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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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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歌哑然失笑,低头看了看充作围兜的汗巾,抬手摸了摸高高束在脑后的马尾,眉眼不由自主就弯起来,“寡虞哥哥,你真好。你说的,以后我就跟你一起来这里打拳,我不怕辛苦。”
她辛辛苦苦跟着常青学了四年多的拳脚,可不打算就此落下。
萧寒潜一时没作声,他看着眉梢眼角都是笑的李英歌,见她说着“你真好”时面色坦然眸色纯净,心下不禁叹笑。
汪曲说得对,他媳妇儿拿他当最亲密的人依赖,他也只需遵循本心就是。
她是他的嫡妻正妃。
他不需要对她使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
萧寒潜无声勾唇,低头蹭了蹭李英歌的额角,沉声笑问,“是不是只要和我在一起,做什么事你都觉得好?”
李英歌敏锐的察觉到,此刻的萧寒潜,和之前回程马车上短暂的阴晴不定不同,周身气息柔软得比最宜人的夜风还要温柔,她怦然心跳,有些恍惚的答道,“嗯”
萧寒潜眼中就泛起坏坏的笑意,轻轻在她眉梢落下一吻,语带蛊惑道,“那你亲我一下?”
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李英歌又好气又好笑,随口啄了一下他近在眼前的挺翘鼻头,敷衍道,“好了。肉都要烤糊了”
“傻媳妇儿,我算着时辰呢。”萧寒潜不满的挑眉,偏头挡在她脸前,追着她躲闪的殷红唇瓣,时而描摹时而轻咬,丝毫不让她糊弄过去,唇间漏出的断续话语,裹着热烫的气息,“为了烤肉给你吃,我忙了半个下午。你奖励我一下,嗯?”
未落的话音卷在他的舌尖,霸道而温柔的缱绻进她的檀口。
李英歌紧紧闭着眼,放在膝头上的双手不禁蜷起来。
她正襟危坐,小脸微微仰起,萧寒潜端坐的身形若即若离的贴在她身侧,只偏过头来在她唇瓣间辗转流连。
竹林静的只听得见篝火偶然爆出的噼啪声响。
火光映在二人的身上,染红了李英歌的脸。
姿势别扭,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摸索着攀上萧寒潜搭在膝头的手臂,抱着他的手臂斜倚上他半个身子,被吻得晕乎乎的脑袋靠上他的肩头,下巴扬起来,被动变主动,小意而热情的回应他。
“媳妇儿”萧寒潜深喘一口气,结束绵长轻吻,垂眸看着李英歌红扑扑的俏脸,哑声问,“你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李英歌目光有些涣散,闻言愣愣点头,“喜欢”
这一吻,似乎和以前他欺负她时不同,和新婚夜的压抑隐忍也不同,具体哪里不同,她却说不上来。
萧寒潜低声笑,笑声像醉人的醇厚美酒,语气越发暗哑,“我也喜欢。媳妇儿,你好乖好可爱,我很喜欢。”
嗯?
萧寒潜说了什么?
李英歌莫名一个激灵,浑沌的脑子的顿时清醒过来,直起身子眨眼看萧寒潜,长而翘的睫毛的像振翅蝴蝶,不停轻颤。
她家夫君说喜欢她乖巧可爱?
只是喜欢她的顺从,还是喜欢她这个人?
她的呆萌夫君,开窍了?
李英歌又是惊奇又是疑惑。
萧寒潜暗暗留意她的神色,见她半是迷糊半是苦恼,不禁在心中抚掌大笑。
比起揣摩女孩子难测的心思,还是逗弄他媳妇儿更有趣。
他大为得意。
不露声色的端正身形,似在专心翻动铁签子烤肉,目光却瞥向李英歌膝头的图纸,薄唇勾出的笑意满是愉悦,“矮几上的图纸,你看过了?喜欢吗?”
“喜欢。”李英歌成功被某人带跑了注意力,展开图纸摩挲着上头画着的精巧楼阁、鲜活景致,手指点着中轴线上正院后头圈出来的露天温泉池,语气透着五分慨叹三分兴奋两分不解,“京城里没有活的温泉眼,这图纸,是不是你之前说过的,在西郊的别业?”
她才随着萧寒潜认过乾王府的布局,细看之下就发现,图纸画的并非乾王府。
她猜是萧寒潜名下的别业。
萧寒潜笑而不答,俊朗的笑容一如往常般叼坏,“你猜?”
猜个鬼!
这人好烦!
