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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生龙种(古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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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房门外,看管沐歆宁的四个仆妇,见沐尚书过来,恭敬地退至一旁。
“我儿的身子,可有大好?”沐尚书心事重重地踏入沐歆宁的闺房,关切地问道。
曾经,爹宠溺地喊她宁儿,如今,一声我儿,却模糊了她的双眼,沐歆宁倔强地抿嘴不语。
☆、第十六章 出沐府风波乍起
沐尚书老泪纵痕,慈祥地道,“爹已广请名医为你诊治脸上的伤痕,我儿尽可放心。前几年,爹在离京师不远,买了一处宅子,那里环境清幽,很适合我儿养病。等会儿,你就收拾下,到别院静养一段日子。”
沐尚书如此心急地逐沐歆宁出府,沐歆宁咬了咬唇,极力忍住心中的满腹委屈。
娘死了,现在,连爹都赶她出府,天下之大,何处才是她真正的归宿。
“谢谢爹。”沐歆宁强颜欢笑,她明白,沐府的小姐,只有重病难治,才能名正言顺地离开尚书府。
“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沐尚书望着沐歆宁,仿佛依稀之间,看到了些许当年沐夫人的痕迹。
“女儿拜别爹爹!”沐歆宁双膝跪地,磕头道。
婉儿代她入宫,毕竟是欺君大罪,爹爹既然肯冒险行事,定是胸有成竹。
沐歆婉不由自主地抚上这张丑陋的脸颊,心中苦笑,其实爹爹不必大费周章,因为现在,任谁都不会相信,她就是那个才貌双全的沐府大小姐。
一个时辰之后,沐府断断续续传出,沐二小姐突染恶疾,需离府治病。
装饰华丽的马车,十几位随从,声势浩大地从沐府的正门而出。马车上,沐歆宁面带薄纱,与秋雁并肩而坐。
沐歆宁性子冷,又孤傲薄情,在沐府,也就秋雁,这个伺候她多年的丫鬟,让她心存愧疚。十七年来,她看过太多的人,会无缘无故地死在沐府。就如同,此番护她至别院的十几位随从,到了最后,也会成为她的陪葬。
她只是个弱女子,无权无势,沐尚书也不会她的一句求情,而改变主意,放过那些无辜的沐府下人。沐尚书能容忍她至今日,或许是看在她死去娘亲的面上。
当年的情深,随着时间的消逝,会逐渐地迷失在权势、贪念之下。她爹,沐尚书就如此。她是沐尚书的女儿,在骨子里,她的血,也同沐尚书一般,冷漠无情。
“小姐,我们何时再回府?”秋雁仍未知真相,只道是沐歆宁去别院静养修身。
沐歆宁惨然一笑,爹已将她逐出沐府,怎可能再回去。若她所料不错,再过几日,便是沐二小姐重病身亡,这样一来,死无对证,她与婉儿的身份,从此深埋地下,无人能知。
马鸣嘶吼,马车一阵颠簸之后,便停在了半途。
“保护大小姐。”刀剑声起,不绝于耳。
嫣红的血,慢慢地淌入马车内,也渐渐地染红了沐歆宁的素裙,带着几分诡异,与死亡的气息。
啊………!秋雁面露惊恐,捂嘴惊叫。
咳……咳……,寒气入口,沐歆宁禁不住重咳起来。
“姐姐,”沐歆婉极其傲慢,又含着轻蔑的声音,在沐歆宁掀开车帘的瞬间,一同响起。
☆、第十七章 明真相姐妹反目
沐歆婉身着华贵的罗裙,裙上丝线勾勒出蝶戏百花,白皙滑嫩的脸庞,笑逐颜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沐歆宁,志得意满的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痛恨,与嘲讽。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婉儿,你既已得到所要的一切,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沐歆婉的到来,并未让沐歆宁感到半分惊异,她在秋雁的扶持下,慢慢地走出马车。
或许,凭沐歆宁的聪慧,早就猜到了一切,但她,却什么都没说;亦或许,她明知这一切的发生,却仍毫不犹豫地,以一生做赌。
沐歆宁淡雅的素衣,不染纤尘的明眸,却被一张面目可憎的丑陋之脸,夺去万丈光华。
马车外,十几位随从浑身带血,无一活口。殷红的鲜血,将一地的积雪,染成了人世间最美的绚烂之色。
或许死亡,就是那么简单。
死了,便是死了,无声无息。
“姐姐,婉儿来此,只是想告诉姐姐一些事。生前,姐姐待婉儿不薄,婉儿怕姐姐死后,下了黄泉,会死不瞑目,”沐歆婉玉手纤细,指上的蔻丹,在阳光照耀之下,刺目妖艳。
“姐姐,妹妹很好奇,在你被掳至侯府之中的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沐歆宁脸色微变,连爹爹都不知她被绑至明小侯爷府中,沐歆婉又如何得知。
“是你,”沐歆宁恍然大悟,痛心地道,“是你,竟然真的是你!”
