来。
  李妙的脸上,先是露出惊讶,随后露出不自在来,扎着手道,“妈妈还没回清风院吗?我,我过来看看水烧好了没有,一会儿好给四叔母送去。”
  刘婆子顿时撇了撇嘴。
  讨好那个臭脾气的谢氏有什么用!
  她不察李妙故意作态,心里有事急着确认,就没像以往先摆威风再说正事,急急拉着李妙小声道,“妙小姐,我问你,你让秋月给四老爷送的那副护膝是不是亲手做的?”
  李妙面色一红,忙解释道,“我记着祖母的话,凡事都听妈妈的,并不是背着你给四叔父送东西,只是四叔父今日进宫走的早,我来不及请你帮忙,才让秋月找上大姨娘身边的小丫鬟的”
  刘婆子哪里耐烦听她说这些,打断她道,“我就问你是不是你亲手做的。”
  李妙点头道,“四叔父是长辈,当然是我做的。护膝的里布角落,还绣了我的单名妙字。”
  刘婆子眼中精光大盛,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妙小姐可知道,四老爷将那副护膝转手送给了谁?送给了乾王殿下!”
  李子昌真的将护膝做了顺水人情!
  李妙心头鼓噪得仿佛要冲出嗓子眼,面上却露出茫然而怯弱的神色。
  刘婆子老眼一转,对李妙厉声道,“妙小姐,我问过你这事你可别再往外说,更别和四老爷提起。至于其他我即奉了老太太的命帮衬你们,自然会为你做最好的打算。你且等着看吧!”
  这老虔婆也有聪明的时候!
  李妙还当她要一番唱念做打,才能引得刘婆子照她所想去做,没想这老虔婆蠢归蠢,一算计起利益得失,脑子倒也灵光了一回。
  李子昌没让她失望,希望这老虔婆也别让她失望才好。
  李妙这么想着,脸上却做出曲解了刘婆子意思的样子,“那,那就麻烦妈妈帮我讨要回来了。乾王殿下到底是外男。”
  什么小姐,果然是姨娘生的养的,上不得台面!
  只能想到要回来,却想不到其他事!
  刘婆子在心里鄙视李妙,想的却是将来如何拿捏李妙,再回族里到老太太刘氏面前邀功。
  刘氏打的是给谢氏添堵的主意,想叫谢氏白养着李妙和李娟,将来再由李府出嫁妆,将李妙和李娟打发出门,刘氏即能得慈爱的名声,又能折腾谢氏。
  如今情势不同,可谓天赐良机,若是能把李妙塞到乾王府里,刘氏必定会拍手称快!
  比起不和的谢氏,不亲的李英歌,李妙这个好拿捏的庶出孙女进了乾王府,刘氏还愁找不回早年在萧寒潜和谢氏跟前丢掉的场子?
  李妙可是像足了她亲生姨娘的娇柔做派!
  哪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不喜欢的!
  刘婆子在心中打定主意,准备瞅准合适的时机,就借着护膝的事,替李妙把声势造起来!
  至于李妙和李府的名声,关她什么事!
  刘婆子暗自得意,随口敲打了李妙两句,就兴冲冲离开了耳房。
  李妙看着晃动的帘子,嘴角勾起晦暗不明的笑意。
  帘外突然传来春花和秋月的声音,“小姐怎么跑来这里了?”
