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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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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他的老子和娘当初是怎么想的,竟给他娶了一个那样的媳妇。
中年妇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向往来。
如果死鬼没有认错人,那就好了。
她出身不高,相貌也不出挑,曾经让很多人笑话,甚至都预言她要嫁不出去。
可她不但嫁了,还嫁得比家里的姐妹们都好。
就是因为有人批了她的八字,说她旺夫。
她嫁进了苏家。一时间在家里风光无限。
想当年,苏家也是有些家底的,虽然不是高门大户的富贵人家,可毕竟也是书香门第,家里有座二进的小宅子,甚至还有三四个仆人可堪驱用。
那时候的她虽然不能与那些贵夫人,太太们一样过着穿金戴银的生活,可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十分的惬意。
街坊四邻见了她,都是要叫一声苏大奶奶的。
她上街有轿子坐。吃的饮食也精细,每日也是有鱼有肉,四菜一汤。喝得都是从南边来的新茶,穿戴也是略有讲究的,一季总上置上两身新衣裳,半年下来总要添那么几样首饰。
对于这样的生活,她是满意的。
可是自从那件事情以后。他们就好像被恶运缠上了一样,家里的开销突然无故大了起来,生意却一日不如一日,不但总惹上一些缠人的小官司,小麻烦,就连宝贝儿子的身体也出现了问题。三日一小病,五日一大病,终日咳喘。人瘦得像皮包骨似的,看了无数大夫,吃了无数的汤药,可就是不见有起色。
为了她的这个独苗儿子,他们是四处求医问药。耽误了不少生意,铺子慢慢的失了人气。经营不下去了,就盘兑了出去,家里的日子也就渐渐差了起来。
可孩子的病要看,药又得吃,诊金从哪里来?药费又从哪里来?没有办法他们就只好遣散了仆人,变卖了一些家里的田产,好筹钱为孩子看病。
这病一看就是十多年。
他们不得不去卖更多的东西,来给孩子换医药费,到最后连苏家的宅子也都卖了。
孩子好不容易长到二十岁,这本是该取妻生子的年纪,可儿子却只能每日躺在病榻上,喝着苦药汤子数着过剩下不多的日子……
中年妇人心里一痛,眼睛里有水光闪现。
她的儿从子小乖巧懂事,吃药的时候从来不叫苦,反而皱着小眉头,声也不吱的一口气灌下去。
长到二十岁了,却连半个朋友也没有。他的身体太弱,根本下不了床,常年不晒太阳让他的皮肤苍白且毫无血色。
有人说这是孩子的病太怪,生下来健健康康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得了病?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能说出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看了这么多年,不但一点起色也没有,反而越治越重。
她自己也暗暗思量,说这孩子病得重吧?十多年都过去了,他一点事儿也没有。说他病得清吧,却又一直这么拖着,不见好转。
不是她这个做娘的心狠,怕孩子的病拖累自己。
而是儿子这般活着实在是痛苦,每每看见他喘得缩生一团,连口气都匀不上来的时候,她就想,哪怕这孩子就此去了,也比这样活受罪强。
这病折磨人,实在是生不如死。
有人偷偷给她出过主意,不如请个有道的法师给看看,看这孩子是否招忍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心思一动,觉得这个办法极好。
山穷水尽的时候,总得想点办法给自己找条出路。
自己小心翼翼的写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带到寺里请了德高望众的法师给瞧了瞧。
这一瞧还真就瞧出了问题,法师当时那两句话,她到现在还记得。
当年偷天把日换,
今日父债子来还。
真是作孽啊!
早知道事情会到今天这一步,当初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该……
“玉珍,玉珍?他娘,你想啥呢?”苏仲达推了一把宋氏,见她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便伸出一只手来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这婆娘,不会是那到那丫头的排场以后傻眼了吧!
宋氏这才清明过来,推搡了一下苏仲达道:“作死啊!”
