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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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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问题就出在这假山上,它占地面积太大,造成了整个花园的格局都跟着变得局促起来。
旁人或者不觉得这是问题。假山嘛。没准儿这家主人就喜欢山景,这才多弄了些假山顽石在这儿摆着,人家主人乐意啊!
可秦黛心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段大哥。你说,这里头会不会暗藏着什么地牢之类的地方?”
此时四人正在假山前方的矮灌木后头蹲着,这里视野极佳,又有一块体积不小的太湖石挡着,倒成了极好的藏身之处。
段兴朝假山的方向看了一眼,才道:“我看有可能,你们不知道,这孟启如身份不简单,他是瓦那细作。在咱们大雍藏了好多年。这厮一个人,竟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所有跟他有过结的人,都成了丧家之犬,我这个青帮的帮主现在竟然成了江湖上人人追杀的目标。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你也知道孟启如是瓦那人?”秦黛心轻问出声,才道:“我只知道这孟启如杀了婉儿姐姐的亲人,不想他竟跟段大哥也有仇?”
段兴眼里闪着凶狠的光,只道:“青帮就毁在他手里了。秦三小姐怕是不知,这人就是披着人皮的狼,惺惺作态的伪君子,往日被他骗了的人不少,如今江湖上能有几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这又是怎么回事?
秦黛心很想知道细情,可眼下,真不是详谈的时候。
又有一队举着火把的护院在花园里巡视起来,几个人赶紧低下身子,努力把自己融入夜色之中。
火光退去,几个人才抬起头来。
“这假山下到底有什么玄机,咱们很快就能知道了,别急。”李婉儿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对段兴道:“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因为要帮她,这个孟启如也许根本就不会对青帮下手,段大哥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堂堂一帮之主,一夜之间竟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落差实在太大了。
“别这么说,这事儿与你无关。”段兴安抚似的朝李婉儿眨了眨眼睛。
李婉儿连忙别过头去,好像不好意思了。
秦黛心大窘,这段兴,李婉儿还真相互看对眼儿了?段兴是江湖中人,想必不会嫌弃婉儿她是个寡妇吧?
“三小姐,说起来,我段兴还挺对不住你的。”
秦黛心不解,问他:“这,从何说起啊。”
段兴挠了挠脑袋,问她,“段某想问你点事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确定一下。”
秦黛心见他神色有异,好像尴尬,又像懊悔,心里暗想这段兴明明是个五大三粗的人,性子也十分豪爽,偏偏有的时候给人一种很细腻的感觉,真是好笑。
秦黛心道:“你问吧。”
段兴微窘,才低声问:“你是不是吃过赤阳果?”
秦黛心心里咯噔一下子,随即想到段兴是江湖人,又是一帮之主,知道这些秘辛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再者,赤阳果对她们来说也许很陌生,但对于江湖人来说,也许是以一种传说存在的,不一定人人都见过它,但也许知道它的人并不少。
这一想,她也就释然了,随后又想起一件巧棕来。
当初那个李慕,是不是转弯抹角的跟自己说过什么,这个段兴与李慕关系极好,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是,我确实无意间得了赤阳果。”秦黛心之所以会对段兴直言不讳,很大程度是因为段兴这个人给她一种大丈夫的感觉,她虽然没跟段兴接触几回,二人之间甚至连基本的了解也谈不上,但不知道为什么,秦黛心就是觉得此人行得端,坐得正,是个问心无愧的人。
这样光明磊落的人,秦黛心愿意结交,也自然愿意跟他说些实话。
段兴有些激动,当下低声道:“这就对了,当日我与贤弟,哦,就是李慕,当初我们俩一起去你府上的时候,听人说你晕睡了七日。当时我就觉得这事儿怪,就像赤阳果的传说一样,后来我见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明明不会功夫,可是却内力深厚,连小厮从哪条路上来都听得一清二楚,就更回笃定你是得了奇缘了。”
秦黛心回想起当日的事儿。不禁一笑。这段兴果然外表粗犷,内心细腻。
这事儿都过去很久了。
“段大哥心细如发,哈哈。”秦黛心忍不住笑了一声,“小妹自叹不如。”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声段大哥叫得却是心甘心愿的,好像他们之间是相交多年的朋友一样。
远处有脚步声传过来,又有巡夜的队伍走了过来。
几个人忙压低身子,噤了声。
奇怪的是这些人并没有像之前那些巡夜的队伍一样,走走停停的四处看看,这些人在假山面前停了下来,还四处张望了一番。
有古怪!
