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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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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精准刀法刀功,能对付畜牲,也能对付恶人。”
  这话其实是对李英歌说的。
  谢氏原本因女儿痴傻,做的是炸死的终极打算。
  这些人的本事放在内宅是大材小用,放在外头才是真正的强势助力,无论是远遁淇河还是另选他处远走高飞,都能保女儿一生无虞。
  谢氏为母则强,不声不响,却极尽所能。
  李英歌心头忍不住发酸。
  谢氏只当她听傻了,翻了个白眼道,“都给老娘听在耳里,记到心里去。怎么收人,怎么用人,这可是门学问,将来不管你们在内宅还是在官场,总有用得着的地方。听不懂想不通,也别瞎琢磨了。照搬老娘这套,错不了。”
  谢氏好傲娇。
  她似乎生来自带一种发自骨血的举重若轻,家里家外多少事,身边身外多少人,她总能四两拨千斤,不是苦中作乐,而是真的能让她在意的人,得到安抚得以心静。
  虽然嘴毒了点。
  虽然脾气臭了点。
  但是
  “娘。”李英歌软软的往谢氏怀里歪,娇娇的喊她,满含真切的孺慕道,“我好喜欢您。”
  谢氏呸了一声,斜睨着李承铭道,“少把肉麻当马屁拍。我陪着你们姐弟俩绕圈子,现在话题干了,要么散场,要么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李承铭脸色一正,也喊了声,“母亲”
  谢氏很干脆,“放!”
  李英歌和杨妈妈:“”
  有这么催着儿子有那啥就放的亲娘吗?
  李英歌暗暗苦笑,看向李承铭微微颔首,投去鼓励的目光。
  有些事她能支持,有些事却要李承铭自己承担。
  李承铭精神一振,直视着谢氏不闪不避,将他之前和李英歌阐述的心路历程娓娓道来。
  话音落下,杨妈妈即惊讶又担忧,室内有短暂的死寂。
  李英歌轻轻牵住李承铭攥成拳的手。
  谢氏只有李承铭一个嫡子,弃文从武,关乎的不仅是李府的将来和门楣,而是谢氏的依仗和命脉。
  李承铭紧紧抿着嘴。
  李英歌则将心中腹稿又过了一遍,谢氏若是反对,她总要为李承铭勉力一劝。
  谢氏默然的目光在姐弟二人之间来回晙巡,半晌才皱起眉头,语气坚定的厉声道,“好!不愧是我的儿子,算你有骨气。你阿姐既然大包大揽,且先把老麻叔忽悠成你师父再说其他。否则现在说再多,也都是空画大饼。
  至于你父亲那里,哪天他活着滚出天牢,要是还有心力听你表心迹立志向的话,你自己去说服他,他要是反对,你再让他来找我。你头一回求娘,娘就力挺你到底,将来要是半途而废,你且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什么用极力否定的语气,说着全然肯定的话?
  想吓死谁啊!
  李承铭顿时调整不好颜面神经,惊大过于喜,要笑不笑似哭非哭。
  他这小模样,讲真,还挺丑的。
  谢氏哈哈大笑。
  李英歌和杨妈妈:“”
  娘亲好烦!
  李英歌哭笑不得的揉了揉李承铭扭曲的小脸,把他往谢氏怀里推,“娘,您别逗小承铭,他是认真的。”
  谢氏的想法却是和李英歌同步了。
  将来的事现在瞎操什么心。
  如今李府这境况,儿子想从武,值得一试。
  她顺势搂住儿子,挑眉道,“我也很认真。不管是行军打仗的武夫,还是坐镇指挥的将军,武非首重文非空谈,所谓弃文并非真的丢开书本,这种废话就不用我再多提醒你了吧?”
