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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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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有不同而已。
“那你们是何时知道的?”
“这事儿被瞒了很久,直到我母妃去世,我们都被瞒在鼓里。后来一次机缘巧合,当今圣上从一个疯傻的宫女那里,听到了这段秘闻,他又惊又怒,谁也没告诉,慢慢调查起来。”慕容景停了一会儿,才又道:“天理昭昭,当年的事儿被皇上查了出来,他颇为震怒,可碍于自己才登上大宝,不宜与太后翻脸,所以一直忍着。那时我还在军队里,正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时候,皇上命令冯啸声悄悄找到我,把这些事儿一一说了。”
秦黛心默默的听着,她总觉得慕容景的声音里,有一股淡淡的,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其实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当时我与皇上有些误会,所以,我其实并不太相信他的话。”
秦黛心脱口而出的问道:“什么误会啊!”
慕容景想了想,便把当初先皇有意传位于他,而他自己不愿意,放弃了君临天下,并且算计慕容擎当上皇帝的事儿学了一遍。
秦黛心犹如听到天方夜谭一般,自古以来,她听过兄弟间为了储位翻脸的,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两人为了让位翻脸的事儿!不过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好吧,那你们什么时候解开误会的?这些年,你们的关系不是一直很紧张吗?他,哦,我是说皇上忌惮庆安王的同时,也忌惮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就信任你了呢。”
慕容景只道:“傻丫头,你也不想想,皇上是什么人?我六哥一向聪慧,深谙帝王之道,又岂会放任我与庆安王独大。他若不信任我,又怎么会眼见着我坐拥兵权,一日一日的成长起来?又怎么会让我一路坐到亲王的位子上呢?这些年我们之前的猜忌,忌惮,甚至是反目,制衡,都是演给别人看的啊!”
秦黛心听了这话,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没你们这么干的,一场戏,竟演到这种地步。
她有些明白了。
“你们早就解开了误会,并且达成共识,既要联手保住江山,同时也要解决掉内忧外患,把像庆安王这样狼子野心的人一一铲除掉。所以你们才会给人一种君臣不合的假象,才会有皇上用你制衡庆安王的假象,实际上,你根本就是一心为皇上办事的?”
“差不多吧!”慕容景说得很轻松。
秦黛心细想了一下,才道:“你好吃亏的,费力不讨好,还扮演反而角色。”
“算是偿还当年我欠下的债了。”
秦黛心一脸狐疑,“说到底,你为什么会拒绝当皇上这么好的事儿?难道当时你已经进了炎黄?”
“没有。”慕容景沉默了好一会儿,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秦黛心。
秦黛心也看出他似乎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这个事儿,她正想着是不是转移话题,问个别的,就听那人闷闷道:“我当年心有所属,爱美人不爱江山,只想与她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慕容景说完这话,不免盯着秦黛心看了又看,就怕小丫头反应过度,自己应付不了。
事实上,秦黛心的脑袋确实“嗡”了一声,仅仅一声而已。
慕容景已经二十七岁了,古代人身心发育的早,你难道指望一个生在帝王家,活在封建礼制下的三十岁的男人没有情感史吗?
这怎么可能啊!
三十岁,只怕再过几年都要当祖父了吧?
呵呵,他既然能说出来,表示这些都是过去式了,既然都过去了,自己还纠结它干嘛?
秦黛心想得很开,她勾了勾嘴角,便道:“那为何抛弃了江山,还没得到美人呢!”她看得出来,慕容景提到那段过往的时候,眼中目光复杂,似有恨意,似自嘲,似不屑,这所有的情绪都证明一个问题,那个美人没有死,而离开了他,造就了他心里的一道创伤。
慕容景见秦黛心一副平静模样,心里一暖,当下缓缓道:“当年,也有这么个考验,她不及你,放弃了我。”
秦黛心恍然大悟,心里也有小小的得意。
不是每个姑娘,都能与你共患难的。
她微笑,明知故问的道:“那你说,在你心里,她比我如何?”
