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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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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淡饭的日子,他心里也十分满意了。
他就是那会撒眼到白茶的。
符堇年在锦衣卫里拼了命干活,就想攒些钱,先给白茶赎了奴籍,再替她寻寻家人,实在寻不到的话,找个德高望重的做她养父也能行。他自己本不是什么贵重出身,只要白茶不是奴籍,自然怎么的都相配。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白茶的时候,谭氏从人牙子手里把她才买回来,白茶叫人打得满身是伤。她穿着一条破破烂烂的裙子,但依稀可见上面曾绣着精细的花纹。人牙子说是家里穷得养不住了才带出来卖,许是家中落魄了也说不定。
白茶比符念念大,那会正是抽条的年纪,她比符念念也高上好一截。脸上脱了稚气,看起来亭亭玉立的,叫还在到处撒野年纪的符堇年怦然心动。然而,一切都还没有做下定数,他就被支去了四川,等到再回来,便是应承如今袭爵的大事。
白茶看着怎么像是不大愿意理睬他了。符堇年好生郁闷,他实在是想不通。从前自己莽莽撞撞没有高官厚禄也就罢了,如今怎么还能这样?
虽说赶了一天的路,身子早就乏透了,可符堇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一宿不知不觉就流了过去,符堇年才刚刚有了些睡意,便听到有人往院里走来。
他缉人捉盗好些年头,即便只是轻微的动静,也能迅速辨别。果不然,没一阵,门外就传来符念念轻轻的声音。
“三哥没起就不必叫他了,我和白茶出门一趟,午后就回来。”符念念跟小德嘱咐道,“等三哥醒了,你跟他说,叫他看着软软好好吃午饭,不许挑食。”
小德还没应声,符堇年就急匆匆拿起黄花梨架上的衣裳,草草裹在身上往外走,“你们这是要去哪?”
“秘密。”符念念故作正经,“就不告诉你。”
白茶看着符堇年吃瘪的样子,低头悄悄笑了起来。
符念念带着白茶往漪鹤馆去,最近诸事繁忙,自从上次叫了阿汐来救场之后,她已然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漪鹤馆了。
如今正得了闲,她便准备带着白茶一道儿去。漪鹤馆被重整之后名声蒸蒸日上,虽比不得谭氏还在的时候,但也俨然和曾经的萧条绝不沾边。
老高夫妇在谭氏还在的时候便料理着漪鹤馆,如今更是能管理地井井有条,丝毫不需要符念念多操一点心。
符念念像往常似得跟老高练完了琴,略略说了京里的变化,这才整了整衣裳,准备赶着中午回国公府去看着软软吃饭。
她刚向老高夫妇和高逢崧打完招呼,忽的就从窗里瞥见一个人。
那是绝不该出现在京城里的冉至。他拥在人群里,穿得并不点眼,更是一直低着头,不断左右打量着,显然是在躲什么人。
他曾经是朝堂上最年轻的少傅,出门必是前呼后拥,仆从随行,那画面仍叫符念念历历在目。可再瞧瞧如今他这仓促的样子,他像个贼,像个怕被人发现的过街老鼠。
一股子辛酸的感觉顿时涌上符念念的心头。
符念念往外走的动作顿了顿,完全顾不上思索冉至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她只知道冉至看起来惹上了什么麻烦。
许是为了什么事偷偷溜回来的,也许是为了找闻苕?又或许联络别的什么人?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能回到京城来的办法?
万千思绪顿时都冲进符念念的脑中,她觉得自己心里乱乱的。只是像冉至那样神通广大的人,当真需要以身犯险亲自跑到京城来吗?
