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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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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汤泡参茶,你补补身子,咱们都是关心你的。”
冉至淡淡一笑,“念念伤成这样,二叔二婶不管,眼下拿着人参过来叫我补身子?大可不必了吧,有话直说不好吗?”
“你二叔和你今日才从宫里回来,这些事还没顾上。”孙氏欲盖弥彰道,“只是你二叔说有些要紧事得对你说,叫你先别忙着歇下,来二房叙叙话。”
“二叔和二婶费心,我知道了,稍待换过衣裳就来。”冉至应道,“至于人参,实在是无功不受禄,二婶拿回去吧。”
孙氏默了默,临转身又道,“宫中的事,你别放在心上,就算是被打了脸,咱们也还是一家子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和你二叔是绝对不会难为你的。”
冉至面无表情,只瞅了瞅门边,“二婶慢走,我还得照顾念念,就不送了。”
眼见着孙氏带着冉馨走远,符念念才抓着冉至的袖子问,“方才二房说打了脸,是什么意思?宫里究竟怎么了?”
冉至不说话,就不动声色地瞥一眼茉莉,茉莉由是上前解释,“方才二爷回来,说是……咱家爷在宫里被掴了一掌,昨夜是肿着脸被带回去的。”
俗话都说打人不打脸,符念念刚刚平复的神情顿时又纠结起来,“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打人的脸面?”
符念念眼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心疼和不解,“究竟是谁打了你?这也太过分了。”
冉至却只是嗤笑一声,谁打了他,眼前的符念念明明是最不无辜的那个,可惜她和所有人一样都被蒙在鼓里,哪里知道昨晚她那巴掌扇得有多狠。
没有拿东西来消肿,真真肿了大半宿,更是叫那些巴不得冉至落势的朝臣们笑话了一夜。
“无妨,皇上打的。”冉至摇摇头,“昨夜召我问话,我言辞无状,这才被皇上怒而掴掌。”
“你被扇了脸,夺了加封,还贬了官。”符念念的柳叶小眉轻轻朝着眉心簇进去,“你管着叫无妨?”
“岂止如此,皇上勒令我下野离京,二房叫我过去,必然是急着问我什么时候动身。”冉至细细道来,“我行程仓促,在京中留不了两天,皇上盛怒,更不准我带家眷仆从。我已经托了闻苕寻处宅子,许是不大,但你牵去生活应当还算方便。”
“只要闻苕找好,你就带着软软搬过去住。”冉至又略作思索,“银钱我也有备,你带几个仆婢下人过去,养上几十个年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冉至细细琢磨过,他人还留在京城里,但是终究身份有别,深宅内院的事情他插手不了,不做点周详的安排,他绝不放心离开。
冉至不想符念念待在冉府受委屈,但却又觉得自己舍不得给符念念和离书,他还想就这样把符念念留在身边,哪怕是迟些再给她也好。只好在心头告诫自己说符念念无处可去,此时不能和离。
所以不知怎么的,他有点怕符念念拒绝。
而符念念却只是面色凝重地摇摇头,婉言道:“这样不好。”
冉至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敲了一下,整个人都愣了愣。
天高任鸟飞,符念念果然还是走。冉至的手紧紧攥着袍角,如果符念念执意要离开,他又该怎么办?
“你不必担心我,冉府中有吃有喝,二房总不能把我赶出去,何况就算真的要赶,我也自有去处。”符念念轻轻抿着唇,“我知道,闻苕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你不该托他去做这样的小事,白白浪费了人情。你日后要回京,少不了闻苕的关系,那才是该劳烦他的时候。”
冉至的眼眸轻轻眯了眯,符念念在为他考虑。
皇上想替苏暄抹掉冉至的身份,一但朱宁极为首的顺贞旧派被料理干净,京外的冉至就会“意外离世”,而他也会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
可符念念不知道,她不知道冉至永远也不可能再回京了,她还在为冉至盘算着如何东山再起。
冉至伸手摸了摸符念念的头发,“不用考虑我,我若是想回京,有的是法子。”
“那你也不用考虑我,我一样有的是法子。”符念念撇撇嘴,“你答应过要跟我和离的,若是现在和离,倒显得我嫌贫爱富拜高踩低,我只好勉为其难等你回京。”
冉至的眼角轻轻上挑,嘴边也含了三分笑意。
“那我若是……回不来了呢?”