慕容景浅笑,眼里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宠溺神色,这才把当日回慕容擎的话,一字不差的讲了出来,“山鸡岂能与凤凰相比。”
第七百四十七章 惊天秘闻(下)
秦黛心得意了一会儿,这个答案,她是相当满意。
“那你当年因她弃了江山,这么多年可后悔过?”这话问得直白,却也是秦黛心最想知道的。
慕容景神色坦然的摇了摇头,他的目光落在某一处,似回忆,似感慨,声音轻轻的道:“若论排兵布阵,行军打仗,六哥只怕连我的一个脚趾都比不上,但若讲帝王之道,我拍马也难及六哥。人贵在自知,处在合适的位置上才能过得顺心如意,我的心其实很小,装不下天下苍生。”
秦黛心心里一震,她一直以为,慕容景是俊杰,天之骄子,是无所不能的。却原来,他也有迷茫,脆弱,甚至有想要逃避的一面。
“切,原来高高在上的睿亲王也是凡人。”秦黛心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挂着安慰的笑,“我还以为你是杀神下界,无所不能,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呢。”
慕容景又何尝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只道:“让你失望了。”
难得他也会开玩笑,秦黛心莞尔一笑,眼眸灿烂。
“对了,这次你们为什么会考验我?这事儿你还没说呢,还有,皇上是不是早就知道你们炎黄的事儿了?”
慕容景想了想,一脸郑重的道:“这事儿,事关一个秘密,我与皇上约定,如果你能通过考验,此行便要带着你,如果不能,我恐怕就要食言,不能带你去了。”
秦黛心脑中灵光一闪,猜测道:“莫非,此事与去瓦那一事儿有关?”慕容景答应过她,不会抛下她一个人去瓦那,所以他说的食言,很可能是指这件事。
慕容景点点头,“其实皇上是从冯啸声那里知道炎黄的事儿的,当时我还没有进入炎黄。而炎黄的当家人则是三皇爷。只是这一切我并不知道,所以当青苹报信说锦瑶叛出炎黄的时候,我还真的苦恼了一阵子。”不是担心皇上会对他不利,而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事儿。两兄弟自暗中相认以来。彼此一直都很信任对方,这么大的事情自己瞒着皇上没说,他怎么可能会高兴呢!只是慕容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啸声就是炎黄的人,慕容擎早就对炎黄这个组织有所了解了,知道慕容景是炎黄的掌舵人以后,他就更放心了,干脆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秦黛心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得真心道了一句“难得。”自古帝王多猜忌,亲兄弟又如何。父子又如何?皇上看起来挺幼稚的,做出来的事儿,当真是值得人叫一声好。
“所以这次你和我根本是虚惊一场。”
慕容景只道:“我先前并不知情,回京后才知道了一切。只是皇上对你颇为感兴趣,知道了你的事儿之后。坚决反对我带你去瓦那,我当初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瓦那,所以不肯食言,我们二人僵持不下,所以皇上才会想出这么个主意,想要试探你。如果你过关了,那么你便可以去。相反,不但你不能去,日后……”
他不说,秦黛心也知道,日后他们二人,恐怕就是有缘无份了。
“到底什么事儿。你们把它看得那么重要。我想,庆安王已经不是你们最大的担忧了是不是?瓦那那儿,到底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慕容景赞许的瞧了秦黛心一眼,然后便陷入了无边的沉默。
秦黛心狐疑,难道这货还与皇上签定了保密协议?不对啊。刚才他说过,只要自己过关了就能去的,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算了,早晚会知道的。
秦黛心起身,舒了一口气才道:“好了,以后再说吧,我肚子好饿,想……”
慕容景突然拉了她的手,就那么盯着她看,似乎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保护他,一脸的感动。
“其实,你早晚会知道,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慕容景把人抱到腿上来,搂着她的腰道:“有一个猜测,尚未被证实,需要我去亲自验证。”
秦黛心知道还有下文,便耐心的听着。
好一会儿,慕容景才又道:“瓦那的可汗桑格卡重病在床好多年,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名叫扎得鲁。”
秦黛心懂一些瓦那语,知道这名字是重生的意思。
“扎得鲁的母亲,是瓦那可汗的妃子。”
……
又是一阵沉默。
秦黛心似乎能听到慕容景紧张的心跳声。
到底什么事儿?能让他这个样子。
“皇上调查到一个惊天秘闻,好像,皇陵中少了一个人,确切的说,少了一具尸体,我们的生母敬敏太妃,好像并没有死。”
秦黛心的心咯噔一声。
难怪,难怪一向冷静霸气的他,今天会这么脆弱,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
他提到敬敏太妃没有死,又提到瓦那可汗的妃子。
难道说……
“你怀疑敬敏太妃诈死去了瓦那,又或者是说,你,你根本怀疑敬敏太妃是瓦那细作?”天啊,这太疯狂了有没有?如果这猜想成立的话,那么,当今皇上和慕容景的身份,不就成了笑话?
