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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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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力不太同意。
“要去,我也是跟你一起去。”丁大力一心惦记着解药的事儿,根本不想跟秦黛心分开,万一秦黛心有个好歹,那他可就完了。
秦黛心冷笑,眼里全是阴沉之色,哪怕此时洞中漆黑,谁也看不见她脸色如何,可光听声音,也能猜出她是不高兴的。
“我现在是通知你,不是问你意见,你不想去也行,我们一拍两散,纪姑娘的药我马上扔进山涧里,你一颗也别想得到。”
丁大力神情恹恹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秦黛心见他不说话了,便知道他这是认了,本着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原则,秦黛心便又道:“那毒要一个月才发作一次,现在离发作还有十多天的时间,你急什么?我会给你带上一颗药。如果你们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王小狗会给你服药的,断不会再叫你受苦。”
丁大力听了这话。脸色总算是好看一些了。
秦黛心又道:“眼下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跟谁儿藏心眼,使坏都没什么用。丁大力,你若能老实的跟着我把这次的事情做好,他日我一定让纪姑娘给你解毒,而且,会让人给你一条活路。”
丁大力没说话。洞中漆黑一片,秦黛心也看不清他的脸色如何。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事情点到即止便可,没必要没完没了的。
“你二人在那条小路上守着,若是见到了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秦黛心想了想,才道:“那里地势低洼,枯草茂密,倒是藏得住人的,你们切记凡事要三思后行,万一那些人苗头不动,你再急急的奔了出去,可就闹了笑话了。”
王小狗只道:“三小姐放心,商队的人什么样。咱们心里也是有数的,若瞅着不像,老实的趴着就是了。绝不会去做出头鸟的。我跟着大哥那么多年,对他的身形再熟悉不过,若是商队里有他,我准能一眼就认出来。”
他口中的大哥,自然是指裴虎。
秦黛心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水囊里的水不多了。干粮也没剩下多少,你们且在选装一晚。明晚我去探军帐,顺带弄出一些来,你们带着。”
王小狗傻呼呼的道:“三小姐,军收里有什么,你怎么知道。”
秦黛心微微尴尬,她离那两座军帐有点远,可是感官敏锐的她早就嗅到了空气中飘散的烤肉气味,只不过这话不好对王小狗说,只好找了个“有人就得吃饭,难不成他们都是铁打的?”的理由做搪塞。
王小狗觉得正是这个理,便信了。
一夜无话,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白天对于秦黛心等人来说,是没什么用的,他们又不能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只能保存体力,等着黑夜的降临。
经过漫长的等待,天终于又黑了下来。
秦黛心整了整衣裳,带上仅剩下一小半的烈酒,转身出了山洞。
王小狗和丁大力守在山洞里,带着几分忐忑的等着秦黛心的消息。
秦黛心借着暗色的掩护,一路急奔,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到了昨日她藏身的地方。
她躲在草丛里,暗暗的向周围看去。
奇怪,藏在附近的哨卫竟然都不见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秦黛心一边暗暗吃惊,一边忍不住再次向草丛四周探去。
哨卫暗桩,防的就是个万一,也许他们改变了部署地点也说不定。私自开矿是大事,达达尔部要想守住这笔横财,守卫工作自然得做好。
可是,为什么撤了哨卫呢?
天色虽然暗沉,人的视线受限,不能把四周的事物一一看清楚,可秦黛心感官过人,静下心来完全可以感觉到周围暗处的动静。草丛里就是有只睡觉了的老鼠,只怕也能被她听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现在的草丛中,寂静的毫无生机,没有人的呼吸声,只怕那些哨卫是都被撤走了。秦黛心不由想到昨天的那场骚动上头去了,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人手不够用了,便把哨卫撤走了呢!
很有可能。
秦黛心唇边带笑,不由得暗道一声天助我也。
她低了低身子,身手敏捷的朝着远处那两座军帐摸过去,每走六七岁,便会停下来,仔细辨别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再向前推进。
她没用几下子,就摸到了军帐边上。
那些哨卫竟都被撤走了,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呢?
