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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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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另一边的苏暄猛然扑过来紧紧抱住符念念,两个人一起顺势朝下滚。他伸手一撑,整个人直挺挺挡在台阶上,垫在符念念身下避免了两个人继续翻落。而另一只手还扶着符念念的后脑,显然是怕她在台阶上磕着。
石台阶冰凉刺骨,但符念念顾不上这个,她只觉得思绪纷乱,半天都没定下神。上次被亲到的时候夜色如墨,可这次院中灯火如炽,她觉得苏暄离自己好近,几乎只隔着一张面具,近得似乎能看到他眼中的波光。
方才咬过苏暄的符念念还觉得自己慌得要死,可苏暄眼角轻垂,似乎是笑了。
这双眼睛目含春水,形若桃花,和冉茗那狭长的眸子似乎不大一样。符念念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她仿佛从苏暄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念念姑娘!”远处的裕王也疾步赶来,急促的语气里带着担忧,但看到眼前的场景,他不免得停下步子皱了皱眉头。
“蠢念……”苏暄嗤笑一声,咬断了后面的话,转而道:“你还不起来?想抱我多久?”
符念念听到这话,才觉得自己搂着一块烫手玩意,连忙有些嫌弃地站起身来。
“念念姑娘和苏大人无妨吧?”裕王又问道,“我碰巧路过,当真是吓坏了。”
“多谢殿下挂念,没什么大事。”苏暄沉声道。
符念念只摇摇头,便低下脑袋一言不发。
裕王又狐疑地瞧了瞧,“念念姑娘这斗篷……”
符念念眉心微蹙,想来方才看到他们的人一定就是这个裕王了。她索性顺势往地上一摊,变得楚楚可怜起来,“殿下明察秋毫,求殿下为我做主。”
苏暄:“……”
这小妖精装得可真好。
一旁的裕王沉默不语,好半天才像是有些难为情地说:“这里太冷,不如我们先回去。”
几个人这才心猿意马地回去。
与院中亭台相比,屋中炭火旺盛,要暖和上太多。一杯热茶下肚,符念念的神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方才姑娘说苏大人欲行不轨,还请细细讲来,国公爷和本王定为姑娘做主。”裕王这才仔细问起来。
符念念随即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连编带演地在众人面前做了一场大戏。
“我不过是想扶符姑娘一把。”苏暄语气冷冷的,“没想到会让姑娘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怎么会是误会?裕王殿下也看到了的。”符念念的视线顿时撒在裕王身上,天色那样黑,即便有灯,那么远他一定看不真切,顶多能看到两个人在亭子里。自己说得这样生动,他该信几分的。
闻言至此,裕王的嘴角轻轻一勾,表情很是坦然,“我的确见姑娘掉下台阶,苏大人去扶了她。”
见裕王这样,符念念眼前忽然莫名浮现出了冉至的笑颜。每每冉至这样一笑,必然是他又识破了符念念的小把戏,符念念每一次都瞒不住冉至,到最后也总会被毫不留情地揭穿。
符念念轻轻垂了垂眸子,眼中掠过一丝无奈。
要是冉至还在就好了,他肯定会像以往那样帮自己演戏,更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对付地这么狼狈。再仔细想想,即便他每次都能看穿符念念的心思,可他从来不会在人前说破。
符念念抿抿唇,她终于发现,归根到底,还是冉至每次都护着她。
一阵没来由的心虚顿时将符念念笼罩起来,她又作了三分委屈,连忙当着众人辩解道:“明……明明就有的……他还说我手帕的味道好闻,都抢走了。若不是故意轻薄,他怎么会看到我贴身藏着的手帕?”
