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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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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寒潜却忍不住心中窃喜。
  万事俱备。
  汪曲找来的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还是有点用的,他费心布置了红纱银铃、甜酒香汤,按部就班的把话题引到了“咬下巴”这件事上。
  她应该会想起上回的事吧!
  她咬着他的下巴,低喃的说她欢喜他。
  错过一次,不能再错过这一次了。
  再亲一下。
  再亲一下,他就回应她的情意。
  萧寒潜一心二用,脑海里不由浮现汪曲苦心孤指的扎进话本堆中,顶着青黑的老眼敲黑板划重点,教他的那几句话。
  话本里的台词好像有点轻浮。
  会不会吓着他的小媳妇儿?
  适得其反就糟了。
  萧寒潜的心一阵乱跳。
  他第一次带领东北大营的水兵突袭边防时,是十五岁。
  那也是他第一次亲手杀人。
  杀的是关外外敌,他也曾心口怦然,却是豪情和兴奋,不像此时此刻,满心茫然和紧张。
  他都二十二岁了!
  原来和女孩子谈情说爱,比临阵杀敌还可怖!
  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不太好。
  萧寒潜暗暗深吸了一口气,转瞬就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细细回吻李英歌片刻,暗算着应该走到了他预估好的地方,才结束绵长一吻。
  浴池边有处凹槽,水下砌着供人靠坐泡浴的石床,探手就能够着放着换洗衣物的罗汉床。
  他媳妇儿年幼,不好在热汤里耽搁太久。
  萧寒潜决定速战速决。
  李英歌却突然脸色大变,胡乱伸手就去抓池边坠着的红纱,指尖攥得发白,脸色却绯红,语气猝然带着哭腔,“寡虞哥哥”
  萧寒潜一惊,忙抱着她坐上石床,拍哄着她道,“怎么了?在水里泡得难受?那就不泡了,我抱你出去”
  “不是,不是。”李英歌满心羞愤,原本迷蒙的双眼瞪得大大的,水亮得像含着两包泪,再开口几近破罐破摔,“寡虞哥哥,先别出去。我出阁前,喜嬷嬷服侍我沐浴更衣,不知放了什么东西进去。我现在,好难受”
  她是经过人事的,身下骤然泛滥的湿意,不同于阻隔在亵衣外的水波,她立即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亲了几下,她怎么会起了反应?
  喜婆说那药丸是让女子破瓜时,能少受点罪的
  可是她和萧寒潜什么都没有做啊!
  怎么会变成这样!
  萧寒潜不懂这些,要是贸然出浴池,被他看出来,她两世老脸往哪里隔?
  绕是她自诩前世见识多,也止不住的又羞又慌,缠在萧寒潜腰间的双腿不仅不敢松开,反而又缠紧了几分。
  湿意蹭上用料特殊的亵衣,反而更明显了。
  李英歌无语凝噎。
  萧寒潜却是先惊后喜。
  他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喜婆对他媳妇儿做了什么。
  四年前入刑部观政前,他曾为武王、和王出宫建府的事在内务府待过一阵子,那些公公嬷嬷有什么本事和花样,他一清二楚。
  他更清楚,那种药丸的原理。
  入体即化,所谓的减轻痛楚不过是心理安慰,效用却在女子动情后,能更加润滑,达到少受罪的附加目的。
  是不是说明,他的小媳妇儿,对他动情了!
  念头闪过,萧寒潜心如擂鼓,却不像方才短暂的茫然和紧张,他极力镇定。
  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媳妇儿不懂这些,但是汪曲说,女孩子不同,先心动,身体本能才会随之而动。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说欢喜他,是真的欢喜他。
  即便他没回应,她也依旧心意不改。
  所以才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吗?
  女孩子的身体这样奥妙!
  萧寒潜心念飞快的转动着,她这样直白的告诉他她好难受,他不能吓着她。
  装傻吧!
  他很快拿定主意,强忍着才没往水下二人亲密相贴的地方看,放软语气道,“媳妇儿乖,不是泡得难受,那是哪里难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嗯?”
  李英歌闻言一愣,慌乱的心顿时冷静下来。
  一冷静,她就隐约想明白了那药丸的真实效用。
  萧寒潜不近女色,又有个冷酷跋扈的名声,太后都管不了他,即便是大婚前夕,肯定也没人敢和他聒噪床笫之事。
  他虽然喜欢欺负她,却从不曾越过底线,可见心思不在男女之事上,再有他的许诺是私下的,坤翊宫明早定会派嬷嬷来收喜帕
  他准备怎么应对喜帕的事?
