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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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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慎慈不动声色:还得去戚家看缭缭呢。
  邢炙想了下,点点头。又道:那巧了,子煜好像也在府里。
  那挺正常的。子煜那么关心缭缭,知道她要回来,肯定不会出去。苏慎慈顺口说。
  说完又扬起下巴望着他:炙大哥最近变得好严肃,你以前好像都不是这样的。
  刚刚看到我你连笑都不笑,是遭遇什么事情了吗?不如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邢炙略觉无语。
  难道不是因为她之前一本正经跟他打招呼,他才变得严肃吗?这转眼又还倒打一耙了。
  他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觉得我也该变得稳重些了。
  苏慎慈笑起来:缭缭说活泼的男人一旦变稳重多半就是想成家了,炙大哥难道是有意中人了?
  哪里!他竟情不自禁地不敢对上她灼灼的目光,别开脸去望墙上的几根青草。
  说完他一顿,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小姑娘家家的,你们一到到晚地在一起莫不是什么话都说?
  这有什么不对?苏慎慈笑着,那双星亮的眼睛又看过来:你们男人不也是在一起什么话都说?
  邢炙无言以对。
  站了会儿他又看了眼她,索性道:我也很久没见缭缭了,一块儿去吧。
  戚子煜刚好走到门口就遇见同时进门来的邢炙和苏慎慈。
  他立时皱了眉头:阿慈你怎么会跟这家伙在一起?
  苏慎慈看了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邢炙一眼,笑微微回答道:我说来看缭缭,炙大哥跟我说你在家里,便说要陪我来。
  邢炙面肌略抽,好像他刚才并不是这么说的?
  戚子煜支肘撑在廊柱上,冷哂道:可惜了,我最近并不是很想见他。
  邢炙凉凉睃他一眼:你哪里是不想见我,你是不想见你小姑父。
  戚子煜觉得差不多可以跟他绝交了,拉长脸转身便进了门槛。
  苏慎慈笑嘻嘻道:你们聊,我去找缭缭!说完轻快地到了戚缭缭房间。
  戚缭缭打量她:傻乐什么?
  不告诉你!苏慎慈托着腮,脸上有意味深长的笑容。
  戚缭缭看不上她这得瑟劲儿,懒得理她。
  邢炙进了戚子煜院子,没聊几句,丘陵便过来传话,说燕棠组局夜里一块儿找个地方吃饭。
  戚子煜想推了,邢炙却拉着他不放,最终也只好硬着头皮前往。
  而让他更感到绝望的是这样的饭局可以想象余生还会有很多很多,这令他委实感到煎熬,同时也觉得余生太过漫长起来。
  晚上回来时路过槐树胡同,望见那棵盛开着满树槐花的大树下蓝家门下挂着的灯笼,他勒马站了站,对着那漫天飞舞的花瓣看了会儿,才又继续往前。
  那个跟他一碰面就能相互倒半天苦水的家伙,真是让人印象深刻。
  只可惜那一面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她应该每日里都正忙着如何追着她的小叔叔四处跑吧?
  想到这里他心下微暖,一种世上竟还有人能与他共鸣的欣喜心情油然而起。
  蓝府后院的精致小院里,蓝明仙在盯着小叔叔睡着之后也疲倦地出了门。
  走在晚风里,也不由想起那个因为自己守护了多年的小姑姑终于被人定了亲而伤感失神的家伙来,不知道他这十几年里是不是也常常像她这样又窝火又操心?
  北地的四月气候正在转暖,孟恩驾着马儿在河流旁边找到了贺楚。
  失败了。他神色凝重,此番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所获。我没有想到赵胤居然会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我怀疑连赵胤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被她给盯上的。
  她是燕棠的未婚妻,靖宁侯戚北溟的妹妹。负手凝视了河面良久的孟恩收势开口,声音沉缓而笃定,戚家这位小姐原先是个鬼见愁,如今也还是鬼见愁。
  但这一年多以来,见到她就开始愁的那些‘鬼’,统统都是招惹过她的对手。
  说到这里他侧转身过来,望着他道:你失算了。你和所有人一样,都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为什么燕棠会死心踏地地想娶她,她究竟为什么值得他求娶?
  孟恩目光微闪:这么说来大汗已经知道这戚缭缭不少底细?
