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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龙种(古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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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堵着临川公主连怒气都没了。
☆、第一百零七章 越帮越忙的公主
临川公主来时气势汹汹,离开藏书阁后却一脸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公主这是怎么了,莫非受人欺负了?随侍的宫女太监皆被临川公主今日莫名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要说临川公主在宫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敢欺负她,除非不要命了。但刚刚那位夏小姐,对公主既不奉承讨好,也不退避三舍,反而是冷言冷语,竟摆着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可奇怪的是,一向受不得气的公主却没有半点怪罪之意。
“公主,我们到底还找不找贼人,追回赃物啊?”临川公主带着宫女太监绕着藏书阁转了三、四圈之后,小彩终于忍不住发问,她是临川公主的贴身宫女,自然能从临川公主身上猜出些许端倪。深宫内院虽尔虞我诈、争斗不休,但临川公主不同,她自小深受太后与皇上的宠爱,看到的几乎都是掩盖在黑暗上的光华,更别提沾上半点血腥,如此一来,日渐长大的临川公主有着只是被宠坏的任性刁蛮,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城府,平日里的喜怒哀乐,有心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也包括伴在临川公主身边时间最长的小彩。
小彩心知公主刚刚急匆匆地赶来,绝非只是为了寻找夏小姐下落这般简单。明明带有兴师问罪的公主,怎么见了夏小姐就将来此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
况且,看公主现在的样子,怕是不想离开藏书阁。不想离开,却又不敢走入藏书阁之内。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里面的夏小姐一定对公主说了些什么,使得公主心生敬畏、不敢上前。
“找到了也没用。”随珠都毁得只剩下粉末了,那只沐狐狸还会要。临川公主倒不是心疼随珠,也不在乎自己蒙受不白之冤,而是在想怎么讨师父欢心,从昨晚到现在,师父与她说的话寥寥无几。师父越是神秘,她就越好奇,而每次好奇的下场就是师父一掌将她震飞,弄得她小伤不断。
“那公主的意思是?”小彩第一次见临川公主这般和善,没有横眉怒对,没有暴跳如雷,安静地都不像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公主。
皇兄!
本该无精打采,懒洋洋地靠在宫墙上的临川公主一把推开小彩,刚欲开口喊住皇上,然而,当她看到皇上喝退了身边所有的内侍,独自进了藏书阁,灵动的眸子一转,小跑改为蹑手蹑脚地靠近,皇兄找师父,呵呵,她就知道皇兄与师父之间关系不寻常。一方与师父一模一样的丝帕,皇兄当宝贝似地藏了近一年,她听人说,女子赠男子丝帕,视为定情,可是师父都把丝帕给皇兄了,皇兄怎么还不封师父为妃,哼,肯定是皇兄见异思迁,左纳一个妃、右封一个嫔,把师父气跑了。
师父,临川来帮你。
临川公主让小彩带人守在藏书阁外,并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半步,还严密封锁了通往藏书阁的所有宫门。临川公主本想着,皇兄私会师父的事万一被别的妃嫔或皇嫂知道了,可能会给师父招来麻烦,却不知就因为她的自作聪明,本该没什么的事,硬让她生出一场风波来。
☆、第一百零八章 夏子钰到底是何人
后宫中的女子大多柔弱,又不善武功,能让一副画自己轻而易举地飞挂至墙上,除了刚进宫的夏紫菀还有何人?皇上虽只看到素衣女子的侧面,但一眼,他就认出了她。
“想不到夏小姐为了朕如此的尽心竭力,朕不知该如何赏赐与你。”在沐歆宁转身的刹那,皇上敛尽眼中的柔和,暧昧不清的言语却又带着自古君王莫测的威严,“大胆夏紫菀,见了朕为何不行礼!”
沐歆宁暗道不妙,刚刚看书入了迷,一时忘了掩藏自己的武功,皇上定是看到她用袖风将掉落在地上的画重新挂于墙上,宫中女子身怀过高的武功,绝非好事,而她在皇上面前竟然不打自招。
“民女夏紫菀参见皇上。”
沐歆宁缓缓下拜,纵使露出了破绽,但她依然面色从容,不卑不亢。
皇上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望着沐歆宁,却不喊她起身。这个女子太高傲,也太清冷,他想看看她究竟能忍到何时。每次见到她,他总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冷漠与疏离,而恰是这种冷漠与疏离令他十分憎恶。他是皇上,只需一开口,这个女子就是他的,但他不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她,因为她与后宫的那些妃嫔不同。一个周身充满防备又倔强的女子,他看得出来她的眼底是冷的,就连她的那颗心也是冷的。
夏紫菀,惹了朕,你以为你还能当没事一样,来去自如吗?
