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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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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们是没有得手,你好得很。”
    秦黛心换了个姿势,坐得久了,总觉得四肢都僵着。
    “这个风行,你很了解吗?惹不起?”
    肖飞飞听了这话,居然半垂了头,半天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秦黛心都忍不住想要转移话题的时候,她突然抬起了头,“前几年打过一次交道,谈不上了解,但多少知道一些。”
    秦黛心听了这话,忍不住沉思起来。
    肖飞飞的反应有点大,不在情理之中,她与这个风行该不会是有什么牵扯在里头吧!要真是这样,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她是要拿下风行的,可万一肖飞飞拦在里头,那自己可就是两难了,想要下手也没那么容易了。
    “你想知道什么?”
    秦黛心忍不住去看肖飞飞,见她脸上神色如常,才开口道:“风行派了人来杀我,一次不成,怕是还有第二次,我想知道一些他们的事,越多越好,留以后用。”
    肖飞飞点点头,道:“正该如此。不过,你别怪我多嘴,你什么人不好惹。偏惹到他们头上去了。”
    秦黛心无辜的摊了摊双手,“我也正犯迷糊呢!我来到边芜镇总共才两个多月,从未与什么旁的人起过龃龉,风行的杀手就算是替旁人报仇而来,可这仇。也来的太蹊跷些了。”
    肖飞飞紧皱眉头,没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秦黛心又道:“你就跟我讲讲你知道的,顺便帮我分析分析。”
    “要说这风行,我也不太了解,只不过跟旁人一样。知道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这些事人尽皆知,也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你要听,我便说说。”肖飞飞歪了歪身子。才又道:“听闻这个风行,是成立于十多年前的一个杀手组织,它的背景很是神秘,没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听说他们那规矩大,养的人也厉害,在江湖上颇有名号。鲜有失手的时候。”
    秦黛心细细听着,一点没有要插嘴问一句的样子。
    肖飞飞就又道:“不过,这风行有个规矩。非大雍人不杀。”说到这里,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严肃,“我以前听人说到这儿时,还曾想过,莫非这位风行的首领是个瓦那人?不然的话为何他会如此憎恨大雍人?这一点,也有很多人猜测过。不过事实到底怎样,没有人清楚。”
    这些秦黛心都知道了。很多人也都知道,确实算不上什么秘密。
    “风行越是神秘。越是有人想揭它的底。”肖飞飞长长的叹了一声,“我虽然不是江湖人,倒是有点身不由己,有些事想不知道都难。这个风行,嗯,怎么说呢,它的势力遍布各地,而且很隐密,不过听说总舵在草原上。”
    秦黛心想了想,不由得出声问道:“确定吗?”
    肖飞飞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都是听说,有真有假,谁知道。”
    荒漠上黑得早,肖飞飞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如今二人说了这么半天的话,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秦黛心慢慢计较,喊了雪晴来给屋里添了碳盆,掌了灯,又吩咐准备晚饭。
    “我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你将就些,你带来的人也已经安顿好了,饭酒都供应着,住的地方也有。”
    肖飞飞想她是要与自己长谈了,就没拒绝。
    她是马匪,常常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外头飘荡惯了,夜宿也是常有的事。寨子里坚如壁垒,虽然不是固若金汤,但想以几日之功拿下来,那也是如同说笑一般,她手底下能人不少,自己虽然不在寨子里,但是有良子,有顾恪在,她还是很放心的。
    看来是要在此留宿一晚了。
    肖飞飞和秦黛心分别洗漱一回,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吃了一回饭。
    肖飞飞好酒,用她自己的话说,荒漠冷如寒冰,天寒地冻的,自己又是个女人,怎么能不喝些酒来抗寒?她不当秦黛心是外人,因此当着她的面,倒也小酌了几杯。
    秦黛心并不介意,人的心中烦闷,有愁苦,喝些酒是好事。
    就算不能排解,也能让人好受些。
    秦黛心倒没陪着她喝,不过肖飞飞性子爽利痛快,酒喝得也痛快,不知道是没人作陪还是旁的原因,她只飞快的喝了几杯,就不再喝了。
    两人的心思都不在吃喝上,这饭吃得就快,没一会儿的工夫,二人就各自搁了筷子,漱了口。
    秦黛心喊了人来,把屋里满桌子的杯盘碗碟撤了,又让人重新沏了热茶来,二人这才又坐在一起说话。
    说来说去,还是在说风行的事。
    “风行的人,从不轻易善罢甘休,他们的人折在你手里,这个梁子也就算是结下了,你日后还要小心些才好。”肖飞飞边说边叹,又道:“我也没有门路,尚若能有人做个中人,两下一见,和解和解,倒也是个好的。”
    秦黛心细细品她这话里的意思,突然一笑,“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发愁了。”
    肖飞飞挑眉看她,“你还真是没心没肺,都被风行盯上了,还说不是大事!性命攸关,怎么就不是大事了?”