呵哈哈………,疤痕累累的脸庞,因笑得癫狂,而愈加地恐怖、狰狞。原来是她的亲妹妹沐歆婉,仿照曲倾宇的笔迹,骗她出府,进而,买通明小侯爷府中的下人,将她绑至明小侯爷府,进献给明小侯爷。
这就是她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妹妹啊,为了进宫为妃,为了荣华富贵,却不惜毁她一生。
“只怪姐姐一时大意,连自己未来夫君曲倾宇的笔迹,也认不出,”沐歆婉咯咯笑道,“姐姐,婉儿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姐姐着想,明小侯爷虽风流好色,但身份煊赫,姐姐跟了明小侯爷,绝不会辱没了姐姐。只是,婉儿怎么也想不到,姐姐只身入侯府,竟还能全身而退,呵呵……”
咳………咳………咳咳………,沐歆宁虚弱地倚在秋雁的身上,重重而咳。
沐歆婉言语中的冷嘲热讽,犹如细针刺入血肉之中,针针见血,固然是全身而退,却已是残花败柳。
“姐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能这般镇定自若,这份勇气,妹妹自愧不如。”从小到大,她百般讨好沐歆宁,可心高气傲的沐歆宁,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即使现在,沐歆宁仍用冷漠地眼神,淡淡地望着她,无悲无喜。
凭什么,她沐歆宁凭什么!
啪,沐歆婉狠狠地打了沐歆宁一巴掌,嗜血的眸中,阴寒森冷。
“沐歆宁,你不怕死吗?”她要沐歆宁跪下来求她,求她!
☆、第十八章 得不到的就毁灭
沐歆宁重伤未愈的身子,哪能禁得起沐歆婉残忍的折磨。沐歆宁嘴角止不住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染红了她淡雅的素衣,憔悴不堪的身子,在雪地上,摇摇欲坠。
“二小姐,大小姐重伤未愈,经不起您这样,”秋雁吓得跪倒在沐歆婉的面前,苦苦哀求,“二小姐,奴婢求您了,放过大小姐吧。”
“谁是二小姐!”沐歆婉一脚踢开秋雁,指着沐歆宁,厉道,“你给本小姐听着,从此刻起,我才是尚书府真正的大小姐!而她,不过是个被我爹逐出沐府的丑八怪,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沐歆宁痛苦地趴在雪地上,额上渗汗,柔弱的身子,犹如风中的落叶,无根无心,随时都会凋零。
“秋雁,对不起,终是我连累你了。”沐歆宁艰难地爬向秋雁,嫣红的鲜血,沿着她的嘴角,一滴,一滴地融入雪中。
淡雅的素衣染血,丑不忍睹的脸上,却有着一双孤傲倔强的双眸,此时此刻,沐歆宁的眸中,无悲无喜,仿若早已参透生死。
沐歆婉见此,不禁恨意上涌,她弯下身,揪起沐歆宁的青丝,不甘地道,“姐姐,你是正室所出,自然高人一等,而妹妹我,却有个出身卑微的娘。我的娘亲,是你的庶母,但她还要尊称你一声大小姐。呵呵………”
“一直以来,沐府的下人,只知有大小姐,但从未把我这个二小姐放在眼中。即使我放下身份,与他们为善,但他们呢,却依然对你这个冷傲孤僻的大小姐,唯命是从。”沐歆婉的声音,变得愈加地凶狠,“姐姐,你还记得吗?八岁那年,爹要带你进宫赴宴,我不服,就哭着去求爹爹,却被爹爹狠狠地骂了。可是,到了最后,我们俩谁都没有进宫,姐姐,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沐歆宁惨然一笑,“又是你。”
怪不得,在八岁那年,她的脸上会无缘无故地出现点点的红疹,爹爹不得已之下,才放弃了带她进宫的念头。
“姐姐,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夺过来。若是得不到的,那我也会想尽办法毁了它。”沐歆婉嚣张地道,“姐姐,你怎么不求求我,求我放过你的丫鬟。”
秋雁在一旁惊恐万分,吓得颤抖不止。
“若我求了,你就会放过秋雁吗?”沐歆宁冷笑。
那年,沐歆婉才八岁,一个八岁的孩子,却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现在,她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杀,怎么可能会再留下秋雁这个活口。