  贺楚拢了拢身上斗蓬,沿着河边漫步:你入关之后,我找巴图来打听过他。不光是巴图这么说她,就连阿丽塔也恨得她牙痒痒。
  这丫头即便没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再把她当作等闲人了。
  孟恩沉默着望向河岸对面绽绿的青草,半晌道:燕京现在基本上没有什么消息出来了。
  大殷似早有准备,自赵胤被捉时起,西北至辽东一线防守以最快度在加强,我出关的时候几次险些露馅,看来他们离兵的日子不远了。
  谁挂帅的机会大?贺楚问他。
  孟恩沉吟道:我认为还是燕棠的可能性为最大。
  为何?贺楚袖手道。
  我在燕京那些日子,觉大殷皇帝对燕棠的栽培几乎是带着某种目的性的。孟恩说,燕奕宁死之前,他们皇帝就给燕棠请了各方面的武学师父。
  燕奕宁死后,在燕棠的教育上看起来更有计划了,先是让燕棠自他二叔手上争得了赢面,掌控住了王府,而后又让他去西北历练了大半年,立了个小功之后将他调入了金林卫为副指挥使。
  金林卫是皇帝亲兵,而从上次皇帝带着燕棠暗访天机楼来看,他被暗中重用的机会并不止一次两次。
  再然后,到了去年校场武试之前,皇帝又把他从金林卫调回了屯营,这才使他有资格在校场与萧蔚一比高下并一举夺魁。
  而就在刚刚,我正好就收到了燕棠因为破了赵胤一案而被擢升为建威将军的消息。
  姓萧的皇帝这样培养他,如果不是为着把他往实至名归的镇北王的路子上送,还能是什么?


第366章 成者为王
  贺楚眉头皱得生紧:“是有些道理。”
  又道:“但我们并不了解燕棠。一个被精心栽培出来的年轻将领,不能被轻视。”
  孟恩望着他:“我们乌剌将士虽然强悍,可与大殷相比仍差在实力上,我们人数及不上他们,后备供给也比不上他们。
  “他们发兵的日子不远了,我们要么后撤,要么迎面对上。”
  “后撤?”贺楚眯了眼,“我准备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后撤?”
  孟恩颌首。
  贺楚又问:“对上有几成把握?”
  “不敢说把握,总归当初咱们也是自刀尖上走过来到如今这步的,不见得怕他。”孟恩道,“不过此行我还得到个消息。
  “萧家皇帝那个自幼被寄养在寺中的三皇子萧珩,与燕棠似有解不开的恩怨。而他们之间的这个结,似乎就是靖宁侯的妹妹戚缭缭。”
  贺楚微顿,转身面对他:“三皇子?”
  “正是,他的生母姓沈,已经亡故了。”孟恩道,“据我所知,萧珩对戚缭缭一见钟情,只不过让燕棠给抢了先。萧珩心中想必对此是不服的。
  “还有大半个月就是燕棠和戚缭缭的婚期,倘若我们做点什么,留点机会给萧珩去争取争取,他们一个是当朝极可能挂帅的大将军,一个是他们皇帝心中最疼爱的皇子,若是公然反目,我们倒可坐收些渔利。”
  贺楚凝视着河流对面,那飘忽的目光莫名让人觉得他不是在倾听,而是已经走了神。
  半晌,他收回目光道:“若这么做,就显得咱们的手段小家子气了。”
  “中原有句话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哪里还需择什么手段?”孟恩笑了下。“只不过真要挑拨如今也晚了,燕棠马上就要跟戚缭缭成亲了。
  “然而就算是挑拨不了他们,让燕棠成不了这个亲,突如其来给他们制造些混乱也没有坏处。
  “一旦我们出兵,他们必然会马上发兵,他们发兵,燕棠挂帅,戚缭缭将会跟着出征。
  “而萧珩一身武艺,听说又是个傲性子,那么在他们未能成亲的情况下,说不准他也会主动请缨。
  “到时候,我们未必没有机会操纵行事。”
  贺楚没再说话,沉吟起来。
  ……
  婚期眼看着近了,两家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这件事。
  王府这边叶太妃忙得团团转,苏慎慈知道戚缭缭不方便去帮忙,于是自己拉着邢小薇往王府去,有时候邢小薇没空,她就自己去。
  叶太妃也不拿她当外人,坐着整理对牌的时候也问起她的婚事,她只笑笑,也不着急。
  叶太妃又说起戚缭缭会去边关的事,问她会不会去?
