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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门宠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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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歌的声音不由低柔,眉梢羞意化作柔柔的情谊,主动啄了下萧寒潜好看的薄唇,抿着嘴轻轻的笑,“所以你也不在乎母后定下冯欣采为妾,是早就打算好留我在京里,我这个正妃不走,冯欣采就算有母后撑腰,有千般手段,也用不到你身上,对不对?”
他算计得周全,不让任何人有空子钻,不让她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萧寒潜嗯了一声,垂眸看着乖乖靠在他颈边的李英歌,挑着剑眉哼道,“现在才知道我对你的用心?我此去东北,初始定然只能在官署和东北大营两头打转儿,等新家建好了,正好接你过去,现在府里只有我们两个,将来家里,也只有我们两个。
母后既然喜欢冯十一,到时候就让她继续待在她该待的地方,代你我在母后膝下尽孝,岂不是皆大欢喜?”
李英歌嗤嗤的笑,到时候只怕是他们一家欢喜,其他几家愁吧!
她家夫君真的好坏啊!
“干嘛看着我傻笑?”萧寒潜曲起长指,刮了刮李英歌的鼻头,搂着她又亲了一记,才意犹未尽的道,“看你成日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关键时候心里倒是通透得很。你说的不错,张枫这次轻车简从的走这一遭,是和将来的战争铺排有关。
他走得低调,回来时却必然高调。他这次带回来的,除了李松,还有一支游击在东北边关的义军。兵部的大人和中枢院的老将军此次随行,为的就是校验义军,回京后会编入大秦军籍。
有些事,还要等张枫回京面圣后,才能做得了准数。我现在无法告诉你。你只要知道,到时候我少不得要协理父皇,常常出入中枢院就是了。”
果然事涉朝政。
李英歌晓得分寸,知情识趣的不再追问,一时竟没发觉萧寒潜的言辞间,颇有些模凌两可的古怪。
她满心盼着再见李松。
一时又觉得暂时回不了淇河也是好的。
即便她能马上跟着萧寒潜去淇河,对付起内大房来,依旧是师出无名,枉做徒劳。
内二房已经被绝户。
没有李松,就没有内二房。
她一个人报了仇又有什么用。
等见过李松,探清楚他失去踪迹的这几年过得如何,现下又是什么境况,她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李松定然认不出她了。
她也不能和他相认。
但只要李松活得好好的,她就心满意足了。
李英歌心头雀跃,忍不住掰着指头算日子,她最快三天后就能见到李松了!
“就这么高兴找到了李松?”萧寒潜半垂着的眼睫长而密,掩去他眸底隐隐波动的晦暗情绪,话音也略微低沉,“如果我没能帮你找着人,或是张枫在路上没照顾好李松,你是不是要伤心了?”
李英歌挑眉一笑,毫不犹豫的摇头。
前世直到她重生前,都不曾听闻过李松的消息。
人人都说他早就死在了外面。
今生有谢氏和忠叔帮忙,李松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她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发生过的事她无心纠结,没发生的事她也无意自扰。
“摆在眼前的事实是,你真的帮我找到李松了。”李英歌缓缓绽开甜甜的笑,双手绕着萧寒潜的颈后十指交扣,搂着萧寒潜晃来晃去,笑盈盈道,“寡虞哥哥,谢谢你。”
等她见到李松,知道他瞒了她三年,其实早就找到了李松,还会这样撒娇似的谢他吗?
还好。
还好他留了后手。
萧寒潜心头叹息转到嘴边,轻轻浅浅落入李英歌耳中,“我不用你谢,你少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就行。”
这是吃的什么鬼醋啊!
李英歌忍俊不禁,十分大度的哄着别扭夫君,“别的男人,也是我最厉害的寡虞哥哥找回来的啊!我当然要谢你。”
萧寒潜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乜着李英歌,挑着眼尾哼道,“媳妇儿,那你要怎么谢我?”
李英歌眨了眨眼,再次十分大度的道,“你要我怎么谢你,我就怎么谢你。”
“傻媳妇儿,别这么看着我。”萧寒潜心头一跳,暗忖他媳妇儿真的好傻,傻到不知道她眨着眼看人有多可爱,可爱到他想吃了她,只得无奈抬手,盖上李英歌忽闪的大眼睛,俯身凑到她耳边,默了几息,才哑声开口,“媳妇儿,你熏得一身肉味儿,好臭。你既然诚心要谢我,不如我们一起洗澡?”
也不知是谁大费周章的要烤肉给她吃!
