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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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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一听和萧寒潜的公务有关,果然没有追问,只点点头道,“是该多和乾王殿下走动。他待你可还好?”
谢氏其实想问,萧寒潜待李英歌是否和四年前一样,不因远近亲疏而有所改变。
李英歌少不得略去不能宣之于口的部分,捡了两人斗嘴的趣事来说,引得谢氏笑了两回,才话锋一转道,“娘,您把阿姐的生辰八字写给我吧。”
兴园的情况如何,谢妈妈每回去探望回来,都会事无巨细的禀报给谢氏。
谢氏掐指一算,离谢妈妈上回去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闻言顿时心头一动,讶异道,“怎么?你这是出师了?”
李英歌知道谢氏其实是担心李姝的,也想让她先开心开心,就胸有成竹的道,“师父说,六爻术这一门玄术,他已经教无可教。剩下的除了勤练手积累经验外,就看我自己的造化了。”
☆、第132章 没在怕
谢氏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一面摸索着去取矮柜里的纸笔,一面半含希翼的确认道,“无归道长既然肯松口放你练手,可见是学有所成了?那六爻术能测算到什么地步?可能算出你阿姐的子女运势?”
谢氏明显是期待又怕受伤害。
慈母之心昭然若揭。
李英歌见状心头发软,却也不敢先夸下海口,略一斟酌,才细细解释道,“所谓八卦定吉凶,吉凶定大业。但吉凶祸福具体如何,仅凭爻象和卦象,却是很难道尽所有的。演算必然要结合前提,除了生辰八字,还得算上阿姐和大姐夫的身体状况、康家的人事,以及康家的房舍布局,等等客观条件,”
四年前去康家吃春酒那天,因谋划着半夜潜出康家放火的事,常青事先踩过康家里外布局的点。
且李英歌当晚是住在李姝的主院里,对康家的大小布局,她心中有数。
谢氏却听得头疼,只抓重点道,“姑爷和姝儿看过的太医,都是我们府里给请的。他们身体好不好,只怕我比亲家老太太都清楚。”
说着撇撇嘴,表示看不上康家老太太的不淡定,随即唰唰写下李姝的生辰八字,丢给李英歌道,“去,让为娘见识见识你的本事如何。”
谢氏故作玩笑,李英歌也愿意配合,又说了几句专业术语,好让谢氏有个心理准备面对结果,就请谢氏到外间稍等,扬声喊常青进来。
常青随身带着六爻术要用的工具,一听吩咐忙放弃和谢妈妈取经,急急进了内室。
谢氏看着了无动静的内室,心下渐渐有些怅然。
她至今都清楚记得李姝生母的音容样貌,每年四时八节都不忘让杨妈妈为其祭拜上香。
李姝生母曾是她身边最最忠心能干的丫鬟,也是杨妈妈那批陪嫁丫鬟中样貌最好的,当年要不是为了多年无所出的她,又怎会主动请缨,委身做了李子昌的妾。
可惜有命生下李姝,却没命享福,早早就去了,她将李姝记在自己名下为嫡女,尽心百般教养,也是出于心中愧疚和悔恨。
如今李姝也久久没有喜讯,她不由就归结到了自己身上。
李姝还不是她亲生的,而李英歌却是她唯一的亲生女儿,她真怕因一而及二,将来李英歌在子嗣上头,也会如她一般艰难。
萧寒潜可是皇子王爷,正妻若是多年无出,可不是闹着玩的。
谢氏定了定神,忍不住合掌念起佛来。
她只觉得过了好半晌,内室门帘才一动,常青回转出来道,“夫人进去罢。我去给小姐拿些好克化的糕点来。”
谢氏一听就不对劲,神色一紧道,“英哥儿怎么了?”