  文官多轻视武将胸无点墨,其实非也。
  真正运筹帷幄的武将,不仅四肢发达,更要头脑不简单。
  这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儒将,叫智将。
  这也是李英歌本想用来套用在李承铭的身上,借以说服谢氏的。
  现在不提也罢。
  李承铭则是大眼晶亮,显然听懂并认同谢氏的话外之意,用力点了点头,随即回抱谢氏,有些害羞的低声道,“母亲,我也喜欢您。”
  谢氏再次呸了一声,果断赶人,“去,且等你父亲回来同意了再来拍我马屁。伤不养好,什么都是浮云。”
  李承铭忙钻出谢氏的怀抱,抻了抻衣袖郑重行礼,“是。”
  随即挺着小胸膛,招呼上送他过来的谢妈妈,一边仔细询问府里这几天发生的事,一边盘算着回了外院,如何在不影响养伤的前提下,练武两不误。
  谢氏收回目光,转头冲女儿挤眼睛,“你看,激将两句书还不是要照看?我有什么好反对的,走一步看一步,看一步再算三步,何必急在眼皮子底下这一时半刻的。”
  她不忘机会教育,说罢挥手赶女儿,“别嘴角抽抽了,丑!这大半天没个消停的时候,回去休息罢。”
  李英歌依言起身,自回东跨院。
  裘先梓的八字到手,能做点实事了。
  屋内只剩谢氏和杨妈妈。
  杨妈妈坐到谢氏跟前,服侍着换了新茶,到底不放心道,“军伍非同儿戏。您看铭少爷之前迷上弓马武术,这一晃眼也坚持了将近四年。张大人论起来也算他半个师父。如今另选老麻叔,可见铭少爷不是心血来潮。将来要真是”
  “将来将来,将来也没多远了。”谢氏无可无不可的摆了摆手,似笑似叹道,“只要英哥儿和乾王殿下好好儿的,铭哥儿的将来,还轮不到你我在这里瞎担心。趁着我现在还不算老而无用,能护他,能护他们姐弟到哪里,就算哪里罢”
  她从来没纵容宠溺过他们,且陪他们任性一次,赌这一把。
  谢氏从来不说自贬自轻的话,她的笑叹是决断,不是丧气话。
  杨妈妈扶着谢氏躺下,眉眼笑得弯弯的,“夫人,您这脾性,我也喜欢您。”
  谢氏这次没有呸杨妈妈。
  她无声笑起来,摸了摸因女儿儿子突如其来的表白而悄悄红了的耳垂,揶揄道,“你看看我这耳朵眼烫的,像不像真病了?”
  夫人这是害羞了?
  杨妈妈笑容更大,点头道,“像。”
  谢氏觉得自己简直机智,果断躺倒挺尸,继续悠悠哉哉的装病人。    

  ☆、第196章 羞耻感

  正院点上了灯笼,清风院亦是一片灯火氤氲。
  春花秋月,夏雨冬雪帮着婆子们收拾好食盒,殷勤地塞了一把赏钱过去,嘴里说着“妈妈们辛苦了”,簇拥着婆子们跨出门槛。
  “四伯母定是不怕人知道。否则杨妈妈急匆匆出门又急匆匆回来,这些粗使婆子哪里敢乱说嘴?”李娟满足的抹了抹嘴,就着帕子扇风,肉疼的嘶了口气道,“这些人根本就没把我们清风院放在眼里。都是些喂不饱的白眼狼,我就不该那么大方,给她们那么多赏钱”
  我们清风院?
  清风院什么时候成了她们的了?
  李妙垂着眼笑,专心品着杯中香茶,只嗔了一句道,“小守财奴。你刚才散出去多少,阿姐补你多少。”
  李娟大喜,立即不肉疼了,凑近李妙低声道,“看来李英歌和常青没骗你。府里确实不知道青羽观的流言。四伯母要是知道,怎么会突然让杨妈妈亲自出了趟门,定是派人打探消息去了。
  倒是便宜了李英歌。如今有国师的话在,这婚事八成能稳住了。不过也能说明,那个国师还真是挺厉害的。要不然,李英歌哪儿来的狗屎运?进次宫,不仅带回来个裘老院史,还得了做陈七小姐赞者的美差。
  这样也好,国师灵就是青羽观灵。今天打醮的功德就没白做,只盼三清祖师爷保佑,姨娘在家庙里能顺顺遂遂的,将来能否极泰来。”
  她合掌念念有词,全然没发现李妙异常的沉默。
  目光转回李妙新换上的衣裙,才又嫌恶地接着道,“李英歌不是一向高高在上么,亏她做得出随地呕吐的事体来。没见着铭堂弟,倒撞见这恶心的一幕,白废了你一套好衣裳真是晦气。”
  李妙撞见的,可不止这些。
  她没有告诉李娟,李英歌为什么吐,也没告诉李娟,她没见着李承铭,却见到了另一个人。
  袁骁泱
  李妙抿着茗茶的嘴角忽然翘起来,她抬头看着外头的暮色,轻声道,“是该去去晦气。光为姨娘做一次功德怎么够呢。好事成双,等四伯父有了确切的好消息,还得再去一次青羽观”
  一次功德怎么不够?