  她说不去。她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原是也想随着他们去发挥点光热什么的,但是她武功不济,且她若走了,家里就剩下苏沛英,又还有个苏慎云在侧,怎么想她跟着去都不是个好主意。
  她虽然也很想要成为戚缭缭那样可以强悍的人,可她到底不能成为第二个她。
  叶太妃就不说什么了。
  戚家对戚缭缭兴致勃勃要去从军的看法都持保留。
  在最初因她立功而得到皇帝钦赐了军职的兴奋劲过去之后,沈氏她们冷静下来,皆都已不怎么赞同戚缭缭去战场。
  原因无它,西北气候太差,哪怕就是这个季节有所好转,终究不如呆在燕京舒坦。
  戚缭缭只好一再地跟她们保证自己绝对会小心,并且努力证明自己身体已经大为好转。
  事实上这个时候她就是不说服她们也不行,因为除去她有自己的事要办,同时还得给皇帝办事,她既领了密旨,便是无论如何也得执行的了。
  如此磨了几日,最后戚如烟先举手支持。她的理由是戚家女儿不输男人,若是有机会而不去实地看看,实在有愧她素日煞名。
  至于病症,随行的又不是没有军医。她连大秋冬的围场都去得,这大春夏的西北怎么不能去?
  沈氏她们见她态度坚定,这才又负气说不管了,随她们姐俩闹去。
  戚缭缭对家姐感激涕零,知道她拖到这个时候才松口,也是因为跟自己较了很久的劲才转念,素日被她拍的那些次脑袋,此刻完全不算什么了。
  她和燕棠的婚事便与朝廷政事一齐进行着。
  关于战争,眼下朝中还没有准确消息,只有各衙传来的零碎消息在不断说明局势正在往那个方向迈进。
  街头景象随着赵胤认罪,番民迁出城廓,暂且地出现了一段时间的错愕。
  但紧接着被敏锐的商户窥得商机,大量填充番民腾出来的商铺以作经营,于是很快又显现出平和安乐的景象来。
  邢烁脚伤早已经好了,但因为是帮戚缭缭而伤的,因此她还是着人往他房里送去不少吃的喝的。
  翠翘去过回来总说王府每日都有人过去给他上药看伤势。
  知道是燕棠吩咐的,见了面她便又不由多陪他一会儿,散个步或者去哪个点心铺子坐坐什么的。
  燕棠心情是焦灼的,虽说打完仗再回来成亲也是一样,但终归没有人会想往后拖。
  戚缭缭何尝不明白?
  但她挂心的是另一件事,不是成亲本身,而是一旦打起来,危险便又离他更近了些。
  她希望这次能够彻底查出他前世的死因,同时打赢乌剌,最大程度地保全大殷这些忠臣良将。
  燕棠也很忙。她多出来的时间也会寻着黄隽出来坐坐,问问四夷馆有什么新八卦。
  又问及他如果去了边关他的老祖母和妹妹又该怎么办?
  他倒是看得开,说道:“我祖父还有我两个叔叔都是死在鞑靼人铁蹄下的,她们知道我要去帮着打乌剌,不会阻拦的。我去之前,自然也会请左邻右舍帮忙照顾。”
  “她们不怕你有危险么?”
  “干嘛长他们志气?”他说道,“我就不信,咱们泱泱大殷,还会灭不了一个小小乌剌!”
