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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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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凄厉的妇人嚎哭声,突然从大门口处传了过来。

    孙德财一愣,转头看孙耀元。

    孙耀元皱眉,这大喜的日子,是谁这么晦气?难道是庶支的人听说了什么,来找不痛快的?

    那凄厉的哭声一声大过一声,紧接着便传来一阵阵的砸门的声音。

    这宅子不大,孙耀元坐在屋里都听得清清楚楚,可想而知那些庄子上的其他人家。

    只怕早就听到了吧?

    乡下人爱看热闹,一个个的是不是都围过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算不算是乐极生悲?

    孙耀元心里一抽,连忙给孙德财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到院子里叫上几个小厮出门去了。总得看看发生什么事儿了吧,好好的,怎么会有人跑到这里来嚎哭呢!这庄子上的人都老实淳朴,根本干不出来这事儿啊!孙德财边走边想,实在不行就先把人带进来,别把影响扩大就好。

    孙德财打定了主意,要先发制人,所以气势拿得很足!可是当他打开门以后,却是愣住了。

    他想过有人找晦气,找不自在,带着人来闹事,可他却没想过会看到眼前这副场景。

    一个满头白发,年纪看起来却不是很大的妇人,被人绑了手脚扔在门口。

    怎么回事?天还没全黑呢,自己眼花了不成?

    孙德财凑近一看,当时吓了一跳,那妇人脸上花成了一片,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

    “你是谁,为何会在我家门前哭闹?”孙德财口气不善,他是想震慑一下这不知道好歹的妇人。

    那妇人呜呜了几声。

    孙德财这才发现,她嘴里塞着东西呢,根本说不了话。难为她被人堵了嘴,还能哭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孙德财上前一步,把那妇人口中塞着的东西取了下来。

    方婉茹也顾不上许多,直接问道:“这是孙家吗?里头可是娶亲,娶的是谁家的女儿?”

    孙德财眼皮一跳,他四下看了看,确定没看到什么藏在暗处的人,才问那妇人,“你是谁,怎么会被人绑了手脚,堵着嘴扔到这儿来了?”

    方婉茹才懒得回答他这莫名其妙的问题呢,只道:“你就告诉我这里是不是孙家,你们家是不是娶了台州的姑娘。”

    孙德财心里一惊,当下眯起了眼睛,这妇人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些的?他瞧了瞧在地上扭动着,试图挣脱束缚的那妇人,心一横,悄声吩咐几个小厮道:“把嘴堵上,把人带进来,给老爷拷问。”说完便转身进了院子,提前给孙耀元报信儿去了。

    方婉茹听了个音,张嘴便想骂,哪知还没等她骂出口,便有那眼明手快的小厮,将那破布重新塞回了她嘴里。

    “嗯,嗯,呜……”

    几个小厮全力把人抬了进去,随手重重的关上了院门。

    黑暗处,有几个黑影现身出来,朝着孙家的院了看了一眼,这才向远处跳跃而去。

  
 第七百一十五章 亡命之徒

    方婉茹被人推搡着带到了孙耀元的面前。她手脚皆被人绑着,几乎寸步难行,那些下人半抬半架的把她带到屋里来,她感觉自己就像待价而估货物一般,受到了从没感受到的屈辱。

    流年不利。

    自己先是在房里被人莫名其妙的打晕,紧接着等她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被人捆住手脚,堵上嘴扔在了荒山野岭。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谁成想就看到了一个全身黑衣,匪徒模样的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近前,正冷冷的打量她。方婉茹被吓了一跳,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她不知道对方是谁,目的是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到对方并不想要她的命。

    的确,如果人家想要杀她,只怕早就一刀结果了她,怎么会给她机会清醒呢!

    那黑衣人蹲到她近前,用低沉的嗓音对她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秦三小姐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她自己的屋子里,而你大女儿,此刻正在与孙家大少爷拜堂成亲。”

    方婉茹听了这话,被吓得是魄不附体,两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这人是谁,那事儿她们做得那般隐秘,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大女儿此刻正在与孙家大少爷拜堂成亲?