秦黛心不自觉的看了段兴一眼,哪知这家伙也正看过来。
二人点了点头,又朝那些人看了过去。
火把通明。把四周照得很亮。只见七八个穿着短打的大汉举着火把四处查看,有两个还抬着一口大箱子,也不知道里头装了些什么。
几个人见四周安静,没有异动,这才放下心来。其中一个人走到假山前的一块岩石上,伸手扯了一下什么东西,只听得一阵轰隆隆声之后,假山里头居然透出光亮来,那几个大汉抬着那口箱子,猫着腰进了假山,没多大工夫,里头又是一阵响,随后光亮湮灭,园子里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看,我就说这里头有猫腻吧。”段兴跃跃欲试,问秦黛心,“三小姐,咱们去瞧瞧?”
秦黛心摇了摇头,心里突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来。
“为什么?”段兴看了看李婉儿,动了动蹲麻的脚,又转过头道:“是怕打草惊蛇?”要这样一直蹲下去吗,他的脚已经麻了。
秦黛心没答他的话,反道问他:“当初你知道我吃了赤阳果,可把这事儿告诉给别人?”
段兴叹了口气,才道:“除了我兄弟知道,还有几个人。”随即他把自己酒醉误事,泄露了秦黛心服用赤阳果之事讲了一遍。
“当时这些人里就有孟启如和他那个义子。”段兴有些丧气的叹了口气,又道:“三小姐,你与他结怨是不是也因此事?”
秦黛心摇摇头,反问他:“你托过李慕警告我?”
段兴一摊手,“我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所以是托他照顾你,保护你。我也没想到这小子关键时刻不靠谱。”虽然段兴对李慕的行踪不是了如指掌,但他也知道李慕并没有待在台州,人不在台州,谈何保护啊!
秦黛心点了点头,没去计较这个,反倒是想起楚天衡去家里提亲的事情来,他不会是听了孟启如的吩咐,想着求了自己去,好打赤阳果的主意吧!
哼,他们倒是想得美。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段大哥,李慕虽然没有保护我的意思,但至少他确实曾经出声帮过我。”秦黛心微微的叹了一声,方才道:“现在已经确定了这假山里面有不为人知道的玄机,只是不知道里头到底是关着铁家大小姐还是别的什么人……”她沉吟一番,才道:“雪晴,计划有变,你留在这里接应裴虎他们,我进去瞧瞧。”
雪晴使劲摇头,“主子,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秦黛心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傻丫头,谁说我是一个人去的,你没看到段大哥已经跃跃欲试了吗?他跟着我下去,你就放心吧。”
段兴在一旁竖起大拇指,随后又对李婉儿道:“你也留在这儿吧。”
李婉儿点了点头,没有丝毫异议的道:“好,你要当心一些。”
秦黛心和段兴这才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异常后出了藏身之处,两人来到假山旁,秦黛心放风,段兴则是伸手去拉那机关。
原来那石头另有玄机,中心是空洞,里头有根绳索机关,用力一拉,藏在假山里的门就会打开。
轰隆隆一阵响,石板门自动打开,露出一个台阶地道来,秦黛心与段兴相互看了一眼,先后转身进了地道。
第五百一十八章 询问来路
雪晴跟李婉儿蹲在暗处,眼见着那假山中冒出点点火光了,随即又暗了下去,她们二人知道想必此刻秦黛心和段兴已经进入了地道之中。
“婉儿姑娘,你一点都不担心吗?”雪晴看了李婉儿一眼,这女子,不像是无情无义的人,她与段兴之间的关系明明非同寻常,可她为什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怎么可能不担心。”李婉儿看了雪晴一眼,才道:“只是我欠他的太多了,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牵绊他。我功夫不及段大哥,若真是在底下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只怕不但帮不了他,反而要让他分心照顾我,我不愿意再看到他因我受到伤害了。”
雪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李婉儿又看看雪晴,反问她道:“你呢,不担心你家小姐?”她下意识认为雪晴是秦黛心的奴婢,根本没有留心雪晴对秦黛心的称呼。又或者是她的一颗心都扑在了段兴身上,没有注意吧!