古代人最看重血统,大雍人民能不能接受他们的母亲是草原人暂且不提,怕是连他们自己,也接受不了吧!
慕容景没有说话,他的神色很忧伤,似乎在这一刻,把他自己一生的脆弱都诠释了出来。
或许只有在秦黛心面前,他能毫不掩饰的释放这一切。
秦黛心能理解他的心情,古代人不讲究和谐社会,不讲究无国界,更不会去喜欢混血。他们崇尚纯粹,混血在他们眼中,是杂种,是最卑微的存在。
两个天之骄子,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突然成了血统不纯正的杂种,他们,怎么接受得了。
秦黛心词穷了,她本就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到了这一刻,更是想劝慰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慕容景静静的抱着秦黛心,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好像就这样任凭伤口被一点点的撕开,再慢慢愈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人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这原本尴尬无比的动静,却仿佛把二人从深渊里捞出来了似的,慕容景借着这个机会把人从腿上放下来,只道:“我吩咐人去安排吃的,你先坐会儿。”说完起身,大步的离开了屋子。
秦黛心折腾了一晚上,真是有些累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理一理头绪。
看来瓦那之行是势在必行了,只是目的却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一个,庆安王叛逃一事,此时倒成了不打紧的小事儿,反倒是那敬敏太妃的去向,倒成了这回去瓦那的重中之中。那人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是死,为何皇陵中不见她的尸身?要是活着,她又会去了哪里,草原上的那个妃子,真是的敬敏太妃吗?她到底是瓦那人,还是大雍人?如果她是瓦那细作,在大雍待的这些年,她到底都做过什么危害大雍的事儿?相反如果她是大雍人,又到底为什么诈死,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去了山高水远的地方,还成了瓦那大汗的妃子。
为什么???
秦黛心心里有太多的为什么,这些问题萦绕在她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可无论怎么想,她都想不出半头绪来。
看来事情到底如何,也只有到瓦那去寻找答案了。
正想着,却听门口传来一阵动静,她抬头一瞧,只见有几个穿了宫纱襦裙的少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这些侍女皆是梳着双螺发髻,头上只戴一朵绢花,再无它物。看她们的穿着打扮,秦黛心猜想她们应该都是宫女。
走在最前头的那名宫女走上前来,朝着秦黛心行了个万福,才糯生生的道:“姑娘,奴婢等给姑娘送早饭来了,不知道姑娘可方便,把东西摆到隔间去可好?。”
秦黛心颔首,示意她们随意,她有心问问慕容景去哪儿了,后来一想,不外乎是去见皇上了,因此便把话又咽了回去,还暗暗打量起那些宫女来。
秦黛心发现,那个跟自己说的话宫女,她鬓间的绢花是黄色的,而其他人的绢花都是绿色的,想必这绢花的颜色不同,代表的身份等级也不同吧!皇宫果然是等级制度森严的地方,小小宫女,竟也分成了三六九等。
宫女们鱼贯而出,她们步子一致,拿着托盘的姿势都如出一辙,手中的托盘都摆向同一个方向,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
先前与她说话的,那戴黄色绢花的宫女,又朝她福了福,方才道:“姑娘,次间已经布置好了,姑娘可移步过去用饭了。”
秦黛心不习惯与人这么文绉绉的说话,便点了两下头,才看着一大群人呼呼啦啦的走了。
折腾了好几天,她一直是风餐露宿,昨天晚上又闹腾了一大宿,她还真是饿。
秦黛心去了次间,见桌子上摆得满满当当的,都是精细的吃食,不由得赞了一声皇家的奢靡,一个早饭就弄这么多花样,果然是钱多没地方使。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再这么看着,可有点对不起自己。
秦黛心果断入座,开始大快朵颐了起来。
第七百四十八章 你怎么了
细软清香的贡米莲子粥,入口清甜不腻人,只觉得唇齿留香,秦黛心一口气喝了两碗,才又捡着顺口的各色点心用了一些,八分饱的样子,她放下筷子。
桌子旁边早就摆好了漱口用的花茶,她自径拿起来用了,又随意的抹了抹嘴巴。肚子是喂饱了,可慕容景这混蛋去哪儿了,怎么就把她一个人扔在这儿了?
