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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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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六斤在一旁看得分明,他想了想,便笑着对乌托桑道:“时辰还早,要不……”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可是一双眼睛却不住的在乌托桑和那女子身上扫来扫去,意味不明而喻。
乌托桑笑了两声,“曹黑汉,我喜欢你这股子聪明劲。”说完猛的一下把怀里的人扛起来,抬脚就往楼上走。这人走到楼梯口处,便哼了一声,用异邦话对那些跟着他来的草原人说了几句什么。
那些人连忙行礼,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模样,更彰显得他们的出身有几分神秘感。
大胖子扛着美人上了楼,随便踹开一间房门,大步的走了进去。
楼下的曹六斤暗暗呸了一声,这货到底没当他是自己人,否则最后也不会用他们瓦那话跟手底下人吩咐了,这是防着他呢!
什么玩意儿!
第八百零四章 埋伏,突围
楼上那胖子抱着美人儿折腾,动静着实不小,那依依呀呀的叫 床声和男人低沉的吼叫声,透过紧闭的窗子和门,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厅里本来就静,他们的声音等同于又被无限放大了许多倍,楼下众人听了个分明,好不尴尬,皆暗暗啐那胖子几口不提。
只说楼上云 雨过后,那胖子从床 上爬下来,胡乱穿好衣服,看着晕倒在床 上的女人咧嘴笑了几声,大力推开门走了出去。
直到这时,在床 上躺着的女人才睁开眼睛,她眼底一片灰白颜色,看得出来是十分绝望的,被那样一个畜牲糟蹋,她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可转眼,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中又燃起熊熊烈火,好像要把整个人烧尽一般,脸上的表情也坚定起来,再不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与之前的恹恹模样,判若两人。
大仇不报,什么样的苦都得咽下去。
她叹了一声,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再说那乌托桑下了楼,虽然身上粘腻腻的,可他自觉得泻了一回火,浑身上下神清气爽,人精神不少。
曹六斤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乌托桑,勉强扯了个笑出来,只道:“侍卫长果然英雄,在下佩服。”这般赤 裸 裸恭维某种能力的话,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人会不应下。
乌托桑心领神会,脸上春风得意,只道:“我也是以大局为重,不然不可能这么早下来的,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就好。”
曹六斤连声道:“那是那是,还要谢谢侍卫长的照顾。不过话说回来,侍卫长久在草原,可是大雍话却说得这般好。真是有点出人意料,可见侍卫长必是天资聪慧之人,不像我,学了好长时间的瓦那语。结果连吃饭和睡觉都分不清楚,真是惭愧。”
乌托桑得上全是得意表情,只道:“曹黑汉,这个瓦那语可不好学,你要是想学,明个我派个亲兵教你。”
曹六斤暗暗咬牙,假装没听出来他话里的贬低之意,装着颇感兴趣的样子道:“那就多谢侍卫长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人,那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屋。只道:“爷,来了。”
曹六斤立刻收了情绪,整个人变得微微紧张了起来,“快点,把这些废物藏起来?到哪儿了。还有多久能到?”
报信的马匪只道:“也就三四里地远了,估摸用不了一刻钟的功夫。”
“来的好,还愣着干什么?把人挪走!”
