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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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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怡心无法,只得带着自己的嫁妆离开了史家,可是她又没脸回台州,因此思来想去的便在平阳落了脚。
买了座两进的宅子,又找人伢子买了两个侍候的丫鬟,一个婆子,算是另立门户了。
一连串的打击让秦怡心着急上火的病倒了,人躺在平阳的宅子里日日吃药,流泪,别提多惨了。
她惨,秦二小姐也不好受,苏氏就要被父亲正名了,秦黛心还指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呢!
坐在梳妆台前的秦二小姐苦笑一声,祖母死了,母亲被休了,如今大姐也面了下堂妇,下一个就该到她了,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怎么样的遭遇。
第四百二十九章 冬月婚事
秦从文为苏氏办的正名宴很成功。
台州城里不少高门大户家都收到了秦家的请贴,关系远的,近的,沾亲带故,打过交道的,都携妻带眷的赴了宴,给了秦从文脸面,全了他想要替苏氏正名的心意。
秦从文自然感激不尽,不但好酒好菜的招待众人,还让戏班子唱了一天的大戏,走时还为众人备了礼。
秦二小姐听了这事儿,不免冷笑,真是舍得下大本钱啊!
很快,台州城里有名望的宅门里头,都知道了秦家的夫人换了人,只是听到苏氏的出身时,不免微微一愣,由妾变成正妻的不是没有,可是苏氏年纪大了,家里又不殷实,怎么会就成了正妻呢?
大家偷偷议论,不免又提起前几日秦从文休了方婉茹的事儿,大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苏氏才是正儿八经的秦府夫人,只不过是凭白受了二十年的委屈,如今真相大白了,自然是要回归本位的。
台州城府门里闲着无聊的婆子下人们,闲暇时总算又有了谈资。
苏氏的名分也就有了结果,虽然她很少出门,但人们提起她来,都会叫上一声“秦夫人”。
林氏正式接过了秦府主持中馈的大权,她知书达礼,做起事情来有条不紊,大概是书读得多了,心中计较也比较多,手段虽然不强势,却也并不柔弱,一旦发生事情,处理起来颇有雷霆之势,秦府众人这才看清楚,林氏人虽然柔弱,又不是个好争的。可手段一点也不比方婉茹差,甚至更有说服力和震慑力!大家这才敛了不该有有的心思,把她当成秦府的奶奶一样待了起来。
现在秦府下人见了林氏,都要唤她一声二奶奶的。
秦家的嫡庶长幼,早已经变了个排序。
再说这日,秦黛心去探秦从文。想跟他提一提秦二小姐的婚事。
平阳有消息传来,说是郑家六郎成了婚。秦二小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悲不惊,本就不是良配,何必为了一个连见都没见过的人伤感呢!
秦从文却急得不行,眼见着。秦二小姐岁数一年比一年大,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还没有定亲,已经很不好听了,她生母被休了,现在的秦二小姐不但失去了母亲的庇佑,更是失去了嫡女的光环,如今连个替她张罗亲事的人也没有。自己怎么能不急?
秦从文想到这里,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怪谁呢!还是不怪她自己。苏氏一向温婉。即便是成了正妻,也不会苛待她的,可这丫头什么不好学,偏偏学她母亲那些阴狠的手段,竟联合那弃妇和大姐做下了那样的错事儿。
唉,大错已注成,连自己也没脸替她到苏氏那里求情了。
秦从文唉声叹气了一番,连茶也吃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门外有丫头挑了浅绿的纱帘进来,“老爷,三小姐来了。”
秦从文哦了一声,才道:“让她进来吧!”