    方婉茹心中疑惑,心里着急万分,可她的嘴被堵上了,有什么话也问不出来。

    那人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只道:“秦家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婚事,你都不觉得奇怪吗?还有,秦二小姐最近一直没露面,你就不好奇为什么?”

    方婉茹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打起了鼓,她已经从黑衣人的话中,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可现在。现在怎么办啊!

    那黑衣人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宅子道:“那就是孙家在这里的别院,我带你过去,你亲自向孙家人问问清楚。”

    说完,那黑衣人就提着她。足尖一点,几步就跃到了孙家门口。

    方婉茹被吓得够呛,她头一回见识到这飞来飞去的功夫,不由得失声尖叫起来,而男黑衣人则是不住的砸门,直到院子里传来了脚步声,他才“飞”走不见了。

    随后孙家的人便开了门……

    方婉茹回过神来,她瞪着眼睛看着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又看了看屋里的两个老男人,眼中满是戒备之色。

    孙德财冲那几个小厮使了个眼色。大伙心知道肚明的退下了。一个老女人,还能翻出花去?

    孙耀元上下打量她几下,方才道:“三叔,过门是客,怎么好这么对待咱们的客人呢。去帮这位夫人松绑,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孙德财这才走到方婉茹身边,想着帮她解开手上的绳子,哪知方婉茹根本不领情,还别扭的转过身子。

    “你这妇人,好不识好歹,你大晚上在我家门口又闹又叫的。还不准我家老爷问几句了?我先帮你解开这绳子。”

    被捆着的滋味不好受,方婉茹听了孙德财这话,方才默默转过身,把绑着的手递了过去。

    孙德财三两下帮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又拿掉堵在她口中的布,这才回到孙耀元身边。

    “来者是客。这位夫人还是起来说话吧。”

    方婉茹活动了一下手腕,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自从被休以后,她的行走坐派都有了变化,身上的气度消耗了不少。早已经不是那个雍容华贵的妇人了。此时她心里跟滚开的油锅一样,乱糟糟的,哪有心情跟这孙耀元打官腔?

    “我问你,你这里是孙家?府上办喜事呢,不知道娶的是哪里的姑娘。”

    孙耀元先前已经听孙德财说过一回这诡异事儿了,此刻再听方婉茹说,心里的疑虑就更大了起来。

    孙耀元心里没底,没有说话。

    方婉茹急得不行,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完了,嫁进来的莫非真的不是三丫头,而是大姐儿,这,这可怎么好。你们让我见见新娘子……”

    “胡言乱语,你这妇人好没礼数,小心我让人将你轰出去。”

    孙耀元拧了眉,心没由来的慌了起来,“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婉茹稳了稳心神,看着孙耀元道:“你总得说说你是谁,不然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是孙天宝的祖父,孙家的掌家人,孙耀元。”

    方婉茹上下看了他两眼,才道:“嫁到你家来的,本该有是秦家三小姐,不该是我女儿,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会说,与孙家少爷拜堂的人是我女儿,所以我才会想看看新娘子。”

    孙耀元心中狐疑,问她:“你是何人?”

    方婉茹这才把自己的身份,秦家几姐妹算计秦黛心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知道你们家少爷身子不太好以后,我们就想着把她嫁过来,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儿。孙老爷,我只问一句,这新娘子到底是谁?”

    孙耀元大为火光,他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忙吩咐孙德财道:“去把迎亲的人给我叫来。”

    孙德财后背冒汗,听了这话,连忙应了一起,人就往厢房跑。

    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慌慌张张的道:“老爷,迎亲的人不见了,那个耿氏,耿氏也不知所踪。”

    孙耀元腾的一下站起身来,大步朝门外走去。方婉茹忙不迭的跟在他身后,孙德财也跟了过去。

    三人一路来到新房,孙耀元也顾不得许多,命人打开门,他抬脚就走了进去,直接朝着卧房奔去。

    新房里一派旖旎的风光,孙天宝和一个女子衣不遮体的躺在床帐里,孙耀元扭过头,对方婉茹道:“夫人去认认,那人到底是谁。”

