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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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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是个眼生的少年,身上穿的料子不好不坏,他步子沉稳,看起来并不是个卑躬屈膝的小厮,反倒像是哪家主人的心腹。

    门房的人不敢怠慢,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那少年只道:“轿里是大少爷。”说着让两名轿夫把软轿抬了上来。

    秦子赢掀了轿帘,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是我。”

    门房的人认出来人是秦子赢。连忙行礼问好,让人开了大门。

    秦子赢又道:“叫两个人来,送我回春晖园去。”说完便放下了轿帘。

    门房的人忙叫了两名当差的小厮来,二人接替了轿夫,稳稳的抬着软轿一路往春晖园去了。两个跟着来的少年忙掏出钱来,打发了轿夫,也跟着进了秦府。

    门房的人恭敬的目送着轿子被抬进府里。

    大少爷是病了吗?怎么脸白成那样?

    秦子赢被抬回了春晖园。

    春晖园是重修过的大园子,秦子赢未回秦家时。这园子是预备给秦子信的,秦从文想着那孩子会念书,他若能考中秀才,也算帮秦家改换了门庭,他虽然是庶子,可也不好亏待,于是才备下了这个园子。想留给他日后住。

    没想到秦子信还未能下场,秦子赢便认祖归宗了,一个秀才,如何能跟已经是四品官的嫡子比?秦从文发了话,这春晖园便给了秦子赢。

    春晖园里有六名小厮,三个干杂活的粗使婆子,都是秦府备下的。春晖园里没有丫头,却有两名跟着秦子信的贴身近卫,这二人都是一直跟着秦子信的,一个叫薛甲,前些日子受了伤,还是秦黛心拿了药,及时救他一命;还有一人叫陆桑,擅用短刀,也跟薛甲一样,都是在铁家时就跟着秦子赢的。二人功夫不俗,可以说是秦子赢的左膀右臂。

    春晖园的人见秦子赢是被抬着回来的,个个都吃惊不已,特别是薛甲和陆桑,当二人看到一脸苍白,浑身虚弱的秦子赢时,眼睛都红了。

    是谁把大少爷伤成这个样子?

    二人目光不善的朝那两个少年望去。

    秦子赢叹了一生,薛甲还好一些。陆桑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他的命又是自己救的,若不及时说明情况,只怕就要寻人去拼命了。

    “陆桑。”秦子赢唤了人来。轻声对他道:“这二人是义父派来跟着我的,是自己人。”

    一句话,让即将发生的危险消弭于无形。

    陆桑低声道:“知道了公子。”

    “薛甲,找人给他们安排住处,从今天起,他们就跟着我了。”

    薛甲低低应了,又担心道:“公子,你的伤要不要紧?纪先生在府里,请他过来给您看看?”

    秦子赢拧眉,纪笑海果真在府中?

    “我累了,想先歇歇。你派人去夫人那里说一声,就说我无大碍,别让夫人跟着着急。”

    薛甲应了,若有若无的看了两个少年一眼,道:“两位小兄弟随我来吧,你们先住下,再一点点熟悉府中的环境。”

    两个人互看一眼,冲着秦子赢抱拳施礼,这才跟着薛甲下去了。

    “陆桑,你过来。”

    陆桑连忙走到秦子赢的近前,还把他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好像生怕秦子赢被风吹着似的。

    他是受了伤,又不是生病了,大热的天气,哪里用得着盖毯子了。

    秦子赢叹了一口气,这个陆桑,总是学不会动脑子。

    “陆桑,这两个人是义父派来的,虽然不一定是为了监视咱们,可终究不跟咱们一条心,以后家里的事儿,无关紧要的都不用防着他们,但若是事关重大的,必须严把口风,一个字都不能透漏。”

    陆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年纪不大,性子有些冲动鲁莽,可却不是笨的,因被秦子赢救过,倒是对他有份死忠,虽然不能理解他的交待,但只要是秦子赢的吩咐,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绝无二话。

    就像现在。

    “公子放心,您的话我记下了,平时我会多跟着薛大哥学,不该说的话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

    薛甲年长,岁数比秦子赢还大几岁,陆桑小些,今年也才十八岁。

    秦子赢点了点头,道:“你出去吧,我想歇歇,你在门口守着,别让旁人来烦我。”