苏仲达连忙扯了她的袖子道:“人回来了,你快瞧瞧是不是啊。”
宋氏这才正色起来,抬眼朝苏仲达手指的方向望去。
一抹淡绿色的身影从轿子上稳稳的走了下来,那人身量高挑,皮肤白皙,身上穿的,戴的都是不俗的物件。
再看那人的年纪。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像朵娇艳的花似的,眉目间确有三分苏氏年轻时的影子。
宋氏眼尖,一下子发现了秦黛心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子。那是当年苏氏的陪嫁,她是认得的,这坠子非金非玉,也不见得有多名贵,本是一对,一个留给苏仲达,一个留给苏氏。
是自己嫌它不值钱。用这东西跟苏怡兰换了一对赤金的手镯子。
是她,错不了。
“当家的,当家的。快去,是她,错不了。”宋氏推搡着苏仲达,就想从小角落里闪身出来。
苏仲达是读书人,即便身上没有什么功名。可依旧是长了脑袋的。他一把抓住宋氏的胳膊,小声道:“快回来。”
宋氏不乐意了,大骂道:“你个死鬼,救儿子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不去老娘去,放开。”宋氏是个短捻的爆竹。脾气又冲又暴,事情的前因后果她也不问问清楚,便先发起火来。
苏仲达连忙起身捂了宋氏的嘴。一把把她拽了回来,然后也不顾宋氏的踢踢打打,便道:“他娘,你冷静点,听我说。虽然咱们认出了她,可她未必肯认咱们啊!”
大概是觉得丈夫的话有道理。宋氏就像一颗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顿时蔫了下去。
是啊,自己做过那么多事儿,她们怎么肯轻易原谅自己呢。
苏仲达从没见过宋氏这个样子,她整个人神情沮丧,像是失去了活力一般。
“他娘,你别这样,咱们不是不去见她了,是要想个万全的办法去见她。”苏仲达松开了宋氏,悄声安慰道:“你看看,这里都是大户人家,咱们在这儿时候长了不好,你跟我先回去,既然是知道了她的住处,总会寻着机会见她的。为了儿子,你得振作起来啊!”
宋氏精神一振,可不是,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儿子啊!儿子是她的希望,她不能轻易的就放弃啊。
“当家的,你说得对,咱们回去。好好商量一下!”
苏仲达见宋氏恢复了精神,心里也高兴起来,说来也奇怪,这个女人要长相没长相,要气质没气质,可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心里就只装着她。
“好好,他娘,咱们回去。”
两个人结伴而行,慢慢的离开了……
秦黛心换了家常的衣裳,卸去了身上的一干饰品,折了发,净了脸,舒舒服服的靠在炕上。
她手里拿着一对赤金的长命锁,无论分量,款式都是一模一样的,她难得遇上,特意买来送给即将出世的双生子。
“玲子,把这个收起来。”她把长命锁放到锦匣里,然后交到玲子手中。
玲子清脆的应了一声,从秦黛心手里接过锦匣,然后笑着道:“小姐可曾注意到那崔妈妈的脸色?”玲子手舞足蹈的道:“实在太难看,太难看了。”
秦黛心含笑点点头。
也不知道那崔妈妈是奉命行事,还是自作主张,竟然让小丫头在途中放蛇咬她!
结果呢!
还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个丫头意图伤人,结果却不知道秦黛心是不怕蛇的。
正在这时,门外脚步声又起,崔妈妈脸上笑得跟朵花似的推门而入。
“姑娘,真是天大的喜事,今晚公主与驸马在公主府设宴款待姑娘,老奴特意过来传个口信儿给姑娘,您收拾收拾,准备赴宴吧!”崔妈妈笑得脸上的横肉都一抖一抖的,她谄媚的像个拉皮条的老鸨一样,恶心的表情让玲子想吐。
“知道了知道了。”玲子一把住开崔妈妈,推着她往外走,“我们小姐还累着呢,妈妈先回去吧,总得让人休息一下才是。”
崔妈妈似乎还有话说,只是被玲子这么一推,倒不好在说什么了。
算了,这个小蹄子也嚣张不了多久了,自己又何必跟一个要死的人计较呢!