“听说你是医谷主人夏子钰的妹妹,可朕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告知朕,夏子钰根本就没有妹妹,夏老神医一生未娶,何来的女儿?”
皇上苍白的俊容,逐渐地逼近,但沐歆宁震惊地并非是皇上的突然近身,而是他口中的夏老神医一生未娶,如果夏老神医一生未娶,夏子钰又是何人。若夏子钰只是夏老神医的义子,那夏子钰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医谷既然可以有夏子钰,为何就不能有夏紫菀。”沐歆宁反唇相讥,她在医谷住了这么久,耿大叔一直说夏子钰是夏老神医唯一的子嗣,可皇上却告诉她,夏老神医一生未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夏子钰是夏老神医外边的女子所生,然后被带回了医谷。
呵呵,皇上笑了,却笑而不语。
☆、第一百零九章 皇上的失落
临川公主睁大着双眼,紧紧地盯着里面的两人,但见师父忽然抱住皇兄,而皇兄则倒在了师父的怀中,这下临川公主又开始纠结了,蒙着双眼的小手一会儿捂上,一会儿从指缝中偷看里面的情景,她到底是帮皇兄摆脱师父的轻薄,还是任由师父毁了皇兄的清白。
之后,咳咳咳………,皇上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临川公主放下捂着双眼的小手,讪讪地暗道,原来是皇兄又发病了。
“紫菀,你救了朕一命,功过相抵,那晚之事,朕今日就不追究了。”皇上虚软地扶住藏书阁的一个书架,而对于沐歆宁在施完针后,下意识地退避三舍有些微微的失落。他就这么可怕吗,后宫的女子见了他无不是趋之若鹜,可她却一直视他如洪水猛兽,总是躲着他。
“民女谢皇上的不杀之恩。”今日若不追究,到明日就没机会了。沐歆宁收回手中的银针,夏子钰曾告诉过她,皇上的病情时常会发作,而发作时,只需在几个重要穴位上扎上几针即可得到暂时的缓解。外间传闻皇上旧疾难愈,恐活不到三十,看来也并非是假。
眼前的男子抚胸微喘,喘得急了,苍白的俊颜也被染成了红色。明明是世间最尊贵的男子,却被病痛折磨得一脸清瘦,面无血色,双眼虽有神却少了几分生机,仿佛活着就只是行尸走肉般。
☆、第一百一十章 夏子钰回京了
皇上离开藏书阁时,还将临川公主也带走了。
出了藏书阁,皇上依然是人人敬畏的皇上,一国之君,手握生杀予夺。
藏书阁一下子清净了,但握在沐歆宁手中的《神农本草经》却成了碎片。
这一年发生的事,千头万绪,但有些事仿佛在此刻有些渐渐的清晰起来。倘若她所料不差,那么夏子钰真的太可怕了。
“夏小姐,皇后娘娘召见。”在传旨的内侍进来之前,沐歆宁袖风一动,将用功力捏碎的《神农本草经》扇到了书架之下。
“知道了。”敛尽眼中的惊慌与不安,沐歆宁淡漠地跟在太监身后,前往皇后的中宫。
☆、第一百一十章 无视宫规的好色之徒
深宫内廷住着的皆是妃嫔、皇后、太后、公主们等身份高贵的女子,夏子钰无官无品,且又是男儿身,若被发现擅闯后宫必死无疑,但依现在的情形看来,夏子钰何止犯过一次宫规,他入皇后中宫几乎来去自如,就仿佛待在医谷中的那几间竹屋一般,轻车熟路。
于公公一见夏子钰,便忙惊慌地跑了出去。
“数月未见你,你终于肯舍得回来了。本宫还以为你被西北的黄沙掩埋,落叶归根了呢。”皇后嘴上抱怨,但面上却是挡不住的喜悦。
夏子钰一掀锦袍,坐在了皇后身旁。
“瑶儿想我了?”当着沐歆宁的面,夏子钰居然敢胆大包天地调戏起一国之母,而贵为皇后的明宛瑶则是娇羞的一笑,丝毫不在意夏子钰的轻薄。
好色之徒。沐歆宁暗骂道,怀西山庄的数百女子供他玩乐不够,竟还染指到了皇宫。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宜寿宫的慕容玉珠
深宫之内不能久待,夏子钰尚未与皇后惜别,就独自潇洒地离开。亜璺砚卿
夏子钰一走,守候在外的于公公仿佛松了口气,他一边迎接太后宫里派来的宫女,一边道,“皇后娘娘正在寝宫内与夏小姐闲聊,只怕一时半会儿还不肯放人。哎,我说,这夏紫菀到底是何人,怎么一进宫就可以博得太后与皇后另眼相待。”
来中宫传太后谕旨的是宜寿宫的宫令女官慕容玉珠,论品秩虽与于公公平起平坐,但玉珠毕竟是太后身边的人,于公公见了她,自然是不敢得罪,却也不会过多的阿谀奉承,否则显得皇后中宫的总管太监低人一等,丢了皇后颜面。