    陆桑“唉”了一声,规规矩矩的退到门外去了。他站在廊下,顺手从一旁的盆景里掰下一根小枝叉叼在嘴里,七月正午毒辣的阳光当头照下来,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陆桑换了个比较阴凉的地方。靠着柱子坐了下来。

    有他在,别人休想来打扰大少爷。

    秦子赢躺在屋里的临窗大炕山发呆。

    罗家的女儿。

    十七了。

    义父说她眉目清秀,听这话的意思,只怕是长相一般。

    秦子赢想起罗将军那副大嘴叉子,心里一堵。都说养女随爹,这罗家的嫡女不会也是大嘴叉子吧?听说性情温柔?

    他怎么就不信呢?

    那年武阳城外,罗将军当街抓贼,把一个三十岁的汉子打得脸如猪头。只怕他亲娘都认得了。这样好管闲事,逞凶斗狠,脾气暴躁的罗将军,会生出来眉目清秀,性情温柔的女儿吗?秦子赢叹了一声,应都应了,还想这些做什么?义父回到京城。只怕就会让义母与罗家商议婚事了。

    看义父的样子,怕是十分想结这门亲,而且越快越好。

    秦子赢有些想不通,按道理说,罗家与铁家没什么交情,一不是世交,二来罗将军的那个脾气。只怕不得罪人就不错了,哪里还能结交下人?他家的姑娘拖到十七还没出嫁,这里头保不齐就有他的“功劳”。

    怎么罗家突然就入了义父的眼呢?

    秦子赢想了想,战事一触即发,莫非义父想拉拢罗将军,巩固军中地位和势力?也不对啊,义父一向主和反战,即便是想未雨绸缪,也没必要非得拉着罗将军吧?

    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吗?

    秦子赢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一个头绪来。

    罢了。想那么多干嘛,娶谁不是娶,如果罗家真能帮上义父的忙,也不枉费自己结这门亲!管那个罗姑娘丑不丑呢,人家不嫌弃他是商户的小子就不错了,他又不是风流人,非绝色不娶,何必自寻烦恼呢!罗家的姑娘虽然大了些。可自己也不小了,二十一岁还没成婚,也算得上是光棍汉了。

    老姑娘配光棍汉,正好!

    秦子赢自嘲的笑笑。既来之,则安之,如果这是他躲不掉的命运,他又何必在这里庸人自扰呢!只要义父高兴,娶谁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想着,他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秦子赢不理身外事,一心一意补觉去了,却不知道苏氏在上房里担心得都快发了疯。

    秦子赢受了伤的事儿,是从春晖堂里传出来的。

    薛甲派了一个小厮给苏氏递信儿,就说大少爷回来了,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严重,就不过来了,还请夫人安心。

    安心?她怎么能安下这份心。

    苏氏得信儿,忧心忡忡的在屋里走去。

    江氏,阮氏见此,连忙抱着两个小少爷回了院子,不敢再留。

    只有奶娘,拉着苏氏坐到一旁,道:“夫人莫急,门上回话的人许是没说清楚,到底什么样,等人来了您不就全知道了?”

    燕氏也道:“夫人且放宽心,想必不是大事儿,那纪大夫不是还在后院儿住着呢吗,晚上让他过去给大少爷瞧瞧,不就成了。大少爷不是那不知道轻重的人,要是真伤得重了,哪能不请大夫看?”

    苏氏倒觉得,这事儿没有这么简单。自己的他子什么样,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孩子若真是有个小伤小痛的,根本不会让她知晓,如今派了人郑重其事的来说,必定不是小事。

    “那纪大夫看着就是个傲气的,想必不会听咱们的话。”苏氏不是没考虑过这个事儿,那纪大夫连英儿那样的疑难杂症都治得,想必治伤更有一套,可是他看起来好像特别难缠的样子,身上带着生人勿近的清高,就算自己去求他,只怕他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燕氏把苏氏的焦急都看在眼里,暗道:哪个当娘的不疼儿?她想了想,这才道:“夫人,不然,叫小姐去看看?大少爷虽然住在外院,可她与小姐是一母同胞,妹妹探哥哥的病,哪个敢说三道四的拦着?小姐看了,咱们不就知道大少爷伤得到底重不重了吗?”