雪晴也叹了口气,道:“主子的话我不能不听,别说她让我在这里等,就是她让人我去死,我也得照办。”炎黄以炎王炎后为尊,入炎黄者没有一个没发过血誓的。
李婉儿不懂,眼中疑惑重重,心想这婢女倒是忠心的很。
雪晴一笑,这些事情自然不能被外人道。
“婉儿姐姐,咱们别说话了,还是帮主子留神一些吧,一会儿如果我们的人来了,咱们就去接应他们一下。”
李婉儿木木的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与此同时,楚家上房里,许二进正局促不安的打量着四周围的景象,入眼的家什,器具都名贵非凡。那架子上摆着翠绿翠绿的雕件,莫不是翡翠的吗?还有那弥勒佛像,又白又润,是玉雕的不成?那最底的下摆着的茶壶,从里到外都是金光闪闪的。应该是金子的。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烛台,好像也是金子的吧?乖乖,这得多少钱啊?
许二进被满屋的金银玉器晃花了银。差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扭了扭自己被绑成麻花一般的身子,吐了口浊气。
那日他与裴虎,马群,王小狗四人装成有钱人家的少爷主仆来到楚宅附近“闲逛”,果然被楚家的人盯上了,几人按照事先设定好的“角本”演了一场戏,果真让那楚家下人动了掳人的心思。他巧舌如簧的把几人“骗”进那挂着江宅匾额的府子里,刚进院子,几个便被从天而降的大网当头罩住,挣脱不得。那骗他们来的楚家人这才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让人把裴虎等三人绑了,堵上嘴。不知道送到何处去了,单把他一人捂嘴用麻袋装了起来,让人抬着走了一段路,送进了这里。
这里应该不是江宅了,难道说是楚宅吗?
看这屋内摆设不俗。各处不沾一点灰尘,应该是一直有人住着的,难道说这里是那个楚天衡住的地方?
许二进,你能行的,你忘了三小姐说过的话吗?你这样做,是舍小我,成大业,况且顾大哥说过,这楚天衡只是有龙阳之好,喜男色,他并不吃人的……
即便是这样进行着自我催眠,可许二进还是紧张到不行,他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砰砰的乱跳着!
想要钓好鱼,就得备好饵。很不幸,自己现在就是这个饵,没办法,谁让他的长相随了他娘,生得白不说,偏还长着一对狭长的桃花眼,个子又不高,还瘦得跟个吃不饱的孩子似的!听顾大哥说,楚天衡就喜欢这样的男孩子,虽然他已经十九岁了,可看上去就像十三四岁一样,难怪连老大(裴虎)也说自己是最合适的人选。
许二进有些害怕了,他宁可死,也不愿意让人那般侮辱。他都听说了,那些被送进宅子里的男人都被折磨死了,难道说,自己也会是那样的下场吗?
不,不会的,三小姐说过,她决对不会让自己受辱的,她会救自己出去的,一定会。
许二进咽了咽口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天这么黑,应该已经子时了吧?他们把自己扔在这里不闻不问的,难道说姓楚的有事儿,不来了?
一想到这个,许二进不由得暗暗欣喜,不来了好,不来了好,虽然知道这种事情逃不过,不过能拖一时是一时啊!
就在这时,门外长廊下传来了对话声:“……弄到了好货色?”
“爷,小的哪儿敢骗您啊,人就在里头呢,你瞧瞧不就知道了?”
“好,若真是好货色,爷必定重生有赏。”
屋里的许二进听了这二人的对话,吓得是魂飞魄散!