正疑惑着,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她不由自主的道:“进来。”
来的人,居然还是那个戴黄色绢花的宫女。她朝着秦黛心善意的笑笑,然后行礼道:“姑娘,香汤已经准备好了,请您跟着奴婢过去洗漱吧!”
香汤?
不就是洗澡水。
秦黛心微微皱眉,只道:“我好像没让你安排这些吧!”虽然洗个热水澡确实有益身心健康,特别是对于她这种连日奔波的人来说,绝对是种享受。可是这里是行宫别院,皇上说得算的地方,她虽然知道皇上并不是慕容景的对头,可一想到要在这里洗澡,还是感觉怪怪的。
那宫女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似的,只道:“姑娘,这一切都是王爷安排的,姑娘一路风尘仆仆,这个样子怎么能见驾呢!”
见皇帝?
秦黛心似乎有些明白了,只好道:“好吧,你前头带路。”
那宫女浅笑点头,翩然道:“姑娘请随我来。”说完前头引路去了。
秦黛心跟着她一路离开那小院子,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往园子深处走,所到之处,皆是一派落英缤纷的景象,让人好不意外。
“咱们这是去哪儿?”洗个澡而已,用不用走这么远啊!
那宫女一面给她带路,一面道:“姑娘有所不知,这行宫之所以建在这半山腰上,是因为这里发现了汤泉。”
汤泉。不就是温泉吗?
“所以,咱们这行宫又叫清泉宫。奴婢带您去的这地方,是专门用来泡浴的。”
秦黛心扯了扯嘴角,难不成把我当成了乡巴佬?
正说着。她的鼻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硫磺的味道。
前边不远处,几间像亭子一样,却是封闭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大片大片的树从中,远远的看过去,好像一只只巨大的蘑菇。
“姑娘您看,这便是汤屋了,远远的看过去,像不像蘑菇?”
尼玛,抢我台词。
秦黛心不动声色的跟在她后头,两人顺着曲曲折折的小径。来到一间汤屋前。那宫女屈了屈膝,道:“姑娘,远处那清泉殿是皇上和妃子们专用的,离这儿还有些距离。这里的汤屋没有别人用过,也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姑娘不必担心。奴婢就守在外头,姑娘有事儿叫奴婢一声就是了。”话罢,那宫女推开了门,把秦黛心让了进去。
秦黛心被绕得云山雾罩的,不就是洗个澡吗,怎么这么多事儿。不过还好这屋子没人用过,不然的话她心里还真就接受不了。
她简单的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环境。这里格局不大,总共只有两间房,左边是一处休息的地方,布局简单,有一张精美的美人榻,一套梳妆台。一扇屏风,再无它物,右边则是一个人工砌成的游泳池模样的池子,里头热气腾腾,显然就是那温泉的所在。也不知道匠人们用了什么法子。竟把温泉引到这里的。
秦黛心放下池子边上的围幔,又警惕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围的动静,这才慢慢动手除了身上的衣服,准备洗澡了。
泡温泉是个技术活,也是个体力活。
秦黛心身子正乏,若在里头呆得时间长了,很可能会受不了晕在里头,温泉能解乏,舒缓筋骨,活血,越是这样,越容易让人迷迷糊糊的陷在里头。秦黛心一向自律习惯了,所以刚刚觉得身上有些出汗,放松的时候,便从里头起身,自径取了一早放在一旁的毯子擦身。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谁?”秦黛心连忙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怕有人会闯进来。
“姑娘,是奴婢,奴婢给您送衣裳来了。”
秦黛心有一刻的别扭,想了想,还是道:“进来吧!”