符念念的这番说辞倒是很有道理,矛头顿时倒向苏暄。何况苏暄现在春风得意,少不得想看他笑话的人。
面具挡了苏暄的表情,倒让他显得很是淡然,“既然符姑娘说裕王殿下都看到了,那不如就让裕王殿下来主持公道。”
人群虽聚在一起,可屋中一时间鸦雀无声,兹事体大,众人纷纷把目光朝裕王撒去。
第44章
符念念眉头紧锁,连大气也不敢出。虽然她的确已经把手绢塞在了苏暄身上,可眼下这场景,她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
另一边的裕王看着她,只在四目相对时冲着慌张的符念念轻轻使了个眼色。紧接着,他便话锋一转道:“不过想来的确奇怪,姑娘怎么无缘无故就从台阶上掉下来了呢?苏大人救得那么及时,这是难得的巧合,真是老天保佑。”
符念念这才明白,裕王虽没有明着指责苏暄,可句句话里藏针,都在将矛头往苏暄身上划,裕王是在帮她。符念念连忙趁热打铁,伏下头又低声哭泣起来。
“以我来看,符姑娘断不会平白无故坏自己名声,苏大人若真是只为了救姑娘,又如何会和姑娘的手绢扯上关系?”裕王面色从容,话说得更是心平气和,可是语气中偏偏带着不容置喙的责问。
人群中传来嗡嗡嘤嘤的声音,众人显然都信了符念念的话。
裕王仍旧不疾不徐,“苏大人这样的行径实在是令人不齿,何况今日还是国公爷的生辰,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我不曾见过什么手绢。”苏暄终于回了话,语气很是斩钉截铁。
“你分明抢了的,就塞在身上。”符念念有些亢奋,“我亲眼看到的。”
“苏大人,何必嘴硬?”裕王轻轻一笑,可脸上满是威严。
“难道殿下也亲眼所见?如何就断定苏暄是浪荡之徒之徒?”苏暄又侧目瞧了瞧符念念,“姑娘误会已深,若真是不信,大可亲自来搜。”
苏暄并未正眼瞧裕王,只对着符念念抬起双手,又朝她走了两步,“来,随便摸。”
今日宴请的客人如此之多,符念念哪能真的上去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何况苏暄的声音虽然还是一如既往低沉,可是叫符念念一听,却没来由地听出几分轻挑的味道。
“你……”符念念顿时红了脸,下意识往后退,“你不要脸。”
事情仿佛陷入了一个僵局。
苏暄如今圣宠正倦,没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公然搜他的身,就算是裕王,也没有必要冒着风险去得罪他。
裕王眯了眯眼,他没有贸然再发话。
符堇年这才后知后觉地站出来问道,“念念,方才你说的手帕,是什么手帕?”
“就是要送给哥哥的那块,六合同春。”符念念连忙解释。
“六合同春?”符堇年愣了愣,“你不是送过来了吗?”
他转身拿来个盒子,里面的的确确躺着块六合同春的手帕。绣工实在稀松,倒是和符念念那块有七八分像。
符念念又仔细打量了半天,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
这不是她绣的那块,可是说出去只怕没人会信。就算是有人的礼物和她相撞,谁会送块这样毫无可取之处的手帕过来?
符念念捏着帕子的手发颤,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再跟苏暄发难的条件,若是硬来,或许就会激怒苏暄。
见符念念出神,苏暄便趁势上前解释道:“符姑娘怕是自己忘了这回事,找不到手绢就以为是我偷的吧?”
“我……”符念念顿时语塞,她实在搞不懂,符堇年这里究竟为什么会出现一块六合同春。
苏暄瞧了瞧裕王那颇为狐疑的目光,径自嗤笑了一声,“殿下不信?还想再派人来搜我的身不成?”