符念念觉得自己不能再多加犹豫了,否则冉至可能会从她视线里溜出去。
“高叔,帮我个忙。”符念念皱着眉头,给老高指了指人群里的冉至,“我们能不能,把他弄回来。”
“这郎君正往咱们后门走呢,小姐稍等片刻。”老高应了声,紧接着便从符念念屋里退了出去。
“怎么带回来都行,别伤他就好。”符念念又叮嘱了一句。
“哎,大的本事没有,旁门左道咱们还能没有?”老高又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离开。
符念念急忙解开披风,眼下是走不了了。她得先把冉至捞回来,帮他躲开那些跟着他的人。
冉至的确就在漪鹤馆周围,这里是老高最熟悉的地方,要把一个斯文纤弱的郎君敲晕了带回来,当真不是什么难事。
“小姐,这郎君狡猾得很,我们费了些功夫。怕他半道醒来,我叫伙计把他绑了。”老高瞥了瞥摊在地上的冉至,又拿着布条蒙了冉至的眼睛,“可不能叫他认出来这是哪。”
符念念嘴角噙笑,忍了好一阵才又对老高交待,“没有人跟来吧?若是有,还得烦高叔打发打发跟着他的人。”
“后门那头隐蔽,现在是没什么人来,我先下去,有事也好应付应付。小姐要是再找我,在楼上叫一声就行。”老高由是转身离开。
确认过把人都支走了,符念念才蹲下身子推了推冉至的脑袋。
冉至果真不省人事,屋里没有任何动静。
她嘴角顿时露出一个得逞的坏笑,解开了绕在冉至手上的绳子,重新换了个双环结绑。
方才绑完,冉至的手指便微微蜷了蜷。
他醒了。
符念念咳了一声,粗着嗓子大喇喇道:“你最好别乱动,我打得是双环结,越挣扎越紧。”
作者有话要说:
风水轮流转啊~
第40章
冉至只发觉自己眼前是一片漆黑,他的眼睛被人蒙住了,一丝亮光也透不进来。他又伸伸手,发觉自己似乎是被绳子绑着,连自由也一道被限制了。
他这才开始回想起来。
今日套着苏暄的装扮出门不久,他便发觉有东厂的番子跟着自己。可他绕了好些时候,却怎么都甩不掉这两块狗皮膏药似得跟班。
毕竟苏暄那身行头实在惹眼,他略加考虑,索性掀了一身锦衣卫的衣裳和面具,趁着没人换了一身装扮,又迅速混进人群。
只要不被看到脸,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要比一个锦衣卫好隐藏很多。
然而还没跑多远,他又听到两个伙计打扮的人在密谋——老板说要把这个人带回去。
这两个人的手法和计策实在拙劣,显然和东厂番子不是一伙。
冉至迅速思索起来。
眼下太子没有回京,裴英卓自然也没回来,冉家更是巴不得冉至滚得远远的,谁能对落了势的冉至打主意?
在他的计算之中,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他得搞清楚这个人是谁。
所以他索性将计就计,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挨了一棍。这样也好,恰巧能躲开东厂追查苏暄的人。
等再苏醒过来,便是眼下的状况了。
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句,“你最好别乱动,我打得是双环结,越挣扎越紧。”
跟着这句话一起飘过来的,还有熟悉的桃香味,让人立时就能辨出说话人的身份。何况,这话他耳熟的很,上次他也是这么警告符念念的。
冉至不得不承认,符念念学得可真是够快。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在马车上绑符念念的时候,哪能想到自己也会有栽在符念念手里的这一天?说不准连这双环结都是从自己嘴里听去的。
归根到底,自己坑自己,他不禁自嘲地勾勾嘴角。
符念念见冉至淡定依旧丝毫不慌,顿时觉得自己白费了功夫,不禁皱了皱眉头又道:“这么俊的郎君,虽说细皮嫩肉的,可拿来蒸肉包子也太可惜了。”
她占便宜似得捏了捏冉至的脸,虽然他的脸既白皙又莹润,触则如美玉。但一想到他之前戏耍自己,还弹自己的脑门,符念念就想暴殄天物,恨不得使上吃奶的劲狠狠掐一把。
“不如卖到妓馆当小倌,看样子就能卖个好价钱。”
冉至虽然被扯着脸,但还是不慌不忙,“从前倒是没看出来,原来我们念念深喑此中门道?”