“夫人别担心,小姐没事。”常青忘了谢氏是没见识过李英歌演算的,忙补充道,“玄术耗费元气体力,每次演算小姐都得缓上半天一晚的,才能大好。歇一歇就没事了,夫人且放心。”
谢氏松了口气,命常青去找杨妈妈拿吃的,抬脚进了内室。
抬眼一看,果然见李英歌小脸微白,正拭着额角薄汗,谢氏忙三两步上前,接过帕子替女儿轻轻擦拭起来,柔声道,“傻孩子,你阿姐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回头你去兴园演算多便宜。早知你损耗这样大,我就不让你立时三刻就动手了。”
眼看离宵禁的时辰不远,李英歌定然是要在城门关闭前,赶回兴园的。
李英歌笑着摇摇头,面上虽有些虚弱,却透着胸有成竹的放松,果然开口就是好消息,“娘放心罢,阿姐的好事近在眼前。您看这六爻卦象,阿姐和大姐夫的身体自然无恙,且康家的布局,尤其是阿姐的主院,并没有什么风水上的忌讳。”
康家院子是李姝的陪嫁,当年是谢氏置办的,事先找人看过风水。
谢氏瞥一眼那鬼画符似的卦象,了然点头。
“至于康家人事,卦象落在口舌之争上,倒是不必在意。”李英歌接着道,手指移开卦象,转到罗盘上,又接着道,“您再看这里,此处显示作为父母的阿姐和大姐夫,近一个月内不得犯杀忌。
而父母盘上的杀忌,正对应这子孙运。也就是说,阿姐迟则三个月,早则一个月,会有好消息。只是有一点,六爻术的卦象因人因时而变,这是当下得出的演算。
若要尽力保持三个月内的祸福不变,则他人不得施加外力,反而破了此间命数和时运。”
卦象一出,李英歌就彻底放下心来。
李姝今生命数虽然有变,但却只是推迟了有孕的月份,好在并非大祸大非。
只是,不能告诉包括李姝在内的康家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无论凶吉如何,还是别提前知会姝儿的好。”谢氏心弦一松,立时盘算起来,“那就还照刚才说的,我给姝儿找个大夫,只说调养身子,让她切记这段日子别亲自下厨,犯了杀忌。至于那口舌之争,可对姝儿的子女运有影响?”
这点李英歌也心有疑惑,再次认真看了看罗盘,不太确定的道,“这口舌之争虽没影响到阿姐的子女运,但持续的时间,正好跨越一到三个月。而口舌之争犯在兄爻上,指的是大姐夫的大哥。
听阿姐说,大姐夫的大哥是个事事听他婆娘的软性子,恐怕症结还是在康家大嫂身上。”
那康家大嫂原跟着康家大哥留在祖籍守业,操持的都是家事和农务,是个寻常农家女出身,如今看她能直接找个女人想塞进门,可见不单是见识浅薄可以评价的。
谢氏冷笑道,“这事你不用操心。有你这卦象在,我自然不会再为了亲家老太太的脸面,就放任康家作妖。这段日子,我会让杨妈妈以做药膳调养姝儿身体的名义,住进康家防着那臭婆娘!”
刚才还教训李姝骂人不够含蓄,这会儿自己也喊上臭婆娘了。
李英歌知道,谢氏这是放下了心底大石,准备理直气壮的为李姝出头了。
当下也不再多嘴,动手收拾工具。
谢氏却拦下她,试探道,“英哥儿,你能不能算一算你自己的子女运?不急在今天,可别伤了身子。要么,让无归道长给你算算。他要多少钱,娘出。”
李英歌微微一愣,转念一想,就明白谢氏担心的是什么。
只得苦笑道,“都说医者不自医,玄术也是一样。我无法为自己,以及家人演算。阿姐已经出嫁,成了康家人,我才能勉力为她测算到这个份儿上。”
至于无归道长,早就说过李英歌乃是前世游魂今生重生,两世八字混而为一,祸福命数自有天定,玄术无法测算。
这话却不能明说,李英歌就搬出早和无归道长说定的说辞,“而我和瑾瑜师姐,因是无归道长的关门弟子,关系非比常人,他老人家早就告诉过我们,算不得、不得算。”
谢氏闻言大失所望,心里不由嘀咕,早知道就趁无归道长收徒之前,先把女儿的一生祸福都给算个底儿掉了。
都怪无归道长神出鬼没的,看起来十分不靠谱,她曾一度把无归道长拉入了黑名单。
谢氏暗暗扼腕,只是没发生的事也没必要庸人自扰,暗暗腹诽了几句也就丢了开来。
等常青送来吃食退下后,谢氏就亲自掰了糕点,送到李英歌的嘴边,忽然挑眉道,“你阿姐的事算是暂时了结了。现在轮到你了,你有事进城,到底是什么事?可和家里有关?”