    苏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

 第五百五十四章 黛心探病

    苏氏听了这话,眼睛一亮。

    这个主意好。

    她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对燕氏道:“你亲自去一趟,跟三小姐说说。”

    燕氏连忙称是,理了理衣裳便往外头走,走到廊下时,她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往日芳俏就在那儿站着,自从夫人,小姐对她起了疑心后,她就很少能到屋里侍候了,整日待在廊下,拿着大丫头的款儿,活像谁家的祖宗似的。只是芳俏已非往日那个一心一意为夫人着急的丫头了,院子里的人都把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也都把苏氏对她的态度看在眼里,大伙对芳俏,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讨好和谄媚,一个个的虽然不敢跟她冲撞,对着干,但已经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如今那廊下空空如也。只过了一晚上,那里便再也没有芳俏的痕迹了。

    这事儿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对外人还得有个交待,芳俏再不好,总是这院子里的一个大活人,凭空没了,少不得人议论纷纷。

    燕氏回过头,大步离开,朝着畅晓园走去。

    秦黛心正在午睡,说是睡,其实也不过就是打个盹,歇歇脑子。

    燕氏来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听着母女两个在外头轻声嘀咕。

    一开始说芳俏的事儿,随后又说秦子赢的事儿。

    秦黛心想了想,就坐起了身子,喊了人进来。

    雪晴和燕氏忙住了了嘴,母女俩连忙进屋,雪晴轻车熟路的给秦黛心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她的手上。

    秦黛心在屋里的时候喜欢拆发待着,一头缎子似的头发就披在身后,精致的五官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让人看不出喜怒来。就像现在,她端着水杯喝水,整个人看起来懒懒的,周身的气质倒比往日柔和几分。

    秦黛心喝了水,这才瞧了燕氏一眼。“怎么,芳俏不在,有人议论?”

    燕氏忙道:“没有,只是奴婢觉得,这事儿还得有个说法,不然对外不好过明路。”

    秦黛心想了想,只道:“她是死契?”

    燕氏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娘和老子都死了,她兄嫂把她卖进来的,自然是死契。”

    秦黛心一笑,“你回去跟夫人说,对外就说她年纪大了,有些不安分,就寻了门亲。给她远远嫁了。日后她兄嫂要是来问,就说芳俏自己有话,不必告与他二人知道。”

    燕氏连忙把这话记在心里。

    秦黛心又问,“我娘打发你过来还有别的事?”

    燕氏重重的点了两下头,把秦子赢的事儿说了。

    “……大少爷的人口风紧,只说伤得不重,夫人担心,又不好派人过去,怕违了大少爷的意,惹他不快。夫人还说。纪大夫太高傲,怕是不会给大少爷看伤。”

    这意思是想让自己去看看秦子赢?

    秦黛心低低的垂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燕氏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十分忐忑。

    过了好一会儿,秦黛心才抬起头,对燕氏道:“你回去吧,就跟我娘说我应下了,过会儿就去看大哥。”

    燕氏得了准信。连忙应了下来,“如此,奴婢便回去了。”

    “你且等一等。”秦黛心留下燕氏,语重心常的问她。“你终日在我娘那儿待着,心里是不是多少有些不舒服?”

    燕氏连忙道:“奴婢不敢这样想,奴婢进府,本就不是侍候小姐的,奴婢是来替小姐分忧的,小姐的忧虑在哪里,奴婢自然在哪里。虽然奴婢现在在夫人屋里当差,可是奴婢是在替小姐分忧,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秦黛心听了这番话,心里微微感动,只道:“你回去吧。”

    燕氏这才行礼退下了。

    秦黛心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对雪晴道:“芳俏可还老实?”

    昨夜里雪晴摸到了苏氏的屋子,悄悄的绑了芳俏出府,除了燕氏,根本没有人知道这芳俏是被雪晴带走的。

    雪晴把芳俏带到了上次秦子赢待的那个旧民房里藏好,按着秦黛心的吩咐,并没有直接结果了她,而是留了她一条命。

    “大概是吓傻了,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雪晴抬眼打量秦黛心,问了一句,“主子,不是要结果她吗,怎么又留了她一命?”