  内务府的药丸,她不敢轻视,与其放任不管不知道将面对什么后果,还不如将错就错!
  即能解她的窘境,也能解决喜帕的问题,一箭双雕。
  她欢喜他。
  也信他。
  装傻吧!
  李英歌迅速打定主意,强忍着才没躲开萧寒潜关切的视线,嘟着嘴懵懂道,“喜婆放进药丸的地方,很难受”
  她言尽于此,求夫君开窍!
  萧寒潜先是茫然随即愕然,似是犹豫再三,才试探着商量道,“你穿成这样,我怎么帮你呢?媳妇儿,你都是我媳妇儿了,我看看你你介意不介意?”
  这话直指重点。
  李英歌没想到萧寒潜反应这么快,一时听他温柔探问,真不知该喜还是该羞,突然想起陈瑾瑜为她穿亵衣前的搞的小动作,忍不住又想笑。
  于是,她噗嗤笑了。
  这样还能笑得出来?
  果然是不懂事的傻媳妇儿!
  萧寒潜心中暗喜,也不催促李英歌,看着她笑得手都抖了,摸上亵衣左侧,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找不到系带或暗扣,原来藏在腋下内侧。
  然后,他的脸黑了。
  褪去古怪亵衣后,李英歌露出来的,并非他以为的坦诚风光,上身一层层缠着厚厚的裹胸布,几乎要包上肚脐,而身下,穿的却是一件裁剪奇怪的三角形小裤。
  陈瑾瑜这是心疼他媳妇儿,还是拿他当贼防?
  萧寒潜牙根发痒。
  李英歌却没见过他一脸呆滞的傻样,事到如今顿时玩心大起,遮遮掩掩的重新靠上萧寒潜,扒着他的肩头嘟呶道,“瑾瑜姐姐给我穿的,寡虞哥哥,你觉得不好看吗?”
  难看死了!
  萧寒潜垂眸,心猿意马的低头亲了亲李英歌的小脑袋,心念又是一动,忽然抱起李英歌出了浴池,大步走向罗汉床,嘴里笑道,“说起陈瑾瑜,她让小福全儿转交给我一本小册子,说是让我教你用的,之前无心看,我们一起看看?”
  李英歌不防萧寒潜突然起身,吓得忙缠在他身上,不等她定下心神,眼前赫然是小册子上古怪却旖旎的画风。
  她立即明白了陈瑾瑜的用意。
  倒是和她装傻的目的不谋而合。
  她再次祈求夫君开窍。
  “媳妇儿,你难受,我照着这册子上画的,帮你看看好不好?”萧寒潜仿佛听到了她的祈求,无师自通的开了窍,翻到其中一页,郑重而真诚的问李英歌,“陈瑾瑜是学医的,想来懂得多些。这上头画的,虽是女子主动,不过举一反三,我也用手,好不好?”
  终于!
  挨过这一遭,对他们夫妻将来来说,总归是个好的开头!
  总不能真让萧寒潜忍到她及笄!
  李英歌心下竭力拿大道理催眠自己,对着萧寒潜一派正经的神色,脸上故作茫然,“寡虞哥哥,你看过之后,我就不难受了吗?”
  她的耳根都烧红了。
  再不懂,也会有发自本能的羞怕吧!
  萧寒潜心下柔软得一塌糊涂,轻手轻脚的将李英歌放到罗汉床上,倾身罩到她头顶上,说话分她的心,“你看,陈瑾瑜为你好,不但准备了衣服还准备了小册子,可能早就料到了你会这样。你别怕,她能预料到,就说明你这样是正常的,我会轻轻的,嗯?”
  李英歌说不出话来。    

  ☆、第233章 想逼死谁

  这样肯定不正常。
  十有八、九,是那药丸里还添了助兴的成分。
  李英歌抿着嘴,不作声。
  萧寒潜也很快意识到药丸的诡妙效用,口中安抚的话语不自觉的飘忽起来,“我四岁启蒙,五岁开始学骑射。要执马鞭握弓箭,从小就不留指甲。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了现在。今早洗漱时,我才刚修剪过。不会伤到你的,不怕,嗯?”
