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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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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然诅咒英国公,这也太大胆了。
符堇千眉头一皱,语气登时凶了三分,“谁说的?是不是莺莺?”
符念念笑意不减,“谁说的不要紧,看着哥哥身子还行,我也就不担心了,这就带白茶跟软软回冉府去。”
“念念留步。”符堇千连忙叫住她。
“如今英国公府是一日不如一日,难不成就连念念也嫌弃我们这个家了?”他说得情真意切,一点也瞧不出他曾经也欺负过符念念似得。
“那倒是不会,可是哥哥也知道英国公府一日不如一日,我再回来带上三张要吃饭的嘴,哥哥哪里还顾得过来?”符念念一言挑明了这事,“英国公要是当真有好事,又哪里轮得到我们姐弟来呢?”
“是哥哥从前不好,那时候小,都不懂事。”符堇千说得十分诚挚,“念念,你不知道要操持这么大一座国公府,要管这么大一家子,我也是身不由己。我那事做了很多对不住你的事,如今我是真心的想跟你道歉。念念,咱们错过的年头了,咱们是一家人,就算你嫁到冉府这里还是你的娘家,和自己娘家人,不该这样淡漠的过一辈子。”
符念念并不想跟他多言,于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打算转身离开。可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她忽然就听到院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哄闹声。
符堇千起不来身,符鸢鸢更是不知道藏去了哪。事情紧迫到了这种份上,符家倒是没个人敢出来主事了。
符念念没了在这磨蹭的心思,她一把推开门跑道院里去。软软和白茶本是在院里待着的,这会来了外人,啾啾便扑上去作势要咬人。
闯进来的这些人行动迅速整齐划一,身着飞鱼服,不出意外是锦衣卫。软软正唤着啾啾要把它叫回来,符念念就看见苏暄跟在人后走进了院子。
而原本正张着翅膀耀武扬威的白鹅却忽然蔫了下来,缩着脖子瑟瑟地溜回软软身边。
啾啾不敢咬他。
软软紧忙抱着啾啾起身,回头朝符念念跑过来。
“姐姐,这是什么人啊?”他看起来有点害怕。
符念念摸了摸软软的头,“软软别怕,你和白茶先在这里等一等。”
她转身看着符堇千,“我去找夫人来,府上既然有客,我便不留了。”
符堇千终于窥见了院子里的苏暄,于是连忙劝道:“念念别急着走,你跟苏大人难得见面……叙叙旧也好。”
他的话音没落,符鸢鸢已经叫下人端了杯茶给符念念,“苏大人难得过来,你跟他奉茶,他一定很高兴。”
符鸢鸢的视线紧紧锁在茶杯上,她趁机掺了点东西,这杯茶成了两个人干柴烈火的关键。
符念念看着她的神情就把她的心思猜了七八分,她冷冷笑了一声。
苏暄连脸都没露过,人前从来不会摘下面具,喝什么茶?何况她看着苏暄就想起那晚上他轻薄自己,符念念现在恨不得咬死他,如今英国公府的这一群憨货还想着要她去找苏暄软声软语地求情。
做什么春秋大梦。
一边的符堇千忙着起身迎合苏暄,符鸢鸢见符念念不动,情急之下推了她一把,“都这种时候了,你倒是快去呀。”
符念念皱了皱眉头,一把端起茶杯子,将热茶悉数泼在符鸢鸢身上,还未等众人再多反应,符念念索性把杯子朝苏暄扔过去。
“这是给你的茶,你慢慢品。”
杯子在苏暄脚下四分五裂,下属们纷纷挡在苏暄前面拔出刀来,英国公府的众人早已吓得愣了神,苏暄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脾气不小。”苏暄不以为意道。
“苏大人若是不嫌,我们自然是想请您和念念再续……”符堇千连忙应声。
“国公爷,我好像没有问你的话。”苏暄瞟了他一眼,符堇千连忙悻悻住口。
苏暄的视线落回符念念身上,紧接着就听到符念念恨恨地说:“我跟冉至两情相悦,他死了我便给他殉情,你们的歪心思趁早收收好。”
