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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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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归道长实在太好用了,唬住了包括萧寒潜在内的所有人。
萧寒潜连问都不问,就信了明妃和郑国公府的事是她算出来的。
李英歌默念多谢师父三遍。
“放心,我说过,我们的婚事不会有变。”萧寒潜见她动来动去,反而不虞,大长腿曲起并好,抵上李英歌的膝头,坏心的摩挲两下,示意她不准再动,才勾唇坏笑道,“母后想折腾,冷眼旁观才是上选的应对之法。等该折腾的折腾完了,结果如何就不能尽如她意了。堵不如疏,你我明白,父皇更明白这个道理。”
怪道有李子昌抱她进宫面圣的隐秘在先,这阵子宫里宫外闹得事大人多,启阳帝却没有半点反应。
李英歌可不认为启阳帝这是实力宠皇后,任由皇后说风是雨,恐怕启阳帝也有点恶趣味,纯属看戏不嫌台高。
也可见皇后平日作派如何。
启阳帝和萧寒潜不谋而合的沉默以对,显见深知皇后的秉性。
原来萧寒潜的别扭劲儿是有家学渊源的。
如今看来,启阳帝和皇后各有千秋,各有执拗。
皇家人要发疯,天下人都得作陪。
李英歌默默吐槽,萧寒潜却一面扬声喊常青和小福丁儿,一面伸出大手揉乱李英歌的头发,嫌弃道,“你真是跟陈瑾瑜学坏了。打架没完胜,还弄成这副丑模样。侧过身去,我帮你重新梳头。”
反正在萧寒潜面前出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被他抓着梳头洗脸,更不是头一遭。
李英歌十分乖觉地偏身坐好,不忘提醒萧寒潜,“你梳条辫子就行”
萧寒潜那梳头的手艺,她信不过。
她语气没有半点被皇子服侍的自觉,直叫头回目睹二人相处模式的小福丁儿心下咋舌。
他努力回想,好像四年前在乾王府马场里,小王妃哭得脸红眼肿的,只有被王爷抱着扛着的份儿,没现在这么嚣张啊!
果然男女之事,不是他这个小太监能看懂的。
他抖着手送上梳子和帕子。
常青大喇喇放下水盆,张着手指缝捂眼睛,照本宣科道,“殿下、小姐,你们慢慢聊,有事喊我们啊!”
说罢拖着看傻了的小福丁儿就走。
萧寒潜旁若无人,拖着锦杌坐近几许,大掌虚握着李英歌长长许多的鸦发,动作轻柔的梳一下再比划两下,分神轻声道,“坤翊宫明着闹腾,娴吟宫暗地里也不少小动作。两厢冲撞,你父亲和李锵的事才多耽搁了几天。
如今也算尘埃半落定,如果我猜的不错,不等皇兄规劝完母后,也不必等明妃和老六、郑国公府做出应对,父皇就该派人请我去御书房了。
你给我的那本名册,如今才是用出去的最好时机。之前算是我食言,这一次,你父亲和李锵的事必能有个论断。”
他所知道的不比她前世所知少,而他所谋划的比她走一步算两步还要更深远。
李英歌默然点头,忍不住眨了眨眼。
她忽然发现,萧寒潜的梳头手艺有待考察,但他梳头的手法似乎颇有长进。
以前还会笨拙得扯到她的头发,现在却舒服得令她昏昏欲睡。
她捂嘴打了个小哈欠。
“收拾清楚后,你走一趟万寿宫,到时候自有人送你出宫。”萧寒潜早在得知今日她要进宫时,就预先安排好了一些事,交待完见李英歌愣愣点头,从侧面只能看到她鼓起的粉嫩腮帮,情不自禁空出手去戳了戳,“小狐狸,你问的我都答了。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不见长高长胖,脸上的肥肉都少了点。”
你脸上才有肥肉!
哪个正在长身体的女孩子不是竖着长,而是横着长的?