“你敢?”符念念横眉一瞪,“你要是不一门心思地回京,我就拿你的钱去招小倌,还要带人去踹你。”
“反正你无官无权,我好歹还是个国公府的小姐。”
她又想了想,“你不能不回来,我一个人,也许对付不了英国公府,更对付不了苏暄。”
冉至嗤笑一声,坐在符念念床边思索了一阵,轻轻往她耳边伏过去,“莹娘是我的人,你若是有事,找他去说,他会帮你。”
符念念一愣,觉得这话里信息量太大,可她还没来得及再多反应,便听到冉至又对她耳语了一句。
“符堇固也的确不是病死的。”
第36章
闻苕前些日子已经把英国公府的旧事翻来覆去地查了无数遍。
老英国公符兆共有四子,符堇固长子嫡出,和符莺莺符燕燕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更是谁也撼动不了的世子人选。
二子符堇千是侧室嘉姨娘生的,三子符堇年乃小妾尤氏所出,而最小的便是符堇逸,也就是软软,是符念念的母亲谭氏所生。
符念念的母亲入府最晚,故而也就是最年轻貌美的一个,符兆在世时,她最得宠。然而符念念是个女孩,软软的岁数又实在和三个哥哥相差太远,爵位自然也和他们无甚关系。
可对于其他的几位来说,情况就不大一样了。
尤氏自知人微言轻,也只生了符堇年一个孩子,故而从来不掺和那些事,火力主要都集中在嫡出的符堇固和庶出的符堇千之间。
说来也巧,符兆那时刚刚病倒,世子符堇固便跟着病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素来身体康健的符堇固竟然一病不起,走在了符兆前头。
符兆病入膏肓,竟然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悲不自胜,草草请旨将符堇千立为世子,随即撒手人寰。
而后符堇千袭爵,做了英国公。它又将符堇年和尤氏远远地支到四川,这事才终于算是告一段落。
可问题还是存在,符堇千至今还没有生出一儿半女,这让嘉姨娘觉得隐隐有些危险。
故而符堇年在四川遇过险,软软还莫名其妙落进水井过,符念念知道,这些一定都和嘉姨娘有脱不了的关系。
可符堇固去世时,符兆都还尚在人世,嘉姨娘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害一个英国公府的嫡长子?
符念念记得,符堇固一离世,符夫人就闹着说是嘉姨娘害他性命。可是众兄妹轮流在符兆床边伺候,吃喝用度都在一块,若说是有人给符堇固下毒,那岂不是连几个姐姐妹妹,还有符堇千也一块毒死?
分明只有符堇固自己身染重病,一病不起,最后才会撒手人寰。
可是任符夫人怎么查,就是找不出端倪来,何况亲儿去世,权柄旁移,符堇千袭爵是木已成舟,这件事最终也只好不了了之。
所有人都以为符堇固真的是死于染病,直到符念念在英国公府偷听到了符堇千和朱宁桌的对话。
大家吃的饭菜中确实没有毒物,可是嘉姨娘是南方人,连带着符鸢鸢和符堇千都喜食水产海鲜。那些日子侍疾劳顿,嘉姨娘自然安排府中的厨师多做鱼虾,甚至还有鲍鱼辽参,鱼翅花胶都是日日换花样奉着的,符堇固自然也跟着多食了些鲜获。
这些本无甚事,但偏偏符堇固喜欢喝杭白菊,还喜欢吃菊花锅。
吃多了海鲜自然上火,符堇固自然是想着多喝菊花茶败火。
可是海获和菊花同食乃是相克,久而久之,毒性难免聚集。符堇固病倒之后,府中对他的吃食准备得越发精心,看似是清淡的汤粥,里面放入的海鲜却只多不少。
所以符夫人查来查去,什么有毒的都查不出来。
“闻苕手里有证据,有当时他们找人写得剂量,还找到了证人,但他没办法直接帮你了事。”冉至望着符念念,“你要学会利用别人,比方说苏暄。你去找他,就可以依托着锦衣卫去重新翻英国公府的旧账。”
“我不会去找他的。”符念念并不迟疑,拒绝地十分果断,“他早就不是……他只会害我们。”
冉至一怔,他知道,他和符念念之间,必然还有一块坚冰需要慢慢融化,于是好半天才释然,“也罢。”
两个人没说几句,二房便又着人来催,冉至于是匆匆帮符念念掖了被子,换掉衣服朝二房去了。
他还特地不叫符念念跟着。
这世间的凉薄在冉府体现的极为透彻,冉苁是盼着冉至早些离开的,免得皇帝忽然改了旨意,牵连整个冉府。