不多时,帘子再次被挑了起来,秦黛心走过玄关,来到书房里给座上的秦从文行了礼,“见过父亲,今日父亲的气色好了不少,看来离康复之日不远了。”
秦怡心被人捉奸在床的事儿,把秦从文气得病了很长时间,刚见好,又传来了郑家六郎成亲的消息,秦从文连着急带上火,旧疾复发了,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肝火旺得厉害,满嘴都是大水泡,食欲不振,吃什么都不香,睡觉也不安稳,大夫来看了几回,开了几剂汤药,喝了却不见好。秦从文气得大骂那大夫是庸医,其实他自己也清楚,他那是心病,哪能是几副药就能吃好的。
秦从文听了秦黛心劝慰的话,很不以为然,冬月若是嫁不出去,自己怕是好不了了。
秦黛心暗暗观察秦从文的脸色,故意问道:“父亲可是有什么心事?大夫说了,您这个病得养着,最忌劳累,思虑,您放宽心,有什么事儿让大哥二哥他们去处理也就是了。”
秦从文如何不知道他该宽心养着?别的事儿也就算了,冬月的婚事如何能靠他们两个?
唉……
秦黛心低头咧开嘴笑了笑,随后又抬起头,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化成了略微担心,“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
秦从文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对自己嘘寒问暖的女儿,不觉得露出几分亲切之意来,这孩子是个懂事的,知道替自己分忧,以前怎么没发现?
“还不是在担心你二姐的婚事。”秦从文不自觉的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休了方氏,如今大姐儿又被史家休了,冬月从嫡女变成了庶出,这……她都多大了?别人家的闺女这个岁数都做娘了,我能不愁嘛。”
言外之意是怕秦倩心嫁不出去。
秦黛心神色尴尬的问了句,“父亲,您可是在怪我?怪我处理大姐的事情时,没有手下留情?”
秦从文摇了摇头,“未阳都跟我说了,这不怪你,是她自己自作孽。”秦子赢虽然改了名姓,可是苏氏还是愿意叫他的乳名,这个名字是她给取的,自然意义非凡,慢慢的,秦从文也受她熏染,私下里也是叫秦子赢的乳名。
好像这样更亲近一些似的。
秦黛心好像有点难过似的,“终究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带人去,也许这事儿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秦从文现在听不得大姐儿秦怡心的事儿,只要一提到她,自己就忍不住想像那日她被捉奸成双的场面。
一定是不堪入目的,丢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还好当时自己听说这事儿以后晕了过去,不然还真没脸看当时的那个情景。
秦从文因为晕了过去,所以并不知道现场情况到底如何,他所知道的信息。都是秦子赢转述的,因此很片面。
秦黛心是知道的,因此才敢这么说。
“好了,你也不要自责,这也是她的命,什么不好学。偏偏学那些不甘寂寞的。”后面两句话,他说得很小声,可秦黛心耳力非凡,还是听到了。
他这是伤了心,又用力了面子,不想在理会这个女儿了。反正她有大把的嫁妆,就是一个人过。也能过得很好。
史家人还算厚道,若是自己家出了这事儿,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把嫁妆还给她的。
秦从文又唉声叹气了几声,才问秦黛心,“你来的有事?”
秦黛心知道他不想再提秦怡心的事儿,便道:“女儿是有事儿想跟父亲说。可又怕……”左右为难的样子。
秦从文和颜悦色的道:“有事儿你就说,不会吞吞吐吐的。”
秦黛心踌躇了一下,才道:“是二姐姐的事儿……”她朝屋外廊下张望了一下。
一个大丫头模样的人正站在帘栊外。垂着头,很本分的样子。
秦从文疑惑的瞧了秦黛心一眼,冲着外头道:“抱月,你去把大夫开的药给我煎一副来,你在灶上盯着,莫走开。”
帘外的丫头脆快的答应了一声,转身下了台阶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
“这下可以说了吧,神神秘秘的。”
秦黛心道:“因为事关重大,这才会如此谨慎。”
秦从文面无表情,只是盯着她看,似乎是在质疑她能说出什么样事关重大的事情。
“二姐姐,嗯,上次我们去贾家,女眷们都在园子里头赏花听戏,我看二姐姐心不在焉的走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原本女儿以为二姐姐不爱听戏,就没放在心上,哪知道无意中发现她偷偷离席,女儿当时十分好奇,就跟在二姐姐身后想看看她要干什么,这一看不要紧,女儿简直要被吓坏了。”
她说到这儿,秦从文才露出几分感兴趣的样子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黛心把秦倩心在贾府勾引贾二爷的事情全盘托出,“……我没想到二姐姐会那么大胆,假冒贾家的婢女,又给贾二爷灌了药,两个人衣衫尽褪,搂搂抱抱的。”秦黛心剪去了齐家二小姐与此事的关联,只说这一切全是秦倩心一人的作为,又故意把事情说得含糊不清,难以启齿的样子,只拣了最重要,最关键的几点来说。
“女儿深怕二姐做的这事儿会被人发现,当下硬着头皮闯了进去,把二姐连拖带拉
的拽了出来,好在贾二爷醉得厉害,根本没看到女儿,不然女儿见到他们那个样子,当真……”后面的话她故意没说,想留着秦从文自己慢慢猜。
秦从文哪里能听得了这个,他已经有一个女儿失贞被人休了,如今知道自己的另一个女儿还没有嫁人就做出了这等胆大妄为,有辱门风的事情,心里稍稍退去的火气顿时又窜了出来,他没有心思深究这里面的细节,只是很负责的问了一句,“有这事?”