  不怕。
  但是求闭嘴。
  求别边做边解释。
  李英歌哭笑不得,伸手勾上萧寒潜的脖颈,果断堵他的嘴,“寡虞哥哥,我有点热,你亲亲我”
  他说他自小习武体热,最是苦夏,薄唇却凉凉的,其实也挺“好吃”的。
  她这样主动,萧寒潜懵然一瞬,才顺势轻轻回吻,动作不复之前喂合卺酒时的热烈强势,又柔又慢,生怕一个不慎就吓退了她,沾满水汽的大手蜿蜒而下,指尖触及小裤时不由一顿。
  以前抱她欺她时,只觉得她娇娇小此刻掌下触感绵软,方知什么叫肤若凝脂、柔若无骨。
  指腹摩挲的动作不由又轻柔了几分。
  “媳妇儿”萧寒潜轻啄着李英歌,半阖的凤眸瞥见她轻颤的长睫,心尖也跟着颤起来,他暗暗感受了下指尖温度,确定还带着水温,才挑起裤头,探进小裤内,一时不敢多做停留,覆上湿润之处,轻柔一抹一压,察觉到李英歌呼吸一滞,便知找对了地方,哑着声音道,“我开始了?”
  李英歌闻言如遭电击,又好气又好笑,不再指望堵萧寒潜的嘴,干脆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到底受过谢氏的“教导”,即便懵懵懂懂,也晓得男女差异,床笫关键。
  萧寒潜心下微松,忍不住紧紧贴着颈边的小脑袋,蹭了蹭小媳妇儿,长指就着水润,也蹭了蹭,才探了进去。
  洞天福地,滋味难以言喻。
  萧寒潜只觉心口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连指节上的血管也跟着鼓胀起来,凤眸中满是惊奇。
  他没想到,女孩子动情后是这样的,像泛滥的潮水,像顽抗的骄兵,也不知道那药丸伤不伤身,竟有这样的妙用,不如让汪曲想办法弄些回来
  念头闪过,很快又被丢开。
  不论伤不伤身,他不能持强凌弱。
  他是要教他媳妇儿。
  而不是要教坏他媳妇儿。
  萧寒潜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察觉到指尖受阻,碰触到一层柔韧的薄壁。
  他眼中浮起一丝茫然,随即就想起他在宫中“研读”过的画本、陈瑾瑜巨细靡遗的小册子,眼中又浮起了然,心下却不禁苦笑。
  他有些后悔,不该学着才子佳人的话本,把净房布置得这样旖旎温馨,如今计划骤变,他哪里还有心思回应他媳妇儿的心意。
  漫漫长夜。
  真是要磨死他了!
  萧寒潜又倒吸了一口气,缓缓退出长指,摸索着回忆着,锁定他所知的那一点,轻柔动作。
  李英歌的呼吸徒然急促。
  脖颈都泛起一片绯红,拱着脑袋往萧寒潜的颈窝钻了又钻,勾着他脖颈的手也蜷起来,偏他裸着半身,抓不到着力点,一时羞臊得无地自容,张口照着他好看的锁骨就咬了下去。
  这一咬,泛滥的潮水猛的翻腾,一阵激进一阵急退,似乎只是眨眼间,就归于平静。
  那股难言的难受,得以宣泄,进而缓解。
  这一咬,也让萧寒潜眸色骤然暗沉。
  他暗暗骂了声该死,屈膝跪在罗汉床边的半截身子不动声色的偏了偏,嘴里哄着李英歌松开口,手下不敢留恋,随手抓起脱下的亲王补服,替李英歌盖上,暗暗打量着她的神色,“是不是不难受了?不难受就回起居室好不好?这里水汽太重,不能待太久”
  李英歌闻言愣愣点头,脑子晕乎身子发软,双手吊在萧寒潜肩后,没有放开。
  萧寒潜看着她如蒙着迷雾似的双眼,连眼角都泛起一层轻浅的粉色,半晌才挪开视线,又不敢叫她发现自己某处的变化,遂顺势将李英歌从罗汉床上抱起来,单臂托着她,另一手去拿罗汉床上的干净小衣,才抽出衣物,就听噼里啪啦一阵响。
  罗汉床上的换洗衣物是一早备好的。
  此刻却从李英歌的衣物中滚出一个长条形的匣子。
  二人一愣,循声望去,脸色顿时各自精彩。
  只见匣子砸地后大开,散落出数十个上好木料雕刻的木头小人,小人两两成双,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赫然行的是男女房中事。
  李英歌瞪大双眼,脸唰得烧成红云,呐呐道,“是,是阿姐送我的添妆”
  她认得匣子,却没看过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
  谢妈妈等陪房一早就跟着嫁妆先进了乾王府,想是得了李姝的交待,特意将匣子夹带了进来。
  用意不言而喻。
  李姝不愧是谢氏膝下教养长大,脑回路神同步。
  李英歌嘴角抽了抽,偷偷去看萧寒潜,生怕李姝“管”这种私密之事,会惹怒他。
  萧寒潜无语扶额,修长的手指盖在额前眉眼间,看不出喜怒。
  他真是有个好岳家。
  陈瑾瑜那个拎不清的也就罢了,一个谢氏,一个李姝,瞎操的都是什么心?
