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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撩完就想踹人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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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想喝冰羹?炖汤这些事白茶来做就好了。”白茶笑道。
谁知符念念立即摇头否认,白茶又问了几句才搞清楚,原来符念念是想炖汤送去给冉至,为的就是特地感谢冉至上午去符家帮她接软软。白茶心下明了,便跟着符念念一起朝厨房走。
冉府的下人在符念念和白茶跟前并不算怠慢,所以炖汤要用的食材很快就被盛好送来。新鲜的莲子色白味淡,白茶很快就挑掉莲心,又用水浸过银耳。百合蒜也是从专门从兰州运来的,个大洁白,拆开则状如莲花,是上等的食材。
银耳和莲子在小火上炖至软糯,百合清甜,汤中不用再格外放糖,只要出锅之后加些冰块,就会冰凉适口,令人回味无穷。
符念念看着白茶熟练的动作,学地极为仔细,食材一一被搁在砂锅中,符念念又迅速扣上锅盖,现下只等时间为食材慢慢包裹上特殊的味道。
白茶将余下的莲子放锅蒸煮,准备晾凉之后撵成莲蓉,还可以做别的点心来吃。
见符念念闲了手,白茶忽然问道:“小姐,你不再等苏公子吗?”
符念念盯着砂锅的视线没转,她也没有立即回白茶的话,只是时不时拎起盖子来看看汤汁里需不需要添水。
“你等了那么久……”白茶摇摇头,“怎么如今说放手就放手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符念念淡淡一笑,“白茶,这世上谁都靠不住,别人对你好,未必就是真的。他今日对你好,明日也可以对你不好,这种好对别人来说也许只是一种施舍,也或许只是一种带着目的手段,对他们来说,少了这些也不过就像菜里少些盐罢了。如果我把这种好当做日后赖以为生的东西,那便早晚会吃苦头,就算赔上性命也不无可能。”
她还说:“不等了,谁都不值得我赔上自己的一辈子。”
“小姐专门为了少傅学炖汤,难道不是因为倾心少傅?”白茶有些不解。
“少傅是何等身份,我怎么能痴心妄想?如今虽是冉夫人,日后是什么,谁又知道呢?”符念念语气不温不火,就像灶被小火炖着的汤。
白茶一愣,她没想到三天不见,她好像变了个人,可是符念念依然那么倔,又好像没有变。白茶比符念念年长,从前总是她劝着符念念不要那么执着,苏暄也许是符念念最好的归宿,但世上总是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事。
在阴差阳错嫁入冉家之前,符念念对苏暄的执念极深。白茶真的很怕她到头来会失望,却又不忍弗了她的意,故而也从未说过重话。但是眼下符念念自己突然将苏暄全然放下,白茶觉得符念念像是忽然间换了个人,但是细想想,这种突变未尝就是坏事。
她也不再言语,专心地将糖和油拌进莲蓉里。
炉上的汤炖了大一个时辰。
待到简单用过晚膳,银耳百合莲子汤也已经炖好。符念念这才把汤盛出来,撸着袖子将冰块夹了进去,然后又将新出锅的莲蓉包挑了三个品相极佳的仔细搁在小瓷碟里。临走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白茶嘱咐道:“咱们将这汤送给少傅,等一下再准备几份给四婶和莹娘送去。”
东西这样随便一分,反倒没剩什么给符念念自己,不过她浑不在意,只低着头将莲蓉包又数了数,有些惊喜地说:“还能留下四个给你和软软,只是这些甜食别让软软吃太多,要不然以后牙疼,你看着他些。”
白茶自然是谨遵着她吩咐去做的,主仆两个端着托盘去了冉至的书房,白茶在书房外通传了一声,冉至便允了两个人进门。
符念念轻轻推开门,入目便是冉至身边正坐着另一个男子,他眉宇间透着英气,身形也十分健硕,一看便是武家人。而符念念进门之前,认知似乎正在同他谈论什么。