厅里的人全都行动起来,把地上的人连拉带扯的往后院藏,得把厅里空出来才行。
众马匪把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堵嘴布全都拿了出来,把葛长壮。潘双双等人捆得是结结实实,又把众人的嘴塞住,这才回到厅内。
曹六斤只对乌托桑道:“侍卫长,这一次能不能灭了沙里飞,就看你们的了。我相信侍卫长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乌托桑轻哼一声,才道:“一个女人而已。也就你们中原人会怕他,我们草原汉子,个个儿都是勇士,不会把她这样的角色放在眼里的。曹黑汉,把你的心搁到肚子里去。用不了半个时辰,我的人一定会把他们全部灭掉,不过,你也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儿,不然的话,我们可就不再是朋友了。”
曹六斤暗暗骂了两声,乌托桑一向自大,把他们草原人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简直个个儿是神仙!眼下自己有求于他,大可不必为了这些小事情翻脸,日后自己成了势,把报今日羞辱之仇也不迟。
心里虽然这样恨恨的想着,可曹六斤是个颇有城府之人,绝不会让这种不满的情绪出现在脸上,他只道:“瞧侍卫长说的,大老爷们说话,哪儿有不算数的道理?咱们是朋友,我还要仰仗侍卫长的提拔,日后在草原边上多挣些糊口钱呢!您放心,我的话算数,只要您帮我灭了沙里飞,她寨子里的所有东西,不论马匹,金银,或人或物,只要是您看上的,都拿走,我只要沙里飞的地盘!”曹六斤顿了顿,还道:“那沙里飞可是个辣货,长得不差,脾气还暴,侍卫长若是有机会,不妨尝尝她的滋味儿。”
草原男人个个儿都是色中饿狼,这乌托桑犹甚。曹六斤的话句句戳在他的死穴上,钱财,女人,都是他最缺最想要的,有这些东西开路,脾气再不好的人,也发不出火来。
“呵呵。”乌托桑笑了两声,心想算你识相,转念又一想,虽然是他有求于自己,可自己得了好处,总也不好太落他的面子,日后二人常来常往,自己这兜里的钱,可不就充裕了?这曹黑汉就比一尊财神爷,不到万不得已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曹兄弟这话说得好,你放心,有我在,沙里飞等人必定有去无回,日后这垛子寨就是你曹黑汉的大本营!”乌托桑脸上的颜色好看了不少,不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有了好处,便称兄道弟,这等人最是见利忘义,不可深交。
曹六斤附和道:“自然,自然,一切还要靠侍卫长的照拂啊!”
“唉,你我既是兄弟相称,你叫我侍卫长,可是见外了,你们中原人怎么说的?异姓兄弟?我比你大上几岁,不如你便叫我一声大哥,如何?”
曹六斤只道:“恭敬不如从命啊!”
两人相视一笑,笑意并未直达眼底,暗地里皆是打着自家的小算盘。
门外又有人急匆匆的跑过来,“爷,沙里飞来了。”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一样,门外隐隐传来马蹄声,马儿嘶鸣声,想必不用几息的功夫,人就要到了。
乌托桑用瓦那话交待了几句,屋里那几个草原人立刻出了门。而乌托桑自己,则是站在厅里没动。
外头的大队人马早就安排好了,这种事情也用不着他亲自动手,他只等结果便是了。
曹六斤没有乌托桑的这份淡定,毕竟沙里飞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根刺能不能拔掉,全看今天晚上的了,他就是在稳,也不可能不在意的。
赢了,日后他便是这沙漠里的魁首,输了,只怕没有人会再记得曹黑汉这人。
曹六手眼中冷意甚浓。
外头,已经响起了呼喝之声。
“有草原蛮贼……”
刀兵相见之声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垛子寨大门口火光一片,两方人马厮杀得难解难分。
肖飞飞坐在马上,手里一杆长鞭舞得虎虎生风,既似龙飞凤舞,又像密雨银针,长长的鞭子在她的手里,像是有了灵性一般,指哪打哪,力度,方向,分毫不差,那些人被这鞭子抽得没了人样,哭爹喊娘的乱骂一通。
肖飞飞这个气啊!她万万没有想到,垛子寨里竟然藏着草原蛮贼,更可恨的是,曹黑汉那些竟与他们勾结,在这儿布好了局,等着自己往跳呢!
肖飞飞这人,一向嫉恶如仇,恩怨分明,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她虽是女子,却也晓得民族大义,知道什么是个人恩怨,知道什么是国仇家恨。大雍和瓦那明明已经到了水火不融的地步,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旁人或许还不知,可她这天天在沙漠里头,在边界上讨生活的人还能不知道吗?瓦那屡屡进犯大雍边境,打得是什么主意?要不当官的还算能沉得住气,只怕两边早就兵戎相见了吧?
啧啧。
肖飞飞一边忿忿不平的想着,一边打起心思来对付眼前这些冒出来的小贼,她的座骑倒是神俊,与她出生入死数余年,一人一马早已心意相通,一时间配合默契,无贼人能近其身。
曹六斤带来的马匪不顶什么事儿,人虽然多,但却不是什么精兵,倒是那些草原蛮贼,兵强马壮,实力强悍,个顶个的不好对付,来的人虽然不多,可以一抵十,倒让人也有吃瘪。
这次肖飞飞并没有带多少人马,只有四五十号兄弟跟着她前来,对方人马是她的三倍,显然是想在这儿要了她的小命!
