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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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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白茶去告诉少傅。”白茶猛然起身,“少傅一定可以替小姐做主,你不能就这么受着。”
“受着?”符念念摇摇头,一把拉住白茶的胳膊,“白茶,没有出路的人才叫做受着,可我们现在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事事不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否则那才叫一辈子都只能受着。”
白茶一脸懵懂。
“你快去,这事出不得差错,我心里自有法子。”符念念显得很是镇静,“若有问题,也是你不肯好好帮我。”
“怎么会呢?”白茶一把端起桌上的热水,“白茶怎么可能不帮小姐?白茶和小姐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小姐得了点心都知道分给白茶一半,白茶这条命就是小姐的。”
符念念笑了笑,“半块点心就把你收买了?”
“哪里是半块点心?小姐的半条命不也都是白茶的吗?”白茶说着转过身,“我会小心的。”
交待完白茶,符念念又拿出一盒新的芫桃香带着,才仿佛无事发生似得去找冉至。
“少傅,今日二叔他们会招待英国公府午宴。”符念念兴冲冲地走到冉至身边,“哥哥姐姐难得来,咱们也去吧?”
冉至的视线从自己手里的书上挪到了符念念的脸上,对于符念念这突然的转变,冉至淡淡问她:“没烧?没病?”
没想到符念念一把抓起冉至的胳膊开始撒娇,“去嘛,哥哥姐姐在府里最照顾我的,咱们连顿饭都不肯招待,怎么也说不过去。”
冉至眉头轻轻一颤,毕竟符念念抓在了昨天她咬过的地方。可这位“凶手”自己毫不知情,还抓着冉至的胳膊晃来晃去。
冉至把她的手薅下去,看起来似是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你想去便去,在我跟前说什么。”
“那少傅呢?”符念念贴在他身边,“少傅是不是要一起去?”
“念念,你自进府之后,胆子倒是日益见长,连乖巧也不装了。”冉至撇撇嘴,“现在不怕我了?”
符念念的脸一下就耷拉了下来,“少傅还说会帮我,连顿饭也不肯跟我一起去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府里哪里有什么人会照顾?如今不就是想拉着少傅去显摆显摆,这么点心思,肯定能一下就被少傅看穿的,怎么就不肯帮我呢。”
“不去。”冉至回答地斩钉截铁,生生断了符念念的念想。
“不成……”符念念一把抢过冉至的书,“少傅也不装温柔了,怎么就我还得演着温柔娴淑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我不过也就是想扬眉吐气一回。”
她看着有些沮丧,嘴里还不知道喃喃自语地念着些什么。
“少傅,你就陪我去吧,好不好?”符念念皱皱眉头,泪眼盈盈的眸中像是漾起了一池春水。
冉至不堪其扰,心中也隐隐觉察她这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于是才叹了口气,“好吧。”
话音才落,符念念变脸堪比翻书,沮丧的表情一扫而光,“多谢少傅。”
宫里之前赏过冉至一双筷子,精致无比,只是多些时候都搁着放起来,比起实用的功效倒更像是个荣誉的象征,如今符念念也一并叫茉莉拿着,定要在英国公府面前人五人六的才行。
二房是没想到冉至会带符念念来的,但是既然他们愿来,那自然是好事。冉苁给孙氏使了个眼色,孙氏忙笑着将大房的两个人迎了。
“二婶多费心。”符念念行了个礼,“我记得哥哥姐姐最喜欢吃三不沾,在英国公府就常吃的,三不沾做来麻烦,少傅又甜食,当真是好久没吃过了,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运气,再蹭着哥哥姐姐尝一回。”
“念念就是细心,看来念念和国公与大小姐的感情当真是好。”孙氏笑了笑,另一边的符堇千和符鸢鸢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事情就这么吩咐下去了。
对于符莺莺究竟能不能回冉府,符堇千并没有多做计较。他来这里更像是走了个过场,所以即便连四房的人都没有出面,他们也不气不恼,还像寻常似得和冉家人吃饭。
这边符念念一边照看软软,另一边十分悉心地“关照”着冉至。
“少傅,三不沾嫩滑沙甜,你尝尝吧?”她瞥一眼茉莉,茉莉当即端着盘子替冉至布菜。
“软软是不是也想要?”符念念替软软挖一勺搁在碗里,“不够姐姐再帮你舀。”