符念念连忙低下头,她发觉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冉至起身望着符念念,“念念,这位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镇抚使闻苕。”
上辈子闻苕和冉至的私交就很密切,符念念见过他。想到这里,符念念连忙对闻苕福了福,她心里怕两个是在书房里谈什么重要的事,自己骤然打断,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闻苕对她抱了个拳,“见过夫人。”
“是我打扰少傅和镇抚使大人谈事了。”符念念连忙接过托盘放在冉至面前,“我这就离开。”
“夫人过谦,我和少傅也不过是话些家常。”闻苕笑得爽朗,“少傅从来不会在书房办什么要紧事。”
冉至轻轻瞥了闻苕一眼,闻苕脸上的笑容未减,只是再没了后话。
符念念听着这言语,忽然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低声道:“午后亲手煮的甜汤,又陪白茶做的莲蓉包,送来为少傅做夜宵,只是没想到闻大人也在,东西准备少了。”
而后又顿了顿,“我这就去再准备些端过来。”
“不忙。”冉至语气中满是体贴,“难为念念一份心意,今日我吃不下,你不用再劳烦。”
符念念也不争辩,就低头称是,而后乖乖地从书房退了出去。
她脑子里都是闻苕方才说的那句“少傅从来不会在书房办什么要紧事。”
上辈子冉至就是在书房里写文书太晚,早晨匆忙去上朝的时候才会把那些重要的东西丢在书房的桌上,也是借着这个机会,符念念才帮苏暄把东西偷出去。
冉至怎么可能不在书房办要紧事?
除非上辈子她偷走的东西是冉至故意丢下的,而一切都是源自冉至的安排。符念念想起了冉至瞥向闻苕的眼神,他难道是想告诉闻苕少说点话?
符念念眉头微皱,自苏暄回京后,他和冉至的确在朝中一直为敌,隐约是因为当年冉家对苏家的颓落有难以抹去的关联。
而上辈子夹在这对表兄弟中间的符念念,一心向着苏暄,什么都肯帮他。冉至和苏暄在朝中势同水火,虽然早些时候苏暄对符念念不冷不淡,可是后来却莫名其妙开始指使符念念去偷冉至的文书。
符念念本来很高兴,她以为终于能帮到苏暄了。
结果到头来苏暄在利用她,冉至也在利用她,她近死前会被冉至抱起来,大概是因为冉至愧疚使然吧?
符念念觉得自己怀疑得一点都没错,自己之所以会错嫁,会和符燕燕互换,冉至有摆脱不掉的关系。只是她先前不知道冉至费力气做这些是为了什么,现在一切忽然都通明起来。
冉至大抵一早就探知苏暄会回京,这才把心思都在苏暄身上的符念念抓到自己身边,以利用符念念来替苏暄传递些错误的消息。
符念念心中无比震撼,若不是因为她重活了一辈子,谁又能发现冉至这样缜密的心思。她被玩弄在股掌之间,竟对此毫无察觉,还以为冉至真的就像他表面上一样是个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
自然,京中不是没有冉至心狠手辣的传闻,但大多人听来都只会以为是污他名声的流言。毕竟,任谁见了冉至,都不会觉得他是那样的人。
夜色渐浓,月色染上符念念表情古怪的脸庞。
白茶瞧着她这样,不禁有些吃惊,“小姐,你怎么了?”
符念念摇摇头,并不作声,她心中五味杂陈,但终归落定下来。她终于明白冉至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对她好,所谓人品贵重都是幌子,只要她沉溺在冉至的关怀里,她就彻底踏入了这个圈套。
符念念攥了攥手,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她还总想着要去保护冉至,却没想过冉至根本不需要她保护,他从头到尾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原来这世上根本没什么真情可言,人和人之间都不过是在相互利用而已,既然冉至可以利用她,她为什么不能将计就计跟着冉至对付害死她娘的符家人?甚至是对付苏暄呢?