“谁是你们的……”符念念情急之下忘了伪装自己的嗓音,话说了一半才发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演是演不下去了,冉至又像往常似的看穿了一切。符念念一把扯下蒙着冉至眼睛的布条,冉至侧过脸躲了躲刺目的光,半晌终于看清了周遭的环境,也看清了自己面前的符念念。
她就蹲在冉至面前,面儿上文文静静,眼中波光流转,还是那个狡猾的小妖精。
“念念若是想吃我,何必这样大费周章?跟我直说不就好了么?”冉至脸上微微带笑,语速也是不疾不徐,“草民岂会不趁您这个国公府小姐的意?”
“你被人在京里像赶鸭子一样追,眼下我才把人打发走,你就别跟我耍嘴皮子了吧?”符念念支着下巴,表情并不轻松。
“我难道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冉至笑弯了眼。
符念念却并不搭腔,只自顾自说:“东厂的人,个个下手狠毒,我当年亲眼见到他们把苏家……算了,提这些没用的做什么……那边东厂的番子找人,这边你偷偷摸摸回京,能没有关系?”
“你怕我死在他们手里?”冉至的笑有那么一瞬僵在了脸上,“你有几分能耐?带我回来,就不怕自己惹上东厂?”
“上次弹琴已经惹了。”符念念朝后一墩,抱着腿坐在脚踏上,“依着他们心狠手辣的性子,早晚得有个过节。”
“我也心狠手辣,和东厂的人有什么区别?”冉至自嘲地勾起嘴角,“裴英卓杀的人,也许并不比我多。你瞧瞧满朝参我的折子,如今谁不说我残忍冷酷?你与其想着帮我,不如先为自己考虑考虑。”
“奸臣怎么了?”符念念挑挑眉梢,“你手上的血债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人是不能用简简单单的好坏来分辨的。阴狠决绝如何?满心算计又如何?于我而言,你既不是是非不分,更不是没良心的人,左不过不太正直,这无伤大雅。”
“朝中标榜自己是正义之士的公卿大臣,哪个不是苏家倒了骂苏家,冉家倒了骂冉家?他们除了落井下石,自己又做了些什么?要我说,那些‘高风亮节的君子’还不如你,都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冉至的眉头随着符念念的话一点一点皱了起来,“你觉得不一样?”
符念念答得毫不犹豫:“自然不一样,他们只会明哲保身,像鼹鼠一样藏在人群里骂几句踩几脚,若是拎了出来,保不准如何胆小如鼠抱头求饶。”
“可你不会累及无辜,更不会随便逾越界限。是你带我离开符家的,所以我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十足十的好人。”符念念自顾自道,“何况朝堂之上波云诡谲,谁不想掌握权力?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人都在押上自己的一切来搏,今日他丢了性命,明日保不准就是你,岂能分得出谁对谁错?”
“救你,根本不需要理由,因为你有良知,比那些拿笔作刀的诉棍和自谓正义的小人要强千百倍。”
冉至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但眼神却慢慢失了焦。
自从他七年前亲眼看着苏家家破人亡后,报仇就成了他活着的唯一意义。后来,他代替死去的冉至被冉敬臣养在别庄,他背负着仇恨,慢慢变成了如今虚伪奸诈,不择手段的模样。
冉至小小年纪连中三元,更是未入翰林直进六部,一路青云直上,在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只身入阁。一路走来,满满都是算计,处处都有阴谋。
冉至成了众人口中的少年英才,也成了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和曾经迫害过苏家的人如出一辙。
只要苏家的冤情一平,他也就没什么留在这世上的必要了。像他这种人,果然就该糟万人唾弃,该早早去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可符念念却忽然说他是个好人,她还说那些伪君子们都不过是虚有其表。
原来深深的积怨也可以顷刻烟消云散,原来自己活在这世上,也不是那么如灾如恶。
冉至长长出了一口气,他就好像漫无边际的黑夜里忽然看见了一簇光,为了不再迷茫,就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哪怕天地混沌,山川陡险又有什么所谓?他身边可以拥着一束光亮。
符念念七年前种在他心里,如今彻底生根发芽。有了她,再黑的地方也可以当作白天。冉至只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珍藏起来。
冉至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即便那唯一一次发怒,也是因为识破了符念念的招数,为了帮她而演的一场戏。
符念念看着他久久没有舒展的眉头,忽然凑近了些,毫不客气地伸手捏住他的山根,“原来你会皱眉头啊?我还以为你在人前只会笑。”
回过神的冉至苦笑一声,他的确是跑神了,才会在符念念年前露出毫无防备的样子。
谁知符念念并不松手,带着强人所难的语气笑吟吟道:“这副画面难得一见,不如我给你取个小字,就叫眉眉怎么样?”