难道说楚天衡来了?他听得出来,那个自称小的的人,正是那日诓骗他们进宅子的人。
楚天衡站在廊下,冲陆庆低声问道:“人是哪儿来的?可靠吗?别像上次一样,恶心着爷。”他喜欢男宠,这是连他父母都不知道秘密。
楚家大爷喜男色,这是一个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此事关系重要,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楚家就会成为外头的笑柄,别说皇商了,只怕日后再无立足之地。好男色在世人眼里,就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不被世人所接受,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隐忍着,忍着屋里,院子里的女人,私底下却没少沾男色,他不敢明目张胆的去外头买人,只能私下里养着几个心腹,让他们留意那些飘泊无依,出门在外的少年,趁无人掳进府里,狎玩后再杀人灭口。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楚天衡手上沾了不少人的血,不过那些被掳来的少年大都是孤身无依,流落在外的异乡人,没身份没背景,消失了也就消失了,没有人会问起,更不会有人去查。
来台州以后,楚天衡收敛了不少,一是因为有大事要办,他没那个时间和心情,二来台州不是楚家的地界,他也怕生出不好的事端,惹火上身。
可世上哪有不偷腥的猫呢?楚天衡本就不是个克已为仁的人,时间一长,便受不得禁欲之苦了,他让两个心腹,也就是猴子和陆庆,暗中掳了人来,先关在楚宅里几日,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这才下手。一来二去的,楚天衡的胆子也大了起来,隔三差五的便让猴子和陆庆去掳人。这两个人是江湖混混出身,会点歪门邪道的本事,跟着他多年,倒也忠心,正因为这个,楚天衡才会破格提拔他们,这二人也算争气,事儿办得漂亮,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严,倒也可堪一用。
说起来,也不惯楚天衡如今小心翼翼的,前段时间自己外出办事,在街上看中了一个白净秀气的小子,那人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看人的目光都是腼腆害羞的。楚天衡当下觉得胯下一紧,随后就吩咐陆庆盯着他,打听他的来路。
陆庆是做惯这种事情的,不用楚天衡叮嘱,就知道该如何办,他拐弯抹角的跟着这人到了住处,又与人打听了,确定是外地来的落魄读书人,一无功名在身,二无亲戚在此地,倒也算是个无依无靠,背景干净的人。陆庆掳了人来,当晚就把他送进了楚天衡的房间,也不知道楚天衡是下了多重的手,天还没亮呢,人就断气了。陆庆与猴子又亲自去埋了他,这才算了事!
本以为此人一死,万事大吉,哪成想这小子的家人突然找上门来了。原来这人姓赵,并非是无亲无眷之人,只不过之前失散了,两方联系上以后,这姓赵的读书人变卖了家产,北上寻亲,他为人谨慎,怕身上的钱财引来坏人,对外便称自己是个落魄的少年,出来讨生活,实则是在台州等着家里来人接呢!
楚天衡知道了此事,把陆庆和猴子大骂了一顿,好在这二人事情做得妙,先前掳人时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不说,后来埋人时也做到了人鬼不知,所以即便是赵家的人找来了,报了官,也找不到什么线索,最后结案时,判定了为失踪。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可不就是失踪吗?
正因为有了先前这事儿,楚天衡才会有此一问。
陆庆连忙道:“瞧爷说的,小的哪敢再办那不靠谱的事儿,这回准保稳妥,此人是个外地来的公子哥儿……”
楚天衡一愣,随后道:“公子哥儿,那就是有钱的了?混帐东西,我不是说过,有身世背景的人不能碰吗?”
陆庆连忙道:“爷,您听小的说完啊!这公子是有些钱,可是他在家里是个不受宠的庶出,一直养在外头,这才要回南边去。小的都打听好了,南边的人,巴不得他死在上头呢,只给了两个小厮和一个傻大个儿护着,这一路上山高路远的,他不但不藏着,还穿金戴银的,那一身行头,啧啧,少说千两银子,就这,还不死在外头?即使是咱们不下手,那山匪响马也不下手吗?爷,依小的看,他这是作死呢!”