    “那能怎么办?”秦黛心摊摊手,“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讲和是没有必要的,也没有用。我猜想着。风行要杀我,只怕不是接了什么人的生意,而是他们自己要杀我。”
    肖飞飞一惊,眼睛瞬间大了几分,连忙问道:“你怎么这么说。可是发现了什么,有何凭据?”
    秦黛心想了想,就把陆嚣带着人来杀自己的事儿,和后来谢正英来的事情说了。
    “……三十个杀手,可是大手笔,若不是风行自己想杀我。别人的买卖根本用不着这么卖力。你听谁说过这种暗花要派三十个人去做的?”
    肖飞飞点头,马匪不是正经的江湖人,却也脱离不开这个圈子,江湖上有什么样的风吹草动,她都得掌握。
    一下子派出三十个人去杀一个人。而不是去做灭门的惨案,确实有些过了。
    “那到底,你是什么时候得罪了风行的人?”
    “我哪儿知道!”秦黛心显得有点漫不经心,“事情都已经出了,再想这些也无济于事。”
    肖飞飞一下子凑到她近前来,虎着脸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怎么就无济于事了?至少可以分析分析你的敌人是谁不是?”
    秦黛心睨了她一眼,别过脸去,不冷不热的道:“还用分析吗?能调动这么多人来报私怨。想必此人在风行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肖飞飞不吱声了。
    她对风行的事儿也只是道听途说,这会儿什么忙也帮不上。
    秦黛心喃喃道:“我想对风行下手呢,你觉得如何?”
    肖飞飞听了这话。心里就惴惴的。
    这种心情很复杂,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尝过了。
    秦黛心也不逼着她表态,只道:“你与我联手之事,只怕他们早就知晓了,现在他们要杀的是我,日后没准就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去了。”她扭过头来。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肖飞飞看,才又道:“况且我怀疑丁大力或许与风行的人有瓜葛。咱们既然查他,想从他身上查到北边的事儿。就自然免不了要触碰风行。早晚也是遇上,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肖飞飞不是那种优柔寡断,拿不出主意的人,她略微一想,也就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了。
    她和秦黛心看似只是合作关系,实则在外人眼里已经是密不可分的盟友了。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肖飞飞有点生气,这个女人好像生来就是克她的。
    她朝思暮想了好些年的心上人,竟被她“抢”走了,好不容易自己死了心,结果又被她扯到这个无底的深渊之中,恐怕轻易脱不了身了。
    不过,她救过自己一命……
    肖飞飞气结,真是个煞星,自己不知不觉中,竟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好,事到如今,反正也脱不开身了,不如拼一回。”肖飞飞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一副豪气冲天的模样,倒是把秦黛心逗笑了。
    哈哈大笑一回,连门外的雪晴听了都十分诧异。
    秦黛心好久没这样开怀了。
    雪晴隔着门板勾了勾嘴角,王爷不在,主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十分担心的。
    秦黛心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肖飞飞气坏了,脸上绯红一片。
    不知是热的,还是恼的。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她朝着秦黛心大喝一声,动了真气的模样。
    秦黛心忍着笑意,正襟危坐,“好,不笑了。”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眸子里却是笑意连连,亮晶晶的。
    唇角也微微翘着。
    肖飞飞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心里有什么成算没有?旁人要是遇到这些事儿,只怕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到好,不慌不忙的,急死人了。”
