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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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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暄又先她一步挡住符念念往前的步子,“我不需要你感恩,也不管你想把真心留给谁。我只想告诉你,现在林子里还埋伏着东厂的弓箭手,你不能乱走。”
  “你让开。”符念念柔柔的嗓音蕴着无比的坚定,“你要是再不起开我就……”
  “你今天根本就没带匕首。”苏暄浅笑,“乖乖信我的话,这样你可以早点进宫去见你的冉至和软软。”
  可是她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去拔匕首,气急的符念念只是迅速抓着苏暄的面具狠狠向下一扯。
  绳结松脱,带着獠牙的猛兽眼见就要从苏暄脸前滑脱下来,苏暄却一把抓住符念念的手,生生让面具停在原本的位置,掩盖住自己的容貌,又警告符念念说,“别乱动。”
  符念念冷笑,“你连自己的脸都不敢让我看,还想让我相信你?”
  “我……容貌丑陋,会吓到你。”苏暄语塞,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符念念解释,要是想在日后抹掉苏暄这个身份,现在他绝不能露出真容。
  “你不用解释了吧?放开我,我要去找冉至。”符念念恨恨地瞪着他,“还有,你说过的,我是有夫之妇,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我不想挽回什么,只想让你好好的。”苏暄的声音有些闷。
  符念念挑挑眉毛,“好好的?你拿我当什么?我是不是就像是个傻子……”
  她话音未落,苏暄忽然闻听到空中传来非同寻常的响动。他不由分说一把搂住符念念,用自己的后背替她挡住远处放来的暗箭。
  钻心的疼迫使苏暄轻皱眉头,可是箭雨并未就此停下,一切都太过迅速,还未及符念念反应,苏暄便又一把推开她,紧接着便见一只箭头从他肩上贯穿而出。
  苏暄重心一倒,便跟符念念跌下小坡,恰巧掉入一个被枝叶掩盖住的坑里。为了躲开东厂的搜寻,他捂住符念念的嘴朝她摇摇头。
  这下差点将符念念摔散,可是符念念顾不上,在看到苏暄面具后容貌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就已经怔住。此刻苏暄对着他摇头,更让符念念有机会借着月光细细打量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他额头光洁侧颊白皙,根本就不是传闻中毁容的样子,可这张脸和冉至一模一样。
  符念念睁大了眼,心里在拼命否认,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是冉至。
  她猛然抓起苏暄的手,赫然见到他掌心里有一条疤,她又推起他的袖子,便看到自己咬过的牙印还在他小臂上留着。
  符念念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浅声辩驳说:“你们的声音不一样,你们……”
  苏暄见已经无可隐瞒,索性低下头,从嘴里慢慢吐出一块带着血沫子的玉璧。
  他身中两箭,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此刻喘着粗气,嗓音虽已恢复了往日的清亮,但还是透着疲惫的喑哑,“我从来不骗你,你看……冉至没事,宫里也不会有事的。”
  冉至的血顺着锋利的箭头滴落而下,跌落在符念念的袖口,顿时便晕开一片红色。
  符念念早已经被泪水浸满双目,她轻轻捧住冉至的脸,“你胡说,你明明就有事。”
  冉至眼中的神色柔和下来,“我命很大的,这箭没淬毒,只是皮肉伤,没关系。”
  “可是……多疼啊……”符念念心疼地皱起眉头,“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我又把事情办得这么糟。”
  冉至发白的嘴边扯出一丝吃力的笑,“怪只能怪我先前误会你趋炎附势,怪我掐过你的脖子恐吓你,怪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落在朱宁极手里。所以不要自责,没关系,不疼的。”
  “你又装,你明明最怕疼,先前我都没掐你,你就疼成那样……”符念念小声呜咽着,“你为什么要假扮苏暄?你究竟……”
  “我没有假扮苏暄,我假扮的是冉至。”冉至笑了笑,缓缓从怀里拿出一直贴身带着的钗,放进符念念手里,“我没有告诉你真相,先前是因为你对我莫名的敌意,而后是因为我怕你再离开我。”
  符念念双目圆睁,怎么也不敢相信,视线来来回回在钗和冉至的脸上挪动,惊异之下,她连话说得都有些不完整,“你……你……这个……”
  “念念,我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总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耽于儿女之情,可是我遇见了你。七年前,你让我觉得这世上还有善良存在,而现在,你是我活下去的意义。我知道你恨我,因为我曾经对你视而不见,对你的真心视若无睹,甚至害你被冉茗残害致死,我很抱歉。”冉至的眸中满是哀色,他的手轻柔抚过符念念的脸庞,“所以,念念,这一次我来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来得有些晚?”