  怕他不近女色,也不近他媳妇儿?
  为母则强,长姐如母。
  他不怪她们。
  只是一面担心他真的把小媳妇儿吃干抹净,一面又盼着他和小媳妇儿于闺房之中能相得益彰,这样矛盾的心思和算计,到底想逼死谁?
  他媳妇儿没被逼死。
  他却要被他的“好”岳母、“好”妻姐逼死了。
  萧寒潜紧紧抿着嘴角,宽厚的肩膀却忽然颤抖起来,渐渐笑出声,挑着眼角斜睨着李英歌,瓮声瓮气道,“媳妇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他的语气中,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无奈。
  心下却不无动容。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一种母爱,这样一种姐妹情。
  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分不清皇姐皇妹的长相,长期占据他脑中的,只有母后冷若冰霜、颐指气使的模样。
  萧寒潜的眸色一瞬清冷。
  “寡虞哥哥,什么怎么办?”李英歌看着他眼中复杂情绪浮浮沉沉,一时分辨不出他是喜是怒,唯恐他把李姝拉入黑名单,忙厚着脸皮继续装傻,软声道,“阿姐是为我们好,你别生她的气”
  萧寒潜心绪顿敛,似笑非笑的挑眉道,“为我们好?媳妇儿,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个好法儿?刚才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做什么?”
  “知道的。”李英歌面若红霞,晓得装傻要适可而止,嗫嚅着低声道,“娘教过我,你又给我看了瑾瑜姐姐给的小册子。我只是不知道,还能用别的方法代替行房。”
  不知道才怪!
  李英歌暗暗唾弃自己不中用的御姐心,唯恐热衷于“教学”的萧寒潜刨根问底,忙转开话题,“寡虞哥哥,这样的话,明天的喜帕要怎么交待?”
  傻媳妇儿也不是全然不懂!
  看来,他装傻也要适可而止。
  萧寒潜眼底闪过几不可察的笑意,闻言心念一转,已经滚到嘴边的话锋也跟着一转,半是讶异半是安抚的道,“你别担心这些小事。不过是验看落红,我割破手指罢了。”
  这怎么能行!
  宫里的嬷嬷眼力老辣,何况是坤翊宫的嬷嬷。
  一旦被识破,她站不稳脚跟还是小事,那些有心之人,少不得要拿这事做文章,非议萧寒潜。
  外头关于萧寒潜不近女色的流言,已经够不堪入耳了。
  他凭什么要白受这方面的污名!
  想到这里,李英歌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拿针刺了一下,她学他刚才小心翼翼的样子,柔声和他商量道,“寡虞哥哥,我娘说,男子身上那个是能出水的玩具,喜帕上光落红不行,要混合着水渍才作数。”
  她在心里给谢氏跪了,默念亲娘对不起,这种羞耻度爆表的话,只能借您老的名义才能说得出口。
  李英歌一颗御姐心抖成了筛糠。
  萧寒潜却眉梢眼角都没有动一下。
  心下险些一个趔趄。
  谢氏就是这么“教导”他媳妇儿的?
  玩、玩、玩、具?!
  萧寒潜想着他已经准备就绪的玩具,生平第一次悄悄红了耳根,面上不动声色,沉吟道,“媳妇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英歌红着脸点头,当下也不敢乱看,抱着萧寒潜脖颈,偏头附耳道,“你能用手,我也能用手呀。我照着瑾瑜姐姐的小册子做,好不好?”
  好极。
  萧寒潜在心里笑答,背着李英歌的视野,耳根的红晕若隐若现的溢到俊颜上,低头靠上李英歌单薄的肩膀,似叹息似无奈的道,“媳妇儿,你真的愿意?你要是害怕,或是不喜欢,不必勉强”
  李英歌否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只得探出红彤彤的小脸,去亲萧寒潜。
  亲一下啄一下,用行动回答他的话。
  萧寒潜半是犹豫半是难耐的,回应她。
  他抱着她边吻边走,再抱着她倒向宽大而舒适的喜床,由着她主动,顺着她的意思靠坐在床头,带着她的手,教她。
  萧寒潜仰头靠上床板,望着喜烛氤氲的床顶,只觉眼中倒映的红光,似乎是一瞬又似乎无尽漫长,尽数化作他从未见过的白光,刺得他鬓角生汗,鼻息沉重。
  风停雨歇。
  他握着她的手,恍惚想,这漫漫长夜,果真磨死他了    

  ☆、第234章 几个意思

  李英歌斜倚在萧寒潜身侧,脸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
  喜烛灯花噼啪轻响,光晕骤然大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诺大起居室,静得只能听见萧寒潜时扬时抑的鼻息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加重。
  “寡虞哥哥”李英歌探出头来,小脸红艳艳的,一双大眼半是清明半是迷蒙,嘟囔道,“粘糊糊的”
  萧寒潜呼吸一窒,曲起的长腿险些软得支撑不住。
  他的傻媳妇儿,不会以为“能出水的玩具”,出的真是清澈的水吧?