肖飞飞咬牙,既是当了马匪,她就没想过能善终,当马匪的想死在自己炕头上,那是痴人说梦!可她肖飞飞的命,也不是谁都能拿走的,想要她死,没那么容易。
“良子。”肖飞飞扬起一鞭,把远处一个马匪击落后,高喊了一声。
不远处一个使双锤的年轻男子听了这声,两只胳膊左右开弓,朝着敌人猛挥了两下,虚一晃身,扯着马便冲着肖飞飞过来了。
“姐,啥事?”小伙子人机灵,嘴上说着话,可手里的动作不慢,一矮身子扔出一锤,把地上一个想要偷袭的孙子打吐了血。
“你马快,又机灵,回寨子叫人去,兄弟们是出不去了,可大伙不能白死,跑出一个是一个,你回去搬救兵,万一要是寨子也让人攻了,我就认了。”肖飞飞一面说着,一面飞舞着手里的鞭子,家里那头出不出事不好说,事以至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八百零五章 醉酒大汉
“啥,姐,你让我逃?”良子也是个倔的,说什么也不去。
肖飞飞有些气,良子脾气倔,又认死理,还真不好劝他。
“逃个屁,是搬救兵,有活的机会,非得死抗着干啥?队伍里别的人我信不过,你亲自去。”肖飞飞发了火,怒道:“你去不去?”
两人并肩作战,虽然说着话,可手上动作一点不慢,一来一往的是功夫,又击杀了两名马匪。
他们的人也损失不少,眼见着兄弟们一个个的倒了下去,肖飞飞和良子皆是杀红了眼。曹黑汉的人实力不咋样,不足为惧,可那二十多名草原蛮子确实有两下子,自家兄弟大多是倒在了他们手里。
良子深知肖飞飞脾气,知道此战事关生死,如果他不去,再没有旁人能担起这个搬救兵的任务了,难不成眼看着自家兄弟都死在这儿?
良子一咬牙,掉转马头道:“姐等我。”转身又是一转厮杀。
他能想明白事儿,肖飞飞很欣慰,强敌在前,也顾不得看他,咬着牙挥鞭作战。
良子勇猛,一双大锤硬是砸开一条血路,突袭出了包围圈,朝着自己的老家奔去。
这消息被传到了厅里,曹黑汉听了便是抬起一脚,把眼前的一张椅子踢飞了,一群废物,那么多人竟还让人跑了出去。
乌托桑在一旁冷眼看着,只道:“老弟干嘛生气,那婆娘只怕等不到救兵,别忘了这垛子寨离她那可不远,不等搬到人来,咱们就拿下她了。”
曹黑汉稳了稳心神,暗暗吐了一口浊气,方才道:“乌兄说得对,是我乱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拿下沙里飞。这娘们若是栽了,她手底下的那些人倒不足为惧,成不得什么气候。
早知如此,就该多派些人手去把她的老窝也端了。好让她再难翻身。
这想法也就在曹黑汉的脑海里转了个圈,随后便被他压了下去。
形势逼人,如果自己能吃下沙里飞,何必还要找乌托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叫好声,还有一个女子的叫骂声。
“曹黑汉,你不得好死!老娘 日 你八辈祖宗,你他 娘的勾结草原蛮贼,枉为大雍人……”
曹六斤听了咒骂声,不但不恼。反而大喜过望,定是那沙里飞落网了。
果然,不一会儿门外就传来推搡呼喝的声音,那咒骂之声也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一般。转眼,曹六斤就见有人捆着沙里飞走到厅中。
平时嚣张不可一世的沙里飞,竟然也有今天。
曹六斤心情大好,大步走上前来。
一群喽啰使劲推了肖飞飞一把,她踉跄了两步,摔倒在了厅里。
一双鹿皮靴子在她眼前停住。
肖飞飞抬头怒目,果真见到了曹黑汉那厮嚣张又得意的脸。
真是欠揍啊。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被反绑着,她真想上前去重重的甩他两个耳刮子。两人之间积怨已久,他曹黑汉若是能真刀真枪的跟自己打,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敬他是沙漠里的枭雄,就算是她做了刀下鬼。也没有怨言。可如今这曹黑汉里外不争,竟然与草原蛮贼勾结,调转枪头对付自己人,这是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的。
曹六斤知道肖飞飞气,她越是气。自己就越是高兴,他不由得蹲下身子,一双大手捏住肖飞飞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头,骂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大概没想过自己会落在曹爷爷手里吧?臭娘们儿,当初若是早早的跟了我,何苦会有今天。”他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力量加重,捏得肖飞飞的下巴骨要碎了一般。