眼瞧着符念念煞有介事的说两情相悦,苏暄的嘴角便越弯越高,好在还有面具挡着,别人窥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嗤笑一声,“好极了。”
谁也不懂苏暄这话是什么意思,众人顿时只觉得毛骨悚然起来。
第38章
“苏大人不要见外……”符堇千擦了擦额边的汗,“念念还小,不懂事。”
“这可不是我不给国公面子。”苏暄慢条斯理地说,“天底下哪有人能受得了自己被羞辱两次?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符堇千顿时语塞,连忙摇摇头,“这都是念念不好,苏大人可万万不要置气。”
堂堂一个国公爷,大难临头拿她符念念当挡箭牌,真不知道是可耻还是可笑。符念念牙关紧闭,只想对符堇千大骂一句,不要脸的混账玩意。
只是她还没张开嘴,就有人心有灵犀似的抢先了一步。
“国公爷可真是个不要脸的混账玩意啊。”苏暄笑了一声,“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只想着逼自己妹妹来搪塞我。”
“这就是苏大人误会了,古人都说成人之美,念念被送到冉府都是因为下人搞错,我们本都是让她待字闺中等苏大人你回来的。再说,冉至不过沽名钓誉之徒,根本就没碰过念念。”符堇千越说越急,“我也是想着请苏大人和念念再续前缘,才会请大人来过府……”
“你们做梦。”符念念忽然恶狠狠地加了一句,她忽然从一边侍卫腰间抢了刀,这次符念念看准了刀刃方向,径直便朝苏暄挥。
苏暄抽刀一挡,符念念一个趔趄,刀被震得调转了方向,朝符堇千砍过去。苏暄一把捏住符念念的胳膊,带着她手里的刀悬停在符堇千面前。
“手刚好就敢乱玩刀?”苏暄的声音仿佛是在开玩笑,可明晃晃的雁翎刀却一点也不开玩笑,“又不是我来抢人的,要砍你也该先砍他吧?”
“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符念念用力想要挣脱苏暄的束缚,连带着刀也一道晃动起来。
符堇千被吓得全然怔住,他腿脚不便,跑是跑不掉的。而他们两个谁一个不稳,自己都可能要赔上性命。
符念念还没有轻易放弃抵抗,她抬起手肘朝苏暄捣过去,苏暄却只是一侧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声,“别闹。”
周围的锦衣卫立时围绕起来下了符念念的刀,氛围紧迫,众人本以为符念念会被押着,却不想苏暄调转火力朝向了符堇千。
他“啧”上几声,“你别拿符念念跟我说事,符堇千,你说怎么混得这么惨?这么大座国公府,留在你手里早晚也得败完,你瞧瞧你办得那些事,哪个不够判个死罪的?要不我行个功德,替你把宅子封了吧?省得你日后跟祖宗没法交代。”
符堇千顿时脸色煞白,他转头望着符念念,“念念,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咱们国公府……”
“这国公府是你的,不是咱们的。”符念念面无表情道。
“符念念,你……”符堇千被这一句气得没了后话,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符鸢鸢连忙上去替符堇千顺气,哭丧着脸说:“念念,你怎么能说这么无情无义的话?”
“难道给人下毒就不无情无义?找人去糟蹋你的妹妹就不无情无义?骗我来当救国公府的筹码就不无情无义?”符念念字字诛心,符鸢鸢也被问得顿时噎住。
谁都不知道,平日里柔柔弱弱又没主见的符念念怎么会忽然像是从里到外变了个人。
符鸢鸢想起当初下毒的时候,自己被算计了,她本以为是冉至探知了她们的密谋,可眼下,难道是被符念念给算计了?
她不可思议地望着符念念,这个妹妹早就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凌摆布的庶女了,她的柔弱和无辜,全都是演给英国公府看的。
“你们府里的琐事还是换个时候再叙吧?”苏暄像是有些不太有耐心,“不是英国公府的人,全都驱走,把这宅子封起来。”
“苏大人……”符堇千慌忙之下弓着身子从圈椅上跌下来,扑腾在地上。
苏暄冷眼瞧着,“国公爷跪什么呀?你就是给我磕头也没用,该封还得封。自己干过的事,自己心里不能没数吧?”