冉至看着盘子里这团金黄滑腻的玩意儿,缓缓下了筷子。符念念今天表现地太异常了,他不由得会产生一点怀疑。
只是心里这样想着,冉至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温和,这一团三不沾实在不怎么好用筷子夹挟,冉至花了点功夫才上手。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谁也没有想到。
镶了银的筷子头,慢慢变黑了。
符念念一惊,连忙打翻盘子,拍着软软的背叫软软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这菜里被人下了毒。
屋中顿时一片混乱,哭闹之声不绝,冉至把筷子扔在桌上,莫名笑了一声。
冉苁这才明了发生了什么事,一顿午宴戛然而止,谁也没有心情再吃下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这三不沾里的毒究竟是哪来的。
冉苁叫人把厨房里的下人悉数带了过来,只是问询了良久,不见有丝毫收获。厨房中人多眼杂,上菜也是好些人一起来的,容不得哪个下人有小动作。
符鸢鸢的脸色渐渐变得不大好看起来。
她如坐针毡,手更是紧紧握着。符鸢鸢怎么都没料到符念念会这么蠢,敢在这样的场合下手。下手倒也算了,这药无色无味的,吃一点不会有任何异常,可又偏偏让冉至察觉了出来。
就在这时,符念念身上跌出个不起眼的铜盒。骨碌碌地滚了很远,她连忙追过去捡起来塞回袖子里,神色显得无比慌张。
“念念,你这盒子里放的是什么?”众人都觉得符念念这行为异常,孙氏不由得发问。
“没……没什么,都是些拿不上台面的东西。”符念念摇摇头。
“念念,给二婶看看。”孙氏伸出手去,语气也重了几分,“听话,拿出来。”
符念念眉头一皱,顿时声泪俱下,“二婶难道是要搜念念的身吗?真的连一点面子也不愿留给念念吗?”
冉苁大手一挥,“可不是二叔跟你们过不去,至关重大,这里的每个人都得搜。”
作者有话要说:
香型鉴定结果:念念用的是白桃与芫荽hhh
最近超级沉迷这个香水,所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写给念念一起用(笔芯)
第28章
孙氏捏了捏符念念的胳膊,“念念,如今事出紧急,咱们都是要搜的,既然有人敢在饭菜里下毒,你合该以查出凶手为重。”
“既然二叔说所有人都要搜,那念念不敢不从。”她慢吞吞地把粉盒拿了出来,“还请二婶过目。”
符鸢鸢的脸色越变越糟。
她当然知道符念念的那盒子里装着什么,可若是真的叫人搜了身,再从她身上找出那剩下的半盒来,她怎么都说不清。
符鸢鸢盯着符念念的一举一动,只盼着符念念能出点什么状况,也好把这荒唐的事情早些结束掉。
可惜她想的太过顺利,搜身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连冉至自己都没有任何反对,那英国公府的主子和奴才们自然是更躲不过去了。
符鸢鸢觉得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正厅,准备找个没人注意的时间把手里的粉盒丢在水里。
符念念已经被抓了现形,被查出她身上带着毒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可是牵扯到这种情况,那符鸢鸢身上只要带着毒那就定然是不安全的,她只能丢掉。
可是她才刚刚把粉盒掏了出来,就不知是从哪了冒出几个冉府的下人,将她带回了正厅,手上的粉盒子自然也叫人抓了现形。
正厅里的孙氏才刚刚把符念念的粉盒交还给她。
而这边,几个下人正拥着符鸢鸢回来,众人的视线不免又落在符鸢鸢身上。
她的脸色极不自然,众人自然都觉得她神情有异。
说到这,下人们才拿着香粉对孙氏回禀,把东西交在孙氏的手上。
孙氏打量着精致的粉盒,不由得感叹着东西看著名贵,连连赞叹几句。可是符鸢鸢神情异常,连搭讪也懒得再对付,孙氏这才打开粉盒看了看。
“符大小姐用的这是什么粉?怎么一点味道都不见得有?”孙氏又细细嗅了嗅,这才转头交给下人去仔细辨认。
孙氏的语气难免重了几分,“符大小姐,还请细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这不过就是方才同念念讨来的香粉。”符鸢鸢连忙解释,“念念也拿着粉盒,二夫人比一比不就知道了。”
“姐姐这是什么话?姐姐什么时候同我讨过香粉?”符念念皱皱眉头。
符鸢鸢一惊,忽然感觉自己似乎是遭到了算计。
“是你,你下得毒。”符鸢鸢指着符念念,“念念,姐妹一场,我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孙氏又拿起符念念的粉盒细细打量,粉质发白,显然比符鸢鸢的粗糙些,更重要的是,只要打开盖子就会有一阵清新的桃香扑面而来。
和符鸢鸢盒子里的比起来,这显然不是一种东西。何况以符鸢鸢这样的身份,拿着如此不同寻常的粉盒,哪里会稀罕符念念这样的香粉呢?