明明是刻意引她看的,现在又来吊人胃口。
李英歌暗暗翻白眼,鼻端忽而萦绕肉香,她下意识张口,由着萧寒潜喂了块烤好的肉。
肉质鲜嫩得令她脸色大亮,“哪儿来的鹿肉?”
“吃的惯吗?”萧寒潜见她点头,就又喂了她一块,看她小松鼠似的鼓着腮帮子转着黑亮的眼珠,失笑道,“鬼机灵。放心罢,我让汪曲给宫中、姑母那里各送了一份。李家和康家那里,是小福丁儿亲自去送的。”
小福丁儿惯会来事儿,谢氏或李姝若是想问什么,想来小福丁儿定能答得叫她们满意。
知道她在乾王府很好,谢氏和李姝就能放心了吧!
李英歌怒嚼鲜香烤肉,嘟着嘴去亲萧寒潜,“寡虞哥哥,谢谢你。”
萧寒潜一脸嫌弃,侧过被李英歌亲得油乎乎的脸颊,直往她胸前汗巾蹭来蹭去,惹得李英歌哈哈大笑。
“笑不露齿,你这样又丑又脏的傻媳妇儿,也只有我受得了。”萧寒潜撇嘴冷哼,映着火光的凤眸却璀璨晶亮,笑意缀满眼底,话锋一转道,“别傻乐了。我还没仔细问过你,今天在万寿宫,可曾听人说了什么?”
他的话意有所指。
李英歌心头一动,虽觉得某人思维又跳跃了,却忍不住正了脸色,抓着汗巾擦嘴的动作不由慢下来,“听干娘说,干爹入主中军都督府的事已经盖棺定论,只等七月就掌印上任。还有人提起郑国公,说是父皇前两天刚派了太医登门,给郑国公请过平安脉。”
郑国公因刺客牵连而闭门思过,这种实情不能宣之于口,明面上的理由,是郑国公早年征战落下的旧疾复发,特请告假养病。
启阳帝派人给郑国公问诊,就意味着郑国公“病”好了,闭门思过的惩处已然结束。
信国公占了郑国公的原职,郑国公何去何从?
李英歌心知萧寒潜不会无的放矢。
她静静望着萧寒潜。
“郑国公在军中根基深厚,刺客的事他算是被家将子弟带累的,声望其实不减。”萧寒潜嘴边笑意转冷,淡淡道,“父皇的意思,是让郑国公入西郊大营,掌西郊大将军印。”
西郊大营是京城的护卫军。
启阳帝将京城的军防交到了郑国公手上。
却让信国公管着中军都督府。
中军都督府主领的是在京留守中卫、神策卫、广洋卫、应天卫、和阳卫、牧马千户所,以及北直隶的其他大小卫所。
信国公和郑国公一里一外,几乎揽括了京城内外的所有兵权。
这两家,都是开国功勋,也是朝代更替百年后,京城仅存的两家铁卷武勋。
前者娶了城阳大长公主,后者的嫡女马上要嫁给贤王。
启阳帝即好掌控,也能信任。
李英歌缓缓吁出一口长气,盯着萧寒潜的目光微微闪烁,“京防大动,父皇他是不是打算整顿边关外务?寡虞哥哥,你此时被父皇调出大理寺,是不是和父皇的盘算有关?”
她心下猜测几乎尽数落实。
前世也是这个时候,朝中传出启阳帝有意出兵东北淇河,开战盘恒东北关外的狄戎国。
消息尚未落实,狄戎国就派出使臣进京。
同时内阁议选的大帅名单上,除了战功赫赫的郑国公外,还有太子、武王和萧寒潜。
太子是储君,他愿代天子亲征是为人臣子的情分,注定被刷下议选则是国之储君的本分。
前世直到她魂归重生,出兵狄戎的事尚未有定论,领兵大帅也没有最终确定人选。
而今生,也因着她的重生,多出了一件前世不存在的刺客事件,很多人和事,都变了。
☆、第244章 等你来接我
郑国公已经另有去处,而前世最热门的人选武王,却被启阳帝打发去了五城兵马司。
贤王八月大婚,武王至少在九月之前,都离不了五城兵马司。
东北入冬早,启阳帝若是有意派兵遣将,总不能等到冰天冻地再动作,大军开拔粮草先行,认真算起来,先锋军最慢也要在十月动身。
至于启阳帝心中属意的大帅人选,呼之欲出。
“寡虞哥哥。”李英歌的心跳得又快又重,攥着汗巾的指尖用力得发白,眼中神色即紧张又希翼,“你在东北大营历练四年,四年前又曾借机安插了自己的人手父皇专挑刑部、大理寺的疑难重案,任你遭人怨遭人弹劾,却放任不理。是不是是不是早就打算再放你出京?”