    秦黛心也没想瞒她,只道:“她不是一心念着楚家大爷嘛,日后寻了个机会,让她见识一下楚家大爷的真面目,也好看看这执拗的人是否也知道苦涩滋味儿。”

    她说得轻描淡写,雪晴却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杀人不过头点地,主子这招……

    “把爱莲给我叫进来,你出去吧。”

    雪晴连忙收敛心神,应声退下。

    没过一会儿,帘子便被人轻手轻脚的掀了开,爱莲低着头走进来,眉目柔顺,微微的行了个万福,便垂手立在一旁,她平时对人虽然不至张狂,傲慢,但也自有几分清高在,惟有在秦黛心面前乖得像只兔子。

    秦黛心冷着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眼,突然道:“给我找身衣裳出来,换上。”

    爱莲应了一声,起身去开了秦黛心的箱笼,翻了翻,从一堆衣裳里头挑出一套绣着杜鹃花的锦罗交领窄袖束腰长裙来,这衣裳素气中又带着几分颜色,料子凉快又显贵重,穿来起来也符合秦黛心的要求。

    爱莲服侍着秦黛心穿了衣服,又帮着她梳了头。

    几个丫头各有各的绝活,春丽梳头的手艺了得,爱莲的手艺也不差,这丫头练得一手好厨艺,模样又这般出挑,当真是便宜他了。

    秦黛心坐在梳妆台前,上下打量着爱莲,突然道:“你识字吗?”

    爱莲的手不自觉的哆嗦一下。好在没扯到秦黛心头发,她努力平复心境,把那只头花戴好,才道:“奴婢在家时,略识得几个,后来跟了小姐,又认了一些。”

    秦黛心点了点头,赞许道:“你是个有心的。识字就好,有后有机会还要多识几个,倒也不是要出口成章,至少也能让自己体面些。”

    爱莲有些疑惑,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张脸红得能滴出水来似的。

    “是,奴婢记下了。”她暗暗提醒了自己一句。又恢复成了那个低头垂目的婢女。

    秦黛心把一切看在眼里,暗道:以前还真没看出来,漂亮,识时务,有几分小聪明,倒是个极合适的人选。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忠的。

    秦黛心对着镜子照了照,起身。随后对着爱莲道:“你随我来。”她并不说去哪里,只是让爱莲跟着。

    爱莲不敢多问,小心翼翼的跟在她的身后。

    二人离了畅晓园,一路往前院去了。

    爱莲似有所悟,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她一边走,一边暗暗揣测,心想小姐既没让她收拾包袱,也没拎着她告诫一遍,难道说就这样不清不楚的送去了?转念又一想。自己不过是被当个玩物送进来的,能不能成事儿,全在自己,小姐姐许的不过是一个能近身的机会而已,难不成还大张旗鼓的?

    想到这儿,爱莲的心便定了定,强提着一口气,跟着秦黛心往春晖园的方向走。

    不过一时半刻的。主仆两个便到了园子前。

    守门的人一见是秦黛心来了,惊得什么似的,都忘了行礼,通传。秦黛心也不理他们。直接带着人进了院子。小厮们不敢大意,忙跟着往前走,边引路边道:“三小姐,大少爷正休息呢!”言下之意就是此时不方便见她。

    秦黛心只问,“听说伤着了,重不重?可请了大夫?”

    这小厮是秦家的家生子,只在园中做些看门守夜,打打扫扫的活,平日里连上房都去不得,哪里知道这些。

    “奴才不知,只知道大少爷一回来便休息了,倒是没见到有大夫来。”请大夫跑腿这些活,通常都是他们做的,因此这个,他倒是知道的非常详细。

    转眼三人便来到了廊下,远远的,秦黛心便见惯常跟着秦子赢的一个随从在廊下背光处靠着,大概是见着她们来了,几个箭步便冲了出来,在秦黛心面前站定,拱了拱手算是施礼了。

    “三小姐,您怎么来了?”

    秦黛心笑笑,“怎么,我来不得?”