符念念不愿意离开,冉至也不强求,毕竟冉府里还有莹娘,能够照顾一二。
至于内院,冉至专程去找了三房一趟,当着冉莛和周氏的面深拜了拜,托付他们代为照料符念念和软软。
冉莛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明言拒绝。
他就只是支开孩子,叫周氏拿了几张一百两的银票来。周氏起初皱了皱眉头,像是有些不大情愿,但磨蹭了一阵,终归还是拿来了。
这大约是三房一把年纪的所有积蓄。
“三叔官微言轻,没有你的本事,帮不上你什么,钱更是攒不出多少,只能给你这点。你日后要用钱的地方多,拿着这些应急总是好的。”冉莛把银票悉数交到冉至手上,“你别瞧不上,都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谁也为难不了谁。”
谁都知道,出这事之前,冉至是三孤,又在内阁做事,整个冉府属他这个后辈能耐最大。眼下皇上撤了他的官职,却并没有抄家,他缺什么也不可能缺钱,更不可能缺冉莛的这点钱。
可是冉莛也知道自己官职低微,实在无能为力,只好拿自己这点身价出来了。
冉至本想把银票退回去,但想了想又从里面抽出两张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三叔的恩情,冉至铭感五内。”
冉莛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两日后,天一早就灰蒙蒙的,厚厚的乌色下像是藏着什么,看得人心里闷得慌。
京里还是寒冬的天,冉至草草打点好一切,便只身牵马离开。符念念瞧着雪上空留的马蹄印,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既然现在的这个苏暄就是冉茗,那他为什么要拱弘德皇帝复位?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何况冉至已经被赶出京去,苏暄应当不至于还要斩草除根吧?
符念念越想越乱,索性转身回屋。她还没待多久,白茶就忙慌慌跑来禀告,冉至前脚刚走,四房就把赶走的符莺莺接回来了。
依着符莺莺的性子,早晚得来大房看看符念念的笑话。
果然不出所料,符念念才跟着周氏吃了晚饭回来,符莺莺就已经耐不住,颠颠地跑来找符念念的茬。
自从符堇千在冉至手里吃了一次亏,颖王被软禁,朱宁桌更是不知所踪,眼下整个英国公府恨不得参折子逼死冉至。只可惜皇帝似乎只发了一次飚,而后便将冉至抛诸脑后,不理不睬。
折子纷纷石沉大海,符念念就成了他们转而攻击的主要对象。
符莺莺自然是要先奚落一阵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她瞧着符念念不以为意的神情,自己反倒是憋了满肚子的气。
符莺莺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圆凳,骂骂咧咧地站起身叫来自己的贴身婢女,“大房现在吃冉府,喝冉府,养着你这么个闲人,不想着给府里做点什么倒也罢了,还以为自己跟从前一样吗?”
一样?那当然是不一样了。自从冉至从宫里回来之后,孙氏瞧着他的眼神都像是和从前迥然不同了,更遑论是符念念。冉府的人肯好声好气地跟她讲话,都是看在冉至的面子上,冉至一倒,孙氏自然连连以往的亲厚也不再同符念念装了。
符念念不说话,符莺莺还以为是自己的震慑起了作用,耀武扬威地叫婢女来掌符念念的嘴。
“燕燕是怎么被你逼疯的,我就怎么把你逼疯。”符莺莺说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听她说完这话,符念念忽然就笑了。
预料中的乞求和惨状未曾出现,符莺莺不禁瞥了瞥嘴,“你笑什么?”
“笑四婶你……活得糊涂。”符念念慢声细语,“被人利用了却还迥然不知。”
“你这嘴伶牙俐齿,合该找人给你一颗一颗拔了。”符莺莺勾着嘴角冷笑,“都到了这会,你还在说什么胡话?”
符念念却毫不动容,只是淡淡道:“姐姐难道不知道当年大哥究竟为什么去世吗?”