符念念打了个寒噤,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吃了豹子胆,可是她又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怕。符念念咬着下唇,好不容易才抓住的机会,她绝不想再白白放掉。这辈子,她要搏一把。
符念念抬起头望着树梢头的月亮,只是接下来她又该怎么走?符念念心中依然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做些什么,不过眼下她捏了符燕燕的这笔嫁妆,符家虽没有什么话说,但心里必然是不舒服的。想要妥妥帖帖的把这笔钱吞掉,现在火候还不到,她不吃个大亏,符老夫人始终是意难平。
“你叫茉莉来,让她把分好的汤和莲蓉包给莹娘送去,咱们去给四嫂送。”符念念望着白茶,“我倒是有些困了,送完便早些回去歇息。”
第10章
国公府的事闹得不小,符莺莺自然一回来就听到了符家人捎来的口信。面对符燕燕这个妹妹,她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却又无话可说。
早先年头英国公府为了急着攀冉家的高枝,草草就把符莺莺嫁给了庶出的四房冉茗,如今符莺莺和符老夫人绞尽脑汁想把符燕燕塞给冉至,没成想符燕燕自己把嫁到冉府来的后路给堵上了,还愣着脑子拱手赔上了嫁妆。先前的功夫一朝化成了泡影,日后符燕燕想再嫁给冉至更是没了可能。
想到这,符莺莺夹起符念念叫人送来的莲蓉包,才送到嘴边,便见冉茗身边的小厮来回话说四爷今天不回了。
明明冉至是个小辈,明明符念念只是一个卑贱之人的女儿,为什么她可以做少傅夫人,而她符莺莺的夫君至今还是个翰林院的编修?
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名火,符莺莺把莲蓉包重重丢在地上。
但归根到底,符念念终究是坐稳了冉家嫡孙夫人的位置,如今再想有什么大的变动,显然是不太可能。符莺莺恼归恼,但心下终究清楚日后自己少不得同符念念相处。
她恹恹地放下筷子,把符念念送来的东西拿去分给丫鬟们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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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做活向来利索。
符念念交给她去打听的事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结果还真的让白茶把这个地方打听了出来。漪鹤馆现在依然是个茶馆,只是门脸比之早先鼎盛时要小气很多。
符念念趁着外出的机会带白茶往这地方找,进去便见客人寥寥无几,这茶馆不大,小二尚算殷勤,一见客人进门便匆匆地赶过来问,“夫人要壶什么茶?”
“你家老板在吗?”符念念并不准备唠叨,“劳小二哥找你老板出来,我有事对他说。”
小二抬着眼打量一阵,总觉得这是个生面孔,张口又要找老板,不禁难为情道:“我们老板这几天不在。”
“那什么时候能找到他?”符念念不禁皱眉,“我下次再来。”
“这我也说不清……”小二这头正犯难,门口忽进来个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小二忙对着他点头,“您来了?”
符念念闻言便回过头去。说来也怪,这年轻人她不曾见过,可却觉得眼熟的很。那边的年轻人似乎也有同感,两只眼也愣愣打量着符念念。
白茶连忙上前问:“你是老板?”
年轻人摇摇头,“我不是,但这里是归我爹管着。”
符念念出于礼貌对他笑了笑,这便打算跟白茶离开,换个日子再来。两个人正要出门去,就听那年轻人试探着问道:“念念小姐?”
符念念一愣,又回头仔细打量了年轻人一番,“你是……逢崧哥?”
“是我。”高逢崧连忙点头,脸上也笑起来,“这么多年了,念念小姐你怎么找过来的?”
他说着忙将符念念和白茶迎上二楼的雅间,又叫人端来点心茶水。
高逢崧是老高夫妇两的儿子,符念念还小的时候,母亲领着她见过这一家人,只是她不知道老高夫妇便是漪鹤馆的老板。如今高逢崧打理着漪鹤馆,符念念便掏出母亲留给她的玉牌,高逢崧翻来覆去打量了半天,依然认不得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看上面刻着的字,这的确是漪鹤馆的东西。
“还是等我爹回来吧,他指定认得。”高逢崧把玉牌还给符念念,“我爹三日后就回来,得劳烦念念小姐到时候再跑一趟。”
符念念点点头,又将玉牌仔细塞回袖子里。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约定好了三日之后符念念再来的时辰,符念念便就此告辞。她不知道母亲和老高夫妇有什么渊源,正好也可以趁着三天之后的机会询问清楚。
来了一趟漪鹤馆,多少还算是有些收获,符念念心情不错。从前在英国公府的时候出门的机会也不多,故而她对街面上的事物还有些新鲜,便准备跟白茶稍逛一逛,只要不耽误回府的时辰就无甚影响。
主仆两个本逛得兴致高涨,然而总是有事出意外,刚从金器店出来的符念念见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符燕燕跟朱宁桌正有说有笑地进门,符念念愣了愣,连忙低下头只想快步离开。
然而朱宁桌还是跟她打了个照眼,紧接着,符燕燕也看到了符念念。
再想装作无事发生那样离开是不大可能了,符念念只好对他们点点头,“世子,三姐姐。”
“哟,我以为是谁呢。”符燕燕翻了个白眼,“晦气。”
“燕燕,你少说两句。”朱宁桌冲符燕燕使了个眼色,符燕燕于是不情不愿的噤了声。
符燕燕小时候就喜欢缠着朱宁桌这个表哥,如今虽然早已及笄,她却一点都不介意两个人的身份,还时常跟朱宁桌拉拉扯扯。
朱宁桌转头对符念念露出个微笑,“念念,这些天你在冉府还好吧?”