“于公公向来有识人之才,夏紫菀是何人,只怕于公公心里比玉珠更明白。”四两拨千斤,慕容玉珠又将话原封不动地送回。
宜寿宫的太后与中宫的皇后虽同出一府,但明里暗里的争斗也免不了,面上看似和和气气的,却未必是同一条心。
于公公自讨没趣,只能挑一些不相干的事与慕容玉珠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着。
“启禀皇后娘娘,宜寿宫的慕容宫令来了。”于公公带着慕容玉珠恭敬地候在皇后的寝宫外,等待皇后召见。
而寝宫内的皇后,待夏子钰离开后,就一改之前的柔弱温婉,理所当然地命令沐歆宁在明后两晚代她侍寝,还一一叮嘱了其中的事宜,还有皇上的喜好与习惯。
☆、第一百一十三章 残照满霜华
碧池泛着粼光,从江南移居而来的两条金鲫,穿梭于荷叶间,不论生死,如影相随。
卑微的苟活在尘世间,只为了供他人戏耍与玩乐,这样活着,到底值不值得?
仲商的风,吹动了荷花池上的莲叶,也吹醒了几欲发狂而又神志不清的沐歆宁。双眼妖艳的猩红与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渐渐地散去,唯剩下素衣纤影,云淡风轻。
“慕容宫令,找我何事?”面纱拂动,淡漠地转身,沐歆宁绝口不提刚刚之事,仿佛她一直就在荷花池边,等待慕容玉珠的到来。
慕容玉珠一路追赶,脸上的惊惧还未退去,她微喘过后,却对沐歆宁愈加地恭敬。
“夏小姐,太后娘娘有请。”一个清冷又处处透着诡异的女子,惹不得。慕容玉珠也并非是贪生怕死之人,但在宫中她知道该怎么明哲保身,且活下去。
毕竟活着,才会有希望。
“慕容宫令果然是个聪明人。”沐歆宁朝慕容玉珠投来一抹赞赏的微笑,有时候,就该把看到的东西忘得彻底、忘得一干二净。人若好奇过了头,离死也就不远了。
慕容玉珠温和地笑了笑,既不张扬,也不怯弱,“夏小姐,这边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公主行窃要视而不见
沐歆宁回到撷芳居时,被皇上带走的临川公主又出现在了她面前。亜璺砚卿
看到临川公主,沐歆宁有些无奈与不知所措,寻常人见了冷若冰霜的她,早已躲得远远的,更何况,她还出手打了临川公主。莫非是她出手太轻,临川公主摔到地上也只是不痛不痒,还是她的功力倒退了。
一看沐歆宁又开始扬袖出掌,临川公主忙吓得缩到屏风后。
啪………一阵袖风吹过,倒了画屏,而临川公主却安然无恙。
师父的武功好厉害啊。临川公主一脸崇拜,双眼灼灼地盯着沐歆宁,又惊又怕。
“师父,这是御膳房刚做出的糕点,你尝尝。”指着木桌上的桂花糕,临川公主开始大献殷勤。
“临近十五,月色渐明,亥时之后,将有乌云遮月,却只有一盏茶的时间。”纤手取了其中一块,半掀面纱放入口中,沐歆宁的眸中依然很冷,但却少了令人惧怕的寒意。
嗯?临川公主抬着小脸,满眼不解。
“为师累了。”留下一脸错愕的临川公主,沐歆宁走到床榻边,放了纱幔,开始闭目盘腿,打坐运功。
师父到底在说什么?临川公主撑着下颌坐在一旁,一边从嘴里塞着糕点,一边看着沐歆宁。
啊,想到了。
临川公主高兴地蹦到地上,师父居然同意她晚上去皇兄的宸佑宫中偷取新进贡的红珊瑚,而行窃的最佳时机就是亥时之后。可是,师父到底会不会跟她一起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公主行窃要视而不见
临近十五,天际的月色渐渐地清晰起来,一轮圆月,拂照大地。亜璺砚卿
还未到亥时,临川公主娇小的身影就出现了宸佑宫的高墙之下。
“是公主。”巡视的侍卫小声地道。
但话音刚落,就被另一个侍卫拽走,“皇上吩咐了,公主行窃我们要当做视而不见。万一被公主发现了,你我就惨了。”
哪有人偷东西还怎么嚣张。看见不仅要当做没看见,还不能被行窃的人看到,他们这宫廷侍卫的差事真是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会如此的荒唐。
眼见巡视的侍卫一对对的走过,但却无一人发现她的存在,临川公主得逞地暗笑,皇兄的侍卫真没用。
刚过亥时,临川公主就蹑手蹑脚地推开宸佑宫的宫门,里面只有一盏宫灯,仿佛就为她准备似地,刚好可以看清宸佑宫的摆设,还不容易暴露她的行迹。
临川公主在里面东翻西找,一饱当神偷的心愿。
而就在宸佑宫外,沐歆宁笑着摇摇头。她没有答应与临川公主一同偷红珊瑚,但她还是不放心的跟了过来,现在看来,似乎她多此一举了。