  戚缭缭想说这可不一定,但有信心总是好事,她不会泼人冷水。
  带他去,一半是可能会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另一半本就是想他去挣点功绩什么的。
  再剩下的时间,她就不免用来思考萧珩的动机,以及关注许灵莺上。


第367章 狼与白兔
  不管她多么笃定自己不可能跟萧珩联手,不肯相信燕棠身世有疑,他的话却仍然不断地在她脑海盘旋。
  但她又不能轻举妄动,如果她冒然惊动了孙彭和许灵莺,让他们知道她还对他们有疑惑,对她也并没有什么好处。
  苏家传来苏沛英在议婚的消息时她正在给燕棠的鞋做最后的收尾。
  做工堪比熟手绣娘的手工却令她自己并不十分满意。
  前世里在楚王府她基本不怎么拿针线,手生了,还赖着这一年来不时地给哥嫂们做些小物件练了练手,才有这成果。
  “对方就是冯詹事的女儿,这位冯小姐据说知书达礼,大方又懂持家,难得的是冯家人员简单,没有那么些龃龉。
  “上次在陈国公府寿宴上我也见过,人是很长得很好的,又得体,我觉得配我哥哥很登对。”苏慎慈给她配着线说。
  戚缭缭对冯家小姐印象不深,但是冯家日后似乎的确还是达了。
  “那沛大哥觉得呢?”她问道。
  “我哥好像也见过冯小姐两次,我觉得他既然点了头,应该就是满意的了。”
  说到这里苏慎慈又叹气:“我只愿将来的嫂子不要是个糊涂人就好,相貌什么的倒在其次,哥哥需要个内外兼修的大家闺秀做帮手,倘若家里都打点不好,他会很累的。
  “当然,也得他真心喜欢。”
  戚缭缭想起前世里那个她都没见面的嫂子,苏沛英对她的评价也不错,但总显得客套。
  而冯家小姐前世里必定也是嫁给别的人家的。
  没想到因为她这一重生,连他人的姻缘都给改变了。
  如果他们俩都般配,那也未必不是一桩美事。
  但他觉得合适,究竟是真觉得内心欢喜,还是只是觉得合适而已呢?
  下晌燕棠回来,她就把苏沛英议婚的事也跟他说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不都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么。”
  燕棠背转身朝着她在点香。
  戚缭缭觉得也算有道理,但苏沛英曾经是她哥,她对他总不免多几分关注。
  “不管是快还是慢,只要他们彼此都觉得合适不就行了么?”燕棠掰过来她的脸:“有时间你多看看我,多留意留意我。我才是你夫君!”
  戚缭缭现在满脑子的可不就是他么!她把带来的布包举到他脸前:“那‘夫君’看看这个!”
  “什么?”燕棠接过来。
  打开一看,是双鞋,除了鞋之外居然还有一身中衣!
  “试试吧。”戚缭缭拿起鞋子来扬了扬。
  燕棠笑不拢嘴地接过来穿上,就地走了两圈,说道:“怎么会这么合脚?”
  “我悄悄比过了的。”她笑了下。
  燕棠又走了几圈,又把衣服展开来:“那怎么会还有衣服?”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一起做了。”她捏捏他下巴说。
  说到这里她又道:“你要不要试试衣服?”
  燕棠微顿:“现在?”
  “对啊,就现在。”戚缭缭眨了眨眼。
  燕棠把她松开,清了下嗓子:“你做的肯定很合身。就不用试了。”
  这大白天的呢,让他这会儿穿着中衣站到她面前?白日宣淫,不可取,不可取。
  “那可不一定。你平时又不给我好好摸,我就凭感觉做的尺寸。又不是没脱过。还是试试吧,哪里不合适我还可以改。”戚缭缭诚心诚意地说。
  “不要!”燕棠拒绝,“要试也要等成亲那天再试。”
  戚缭缭托着腮,笑淫淫望着他,一副大灰狼看着小白兔,你插上翅膀也飞不了的样子。
  ……
  日子飞快地蹿过去了,距离吉日不到一七。
  这日正在院子里木香花下吃茶沐浴夕阳,红缨忽然拿了封信进来。
  “楚王遣人送了封信给姑娘。”
  自打在屯营里见过那一面后戚缭缭就没有萧珩的消息,自然也是因为没有刻意去打听,但确实也没有听到坊间有人说他回了京来。
  她凝眉把信接过,是他约她出门见面。
  戚缭缭眉头又皱了皱。
  她知道萧珩找她是为了什么事,她其实并不想答应跟他合伙,哪怕她并不觉得她跟萧珩之间还能展出些什么纠葛来。
  是因为他透露的消息太惊悚,她才犹豫着不敢去揭露。她一度害怕真相会伤害到燕棠。
  但是她心底又有更强烈的另一道声音在反驳她:如果她不去揭露,萧珩就不会了吗?
  与其让萧珩将来把真相抖露给燕棠加以伤害,她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出答案,避免让他面临更大冲击?
  她承认,她终究还是想知道萧珩的企图,许潜的死因,乃至是皇帝的秘密。更何况皇帝交给她的密旨也隐隐在指向这个方向。
  如果萧珩的确知道些内幕,那么她显然没有必要跟自己较劲。
  所以最终她还是起了身:“给我备马。”
  半个时辰后她到了约定的地点,翠湖旁边的一座茶馆。
  萧珩正盘腿坐在露台上对着湖面清风啜茶,姿态看上去颇像在赏风取景而不是在等着她来叙事。
  “王爷什么时候回京的?”她直接走过来问。
  萧珩指指矮桌对面的蒲团让她坐,说道:“昨日夜里到京。”又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戚缭缭顿了会儿,才说道:“王爷神通广大,不是说过我不愿意合伙也不勉强么?”