秦黛心郑重的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女儿怎敢无中生有。”
“之前怎么不说?”
秦黛心飞快的看了秦从文一眼,才道:“这,这又不是什么好事儿,女儿怎么敢随便跟人家说呢,再者那时候是方氏当家,我若与她说了,只怕她会以为我往二姐姐身上波污水呢!二姐姐事后也有悔意,因此我才帮着她把事情瞒下了。”
“那现在怎么又说了?”秦从文瞪着眼睛,凶相毕露,这还是秦黛心第一次秦从文发这么大的脾气。
以前秦从文也会发脾气,也会骂人,可却从没有像这次这样吓人过,如果胆小的看了,只怕要哭出来了。
秦黛心为难的道:“大姐的事儿已经够让父亲难过的了,女儿怕二姐走了大姐的老路,这才想着跟父亲说一声,想着防患未然,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本来这事儿应该和母亲说,可是您也知道前阵子家里刚出了那样的事儿,二姐姐虽然没怎么参与,但到底是知情者,我怕母亲心里存了芥蒂不想管,再者,就算母亲大度管了,只怕二姐姐也会误以为母亲是在看她的笑话,要报复她。女儿左思右想,觉得这事儿只能跟父亲说了。”
秦从文把鬓边的青筋都气了出来,他就坐在那儿,一言不发。
山雨欲来风满楼!
秦从文这是暴发前的沉默。
秦黛心见时机成熟,当下从绿色绣荷花的锦缎荷包里抽出一张银票来,“父亲,这两千两,是二姐姐给女儿的封口费。”
封口费?
秦从文猛的站起身子,拿过那张银票细看,确实是两千两银票无疑。
“她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第四百三十章 心惊肉跳
秦从文听闻到秦二小姐不顾礼义廉耻的去勾引了贾家二爷,又气了一回,他这次不只是生气,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勃然大怒。
秦二小姐是嫡女出身,一向很得秦从文的喜欢和宠爱,以前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总是要先送到秦二小姐这里,吃穿用度也紧着秦二小姐先挑,秦从文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但他对秦二小姐的疼爱却是真的。
不知道是习惯,还是怎么的,即便是秦黛心如今事事都随他的心,秦从文打心眼里面最疼的那个女儿,依旧是秦二小姐。
如今知道秦倩心做了这样不顾名节,不要脸面的事儿,秦从文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不是没怀疑过秦黛心说假话,他宁愿秦黛心说的是假话,可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是觉得这事儿假不了。
不光是因为秦黛心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更重要的是秦从文知道秦二小姐的心思,方氏掌家的时候,就多次想要促成秦二小姐和贾二爷的婚事,每次眼看着都要成了,却总会出点糟心的事儿,把这个婚事给拦下来,耽误了几次以后,贾家终于再也不提这个茬口了,方氏也知道这件事再无戏可唱,暗地里长吁短叹了好几回,直说可惜。
秦二小姐进贾府的时候多,有好久回好巧不巧的碰见了贾二爷,回来以后满脸的少女怀春样,连傻子都看得出来。秦从文这个当爹的虽然看到了,却并没有留心,内宅的事情嘛,都是女人在管,他自然不会替方氏操心这个。
现在想起来。许是当时秦二小姐对贾二爷印象太深了,又总抱着自己能嫁进去做贾二奶奶的念头,所以现在才会满脑子的执念做下糊涂事吧?毕竟贾二爷长相不错,家世也是拨尖的,秦二小姐钟情于他也没有什么不对。
只是男女大防之事,却不能这般随心所遇!