  他垂眸,目光落在怀中人身上,眸底神色转瞬柔和。
  他的傻媳妇儿,只着裹胸小裤,就那样无遮无掩的趴在他身上,没有半点扭捏,又乖巧又顺从。
  全无戒备羞怕,是因为欢喜他,所以才无条件的信赖他。
  萧寒潜的心也变得和鼻息一样烫,抓过床头喜帕细细擦拭一大一小两只手,在李英歌的手背上轻轻落下一吻,温声告诉她,“那东西,是这样的。就跟你之前的难受是一样的,都是很正常的。刚才是我不对,以后再不会弄到你手上了,嗯?”
  说着略一犹豫,将李英歌托抱到自己怀里,又告诉她,“我为你做的事,和你为我做的事,都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怕她“傻乎乎”的和谢氏、李姝谈论他们的床笫之事吧!
  李英歌忍笑,乖乖点头,“明白。要是瑾瑜姐姐问起,我也不会说的。”
  “媳妇儿乖。”萧寒潜想到那本成就了“好事”的小册子,难得没黑陈瑾瑜,只觉裹胸和小裤碍眼,不动声色摸上李英歌的后腰,半哄半劝道,“以后别陈瑾瑜给什么你就穿什么。这样绷了一天,难受不难受?我帮你解开,好不好?”
  不等他多费口舌,李英歌就顺着他的意思,任他解开裹胸,自己褪了小裤。
  她随意压着小腿,跪坐在萧寒潜身侧,双手有意无意的挡住了某处,整个人就像一尊褪尽束缚的玉作人儿,通体润嫩的肌肤衬着灯火,泛出莹莹柔光。
  萧寒潜惊呆了。
  他没想到媳妇儿乖顺如斯,任他说什么就应什么。
  她胸前风光猝然袒露,小巧如微微起伏的山峦,玲珑得不盈一握,他目光一凝,眸色微沉。
  李英歌也惊呆了。
  她所认知的萧寒潜,即幼稚又别扭偶尔呆萌,此时此刻的萧寒潜,却是一半震惊一半傻。
  原来他也有这样生动的一面!
  李英歌忍俊不禁。
  “媳妇儿,你傻笑什么?”萧寒潜敛去面上讶色,忽然倾身压上李英歌,带着她躺倒,长腿勾起喜被,胡乱把她包起来,侧身抱着她,不满道,“小福丁儿在李府是怎么当差的”
  抄家前,小福丁儿于李府来说就是个镇场子的,平日无大事,只负责盯着小厨房,照着萧寒潜之前给的宫中秘方,给李英歌做养身的补品。
  这是嫌弃她养了半年,胸前风光不够壮观?
  李英歌对着墙面翻了个白眼,懒得对号入座,只默默低头看了一眼,不小啊!
  身后就传来萧寒潜窥破她小动作,闷闷的低笑声,侧抱着她腰间的大手摸上她的脑袋,轻轻揉了揉,“媳妇儿,生气了?我不逗你了,你乖乖的,等我一会儿。”
  说罢起身下床,抓起喜帕转进净房。
  李英歌探头,露在喜被外的眼睛满是亮亮的笑意。
  他提前娶她进门,是为了护她,她不想委屈他。
  是以她有意说得直白脱得干脆,坦诚过、亲密过,外头是风是雨,关起门来,她就是他的妻,他可以予取予求。
  今晚是个不错的开头。
  李英歌蒙着被子偷偷笑。
  萧寒潜却是微微晃神,他咬破指尖,任由血珠滴落喜帕,目光却落在缓缓张开的大手上。
  媳妇儿那一对山峦,估计他一个巴掌就能握住。
  他本意是想再逗逗她,可是她那样坦然,他还怎么下得去手!
  真是个傻媳妇儿!
  萧寒潜摇头失笑,目光转到散落在罗汉床下的小册子和木头人上,忍不住又是一叹,默默拾掇清楚,换了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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