孙氏将东西全数交给下人慢慢验,而这边的符鸢鸢却已经绷不住了。
“姐姐怎么能这样凭空污我清白,我为何要下毒?既是下了毒,怎么还会自己吃,还要给软软吃?再者说,加三不沾也是我过来之后才有的事,我自来此,又何时离开过?连白茶也一直跟着伺候的,什么时候有机会去给菜肴下毒?”符念念越说越委屈,“本以为大姐姐来府中是让人高兴的事,缘何大姐姐也要这样对我?”
“你……”符鸢鸢慌了神,“你这是含血喷人。”
“念念怎么就含血喷人了?我从未说过是姐姐下毒,只是不甘被姐姐误会,怎么到了姐姐这就成了含血喷人?”符念念的嘴角微微抽动着,已经是委屈的不能自胜,她抱着软软留下泪来,“难道姐妹如此多年,大姐姐连这么点信任都不曾给过我吗?”
软软见符念念哭成了泪人,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急着伸出小手帮符念念抹抹眼泪,“姐姐别哭。”
这样的惨状任谁也看不下去了,冉至只坐在一边不说话,他的眼神闲闲地撒在符鸢鸢和符堇千身上,不易不置可否的样子。
“既然不是你下毒,方才你的东西落了,你鬼鬼祟祟地慌什么?”符鸢鸢随即反问道。
符念念抹抹眼泪,才慢慢道,“芫桃香粉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可是说起来终究也是当年母亲传给我的秘方,念念自然是怕会摔撒,才慌慌张张去捡的,怎到姐姐这就成了鬼鬼祟祟见不得人的事了?”
正说话间,下人们把东西悉数拿了过来。
大房的三不沾里的确被下了药,而这些药的成分也和符鸢鸢粉盒里的一模一样。至于符念念的小盒子里的的确确装着她的香粉,从香气就已经能叫人有些初步的判断了。
只是好在那粉末并没有均匀的撒在三不沾表面,除过冉至碰到的地方,别人吃到的仿佛都是没有粘到药粉的地方。
符念念这才松下一口气,只要软软没事,她自然就安心了许多。
符鸢鸢百口莫辩,这一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姐姐,二姐姐被送回英国公府,终究也不是我们的过错,姐姐太糊涂了。”符念念皱着眉头,说得相当诚恳,她的话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叫符鸢鸢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符莺莺因为寻衅滋事才会被冉茗送回英国公府,这无疑是打了英国公府的脸,叫英国公府的人下不来台。符鸢鸢和符堇千咽不下这口气,这才会带着毒物来算计冉家。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冉茗根本就没有出现,他们只好转而报复冉至。
但却又没料到冉至用的筷子头上镶了银,千钧一发之际为冉至免去了这场灾祸。
这件事情发展到这里,连符堇千都不曾想到。
符鸢鸢和她的母亲一样,很多事她根本就不会跟符堇千商量,总是私下做着这些他们认为对符堇千好的事情,可是这一次,符鸢鸢却被抓到了现形。
“你污蔑我,你害我!”符鸢鸢恨不得冲上前去把符念念撕碎,“你这个小婊/子。”
“我如何污蔑?又如何害你?”符念念义正辞严地反问道,“我人微言轻,弄根本不来这些东西,又如何能下毒?何况这粉盒如此珍贵,我又怎么能拿得出手送给姐姐呢?事到如今,明明是姐姐一直在污蔑我,不是吗?你们就这么容不下我?哪怕我已经嫁了人,哪怕我不沾英国公府的一点点光,哪怕我只是活着,你们都觉得我像个污点吗?”