想到这儿,崔妈妈一笑,“姑娘可提醒着点,别晚了。”
玲子一翻眼皮,迅速的关上门。
玲子打发了崔妈妈,转身回到屋里,有些紧张的看着秦黛心,“小姐,怎么办?”
宴无好宴啊!
秦黛心叹了一口气,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她能做的事情,就是唱戏。
第二百四十二章 试探,应对
长公主府门前缓缓驶来一辆华丽非常的马车。
马车旁边跟着好几个穿银披红的芳龄少女,看梳妆打扮应该是丫鬟身份,只是那衣裳料子颜色艳丽,款式流行,几个丫头的穿戴竟比小户人家的管家娘子还要出挑几分,马车里面坐着的,究竟是谁呢?
能去公主府的客人,想必身世不俗,即使不是黄亲贵胄,想来也是重臣家的女眷。
谁能想到里面会坐着一个商人的女儿呢!
秦家在台州或许还算颇有些地位,可若是拿到京城来,却只能算是上不得台面的小虾米,在外人眼里,自己能来到公主府,可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小户人家的女儿都没见过什么世面,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的世俗一点呢!又或者先前给长公主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此时若想改变已经不太可能了呢?
马车里的秦黛心一直想着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场合,她知道的太少,顾忌的太多,未打先输!
“小姐,到了。”马车外面传来了玲子四平八稳的声音。
秦黛心整了整衣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朝着马车下面的玲子递过去一只手,整整齐齐的下了马车。
站在气派的长公主府门前,秦黛心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好像她还是若千年后的那个莫离,她来只是为了瞻仰古迹,寻找失落在时空里的真相。
而此时,她却是命运轮盘中的那一颗最身不由己的棋子。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却不得不跟随着命运的脚步。
秦黛心悄悄的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注视着公主府。
公主府气势不小,光是一个门面的修葺费用,恐怕就够小户人家砸锅卖铁活好几辈子的了。先不说门前威武的石狮,宽敞的广亮大门。单是那烫金的匾额就很有看头。
秦黛心四处张望了一下,眼里的艳羡之光几乎要溢出来。
有仆人从台阶上蹬蹬跑了下来,问道:“可是秦姑娘?”
秦黛心略微点了点头,嘴皮子动了几下都没说出话来,倒是玲子十分机灵,连忙在一旁答道:“正是我家小姐。”说着便递上一块金色的小牌子。
临出门前崔妈妈交给秦黛心的,说是进府的凭证。
那人接过小牌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绽放开来,眼睛里丝毫没有鄙夷的神色,他道:“姑娘里面请。公主与驸马爷已经在厅里等了。”完说便坐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姑娘随我来。”
秦黛心连忙说了一句“好”,紧紧的跟在那人身后。
玲子连忙跟上。
秦黛心暗中给玲子替了个眼色,玲子略微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一路跟着那名仆人穿廊过桥。几经曲折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早在四下无人时,玲子便偷偷的塞给那仆人一个荷包,里面装了二两银子。那仆人倒是没说什么,悄悄的捏了一下荷包,贴身收进了怀里。
秦黛心松了口气。喜滋滋的看了玲子一眼。
“姑娘,这里是秋莆堂,里面左拐便是牡丹厅,那里小人是不能去的,还请姑娘自径移步。”
“好好好,知道了。”秦黛心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看也没看那人抬脚便往牡丹厅的方向走去,步子迈得很大。
直到秦黛心与玲子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尽头时,那仆人才一甩袖子。对着牡丹厅的方向冷哼了一声,随后离开了。
秦黛心刚来到牡丹厅的前院,就见长公主站在台阶上不住的张望。
秦黛心心里一暖,长公主是个好人。
长公主一见到秦黛心,便立刻挥手让身边的人去接她。
秦黛心紧走了几步。抬阶而上,拜见公主。
公主哪肯受礼。连忙又要扶起她,只是不经意间,衣裳袖子似乎被人用力扯了一下。
长公主的动作一滞,就这样受了秦黛心的礼。
“好孩子,快走来。”长公主热情依旧,拉着秦黛心的手往厅里走。
就在长公主目视前方,扭过脸的时候,秦黛心微微的抿了一下嘴唇,随后又恢复如常。
厅内陈设高贵华丽,大厅金碧辉煌,处处都彰显着皇家的尊贵和主人的喜好。厅里只摆了两张桌子,看来这宴会真是专门为她而设的。
一个身穿藏青色常服的男人位居高座,此人年纪大概四十多岁,英眉凤目,威武中带着三分的清秀,高挺的鼻梁如刀切斧凿的一样,嘴唇略薄,留着一点点八字胡须。
想来这人就是驸马了?