谢氏果然不是好糊弄的。
只是她进城找萧寒潜,为的却是裘先梓的事,事关大长公主府,连她都因为是陈瑾瑜的闺蜜,京中不少人都知道,而不方便为陈瑾瑜的事派人出手,以免留下话柄。
因此陈瑾瑜和裘先梓的事,却不必和谢氏说,省得节外生枝。
这趟回府,一为探望家人,二为进大理寺找萧寒潜的事扯个幌子,省得李子昌念叨,第三么,才是她今日来见谢氏最重要的目的。
李英歌深知谢氏坚韧的性子,当下也不再拐弯抹角,只隐去萧寒潜交待的话,直言道,“近年来皇上大刀阔斧整顿吏治,这两年来六部三司几十个衙门里,换过多少拨人,又有多少老大人被拉下马,您也是知道的。
前几天乾王哥哥带人往西郊去拿人拿赃,动静闹得不小。我因一时好奇而卜了一卦,让常青去探了探消息。听说户部的整顿到此为止,但大理寺纠察百官的事,却还没完。
后来我请动师父算了一卦,今天去大理寺见乾王哥哥时,又套了小福全儿几句话,两者都应了一件事,皇上的大刀,不久之后,还会再次落在吏部官员身上。”
这套说辞真假参半,不怕谢氏求证。
且她虽然没有直指李子昌,但聪敏如谢氏又怎么会听不明白。
“你父亲如今正兼任吏部左侍郎”谢氏闻言讶然,送到李英歌嘴边的糕点一歪,直戳了李英歌满嘴半脸,嘴里却十分镇定,“你父亲兼任司职,名头上风光,干实事的都是吏部底下的人。要说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却未必直接源自于你父亲身上。”
说着一顿,抬眼看向李英歌,眯着眼冷笑道,“冤有头债有主,老娘可没在怕。如此正好,是时候清理清理这府里的妖魔鬼怪了!”
☆、第133章 老娘要分家
冤有头债有主。
谢氏的话意有所指。
她坐镇李府后宅几十年,明面上外松内紧,暗地里内院外院两手抓,但凡有点魍魉鬼魅,自有渠道掌握。
李英歌对上谢氏没有半点犹疑的反应,即觉得是题中应有之义,又觉得微微心惊,当下也顾不上藏拙,脱口试探道,“娘,可是大哥他在户部山东清吏司这一年多,惹出了什么官司?”
前世李府落败,罪名落在李子昌身上,御史罗列的条状中,悉数尸位素餐、结党营私、贪污受贿、买卖官职、构陷同僚等七大罪状。
最终李子昌被逐出内阁,剥夺功名,罢官除名赶出京城,此后蜗居澧县李氏,郁郁不得志。
可谓一朝从叠起高楼摔入尘埃,彻底抹煞了前半生风光。只充当了一阵京中人的谈资,其后便被彻底遗忘。
而谢氏则为子女计,坚持独身留在京城陪嫁的别院里,一面教导李承铭,一面竭力为娘家巨变的李姝撑腰。
其中艰辛,外人不得而知。
而李府男丁中,除了李承铭和李铨相安无事外,李锵也被莫名掳去官职,跟着李子昌回澧县李氏后不久,就带着妻儿单独迁出澧县族里,其后再也没有相关的消息传出。
李英歌前世在淇河做游魂飘啊飘的时候,就曾听淇河李氏的族老们边凑作堆打牌九,边唏嘘京城李府的落败,都道李子昌是被李锵牵连,受子连累,才一并顶了“贪污受贿、买卖官职”的罪名,族老们表示:这种深沉父爱,他们接受无能。
李子昌确是十分看重庶长子李锵。
而比起只是正六品主事的李锵,李子昌获罪,就彻底掩盖了李锵丢官的小波澜。
且李子昌虽有点急功近利的浮夸作派,但却不至于蠢到立于危墙之下,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李英歌觉得族老们目光如炬,李府落败的根源,一出自于启阳帝打压新贵清流一派的明显意图,二则最直接的导火线,却出自李锵。
尽管接触的不多,但李锵看着规矩守礼,实则却难掩他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阴沉冷淡,一向叫李英歌心有芥蒂。
此刻她直接点名李锵,谢氏大感意外,皱眉道,“你在外头听说了什么?还是乾王殿下和你说了什么?”
李英歌随口扯谎,“我算出来的。卦象显示仕途有变,所以才想着问问您。”
“你不是不能给自己人演算吗?”谢氏挑眉,随即恍然大悟道,“也对,李锵算不得你的亲近之人,不过是个蠢东西生养的庶子罢了。都不是上得了台面的东西。这六爻术不错,闲着没事还能拿出来验证一下亲疏,以后也不用心有什么混淆血脉的污糟事了,不能演算的都是自己人!”