这是摆明不愿放过英国公府。
符堇千跟着朱宁桌的的确确做了无数见不得人的事,很多事情他虽不愿,可是被朱宁桌要挟着,雪球便也只能越滚越大。滚到如今,朱宁桌行踪不明,他更收不了场,便只能眼见着削爵。
符堇千空挂着爵位,身无一技之长,母亲更是没什么好出身,要投靠娘家都无处可去。而符鸢鸢那亡夫家还有个恶婆婆,她回去便是日日鸡飞狗跳,想来就算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其余的人比起他们倒是要好上很多。
三子符堇年在锦衣卫中有实差,英国公爵位一削,对他影响不大,而符念念和符莺莺嫁了人,她们可以留在夫家,自然也碍不着什么事。
最终要吃这恶果的,也就是符堇千兄妹和嘉姨娘而已。当初他们是如何排除异己,如今就是如何孤立无援。
世事从不怜悯任何人,无论是对当年的小庶女,还是如今的国公爷,都是一视同仁。
符念念一点也不磨蹭,转身就带着白茶和软软回屋去收拾东西回冉府。就算他符堇千真的要死,她也不想再回来了。主仆两在屋里忙着,软软就抱着鹅坐在门槛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啾啾叫了一声,符念念回过头,软软便已经站起身来。
是苏暄来了,一个人来的。
“不许你欺负姐姐。”他的声音稚气十足,但坚定得很。
苏暄对上了符念念的视线,知道她看见了自己,便也停了步子,不再向前走。
符念念回过头忙活自己手上的事,对他视若无睹。
“苏大人答应过放小姐回冉家的……”白茶连忙护在符念念身前,“国公爷的那些事,和小姐一点关系也没有,大人前些日子将小姐伤成那样,这次好歹也该……”
“对不住。”苏暄沉声道。
符念念一怔,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那晚上我不是故意的。”苏暄的声音满含歉意,他和符念念自然都知道,说的是他亲了符念念的事情。
可此中隐情不为外人所知,白茶皱了皱眉头,“不是故意也不该伤人啊,小姐的手都脱臼了。”
“白茶。”符念念轻轻唤了一声,示意她住口。
白茶这才悻悻收了声,紧接着就又听到苏暄说:“我把英国公府翻来覆去地查了三四遍,什么都翻出来了,可我没能找到你母亲的死因。”
符念念的眉毛这才拧了拧,开口道:“你又想要挟我?”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苏暄的眸色很是认真。
“帮我把自己绑在马车上?还是帮我被人占便宜?帮我把冉至赶出京城?”符念念疾言厉色,“别在这装好人,我不会再信你了,有多远滚多远。”
她一点余地也没有留,草草收拾好东西便带着白茶和软软离开。
苏暄有些无奈地望着符念念离开的背影,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也许是时候查一查了,他真的搞不懂,为什么符念念总对自己心存芥蒂。
而剩下的人处境便不大好了,因为英国公府要被削爵已经成了必然结果。走投无路的符堇千在这个夜晚选择了服毒自尽,连符鸢鸢和嘉姨娘都没能幸免于难,一道儿被药死了。
府中只剩下病倒卧床符老夫人和一个疯疯傻傻的符燕燕,也悉数被符老夫人的娘家人接走了。
英国公府俨然已经是强弩之末,顶着个空壳子只等覆灭。
人人都等着看英国公府树倒猢狲散,而后再一如曾经那样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可是主纠着这事的锦衣卫却忽然收了手,不再继续追查。
谁也不知道,为了这事,苏暄在圣上面前求了多久的情。如果冉至真的不能再回来,他总不能让符念念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如今符堇千去世,爵位就会落在符堇年头上。在苏暄记忆里,符堇年这位三哥是符家里为数不多肯照顾符念念的人,他先前在四川当差遇险,差些送了命,九死一生才得逃出来。想来该是个有几分真本事的,英国公府要是由他顶起来,对符念念来说无疑是幸事。
就这样,一封诏书下千里,召了远在四川的符堇年回京袭爵。英国公府倒不倒本就跟符念念没关系,可她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符堇年要回京来袭爵,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上辈子三哥追匪糟了埋伏,惨死在歹人刀下时才不过二十二岁的年纪,算一算正是今年的事,符念念正打算修书过去提醒符堇年避开,可她没想到这一世时过境迁,三哥竟然会被召回来。