任沐歆婉怎样的折磨,怎样的冷嘲热讽,沐歆宁仍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最后,沐歆婉终于失去了耐心,她抬手理了理云鬓,阴狠地道,“念在今世我们姐妹一场,婉儿就给姐姐留条全尸吧。”
☆、第十九章 她的生死只由她
现如今,新皇夏侯墨刚登基,朝中局势不稳,而沐歆宁与沐歆婉的爹,官拜吏部尚书,执掌朝中百官的调派,皇上为了与相府制衡,定会倚重沐尚书。此次选秀,倘若沐府的大小姐进宫,必受封为妃。沐歆婉如此一想,便愈加觉得,留沐歆宁在世上,就是对她最大的威胁。
“婉儿,我只想问你一件事,这十几年来的姐妹之情,都是你的伪装吗?”沐歆宁闭上眼,留下了此生的最后一滴泪,十几年的姐妹之情,恍然回首,原来,不过是,虚情假意。
再睁开眼时,沐歆宁的眸中已一片平静。
而那双依然清澈如昔的眸子,甚至能将她丑陋的容颜,生生遮掩。
宽广的衣袖之下,依稀闪过一道银光。
她的命,是娘亲给的。在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决定她沐歆宁的生死,即使是她的亲生之父沐尚书,也不行。若她所料不差,沐歆婉敢如此嚣张,定与沐尚书的暗中纵容,脱不了干系。
“沐歆婉,总有一日,你会后悔的!”沐歆宁高深莫测的一笑,随后,便取出藏在衣袖中的匕首,竟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刺入,顿时,如泉涌的鲜血,染红了一地碧草。
娘亲,女儿终于可以自由地离开尚书府,离开爹了。
娘亲,您不会怪女儿吧。
沐歆宁直直地倒向雪地,闭上了眼。
或许,沐歆婉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费尽心机谋得的一切,根本就是沐歆宁极力想要抛弃的。
“大小姐!”秋雁悲嚎一声,跌跌撞撞地爬向沐歆宁,伸手探了探沐歆宁的鼻息。
沐歆婉得逞地笑了,“你们都听着,沐府二小姐沐歆婉路遇劫匪,不幸身死。”
“是,大小姐。”沐歆婉所带来的亲随,皆异口同声地道。
秋雁面容悲戚,仍直直地跪在沐歆宁的面前。
“秋雁,人都死了,这戏也该结束了。若姐姐在天有灵,知道你这么忠心耿耿地对她,今后,定会对你庇佑的。”沐歆婉一语双关,笑道,“好了,扶本小姐回府吧。”
秋雁是沐歆宁的贴身丫鬟,她要取代沐歆宁,就必然得留下秋雁,以防他人起疑。秋雁也算识时务,不止安分守已地待在沐歆宁身边,替她监视沐歆宁,这次,甚至将沐歆宁的行踪,都告知了她。
沐歆宁确实是冰雪聪明,竟会改道而行。
只是,沐歆宁怎么都不会想到,她身边最信任的丫鬟,早已背叛了她。
“是,大小姐。”秋雁拭干了泪,一脸谄媚。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逐渐而来。
“大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秋雁惊慌失措地道。
☆、第二十章 就准你以身相许
沐歆婉嚣张地看着躺在雪地上的沐歆宁,但见,那把锋利的匕首,分毫不差地,深深刺入沐歆宁的胸口处,更何况,刚刚秋雁还探了探沐歆宁的鼻息,确定沐歆宁已死。
呵呵,沐歆婉轻笑,她就不信,沐歆宁还能死而复生。
“回府。”沐歆婉放心地带着一干亲随,扬长而去。
哒哒……哒………,疾驰而来的马背上,响起一个小厮疑惑的声音,
“公子,回医谷该往那边,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夏子钰策马飞奔,此刻,他稍显稚嫩的脸上,再无平日里的轻浮之气。
“还好,总算赶到了。”跳下马,夏子钰伸手,把了把沐歆宁的脉息,心头无缘由地一松。这女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原本已丑不忍睹的脸,现在更是惊恐渗人。
夏子钰一把抱起浑身是血的沐歆宁,在她的耳边,大声地喊道,
“沐歆宁,你要撑住!”
“沐歆宁,我不许你死!”
“沐歆宁,你即使要寻死,也该等我治好了你,再死!”