    方婉茹也顾不得许多,几步跑到床边上,仔细的盯着那女子看。

    细看之下,她只觉得心肝俱裂,五脏六腑都像是被碾压过的一般。剧烈疼痛了起来。方婉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浑身更是剧烈的颤抖起来。

    她的大姐儿啊!怎么会这样。

    “天啊……”方婉茹凄厉的叫了一声,两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到了这个时候,孙耀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怒不可遏,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三叔,让人拿上我的贴子,去拜见一个知州大人,我要告这个秦家骗婚!”

    孙德财有苦难言,心想骗婚的好像是咱们吧?

    “老爷,这,这不妥吧。弄不好,咱们家少爷的事儿,就保不住了。”

    孙德财指了指床,气愤道:“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我们一早定下的是秦家那位三小姐,不是这个弃妇,结果现在他们让她嫁过来,这算怎么回事?”

    孙德财正想辩驳两句,猛然听前头有吵闹之声传来,声音越来越大,除了听到叫骂声以外。里面似乎还掺杂着打斗的声音。

    怎么回事?

    有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大声道:“老爷,不好了,有一股山匪跑到这儿来了,他们,他们都是亡命徒啊。见人就杀。”

    孙耀元大惊,怎么会这样!

    五河沟地处偏僻,好好的,怎么会有山匪跑过来?

    “老爷,事不宜迟。还是从后门跑吧!”孙德财的汗都下来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好像所有的事儿都赶到一起了似的。

    对对对,山匪的刀可不长眼睛,那些亡命徒不会手下留情的。孙耀元刚要走,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孙子还在床上呢,他又急急忙忙的回来想的搀着孙天宝一块走。

    孙天宝有二百多斤,孙耀元一个人,怎么可能扶得动他。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猛的被人踹开了。

    屋里一下子涌进来六七名提刀客。

    这些人一身黑衣,全都上下都罩在黑布里头,头上蒙着黑布,脸上罩着黑面巾,只有一双凶狠的眼睛露在外头。这些人体格健壮,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身上满是血腥的味道,细看之下不难发现,他们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着血迹。

    这些人一进门来,便挥刀把那来报信的小厮砍了,那小厮连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是了血泊之中。

    孙耀元是见过风浪的人,可他再狠,也只是一名商人,杀人这种事情他都是吩咐别人做的,此时见了穷凶极恶的歹徒,顿时吓得有些没脉了。

    “各位,我孙某人没得罪你们吧?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不就是求财嘛,只要你不伤害我们,这里的东西你们随便拿。”孙耀元是老狐狸,知道钱财是身外物,他舍财不舍命,希望能侥幸活下来。

    那些人相互看了几眼,哈哈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拿着刀指着孙耀元道:“你这老家伙,还挺识相嘛。”那大刀寒光凛凛,上头还挂着血迹,看得孙耀元和孙德财两人心里一阵阵的发毛,人也不禁抖了起来。

    那些匪徒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

    “孙老爷,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为财而来,不过,你这小庄子上的东西太少,哥儿几个还真没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

    孙耀元一惊,原本他以为这些人是流匪,也许是看中了五河沟地势偏僻,才来藏身,好逃避官府的通缉。可现在看来,这些人根本不是无意间撞上的,他们张嘴就能道出自己的身份,想必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拎着大刀笑了一回,突然森阴的道:“我啊,我是送你回老家的人。”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大刀便发动起来,刀光一闪,鲜血四溅。

    孙耀元只觉得颈间一凉,接着便倒地不起了。

    飞溅的鲜血淋了孙德财一身,这老货受不得惊吓,一头栽在了地上。

 第七百一十六章 结束,开始

    孙耀元死了,孙德财受惊晕了过去。

    那个杀人的大汉摘了面巾,露出真容来。

    “怎么样老大,现在孙耀元这老家伙死了,咱们是不是杀回凉州去,把他在凉州的产业全都拢过来。”

    江庆城伸出手来朝那人头上狠拍了一下,才道:“笨蛋,现在风声这么紧,我们公然出现在孙家,势必会引起官府的怀疑,你也不动动脑子。”

    那人摸了摸头,“可是人都已经杀了,还能怎么办?”