糊涂啊!
秦从文懊悔了一回。问秦黛心,“她哪来那么多钱。”
秦黛心回道:“这个,女儿不知道,不过女儿猜,可能是二姐姐当了屋里的东西?我无意中瞧见二姐姐屋里少了不少摆设,可能是。当了?”
秦从文强忍着心里的火气,大声质问道:“怎么。她给你你就要?”
这是典型的迁怒,秦从文最擅长发作的脾气之一。
秦黛心当下道:“父亲的意思是女儿不该要?二姐姐是个什么脾气想必父亲很清楚吧,这钱我若不收着,她未必认为我不想帮她守着秘密,到时候我们姐妹怒目相向,这事儿没准儿还得被捅出去。还不如我先收了钱,安抚她一下,日后再找个机会还给二姐姐。岂不两全其美?”
秦从文没注意到秦黛心口气不好,当下又追问,“你真是这么想?”
秦黛心冷笑一声,“我若有心贪这不义之财,如今又何必拿出来?”
秦从文随即道:“就算如此,可你答应了冬月不把这事儿告诉别人,如今出尔反尔,也是不对。”
这人,脑子是用来装饰的不成?
秦黛心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道:“我本是一片好意,想着为父亲分忧,借着这个事儿让贾家二爷对二姐姐负责到底,娶了她,现在可好,父亲既然如此怪罪我,女儿这就回去,待在屋子里不出来,就算禁足谢罪了。”
秦从文听了这话,又是恼怒,又是狂喜,一时间百感交集,犹如冰火加身,冷热交替,这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为父不过说你几句,怎么,你还说不得了?”秦从文这个人是不愿认错的,特别是当着小辈面前,他更是不会承认自己有错,这一点,他倒是与已经死去的方氏非常像。
“女儿不敢,女儿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分量如何,我与二姐姐是万万比不得的,又怎么会如此矫情呢!”
秦从文既尴尬,又无奈,索性直接道:“你就说说你的主意吧!”
秦黛心道:“母亲一向温婉,万万干不出强势压人的事儿来,去贾府讨说法这事儿也不能由我一个没出阁的女子出面,最合适的人,就是二嫂了。”
林氏?
秦从文狐疑不定,林氏与贾府大奶奶张氏的交情,他是知道的。秦从文虽然对这事儿有疑问,但并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用眼神示意秦黛心说下去。
“二嫂与张氏关系,这我们都知道,可她是我们秦家的媳妇,不论她与张氏的关系多好,她们终究不是一家人,相信只要二嫂出现,贾府的人看在张氏的面子上,至少不会给我们难堪。”
秦从文点了点头,这次去贾府等同于逼婚,贾家是肯定不会乐意的,两家要是闹起来,到底是自己吃亏一点。
“接下来呢?”
“我跟着二嫂去,找贾夫人和张氏细谈,相信她们都是好说话的人,一定会让二姐进门的。”不是秦黛心自信,而是贾家欠着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如果不是她发现了大皇子的藏身之所,通知了慕容景把人救了出来,只怕现在贾府上下正在遭受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
灭门之灾。
“这么简单?”秦从文有点不相信,你以为你是谁,贾家人凭什么听你的。
秦黛心道:“就这么简单。父亲若是信不过我,可以让别人去办这件事。”
秦从文思虑了一下,才道:“好吧,你去办,务必尽快把他们的亲事定下来,还有聘礼,贾家是高门大户,可不能因为咱们家的事儿就慢怠了你二姐,该有的一样不能少,得找官媒来家里提亲……”
秦黛心听不下去了。
“父亲,我想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什么找官媒来提亲啊,您这说得是哪儿跟哪儿啊!”
秦从文一愣,“不是正在说你二姐和贾二爷的亲事吗?”