恶名在外的皇子,既有身份,又有威慑力。
也许早在四年前,她假借玄术之名揪出刺杀萧寒潜的五皇子起,启阳帝的心思就已经和前世大相径庭。
所以今生不曾有征战的消息漏出,不曾有狄戎国的使臣进京,也不曾有供朝中议选的大帅名单。
也所以,启阳帝放任皇后和明妃明争暗斗,由着萧寒潜推波助澜,“瓜分”了郑国公府冯氏的军权,提前将她娶进了门。
先成家后立业。
心里有了牵挂,就容易受人牵制。
也许,这也是启阳帝的目的。
前世所知的最后一件大事,是她近日深埋在心底的模糊猜测。
如今落到实处,李英歌心绪一时纷乱,说出口的话颇有些语无伦次。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这是近乡情怯。
她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有机会,重回东北淇河。
李英歌怔然望着萧寒潜。
萧寒潜眼中惊讶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心间泛起的无尽欢悦和赞赏。
小媳妇儿不仅一点即通,而且没有丝毫慌乱害怕,眼中隐隐涌动的希翼和期盼不容错辨。
他的嫡妻,他的王妃,就该是这样的!
小事上乖巧顺从,大事上敏锐果毅,支持他信赖他。
少年锦时,他听得最多的,就是东北大营那些老兵油子的荤话,笑谈起自家婆娘来,吹嘘攀比间暗藏思念和惘然,夜深人静时,他也曾拼拼凑凑,遥想过未曾谋面的小未婚妻的模样。
脑中却总是不期然的,浮现出父皇和母后相敬如冰的画面。
他少年时仅有的一丝念想,至此冰封。
老天却给了他一个李英歌。
萧寒潜心田的喜悦化作疯长的藤蔓,缓缓爬上他骤然柔和下来的眼角眉梢,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出口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溺死人,“媳妇儿,乖媳妇儿,你这样好我何其有幸”
这是在和她说情话吗?
气氛明明很严肃,而且略沉重啊!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李英歌哭笑不得,等回过神来,人已经被萧寒潜抱坐到膝头上,眉间、脸颊、嘴角不停落下萧寒潜不带任何情、欲的轻吻,柔柔的痒痒的,闹得李英歌忍不住咯咯的笑,攥着汗巾的手不自觉松开,抵上萧寒潜的胸膛,“寡虞哥哥,在说正经事儿呢,别闹。”
“我亲我媳妇儿,难道不算正经事儿?”萧寒潜重重在她眼睫上落下最后一吻,忽而剑眉皱起来,大感小媳妇儿哪里都好,就是有一点叫他心生不满,“我就要远赴边关,领兵打战,你就一点不担心我?嗯?”
李英歌心下冒冷汗,居然被发现了!
她确实不担心。
君子不立危墙,何况是一军大帅。
她前世出自武将望族,若是就事论事,自然能完满的解释她为何不为他担心。
但萧寒潜偶尔呆萌,她却不会傻乎乎的煞风景。
于是抬手绕上萧寒潜的脖颈,嘟着嘴甜甜的道,“我不相信父皇看人的眼光,却相信我的寡虞哥哥呀。寡虞哥哥玉树临风高大威猛聪敏果决人还长的俊美无双,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鬼机灵,油嘴滑舌。”萧寒潜朗声大笑,眉梢都透着喜悦,低头轻轻咬一口李英歌嘟起的小嘴,调侃她道,“原来在你心中,我长的那么好看?俊美无双?你就不怕我离京万里,那些肚里九曲回肠的下属、武将万一起了心思,怕浪费我这样俊美的长相,往我身边塞女人?”