李英歌无语,她觉得萧寒潜眼神不太好审美也有点问题,倒是不忘答正事,“现在知道父亲和李锵的消息,回头娘也能松口气了。娘病倒,我正帮着管家。大姐夫最近也没少往家里跑,今天的事传出去,想来阿姐更担心了,娘病着,我想改天去看看阿姐”
李姝好容易才有孕,不仅谢氏放了狠话,不许李姝瞎打听乱出门,就连康家老太太也是放软姿态,极力配合谢氏,帮着拘着李姝。
只是李府接连出事,康家老太太如今有孙子万事足,康正行为人端方耿正,却难保那个好不容易消停的康家大嫂,不再趁乱作妖。
李英歌眉心微蹙。
却听萧寒潜干咳了一声。
李英歌偏头循声望去,鸦发顺着她的动作滑出萧寒潜虚虚托着的掌心,她才发现头已经梳好了。
比之早年梳完跟被狗啃过似的两条细辫子,如今这一条大辫子可谓美观多了,至少称得上干净利落。
不过,萧寒潜的手艺称不上精湛,多半是托她这几年头发长长,也长得厚密的福。
她只当萧寒潜又开始犯幼稚病,等着求表扬,遂将辫子绕过肩头,点头道,“寡虞哥哥,你梳得真好看。”
她说谎不脸红的本事,一小半要归功于萧寒潜的“打磨”。
萧寒潜却又干咳了一声。
李英歌不解抬眼,想了想只得道,“你喉咙不舒服?多喝热水。”
萧寒潜:“”
多喝热水这种鬼话,难道不是该在女子来月事的时候用的吗?
这还是他几次找机会抓着陈瑾瑜“谈心”的时候,陈瑾瑜说漏嘴的。
而陈瑾瑜还教了他另一句话。
临到话要出口,他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莫名无措的情绪,和之前看到小未婚妻的脸被抓伤时的急怒攻心一样,让他觉得陌生。
心口扑通扑通的跳。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情绪。
萧寒潜眉头一皱,忽然有些不耐烦起来,凤眸一挑,盯着李英歌道,“小狐狸,你辛苦归辛苦,什么时候嫁我?”
他臭着张冷脸说出这种类似求婚的“情话”,实在是难以让人生出旖旎心思。
李英歌愕然,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探萧寒潜的额头,呐呐道,“寡虞哥哥,你忙昏头了?要不要喝点热水?”
多喝个鬼热水!
萧寒潜气笑不得,方才心口莫名堵着的一口气仿佛一瞬消逝,眉头骤然一松,静静看了李英歌一眼,忽然嘴角扬起,朗声大笑。
☆、第185章 乖乖等着
笑声清朗而愉悦。
李英歌狐疑地瞥了眼萧寒潜,深觉启阳帝这阵子把萧寒潜“关在”御书房里处理政事,可能把原本就情绪莫辨的萧寒潜,关得更喜怒无常了。
“小狐狸,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太迟钝?”萧寒潜拉下李英歌还愣愣按在他额头上的小手,暗笑他不是一个人,他的小未婚妻关键时刻犯傻的小模样,无形中取悦了他。
他虚握着李英歌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啄,抬眼看向李英歌,故作委屈的无奈道,“小狐狸,事已至此,我等不了你及笄后再娶你进门了。你不了解母后,今日的事会让她退而求其次,却不能让她全盘皆放。
母后金口玉言,放出去的话即便打折扣,也是定要落到实处的。没了冯六,还有冯十一,还有另外三位。这次选四妾的风声,无法如四年前那般轻易抹平。我能拒绝,却不能一个都不要。
母后坐地起价,我落地还钱,只纳一妾已是最好的结果。总不能让妾先进门,按虚岁算你也快十四了,前朝曾出过九岁皇后,你提早三年嫁给我无伤大雅。
如此一来,即能缓解你父亲和李锵的事所带来的冲击,也能让你面子里之都不丢,你说好不好?嗯?”
他没明说的是,李英歌同样不了解太子。
太子多疑,嘴上说得好听,心下八成将李英歌今日爆料所说,都算到了他的头上。
他手里捏着一批暗卫,是早年出宫建府时启阳帝“好心”送的,皇后和太子未必不清楚,太子即想和他兄友弟恭,又防着他真的势大。
原本急迫需要用他这个亲弟添助力,如今形势一变,多半是要另选“佳人”塞给他了。
这一次,连最疼他的太后都不会出面制止坤翊宫的小动作。
他回京多年,年已二十有二,乾王府南偏院住着的那三个宫中赏的女官,不说“喜讯”,连点动静都不见,终归好说不好听。
太后对此,早已颇有微词。
而他自小看够了庶兄庶弟们暗中较量,坑爹坑兄弟坑自己,自然无意让自己的内宅将来也一片乌烟瘴气。
“小狐狸,本想在婚前和你多处处,好更进一步,如今看来,先娶你进门也好。”萧寒潜说着将李英歌的小手搭上自己的肩头,双臂一伸将她圈进自己怀中,偏头冲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小是小了点,不能有夫妻之实,也能先有夫妻之名。等你进了门,汪曲就不用一个人顶着我府里的大小事,你早些上手,等将来你及笄了能做母亲的时候,也就不怕手忙脚乱了”
他的想法很美好。
但与其说是情意绵绵,倒不如说是一板一眼。
似乎心思不在男女情事上的萧寒潜,涉及这类事体时,只点亮了呆萌技能。
一如之前放话要约会增进感情时一样,公事公办按部就班。
萧寒潜凭什么嫌弃她太小太迟钝。
他才是那个情窍未开的人吧!