秦黛心一笑,淡淡的道:“是。也不是。”
“你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叫是,也不是,你给我说清楚。”
秦黛心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道:“父亲,您还想着把二姐姐嫁进贾家做贾府的二奶奶呢?”
秦从文没说话。隐约觉得事情不对劲。
“聘者为妻奔为妾,二姐姐虽然没跟贾二爷私奔,但毕竟做了苟且之事,贾家如何能让这样的人做贾二爷的妻子?二姐姐如今嫁进贾家,只能为妾。”
这几句话像一记炸雷炸在秦从文的脑海里。
为妾?
他从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女儿给别人作妾。没想过吗?自己似乎动过把三丫头嫁给别人做妾的念头吧?
二丫头呢?不行,二丫头不能做妾。
“我不同意。冬月不能给他做妾,你去说。要嫁只能是以正妻之名嫁过去,我们冬月不能作妾。”
秦黛心就知道事情会是这个结果。
“父亲,您可想好了,贾家是三品大员的功勋之家,一门三杰,远近有名。二姐姐嫁过去虽然是妾室,可却也算攀了高枝了,不然以她现在的名声和地位。哪个大户人家肯要她?母亲被休本就于她名声不利,如今胞姐又红杏出墙,只怕别人听了会认为二姐姐也有行为不检之疑,到时候您的宝贝女儿可就只能嫁到杀猪卖肉的人家里付出了。”这话说得不可谓不狠。
秦从文听了,顿时失魂落魄起来。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嘛。
“二姐姐本就爱慕贾二爷,如今能得偿所愿,恐怕会再乐意也没有了,父亲若想二姐姐过得顺心遂意,便只有贾家这一条路了,否则日后她勉强嫁了户人家,夫家亏待她,你如何能安心。”
字字都像一把刀,扎到秦从文的心里。
“那你怎么保证贾家人就不会亏待她?”秦从文有气无力的问了一句。
秦黛心微笑,这人还真是个为女儿着想的好父亲,只可惜他的女儿就那么一个。
“贾家势大,又是书香世家,怎么会干出这样不为人耻,虐待媳妇的事情来呢!”秦黛心笑咪咪的道:“父亲若是不乐意,此事便罢了,就当我今日没来过吧!”
秦从文猛然抬起头,“阿离,你早就谋划好了一切,就等着这一天呢,是不是?”
竟是悔不当初,心惊肉跳的样子。
他在后悔什么呢?他在害怕什么呢?
“父亲说得哪里话,我不过是为求自保罢了,若非女儿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如何能完好无缺的站在您的面前呢?我母亲,我两个弟弟如何能平安?我大哥,又如何能认祖归宗呢?”
秦从文听了这话,更加害怕起来,他不愿意往深处去想,又免不得揣测几分,一时间又害怕,又自责,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秦黛心看他这副怯懦样子,十分不喜,怎奈他便是这身子的亲生父亲,自己能拿他如何?于是便道:“父亲大人不必多虑,女儿终究是您生养的,不会对您怎么样的,您想想看,这么多年了,您对我的疏忽,漠视,冤枉还少吗?女儿若有不敬之心,还会等到现在?还会站在这儿心平气各的跟您说话?”
秦从文听了这话,多少放下心来,只是他还没忘了当初秦黛心用刀威胁方氏的事儿,因此还是有点肝颤,犹豫着问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如今,这个家都是你母亲做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黛心摇了摇头,“很满意啊,只一样,二姐姐和四妹妹必须早点嫁出去,只有这样,我娘才能过得舒心些,她这个人最喜欢宁静生活,两个弟弟还小,照顾他们很花心思呢,我娘想看着两个弟弟平安长大成人,自然不想跟别人勾心斗角,她这个人太过善良,指不定哪天被人陷害了,她还有活路?”
秦从文知道上次的事儿是秦若心出的主意,秦二小姐听了去找方氏商量,又有秦怡心从中周旋,几人才最终敲定要陷害苏氏的。经此一事,秦从文对四小姐的印象也大有改观,印象中胆小安静的少女几乎被魔鬼取代了。
秦黛心见秦从文左思又想,知道他的想法有了松动,便又道:“依我的意思,这几人该杀了才解恨。”
秦从文听了,顿时心惊肉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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