“驸马,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孩子。”长公主松开秦黛心的双手,提裙来到高台之上,与驸马爷比肩而坐。
驸马与她深情对望了几秒,这才把视线落在秦黛主身上。
这一看,才惊觉面前站了一位沉鱼落雁的美人。
不过二八年华的样子,身量高挑,容貌出众,穿了件耦色的交领窄袖流仙裙,更衬得此女面色白皙,五官精致无瑕。
当真是惊为天人啊!
秦黛心朝着驸马爷福了福,“民女见过驸马爷。”
驸马点点头,声音毫无波澜地道:“起来吧!”
秦黛心这才起身,规规矩矩的站在厅中央。
驸马爷与公主小声道:“公主,我在此恐怕多有不便,不如你陪陪她,我先去处理一下公事如何。”
公主道:“这孩子于我有救命之恩,可我实在害怕她与睿王有所牵扯,所以才想让你帮忙旁击侧敲一下,是这事儿重要,还是公事重要?”
“这事儿重要。”驸马识时务的答了一句,又一本正经的道:“你该称呼他睿亲王才是,前年便赐封了,小半年过去了,你怎么还睿王睿王的。”
是啊,都封了亲王已经小半年了……
长公主点点头,“我会注意。”
秦黛心在底下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小声耳语。露出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其实心里却是在替长公主不值。
她是天之骄女,却挑了一个这样的丈夫。表面上与她举案齐眉的大夫,实际是却是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
不是长公主不够聪明,不会选人,而是人是会变的,特别是在名利双收以后,他的心就会无限的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好孩子,你快坐。”也许是觉得慢待了秦黛心。长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忙让人把秦黛心带入席。
秦黛心依言来到下首的一张桌子前,规矩的坐下。
长公主命人给秦黛心斟了酒。
“驸马。这孩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们是不是该敬她一杯?”
驸马爷点点头,拿起酒杯道:“多谢姑娘。”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少言寡语又不擅长热络。
公主似乎很喜欢他这个样子。
“不敢当,民女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儿。”她的指尖有些抖,目光迷茫的望向长公主。
长公主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只道:“孩子,你一个深闺中的千金小姐,怎么会有一身那么好的功夫呢!”长公主和善的笑了笑,“你不会怪我这么多嘴一问吧?”
竟是这样迫不及待吗?
秦黛心放下酒杯,叹了一口气道:“不敢欺瞒公主,驸马。我是府里庶出的姐儿。生母不过是个姨娘,我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平日里没少受姐妹的欺负。”她把原主的事情搬来用了一下。大致讲了讲在普法寺受惊翻车的事儿。
“祖母罚我去庄上待着,我被恶奴苛扣了不少月例,衣食都被短了不少。”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老婆婆,她年纪很大了,可精神却很好。我们常常在一起聊天,她知道我的事情以后。便教了我一些防身的功夫。”秦黛心神情落没,脸上牵强的笑容中似乎有说不出的苦涩。
长公主与驸马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天下竟有这等奇事?