  她们做的可是中等规格的全套功德,否则哪里有多余的时间,即打探了青羽观的流言,又陪着吴先生补买诗词乐谱。
  想到吴先生谈论诗词的酸腐模样,李娟就觉得牙疼。
  她真是受够当“好”学生了。
  比起为吴先生买单、再花钱做功德,她更愿意真金白银,直接花在孝敬七姨娘上头。
  李娟用力扇了扇帕子,不耐烦道,“要去你和吴先生去。阿姐,我最怕热了。”
  她撒娇,李妙温柔一笑,轻轻将她扇乱的碎发勾到耳后,柔声道,“好,阿姐一个人去。”
  她眼中有灯火倒映的亮光流窜,似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去,还得找吴先生好好商量商量”
  李娟看着小口小口喝茶消食的李妙,扇帕子的动作慢了下来。
  外人都说阿姐变了,她还曾嘲笑过那些跟风倒的人蠢,不过是被阿姐的手段骗了。
  此时此刻,她却觉得,阿姐好像真的变了。
  变得好像有什么事,都不再和她商量。
  她莫名升起一股不安,刚要开口,就见李妙站起身来,笑道,“我去看看吴先生,你要是困了就别等我了。”
  李娟看着李妙的背影融入暮色中,歪着头愣愣的出神。
  她们找吴先生,多是为了打听府外的消息。
  阿姐要打听什么消息?
  而灯火初上,正是喧阗时分的安西坊门处,刚打听完消息的曲流爬上了袁家的马车,神色古怪道,“爷,都问清楚了。李二小姐不仅在东宫打了冯六小姐,还捅破了一件天大的事儿。这还不算,她是从万寿宫出宫的,裘老院史就是太后娘娘指派的。等陈七小姐及笄礼时,还受邀做了赞者”
  说着将明妃有意为六皇子求娶冯欣爱,私下派人透了风声,郑国公府的态度却模凌两可的事说了。
  不管皇后意欲如何,太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能传得这么快,这么详尽,可见是宫里有意为之。”曲流看了眼沉默不语的袁骁泱,委婉提醒道,“那李二小姐可够邪乎的。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会玄术,终归我们和李府牵扯不上。
  您又何必理会她如何。您也不必自降身份,跟那些只会道听途说的人一样,李府是好是歹,轮得到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不过是图个嘴皮子痛快。”
  他说者无心。
  并不知道袁骁泱私下找李英歌是为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只知道最终的结果很不愉快。
  袁骁泱听者有意。
  咸吃萝卜淡操心。
  呵。
  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脸过,怪不得今天那丫头出乎寻常的“乖巧”,任他说任他要求,即不避让也不怒骂更不反驳。
  她只是吐了他一身。
  再一次,更加明确表达了她的厌恶。
  羞耻感。
  他也从来没有如此刻一般,因自己做过的事说过话,而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羞耻感。
  以及恼火。
  袁骁泱缓缓垂下眼睫,眼底翻涌的情绪隐在车内昏黄的灯火下,一时明一时暗,他声音平稳地道,“去城东。”
  城东住着恩师曲大人。
  话既出口覆水难收,有些话是他错算了形势,有些话,他势在必行。
  曲流二话不说的叩了叩车厢壁,马车重新驶动。
  徒留安西坊一片高炙人声,以及随后响起的一声轰隆夏雷。
  雷声滚滚,连打了几天,雨水还没应声落下,宫中就降下了圣旨。
  随着还关在天牢的大佬们纷纷定下罪责,或是先行抄家或是押后待斩,悬在李府头上的第二只靴子,也嗝嗒一声落了地。
  李子昌贪贿渎职、结党营私、教子有失,念其祖功在先帝其人未曾酿下大错,责革职抄家不复启用。
  李锵的罪名却要重得多。
  他耍的花样尽数反噬了自己。
  启阳帝只“私下”斥了一句“有辱先贤”,他的功名转瞬成空,莫说将来起复,子孙三代亦不得科考入仕,且不得擅离京城,往大理寺服役三年,做的不是苦役,却胜似苦役,负责大理寺上下内外的粗使活计。
  太子没有保他,而六皇子也不敢再落井下石。
  不抄家,却祸及子孙。
  大少奶奶得知消息后,抱着一双儿女失声痛哭。
  这样的结果,对一心仕途一心算计,暗藏傲气的李锵来说,确是生不如死。