现在倒有脸嫌弃她!
明明打着欺负她的主意,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
她家夫君果然好坏啊!
李英歌斜睨萧寒潜,学他偏过头,也凑到他耳边,落落大方的脆生生道,“好啊。”
萧寒潜闷声大笑,抱着李英歌站起身来,挑眉再问,“你确定?”
李英歌懒得理他。
隐在墙后的净房已经撤去红纱帐,罗汉床上换下的衣物也已经收拾干净,李英歌随手将诰命服丢上罗汉床,一边解中衣衬裙,一边好奇道,“枫院都是谁收拾的?”
萧寒潜答得随意,“起居室是王嬷嬷,内书房和暖阁是汪曲。我之前不常住在府里,就算在,他们收拾的时候,也是挑我早晚去竹林打拳的时段。你要是跟着我的作息,多半也是碰不上他们的。”
说着一顿,又沉吟道,“等回门后,你若是想改枫院的规矩,改就是了。不必顾忌我。”
等他离京,他媳妇儿至少要在枫院独居两年。
过几天,汪曲就能处置完府里那些个硬茬。
枫院也就不必再立着不进外人的规矩。
随他媳妇儿喜欢好了。
这枫院再不是他一个人的。
也是他媳妇儿的。
萧寒潜微微的笑,错眼瞥向李英歌,笑容顿时凝结。
李英歌已经褪去中衣衬裙,刚脱下的亵衣随意搭在白嫩嫩的臂弯间,反剪着一只手在背后摸索着,另一手轻轻巧巧的挑开亵裤的系带,正蹬着双腿想把亵裤褪下去。
萧寒潜愕然,身体反应快过大脑,长腿一伸抵进李英歌乱动的两腿之间,制止她褪亵裤的动作,凤眸瞪得大大的,盯着李英歌恍惚着声音道,“媳妇儿,你脱这么干净干什么?”
李英歌比他更愕然,抬头反问道,“不是要洗澡吗?穿着亵衣亵裤怎么洗澡?”
说着转过身去,背对着萧寒潜,反剪的小手在光滑的后背上晃来晃去,“寡虞哥哥,你帮我解一下肚兜的系带,我摸了半天都没够着”
萧寒潜呼吸一窒,想要非礼勿视,视线却像自有意识,黏在眼前徒然展现的娇美风光上,挪不开眼。
新婚夜,他一心都用在如何“教导”他媳妇儿上,连他事后想起,都不得不承认,短暂的夜晚,颇有些兵荒马乱。
他根本没有全面而仔细的看过,他媳妇儿的身体。
现在,也只是看了一个背面。
只是一个背面,就让他怔怔然失神。
因是新婚,李英歌穿的是大红底,绣交颈鸳鸯的软绸锦缎肚兜,边沿锁的是嫩绿色的镧边,细细长长的系带亦是嫩绿色,红绿对比,配色冲突而鲜明。
她此刻背对着萧寒潜,单薄的肩胛骨因反剪着手而若隐若现,骨肉线条柔弱,却美得惊人,凝脂般的雪白脊背泛着水雾映着灯光,曲线上开下收,腰肢盈盈不堪握,尾椎处有块小小的凹槽,半隐在松脱的亵裤裤头下。
女孩子娇柔的背面展露无遗。
更要命的是,那片一览无遗的白嫩雪白下端,只单单系着一条嫩绿的肚兜系带。
那样细的带子,那样鲜嫩的颜色。
仿佛只要轻轻一挑,就能将系带扯断。
萧寒潜只觉喉咙一阵腥甜翻涌,修长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就触上系带,指尖不经意间,就染上了光洁背上的湿润水汽。
☆、第246章 还好嫁给了他
触及后腰的指尖一碰即离,半晌再无动静,那一处的水汽却仿佛徒然灼烫起来。
李英歌暗暗留心萧寒潜的反应,全神贯注之下,他指尖拂过系带残留的颤抖不容错辨。
“寡虞哥哥?”李英歌朝后仰起头,语带催促,面露不解。
心下却险些笑得打跌。
让他成天油腔滑调的想着欺负她!
他敢说,她就敢做!
论起欺负人的“手段”,她好歹两世为人,不仅理论知识丰富,实践经验也不少!