曹六斤与肖飞飞的恩怨,是由男女之情引发的,曹六手爱慕沙里飞,有意娶了她,结成一对佳偶,哪知肖飞飞心中有人,自然看不上各方面条件都跟慕容景没法比的曹六斤。肖飞飞拒绝了曹六斤几次,后来还有传闻说她跟一个流浪的刀客好上了,还让那人做了她的入幕之宾。曹六斤正是因爱生恨,这才对沙里飞处处打压,没成想不但没打压不成,沙里飞反而越战越勇,慢慢的竟成了气候,与他平分秋色,成了他的死对头。
肖飞飞最看不起的,就是曹六斤这样的人,男人嘛,长得丑点无所谓,可惜胸襟太小,输不起又打不赢,实在窝囊。她想也没想,一口唾沫便飞了出去,正好吐到曹六斤的脸上。
可惜她身体一向很好,没有浓痰,不然一定更过瘾。
曹六斤被吐个正着,一张脸顿时青红交错起来,他拿袖子擦了脸,突然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沙里飞,你倒是个好样的,爷倒想看看,你被你最痛恨的瓦那人压在身下时,可还有这样的骨气。”他本来想说草原蛮贼的,因为肖飞飞一向这样称呼瓦那人,可是乌托桑就在自己身后,他一定不喜欢听到这样的称呼,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又让他咽了回去,另换了说辞。
肖飞飞的双亲都是死于瓦那兵患,她原是边境小镇上的普通人家的女儿,可瓦那流兵扰民,屠杀了她们村子几十口子人,她上头有个大六岁的姐姐,愣是让一群兵贼轮,奸了,肖飞飞万般无奈之下,才进了沙漠,跟一群大老爷们抢饭吃,成了马匪。
国仇家恨,她恨子又刚烈,若真是受了如此奇耻大辱,必定生不如死,自己也算报了仇了。
曹六斤打得好主意,不由得站起身来,对身后的乌托桑道:“乌兄,这等美人,正好给你享用。”
乌托桑本就是色中饿狼,见了像肖飞飞这样容貌上乘,又有英姿的女人,哪有不动心的?可是再动心,事情也要分个轻重缓急,眼下沙里飞是解决了,可她寨子那边却没有扫平,再耽搁下去,怕是会节外生枝。
女人嘛,要什么样的没有,可钱这东西却不一样了,早点揣到自己兜里,才算是自己的。外面的事情早就解决完了,现在应该做得事儿,是立马召集队伍去踏平沙里飞的老巢。
“曹老弟,女人的事儿倒是不急。”乌托桑先前泻了一回火,这会儿倒是能沉得住气。
“我觉得,眼下最该处理的,是她的老窝。”乌托桑镇定到,“打铁趁热,曹老弟。”
曹六斤暗骂一声,草原蛮子野心大,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就把好色的那股劲给收起来,直接奔着钱去的,还真t娘 的邪门儿。
人比势强,这个时候曹六斤哪敢说一个不字?即便是他想看沙里飞的笑话,也得等回来以后。
“是啊,还是乌兄想得周到,既如此,我们立刻召集人马,趁势扫了她的寨子,人们,就留在这儿,找几个兄弟看守也就是了。”
乌托桑对曹六斤的识相表示满意,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曹六斤直接吩咐手底下人,要他们看稳垛子寨里的人,特别是看着沙里飞,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在地上的沙里飞听了这话,隐隐松了一口气,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如果那草原蛮子真不管不顾的奔着她来,她就是一死也要保住清白。现在,总算是有惊无险,等他们离开,自己再找机会脱身,这件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曹六斤和乌托桑俱是一愣,他们的人一向守规矩,没有自己的吩咐或者没有特别的事儿,根本不会进来。
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正想着,却见一个陌生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他身高八尺,脑袋上寸发全无,好像喝罪了一样,走路晃晃悠悠的。
这人穿着打扮像中原人士,可是,这个醉鬼是哪里来的,外头的人都是死人啊?眼见着有人来也不拿下?