秦黛心正想着,突然觉得有人靠近,她顿时瞪大了眼睛,全身都戒备起来。
☆、第九百四十六章
秦黛心微微瞪大了眼睛,全身戒备起来。
她半蹲在草丛里,略微低了低头,手悄悄的伸进靴子,那里藏着一把匕首,随时准备夺人性命。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不过却转了个弯,到一旁去了。
接着,秦黛心听到了放水的声音。
她脸一黑,神情倒是松了松。
风中,有对话声传来。
“昨天的动静闹得不小啊!”
那人是大雍人,竟还说着一口官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心淼的心腹,可看他的样子,应该也只是一个寻常的守位,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可不是,带头闹事的人这会儿只怕已经凉透了。”
“你没看,哨卫都撤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传了过来。
“呃,那咱今晚上还巡逻不了?”
“巡个屁,这么冷的天,鬼才会跑过来。旗统领一向喜欢大惊小怪,说白了还不是为了难为咱们这些人。”天寒地冻的,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在外头待着?
两人并没多说什么,整了整衣裳,又回军帐里去了。
秦黛心把二人的对话听个正着,暗想昨天果然是出事了。又想到方才那人口中的旗统领,听起来似乎是个瓦那人,好像特意安排了大雍的守兵来巡逻,听口气,这些人并不服他,只不过碍着军职没有人家高,不得不听令行事罢了。
原来以前还安排了巡逻!只不过眼下那旗统领不在。所以大伙对他的军令也就敷衍了事了。
她倒白白占了一个便宜。
假设山里真有矿脉,达达尔部抓了人来做苦力,奴役人挖矿。压迫得惨了,自然是要有人反抗的。这些人不管是被骗来的,还是被抓来的,只要有点血性,就不会坐以待毙就是了。昨天的事情闹得有点大,这些人怕镇不住场子,所以把那些哨卫都调过去了?
这倒是有可能。
秦黛心想了想。就又朝军帐边上凑了几步。
帐里升着火,有人围坐在一起喝酒。
里面的情况跟秦黛心想的不一样。
散松。不以为意。偶尔还能听到低低的划拳声,看起来氧气颇为轻松。
真的好像没有当官的坐镇似的。
秦黛心也不急,静静的等着机会,就算探不到那矿脉的底。也该弄些吃的喝的,好给王小狗他们做干粮。
寒夜难熬,那些人围在帐子里烤火,喝酒,帐里热闹得不行。
“难得有这么轻松的时候。”
“趁着……不在,也放松放松。”那人大概是喝多了,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一个名字,秦黛心听着,好像是旗什么。
大概是先前的那个旗统领吧!
“不会有什么事儿吧!哨卫不在。”听那怯怯的声音。想来平时也是个胆小的。
“唉,能有什么事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冻死个人,谁没事闲的,大冷天跑这逗乐子来?”语气里都是不以为然,显然根本没把哨卫的重要性放在心上。
断断续续的话传进了秦黛心的耳朵里。
秦黛心暗暗偷乐,解下小酒囊来喝了一口酒,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人喝了酒。又烤着火,难免会犯困。等他们睡着了,自己伺机而动,肯定能有些收获。
秦黛心拢了拢身上的衣裳,静静的等着。
渐渐的,军帐里的喧闹声歇了下去,那些汉子的鼾声传出去老远,偶尔能听到火堆里爆出火花的声音。
一个灵巧的黑影轻轻靠近军帐。
秦黛心悄声的溜了进去。
炭火堆奄奄一息,即便这样,帐子里的温度也明显比外头暖和不少。那些醉汉东歪西倒的躺在毡毯上,有的干脆靠在同伴身上睡着了。
一个个没心没肺的,怕是被人割了脑袋也不知道。
秦黛心轻手轻脚在帐内走动,四处翻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只是这账子看起来是临时搭在这里督监用的,里头并没有什么信函一类的东西,陈设粗糙,也不像是能办事的地方,一眼就能看到头。
秦黛心皱了皱眉头,轻手轻脚的出了帐子,朝着另一座军帐走了过去。
里头竟然没人,只有两盏孤灯,烛火微弱,更显突兀。
怎么回事?