  李妙见谢氏身边的大丫鬟跟在她们身后进来,忙收敛笑意,柔声道,“我来看看茶水好了没,省得四叔母那里续不上茶。”
  大丫鬟闻言没有多想,也当李妙是想巴结谢氏,客气的送走人,径自提了热水回堂屋。
  等重新添过茶水,大丫鬟拎着空壶回转,看着空无一人的耳房想了想,抬脚去找那个偷懒的小丫鬟。
  李妙这边暗藏心思,那边东跨院内张灯结彩,上房内室却门窗紧闭,隔断了外界炫亮喜气,独留一灯如豆。
  李英歌靠在床头,抱着锦被和谢妈妈、常青闲聊。
  她平时就有午睡的习惯,今天下晌在万寿宫比平时多睡了半个时辰,晚上除旧一场闹腾,虽早早回了东跨院洗漱,却走了困。
  就拉着谢妈妈和常青聊天,好培养睡意。
  谢妈妈看她精神尚足,又对常青另眼相看,就不避讳的提起淇河那里送来的最新动静,“下午才刚收到的信。说是乾王殿下遇刺的事早就传回了东北边关,后来传去了乾王殿下要彻查东北马贼的事,淇河那头年都过不好,当地官府先就派了兵马,搅得凡是出过马贼山贼的郊外、山头都不安宁。
  忠叔怕撞上官府的人反倒说不清,只得暂时放下寻找内二房松大少爷的事。说是等风头过去,再派人出外打探。再就是东北来京的官道也受了彻查马贼的影响,来往通行查得极严。
  听说袁家进京的那一房人,行程都耽搁了,赶不及进京过年。只有那位袁骁泱,撇下家人,独自带了几个下人管事,轻车简从的先往京城来了。也不知什么事,值得他这样着急。”
  谢妈妈因着内二房家破人亡的缘故,提起袁骁泱也没什么好声气。
  常青这才知道,原来她的新主子在淇河李氏那里曾有个同名的族姐,这袁骁泱是那位族姐的前夫。
  她不由转眼去看李英歌,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第73章 消息

  李英歌随意搭在锦被上的手倏然收紧,原本红润的小脸忽然冷了下来,衬着大红底绣五福祥云团花的被面,竟显出几分阴冷来。
  常青忙握住她紧紧拽着被面的手,讶然道,“英哥儿,怎么了?”
  谢妈妈也察觉到了李英歌的异样,忙止住话头,坐上床沿将人搂进怀中,轻拍着李英歌哄道,“英哥儿别担心。信件一来一回的,路上就耽搁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忠叔才着手找人,就碰上官府出动兵马,忠叔那头哪儿能那么快有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谢妈妈想起寻找李松下落的事,还是李英歌主动开口,请托谢氏让忠叔去办的,只当她是想起同名族姐一家的凄惨下场吓的,忙安慰道,“英哥儿好心,松大少爷也必然能吉人天相,咱们慢慢找,东北边关就那么大,总能找到的”
  生不见人死总要见尸,谢妈妈没将这句话说出来。
  李英歌闭了闭眼。
  她总不能说,她是因为乍听袁骁泱很快就要进京,才恶心得又气又恨。
  算算日子,按袁骁泱轻车简从的路程,也许已经进了北直隶的地界。
  是怕淇河袁家受到彻查马贼的牵连,才急着进京打探罢。
  倒也符合袁骁泱一惯的作风!
  李英歌暗暗吁出一口气,松开被她拽得起皱褶的锦被,仰头故作不适的道,“我没事。就是牙龈痒痒,总忍不住想去舔,嘴里总觉得怪怪的。”
  谢妈妈顿时笑起来,心疼道,“好英哥儿且忍忍,掉牙的地方可不能舔的。英哥儿好吃好睡,很快就能长出新牙来,过几天就不痒了。”
  李英歌就顺势道,“妈妈自去代我守岁吧,留常青给我值夜就行了。你把忠叔的信拿来,我读读信说不定就有了睡意,回头你给忠叔回信时,我也好添上两句话。”
  谢妈妈没有不答应的。
  原先忠叔是谢氏为女儿安排的退路暗桩,如今李英歌不傻了,谢氏就把忠叔那批人由暗转明,在李子昌那里过了明路,将来好做李英歌的陪房,越早认小主子,和小主子建立起情分来才好。
  东北边关的皮草药材可是来钱的生意,事务也繁杂,李英歌迟早要亲自的打理的。