“多谢世子关心,我一切都好。”符念念报以礼貌的微笑,“念念不打搅世子和三姐姐,这就告辞了。”
“等一等,念念,你就这么不想见我?”朱宁桌心下一急,匆忙之间拉住符念念的胳膊。
“世子,念念已是人妇……”符念念狠狠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您别这样。”
“表哥,你干嘛要和她废话?”符燕燕一脸不悦,“别理她,咱们走。”
朱宁桌却并不愿意放开手,他皱了皱眉头,将符念念带到一边的小巷里才停下步子,而后认真道:“念念,我有话跟你说。”
符念念满脸惆怅,一个有夫之妇公然在街上和颖王世子有这样亲密的动作,若是传出去不知又会有多少闲言碎语。何况,她和朱宁桌能有什么好说的?
“世子,男女有别,谨言慎行,还请自重。”符念念不免得将语气加重了些。
站在对面的朱宁桌刚张开嘴又想说些什么,却忽然看着符念念发了愣,手也不知不觉地卸了劲,只是松松地挂在符念念衣袖上。
符念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跟在朱宁桌身边的符燕燕同样被吓得眼神发直,张开的嘴似乎是想尖叫,然而却忘记了出声。
“还请世子把她松开。”熟悉的声音从符念念耳后传来,低沉混沌。
符念念连忙回过头,熟悉的面具又撞进她眼中,漆乌的兽面带着金色的獠牙,和她死前见到的一模一样。符念念下意识抖了抖,朝后退了几步,差些撞到白茶怀里。
符念念恨不得杀了他,可惜苏暄武功高强,就凭符念念如今的身板,硬碰硬只怕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白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符念念护在身后壮着胆子问道:“苏大人怎么忽然……”
“苏暄……你是苏暄?不可能……你明明被充军烟瘴地面,你又怎么可能回京?你若是苏暄,为何戴着面具装神弄鬼?”符燕燕总算是回过神来,拿出几分国公府小姐的气势厉声责问起来。
符念念心里自然知晓,苏暄被流放充军之前受过酷刑,面上刺字容貌尽毁,甚至被迫吞炭才致使嗓音成了如今这副样子。他若是不戴面具,指不定比这张骇人的兽面更加恐怖。可是她什么也没有说
“我的事与你符三何干?”一旁的苏暄冷声道。
“你……”符燕燕气结,转而忿忿道,“你少在这得意,你的念念可已经给别人当了的温柔乡,你看上眼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那你这样的好货色怎么会嫁不出去?”苏暄连正眼都没撒给符燕燕。
符燕燕本想还嘴,朱宁桌却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一把拽着符燕燕迅速离开。
独留下的符念念抓着白茶的手定了定心,却还是不免得有些后怕。
苏暄看了符念念半晌,只见她低头回避,才沉声道:“你不想见我?”
“我已经嫁人了。”符念念还算镇定,“与你皆是幼时戏言,不可当真。”
苏暄眸中的神色倒是显得十分认真,“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成了这副样子,换成谁也不会想承认曾经的约定。”
“苏公子,话不能这么说。”白茶愤愤不平,“我们小姐为你等了整整七年,如今就算嫁人也不是她自愿的,你怎么能把我们家小姐说成那样的人?”