医谷主人出手相救,怎能救一半,沐歆宁重伤未愈离开医谷,已是破了医谷的先例,若现在,沐歆宁死了,夏子钰怎会甘心。
越过满地鲜血淋淋的尸体,夏子钰的眼中,却无半分怜悯。
行医者,自是悬壶济世,救人于危难,但夏子钰则不然,他救人,只凭自己的喜好,若他不肯施救,哪怕一国之君亲临,也无济于事。
未及弱冠之龄,夏子钰的岐黄之术就已名满天下,但此次,他救沐歆宁,却用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耗尽大量的奇珍异草,终于将沐歆宁从鬼门关救回。当然,除了夏子钰超凡入圣的医术之外,最主要的是,沐歆宁的心,长在了右胸口。
“沐大小姐,我又救了你一回,今生今世,你该拿什么还我呢?“夏子钰嬉皮笑脸地凑到沐歆宁的面前,托着下颌,故作思考,“都说救命之恩,无以回报,只能以身相许。好吧,我也不嫌你丑,就准你以身相许了。”
玄参捂嘴而笑,他家公子,确实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出谷时调戏美貌女子,现在回到医谷,竟连一个面目丑陋的女子,也不肯放过。
沐歆宁早就见识过这位为人轻佻,又玩世不恭的医谷主人,故而,对于这个夏子钰,她只能举足无措。
“夏公子,”沐歆宁抚胸坐起,焦急地问道,“秋雁呢?”
她能侥幸地逃过一劫,但偏偏,对秋雁的生死,无能无力。
“你是说,你那个丫鬟啊,”夏子钰摇摇头,据实道,“没看到。”
沐歆宁闻言,面含悲戚,终是她害了秋雁,若非她,秋雁也不会牵连受累。
“宁儿别伤心了,”夏子钰安慰道,“以后有夫君在,没人敢欺负你。”
咳咳……咳咳………,因剧烈的咳嗽,沐歆宁咳得涨红了脸,“夏子钰,你胡说什么。”
☆、第二十一章 信口开河的邪医
“宁儿,你以身相许之后,我不就是你的夫君了吗?”夏子钰慵懒地倚在竹椅之上,眼眸半阖,嬉笑道。
他从未见过如沐歆宁这般的女子,被人害得容颜尽毁,却无怨无恨,仿若事不关已;救她一命,又仿若早在她的预料之中。世人皆道医谷主人冷漠无情,但他与眼前的女子相比,简直自愧不如。
“你……”沐歆宁柳眉微蹙,但又无计可施。若非夏子钰救了她一命,她真想拿根针,把他那张信口开河的嘴缝上。
“宁儿,你怎么就不问问我,这三个月来,我过得如何?”夏子钰唉声叹气地道,“为了救你,我担心的夜不能寐,形容憔悴。可谁知,你一醒来,就只关心你的丫鬟。宁儿,原来我在你的心里,竟连个小小的丫鬟都比不上。宁儿,我好伤心啊。”
“公子,您哪是担心沐小姐,您是怕万一您救不活沐小姐,您这医谷主人的颜面,从此扫地吧。”一旁的玄参,小声地嘀咕道。
沐歆宁毕竟是待字闺中的官宦小姐,平日里礼教甚严,夏子钰这样三番五次地戏弄她,她早就心生不悦,然而玄参随口的一句,却让沐歆宁清冷的脸上,稍稍缓和了些许。
古怪的神医之子,还有一个口无遮掩的药童,这医谷中的人,确实与众不同。
“沐歆宁,你根本就不想死,对吗?”
忽然,夏子钰神色一转,脸上再无半分嬉笑之色。他从竹椅上飞身而起,一出手,便狠狠地掐住了沐歆宁的咽喉,眼中的杀气,乍现无疑,“你好大的胆子,竟连我,都敢算计!”
夏子钰的喜怒之色,竟是如此的毫无预兆,说变就变!
他俯身靠近沐歆宁,修长的指尖,狠狠地刺入沐歆宁脖颈间莹白的肌肤,沐歆宁吃痛,但因重伤未愈,只能任由夏子钰为所欲为。
“若你真的想寻死,你就不该拿匕首刺入你的左胸口。”夏子钰揽在沐歆宁纤腰上的手,隔着薄薄的衣衫,在她的胸前,慢慢地滑动,“因为,你的心,根本不在那里。”
当他从雪地上将她救起之时,他就已察觉在她的眼中,有一股强烈的求生之念。
“夏子钰。”沐歆宁杏眼怒瞪,羞愤难当,这个风流邪医,他竟然………竟然…………故意将他的手按在了她胸口上的那片柔软之处。
夏子钰邪魅一笑,微凉的薄唇,贴向沐歆宁的耳旁,暧昧地道,“虽然你面目丑陋,但你的身子,肤如凝脂,柔滑曼妙,却很让人着迷。沐歆宁,怎么办,你身上该看的,我都看了,而且,我不止看了,还…………”
“夏子钰,你住口!”沐歆宁一想到她曾未着寸缕地任由夏子钰轻薄,清冷的脸上,又羞又怒,这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卑鄙小人,竟敢毁她清誉。
☆、第二十二章 被逼无奈受屈辱
沐歆宁倔强地紧咬贝齿,极力地忍住夏子钰带给她的这份屈辱。为了活下去,她连清白之身都可以舍弃,更何况,夏子钰早已看过她的身子,现在再跟他谈什么羞耻,什么礼教,还来得及吗?