  谢妈妈就找出忠叔的信交给李英歌,依言出了内室,招来常福和常缘,在外室一起代李英歌守岁祈福。
  内室陷入短暂的静默,李英歌仔细看了一遍忠叔的信。
  忠叔被谢氏派去淇河近四年,在东北边关已有自己的根基和人脉,行的虽是商贾之事,但商人的关系却是不容小看的。
  强龙不压地头蛇,萧寒潜派人去查马贼的事,能耐未必在忠叔之上。
  既然萧寒潜有言在先,对她这几年的情况知之甚多,忠叔那批人将来又是她的陪房,倒不如早些引见给萧寒潜,对彼此都有利。
  也能为寻找李松添一笔助力。
  前世直到她魂归重生,都没再在东北边关听过李松半点消息,今生有两拨人帮她找人,也许能改变前世未知的结果。
  她始终不相信,李松遭马贼劫杀失踪后,就这么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李英歌想到这里,就将忠叔的身份简单说了,交待常青道,“你不是说乾王哥哥会将找人的消息通过小福全儿转告你?你给小福全儿去个信儿,到时候要是有用得着忠叔的地方,只管让乾王哥哥的人去找忠叔。回头我会在信中知会忠叔一声。”
  常青心思单纯,旁听至此只当李英歌和同名族姐感情好,才这样上心,便保证道,“我明儿就给小福全儿传信。”
  李英歌莞尔。
  她深藏在心底的事不能和其他人倾诉,却可以适当的透给憨直的常青。
  李英歌就不掩嫌恶的道,“那个袁骁泱休了我族姐,我讨厌他。你暗中替我留意他的动静,他要是敢打着旧姻亲的旗号找到李府来恶心人,你就帮我打他出去!”
  她故意说孩子似的赌气话,常青越发觉得李英歌是站在同名族姐那边的,不仅不觉得奇怪,更不会做他想,只听命行事。
  李英歌看着常青无条件的和她同仇敌忾,微沉的心稍稍畅快起来,适可而止的转开话题,“我听瑾瑜说,年初一宫中祭天坛,请的是青玉观的道士,你对这些事了解多少?”
  常青之前跟了萧寒潜六七年,对皇室的事应该比她清楚。
  常青想了想答道,“青玉观是皇家道观,祭天坛的事都是由国师和钦天监亲自安排的。至于其中人选细节,只有皇上能亲自过目。外人不知道,也不敢打探。”
  大秦朝以道教为尊,国师在启阳帝面前不必跪拜,青玉观祭天坛的事想来是不能胡乱打探了。
  那就不能弄到进宫的道士名单,确认灯辛小道长到底是去打酱油的,还是跟着应该在闭关的无归道长进了宫。
  这事恐怕连萧寒潜都帮不上忙,她也不想把她要找无归道长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更不想在情况未明时,牵扯进陈瑾瑜。
  李英歌沉吟片刻,只道,“我今天在宫里偶然看见了灯幸小道长,你等着初四道士做完法事出宫,就帮我跟着灯辛小道长。”
  常青是憨直而不是傻,从汪曲找她讨要李英歌的备用衣裳时,就知道今天在宫中有事发生。
  但她深知分寸本分,并不多问多管,只管应下李英歌吩咐她的事。
  李英歌想了想没有其他遗漏,才彻底放松下来,窝进锦被里阖眼睡去。
  常青轻手轻脚的退到值夜的矮塌上,调暗了灯火。
  次日不到四更天,整个李府就动了起来。
  李子昌和谢氏进宫朝贺,常青就出了趟府,将忠叔的事写成暗语交给乾王府的门房,那门房专门负责内外联络,是萧寒潜的亲信之一,就算小福全儿跟着萧寒潜暂住宫中,不出今晚也能收到留信。
  常青回李府时,还带了外头的最新消息。
  启阳帝和皇后带着所有皇子入天坛祭天,国师言道先帝显灵想念子孙,点了八字相合的五皇子留在天坛所在的偏殿里,为先帝祈七七四十九日冥福。
  这不过是个好听的藉口。
  李英歌冷笑,五皇子这一进去就别想活着出来了,四十九天后谁还记得五皇子是好是坏,五皇子八成要“缅怀”先帝,体残不支而“悲恸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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