李英歌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一时分不清自己心头的鼓跳是否仅因哭笑不得。
她张了张嘴,萧寒潜却忽然倾身压过来,带得她仰面倒向矮塌,再定睛,面前是萧寒潜无限逼近的俊颜。
“小狐狸,你不作声,是想听我再问一遍?”萧寒潜垂下长睫,目光落在李英歌被迫向后仰起的脖颈上,短竭盘扣没有扣到顶,露出一截肤若凝脂的姣好脖颈曲线,他如有神受的吻了上去,含糊着声音道,“替你娘管家,安抚李府上下,还要顾好出嫁的阿姐,小狐狸,你辛苦归辛苦,什么时候嫁我?”
问第一次时他受情绪所扰,脸色臭得很。
再问第二次时,他似乎说着说着就捋顺了思路,一面偷袭小未婚妻,一面语气含笑。
那笑意透着他不自知的暗哑。
李英歌耳根止不住地烧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刚传来轻吻触感的脖颈就被萧寒潜轻轻咬了一口,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惊声低呼,“寡虞哥哥!你快松口!”
这场景,这话语,似曾相识。
萧寒潜心下暗笑,察觉到她的身体瞬间僵硬,逗弄得逞,不由闷声大笑。
守在外头的小福丁儿耳朵一动,瞥了眼一脸淡定的常青,暗自啧啧摇头,心想自家王爷和小王妃说话就说话,怎么还闹腾起来了?
这动静未免也太大了,简直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
里头李英歌后知后觉,萧寒潜这处宫内居处,正在御乾宫的中轴线上,离启阳帝日常办公的御书房不远。
宫中耳目众多,要是惊动了他人
她忙咽下惊呼,搭在萧寒潜肩头的手紧紧攥起,试图推开压在她上方的萧寒潜。
“小狐狸,别乱动。”萧寒潜只觉她的力气小得可怜,十分好心的放松了钳制,薄唇离开李英歌的领口,缓缓上移停在她脸前,摩挲着她小巧的鼻头,坏笑道,“我说的难道不是正理?小狐狸,害羞了?不如我帮你下定决心,你再不做声,我就当你愿意提前嫁我”
话音未落,温热的鼻息再次侵占李英歌有限的呼吸空间。
比起前两次浅尝辄止的“接吻”,女人的直觉告诉李英歌,这一次似乎和之前的任一次都不一样。
周身的空气徒然灼热起来。
李英歌心头急跳,身体快过大脑,随手抓起搭在肩头的大辫子,出手如电的就往自己嘴里塞,咬着辫子含糊着声音道,“寡虞哥哥,这是宫里!你别闹了!”
“小狐狸,你吃自己的头发做什么?”萧寒潜动作一顿,只觉李英歌这反应堪称蠢萌,勾起嘴角笑得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愉悦,胸腔都震动起来,诡笑道,“鬼机灵,不过你太小看我了”
李英歌见他不再逼近,本还缓了口气,一听后半句顿时警铃大作。
萧寒潜却对她冒傻气的“反抗”视若无睹,薄唇轻启,照着她因叼着发辫而张开的唇部轮廓轻轻一啄,继而准确无误的出动亮白而整齐的牙齿,学着李英歌的样子,去“抢”她露在嘴外的半边发辫。
她咬着不放,他亦不松口。
动作间难免磕碰到彼此的牙齿,萧寒潜表示不嫌弃小未婚妻,觑空不忘顺着彼此唇瓣的摩挲,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李英歌的朱唇。
间接接吻,为什么比直接接吻还让人有种无所适从的羞耻感!
李英歌再叹人生真的好艰难,萝莉外表御姐心的她容易么,她不敢“恋战”,被萧寒潜坏心的“欺负”了几下,就高举白旗,果断松口。
萧寒潜完胜,叼着到口的发辫,还煞有介事的“品尝”了一下,“嗯,我的小狐狸果然哪里都好吃,你用的什么皂角,头发好香。”
李英歌控制不住本能反应,已然羞得满脸通红。
她两世为人,头一次在心里爆粗口,她决定收回前言。
萧寒潜情窍未开又如何,论起不正经,他简直天下无敌!