秦黛心担心这是个陷阱,便飞快的扫了一眼帐篷内的陈设。跟之前那座帐篷比,这座帐篷干净整洁了许多,帐里空荡荡的,除了两把椅子,一张条案,就再也没别的东西了。
秦黛心走近条案看了看,上头只摆了简单的笔墨纸砚,另有一本较厚的羊皮本,她拿起来翻看了两眼,顿时觉得心惊肉跳。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这儿,竟连个看守的人也没有?
秦黛心咬了咬牙,转身又返回第一个帐篷内,收集了几个酒囊,又以把那些醉汉吃剩下的肉,干粮收集一些。这才转身出了帐篷,往回跑。
秦黛心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骑马到了军帐这里来。
不过是一队十人左右的小骑队,为首的人是个三十出头汉子,中等身材,五官深邃,头发略微呈淡棕色,除了个子略微矮了一些,其它方面都是很标准的瓦那人长相。此人穿着软甲,足蹬厚底牛皮靴,头发编成了两股麻花辫子,折了几个来回,垂在耳侧。跟着他回来的那些人,全副武装找扮,个个人高马大,身上穿着锃亮的铠甲,若细看,还能看到内襟里袍子角上带着血迹!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不招人待见的旗统领。
此人叫旗尔善,是个十户官,这次开采矿脉,保护矿脉入口的事情,就是交到了他的手上。
达达尔部,如今已是今非昔比了。
最初外人说达达尔部今非昔比,是在寒碜它。达达尔落在穷乡僻壤处,不能耕种,水草也不比别处肥沃,部落先前被重创过几回,族里人才凋零,一副有今天没明日的落破模样,好像随时都能被别的部落给吞并似的。
事实上,瓦那十八部落推荐出了大汗以后,这种吞并部落的事情就不允许发生了,可是桑于耶死后,达达尔部的人却是人心惶惶,那股气是提也提不起来。
后来,大汗把庆安王及其部属扔到了达达尔部。本就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达达尔部,就变得更乱了,人心涣散,半点规矩也没有了。
庆安王初到达达尔时,脾气暴躁的不行,一方面气自己一个意气风发的亲王一,只差一步就能坐上那个位子,哪知却功亏一篑,成了丧家之犬,另一方面气瓦那可汗格日桑耶,息向他投诚,是希望借他的手,发兵大雍,把战火燃起来,就算最后不能直捣黄龙,最少也要把临近西北的七州六十二个郡拿下来!有他在,慢慢筹谋着,还怕日后不能成事?庆安王把事情想得很好,确没想过格日桑耶竟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还有那个六王子……
庆安王头痛欲裂,刚到达达尔的时候是吃不下,睡不着,一会儿觉得自己是皇帝命,不该有此际遇,怀疑是身边的人出卖了他,一会儿又疑神疑鬼,觉得连格日桑耶对他也有谋害之心。
庆安王精明,猖狂了一辈子,可是到老了,竟被人扔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达达尔部的人看他,就像看着猴儿似的,不但址分排斥,甚至连该有的礼遇也没有。庆安王何时受过这种闲气?一来二去的,便病倒了。
起初只是小病,有些风寒。大夫看了,只说水土不服,并无大碍,可吃了几副药后,却不见好,加上达达尔部气候恶劣,又缺医少药,没过几天,庆安王的病就回重了,人整日昏睡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再醒来时,嘴不能言,舌尖发麻,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大夫就说中了风。
得了中风想要治好,基本上是件不太可能的事。倘若此时他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庆安王,在大雍京都,享受着天下最好的大夫的诊治,珍稀药材没数的用,兴许有那么几分的把握,只可惜此时的庆安王,身陷达达尔这个穷山恶水之处,根本看不到治愈的希望。
庆安王直到此刻,才生出几分悔意来,不过一切已经晚了。
政务,就慢慢的落到了庆安王世子手上。
庆安王世子是平庸之辈,当着庆安王的面儿时还算勤勉,转过头就不知道又扎进哪个温柔乡里去了。京城世家子弟的那些纨绔习性他都有,庆安王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难堪大用的,可惜他缺德事儿做得太多,生下了十多个儿子,就活了这么一个,世子这位交到他的手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庆安王世子慕容彻,是个能安享富贵,却不能吃半点苦头的人,励精图治在他这儿,不过是个成语罢了。庆安王一倒下,关于达达尔部的事情就被搁置了下来。
周心淼劝他,“眼下这是你我的容身之处,不管怎么样,好歹这也是有着一千多人的部落,你手下若是有人有权,方才能让人高看你一眼,不然的话,除了世子的名头以外,你还能剩下什么?”