    秦黛心张嘴就道:“生死有命……”
    肖飞飞就瞪她,什么叫生死有命?在她看来,命都是人挣出来的。
    秦黛心连忙摆手道:“好好,说正经的。我是这么想的……”

第九百一十五章 是老相识

秦黛心连忙摆手道:“好好,说正经的。我是这么想的……”她招了招手,让肖飞飞附耳过来。
    肖飞飞朝她身边凑了凑,把脸贴了过来。
    秦黛心就在她耳边轻声嘀咕起来。
    两人在屋里说了半宿的话。
    到底说得什么,连门外的雪晴都不得而知。
    不过后半夜的时候,两人都不说话了,大概是说太多话,累着了,秦黛心不是那矫情人,肖飞飞也随遇而安惯了,两人干脆歇在了一处。
    不是同睡一张床,只是在屋里多加一张简易的床,肖飞飞就歇在那上头了。
    在她眼里,秦黛心就像是温室的花,有些娇弱了,虽然知道她是会功夫的,可同时也知道她是长在深闺的。
    与自己不同。
    所以肖飞飞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秦黛心睡小床。
    秦黛心懒得与她计较,她这个当主人的可是真心实意,客人不同意,那她也没办法不是?所以秦黛心干脆安心闭起眼睛睡觉了。
    天还没亮,秦黛心和肖飞飞就起来了。
    玲子和雪晴忙不迭的给两尊神送了水。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肖飞飞连饭也没吃,就带着人打马回寨了。
    雪晴看得一头雾水,不由得问秦黛心道:“肖大当家怎么这么匆忙?饭都没吃一口。”
    秦黛心边吃边道:“大概是不放心山寨的事。”说完就接着吃饭,绝口不提肖飞飞了。
    雪晴也没往下问,让人把肖飞飞用过的床铺收拾了,又拆了那张小床。麻利的下楼去了。
    秦黛心想起昨天晚上两人商量了半宿的事,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丁大力,周心淼,还有藏在风行背后的那人。
    这一次的试水,动静不小。但愿你们能顶得住,别让她一网就捞上来,那样可就没意思了。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雪晴隔着门板道:“主子,富掌柜的来了。”
    秦黛心挑了挑眉,富秋山。他来干嘛?
    是替李谦来的?老李头的腿想必是还没好。
    不管怎么样,来了总是件好事。
    秦黛心麻利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放下筷子,漱了口,这才起身把一旁椅子上搭着的袄子拿起来穿好。
    她开了门。问雪晴道:“人呢?”
    雪晴连忙道:“就在大堂。”
    秦黛心想了想,就道:“把屋里收拾一下,要快。”说完她自己便噔噔的下了楼,动作很快。
    雪晴一下子就明白了,知道主子是有要事与富秋山说,旁的地方也不安全,只能是在楼上说了。
    她连忙喊了玲子来,两人七手八嘴的把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好。又把秦黛心的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移过那座快要散了架的屏风挡住内室,也就算完活了。
    这边刚收拾好。那边楼下大堂里,秦黛心与富秋山已经寒暄完毕,正上楼来。
    雪晴站在房门门口,恭敬的开了房门。
    秦黛心一伸手,道:“请。”
    富秋山连忙回礼,掀了袍子进了屋。
    秦黛心随后进了屋。转身吩咐雪晴上茶。
    富秋山尴尬的立在那里,不知如何自处。
    他是个太监。八岁不到的时候净了身,进了宫。在宫里待了十多年,骨子里的奴性已经积累到了一定程度,虽然说离宫有二十多年了,可他对于王权的那种服从却一点也没有减轻。秦黛心是慕容景认定的人,也就等同是王妃身份,他一个奴才出身的人,自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秦黛心不知道富秋山的想法,客气的指了指椅子道:“富掌柜,坐。”
    富秋山脸上面容不变,声音里的敬意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他只道:“不敢,您坐。”
    秦黛心一愣,接着不动声色的坐在椅子上,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坐吧,不用拘礼。”
    富秋山想了想,这才坐了下来。
    秦黛心暗笑,这富胖子在边芜镇可是有一号的,人前他是傲气的富老板,可人后呢?