    “不是。”陆桑只道:“大少爷睡了,临睡前有吩咐,谁也不见,让我在这儿守着呢!”薛甲与陆桑都是心甘情愿的跟着秦子赢的,但并没有卖身,也算不得秦家的奴才,所以人家这样做,并没有失礼。

    秦黛心点了点头,不打算硬闯了,反倒对陆桑说,“我在这儿等着,你进去问,看看大少爷可愿见我。”她丝毫没提自己来是为了帮苏氏打探伤势的事儿。

    陆桑略微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那,您等一下,我进去问问。”说完又跳上台阶,轻轻的推了门进去。

    不大会儿的工夫,陆桑便出来了,他恭敬的以秦黛心拱手道:“三小姐,大少爷请您进去。”

    秦黛心上了台阶,转身对爱莲道:“你留在外头。”

    爱莲心里一抽抽,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一直低着头,旁人想注意也注意不到。虽然不明白秦黛心是什么意思,但爱莲还是应了。

    秦黛心一个人进了屋。

    屋内装饰得十分富贵大气,秦子赢喜素,屋里的东西都是质地优良,做工考究,但并不张扬的,家什的造型都是中规中矩的,博古架子上摆的摆件有瓷器,玉雕还有造型别致的,材料名贵的器皿,墙上挂着几副名人字画,或鸟兽,或山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秦黛心飞快的扫了几眼,视线便落在秦子赢身上。

 第五百五十五章 请纪笑海

    许是知道自己来,秦子赢半坐了起来,身后靠着一个绣着喜鹊登枝的大迎枕,身上穿着寻常的便服,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他脸色苍白,连嘴唇都是没什么血色的,人看起来倒还精神,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伤了经脉吧?

    秦黛心想起那日在醉香楼他喷得那一口血,心里微微愧疚了一下。

    也只是微微而已。

    秦子赢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胞妹,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一时间倒也拉不下脸来说话,神情尴尬的看了看她,模样古怪。

    只怕是没想过会这么快跟她再见,心里还在介意吧。

    秦黛心倒不在乎脸面,那玩意值几个钱,她毫不在乎的笑了笑,自己找了凳子坐。

    “药若按时吃着,你也该好得差不多了,怎么看起来比原来还重了?”秦黛心挑了挑眉,“怎么,你都没有吃药吗?”

    秦子赢也不好再拉着脸,只问她:“你来有事?”口气比以前生分了不少。

    秦黛心也不介意,只道:“娘知道你受了伤,很担心,她自己不好过来,派我来打探一下。”

    这是实话实说。

    秦子赢的眉头微微动了动,他不是让人去禀了,怎么还担心?难不成是传话的人没说清楚?

    秦黛心把他的神情都看在眼里,当下道:“当娘的都是心疼儿子,娘跟你失散二十多年,对你的心疼更甚旁人百倍,她虽然才跟你相认没多久。可是却很了解你,知道你定是瞒了伤势,这才让我来探的,你不要不识好人心。”

    秦子赢没说话,眉头却是松开了。

    “我没事,药也吃着,你回去跟娘说,让她别担心。”

    秦黛心听了这话。猜想中途肯定又有了别的事儿,才让他的伤又重了。莫不是桂花胡同里住着的铁家人刁难他了,还是看到铁义侯瞎了一只眼睛受刺激了?

    “我让纪笑海来给你看看,相信用不了多久,你的伤就会好了。”

    秦子赢垂了眼睑,一字一句的道:“这纪太医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的,我还真是托了你的福。才有这般际遇。”好好的一个少年,生生让秦黛心折腾成了带刺的娃,说出的话来跟刀子似的,他话里有话,那际遇不知道说的是他的伤,还是指让纪笑海过来看病一事。

    秦黛心也不在意,笑呵呵的道:“我还以为你会拒绝呢。既然你同意,我这就去,早看早好,也省得你留下来看着我心烦。”

    秦子赢听了这话,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语气不善的道:“我当你多好心呢,原来是怕我好不了,不能回京,不能给你光明正大离家的理由。”

    秦黛心冷哼一声,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自己要不是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非得扇他一顿大嘴巴子不可!以前她怎么没看出来自己这个哥哥嘴巴这么毒?难道就因为这次的事情,他就要对自己怀恨在心一辈子?以后还没完没了了?

    “秦子赢。”秦黛心倒不是生气,但是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所以口气有些严厉,连他的大号都叫上了。

    “你别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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