当年符堇年离京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软软哭着抱住符堇年的腿,说什么也不让三哥走。
符堇年自己也不舍,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他无权无势,这京里容不下他。
如今诏书一下,符堇年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也不过月余时间。
符念念一早就回府,看着下人们将符堇年的屋子扫洒干净。直忙到天色擦了黑,屋里都点起灯来,白茶才劝符念念吃些东西。
她的筷子还没拿起来,院里忽传来一阵嘈杂。
符念念忙跑出去一看,啾啾正追着刚进门的符堇年跑,符堇年躲躲闪闪,看到符念念连忙大叫:“念念,赶紧把你的鹅抱走。”
白茶忙上去将啾啾抱走。
符堇年显然壮硕了不少,眉间透出来的都是刚毅干练,想来这些年在四川也吃了不少苦,故而他半点也没有养尊处优的样子。烛火的光打在符堇年脸上,他焦急的表情倒是一如多年之前。
三哥还活着,还可以同她说笑,符念念心里明明高兴,可是脸上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掉了泪珠子,好在软软跑出来引走了别人的目光,她这才侧过身偷偷擦了擦。
可这小动作没躲过苏暄的眼,他坐在屋顶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觉得心里闷闷的。符念念哭起来倒也不丑,甚至的的确确梨花带雨,算是惹人怜爱的那种。
不过这有怎么样呢?苏暄心里暗暗下了誓,他再也不想看符念念哭了。
“三哥!”院中的软软迈着小短腿跑过去,伶俐地一跃,符堇年便恰好伸手把他抱起来。
“来三哥瞧瞧,咱们软软长高了,还重了,三哥都快抱不动了。”符堇年佯装苦恼。
“才没有,少傅哥哥都抱得动。”软软撅着嘴。
符堇年闻言皱皱眉头,抬眼看符念念,“少傅?谁是少傅?”
“我……我嫁人了。”符念念笑得不大自然,“嫁的是先前的少傅冉至。”
符堇年听了这话,眉头俨然耸成了两座小峰,“你不等苏暄了?是不是老夫人他们逼你?我早先在京里的时候就听说过,冉至不是什么好人,冉家更是个烂摊子,你嫁过去能有什么好日子?”
跟着进门的尤氏一听,忙拉住符念念的手:“好孩子,是不是受委屈了?你跟你三哥说,家里给你做主。”
符念念摇摇头,“不忙的,姨娘和三哥赶了这么久路,一定饿坏了吧,咱们先吃饭,余下的慢慢说。”
“也好。”符堇年搂了搂软软,转头逗他,“猜猜三哥从四川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几个人挽着进了屋,符念念笑得甚是喜悦。
瞧到这,苏暄才不由自主跟着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接下来给小冉准备个什么套餐呢?
搓手手(嘿嘿嘿……)
第39章
屋里的暖锅正在炭火上烘着,沸腾的汤汁不断冒泡,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符堇年离开时,符念念还是个尚未及笈的孤苦幼女,如今再回来,她也能独当一面,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了。府中遭逢巨变,一连死了三个人,符老夫人又病着,符莺莺借口照顾母亲便撂了挑子。
还是符念念去符老夫人娘家请人来主持了丧仪,等到符堇年回来,事情已然结束。
留给他的,并不是个烂摊子。
“二姐姐如今在冉家,三姐姐的疯症总不见好。”符念念给符堇年递了筷子,“老夫人自己不愿回府,只把疯疯傻傻的三姐姐送了回来。还有大姐生的小外甥,只等她娘家派人来接,哥哥的担子还是重的。”
符堇年没忙着吃,这些年的变化太大,他都朝符念念细细问过。符念念一直想找母亲的死因,然而现在府中多人骤然逝世,这事也随之石沉大海。
能寄托希望的,只有符老夫人会看在良心的份上说些什么,可是如今老夫人自己都躲回了娘家,他符堇年这个晚辈总不能太过偏激,故而连他们把符念念胡乱嫁出去的事都还暂时不做计较。
说起来,冉至这个人并不能让符堇年感到放心,毕竟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朝中久传着冉至的盛名,可符堇年从不觉得他是符念念的好归宿。何况冉至现在自己泥菩萨过江,符念念更是可怜,符堇年瞧着妹妹不说话,他只觉得念念命太苦了。
想到这,符堇年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道:“既然冉至已经被贬出京,你也没必要留在冉家。待我后日进宫谢恩领职,便接你和软软回来住吧。”