“苏大人哪里的话,既然找到了手帕,那不是皆大欢喜?”裕王淡然道。
谁都知道,要是真的当众搜身,那无疑是要跟苏暄彻底撕破脸皮,裕王也只能见好就收。
众人多多少少都畏惧苏暄如今的势力,而另一边裕王在为符念念说话,谁也不好去责怪符念念。于是大家只好纷纷一言不发,只等着看如何化解这场尴尬。
符念念知道,自己不能把裕王和三哥夹在中间,叫他们里外不是人。祸是她闯出来的,故而她索性装头疼,叫符堇年草草了结此事,宴席便也就此散了。
符念念觉得自己无比烦躁,正往回走的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裹着苏暄的披风,她心中顿时生出厌恶之情来。
真想一把撕下来丢掉。
可是苏暄就算是走了,都像是能未卜先知似得,不知他系了个什么结,符念念拉扯了半天,这带着毛领的披风都脱不下来。
符念念终于还是放弃了,可是手却越攥越紧。
“符姑娘。”裕王忽然从她身后跟了来,轻声唤住了她的脚步,“没能给你帮上什么忙,实在抱歉。”
符念念连忙回过头,“殿下……都是我不好……”
“我看得出,此事另有隐情。”裕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可我觉得符姑娘是个温柔善良的人,故而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今日若不是殿下,只怕念念已经被苏大人当了眼中钉肉中刺,我应该多谢殿下才对。”符念念俯身行了个礼。
裕王握着手里的暖炉慢条斯理地转了转,“不必谢我,我不过是随手之举。何况我本就要请符姑娘带我兄妹在京中游玩,姑娘若不多找我帮两次忙,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裕王言语谦和,符念念被他说得笑出声来。
“姑娘笑了就好,笑了,便没什么解决不了的。”裕王点点头,“符姑娘早些休息,否则明日怕是受不住娌娌的折腾。”
“殿下慢走。”符念念对着裕王弯了弯唇角。
等到看着裕王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符念念才转过身继续回屋。月色澄澈,走廊立柱都被铺上一层银霜,符念念瞧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得方才那股烦躁,不知什么时候便烟消云散了。
与此同时,谊德郡主朱贤娌也望着窗外的银光微微愣神。
月光像奶雾弥漫在周围,又像是给院里点上了白炽银灯,给院中的一切都渡上静谧的气氛。京里少见这样好的月色,她看得出神,便越发有些想家。
“哥哥,皇上什么时候让我们回去呀?”少女支着下巴,有些撒娇似得问道。
裕王朱宁杭抿抿唇,一时也不该如何作答。
皇上召藩王入京,鲜见有要带家眷同往的,而如今他们兄妹被留在京中,便更是未见先例了。也许传言是真的,皇上召他们入京是有意赐婚拉拢。
朱宁杭凝神瞧着妹妹,还是觉得不要对她直说为妙。朱贤娌自幼是他捧着长大的,性子天真单纯,决不适宜留在京中掺和这些事。
“陛下没有子嗣,定是觉得你天真可爱招人喜欢,方想多留你些时候的。”裕王浅声道。
“哥哥。”谊德郡主凑过去唤了他一声,“你觉不觉得京城里的姑娘也很漂亮,还很有格调啊?”
“你不想回家了?想留在京城里?”朱宁杭笑道。
“不是不是。”谊德郡主连忙摇头,“我是说哥哥其实可以找个京城里的姑娘做王妃。”
“操/你/自己的心吧。”朱宁杭倏然发笑,可是脑海里却渐渐浮现出符念念的身影来。
“符姑娘要是没嫁过人就好了,他那夫君好生没本事,哪里配的上她,还要她日日苦等。”谊德郡主忽然张口问道。
朱宁杭皱了皱眉头:“你想要符姑娘做你嫂嫂?”
谊德郡主歪着嘴笑了笑,“今天国公和你说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符姑娘是被逼着嫁过去的,跟她那个相公一点也没有感情,至今还是完璧之身,何况她那个没用的相公现在被贬出京,只要国公动动手指头就能叫他们和离。”
“娌娌,不要乱说话。”朱宁杭的语气重了些。
“我可不是空穴来风,哥哥是什么眼光我会不知道?”谊德郡主点点头,“哥哥明明就中意符姑娘的吧?若不是她嫁过人,你哪还用拿着我这个幌子请符姑娘出门?”
“娌娌,你的话怎么这么多?”朱宁杭笑着摇摇头。
“话不分多不多,只分对不对,难道我有说错?”谊德郡主吐吐舌头。
“你还是早些歇息吧,不然明天出去玩又犯了困,到时候你又要哭鼻子。”裕王有些无奈地看着妹妹,“你这小脑瓜该歇歇了。”
“不要,哥哥的终身大事比出去玩重要。”谊德郡主并不罢休,“哥哥,你年纪不小了。”
朱宁杭嗤笑一声:“瞎操心的小老太太。”
谊德郡主闻言扁扁嘴,“你怎么说也逃不过去,我不要光棍哥哥,你快点找个嫂嫂回来。”
“你当真想让符姑娘做你的嫂嫂?”朱宁杭挑了挑眉毛,“想好了?”
“你不是也想吗?”谊德郡主推推裕王的脑袋,“臭哥哥总拿我当幌子。”
朱宁杭也不急也不气,只慢吞吞说:“那你帮我个忙。”
话音才罢,他便凑到谊德郡主身边低声耳语上几句。
郡主慢慢变得眉开眼笑,“交给我啦,我肯定把符姑娘约过来。”
朱宁杭这才直起身子,“哥哥的终生大事,嗯?”