李英歌闻言一愣,眼中一直晶亮的希翼之色渐渐转淡。
“傻媳妇,你没去过东北不知道,淇河再繁华,也是兵家乱战之地。”萧寒潜心下暗叹,探手取来图纸,缓缓展开,哄着李英歌和他一起看,“这不是我名下的别业。而是将来,我们在东北淇河的新家。
父皇把江德海的得意徒弟江中良,拨给了我用。他担着监军的职责,只是现在还不到正式和狄戎宣战的时候。我已经让他先动身去淇河,宫里品级高的太监,常有出京置办私产的,这是朝野内外不成文的事儿,他先带人选址建地基,惊动不了关外。
等老六大婚后祭祖,父皇就会以先祖遗志托梦为由,直接下战贴,等狄戎收到确切消息,估计十月就要开拔的大军已经走到半道儿了,我十月底会奉帅印出京,到时候再大兴土木,就更没有妨碍了。
枫院是我一个人住惯了的,于你总归不便,等将来新家建成,我们的正院,你想怎么布置就怎么布置,我都随着你,好不好?这次建府,我不会再放任任何人往我们的新家安插人手,绕是父皇和母后,也不行。”
李英歌垂眸看着图纸,早前的欢喜早已不复存在,她张了张口,半晌才发出声音,“寡虞哥哥,你十月底启程,是不是不打算带我一起?”
她的理智尚在,心念几转,就明白了萧寒潜的用意。
只是能回归淇河的激荡感性,却让她难掩语气中的失落。
她不意外不纠缠,萧寒潜反而觉得心尖酸酸得发疼,忙丢了图纸,将李英歌圈进怀里,又怕不合时宜的动手动脚反而惹她不快,干脆又细心喂她吃茶吃肉,无奈的语气夹杂着他不自觉的宠溺,“媳妇儿乖,战事残酷,就算一时半会儿不会真打真枪的打起来,事前的布置和铺排,也不是全无风险的。
我先过去,三年两年后,再接你过去好不好?你这样好的媳妇儿,难道我愿意和你长久分开吗?只是你还太留你在京城我都不能全然放心,何况是把你一个人丢在新家后宅里?
今天进宫,母后的态度姑且不论,皇祖母定然是把喜帕当真了。一年半载的还好,若是你的肚子久久没有动静,皇祖母拧起脾气来,我也哄不住她老人家。只要我不在,夫妻两分隔两地,谁还敢拿你的肚子说事儿?
母后就是想抬举冯十一,也鞭长莫及。你现在是姑母的干女儿,又是晋宁郡主的干妹妹,皇祖母只会心疼你的懂事有分寸,我不在,她们更会全心全力的护着你。
且有信国公坐镇中军都督府,小学究拜在老麻叔名下跟着进进出出,你也无需担心娘家的事。你不是说我对你很好吗?你看,我都打算好了,就是怕你受委屈,你明白我的苦心吗,嗯?”
李英歌就是明白,才无法放任自己歪缠萧寒潜。
道理她都懂,却知易行难。
东北淇河,是她真正的故土,那里有她已逝的家人,也有她恨之入骨的仇家。
她以为她能等。
一旦曙光在前,才发现她自以为是的耐性,其实不堪一击。
李英歌神思不属的嗯了一声,黑亮的双眸转瞬黯淡。
萧寒潜只觉心口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他第一次不敢和人对视,扬起下颌抵上李英歌的小脑袋,轻轻亲她的发,声音越发柔和,“媳妇儿,你还记得在常州府时,你得知袁骁泱偶然救了我时,说过的话吗?
我一直记在心里你说过,你要让袁骁泱死。要他风生水起,要他尝尽权势滋味,再让他跌落尘埃,死得如钝刀子割肉,枉费他所有心血。
现在,正是他仕途大进的时候。吏部得父皇授意,六月底将增加一次半年考绩,到时候朝中人事会有大变动。袁骁泱任户部祁东清吏司一职,却另有特旨,将随军入东北淇河统管各路粮草。
你即有心为你族姐而对付袁骁泱,就该知道淇河袁家在当地的势力。父皇爱重他的才学,也看重袁家在淇河的根基。
且让他把该做的事做稳了,不出两年,粮草一路未必再需要他坐镇,到时候他是好是坏,不影响大局。也正合你的打算,岂不是两厢便宜?
未来两年内他和我利益相关,少不得常来常往私下走动,与其让他在你眼前晃,还不如眼不见心为静,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就帮你盯着他,每个月都送信告诉你,好不好?”
他温柔的哄劝着。
语气几近低声下气。
连不顾大局,帮着她盯梢的话都说出来了。
李英歌感受着萧寒潜落在她发间,轻一下重一下,小心翼翼的轻吻,纷乱的心渐渐沉淀下来,她仰起头来,回亲了萧寒潜的下巴一下,扬笑道,“寡虞哥哥,你别说了。我我等你来接我。”
低低的话语中,藏着一丝心疼。
她心疼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好。
萧寒潜看她静静的笑,沉敛的俊颜慢慢亮起来。
他就知道,他的小媳妇儿最乖巧,最听他的话。
萧寒潜心头鼓胀,目光落在夹在筷间的鹿肉上,眸色微微一闪,奖励似的将最后一块肉喂给李英歌,不露痕迹的转开话题,“媳妇儿,你猜这鹿肉是哪儿来的?”