楚天衡这才满意了,又朝着自己房间走了过来,边走边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那几个随从可处置了?”
第五百一十九章 残暴,晕倒
楚天衡这才满意了,又朝着自己房间走了过来,边走边问,“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那几个随从可处置了?”
陆庆一见楚天衡放慢步子走着,就知道他心里并没有放松警惕,对这个新送进府里的人还有防备。他连忙道:“这少年十四五岁,长得十分柔弱,不高,很瘦很白净,一双桃花眼,哎哟,眼睛那叫一个漂亮,水汪汪的,像头无辜的小鹿似的,胆子可小了。爷您见了,一准儿喜欢。要不是因为这个,小的也不至少犯险掳个带了人的。他带来的两个小厮和那个傻大个儿护卫都在老地方关着呢,跑不了,就等着您这边完事了,嘿嘿,一起结果了。”
楚天衡身上毛病不少,杀人这种事情也喜欢讲究时机,他“洞房”之前,不喜欢院子里见血,非要等屋里的事完了,才把要杀的人一共弄死抬走。
猴子和陆庆在背地里没少说这事儿,陆庆抱怨楚天衡有怪癖,不好侍候,猴子倒是挺冷静的,还问陆庆,有龙阳之好的人能正常到哪儿去?
可不就是嘛!
陆庆收了自己的心思,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眼前这位爷可不好侍候,自己得小心点。
楚天衡听了这些,才算满意了,脚下步子生风似的,边走还边问道:“果真是个胆子小的?”
陆庆跟在后头,心里暗骂了一句“变态”后,才道:“是是,您见了就知道了。”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楚天衡的房间门口,陆庆很识相的不肯往前多走一步,只道:“爷,小的就在廊下听差,有什么事儿,你言语一声。”
楚天衡点了点头,冲着门口站着的二人道:“行了。退下去吧。”
这二人巴不得早点走呢,免得听了什么不该听的,烂了耳朵,可是他们谁也不敢把心里的意思表现出来,纷纷行礼退下。
楚天衡开门进屋。随后把门栓划好。
许二进在屋子里头瑟瑟发抖,怎么办,怎么办?装晕?不行不行,他肯定会想各种办法让自己醒过来的,装死?更不行了。沉住气,沉住气。没事儿的,三小姐会救我的,顾大哥也会来。一切,一切都按计划行事。
许二进深吸了几口气,脸上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整个人缩着肩。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他本来就十分害怕,再加上刻意演戏营造出来的效果,简直就是把一个胆小害怕的软弱形象演活了!以至于楚天衡一进屋,就看到了陆庆说的“水汪汪,像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
都要被吓哭了,能不水汪汪吗?
楚天衡看着被绑住手脚的许二进,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嘴被塞住了,但是仍然可见是一个皮肤白皙,眉目清秀,弱不禁风的孩子,十四五岁的样子,大概是被吓坏了,像个兔子似的蜷缩在角落里,看起来格外忍人怜爱。
楚天衡笑了笑,陆庆好眼光,这人果然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就在楚天衡打量许二进的同时,床上缩成一团的许二进也在打量他。
朝他走来的这名男子个子很高,身形面目如竹似松,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贵气。
这人是楚天衡?好男色的变态?
不像啊!
唉,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个败类,真是老天弄人啊!
许二进感慨了一回,对着楚天衡拼命的摇头,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楚天衡拿下了许二进嘴里的汗巾,端起他的下巴仔细的瞧了两眼,越看越中意。
许二进这个怕啊,他是又怕又恶心,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也可以用这样的眼神去托另一个男人的下巴!这样一想,他便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娘哟,您老人家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孩儿现在不得不哭啊!听说这楚天衡最喜欢这个调调,呃,忍了!
“哟,瞧这个伤心劲,心肝,谁把你怎么了?”楚天衡自认温柔的擦去许二进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
呕~
许二进强忍着,才没当场吐出来,他吸了吸鼻子,方才道:“这位爷,您行行好,放了我吧!”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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