第65章 
  “你在流血,先不要说话。”符念念拿过冉至手里的手绢想帮他压住伤口,可冉至却没有松手。
  他吃力地笑笑,又心虚似地躲开符念念的视线,低声道,“有些舍不得。”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符念念一把揪出手绢,赫然见到帕子角上歪歪扭扭的六合同春,她微微一愣,不禁咕哝,“绣这么丑,你还留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骗你帕子的……”冉至连忙解释。
  符念念眉头微皱,“我都说叫你不要说话。”
  她说着把手绢拧干,叠好摁在冉至的伤口上,又拿出自己的手绢替冉至背后的伤口止血,她按着按着,看到手绢被冉至的血染红,眼泪就不由自主又冒出来。
  “你明明一直都在骗我,瞒我这么久,让我活得像个蠢货,可你怎么比我还蠢。”她轻抹眼泪,“哪有人自己去挡箭的,你是不是嫌命长,想让我守寡?”
  “我哪有这么容易死?奸人亡我家门的时候没有,去烟瘴地面流放充军的时候没有,在朝堂上勾心斗角的时候也没有,怎么会栽在这?”冉至说得轻描淡写,“你知不知道?我只会栽在你手上。”
  符念念觉得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她微微仰起头,便正对上冉至的目光,那一种她从没有见过的专注,让人不知不觉之间就会沉溺其中。
  “所以一开始娶错人就是你故意的,你想通过我给英国公府发难,对吗?”符念念薄唇翕张。
  “是我故意把符燕燕换成你的,但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你。”他带她离开英国公府,只是想要保护她,保护那个曾经在雪天中为自己解围的小姑娘。
  符念念脸前闪过一抹酒醉似得酡红,“你就看着我一边在你面前嘤嘤作态,一边看着我对你刀牙相向?还总装一副不知情的样子,你是不是故意戏弄我?”
  冉至笑得眉眼弯弯,“看到你这两幅面孔,起初我的确恼怒,不过一想到你演得如此卖力,便又不觉得生气了,反倒有些心疼你。对不起,念念,如果我一开始就能理解你的处境,就能明白你的痛苦,你本不用遭受这些难捱的时光,也不用在别人面前委曲求全。”
  “冉至……苏暄……我都不知道如今该叫你什么。”符念念摇摇头,眼中又有些迷茫,“你藏得好深啊,我还可以相信你吗?”
  冉至的笑意并没有褪去,他轻轻靠在符念念的肩上,“藏得再深,你还不是都能统统看穿?我以前总以为我在世上孤独的太久,见过太多的黑暗,肯定要很多很多的爱才能填满缺失。可是太多太多爱非人力所能及,也许,我这辈子都根本不会碰到这样一个人。结果我错了,因为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只要念念的爱有一点点,真的只要一点点,我就已经足以满满当当。”
  符念念抱着冉至,“你的眼睛以前没有这么细长,还有眉毛,还有身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跟外祖在京郊的时候,拔过眉毛,削过额发,吊过眼角。我要顶替冉至活着,自然是和他越像越好。”冉至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一切有如呷茶赏花般轻松,“可是再多的黑暗我都不怕,因为念念像一盏灯,只要循着亮光,我就总能往前走。”
  符念念越听越揪心,她抱着冉至默然落泪,“我们回去吧,你的手好冷,我怕。”
  “再等一等,我怕东厂的人还没有走远,宫里的事情陛下和我也全都已经安排妥当,不妨事,朱宁极其实是在做困兽之斗。”冉至极尽温柔,“所以别怕,我会抱着你。”
  符念念点点头,“你千万别睡,不要闭眼,如果疼的话,你就告诉我,我……我可以哄你。”
  “不疼的。”冉至弯弯唇角,“没事。”
  “不光有箭伤,还有我之前用匕首划你,还有你胳膊上……”符念念越说越没有底气,“你不要骗我说不疼,方才那些人掀我指甲的时候明明好疼的。”
  冉至眉头轻皱,“对不起。”
  “你怎么总是说对不起?”符念念鼓鼓嘴,“这个不好听,你说点别的。”
  冉至于是改口道:“好疼啊,我可能快要死掉了。”
  符念念连忙捂住他的嘴,“你不要乱讲。”
  “可是念念在旁边的话,暂时还不太敢去死。”冉至的声音从符念念指缝中传来,有点闷闷的不清楚,可是还是像以前一样动听。
  符念念正要再说点什么,忽然听到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周围有人,所以连忙噤声,整个人也跟着专注起来。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那声响始终围绕在周围没有离开,很快,一个黑影跃然而下,径直出现在符念念眼前。
  符念念下意识伸手挡住冉至,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闻苕见状一把扯下挡在脸上的面巾,“夫人,是我。”
  “闻大人?”符念念满脸震惊,“闻大人怎么这副打扮?”