“梅梅?”冉至撩起眼皮,瞥着桌上的梅花,“真难听。”
“不是那个梅……”符念念跟着冉至的视线看过去,立时知道他误会了什么,但她随即眼珠子一转,放缓了语速,“不过这个梅也不错。”
她捉弄人似的折了一小枝插瓶的梅花,小心翼翼得戴在冉至头上,又得意洋洋地欣赏了一阵。
“梅梅戴梅梅,正好。”符念念嘴边带上了得意的笑。
冉至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厌恶的表情,只是死气沉沉地看着她,仿佛整个人都要被他看穿了看透了。
符念念抿抿嘴,难道是自己这样欺负冉至,他真的生气了?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落魄的时候谁都会来踩他一脚?
真是个玩不起的。
不过冉至如今失势,谁知日后又会不会东山再起?她这样欺辱他,日后怕是要被报复的。
符念念连忙清清嗓子,“我也不是白救你的,我只是想和你联手。”
“我们来一起对付苏暄,现在的这个苏暄是假的,我知道他是谁。”
冉至眉梢轻挑,“假的?”
他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绳结,虽说绑得有模有样,但冉至稍稍运点内力就能撑开,对他来说这东西跟玩似的。符念念要是真的知道他的身份,怕是早就跟以前似的,刀剑牙口伺候了,哪里还会这么对自己?
“对,他不是苏暄,虽然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符念念想了想。
冉至有些意外,他搞不懂为什么符念念会一口咬定苏暄是假的。冉至脸上难得见了些认真的神情,“不,他就是苏暄。”
“为什么?”
“……直觉。”冉至垂了垂眸,总不能告诉符念念,因为苏暄现在正被她绑着,还在头上戴了枝花吧?
于是他反问道:“你又为什么觉得他是假的?”
“真的假的都无所谓。”符念念说得斩钉截铁,“我只知道,他想杀我。”
“你说什么?”冉至有些不可置信地抬了抬眸,“这不可能。”
他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下手杀她?
符念念勾勾嘴角,“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了将来的事。”
符念念解开了冉至手上的绳子,从瓶里抽出梅花戳他的手背。
“他就这样,先一刀捅穿我的手,然后……”
梅花从冉至脸上掠过去,直直划过胸膛,甩了他一身一脸的水珠子。冉至神色凝重,仿佛若有所思。
虽然符念念说得轻描淡写,可是他又不是没见过这种酷刑。那些受刑之人的表情相当痛苦,此刻在冉至眼中,俨然全部叠在符念念脸上。
“好多血,我只记得流了好多血。”符念念神色郁郁,不像是在编造,“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不喜欢苏暄,我以前真的想嫁给他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修修:你瞧瞧我们哪本书像你?四十章还没和媳妇同床共枕,小冉你行不行啊???
梅梅: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给我等着!
隔壁昊儿:唉,古代人个个弱爆了~
第41章
“以前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可是他从来没对我动过一分真心,归根到底,他不过是想利用我,和你没什么不一样。最后连白茶和软软都被他……他就是个人渣,说来你还是比他强一点。”符念念自嘲地笑了笑,“所以,一个人总不能蠢死两次吧?”