慕容彻也知道这个,可是在他看来,这达达尔部就是一个乱摊子,部落里的人吃不饱,穿不暖也就算了,他们甚至都不拿正眼瞧他们一下,根本不当他这酋长当人看,他又能怎么办?
周心淼气得差点倒过去。
☆、第九百四十七章
慕容彻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再坏能坏到哪里去?达达尔成了他们最后的依托,他若是连这么一个小小的部落都经营不下去,又谈得上什么指点江山?
周心淼气得不轻,可又不能明着跟慕容彻打擂。嫁给他几年,周心淼早就把慕容彻的脾气摸得透透的了,他这个人,本事没有什么,却最爱听别人的奉承话,不管真的假的,他都信,特别容易上当,像个傻子似的,还不许别人指出来。他是个会投胎的,生在了富贵人家,若他不是世子爷,依他的这个讨人嫌的性子,只怕早就被人到大海里去喂鱼了。
说慕容彻是草包,一点也不为过。
可眼下庆安王病重,慕容彻又是这副万事不管的模样,若是连达达尔部这个最后的万全之地都保不住了,他们又将退到哪里去?
天下之大,却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容身之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慕容彻从花天酒地的庆安王世子落魄到如今这种地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若是连达达尔部都待不下去了,他恐怕会一头撞死吧?
周心淼暗暗鄙夷了慕容彻一回,不免又伤感起来,心里头想起了另一个人。若是他在,恐怕今天这一切又是另一个样子了……
只是,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周心淼勉强打起精神来。开始整理达达尔部的事情。
周家的姑娘,都是当做小子养的。周心淼从记事起,便跟着家里的师傅念书。长到七八岁,又去了族学,诗书,笔墨,样样都拿得出手,她自幼长得就好,越长大。颜色也就越艳丽,爹娘存了让她去攀权贵的心思。又想着权贵家的生存之道很是不易,就又特意花重金聘了礼教嬷嬷,一方面教她礼仪,一方面教她权贵之家的生存之道。
周心淼自幼聪慧。她从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胆大心细,颇能屈伸,连她祖父也说,她若是个男子,前途不可限量。
有周心淼接手,慕容彻就当起了甩手掌柜,过他自己的逍遥日子去了,没几天。就又收用了几房美妾,好不快活。
周心淼从来都不是把心思放在儿女情长上的人,她心中韬略不输男子。一心想要嫁一个伟岸的大丈夫,辅佐他成为国之栋梁,日后自己封个夫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周心淼会嫁给慕容彻,多半是看上了他的出身,想着能成为世子的人。多半也不会太差,可哪成想这慕容彻竟半风世家子弟的风采也没有。文不成,武不就,文章,刀马样样稀松,倒是把世家子弟的纨绔习气学了个十足十!