李英歌强忍着,才压下眼底暗涌的浓浓狡黠笑意。
她眨了眨眼,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几乎能清楚的倒映出萧寒潜的影子。
“媳妇儿”萧寒潜想说别这么看着他,视线却不由自主的掠过小媳妇儿扬起的圆润下颌,落在她裹着薄软肚兜的身上。
从他的角度俯视看去,正能瞧见那一对微微起伏的山峦,包在大红底的纤软绸缎下,一半露一半藏,看不见全貌,却能看到沾染了净房水汽的微湿布料下,山峦顶端的两处隐隐峭立,和兜面绣着的交颈鸳鸯交相辉映,不偏不倚,正正顶着鸳鸯口中衔着的樱桃。
此樱桃彼樱桃,真真又假假。
若隐若现的小巧山峦,竟比昨晚乍然脱去裹胸展露无遗时,更令人脉搏贲张。
萧寒潜眼睫一颤,目光犹如被烫着了似的,也和犹疑的指尖一般一触即离,当机立断的弯身展臂,从李英歌的身后将人圈进自己怀中,修长的手臂箍着她纤细的腰肢,俊颜埋在李英歌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道,“傻媳妇儿,你到底知不知道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
他满心后悔,不该作茧自缚。
他只是想逗逗小媳妇儿,看她脸红害羞的小模样就觉得有趣而满足,再哄着她陪他下水泅游,等洗去热汗身子清爽后,他自然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留她在浴池里自在玩耍,自己在池边随便擦洗过也就罢了。
他本意是让她穿着小衣小裤下水。
哪里想得到,他的傻媳妇儿比昨晚回了床上更坦荡,一言不合就要褪光,还要他帮着动手!
他控制不住心绪激荡,一忍再忍,重新再忍。
语气满是隐忍的无奈,箍在李英歌腰间的手臂轻不得重不得,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又怕贴得太紧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是以李英歌稍一扭动,萧寒潜就忙放松了抱她的力道。
“寡虞哥哥,不是你说要一起洗澡的吗?”李英歌心下暗笑,转过身来靠进萧寒潜的怀里,脸上的羞意一半真一半假,“我当然知道一起洗澡是什么意思。我娘说了,你身边不爱用婢女服侍,我嫁给你之前是一回事,嫁给你之后,是另外一回事。
你是皇子亲王,在外也就罢了,在家总不能让你自己动手做这些事。我娘说了,这些事上让我都要听你的。你不说,我不必往跟前凑,你要是说了,我就该尽好妻子的本分,服侍你沐浴更衣。”
原来是谢氏教的!
萧寒潜莫名松了口气,因李英歌转身而重新落在她背上的大手不禁微微一动,不露痕迹的游移着摩挲着,感受着掌心下嫩滑的肌肤,语气又有些飘忽起来,“你娘说的?”
李英歌嗯了一声,极力忽略背上传来的痒意,扬起霞云浮面的小脸去看萧寒潜,声音不自觉又轻了几分,“我娘说,我年纪身子还没长开寡虞哥哥,你这么老了,是不是真的嫌我小”
又说他老!
上次也拿他的年纪堵他!
萧寒潜凤眸一乜,偏被她孩子气的话闹得没脾气,啼笑皆非的低声哄道,“我什么时候嫌过你小?”
话音未落,暗搓搓吃着小媳妇儿豆腐的大手犹如突然被人点了穴,猛地停下了摩挲的动作。
他已褪去小衣的劲瘦胸膛,忽然被某样柔软的东西蹭了蹭。
萧寒潜愕然,方才只顾着掌下美背的心思顿时都集中到自己的胸前,这才惊觉,李英歌扬起小脸的同时,小胸脯也跟着微微一挺,肚兜下的真樱桃、肚兜上的假樱桃就不可避免的,贴上了萧寒潜宽阔的胸膛。
真樱桃峭立柔软,假樱桃绣线略粗糙。
两种不同的触感交叠在一起,滋味难言。
萧寒潜鬓角冒汗,原本松松揽着李英歌后腰的手情不自禁的一紧。
“寡虞哥哥。”李英歌仿佛没察觉他的异样,故作不满的又挺了挺小胸脯,蹭得萧寒潜眼角一跳,才小声嘟囔道,“你骗我。你让小福丁儿盯着我吃你送来的宫中秘方,昨天还抱怨小福丁儿差事没当好,不是嫌我小是什么!”