    江庆城笑了笑,突然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拎起先前晕倒在地上的方婉茹,恶狠狠的道:“老太婆,还装睡。”

    方婉茹早就醒了,看到江庆城杀人,她恨不能晕死过去。

    江庆城与秦怡心之间那点破事,她也知道一些,女儿还年轻,她也没想着让她就这么守一辈子,能找个有能力的人做靠山,她其实是同意的,因此两个人偷偷搞在一起的时候,她什么也没有说,干脆假装不知道。

    方婉茹曾经见过江庆城一面,所以当江庆城摘下面巾的那一刻,她差点就叫出声!她不知道忍的多辛苦,才能勉强忍着没叫喊出来,其实她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她想忍着,等这些人离去以后,自己再把姑娘叫醒,娘俩个一起逃命去,可她没想到,江老大早就识破了自己装晕这件事。

    “你,你,我什么也没看见。”方婉茹知道自己不能在装下去了,只得颤颤巍巍的替自己辩驳几句。

    “大哥,这老东西看清了咱们的样子,不能留,让我宰了她吧!”那人说完提刀上前,就要动手。

    方婉茹吓得哇哇大叫,脑袋都要缩到了腔子里,连忙摆手道:“不要,别杀我。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别杀我。怎么说你们也好过,我是她娘,你。你不能杀我。”

    江庆城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老太婆,大家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当你女儿那破,鞋是什么金枝玉叶不成?”他用力一提,把方婉茹提到床边,指着床帐里头的秦怡心道:“你看看她,都被这个傻子睡过了。这么个破烂玩意,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风险留你们一命啊,啊?”

    方婉茹颤抖着,把尊严,名利都抛在了脑后。此时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下去。

    “求求你别杀我。我,我,我不会把这事儿跟别人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江庆城摇了摇头,只道:“这事儿我说了不算的,你想活命。也得问问我这帮兄弟同不同意啊!”

    “不同意,不同意。”

    “不同意。”

    跟着江庆城的人,都是亡命徒,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虽然刚刚杀完人,可这些人竟没有一点的不自在。血腥的气息反而让他们都兴奋了起来,那响亮的号子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特别清晰,一下子传出去好远。好像他们根本不在乎别人听到一样,反而一声高过一声的喊道:“不同意。”

    “杀了她。”

    方婉茹惊恐万分,好像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

    江庆城一松手。把早已经住立不住的方婉茹推倒在地上,一摊手道:“你看见了,不是我不留你,是我这群手下不乐意。”说完手中大刀一扎,就朝着方婉茹扎了过来。

    方婉茹下意识的闭起眼睛,尖声叫了起来,她只听耳边有风声掠过,随后只听“扑哧”一声,那利器没入血肉这中的声音清晰传来。

    太可怕了。

    方婉茹等待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身上并没有疼痛感,她慢慢睁开眼睛,上下检视了一番,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在一看旁边。嗬,好家伙,江庆城拿的那把大刀,直直的插入了那个给自己松绑的男人的身体里,可怜那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死去了。

    方婉茹害怕,她想尖叫,却又不敢,只能这么傻傻的呆坐着。

    她从小长到大,一向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是被休了,可跟大女儿在一起,吃穿不愁,有人侍候,也没吃过什么苦。可今天晚上她所经历的这一切,简直比过去这三十多年加起来都多。

    江庆城蹲到她面前,看着脸色发白得像纸一样的方婉茹道:“如果你不想死,最好按照我的话去做,不然,我不但让你死,还让你那破鞋女儿到地下去陪你。”

    方婉茹也不是傻子,倒了这儿,她也总算明白了,自己不用死,但必须为这个人所用。

    她有的选吗?