“大哥?”符莺莺皱皱眉头,“大哥死的果然有蹊跷,对不对?”
符念念不置可否。
“你到底知道什么?”符莺莺眼中流露出平日少见的焦急,她拽着符念念的袖子,“从前是姐姐不好,回了一趟英国公府,我总算是都看透彻了,这世上哪有什么比得过姊妹情深的?”
“念念不过是个小小的庶女,哪里敢说国公爷的坏话。”符念念眉梢微微耷拉下来,让人看着不胜自哀。
“庶女?”符莺莺听出这话里有话,于是笑着摇摇头,“他符堇千也不过就是庶子,要不是他那坏心思的娘,国公的位子下辈子也轮不到他来坐。”
“姐姐说得是。”符念念点点头,“我也是上次偶然偷听到的,颖王世子对国公爷说,大哥的死另有隐情。”
符念念由是对符莺莺娓娓道来,当年符堇固是怎么在海鲜和菊花只见不知不觉丢了性命。
符莺莺攥着桌布的指尖发白,太久了,她和母亲找寻兄长死亡的原因太久了,她们想方设法找了所有食物,甚至是符堇固的衣物和屋中的炭火熏香。
一无所获。
原来她们猜得一点也没猜错,果真是符堇千为了谋夺国公爷的爵位,就那样害死了符堇固。
符念念瞧着符莺莺微微发抖的样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姐姐,三姐姐疯了我也难过的很,但这事说到底还是颖王世子的缘故。你和老夫人眼明睛亮,必然能看出蹊跷,我是个微不足道的,国公爷他们掐了冉家的路子,想对付的自然也不是我。”
符念念一语惊醒梦中人,符莺莺这才开始敛神静思。
“姐姐,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本事,否则我必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符念念挑挑眉毛,“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年软软之所以落井,三哥会被派去四川,这些难道都和国公没有关系?国公从来就不是个能容人的,我也是逆来顺受罢了。只可惜如今冉至被贬出京,我有今日没明日,哪里还敢想别的呢?”
符莺莺稳了稳神色,“咱们不能叫人白白算计了。”
符念念默不作声,但她知道,这事发展得正中她下怀。符堇千没有了朱宁桌做庇护,和符老夫人撕扯起来,谁都没办法全身而退。
而符念念这次不想做被人轻易拂去的小虫,她想做壁上观的渔翁。
作者有话要说:
卑微小冉切号啦~
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给自己挖了多少坑,追妻拉开序幕~
第37章
冉至很想替符念念把英国公府推个片甲不留,可是他现在毕竟是苏暄,身份特殊,没有理由直接跟英国公府对着干。
除非符念念开这个口,可符念念又偏不。
她一点也不想借助别人,只想靠自己。为了亲手把这些对她一再无情的“血脉亲缘”挨个拔除掉,符念念故意把大哥的死告诉了符莺莺,只要府中自己闹成一锅粥,那想要做些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幼年时被踢,被打,被欺负,这些都是常事。符念念冬天曾被罚去雪地里跪着,夏天也被罚整夜抄书。就算是饭食只剩下一碗凉掉的粥,符燕燕这个姐姐还要在里面撒一把沙子。他们依附冉至时,符念念就是可以一脚踹开降为侍妾的贱婢。他们依附朱宁桌时,符念念就是他们献给朱宁桌任其糟蹋的供品。
符念念早就受够了,她是真的恨透了他们。
可是上辈子她只会忍气吞声,只想着跟苏暄离开。符念念上辈子直到死才终于明白,外面的天下其实跟英国公府也没什么不同。何况这世上不光有她,还有软软,她不能让软软和自己一样在欺辱中长大。
没过多久,符堇千便在回府的路上遇刺了。
他躲避刺客时坠马受伤,好些日子也没能下床,除过国公爷符堇千,英国公府里只剩下一大宅子女眷,如今顶梁的符堇千一倒,便连一个能对外主事的人也没有了。
而更让他们闹心的是苏暄掺和进了这事,遥想当初苏家受难时英国公府是个什么态度,众人便都心照不宣,如今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嘉姨娘生怕查不出刺客是谁,符老夫人又怕查出刺客牵连自己。刺客去了哪?有没有抓到?苏暄和锦衣卫又知道了什么?他们得不到一丝消息,只能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人心惶惶。