原来她说的“小”,不是年纪,而是
萧寒潜眸色一凝,原本有意回避的目光随着李英歌低低的话语声,仿佛得到了特赦,直直落在了二人亲密相贴的胸间。
他无声滚动喉结,默了片刻,才哑着声音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你矮,你踮起脚也只能勉强到我鼻子这儿。我说你小就是真的小”
不然他何苦忍着,能看能逗却不能真吃干抹净,不就是顾忌着她太“小”,怕她伤了身子。
她所谓的“小”别有所指,他所说的“小”一语双关。
心下越发无奈,极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平常无异,透着故作轻松的揶揄。
李英歌在心里笑得不行。
她家夫君自以为镇定,其实好呆萌啊!
她是第二次在萧寒潜脸上看到这种自相矛盾的神色。
第一次,是在常州府,她家夫君得知她初次来小日子时,也是这样一副傻愣愣的模样!
念头闪过,李英歌再开口,声音又轻又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你就是嫌我小。我娘说的没错”
我娘说,我娘说。
谢氏对着女儿,真是什么事儿都说的出口!
不过
萧寒潜忽然觉得“我娘说”这三个字非常顺耳,他揽着李英歌的手不由又紧了几分,感受着胸前那不同于男子的绵软触感,心猿意马的低声笑道,“你娘还说了什么?嗯?”
“我娘说,女孩子的身子,光靠内调不够。”李英歌在心里已经快笑岔了气,见他终于顺着她的话茬接话,就不再若有似无的蹭着他,小手摸索着攀上他曲起的有力臂膀,踮起脚来在他耳边说悄悄话,“还要靠外养。寡虞哥哥,你嫌弃我那你就帮我养大,好不好?”
养、养、养大?
萧寒潜瞠目结舌,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瞬间烧得滚烫的耳根,大而狭长的凤眼缀满亮得吓人的光芒,盯着李英歌一字一顿道,“媳妇儿,你说什么?”
他语气里再无故作的戏谑,几近咬牙切齿。
瞪着她的样子,就像瞪着猎物却不敢下口的困兽。
她家夫君冒起君子傻气来,真的好呆萌啊!
李英歌再也忍不住,汹涌的笑意直达眼底,忙踮起脚将脸趴上萧寒潜的肩头,不让他看到自己无声大笑的脸,咬着嘴唇贴到萧寒潜耳边,低低道,“我娘说,外养就靠男人的手。寡虞哥哥,你用手罢,你摸摸”
说着小手顺着萧寒潜的手臂蜿蜒而下,抓着他绕在自己腰后的大手,带到自己胸前,声音低不可闻,“寡虞哥哥,你摸一摸”
萧寒潜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五感六识顿时浑沌一片,听不清看不清,全副观感都集中在掌心之下,隔着软滑肚兜的两团小小的柔软之上,他听见自己嘶哑得不成调的声音,“你娘说的,你就听了?你听了,还要我配合着做,是不是,媳妇儿?嗯?”
自动送上门的幸福来得太突然,似乎又顺理成章。
萧寒潜心头大震。
李英歌虽是有意引导他,到底做的是羞羞的事,闻言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埋在萧寒潜肩上不敢抬头,闷声闷气的喃喃道,“我娘不会害我,我娘说的肯定是对的。寡虞哥哥,我娘说经常摸一摸,揉一揉,就会长、长大了以后你就不会嫌弃了”
他是觉得她那里太小!
但他何曾真的嫌弃过!
这个傻媳妇儿!
还好嫁给了他!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哪里受得住她这样的言语搓磨?
绕是他自持定力斐然,听到这里也忍不住
某处悄然而急切发生的变化,令萧寒潜苦不堪言,他猛地将李英歌托抱起来,一只手牢牢箍着她,另一只被小媳妇儿柔荑抓着按着的大手不再犹豫,似轻还重的揉了一下,话语断断续续,“媳妇儿,这样揉对不对?”
李英歌咬着唇不答,抬手圈上他的脖颈,小脸贴着大脸,羞怯道,“我娘说,你要是喜欢,还可以亲一亲”
萧寒潜急急将她抱高高,她就猜到她可能激他过了头,心里有些好笑有些心疼,讨好似的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声音更低,“你要是难受,我伺候着你洗澡,再、再帮你用手伺候一下你的玩具吧?”
轻声软语落入萧寒潜耳中,仿佛魔鬼的低喃。
用这样懵懂的语气,说出这样旖旎的话。
他的自持力分崩离析。
“这也是你娘教你的?”萧寒潜的心仿佛在惊涛骇浪间翻滚,落不到实处,却不敢放任自己失去理智,他挑起长指,几近虔诚的抽开李英歌腰后系带,肚兜无声滑落的同时,薄唇在微微起伏的山峦间落下轻轻一吻,抬头看向李英歌,“教你这样伺候我洗澡?教你即使不是新婚夜,也可以像昨晚我教你的那样,那样用手”
李英歌脸色绯红,却坚定的点头。
话已至此,其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话是谢氏出阁前夜指着避火图说的,哪些话是她玩心大起说来欺负他的。
哪些话,又是来自于她前世经验的。
前世
前世的经验,凭什么左右她的今生呢?