  “冉至听说你出事,他脱不开身,特地托我来找你,顺便替你手刃苏暄,我这样比较方便动手。”闻苕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符念念身后的冉至有些尴尬地咳嗽两声。
  闻苕定睛一看,表情顿时凝固在脸上,“冉……冉至你不是在宫里,怎么跑这来了?那苏暄我……还杀不杀?”
  符念念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唱一和,轻轻皱起眉头,“等下,杀苏暄?”
  “正是,冉至知道夫人你对苏暄深恶痛绝,所以计划良久,打算斩草除……”
  冉至嘴角轻抽,打断闻苕的喋喋不休,“不必演了,念念什么都知道。”
  “露……露馅了?怎么回事?”闻苕满脸苦笑,还不忘偷偷打量符念念的神情。
  可是符念念却没有过多纠结,她连忙让开,“冉至身上中箭,请闻大人救救他。”
  闻苕一噎,视线顿时锁在冉至肩头的寒铁箭上。他表情一凛,迅速蹲下身查看冉至的伤口。
  冉至深吸口气,“宫里怎么样?”
  “一切安好,诸事已毕,京卫及时回寰,逼宫贼子伏法,东厂也被我带来的人清走了,我们捉到了裴英卓和朱宁极。”闻苕回答地有条不紊。
  冉至点点头,“带疮药了吗?帮个忙,把箭拔掉。”
  闻苕面色一冷,“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何况你身上全湿,血会止不住的。肩上这支倒是不要紧,可你背上那支实在太深,我怕会伤及脏腑。现今只有我们先回去,再替你处理,你能挺住吗?”
  “苏暄不能活着从这走出去。”冉至摇摇头,“我身上的箭太引人注目,你带着南镇那么多人过来,万一被看到,那这么久的计划就白费了。”
  两个人都知道,冉至名义上还在宫里,而来这里救符念念的人只会是苏暄。
  闻苕无奈地歪歪头,“麻烦。”
  “把箭尾斩掉,让他假装南镇的锦衣卫跟在闻大人身边可行?”符念念急中生智,“只要蒙住脸,应当没有人会起疑。”
  闻苕望向冉至,“你觉得……”
  “按念念说得办。”冉至点头,“你搀着念念,我可以跟在你后面自己走,这样也不容易叫人起疑。”
  闻苕按按自己的太阳穴,从腰间拿出雁翎刀,表情并不似先前那样轻松,“成吧。”
  ————————
  闻苕没有带他们回冉府,而是朝相反的方向直奔京外,去了冉家在京郊的别庄。
  符念念还是第一次见到冉家的大长辈冉敬臣,这位昔日的老首辅显然很是不怒自威,他并不多言,迅速带着几个人进屋,又叫下人们准备热水去请郎中。
  符念念知道自己帮不上忙,换完衣服之后,只能静得像个鹌鹑似得坐在一边悄悄打量冉至。
  血结出的痂已经把原本的白贴里牢牢粘在伤口周围,老郎中拿热水一点一点化开,才把那件染到看不出本色的贴里从冉至身上扒下来。
  老郎中准备好止血的膏药,迅速把冉至肩上的箭头**,扔进一边的铜水盆里。血色瞬间晕开,整盆水被悉数染红。
  冉至在路上已经开始发热,赶到别庄时意识便有点不清醒,现在这一下让他咬着牙关皱起眉头,生生疼醒过来。
  符念念心就仿佛跟他一起疼了似得。
  他有些吃力的抬起眼,沉声道:“宋先生,念念手上有伤,烦请你替她也包一包。”
  “公子保存体力,不要多言。”老郎中朝着身后的小徒弟使个眼色,便有人围到符念念身边来。
  他们似乎神通广大,万事皆知,开口便唤,“夫人,还请给我看看伤口。”
  符念念这才伸出手,右手的中指甲盖已经一团血肉模糊,小徒弟皱皱眉,“夫人,这伤好深,指甲已经被完全掀起来,日后即便愈合,只怕也不能恢复到从前那样。”