“念念。”坐在一边的冉至终于发了话,他轻轻将符念念往自己的身边拢,“人话只准对人讲。”
“少傅这话是什么意思?”符堇千皱着眉头追问。
“骂你的意思。”冉至丝毫没有留情面,“英国公连这都听不懂?”
“冉少傅不要欺人太甚。”符堇千攥着手,今天的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但他还是想维持最后的一点体面。
冉至笑了笑,手里握着的杯子重重往桌上一墩,墩得茶水四溢,底下的茶船更是径直从中间裂开。
从来没有人见过冉至发脾气。
这是第一次。
整个屋里静静的,无论是主子们还是奴才,谁也不敢出声。
“也是啊,今天你们要是让我和念念交待在这,也就没有什么欺人太甚了,是不是?”冉至勾着嘴角,“冉府的人是你们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么?兄妹能做到这种份上,这缘分不要也罢,日后别叫我再见你们找她。”
符堇千和符鸢鸢慌张不已,符念念却只是冷眼看着他们,这些所谓的哥哥姐姐早就为了朱宁桌抛弃了所谓的良心。
冉至转而看着冉苁,“二叔,你是刑部的人,这种事该怎么办,你应该最熟不过的。”他说完便遣茉莉和白茶把软软送了回去,又拉起符念念的手,拽着他往外走。
符念念能看到冉至是的的确确黑了脸。
许是被下毒这事真的将他给气到了?还是自己演得创作俱佳,真的让冉至心疼了?符念念心里没个定数,但是也只好跟着冉至往回走。
冉至的确算不上客气,捏地符念念有点发疼。手上的淤痕虽然消退了很多,但是要全数消退,总归还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
符念念皱了皱眉头,却不敢说话。
冉至将她一把拉回屋里才松开手,踉踉跄跄的符念念差些在门槛上搬了一跤。
“少傅……”她轻轻揉了揉手腕。
冉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盯得符念念心里发虚。
她不知道冉至又想干什么,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谁知紧接着就听到冉至骂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符念念懵了。
冉至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我教你心思用在正道上,你就这么用的?”
“?”符念念更搞不懂了,冉至这究竟是怪她还是不怪?
“给我下毒?”冉至嘴角一勾,轻描淡写地问她,“你有几个胆子?”
符念念眼角一跳,没想到自己的花招这么快就会被冉至识破,但是她很快还是镇静下来。符念念皱皱眉头,“我一直都和少傅在一起,怎么会有下毒的机会,别人冤枉我倒也罢了,少傅方才明明信我的,现下怎么质问起我来了?”
“你这套给别人演演也罢,在我这就免了吧。”冉至弹了一把符念念的脑门,一点也不手软。
符念念只觉得疼得渗人,她连忙捂住额头,“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心里真的把我当作是君子过吗?”冉至笑着问道。
“我……”符念念答不上话来,于是只好撇撇嘴角一语不发。
冉至眼角堆着笑意,连眼睛都是弯着的,“你是那种好端端非缠着我换筷子的人吗?古有云,事出异常必有妖。”
“我不过就是想在英国公府面前夸耀夸耀你的地位。”符念念低着头,说得有些含混不清。
“还撒谎?”冉至作势又举起手,符念念被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你若是想夸,回门的时候就夸了,何况回门时怎么不见你跟英国公兄妹如此亲切?”冉至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你分明就是知道那双玉筷子包了银,所以才故意让我换了筷子。”
符念念还不来及解释些什么,冉至又说:“英国公府的人又不是傻子,当真下了毒,谁还会把剩下的带在身上?生怕别人查不出来?”