后悔已然没用了,周心淼能做的,就是尽力辅佐慕容彻这块烂泥,直到他能贴到墙上为止。所以慕容彻收了几房美妾的事儿,周心淼并不放在心上,她自幼就是读《女戒》一类的书长大的,自然不可能为了几个贱婢一般的女子去争风吃醋,只要她世子妃的地位不动摇,慕容彻愿意怎么胡闹都不关她的事。
慕容彻大概也知道周心淼在这一点是非常的难得,所以不管在外头怎么胡闹,又或是怎么纳新人,却从不肯落了周心淼的面子。妾室们争宠,耍手段,却从不敢在他的面前,说周心淼的半句不是。
庆安王叛逃至瓦那,周心淼确实是失意过一阵子,不过当他们来到达达尔部之后,周心淼觉得自己又看到了希望……
特别是遇到那个人以后。
一个部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眼下它虽然是个松散,穷困的小部落,可是周心淼觉得,她能把达达尔发展起来,壮大起来。
所以庆安王病倒以后,她就名正言顺的把达达尔部的所有事物都接手过来,开始像经营世子的后院内宅一样,打理起达达尔部的大小事务来。
周心淼虽然聪慧,可是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小姐,格局有点小,做起事情来虽然能大刀阔斧的改革,可身边能用之人却不多。达达尔部的人对他们抱有敌意,又哪会儿事事听从她的安排?她初次打理部落要务就遭遇了不利,气得好几天没缓过气来。
要不是有人帮她,她怕是现在还陷在泥里出不来呢!
等一切上了正轨,周心淼就想着法子改善达达尔部的生存状态,马市的规模被她扩大了两三倍,为的就是能吸引更多的商队来此,好把达达尔部手里的东西换出去。马市规模的扩大,虽然也为达达尔部带来了一些改变,可效果却远远没有她预期想得好。想要改变民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周心淼想一蹴而就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再加上达达尔部以往名声在外,所以愿意来这儿的商人就更少了。
要不是挖出了铁矿,周心淼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这事儿也是巧了,说起来,也该她命里有这一福,从天上掉下个铁矿来,救了她的燃眉之急。有了这个铁矿,达达尔部何愁富不起来,只是矿脉的开采是个问题。周心淼对矿脉开采这些事儿完全不懂,达达尔又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她有一种抱着聚宝盆哭穷的感觉,急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
不过还好,事情都顺利解决了。
如今达达尔有了铁矿的开采能力,又有那人的全力支持,想不富起来都难。有了钱,万事就有了根基,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发展壮大达达尔。
招兵买马就是第一步。
达达尔部残弱,周心淼手下精兵良将没有,老弱病残就不少。况且居住在达达尔部的人,有一小半都是外来人口,忠心程度根本不值一提,周心淼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既可靠又可堪大用的人替她办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既然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培养出心腹死士来,那惟一的办法就是花重金聘请。财帛动人心,有些人,为了钱什么都肯做。
周心淼把自己的想法跟她背后的老板说了,没想到竟也得到了他的赞同。
接下来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周心淼请了外援来助威,达达尔部又发现了铁矿,一时间达达尔似乎从一个不起眼的小部落,迅速发展成了财大气粗的部落,相比之前那些部落酋长墨守成规的做法,周心淼能为大家带来的东西似乎更实惠,更多,她的好运气也奠定了她在达达尔人心目中的地位,大家很快接受了她,并且对她敬重起来。
这个旗尔善,也是周心淼的拥护者之一,他这个人脾气臭,自大又鲁莽,平时根本没有人听他的。旗尔善在达达尔的名声很不好,要不是周心淼看中他一根筋,他也不会升了十户小统领。
别人讨厌旗尔善凡事太过较真,认死理儿,不懂变通,可是周心淼正是看中了旗尔善的这一点,才会把护卫铁矿入口的任务交给旗尔善去做。
旗尔善手底下的人对他不太服气,不过因为周心淼的原因,大家敢怒不敢言,有什么话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不过私底下争议却颇多。
旗尔善也知道底下的人对他并不服气,可是他怎么也没想过,这些人会不拿他的命令当一回事,会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所以当他到了营帐前,发现并没有人巡逻,平时安排好的哨卫也不见了时,当场气得跳脚。
旗尔善的个头儿并不太高,可是发起脾气来,却是冲劲十足。他下马后,当下气势汹汹的走进营帐内,却发现只有几个喝醉的守卫醉倒在了帐篷里。
旗尔善气得不得,顺手抄起马鞭,狠狠的向那些人抽去。
“混蛋。”旗尔善怒不可遏,力气也就用得特别大,那些醉汉在睡梦中,只觉得身上一阵疼痛,都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鞭子抽在穿棉袍的身上,并不会感到特别的疼痛,只是旗尔善的鞭子,鞭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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