  “那我还能弹琴吗?”符念念连忙问。
  小徒弟低着头没有说话。
  符念念心中知晓答案,连忙藏起眼中的遗憾,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不弹也没关系,本就不用再弹了。”
  “那我来替您包扎。”
  床边老郎中替冉至包完伤口,时辰已经是寅时,冉敬臣这才请诸人回去休息,符念念便搬着鼓凳往床边蹭。
  这里是冉至的房间,周围的陈设和物件,大概都是他喜欢的,难怪品位不俗,让人一见生喜。符念念环顾四周,视线最终又落回到冉至身上。
  冉至还在昏睡。
  他好些天没好好歇息过,符念念不肯再打扰他,只好轻轻靠在床栏旁边目不转睛地看他。
  也不知过去多久,她自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忽然觉得有人在她身上披了件衣裳。
  符念念紧忙睁眼,就看到冉至坐在离她很近的床边,脸色也已经比昨晚好了不少,“我刚刚开窗,怕你着凉。”
  “早晨冷,开窗干什么?”符念念不由得转过身去,只见窗外的朝霞轩然成绮,绯红似锦,一直蔓延到天边的尽头,实在是撼人心魄。
  这样壮观的日出,是京中无法得见的景象。
  冉至握住符念念的手,“我住在别庄的时候,最喜欢在这里看日出。你瞧,不管夜晚再冷再长,太阳也一定会升起来,就像现在这样。”
  “嗯。”符念念的声音有些哑,她低头认真和冉至十指相扣,“我真的好笨,只会一遍一遍问你会不会骗我,虽然你狡猾地像个狐狸,可我再也不想提这个问题了,我觉得你不会的。”
  “我没有骗你,我说过替你杀掉苏暄。”冉至把小麻雀的花簪放在符念念手上,“我还说我不会死,说箭伤不疼,都没有骗你。”
  符念念不搭话,只转头去看窗外的霞光,“我从来没见过日出,原来真的这么好看。”
  “你喜欢吗?”冉至看着符念念,似乎也并不准备等待符念念的回答,他眼角堆着笑意,“咱们去个能天天看日出的地方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完结,欢迎冒泡留评收红包~
  文章前部分需要小修,之后应该会加番外,有感兴趣的点欢迎留言,葵葵会考虑加在番外里的,么么啾~


第66章 
  冉至在别庄只养了三天伤,便赶回京去,京中遗留的事情太多,他必须回去处理。
  朱宁极在河边被他打得半死,差些没命,如今又被收监,顺贞旧派彻底倒台。跟随这位废太子的裴英卓和冉苁冉茗之流,自然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再连带着冉至先前从朱宁极那里摸到的情况,弘德帝顺藤摸瓜,以雷霆之势罢免掉一干臣子。
  至此,朝中终于迎来短暂的风平浪静。
  紧接着,软软成为新太子。而闻苕因为功劳卓著,被封为锦衣卫指挥同知。
  冉至官复原职加封三孤太傅,符念念成了敕封的诰命夫人,连早已过世的谭氏也被追为诰命。
  众人都紧着打算跟上风向,好好巴结冉至这位不同凡响的两朝大学士。可谁知他却在风头正盛时忽然辞官而走,像是蒸发一般,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局势似乎变了,又好像没变。新的漩涡已经形成,有人力争上游,有人随波逐流。而过去的人,永远不会留得太久。
  ————————
  七年后。
  又是一个香海镇的平静午后,已经化名苏循则的冉至正在学堂里翻书,就听书院扫撒的小厮说:“苏先生,你家的月皎丫头又来找你了。”
  冉至抬头撇撇窗外,“她?”