李英歌鼓着腮帮子,愕然的摇头。
她家夫君的思维果然无比跳跃。
她才放下执念,还没来得及为即将到来的分离伤感,他倒突然说起无关紧要的吃喝来。
萧寒潜却心下暗笑,语出惊人道,“是张枫让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婚礼定得急,他收到消息的时候还没进北直隶,只得拣了些东北的特产吃用,先送来聊做贺仪。”
李英歌愣愣啊了一声,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徒然清亮的声音,难掩满腔惊喜,“张枫?他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第245章 你要怎么谢我
张枫归来,她就能见到李松了。
她牵挂了两世的李松。
“寡虞哥哥,张枫除了给你送东西,有送信回来吗?”李英歌急声问,绕在萧寒潜脖颈后的手胡乱抓了一把,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好容易才稳住大起大落的声线,“李松他他好不好?”
她一张俏脸重新鲜活起来,明亮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喜色。
萧寒潜却是脸色发沉,狭长的凤眸眼角微微挑起,彰显着他的不虞,抓起李英歌攥起拳头的另一只小手,捧到嘴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哼道,“媳妇儿,你不担心我,反倒满心满眼都记挂着个素未蒙面的远房族兄?”
话里话外的酸味儿似曾相识。
早上他才酸溜溜的提起“一表人才”的无归道长。
现在连李松都不放过。
无归道长是她师父。
李松可是她的亲弟弟!
李英歌一颗御姐心顿时狂抽,面色古怪的瞅着犯别扭病的某人,皱着鼻子凑上去,贴着萧寒潜的嘴角嗅了嗅,咦了一声道,“寡虞哥哥,你有没闻到一股酸味儿?”
萧寒潜冷哼,薄唇微勾,露出洁白的牙齿,李英歌忙抽回被他握住的小拳头,主动嘟嘴送上门,“寡虞哥哥,你别咬我。我给你亲一下,你别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她心情大好,哄孩子似的哄萧寒潜,见他冷着脸不动,干脆含着他的唇瓣轻轻一啜,瓮声道,“那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萧寒潜不做声,却低下头来反客为主,用行动回答了李英歌的问话。
他绵绵长长的吻着她,辗辗转转间,醇厚的嗓音如琴音铮铮,断断续续的漏出二人时而分开时而交缠的唇瓣,“张枫确实随礼附了封短信回来。只简单交待了此次出京的成果,算着日程,快则三日后,慢则五日后,张枫就能抵达京城。
李松好不好张枫没细说,我也无法答你。他性命无忧,确是肯定的。等人进了京,你想要见他还不容易?到时候我只怕抽不出空来,我让汪曲陪你去见李松,如何?”
他边吻边说着话,缓慢而耐心十足的动作,配上醇醇嗓音,撩拨得李英歌一心二用,心弦止不住的随着他起伏的声调,一颤又一颤。
这样不专心的亲吻,反而更叫人情不自禁的沦陷。
李英歌脑子里嗡嗡的响,半晌才回过味儿来。
她想起李承铭所说,张枫离开京城时突然而低调,身边跟着的,却是兵部的大人和中枢院的老将军。
此去东北,张枫许是另有公务在身,接李松回京只怕是顺带的。
再结合方才萧寒潜说的话,张枫此行,怕是和启阳帝意欲攻打狄戎国的事,脱不开关系。
帝王心术,深谋远虑。
而萧寒潜,不愧是启阳帝属意的大帅人选。
“寡虞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算到父皇会派你掌印领兵?”李英歌歪在萧寒潜颈窝里,任由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追着她的唇瓣轻啄,忙里偷闲的嘟呶道,“所以你早早就派张枫出京,接李松只是其一。为年后的战事铺排,才是真实的目的?”
不然为什么张枫一回京,他就会抽不出空来?
明面上,萧寒潜赋闲在家,身上已无差事,如果忽然忙起来,只能是暗地里为十月底离京做准备。
原来早在娶她之前,他就打算好了一切。
新家的图纸详尽而细致,也不是一日而蹴能准备出来的。
李英歌的声音不由低柔,眉梢羞意化作柔柔的情谊,主动啄了下萧寒潜好看的薄唇,抿着嘴轻轻的笑,“所以你也不在乎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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