眼帘低垂,沐歆宁讽刺地看着自己身上所穿的月白色长袍,她早该猜到,整个医谷就只有夏子钰主仆三人,那她身上所穿的月白色长袍,定是夏子钰帮她换的。而这件月白色长袍,不像新做的,极有可能,是夏子钰平日里换洗的衣服。
穿一个陌生男子的衣服,那衣服,甚至还留有那男子的气息,沐歆宁一思及此,就愈加觉得浑身难受,羞愤难当。
夏子钰不露声色地将沐歆宁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他轻移指尖,拨弄着沐歆宁衣袍上的领口,嗤笑道,“沐歆宁,若你不喜欢穿我的衣服,你可以选择不穿。”
略显稚嫩的俊脸,依然笑容璀璨,但夏子钰身上所散发的那股邪气,不禁使得向来淡然从容的沐歆宁,也心生惧怕。
“沐大小姐,要不要我帮你脱?”夏子钰修长的指尖微移,轻轻地挑开沐歆宁衣袍上的领口,顿时,沐歆宁胸前的大片莹白玉肤,全露在了夏子钰的眼底。
而站在一旁的玄参,低着头,仿若置若罔闻。
“无耻。”沐歆宁一挣扎,却扯动了身上未愈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渗过月白色长袍,慢慢地流了出来。
撕裂般的剧痛,疼得她柳眉紧蹙,而丑陋不堪的脸庞,更是于此刻,显得狰狞恐怖。
“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夏子钰冷冷地望着沐歆宁,妖艳的眸子,却直直地盯着沐歆宁身上那片绚丽的殷红,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与雀跃。
沐歆宁重伤未愈,怎能与夏子钰抗衡,她绝望地别过脸,不再挣扎。
“沐歆宁,我说过,虽然你长得丑,但你的身子,………,”夏子钰熟练地解开了沐歆宁长袍上的衣带,俯身吻了下去。
沐歆宁娇躯微颤,这个邪医,能救她,自然亦能杀了她。
夏子钰要逼她承认,她承认便是。
沐歆宁迎上夏子钰的目光,“是,我贪生怕死。夏子钰,这下你满意了吗!”
她要离开尚书府,就只有置之死地。夏子钰是神医之子,医谷的传人,有他出手相救,她定能逃过一劫。
“你如何肯定,我会来救你?”夏子钰唇上染血,眼中的威严之气,仿若与睥睨天下的君王无异。
“医谷主人出手救人,从不会半途而废,自毁声名。”那日,沐歆宁伤势未愈,急得赶回尚书府救曲倾宇,却在无意之中听到玄参说什么救人救一半,要坏了医谷的规矩,于是,她便处处留心,终于在离府的那一晚,发现了偷偷潜入尚书府的夏子钰。既然有夏子钰在暗中保护她,那么,她何不将计就计,主动离府让沐歆婉得逞,永绝后患。
☆、第二十三章 别忘了今日之言
夏子钰伸出舌尖,满足地舔了舔唇上的鲜血,仿佛在细细品尝这世间最难寻的美味佳肴。等唇上的血舔干后,他半眯眼眸,仍意犹未尽地痴迷其中,恋恋不舍。
医谷主人嗜血!
沐歆宁看得毛骨悚然,眼前这张明明只有十六、七岁少年模样的稚嫩脸庞,却弥漫着一股妖邪之气,特别是那双带血的眸子,潋滟流转之际,勾魂摄魄,惑人心智。
神秘,古怪,轻狂,………,这个夏子钰,似乎无时无刻都透着危险与诡异,沐歆宁心生惧意,她甚至隐隐觉得,在她算计他之前,她就早已掉入了夏子钰设下的陷阱之中。
“沐歆宁,你果然聪明,”夏子钰身上的杀气渐退,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沐歆宁,道,“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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