“今日月色不错,夏紫菀,与朕一起赏月小酌如何?”黑暗中,一袭明黄色龙袍的夏侯墨笑着走向她,身后还跟着忠心耿耿的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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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残照满霜华
容貌是否丑陋,沐歆宁早已未放在心上,之所以带着面纱,只是不习惯面对世人,更不愿在世人的眼中看到讥讽与嘲笑。
想不到,皇上一语击中,猜到了她所有的心思。
沐歆宁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你如何得知?”
“因为朕也是一样。”皇上苦涩地笑了笑,朝野上下都在暗中嘲讽他是个无用的君王,可是谁能知道他的艰难,晚年父皇重用道士妄想长生不老,常年不理朝政,却又对他们这些皇子处处防备,除了他与八岁的福王,所有的皇子都被赶出了京师。殊不知,要谋权篡政的并非只是他们这些皇子,还有野心勃勃的权臣奸佞。
素衣纷飞,沐歆宁怔怔地看着皇上,依然沉默。
“临川应该偷到红珊瑚了。”皇上看了看宸佑宫,催促道,“紫菀,我们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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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残照满霜华
皇上带着沐歆宁巧妙地躲过巡视的禁卫军,过宫廊,穿小径,来至沐歆宁白日驻足过的荷花池。『雅*文*言*情*首*发』
一池碧波泛孤光,明河共影,莲叶作轻舟,星辰为宾客。
夜风吹来轻叩舷,搅碎半池花影。
“让皇上费心了。”望着月下美轮美奂的荷花池,沐歆宁清冷的眸子,终于露出了浅浅的笑意。没有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也没有刻意雕琢的繁华美景,明明只是世间最朴实寻常的夜色,却让她看到了皇上这一刻的真诚。
“朕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淡淡月华下的素衣女子,神色安然,浅笑流淌于眉梢,虽非倾城色,却已撼凡尘。
皇上看着沐歆宁的眼中不知在何时已染上了几分痴迷,朦胧的情愫暗生,若非夜色遮掩,否则沐歆宁定能看到他微微涨红的俊颜。
夏紫菀,你可知,你是第一个值得朕真心相待的女子。
“朕也曾想过送你世间最名贵的珠宝玉器,赐你这一生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朕又怕一旦送了你,你从此就再也不愿出现在朕的面前。”皇上将手中的宫灯挂在了荷花池边的小亭上,又随手取了两杯早已放在石桌上的酒,“朕听撷芳居的宫女说,你很喜欢长安府进贡的新丰酒,有时甚至还忘了用膳。”
从不知道会有女子嗜酒如命,但出现在沐歆宁的身上,仿佛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二十年的新丰酒。”新丰酒贮藏的时间越长,就越醇厚。沐歆宁毫不客气地取过皇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清冷的明眸因沾酒之故,微醉迷离,沉寂的心底或许是藏着太深、太久,而渐渐地茫然。
不是她喜欢孤独,而是习惯了孤独。
一个人躲在寂静的院落,独自饮酒,在半醉半醒之际,寻找着被遗落的深情。
“清箫响九霄,美酒沽新丰;声断无由醉,难消片刻愁。都说一饮新丰酒,暂忘世间愁,骗人的,都是骗人的。”连饮数杯,沐歆宁的醉意渐生,而饮了酒的她,仿佛像疯了般,似哭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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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出手打了皇上
拥她入怀的男子若不是师父,他又是谁?