  李英歌微微笑起来,问耳报神常青,“李铨呢。”
  李铨最早放出来,却一直没有定罪。
  常青撇撇嘴,“好着呢。即没有抄家,也没有连累家小。不过就是丢了官,他原来做的也就是个芝麻官。等老爷放出来,保不准哪天缓过劲儿了,还要左托右请的为他活动呢。”
  李英歌却笑得更灿烂了。
  李锵总想着捧杀李承铭,同样看不起唯唯诺诺的李铨。
  如今可好,李铨被他带沟里了,最后他坑死了自己,李铨却爬出来重见天日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萧寒潜也挺损的。
  他答应她,会让李锵生不如死,果真手不刃血。
  李英歌轻快地站起身来,“喊上谢妈妈她们,去正院给娘搭把手。”
  李府是李子昌入阁时御赐的阁老府邸,如今革职抄家,李府也就不再是李府。
  他们要搬去谢氏名下的嫁妆院子里。
  大理寺上门抄家的日子已定。
  届时即是李子昌和李锵放出天牢的日子,也是他们搬出李府的日子。
  等来这样的结果,只能道一声不幸中的万幸。
  李府上下却难免惶惶。
  但见当家主母谢氏的病“好了”,李英歌亦是没事人似的,而李承铭虽借此不再去宥誉书院,却一心扑在习武上,李府上下也就渐渐定下了心,乱中有序的当起差来。
  有些事却不可避免。
  谢氏刚撒出一笔安置费,打发走新家用不上的多余下人,就传来了乾王府要进人的消息。
  皇后玉旨,聘中枢院左参将冯有军之十一女冯氏,为乾王府王姬。
  随后又传闻,明妃不知犯了什么错,罚跪于皇后的坤翊宫足足两个时辰,回娴吟宫不到半个时辰,看跪伤的太医还没来,圣旨就先到了。
  圣旨先说册封六皇子为贤王,择日出宫建府,明妃一听“喜极而泣”,还没来得及“高兴”得晕过去,就听圣旨又说,聘郑国公冯有旭之六女冯氏,为贤王正妃。
  这一次,明妃彻底“高兴”得晕了过去。
  冯欣爱依旧和前世一般,定给了已封贤王的六皇子。
  唯一不同的,是前世没有圣旨赐婚这样风光。
  李英歌觉得,也许她也和谢氏一样,做了回搅屎棍,搅浑了前世本该平静的水。
  至于是真风光还是假风光,那就只有娴吟宫和郑国公府冷暖自知了。
  李英歌无意纠结,听着杨妈妈“如临大敌”,报着打听来的冯欣采的“履历”,不由微微挑眉。
  没想到皇后最后为萧寒潜选的四妾,也是冯氏女。
  或者说,这是太子“规劝”的结果?
  她若有所思。
  谢氏亦是若有所思,示意杨妈妈喝口茶歇口气,敲着桌面道,“一头结亲,一头结仇。这冯欣采听着哪方面都平平,皇后娘娘怎么就选了她?这是疼乾王殿下,还是想让乾王殿下难做?”
  说着转眼看李英歌,“还是不想你好过?”
  常青闻言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什么事似的,后知后觉道,“夫人说的是,一头结仇我们小姐还真是跟冯氏结了仇!”
  这冯氏不单指冯欣采,还包括冯欣爱。    

  ☆、第197章 总有刁民要害人

  常青说着,露出又是痛快又是懊恼的神色,哼了一声接着道,“乾王殿下是君子,不和冯六、冯十一这种小女子计较。她们伤了我们小姐,难道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冯三公子和冯九公子被划伤脸,那是为人兄长,代妹受过,也是活该!”
  划伤脸是好听的说法,实则划伤的程度,堪称破相。
  若非如此,那天郑国公府的下人也不会失了体统,满大街找大夫拽着就疯跑。
  偏偏冯三公子和冯九公子是在宫中禁卫营当差,容貌有损怎能近天颜,不管前因如何,后果就是被干脆利落的从禁卫营除了名,重新编入兵部武官名册,等伤好后再行补缺。
  伤的不仅是他们的脸,更是郑国公府冯氏一族的脸面。
  萧寒潜摆明了为小未婚妻出气,郑国公府哑巴吃黄连,吃完了不算,还要高调“处罚”惹出事端的冯欣爱和冯欣采。
  结果乍听可喜可贺,细想之下,却是难免后患。
  常青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暗想萧寒潜到底是个大老爷儿们,维护的是李英歌,麻烦的也是李英歌。
  “快闭上你那吐不出象牙的嘴。论内宅心思手段,你也就摸到了个边儿。”一旁理名册的谢妈妈头也不抬,开口提点常青道,“夫人说的一头结仇,可不是你想的那一头。冯十一做的是乾王殿下的妾,冯六做的是谁的妻?”