    自有一段辛酸过往吧!
    明明是个太监,可却不能暴露身份,不但要刻意伪装身份,粘个假胡子,就连说话的语气,神态也要时刻注意着。
    可想而知,这二十年来,他过得有多辛苦。
    就在这么个尴尬的时候,敲门声响起,雪晴在外头道:“主子,属下送了茶来。”
    秦黛心道:“进来。”
    雪晴端着个托盘,上着放着茶壶,茶杯等物,另有两样茶点。她轻轻的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与此同时悄悄的打量了富秋山两眼,这才退了下去。
    秦黛心亲自执茶壶给富秋山倒了杯热茶,轻声道:“这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我又是个不讲究的人,富掌柜莫要嫌弃,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富秋山受宠若惊,连忙起身,略微躬了躬身子,双手接过这杯茶,随后才又坐了回去。
    秦黛心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热茶捧在手里,却不喝。
    她在猜富秋山的来意。
    到底他是受了李谦的嘱托而来,还是自己要来的呢?
    看样子,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富秋山来找自己,是求解药,还是有别的事儿?
    秦黛心暗暗叹了一声,心道:不急,总会水落石出的。
    她端起茶杯来,轻轻的抿了一口,依旧没有开口。
    皇帝不急,太监急。
    富秋山这个太监是真急了。
    自己都来半天了,眼前这位居然只是跟他打太极,连他为何登门而来都不问,摆明是想试探自己啊!
    真是……
    富秋山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算了。有求于人,还是敞亮点吧!
    富秋山想了想,便清了清喉咙,开口道:“冒昧前来打扰您,真是……”富秋山真想抽自己一嘴巴。他这是没话找话,说话不带这么不靠谱的好不。
    秦黛心暗笑,却没表现出来,只道:“好说,左右我也闲着。”
    又不说话了。
    富秋山想了想,咬牙道:“我今天来。是有事想要跟您商量。”语气很是恭敬。
    秦黛心觉得怪,富秋山今天从打一进门,态度就特别是恭敬,对自己说话都用上敬语了,让她听着是浑身的不自在。不过转过头一想。秦黛心也就明白来,她明白了富秋山对自己的恭敬是从何而来。
    一方面,自己与慕容景的关系摆在那儿。富秋山是深宫太监,想必对皇权有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服从和畏惧,他一定是想到了青鸾玉,想到了自己跟慕容景的关系,所以才会对自己这般恭敬。
    再有,自己掌握着这些人的生死呢!他们都是中毒之人。被慢性毒药折磨了二十年,身体早就不大好了,如今看到了解毒的希望。他们对自己这个态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秦黛心想明白了这一点,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自己是占着优势呢!
    “不必这么客气,富掌柜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富秋山又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微微欠了欠身子道:“礼不可废。虽然王爷尚未大婚,但是您是青鸾玉的主人。无疑也是我们小主子,奴才……”
    这话要是照这么说下去。可就没完了。
    秦黛心伸手拦了他,只道:“不是我托大。只是我与九爷的事儿,尚未落实,实在当不起你的大礼。大家皆在边陲之地,此处紧邻虎狼之地,富掌柜,当心隔墙有耳啊。”
    富秋山一惊,随后连连称是,带着几分忐忑的心情坐了回去。
    “有话直说吧!”
    富秋山此刻也顾不得失礼,连忙喝了一口茶,这才道:“我是背着老李来的。”
    秦黛心先是了然,随后又觉得不对。
    不等她答话,富秋山就又道:“老李哪点都好,可是随着年纪渐长,他那点棱角也要被磨没了,就连当年那锐不可当的霸气,如今也没剩下几分,做起事情越来越婆妈。”
    秦黛心拧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富秋山突然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她道:“我是当年受过娘娘恩惠的小太监,不忍再看娘娘受苦,希望姑娘能救娘娘出苦海。”
    秦黛心听得有点懵,什么叫救娘娘出苦海啊!难道说他们其实一直都知道敬敏太妃的下落?