李英歌嘴角抽了抽:娘您这乐观一点都不好笑。
谢氏见状笑着抱了抱女儿,玩笑过后也不愿女儿操心,遂细细解释道,“自从李锵、李铨入朝为官后,大姨娘和三姨娘就抖起来了。如今群芳院那些无子的姨娘们,都以她二人为马首是瞻。她二人就那么几两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怠管她们。
不过是想看看,这儿子出息了,媳妇也如愿娶进门了,大姨娘和三姨娘还能闹腾到什么地步。她们自以为做得隐秘,有你父亲给撑腰,就万事大吉了。殊不知不仅是内院,就连外院,我就算收买不了一心只为你父亲办事的李福,李福却不是个愚忠的蠢货。
这几年大姨娘、三姨娘名下私帐如何,李福手里有一份儿,私下里还纂抄了一份儿给我。他分的清楚,你父亲是他的主子,大姨娘和三姨娘却是排不上号。他这举动,虽是别有用意,却也算和了我的意。
人都有私心,李福这把年纪少说还能干上十年二十年,到时候承铭也能独当一面,届时东风西风,谁压倒了谁可不好说。”
李福这是给自己和自己的儿孙留退路呢。
李英歌默然点头,问道,“您发现了什么?”
“大姨娘、三姨娘一心靠着你父亲,私帐全都委托给了李福做,她们懂个屁。”谢氏撇撇嘴,又是不屑又是恶心,“李锵也是个短视的蠢货。还当他姨娘有多可靠,那几本私帐看着花团锦簇似的,有本事的老账房只要用心查证,就晓得那账面不干净,尤其是这半年来的几桩大进项,来历颇耐人寻味。”
李英歌见谢氏张手比了个数字,绕是她这个前游魂见识广博,也忍不住低低吸了口气,“尽是这么大一笔数目?”
“这世上值这么多钱的东西,无非是人、文化和权。”谢氏伸出三根手指,又往回掰下两根,摇了摇手指道,“李锵自成亲后,就一心哄着他那傻媳妇儿,为他生儿育女,把大姨娘当亲婆婆似的伺候,自然不会为美色,而辜负他那傻媳妇儿。
而府里还有我们承铭在,李锵一向以知进退的好儿子好兄长自居,于古玩书画上,断然不会留下把柄,越过你弟弟去,回头你父亲知道了,可就毁了他的好形象。
李锵这么个没有品位追求的蠢货,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权之一字。你当他是如何短短两年时间,就爬进户部这个油水衙门,坐上山东清吏司主事之位的?
你父亲的因素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他擅长钻营,好结交权贵。其中有一些你父亲知道,大部分却是连你父亲都瞒下了。”
李英歌听到这里,默默给名侦探亲娘,奉上了一杯热茶。
谢氏润了润喉,放下茶杯揉了揉李英歌的脑袋,又是感叹又是得意地接着道,“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李锵还算不上智者。他玩的都是你娘玩剩下的老梗,我娘家虽早早落败,但他却忘了一句老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烂船还有三千钉呢,我就是不通过李福,也能查清楚他私下里都干了些什么屁事。你记得,没进府服侍的那些常字辈的丫鬟,本事在常福、常缘之上。以后你嫁进乾王府,想偷偷弄点私房钱,我就挑两个给你陪嫁,保准乾王府的人查不出来。”
李英歌忍俊不禁,抱着谢氏的胳膊撒娇,“娘,说正经事儿呢。”
“你的事还不算正经事儿?那李锵的事就是坨狗屎了。”谢氏骂了一句,暗想骂顺溜儿了,不该在女儿面前说屎尿,遂干咳一声找回场子,“照你刚才说的,将来仕途有变的,不止是李锵,你父亲也要受影响。皇上改号近二十年,如今动手弹压新贵清流,也算是非意料之外的事。”
说着叹了口气,“李锵具体做了什么,你不必多管。无非就是官场里那些和钱权有关的腌脏勾当。以前我当不知道,如今且不论你父亲,我也不会再放任他这颗老鼠屎,将来坏了你们姐弟三人的前程。”
话已至此,李英歌相信谢氏说到做到,闻言心头一动,眨眼追问道,“娘,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很好办啊。”谢氏揉了揉说累的嘴角,似笑非笑道,“李锵先是弃翰林不入,后又努力往上爬,不就是急着立业,好趁着承铭年纪早早站稳脚跟好踩着承铭上位?这是一心暗自谋划,想着早日羽翼丰满,好不再受我这嫡母的看管,不再受你弟弟嫡出身份的压制呢。”
李英歌默然,嫡庶无错,错的是人心不足。
谢氏只当她担忧害怕,拍了拍李英歌的手,笑道,“有娘在呢。李锵想当家作主,我就助他一臂之力。只要把家分了,他做过什么事,将来出什么事,就牵扯不到你们头上。就算你父亲不答应,我也有办法让他答应。”
这一招釜底抽薪,算是和前世对上了!