李英歌伸手去“讨要”她的大辫子,下意识的蜷起身子“讨好”萧寒潜,“寡虞哥哥,你别再闹了。我答应你,我们提早成婚,行了吧?”
道理她都懂,只是被萧寒潜步步紧逼弄得有点反应不及。
李府不能再丢了乾王府这个皇室姻亲。
而她无论是为了谁,也从没想过今生不嫁萧寒潜。
提早嫁给她,她不能也不会不愿意。
她蜷着身子红着脸软软的“求”他,像只被渔夫逼到绝地的虾子。
还是只煮红的虾子。
萧寒潜笑意微敛,若有所思的转动起心念。
小未婚妻今天太害羞了!
他逗她欺她多少回,还从没见过她羞成这样过。
仿佛透过薄薄的短竭衣料,都能看到她身上的肌肤也同俏脸一般,抑制不住的泛红。
脑中忽然闪过他吻她脖颈时,掌心下纤柔身躯传来的轻轻颤抖。
那转瞬即逝的反应,似乎和他上次被李英歌咬错地方的反应一样。
所以他的小未婚妻不仅和他一样怕痒,也和他一样,有些地方碰不得?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萧寒潜剑眉微挑,全然不自知自己又在男女情事上犯了呆萌病,身体却自有本能,抽身退开的同时,松口任李英歌拽回发辫,长腿一屈就安然坐回锦杌上。
李英歌努力调整呼吸,平复翻腾的心绪。
前世她最碰不得的地方,明明不是脖颈。
今生怎么变了。
绕是她被萧寒潜欺负惯了,早已练就了强大的内心超厚的脸皮,此时此刻,也觉得羞愤欲死。
只希望几次接吻都只是点到即止的萧寒潜,是真的不懂这些
李英歌假作无事的坐起身来,借着理发辫的空档偷偷瞥了眼萧寒潜。
萧寒潜垂眸端坐,一脸若有所思。
这是正经不过三秒,不正经也不过三秒,已经恢复常态了?
李英歌一时愕然一时暗暗松口气,到底敢怒不敢言,晃着塌边小腿,踢了踢萧寒潜的膝头,小声道,“你让我去万寿宫,是不是就为了提前成婚的事?”
她转移话题。
且确实以为萧寒潜即有心提早娶她过门,许是请动了太后出面。
“这些事你不必操心。”萧寒潜压下心中闪过的灵光,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李英歌的领口,有些心不在焉的道,“低头娶妇,就是皇室也没有要女方主动的道理。你乖乖等着,只管等内务府上门请期就是。”
说着一顿,又补充道,“你回去和你娘提前透个口风,总归要她老人家出面主持大局。”
他神态如常,说的又是正经事。
李英歌放下心来,听着他沉稳的语气,满心的不自在随着身上的燥热渐渐褪去,轻轻点头道,“好。”
☆、第186章 打脸从不嫌晚
李英歌答应的很干脆。
萧寒潜即满意又疑惑,暗想陈瑾瑜言而不实,他重复问了两次的那句话,并不见李英歌听了有多感动,看来以后“请教”陈瑾瑜归“请教”,倒不必事事都按她说的做。
他握拳抵唇,目光透过半垂的长睫静静看了李英歌一眼,下意识地干咳了一声。
李英歌现在最怕听他干咳。
绕是此刻萧寒潜觑眼看人的上目线略呆萌,也唬得已然竖起戒备的她唰的站起身,望向外头假作找寻常青的身影,平心静气道,“寡虞哥哥,我的外裳的还在常青那里,等更完衣,我就去万寿宫。”
她很含蓄的催促萧寒潜,该干嘛干嘛去。
萧寒潜捕捉到她语气中的故作平静,心下一笑,遂跟着站起身,伸手替李英歌整理衣襟,同样语气淡然的道,“姑母和陈瑾瑜都在万寿宫,我就不陪你过去了。宫里人多眼杂,切记让常青和小福丁儿跟好,知不知道?”