  常青眨了三次眼,才一拍额头,恍然道,“冯六嫁的是贤王殿下,这还真是不想让我们小姐好过!”
  坤翊宫和娴吟宫的博弈,成也冯欣爱败也冯欣爱。
  启阳帝虽下了圣旨赐婚,成全了明妃原先的盘算,却也让一直留在宫里受尽宠爱的六皇子,封王出了宫。
  原本超然于诸位王爷的地位,一朝持平。
  明妃和贤王不算完败,面上作态,心里问候皇后她祖宗。
  同时问候了李英歌的祖宗。
  究其根源,皇后抢占的先机,是由李英歌东宫爆料牵动的。
  “冯六的亲婆婆是明妃娘娘,英哥儿的亲婆婆是皇后娘娘。这上头,可还有一位太婆婆呢。”杨妈妈灌下凉茶,脑子也冷静下来,接过话茬隐晦道,“好过不好过的,可不是谁想怎样就怎样的。太后娘娘对我们英哥儿如何,乾王殿下对我们英哥儿又如何?”
  皇后玉旨定下冯欣采为妾之前,内务府奉了启阳帝的口谕,不日将来为萧寒潜和李英歌请期,提前完婚的消息,却是先到了李府,也先传遍了京城。
  李子昌完了,李府还没完。
  能请动启阳帝的,除了太后,就是萧寒潜。
  常青再拍额头,笑道,“妈妈们说得都对。妈妈们之前教我的我记着呢,指望同为女人的婆婆,还不如指望作为丈夫的男人呢!”
  谢妈妈和杨妈妈老脸同时一皱,齐齐呸了一声,“姑娘家家的,别当众说这种大实话。”
  常青表示受教。
  李英歌则表示若有所思不下去了,失笑着戳了戳常青憨直的脸。
  她还没戳够,脸颊就被谢氏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掉转过头,就对上谢氏的冷漠脸。
  谢氏翻白眼,“你不声不响的装什么乖,这些事,那天在宫里,乾王殿下是不是早和你通过气?你跟娘说句实话,你才多大,冯十一却十四了,她定是要等及笄后再抬进乾王府。她进门就能生,你怎么办?乾王殿下是想办了你,还是你能办了冯十一?”
  常青被绕晕了。
  谢妈妈和杨妈妈一听重点来了,红着老脸把常青拖了出去,留下母女二人说话。
  李英歌嘴角抽抽,抽了半天没能把脸抽出羞红,干脆大大方方道,“乾王哥哥说了,先定夫妻之名。至于夫妻之实,总要等我及笄之后。子嗣的事,乾王哥哥倒是没提。不过我信乾王哥哥,也听乾王哥哥的。”
  她说得模凌两可。
  心中却另有想法。
  皇后定下的是冯欣采,她即觉得意料之外又觉得意料之中,刚才她一直没作声,不过是因此联想到了前世的某件事。
  那是她今生重生前,所先知的最后一件大事。
  只是灵光乍现,有待求证,是以不打算此时就拿出来安抚谢氏。
  谢氏却误会了。
  只当李英歌所谓的信和听,是基于这几年萧寒潜不近女色,且只对李英歌堪称“专一”的好。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
  谢氏心下暗叹,面上却不动声色,“也罢。就算冯十一顶着王姬诰命,也只是个妾。妾和妾生子是好是歹,要看男主子如何,更要看主母如何。你且记着我是怎么待群芳院的,也别忘了你阿姐这个例子。”
  这话,倒是和她那天应对太后所问,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英歌会心一笑。
  落在谢氏眼里,简直好傻好天真。
  但谢氏比谁都清楚,女人的成长着落在婆家,而非娘家。
  她微微晃神,李英歌却抱着谢氏的手臂,娇笑道,“娘,如今尘埃落定,我想明天去康家一趟。”
  启阳帝给李府留了最后的体面,内务府请期定在抄家搬家之前。
  是该去趟康家。
  谢氏略一沉吟,有心让李英歌独自出面交际,遂点头应下,让李英歌自去和谢妈妈安排出行事项。
  杨妈妈进来报,“吴先生来了。”
  自李子昌罪名落定之后,谢氏就结算束脩辞退了管教清风院的四位先生。
  吴先生收了束脩却没走,念着和李妙的师徒情谊,自请待到李妙出嫁后再走。
  人非草木,谢氏无意阻扰吴先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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