“那我也是一直在少傅身边的,我若下毒又怎么会瞒过少傅的眼睛。”符念念耸耸肩,“就算怀疑我又能如何,谁都没证据说是我做的。”
看着符念念有些小得意的样子,冉至嗤笑了一声,“蠢念念。”
第29章
冉至一把拉过符念念的手,“我瞧着得找根签子来挑了你这指甲盖你才肯好好说实话,闻苕他们对待下狱的人常玩这招,挑起来又快又熟练。”
符念念一愣,眼中顿时失了光彩,她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冉至捏得很紧,不管怎么用力也是纹丝不动。冉至是真的能说到做到的,符念念脑海里已经不自觉脑补出了自己的手指被签子穿过的场景,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寒噤,看着冉至的眼神也带上了三分乞求。
“你吃的时候本就没有毒。”符念念不情不愿地说道,“否则我也不会冒险给软软吃。”
符念念将这粉末藏在指甲缝里,等到人群一乱,她去打翻盘子的时候才把东西磕出来,至于让筷子变黑的东西,不过是三不沾里的蛋黄。
蛋黄本就能让银子显出黑色,但是轻易碰碰却并不起用,故而符念念才故意要了三不沾这种夹不起来的菜式,却硬叫冉至用筷子去吃。
银质的筷子头在三不沾里翻来覆去,自然就会变黑了。
符念念也说了本就是符鸢鸢带着毒物来央她在饭食里下药的,她不过是将计就计,不曾害人,也不会殃及无辜。
冉至这才自顾自笑出声来,符念念还真是给他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那你要是真的下了药呢?”冉至迫过去问她,“我们日日同饮同眠,你若是想下药,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今日是你不愿帮的朱宁桌,明日若是旁的人,你是不是就肯了?”
符念念眼神中没有一丝闪躲,她正色道:“我知道,你瞧不上我假意惺惺的做戏,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虽是个小女子,可也没有不分是非。少傅不曾害我,我自然也不会害少傅。”
“那苏暄呢?”冉至玩兴地问她,“他不害你,你也不害他?”
“他不一样……”符念念低下头。
“那要是我们两个为敌,非要死一个怎么办?”冉至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无关。”符念念抿抿嘴,“我不想跟苏暄再有什么瓜葛,如果一定不能的话,那我会在和少傅和离之后亲手杀了他。”
冉至的笑似乎是在脸上僵了那么一瞬。
他看着符念念,不禁越发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符念念对苏暄生出这样连绵不绝的恨意,他更好奇如果有一天符念念知道他就是苏暄,又会怎么样?
冉至莫名很想弄清这一切。
“我只是没想到少傅会忽然站出来替我撑腰。”符念念眼中漾出一丝慰然,“我本以为天底下人情都一样冷漠,可不管少傅是不是想借我打击英国公府,嘴上虽然骂我没良心,可说到底终究还是帮了我,这些恩情,我不是不知道。”
“念念真会说大道理。”冉至坐下身子,支着下巴懒懒地说道,“我只是觉得你们英国公府的人实在是聒噪,所以替你回绝他们。如果有一天你也这么吵,那我就把你丢出去。”
符念念没忍住笑,她这才佯装没听懂刚才那话似得从冉至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挑了指甲盖痛得很,我定天天在少傅耳边叫。”
她抽手抽得突然,冉至也是没太注意才让她得逞,可是这猛然的力道不仅让符念念抽出了自己的手,还从冉至的袖子里抖出个小匣子来。
镶了螺钿的小匣子骤然落地,滑出去很远。
符念念弓着身子去拣,可是手还没有碰到,冉至却伸手提住了她的衣领,“别动。”
说时迟那时快,冉至的话还没说完,匣子已经躺在了符念念的手里,“这是什么……”
冉至毫不留情地从符念念手里抽出匣子,脸上的笑意也不见了,他淡淡地说:“叫你别动。”
符念念轻轻伸手一捧,将里面洒出来的小药丸悉数掬着,“可是方才盖子摔开了。”
冉至没有再说话,只拿了方手帕将符念念手里的褐色药丸悉数捏回来装好,确认无误后才重新封上匣子。
“去洗手,仔细洗。”冉至收好他的小匣子,语气也不自觉地重了三分。
符念念不知道冉至为什么会忽然有这样的反应,但是看着他不似玩笑的神色,符念念也不敢有丝毫耽搁。可是这无疑让符念念越发疑惑,这小小的匣子里藏着什么玄机。
“这是钩吻,一颗足以送你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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