符念念的言辞让冉至有些难以置信,但种种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都能被符念念确切道出,这让冉至不得不相信她的确梦到了将来的事。
就好像重新过了一辈子。
冉至有如醍醐灌顶,难怪符念念那么厌恶苏暄,难怪自己想帮她正骨的时候符念念下意识缩了手。冉至瞧了瞧自己身上淋漓的水珠,也许,当时的血也是这样沾在符念念身上的。
“你……”符念念的死状有多凄惨,冉至可以想象,但是脑海里一但映出一点点模糊的场景,他便立时会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捏着,一定要狠狠拧干心头上血才肯罢休,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
冉至下意识攥紧了手,捏地指节发白,他不敢再想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符念念受罪,更不能让符念念整日担惊受怕。
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绝不愿让他的念念再遭受一点苦难,这世上有了符念念,才让冉至觉得自己也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苏暄怎么可能杀你?只凭先前的知遇之恩,他也没理由干这种事。”冉至还在细细思量,他的神情并不轻松。
他无论如何也决不至于伤杀符念念,何况,两个身份都不过是为了前朝之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利用符念念。
“我知道你不信。”符念念坐回脚踏上抱着膝盖,“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不愿意相信,可是那些事太真实了,我甚至知道你和闻苕是幼年相识,是梦里的你告诉我的。”
冉至一怔,他和闻苕的确是幼年相识,只不过闻苕幼年认识的是苏暄,不是冉至。这事他从来没有对符念念说过,符念念却可以脱口而出,显然,符念念的这个梦并不是空穴来风,反而还有点意思。
“那我呢?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出事?”冉至追问。
符念念想了想,“我梦里和现在不大一样,梦里头宫里根本就没出过事,你也没有被贬官。只是我心里都放着苏暄,整日要闹着你和离。”
“起初你不同意,后来你就允了,可你整日忙得焦头烂额,连多看我一眼都顾不上。”符念念望着手里的梅花枝,眸里含着化不开的忧伤,显然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苏暄先前拒绝了我,可是很快又说要带我离京,还说要娶我,我竟然就信了他,背着你偷偷走了。”
“如果不是这个梦,我也不会发现自己被骗成这样。”符念念撇撇嘴,“冉家人跟你过不去,苏暄也跟你过不去,你难道不觉得这事太巧了吗?何况,当年若不是冉家背后捅刀,苏暄也不至于被流放充军。现在苏暄发迹,不对付当年挑事的罪魁祸首,偏偏来对付你这个毫无瓜葛的人,这不是很奇怪吗?”
冉至敛住自己的三分心虚,他才不是不想对付冉家,他只是怕先拿冉家下手,符念念会落得露宿街头无处可去。
而且冉家的冉苁和冉茗眼下攀着东厂,实在不算好收拾。有道是擒贼先擒王,冉至现在的目标都搁在东厂和太子朱宁极身上,自然没顾上这几位。
结果谁知道这也成了符念念怀疑的原因?更惨的是,现在还不能告诉符念念所有真相,只能叫她这么误会着。
冉至越来越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想到自己之前掐过符念念,弹过符念念的脑门,还吓唬说要拧断她的脖子……
“……”他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几分。
以前干得这都是什么事啊?
想要符念念重新相信苏暄,接受苏暄,显然不是件容易事。
不过,在符念念说的梦里,弘德皇帝并没有复位。
想到这,冉至便越发疑惑,他顶着两个人的身份活了七年,为的不就是和弘德帝里应外合?如果弘德皇帝没有复位,他又怎么可能离京?
那个要带符念念走的苏暄,应该是假的,像符念念说的那样,是别人假扮的。可符念念却因此坚信苏暄就是冉茗,利用完她后便会杀人灭口。
冉至想起先前莹娘说四房异动,再思量思量身形,说不定冉茗当真有冒充苏暄的这个心思。
“你难道没有想过,梦里的苏暄,和现实里的苏暄也许不是一个人?”
符念念摇摇头,“他见我不上当,次次气急败坏,分明就是想利用我,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
“念念,梦和现实都是反的。”冉至望着符念念,眼中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神情,虽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可总却又让人觉得不太一样。
他目光如丝,悉数绕在符念念周围。这辈子他绝对不会让符念念离开,更不会跟她和离。他要把他的念念捧在手心里,他要保护好他的光。
冉至的薄唇边缓缓吐出一句:“我不会让你有事。”
符念念恍惚间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冉至这样看着她,一时倒让她觉得自己脸上像沾了什么东西似得。但是一想到冉至的话,符念念又回过些神来。
“你同意了?”她总算松下一口气,“你早答应多好?也不至于被苏暄折腾成现在这样。”
“你想怎么做?”冉至浅浅问她,“我现在能帮你的地方有限,但我会尽力。”
符念念甩了甩手里的梅花,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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