话里话外都透着点想给符念念换个夫家的意思。
“软软也该念书了,得取个名字。”尤氏望着符念念,连忙想把这个沉重的话题转换过去,“你哥的书念得稀松,赶明叫他去翰林院找个厉害的先生,好好给咱们软软取名。”
“我有名字。”软软仰起头,“叫符堇逸。”
“是少傅哥哥取的。”他生怕三哥不认同,便又补充道:“他还教我练字呢。”
符堇年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他倒是挺会收买人心。”
尤氏又瞧了瞧,拉住符念念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念念,你自己是个什么意愿?你要是不喜欢,咱就从冉家出来,换门亲事。天底下好儿郎多的是,咱们念念有的是人想心疼,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娘说的是,我听说苏暄回了京,不行哥哥我亲自找上去提亲。”符堇年连忙跟着尤氏说道,“但凡是苏暄还念旧情,你跟他也能算是门当户对,至于容貌嘛……”
他的话还没说完,符念念忽然从中间打断了,“我没有不愿意,冉至待我很客套的,没吃过什么亏,哥哥就不要再提苏暄了,我跟苏暄没什么关系,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傻姑娘,夫妻哪是来客套的?”尤氏皱皱眉头,“要嫁不说是两情相许,好歹也得有个知冷知热的相公。”
符念念却只摇摇头,什么话也不再多说。符堇年还想问,尤氏却已经看出端倪,叫自己的傻儿子别再多问,几个人这才又坐着吃完一顿晚饭。
符堇年从四川带了好些东西回来,软软跟他玩到好晚才喊着困了要去睡觉,白茶告了个礼,抱着软软离开。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白茶安顿好软软,敛了敛自己疲惫的神色出门。谁料符堇年就一直在门外等着,黑灯瞎火倒是吓了白茶一跳。
“软软已经睡下了,国公爷要看就明天吧。”白茶忙恭恭敬敬地回话。
“我不找他,找你……”符堇年支支吾吾,掏出个小盒子来,“这是蜀地的胭脂……气色好……”
“嗯……”白茶点点头,没了后话。
两个人就这样僵在原地,谁也没打破尴尬的境地,若不是符念念过来,两个人还不知要像木偶泥塑似的站多久。
符念念瞧了瞧这两个人,便轻声笑了起来。
“三哥送白茶的胭脂可真好看。”她接了符堇年的东西径自塞在白茶手上。
符堇年这才后知后觉,“你们也早些安歇,今日都累的很。”
话音都没落,他就逃也似地走了。
符念念抬头看看愣神的白茶,对她挥了挥手。符堇年早些时候在京城时就对白茶另眼相待,如今他到了这年纪还没娶亲,符念念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白茶却喃喃道:“我只是个下人。”
“我和三哥从没当你是下人,软软也没有。”符念念正色道,“何况你的契都在三哥手里,他若不认,你不就更没有奴籍一说了?”
“从前是三少爷,我不敢有非分之想,现在是国公爷了,我更不敢僭越,何况我对国公从来没有那份心思。”白茶低着头,“胭脂还请小姐拿回去还给国公吧。”
“白茶,你是当真不喜欢我三哥吗?”符念念拉住她,“别说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这世上要是有个你惦记的人也关心你,真的不好吗?”
白茶不置可否。
符念念知道,白茶绝算不上讨厌符堇年,逢年过节还会给他和软软一起缝护膝做棉袜。上辈子符堇年过世的消息传回京城,她哭地比谁都伤心。
至于符堇年,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早先时候,符堇年在府中和符念念一样可有可无,他一早也知道自己掺和不了世子之争,故而早早就自己去锦衣卫中谋了职,虽是个毛差,但多多少少算是有些傍身的东西。
那阵子谁也想不到会有如今的时来运转,符堇年也没想过能娶到哪家的贵女,只要能有个安安稳稳同他分家过日子的妻室,即便只是两个人相濡以沫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他心里也十分满意了。
他就是那会撒眼到白茶的。
符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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