“你是什么人?”曹六斤一边问着,一边示意手下把他劫下,顺便捆了了事。他觉得,这人没准儿是后院喝花酒的,因为醉倒在房间里,所以躲过了众人的搜查。
一个醉鬼,还不好解决?
就在几人上前想要抓住这个醉鬼的时候,一直摇摇晃晃,身形不稳的光头大汉突然动了,脚下步子一变,上身向前一送,手拳就送了出去,正中两个马匪的面门,打得他们鼻血四溅,人也蹬蹬蹬倒退好几步。他的动作很快,拳又重,两人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裴虎打得过瘾,身子一猫,躲过一旁一个马匪的偷袭,步子一错,两只大手这么一抓,顿时把那瘦小的马匪衣领和裤腰就给抓住了,轻轻这么一提,整个人就被横着提了起来,裴虎大笑,双臂高举,轻轻一抛,那马匪就跟小鸡子似的,一下子被扔出去老久,摔在一旁摞起来的桌椅上,砰的一声,又弹到地上,倒地不起。
曹六斤大怒,不由得冲着外头嚷,“来人,人都死了吗?来人。”
裴虎在厅中站定,哈哈大笑道:“外头到是有不少人马,总共一百号左右的样子,除了还喘着气,倒也跟那几十具死尸一样,倒地不起了。”他身手敏捷,说话清楚,哪里还有半点醉汉的样子。
曹六斤大惊,不由得问道:“你到底是谁?”
第八百零六章 全都杀了
突然闯进来的这名大汉,让曹六斤和乌托桑吃惊不小,两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一面转弯抹角的打探对方身份,一面想法子拖延时间。
外头刚刚结束一场恶战,虽然还没来得及清点,但曹六斤想着,自己来带来的百十来号马匪在与沙里飞的对抗中,固然小有损失,但怎么也能剩下一半儿吧?乌托桑带来的人倒是不多,总共也就三十多个人,可草原人善骑术,马上功夫,战术都十分了得,他们个个骁勇,说是以一抵十有些过,一个抵三个马匪倒是说得过去的。
几十号人和马都在外头等着命令,只怕已经集结的差不多了,怎么会让眼前这大汉不声不响的溜进来?难道说沙里飞的人真的搬到了救兵吗?
不对呀!就算是救兵到了,两方人马见了面,怎么可能不起冲突,为之前没有听到一点声音?难道这人真敢单枪匹马的闯进来?还有,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除了还喘着气,倒也跟那几十具死尸一样,倒地不起了”?不知道为什么,曹六斤有些相信他说的话,直觉告诉他,这人不好惹,可惜自己已经惹到他了。
能让百十来号人无声无息的倒下,他,到底带了多少人来,又耍的什么把戏?
“你到底是谁?”
裴虎哈哈一笑,只道:“想盘爷爷的底,你还差点。快点束手就擒,省得受皮肉这苦。”
乌托桑咒骂了一声,冲外头大声叫着,他说的是瓦那语,是想把自己的部下喊过来。这三十人是他的手下没错,可也同样是营里的精锐,都是以一抵十的勇士,他擅自带队离营,如果这些人出了事儿。那他也不用回去了。
裴虎并没有阻止他,他一面笑,一面用手掌搓搓自己的大光头,脸上都是嘲讽之意。
纪姑娘研制的醉生梦死散。只要吸进那么一点点,任凭你是大罗神仙,都得倒地盘着。方才风势好,她随手就抖开一小包,那分量,啧啧,够这百十来号人喝一壶的了。
这时,倒在地上的沙里飞好像看明白了什么似的,忍不住打量了裴虎好几眼,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人好像是荣……那谁的手下,之前双方遭遇时,这家伙就顶着一个大光头,自己对他还是有些交情的。
就他们那点人,也能把外头的人全撂倒?沙里飞有些不相信。干脆冷眼瞧着。
乌托桑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连耗子也没喊来一只,更别提人了。
裴虎皱眉喝道:“行了,行了,我说你也不说人话,给这儿哇拉哇拉的放什么屁?老子的话你没听清吗?你们的人都被我们的人撂倒了。你省点力气吧!”
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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