他说着关心的话语,修长的手指却不安分,有意无意的抻了抻李英歌的领口,指腹不经意间掠过,就轻柔划过领口下露出的小半片脖颈肌肤。
动作如羽毛轻扫而过,一触即离。
残留的触感却比他方才吻她咬她脖颈时,更叫人心弦发颤。
李英歌暗骂今生这什么鬼体质,又不敢反应过激反而显得欲盖弥彰,只得轻抿嘴角,垂眼避开和萧寒潜对视,乖乖答道,“我知道了。”
她自以为藏得好,被碰过的那一处脖颈肌肤,却悄无声息地浮起红晕,转瞬即逝。
萧寒潜大感有趣。
他的小未婚妻,真的受不得人碰她的脖颈。
有意思
萧寒潜心头一动,若无其事的收手,转身喊常青进来服侍,他正要避让出去,就见先头派去送冯欣爱和冯欣采的小太监小跑而来。
萧寒潜偏头看向李英歌,讥笑道,“你看,父皇果然等不及要召我去御书房了。”
小太监听话听音,遂按下本欲出口的话不提,只道,“殿下,是江公公亲自来传的话。”
萧寒潜示意李英歌自去更衣,抬脚跟着小太监往御书房而去。
他记得,在他十三岁出宫建府前,奶娘王嬷嬷就照着宫中的旧例,寻摸了几本教导皇子人事的画本图册给他,他心思不在这上头,不仅没看出宫时也没带走。
之前在东北大营四年,老兵油子的荤话倒是听了不少,不过除了用在“欺负”小未婚妻身上之外,却无其他“实战”经验。
如今也该提早做点“功课”了。
萧寒潜瞥了眼跟在身侧的小太监,掩唇干咳一声道,“我未出宫前留下的书册箱笼,是不是在皇祖母那儿收着?”
小太监只当他是要查阅古典书籍,忙道,“殿下要找哪位大家的著作,回头小的给您送来。”
萧寒潜摸了摸鼻子,不动声色道,“不拘什么书。你将装书画的箱笼尽数送来就是。”
小太监诶了一声,全然没发现萧寒潜的耳垂悄悄红了。
他想着早先萧寒潜的暗示,遂紧走两步靠近,低声报道,“冯六小姐的兄长冯三公子、冯十一小姐的兄长冯九公子,小的都处置妥当了”
萧寒潜神色转冷,也不问他是如何处置的,只无可无不可的略一点头,不再开口。
这边李英歌拾掇妥当,由熟门熟路的小福丁儿领着,带着常青往万寿宫而去。
早得了消息的元姑姑等在宫门外,见李英歌提着裙摆气色尚好,脑后大辫子随着步伐一晃一晃,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由露出会心一笑,亲自迎了人入内,拉着李英歌的手打量,“哎哟,您这发辫,莫不是殿下动的手?”
元姑姑身份不同,随着太后一向拿萧寒潜当半个小辈疼爱。
但能一眼认出是萧寒潜的手艺,未免也太火眼金睛了些,这眼力介都能上天了!
元姑姑看出李英歌的讶然,脸上笑意更浓,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解释道,“您不晓得,这几年殿下私下里,可没少折腾汪公公。”
汪曲不仅为自家王爷的终身幸福操碎了心,还为此贡献了自己的项上花白长发。
由着萧寒潜心血来潮时,抓着他练习梳头的手艺。
能被自小看大的主子“服侍”,汪曲一面老泪纵横的暗叹死而无憾,一面又心怀揣揣坐立不安,每每被萧寒潜按着坐在身前,那双老寒腿,就不分冬夏的直抖。
不是吓的,是激动的。
他家王爷对心中看重的人,多实诚啊!
是以年节进宫给太后请安时,少不得当成趣事儿说给太后听。
元姑姑记在心里,三不五时就拿出来说道,每每都能哄得太后开怀。
李英歌却是微微怔愣。
她不过是嫌弃过一次萧寒潜梳头的手艺,他就默默苦练了多年吗?
这厮难道也有强迫症?
她理性分析,抬眼对上元姑姑意味深长的视线,不禁抿起嘴角,故作腼腆的笑。
方才她无暇分心细想。
也许她毫无踯躅的答应提前嫁给萧寒潜,也不尽是形势所迫。
李英歌微微晃神,心田泛起轻浅涟漪。
萧寒潜对于想要维护的自己人,从来都能好到无微不至。
四年前如此,四年后亦如此。
而很快,太后的话就印证了她心中所想。
“英歌来了?快,来我这里坐。”太后顺着萧寒潜的意思,只冷眼看坤翊宫和娴吟宫暗地里互打擂台,左等右等见李英歌迟迟不来,此刻见她小脸红润脚步轻快,就猜两个孩子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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