  “我改变主意了。”他放了壶看过来,“现在有件事,必须请你帮忙去找下许灵莺。”
  戚缭缭扶杯道:“你又查到些什么了?”
  萧珩的意思她或许明白,许灵莺没有朋友,唯独只有她与她走得近些,且她是女子,接近她很便利。
  “先许灵莺的腿受伤经过没有问题。她跟孙彭之间也没有什么不对。有问题的是她的生母。
  “她的生母叫惠香,原先是许潜夫人收进来的丫鬟,后来因为无子,就成了许潜的通房。
  “你那日说的也对,惠香是个眼界不高的女子,明显她又是为了给许家延续香火才进的许家,那么许潜有任何事情的确只能跟许夫人说。
  “但据我查得的结果,许潜在围场被杀,那次是与皇上以及别的侍卫一道去的围场,时间是二十年前——严格说起来是二十一年前。
  “这趟出行按理说没有人会料到会出这样的事故。但是,许潜出之前,曾让夫人打惠香去乡下许家老太太身边。
  “也正因为惠香没在许家,孙彭才得以自许潜处得知她的消息并且不动声色地把她接出京去。”
  戚缭缭凝眉:“我从来没听说过惠香当时是在乡下的。”


第368章 她是花痴
  “那是因为你压根就没有怀疑过孙彭。”萧珩直直看过来,“所有许潜的事情,在我们查之前,你只听过孙彭的一面之辞。
  “但孙彭当初跟你们说的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事却被他巧妙地回避了过去,比如说许潜死时惠香在哪里?
  “他为什么能够把有了身孕的她自许家带走?”
  戚缭缭望着桌旁小炉上咕咚咕咚煮着的茶,思绪翻滚。
  当日孙彭在说到这段过往时的确没有细说,而她与燕棠因为听说触及到皇帝的私隐也都默契地没有追问。
  如果确实如此,许潜在出行之前把惠香送走是不是就不是巧合了?那是他早就知道有可能会被皇帝问罪?
  “他们不是去围场狩猎吗?”她看了眼他。
  “确实是狩猎。但谁能说狩猎的同时就不能干点别的?”萧珩扬唇,唇角有些许冷。
  转而这冷意消去,他又恢复慵懒:“目前至少可以猜测,许潜在出之前,可能是知道自己会面临些什么事的,而且他很可能还知道这件事不太好对付。”
  戚缭缭蓦然就想到了皇帝给她下过的那道旨。
  皇帝也说过倘若她透露出去的会有危险,那么会不会当年许潜也曾受命去办过什么事?更甚至,当年会不会就是像她一样去查她手里那个狼头的图腾?
  “你是说孙彭有可能会知道些什么?”她问道。
  “至少我们目前想到的,孙彭一定想到了。而孙彭所知道的,许灵莺一定也知道。
  “所以我想先确定一件事,就是许潜究竟是否是因为预知了危险而将惠香先送走的。”
  确定了许潜的死是否出于意外也很关键,如果不是意外,那就说明那段时间确实有事生,皇帝杀许潜也就不会是对外说的以下犯上触怒了当时身为太子的他所致。
  再联想到他无法查证的那段行踪的时间……
  萧珩轻转着杯子,目光又略略变得深黯。
  如果说最初他的本意只是为了查知真相让自己落个心安,到如今,他也开始觉得事情或许不那么简单了。
  这就像是衣服上被勾出来的一根纱,随便扯了扯,便又扯出好多根纱,甚至是个窟窿来。
  戚缭缭将他神色收进眼底,也未曾停止思绪。
  不管怎么说,目前他们的路线的确是一致的。那么帮他去孙家走一遭,其实也算是互利互惠。这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损失,她可以不拒绝。
  想到这里她说道:“王爷把这些兜给我听,这是吃准我会答应你的了?”
  萧珩看过来:“这对你来说没有什么坏处。”
  “虽是没有坏处,好处也不见得太多。”
  “那你还想怎样?”萧珩笑了下。
  “我想知道燕棠的身世是怎么回事。”戚缭缭放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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