“就交给我,绝没有问题!”谊德郡主坦然地拍了拍兄长的肩膀。
“现在你总该去歇息了吧?”朱宁杭抓着谊德郡主往前推了推,“你身负重任,明日可出不得差错,快些去准备才是。”
谊德郡主听了这话,终于笑嘻嘻地离开。这边的朱宁杭瞧着她确实走远,才从博古架上拿出前些日子买的玛瑙坠子。
这坠子上的玛瑙晶莹剔透,小巧玲珑,很招人喜欢。一眼看去有点像符念念留给人的感觉。
朱宁杭把坠子放在手心里看了好一阵,脑海里浮现出符念念抱着鹅的身影。他嘴边不知不觉挂了笑意,他想,女孩子应该都会喜欢这种小玩意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念念:(●—●)为什么有裕王帮忙还是失败了???
梅梅:你们就是再厉害,也架不住蠢念念给我提前剧透过啊~
第45章
刚刚回到衙门的苏暄忽然莫名打了个喷嚏。
他摇摇头,怕是因为太冷,才会染风寒。想到这,苏暄快步回屋,站在炭笼边上烘手,不一会便见窗边闪过一道黑影。
“进来吧。”他语气中带着些许倦意,“怪冷的。”
一袭黑衣的闻苕应声进门,带进来一阵寒气,他一把扯下面巾,皱着眉低声抱怨道,“我堂堂一个镇抚使,回衙门像做贼似得。”
苏暄没挪步子,只是缓缓问他:“你查到了?”
“嗯。”闻苕自顾自坐下,“查到随贵妃出宫的亲军,还有人活着,隐姓埋名藏在山里。”
“他们说什么?”
“当年他们随着贵妃一出宫就遇到了追兵,散了,只剩苍兰陪在贵妃身边。”闻苕抿了抿嘴,“我跟着他们说的方向找了找,还没有消息。”
闻苕话里的苍兰是苏云笈的贴身婢女,她虽不是苏府的人,但苏云笈在宫里的时候,一直是苍兰在伺候,十分忠心。
“一个妇人带着婢女,总不能凭空消失。”苏暄叹了口气,“要不要我加人手给你?”
“我现在只能排查。”闻苕摇摇头,“贵妃若是在世,只怕藏在山里,或许已经离京也未可知。”
“找苍兰。”苏暄抬眼瞥了瞥闻苕,“她们也许会装成姐妹,装成母女。”
“成吧。”闻苕点头,又思忖片刻,“还有个事。”
“嗯?”
“陛下说你必须陪裕王和郡主去逛街,不准推辞。”闻苕面无表情,“你的事你自己解决,就当个任务,把几尊菩萨送走不好吗?”
苏暄点点头,“我知道,我会去的。”
正劝得滔滔不绝的闻苕忽然被噎了一下,他眼睛猛睁,迅速问道:“怎么?回心转意了?今天看见小郡主很动心?有人好像昨天还宁死不屈来着?”
灯光映着苏暄的影子,他什么也没说。
“我倒是有些搞不懂,陛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拉拢裕王?可以前也没见陛下对哪个藩王另眼相待。”闻苕有些不解。
苏暄眼中神色淡淡,“不要随便揣测圣意,你要是脖子太痒就当我没说。”
“那不说这个,说说你。”闻苕挑挑眉梢,“你怎么忽然就愿意去了?”
苏暄变戏法似得从身上掏出一块六合同春的手帕,细细整理好又拿了个锦盒装起来,才说:“裕王,这个人很有意思。”
今日在国公府的种种,已经足以让人看出裕王对符念念有意思。何况苏暄绝不是那种一笑泯恩仇的人,尤其是在符念念这里,所以他得好好跟这个裕王打打交道。
“这绣得什么玩意?”另一边闻苕勾着脑袋眼巴巴看,话音没落就糟了苏暄的眼刀子。
一见苏暄这较真的样子,闻苕只好摇摇头,“又是你的仙女绣的?你这仙女挺接地气儿。”
“这是六合同春。”苏暄收了视线,他一本正经,语气也淡淡的,仿佛在讥讽闻苕无知。
闻苕耸耸肩,“仙女这绣工……我只能说,苏大人,你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可是苏暄没有理睬他,只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把锦盒塞在身上。
“不过……”闻苕还想说点什么,刚一张嘴,目所及处忽然看到苏暄的袖子上染了一片红色,红的已经有些发黑,再凑近些还有血腥味。他连忙一把拉住苏暄的胳膊,“你这怎么回事?”