    方婉茹万念俱灰,只得颤颤巍巍的道:“我,我答应你。”

    %%%%%%%%

    八月底,天气已经有了凉爽的趋势,虽然正午的时候依旧很热,可早晚却少了一些暑气,多了一丝清凉。

    已经有三个月没有下雨了,地里的收成八成要受影响了,庄子上的农作物怕是要减产三四成。佃户们看天吃饭,交了租以后只怕要颗粒无收了。

    “回去告诉郑九福,今年大旱,佃户们的租子减半,大伙上交一部分意思意思就行了。”

    玲子应了一声,“奴婢知道了。”

    秦黛心合上帐本,替给玲子,轻声道:“好在酒坊的生意不错,不然的话今年的收入指定就成负数了。”

    “是小姐好心啊,咱们的租子本就收的不高,遇到灾年,小姐还减租,换了旁人家啊,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儿。”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秦黛心对钱还真就不怎么看重,况且自己也不是靠这些租子活着的,而那些佃户就不一样了,没有减免,只怕今年他们要饿肚子了。

    “小姐,您还有别的事儿要交待吗?”

    秦黛心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简短的信,然后装在信封里,用火漆封好,交给玲子。

    “把这个交给顾四,他知道该怎么做。”赵树在秦黛心心里,使终是一根刺。秦黛心不放心,找了炎黄的人监视他,虽然现在看,赵树本本分分的没有什么异常,可秦黛心就是觉得,这个人有点不一般。

    玲子点了点头,“小姐放心,奴婢快去快回,明天晚上应该就能赶回来。”

    “好,你去吧!”

    玲子这才把信揣进怀里,报着帐本转身走了。

    秦黛心揉了揉眼睛,离开书案,来到窗边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看了半天帐本,眼睛都花了,这帐房先生的活计还真不是人做的,那么多帐,不用阿拉拍数字,反而用繁琐的繁体字记着,又没有表格,还真心累。

    秦黛心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这才坐到榻上去了。

    上头放着一个小册子,记着的都是她跟玲子学的瓦那语言,有的是单字,有的是词组,有的是句子,她利用自己的语言天份,把这些东西一一归拢,分门别类的放好,日日温习,如今已有小成,虽然写起来还不太熟练,可说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已经没有问题了,而且玲子说的她基本上都能听懂。

    玲子直呼她是天才。

    瓦那语不好学,有很多人在瓦那待了那么多年,都没学会几句。玲子也是因为自小在边境长大,耳濡目染,又因缘际会认识了几个瓦那人,这才学会了一口流利的瓦那话。

    秦黛心翻了翻那小册子,又默默的温习了一遍,才放下册子,顺手捡了一块马蹄糕扔进了嘴里。

    这块糕点还没吃完,雪晴就掀了帘子进来了。

    “小姐,主子,江庆城去凉州了。”

    秦黛心一急,只觉得那马蹄糕不上不下,正卡在喉咙里,她连忙喝了一口茶水,把糕点囫囵咽了下去,连嘴也没擦,就急急问道:“什么时候去的?带了多少人?”

    “只带了六七个人。”

    秦黛心一拍手,“妙极。雪晴,换衣裳,本姑娘要亲手了结了这人渣。”

    雪晴一愣,“主子,太冒险了吧?还是让属下带人去吧!”

    “不,本小姐要亲自去。”

    这个江庆城,比她想得还要狡猾,上次没能直接干掉他,秦黛心不知道有多生气,这次得了机会,秦黛心自然不能再放过。

    “上次的事儿根本不关主子的事儿,您又何必耿耿于怀呢!是他们办事不利。”这个他们,指的是官府和江湖上的那些赏金客。

    秦黛心摆了摆手,道:“你不懂,江庆城不是什么枭雄,他是最底层的小混混,做事不讲格局,只讲出路。他能杀了孙耀元,又迷惑住了官府全身而退,还把方婉茹和秦怡心推上来,暗中操控孙家的一切,这样的人,不能小看。”

    雪晴有点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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