现在白茶身后的符念念眉头一皱。
自从她亲眼看白茶死在苏暄刀下之后,符念念总是不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个画面。现在白茶又挡在她前面,难免会让人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她急忙扯住白茶的袖子,猛地将白茶拉到自己身后。
符念念瞪着苏暄,眼中满是仇恨。
“为什么要这样看我?”苏暄冷言冷语地问道。
“从今往后,你我就当陌路人,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跟你拼命。”符念念神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猛然被符念念拽开的白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发觉符念念说话的时候语气并不重,可是白茶却听得顿时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从未见过符念念这样,不禁侧目仔细望着符念念。而这时白茶才发现符念念的眼神如同利刃,仿佛是要把人的皮肉从身上刮下来的利刃。
而另一边苏暄的面具本就吓人,符念念的一番话更是听得白茶连大气也不敢再出,尤其是看着苏暄挂在手边的雁翎刀时,白茶真的很担心苏暄会被激怒继而拔刀相向。
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白茶终于松下一口气。
可苏暄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七年了,他一直想着怎么带符念念离开英国公府,本以为符念念在冉至面前是故意假装,结果符念念真的转身不认人,连小时候一口一个的“苏暄哥哥”也不叫了。
这究竟是为什么?
苏暄向前一步,眼神中也故意带上点凶狠的意味,只想吓唬一下符念念,“若是我不愿意呢?”
符念念下意识往后退,忽然脚下一绊,直接蹲坐在地上。
苏暄却并没有闪躲,他迅速上前拉住符念念的手,用力将她往巷子里扯。
“救命!”符念念伏在地上,朝路上的往来行人大叫着。
可是苏暄却并没有松手,于此同时,一辆马车从符念念背后绝尘而去。
苏暄狠狠道,“你不要命了?”
符念念怔愣片刻,却并没有领情,只是一个劲瞪着苏暄,“你不要过来,救命!你怎么能光天化日强抢民妇。”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两个人顿时成为众人视线汇聚的中心,指指点点的人越围越多,还有人叫嚷着要报官。
苏暄轻轻眯眼,低声对符念念说,“我决不信你是那种拜高踩低的人,我还会来找你的。。”
话音一落,他便闪身隐入巷子,再也没了踪迹。
符念念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将攥到指节发白的手缓缓松开,指甲在手心里掐出几个红印来也没注意到。
白茶看得有些心疼,轻轻帮她吹了吹,“小姐今天这是干什么?苏大人分明是想救小姐……”
符念念却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头:“以后离苏暄远远的,越远越好,听到没有?”
白茶有些懵,但看着符念念较真的样子,她只好点点头。
符念念轻轻握住白茶的手,她再也不想看白茶为自己送命了。
第11章
符念念没料到出趟门能遇见那么多人和事,她心里是有些发慌的,但理智却总告诉她需要镇静下来,于是符念念只好带着白茶匆匆回府。
晚上早早歇下了,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
忽而听着屋里传来什么东西轻微落地的声音,符念念索性起身,轻手轻脚的撩开帘子偷偷看。见是冉至的被子落了地,但榻上睡着的人却似乎并没有醒来,符念念权衡片刻便下床去替他拣被子。
符念念觉得即便冉至睡着了不知道,这些微末功夫只要多来几次别人也总会发现。有了各种小细节,冉至才会相信她倾心于他,才会放下戒备接受她的帮助。
她将被子轻轻盖在冉至身上,抬头之间却发现冉至倏然睁开眼。
也许是白天的事情让符念念心有余悸,她有一瞬间的心虚,她抿抿嘴镇定下来,“您醒了。”
“你在干什么?”
“我……”符念念声音一滞,“少傅的被子落了,念念怕您着凉。”
冉至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就那样望着符念念,仿佛能看穿符念念的心思。
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慢慢问:“我在问你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睡。”
符念念顿时被问得有些尴尬,未免误会,她决不能在冉至面前提起苏暄,故而符念念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便只好愣愣站着。
冉至自然知道符念念有什么难言之隐。白日怕她被马车撞到,急着一把拉开她,谁知道符念念反咬一口说他强抢民妇,还演得唱作俱佳,狡猾的样子和平日那乖巧一点都不像。
冉至敛起神色,继续装出毫不知情的样子柔声问道,“有心事?”
见冉至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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