“嘶……”苏暄皱了皱眉头,浅声说:“没事。”
“还没事?分明就是血。”闻苕拧拧眉毛,“难道……你跟裕王动了刀?”
苏暄不理会闻苕的追根究底,只是轻描淡写道:“念念咬的。”
“我的天呐。”闻苕的眉头拧地更深了,“夫人这得多大仇,咬这么凶。血这么多,我还以为你是月夜遇袭,被狼群抱住啃了。”
“什么?”苏暄精刮的眼神往闻苕身上一撒,“苕儿,你是不是欠收拾?”
闻苕不禁咂舌,忙从柜子里翻出药箱,“上上次你被扇了一巴掌,上次被捏肿脸,这次直接……找夫人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大风险?”
半晌以后,闻苕忽然后知后觉,“等等……那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仙女,不会就是夫人吧?”
苏暄看了看闻苕,用一种很淡然的口吻回答道:“嗯。”
语罢,他不再理会闻苕,自己卷起袖子,露出可怖的伤口。
苏暄先擦干净血迹,迅速给自己上药,又忍着疼缠上纱布,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没办法,念念恨我恨得要死,可冉至的身份早晚是要被抹掉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怎么会恨你?”闻苕一脸的难以相信,“让人咬成这样,你还句句都维护她?就这么喜欢?”
“蠢念念……”苏暄嗤笑一声,“她以前被人骗得太惨,可我那时候不在她身边。有些东西一但丢掉,只怕要很久很久才能再找回来,我要慢慢全都补给她。”
闻苕一怔,没了后话,就算苏暄的脸被遮着,他都能察觉出来对方是在笑。苏暄嘴里念叨着那名字的时候,他的指尖,他的发丝,他周身的每一寸空气都散发着炽热的气息。
闻苕:“……”
他哪见过苏暄这样,跟疯病了似得。
“那你以前在干什么?”闻苕又问道,“是谁说夫人是妖精?还说她心思不纯?说这种人早晚要和离?”
“以前?”苏暄抬头看看闻苕,“你没有记错?我什么时候说过?”
“呵……呵呵……”笑容僵在闻苕脸上,“你可真行。”
苏暄的视线还汇集在手帕和簪子上,一点也顾不得分出来给闻苕。
“你是不是看着这东西,能自己笑一个时辰?”闻苕有些关切地问他,“腮帮子疼吗?”
“不一样。”苏暄敛起目光,“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你就会发现看山是她,看水是她,看窗子上的树影都是她,懂吗?”
“噫……”闻苕听着这酥麻麻的腔调,只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惜我来得太迟。”苏暄语气淡淡的,隐约还透着几分失落,“到底怎么办才能让念念回心转意?”
如果符念念说的那个梦都是真的,那他必须把那个假苏暄抓出来,否则,符念念永远也不可能相信他。
先前把符念念娶进冉府,为的不过是让她能平平安安地过下半辈子,如今一切都和预想中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俨然是最好的结果。
可苏暄没料到,自己真的会喜欢上符念念。他觉得自己有点贪心,因为现状并不能让他满足,他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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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刚至,京里才开过头茬迎春花。人人都忙着开始新一年的活计,骤然望去,大街小巷中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清晨还有些微微的凉意,周围弥漫着薄雾,让人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马车一早就已经等候在门外,符念念和三哥打过招呼,又嘱咐白茶照顾好软软,便只身出门。
她好些年头没有这样无忧无虑地出门逛过,谊德郡主看起来直率善良,天性纯真,应当不算是难接触的那种,至于裕王,也是尊礼守法的王公。
符念念心里已经盘算着究竟应该带他们去哪里,吃些什么,才能既体面,又不失客套的。
可是她才走到门口,便见马车边上立着熟悉的身影,昨晚的事还没有分辨清楚,苏暄若是一气,要拿她开刀也不好说。符念念的脚步瞬间顿住,脑中霎时只剩下掉头回府这一个念头。
苏暄也被这动静惊得抬起眼,他没想到会看见朝思暮想的符念念,嘴角便不由自主朝上一勾。可是再想到今早还有裕王,他就觉得多少有点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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