    秦黛心心里突突的,她又想起慕容景此行的目的来。
    空穴来风,不管是谁放出敬敏太妃还活着的风声,此人一定知道些内情,至少当年的事情,他一定知道。
    “这么说,太妃没死,而且你们知道她的下落?”她问得很慎重。
    富秋山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
    “娘娘具体的下落,我并不知晓。不过,我只是知道当年她来到边芜镇并非偶然,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富秋山有些急躁,“我猜测,娘娘与世宗,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您也知道,娘娘是密探细作出身,我怀疑世宗会救娘娘出宫,完全是为了让娘娘再回到草原上去。”
    这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
    炸雷。
    不过细想想,这话确是有道理的。
    慕容跋能耐大,能把敬敏太妃从皇宫里捞出来,却未必有本事能混进草原。就算让他侥幸得逞了,他能混进大汗的军帐之中,能混到格日桑耶的眼皮子底下去吗?
    自然是不能的。
    可是敬敏太妃却能。
    她与格日桑耶可是老相识……

第九百一十六章 自欺欺人

秦黛心越想越觉得靠谱。
    只是,富秋山瞒着李谦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她心里有了疑惑,并不遮掩,脸上就带了出来。
    富秋山是太监出身,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他见秦黛心这样,哪还能猜不透她的意思。
    “姑娘,此事,也是我的猜测,无凭无据的,谁也不敢妄言这种大事。”富秋山想了想,就实话实说了,瞒着也没有用,他就不信那些人能瞒住眼前这尊神。
    秦黛心思量着富秋山的话,知道他所言不虚。
    不过,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富秋山的猜测靠谱。
    贺敏珍是暗卫营里出来的,派去瓦那的那几拨探子中,她是最成功的一个。运气好,遇到了格日桑耶,取得了他的信任,甚至在他身边待了几年,窃取了不少有用的情报。直到最后,她的身份虽然被人质疑,可是谁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些事情是她做下的,她利用了格日桑耶,利用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以死搏生,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了下去,然后,她活了下来,回了大雍。
    这样有心机,有运气,有魅力的一个女子,为了自己的儿子,重回瓦那,重回到格日桑耶的身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秦黛心以为富秋山是来求解药的,现在看来,却不是。富秋山独自前来,又是特意避开李谦等人,他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富秋山沉思片刻。才又道:“我担心娘娘的安危。”
    秦黛心没有说话。
    富秋山看了她一眼,才又道:“虽然我不知道娘娘的下落,不过,我敢肯定她还活着。姑娘,我怕娘娘有危险。你要救救她。”
    秦黛心不觉得富秋山的话不伦不类,她对此深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我能救她,你又如何断定她有危险?”
    富秋山苦笑,接着道:“我自小长在宫里,这双眼睛就是看人用的,姑娘绝非等闲。一定能救出娘娘。况且姑娘与娘娘……”他想说你们是婆媳关系,想想又觉得不妥,于是改口道:“姑娘与娘娘有缘,定然能救娘娘脱离苦海。”
    秦黛心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介意。只道:“你还没回答我第二个问题。”
    富秋山悻悻的点了点头,沉默了起来,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却照出了几分悲哀的味道来,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里,如同一只没有生命的胖球一样。
    让人看了,竟生出几分不忍来。
    过了好半天,富秋山才抬起头。对秦黛心道:“我,我怀疑,我们这些人里头。出了叛徒。”
    秦黛心眉头微微动了动,暗想富秋山的这个想法,居然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不知道,他怀疑谁。
    她端起茶来,轻轻的抿了一口。随后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这事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对象是谁。”
    富秋山只觉得满嘴的苦涩,他张了半天的嘴。才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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