前世李府败落时,家中嫡庶已经分家。
李英歌心中有底,闻言却不由眼睛一亮,又不解道,“李锵和李铨已经成亲,按说分家是应当应分的。您若是坚持,父亲有什么理由反对?”
她对前世李府分家的内情并不曾了解过。
再说早在四年前,谢氏就曾提过,自从李承铭出生后,李子昌就早早为三个儿子分别置办了私产,只等将来转入各自名下,分到三个儿子手中。
这难道不是为以后分家做准备?
谢氏知道李英歌所指,这才想到李英歌自落地后还从没回过澧县李氏,少不得哼了一声道,“你祖母最爱兄友弟恭,说是你父亲出息了,也要多拉拔澧县的兄弟和族人。你祖父去世后一直坚持不分家,这大家都没分,小家怎么分?”
原来还有这一节!
李子昌对澧县李氏一向疏篱,李英歌一直以为澧县李氏早就分了家,没想到老太太杨氏还把持着大权不放。
想到那个人品堪忧的老太太,李英歌生不出半点欢喜来,不由皱眉道,“那您是想回族里一趟?”
以杨氏和谢氏多年婆媳不和的关系,估计谢氏想干什么,杨氏不管对错都会反着来。
谢氏见女儿一点就透,微微笑了笑,不以为然的道,“以前是无所谓,现在老娘要分家,看哪个能拦得住我!”
☆、第134章 上梁很正下梁不歪
谢氏斩钉截铁,李英歌则是喜忧参半。
忧则忧谢氏只料到李锵的所作所为,会牵连到李子昌的名声和官途,却没料到李子昌不按常理出牌,为保李锵不知是否有望起复的将来,而一个人将所有锅都背了。
不知等到将来面对此等境况,谢氏会不会气得手刃亲夫。
前世谢氏坚持独身留在京城,和李子昌长久分居,也许也有这个原因在里头。
只是分家一事,是首要而必要走的第一步。
李英歌略一沉吟,回握住谢氏的手,轻声商量道,“您不想我跟着操心,我不操心就是了。只是分家不是小事,您要回族里找祖母论事,还是让我陪着您一起罢?我把常青也带上,她不是寻常丫鬟,有什么事都趁手些。”
老太太杨氏就是敢怼天怼地怼谢氏,对上她这个将为皇家媳的孙女,总会顾忌一些。
何况常青是萧寒潜送的,就算身份上有所限制,真要暗地里使绊子动手,一个能顶俩儿。
谢氏本想拒绝,但见女儿板着小脸满面肃然,心念几转顿时捏出一条计策来,遂笑着点点头,欣慰道,“不错,这四年没光长个头不长脑子。只是你得答应我,到了族里多听少说,不必和人多交际。你祖母无论作何反应,你都别自作主张,凡事都得按我的意思来。”
李英歌总觉得谢氏笑得很诡异。
但谢氏绝不会害她,且谢氏的手段能力也不用她担心,遂乖乖应下,开始掰着手指算日子,“本来师父是说清明节前放我们回城,后来城阳大长公主派人捎了话,说是要准备瑾瑜师姐的及笄礼,清明过后要晚回兴园。
师父一听就改了口,只说我们以后就不必常驻兴园,自在家中研习就行,有问题请教再去兴园找他。娘,若是日子急,我待会儿回去就和师父说一声,提早搬回来。”
无归道长这么识趣,城阳大长公主也大方的很,直接将兴园转赠无归道长,李英歌曾和陈瑾瑜私下吐槽,城阳大长公主恐怕也是怕了无归道长以前的神出鬼没,这是打算破财换个安稳,省得以后再找不到无归道长。
谢氏还是头一遭听说,当下就取了黄历来看,诡笑道,“那正好,你也不必提前搬回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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