而能够确定的只有一点,符堇千的腿骨完全折了,无药可医,日后怕是会不良于行,终生都要借着拐杖来行走。
为此,嘉姨娘天天以泪洗面,郎中像流水似得一茬一茬从英国公府往外换,符堇千还年轻,还没有子嗣,现在若是成了瘸子,日后又该如何是好。
符念念瞧着这场大戏,只觉得这些人罪有应得。
整座英国公府就没有一个无辜的人,有人给别人下毒;有人买刺客刺杀;有人害人不成逼疯了自己,英国公府就像一棵枯树,根系早已烂尽了。
苏暄本就和英国公府不对付,如今他这么久都不透一丝消息,会不会带着锦衣卫连这些陈年旧事也查出来?如果这些丑事一朝被揭露,整个符家就会变得岌岌可危。如此多的的罪行,如此多的的恶事,整个英国公府都有可能会被削爵为民。
众人谁也不想担上这码子倒霉事,可眼下已然是危急存亡之秋,英国公若是真的被削爵,这一大家子人连吃饭糊口都成问题,他们自然是不能坐以待毙。
最终还是符堇千想出的主意。
“当初是念念等了苏暄七年,他们之前也曾有过赠钗的缘分。”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冉至不在京里,若是把符念念骗来献给苏暄,也许苏暄会看在符念念的份上放英国公府一马。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也纷纷觉得可行。
“还是国公爷说的对,早先苏暄还找过符念念,指不定郎有情,送个符念念过去,便是给瞌睡送枕头。”符鸢鸢连忙随声附和。反正冉至已经失了势,顺贞皇帝又已然殡天,被皇上亲自掴掌的冉至根本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先斩后奏,加点东西让念念和苏暄先……”符鸢鸢嘴边露出一个成竹在胸的笑。
为符念念换个更有权势的夫君,何况还有早年的姻缘,俨然对符念念也是好的。几个人一拍即合,动着歪心思开始考虑怎么把符念念骗回来。
这事还是符莺莺出马,她只说英国公府出了大事,得请符念念和软软回府照顾几天。
这大事特有所指,不是红事,就是白事。符念念有些迟疑,难不成符堇千从马上跌下来摔死了?
符莺莺见状,索性咬咬牙说是符堇千命不久矣,昏迷不醒,符念念和软软若是不回去,那会被人说闲话的。
符莺莺见符念念还是半信半疑,便又叹了口气,“其实姐姐知道你不愿意,可是这自古就是这么个规矩,我吃了先前的亏,本也不想为难你,可是国公爷这样,也就只有你还能上去劝劝苏大人。”
临了她又说,“你是从国公府里出来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国公府出事,国公府出了事,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符念念轻轻地勾起了嘴角,她在国公府里实在是不知道跟着哥哥姐姐们沾了什么光,如今国公府摇摇欲坠,他们倒是纷纷想起来还有符念念这个妹妹。
可惜,戏总是要做的。符堇千到底还是符念念血缘上的兄长,他要离世,符念念却见都不去见一面,那当真是会被人戳断脊梁骨。
若只是符念念自己倒也罢,她孤家寡人一个,什么都不必怕,可是软软要是从小就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那未免影响太大。
由是符念念收拾了简单的行装,带着软软一道儿回英国公府。
只是才一进院子,符念念就听到符堇千说话的声音,她默了默,只觉得这声音底气十足,怎么听也不像是个将死之人。
符念念也留了个心眼,趁机绕去门房找小德,一问才知道,符堇千的却是要半身不遂的过下半辈子,可是坠马的事情却丝毫没有危急到他的性命。她心里顿时分明,便趁着符堇千吃东西的时候骤然闯进了屋子,符鸢鸢被吓了一跳,一勺粥差些浇在符堇千的脸上。
符堇千也被烫了嘴,忙不迭一阵咳嗽。
“念念怎么过来了?”符堇千脸上扯出一丝笑。
“瞧着哥哥的胃口不错,不知怎么会传出来那样不靠谱的传闻。”符念念笑了笑,“说得好像就差准备棺材了。”
公然诅咒英国公,这也太大胆了。
符堇千眉头一皱,语气登时凶了三分,“谁说的?是不是莺莺?”
符念念笑意不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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