她引导他,要他陪她长大教她“成长”,要她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烙印。
昨晚是个好的开端。
今晚,她间接坦诚她的底线,他不用守着怕越界,怕伤了她,现在她能给多少,就愿意给他多少。
李英歌微微笑起来,勾着萧寒潜脖颈的手晃了晃,语音婉转,“寡虞哥哥,我们去浴池里,好不好?”
萧寒潜没有作声。
静谧的诺大净房,忽而哗啦啦水声响起,水花四溅。
☆、第247章 真好
浴池边散落着胡乱褪下的衣物,宽大的月白里衣里裤,精致的大红肚兜,零零落落色彩交杂,铺至玉石堆砌的凹槽边,翠绿系带早已浸湿,色泽越深,细长蜿蜒,缠绕在搭在凹槽边沿的大手指节间。
白润肤色,深绿系带,美得脆弱。
渐渐平息的荡漾碧波,徒劳拍向浴池边缘,一击过后,终于平静。
萧寒潜半阖着眼望着绘着五彩纹样的承尘,半晌才动了动因仰靠着而紧绷的喉结,又动了动无处安放的修长手指,系带无声脱出指间,他倚坐起来,探手去抱半身靠在他胸前,半身没在水下的李英歌,咬着小媳妇儿的耳垂,嘶哑道,“好媳妇儿,我想吃凉粉果”
她带给他的欢愉,如炙热烟火炸燃,令他一瞬失神,也令他口干舌燥。
微微上挑的凤眸眼尾,染着尚未褪去的浅浅粉色,李英歌攀着他的肩,亲一下他的眼角,又挪啊挪鼻尖抵着鼻尖,嘟着嘴道,“好,给你吃。”
她光溜溜的拱来拱去,没有到处点火的自觉,反而言语嬉笑。
萧寒潜也笑,无奈的笑,吃起美味来不甚专心,含着咬着笑着,不像亲吻,像在嘻戏。
嘴里解了渴,心还是燥的。
他低声问她,“媳妇儿,你会不会难受?换我帮你?”
“不难受。”李英歌说的是实话,才玩过“玩具”的手在水下划呀划,半点不客气的道,“寡虞哥哥,你帮我洗澡。”
没有药丸做怪,她尚且青涩的身子确实不难受。
她嘟囔道,“我手酸”
所以她没力气再伺候他洗澡,活该他反过来伺候她。
萧寒潜闷声笑,瞥一眼她水波轻拍的小胸脯,他指腹留下的印记、他薄唇烙下的红痕,隐没在水间看不真切。
他眯起凤眸,曲起长腿将小媳妇儿抱坐膝头,大手温柔而细致,从山峦洗到山谷,才平复下去的身体又有复苏的迹象,忙错开视线调转清洗的地方,改而捏了捏小媳妇儿的手,忍不住再问,“真不难受?”
李英歌摇头,小小声反问,“寡虞哥哥,以前没有我你是怎么解决的?”
他的玩具不堪一击,显然新婚夜前,真的不曾受过温柔对待。
她是真好奇。
没想到萧寒潜的不近女色,竟不近到自己也不曾慰籍过自己。
萧寒潜心下一个趔趄。
凤眸中闪过不自知的尴尬。
少年起的身体变化,他自然深有体会,只是他心思不在这上头,一向遵从水满自溢,多少年来顺其自然,不曾也没想过,自己“动手”。
如今才知其中奥妙。
他凤眸浮沉,绷着理智的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清洗完彼此,就将“不耻下问”的小媳妇儿果断抱出浴池,哼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是不是嫌手不够酸?”
呆萌夫君害羞了。
李英歌趴在他肩头笑。
萧寒潜板着脸,却掩不住眼底的无奈笑意,错眼见罗汉床上的换洗衣物早已一团乱,只得胡乱抽出自己的干净里衣,套到小媳妇儿身上,自己只穿了里裤。
李英歌甩了甩长出一大截的袖子。
她穿他的衣服,就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裳,把里衣穿成了盖过腰臀的裙子。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在同龄女孩子中算高挑,轮到萧寒潜这儿就成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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