淡淡的药草味,就如深植在沐歆宁心头的魔魇,浑然未觉却已恨意上涌,她是喜欢跟着夏子钰学医,但她却厌倦了一身的药味,那不是救人的良药,是毒药。『雅*文*言*情*首*发』
“夏子钰,你该死!”素手出掌,沐歆宁可不是任人欺凌的柔弱女子,她有武功,而且她的武功还是让人忌惮三分的那种,别说皇上,就算是夏子钰在场也未必能轻易地降服她。
留恋于沐歆宁朱唇上甘甜的皇上还未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被沐歆宁一掌震飞到了三尺之外。咳咳………咳咳………,皇上的身子本就是虚弱,现在又受了沐歆宁重重一掌,哪还能再撑得住,他抚胸慢慢地站起,咬牙切齿地道,“夏紫菀,你又戏弄朕!”还打朕。
“什么夏紫菀,我才不是夏紫菀。”八分醉意却不清醒,眸中猩红皆冷漠。
“不是夏紫菀,你又是谁?”他早就猜到夏子钰找了个假妹妹来讨好太后,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夏紫菀会是她,而且她出手打他时口中喊着夏子钰,想来定是夏子钰拿什么威逼她。
皇上一想到沐歆宁进宫是受了夏子钰教唆与逼迫,心中防备尽消。
醉了酒的女子,揉了揉额头,“我也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有她就没有我,她容不下我,想杀我,我虽然很伤心,也很绝望,但我真的不想杀她。每次我想杀她的时候,我总是下不了手。而且若让他知道我杀人了,他会恨我的。我不想他恨我,也不想在他眼中看到对我的失望。可是,我又真的杀人了,不是一个人,是好多人。那一夜,我就像中了邪似地,不停地杀,不停杀,………。”
自言自语的沐歆宁,声音越来越低,高傲的脸上也渐渐地布满了泪痕。
“朕不管你是何人,朕只知道你是朕的女人。”皇上靠近沐歆宁,扶住她的肩头,小心翼翼地道,“留在朕身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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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自荐枕席
醉了一宿,第二日醒来,沐歆宁的头还微微有些痛。亜璺砚卿
这不是撷芳居。
沐歆宁扫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宫殿,明黄色的锦帛,明黄色的纱帐,还有明黄色的床被,宫中虽处处富丽堂皇,但敢明目张胆地用明黄色的只有四人,太后、皇后、临川公主与皇上。
不是太后的宜寿宫,更不可能是皇后的中宫,而临川公主向来不喜欢明黄色,那么只有………皇上。
低头再一看,沐歆宁更是花容失色,身上的素衣也被人换了。
没有面纱遮脸,沐歆宁有些不习惯,但与现在的处境相比,有没有面纱也不再重要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沐歆宁闭眼,昨晚的一切又清晰的浮现,醉酒,亲吻,投怀送抱………,她似乎又做了一件荒唐至极的事。
夏子钰,又是你!
若非夏子钰步步紧逼,要她代替皇后侍寝,她怎么会心中郁结难消,一见酒就忘了世事。
“紫菀,你醒了?”刚下早朝回来的皇上,笑意满满。
“我为何在这里?”即使她醉了酒,皇上仍可以送她回撷芳居,就算怕惊动太后去不了撷芳居,反正有那么多宫殿,为何会送她到皇上的寝宫。
皇上脸上的笑意更深,“紫菀难道忘了,昨晚你抱着朕要自荐枕席,朕不准你又出手打朕,非逼着朕………”
堂堂的一国之君莫非也是个轻浮的好色之徒。沐歆宁瞪着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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