  话音还没落,只见梳着蚌珠头的小姑娘手提裙子一路疯跑。学堂的不少学子纷纷伸头探脑往外看,视线不约而同落在苏月皎裙下若隐若现的小腿上。
  冉至脸上的笑意一顿,“站住,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苏月皎连忙站定,松开捧住裙子的手,喘着大气说:“爹,有……有事。”
  冉至倒也不多问,随即合上书,起身去找院主,不过片刻便领着苏月皎径直离开。
  待到走远,冉至才低下头看女儿,“爹有没有跟你说过,姑娘不可以随便撩裙子到处跑?”
  苏月皎蔫蔫地点头,“说过。”
  “那你还在书院里乱逛,知不知道羞?”
  “可是裙子脏掉娘会生气,娘生气就会打我,爹不一样,爹才舍不得打我呢。”苏月皎笑意明媚,小手勾着冉至的指头轻晃,“我还不是急着给爹通风报信,我以后不会了嘛。”
  “你不惹你娘会挨打?你舅舅小时候从不见你娘打他。”冉至轻声训斥道,“走,我先送你回家。”
  苏月皎连忙摇头,“我不回去,我要跟爹一起去找娘。”
  “听话。”冉至苦口婆心。
  “爹要是不带我,我就告诉娘你总偷偷跟着她出门。”苏月皎仰起头。
  “你说,你娘就会信吗?”冉至绷起脸。
  苏月皎胸有成竹,“那得看看娘是相信我这个小丫头,还是信你这个老油条。”
  冉至:“……”
  苏月皎见状,又连忙换上笑脸,“只要爹带上我,我绝对听爹的话,一个字都不乱说。”
  冉至轻叹口气,抱住苏月皎起身,“走吧。”
  “爹,你要是不想让娘去,为什么不跟娘说,总要偷偷跟着娘?爹爹明明这么厉害,为什么总是很怕娘的样子啊?”苏月皎喋喋不休地问道。
  冉至看着苏月皎轻笑,“因为我是你娘的童养夫,要是像你这样不听话,就会被你娘赶走。”
  苏月皎眼中多出些同情,“那爹可以去考功名啊,就像李秀才一样。南边的孙半仙早就说爹是做官的命,要是考了功名,肯定更厉害。”
  “别听那些人乱说,爹只有当新郎官的命。”冉至虽是训斥的话语,可是清冽的声音却让人听着很舒服。
  苏月皎努嘴,“那爹也太可怜了吧,如果娘真的赶你走,我只好委屈一下跟着你。”
  冉至挑眉,“月皎不喜欢和娘在一起吗?”
  “倒也不是,娘又漂亮,又会变好吃的东西出来,要是像爹一样不会凶就好了。”苏月皎笑起来,两只眼弯得像月牙。
  父女两个在秦楼楚馆外等到符念念的身影,便鬼鬼祟祟一直跟在她身后,本不着一点痕迹,可惜快到家门口时,苏月皎想想起什么似的低声惊呼道:“糟了,娘让我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的,娘一回去发现我不在……”
  冉至连忙去捂她的嘴,谁知两个人还是被符念念察觉到。
  符念念瞥一眼墙角,“出来。”
  苏月皎只好硬着头皮挪出去,甜甜叫一声,“娘。”
  符念念的脸色瞬间变黑几分,她数落道,“我不是跟你说附近的镇上最近有拐子,让你不要乱跑,你怎么就不知道怕?”
  她一把拉过苏月皎,“你这孩子,看我不回家收拾你。”
  冉至连忙现身抱开女儿,“别打月皎,是我带她来的。”
  “你?你不是在书院吗?”符念念疑惑更甚,“你们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了,你们跟着我,对不对?我去的地方你怎么能让月皎跟着,你是不是诚心不想管孩子?”
  苏月皎一看露馅,连忙扑过去抱住符念念的腿,两行清泪随即簌簌而下,“娘出门好久,是我担心娘会饿所以才让爹带我找过来的,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千万不要赶爹走,爹他最疼娘亲了。”
  她抽噎着可怜巴巴地望向符念念,“我也最喜欢娘亲了。”
  原本还瞪着眼的符念念被骤然气笑,拿出手帕替苏月皎擦干眼泪,“小滑头,跟你爹一模一样。”
  苏月皎偷偷回头打量冉至,“爹,小滑头是什么意思?”
  冉至轻勾嘴角,“你娘夸你聪明。”
  符念念又瞪冉至一眼,拉着苏月皎的手回家,丢下他一个人不再理睬。
  冉至心里很清楚,符念念还在生他的气。
  前面传来苏月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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