门被吱呀的一声推开。
先后涌进来四五个宫女,她们手上拿着托盘,上头放置着衣裳,头面等物,一应俱全。
秦黛心有些傻眼,这是要干什么。
那戴黄色绢花的宫女朝她福了福身,道:“姑娘既是洗好了,便过来更衣梳妆吧!奴婢等奉王爷之命,前来服侍姑娘。”她自顾上前搀着秦黛心的胳膊往梳妆台处走,边走边道:“奴婢们手艺不精,若有服侍不周的地方,还请姑娘原谅则个。”说完便把秦黛心按在铜镜前。
秦黛心刚坐稳,周围端着托盘的宫女们便曲膝行礼,口中只道:“见过姑娘。”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就是见那个皇上嘛,还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况且他们不是已经见过了?只是这丫头口口声声说是王爷让她这么做的,自己也不太好拂了慕容景的意,先,这么着吧!
一向怕麻烦的人,乖乖在椅子上坐了大半个时辰,任人在她头发上,脸上指手画脚的。
终于,酷刑结束了。
“好了,姑娘起身看看,可还满意?”
秦黛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坐下去,她就不是脚麻腿麻,恐怕就要半身不遂了。
她缓缓起身,把一身流光溢彩的五彩锦缎仙裙带动得衣袂飘飘,秦黛心梳了一个牡丹髻,那宫女的手艺很好,发髻被她梳得紧密结实,形态逼真,好像一副牡丹图活过来了一样。发间簪一朵带着露珠的芍药花,又有宝石花钿,白玉簪子,赤金掐丝镶宝石的金钗等首饰在发间各处安置,秦黛心只觉得头有些重。脖子有点受不了,不由得转过身来。
屋内众宫女暗暗抽气。
那戴着黄色绢花的宫女呼吸一滞,尴尬了片刻才缓过神来,只道:“姑娘。您真美。”这是她的真心话。
花容月貌,楚楚动人。柳眉弯弯,眼似水杏,睛若点漆,鼻腻鹅脂。只略涂脂粉,更显得那无暇肌肤似玉赛雪,腮如凝荔。
好个美人儿。
秦黛心只当她是恭维,也不曾放在心上,便道:“不是说要去见皇上,前面带路。”
那宫女激灵一下回过神来。连忙收敛神色道:“是,请姑娘跟奴婢来。”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位可是睿亲王的人,性子冷清倒也罢了,听说还是个厉害的。
那宫女不敢再想下去。连忙收起心思,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朝外头走去。
秦黛心跟在她的身后。
那些宫女亦步亦趋的跟在秦黛心身后。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行宫正殿走去。
虽说只是一处行宫别院,可这清泉宫的气势却是一点也不弱。到处可见斗拱飞檐,亭台楼阁,那雕梁画栋的水榭,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无一不在诉说着皇家的奢靡。
秦黛心叹了一声。真是朱门酒肉臭啊!这世上,有比皇家更大的朱门吗?
她提着裙摆,抬阶而上,来到正殿门外。
清心殿。
秦黛心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才进入殿中。
大理石地砖被擦得锃亮,几乎能倒映出人影来。那高高拱起的殿顶上,用金粉银漆绘制了一幅又一幅的图画,眼见之处,皆是一片金色……
还真够土豪的。
秦黛心不以为然,抬眼。却见到一个人。
慕容景朝她伸出手,眼中全是拳拳的情意。
秦黛心下意识的把手放进他宽大的掌心里,握紧。空荡的大殿里仿佛在这一刻被浓浓的情意装满,再也容不下别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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