“可你是怎么认识这样一位老婆婆的呢?”驸马问出了长公主心中的疑问,两人直勾勾的注视着秦黛心,像是怕她耍花招似的。
“说来可笑,当日那婆婆在山上采药,结果被蛇咬了,我不知道她是世外高人,糊涂的帮她吸了一口腿上的毒血,哪知道却为此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小小的木屋之中,躺在床上,而救我的那个婆婆却好端端的坐在一旁。”秦黛心神情黯淡,好像真的受尽委屈一般。
长公主与驸马都听出了她故事背后的意思,一个千金小姐,谁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山上去?一个胆小的女孩子,若不是一心求死,又怎么会有勇气帮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吸毒血呢?想来她当时在庄子上的生活一定极不好过,不然怎么会有了想死的念头,若不是身体极度虚弱,又怎么会因为吸了一口毒血而晕倒呢!
“是那位婆婆救了你,也是她传授的你功夫?”驸马沉思,这事儿是真是假?
“是的。”秦黛心点点头,“像做梦一样,谁能想到衣衫褴褛的老婆婆会是世外高人呢?”
长公主感慨道:“真是好人有好报啊!你有救人之心,也因此得了善报,好因才有好果,一切皆是天意啊。”
三个各自沉默不语,厅内只有丝竹之声萦绕不休。
似乎是感觉到气氛有些沉闷,长公主吩咐人表演起舞蹈来。
十几名身姿曼妙的少女穿着统一的细纱舞裙翩翩起舞……
秦黛心盯着那些扭腰挥袖的姑娘们看了一会儿,觉得这古典舞也没有多难嘛,不如钢管舞好看,也没有肚皮舞热情……
一曲终了,莺莺燕燕的姑娘们福身离去。
驸马爷觉得时机刚好,盯着秦黛心问道:“姑娘在睿亲王府那几日可好?我听公主说你之前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可是全好了?嗯,姑娘先前可认识睿亲王?”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是时候
终于来了。
秦黛心故做狐疑状,有些吃惊的问道:“我昏迷了好些日子,直到醒了才迷迷糊糊的知晓自己在睿亲王府,我只见过几个下人,不知道谁是睿亲王。”
驸马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才又道:“那为何睿亲王会亲自接了姑娘走,还找了御医为姑娘看病?并且还亲自送了姑娘回来?”
态度有些咄咄逼人了。
秦黛心看向长公主,“不是公主安排的吗?”
长公主尴尬的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自己也曾经问过她,那孩子当时的反应与现在如出一辙,看来她是真不认识睿亲王了。
秦黛心愣了愣,才嚅嚅道:“我以为是公主找了睿亲王帮忙,毕竟我与睿亲王素不相识,他堂堂一个王爷,没有理由对一个没见过,没有丝毫瓜葛的人这么上心啊!”接下来的话就便成了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
驸马仔细的盯着秦黛心看了半天,脑海中的想法千回百转。
睿亲王的的确确没有理由大费周章的去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但如果他们认识呢?又当如何解释?
如果他们不认识,这个女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并且一身戎装的打扮救了玉琼呢!
“姑娘,当日拍卖会结束以后,公主本是要在贾府设宴款待众女眷的,你怎么会带了兵器去呢?”显然是早有准备啊!
驸马笑了笑,略有些和善的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听公主说了当日的情况以后,对这件事情心存好奇而已,你可以不说的。”
长公主在一旁附和的点了点头,目光中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这也是她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秦黛心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道:“不怕公主,驸马笑话。早在贾府举行三月三募捐会的时候,我便被人算计了,当日我本来是要捐一件玉织坊的衣裳,可不知道是谁剪了它,我情急之下才会画了一幅公主的画像,以求过关。”秦黛心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倾诉似的急急的道:“您不知道,我被算计过太多次了,不是受伤就是被绑,有好几次命悬一线。以前我都念着那点情谊,不想撕破脸,可这次我是真不想忍了。”
有泪从那双迷人的眼睛里流出来。
“民女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的。哪成想却碰上了公主遇刺的事儿……”秦黛心拿了帕子拭泪,小声道:“民女失礼了。”
长公主连忙安慰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好在上次并没有人加害于你,想来并不是你的至亲要害你。此事交给驸马去办,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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