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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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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这一切也不是她想赖就能赖得掉的。”
慕容彻想了想,就愤恨的说了句,“也罢,全听王妃的,总之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走进里间去看庆安王了。
周心淼这才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来,目光幽幽,冷如冬日冰霜。
☆、第九百九十二章 高台,火祭
桑格尔见到了周心淼脸上的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从头到尾,自己都在被周心淼牵着鼻子走,什么中毒要死了,什么去看看老王爷,这都是骗人的鬼话!她根本是算计好了一切,挖好了坑,等着自己往里跳呢!可恨自己竟真的中了她的计,竟天真的以为她中了毒,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要死的人,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自己面前,露出那样得逞的笑容来吗?
“你没中毒?”桑格尔又恨又怒,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周心淼朝里间看看,笑问:“你以为如何?”
桑格尔慢慢的站起身来,“你真是好算计,老王爷明明不是我杀的,是你,一切都是你。”她凄厉的叫着,人朝着周心淼就扑了过来。
周心淼早有准备,怎么会让她抓到自己呢,她连连后退两步,那些早就守候在一旁的守卫一下子就拥了上来,把桑格尔的双臂反剪至背后,朝着她的腿窝处一踢,她整个人承受不住,吃痛叫了一声,接着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周心淼道:“堵了她的嘴,把人押到大帐中去。”
有人拿了条不知从何处寻来的破布,三两下堵上了桑格尔的嘴,尽管她一直挣扎着,可惜对方人多势众,力气又大她数倍,她也只有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份。
香梦不知从何处寻了个盒子,把沾了血的剪刀收在里面,拿给周心淼看。
周心淼点了点头,香梦收好盒子退了出去。
周心淼走到里间。
庆安王的身子渐渐冷了,周心淼不敢去看。只得装出一副要安慰慕容彻的样子,轻声道:“世子,王爷已经去了,您节哀。”她这个时候称呼慕容彻为世子,不可谓不聪明。
慕容彻才疏学浅,虽顶着一个世子的名头出世,可惜文不成。武不就。即便是庆安王对他严加管教,可惜终究是资质有限,难成大气!他这人自幼就没什么定性。贪玩又好女色,在功名利禄上难有作为,这成了庆安王的一块心病。
没办法,他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不管怎么样不才气候,终归是自己的骨血。正因为儿子的不成气。才让庆安王动了给他找一个厉害点媳妇的念头。出身差一些不要紧,容貌一般就成,主要是世子妃得是个有才学,有韬略的。既能主持得了府中中馈,又能在仕途上,帮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一把。这才是最主要的。
正因为这个原因,庆安王才会最后定了周心淼做世子妃。他不在乎周心淼的出身,也不在乎她的过去,只想着她若能成为儿子的助力,那就比什么都强。
只怕庆安王也没想过,自己最后会死在周心淼的算计里。
慕容彻脸上全是泪痕。
他是真的害怕了。
失去了庆安王,他觉得他不再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庆安王世子了。
周心淼那一声“世子”几乎把他所有的伤心,害怕都勾了出来。
没了庆安王,没了他那几乎能呼风唤雨的爹爹,他该怎么办?不管是在大雍,还是在瓦那,不管父王是大雍的庆安王,还是达达尔的酋长,不管他是健康的,还是缠绵病榻之上,只要他在,慕容彻便觉得安心。所以每次他在外头玩够了,想回家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来见庆安王,哪怕他只在榻上躺着,双眼浑浊,口不能言,可就要看着他,看着他还好好的活着,自己就是心安的,有底气的。
可是现在呢,这个让自己有底气,能给自己力量的人不在了,他该如何是好?
慕容彻此时像一个孩子,无助,害怕的感觉让他头一次产生了不安的情绪。
周心淼把慕容彻的无助都看在眼里,她暗暗冷笑一声,接着上前一步,柔声道:“世子爷,您别怕,您还有我,妾身会一直在您身边的。”周心淼双手环住慕容彻的腰身,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处。
她其实很不自在,她也记不清两个人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她不屑这样做,不屑去讨好慕容彻,可是此时此刻,她为了将桑格尔置于死地,为了拥有更大的权力,她却不得不这样做!
慕容彻感觉到了许久没有感觉到了温暖。
周心淼和那些女子不一样,她身上没有那些,好闻得有些呛人的香味,她不会腻在你怀里,像只水蛇一样的扭动,她似乎永远这般文静,带给人一种安心的踏实感!
以前他怎么没觉得?
慕容彻底不尽搂了周心淼,低头哭了起来。
周心淼耐着性子安慰他一回,又道:“王爷的丧事要着手准备起来,他沉苛以久,对外便说病誓,也好给父王留一个善终的名声!”被刺杀而死,算是横死,实在算不上是什么善终。
慕容彻点了点头,“我听你的。”
周心淼想了想,又道:“那桑格尔。”
慕容彻恶狠狠的道:“别跟我提她,那个恶毒的女人,我恨不能一刀杀了她。”
周心淼想了想,便道:“好,好,不提她了。不过,她害父王一事,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一刀杀了她,太便宜了。况且咱们要杀桑格尔,总得给那些风行的人一个交待。”
“你想怎么办?”慕容彻有点好奇,这人若不能一万杀了,还能怎么办?
周心淼转了转眼睛,才道:“世子有所不知,我最近新寻了一位道法高超的道姑在身边,这位道姑法力深厚,特别精通阴阳五行。妾身想,与其让桑格尔就这么死了,不如拿她来作点文章……”
慕容彻最不耐烦听这个,这里头的弯弯道道他根本就想不明白,更不愿意花一个时辰,甚至更多的时间听人跟自己掰扯这些事,弄得他好像是傻瓜似的。
“哎呀,这些事儿你就不用回我了,只一点,那桑格尔绝不能再留了,她死得越难看,我就越高兴。”慕容彻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其他事就都交给王妃处理吧!”
周心淼算准了他就是这个反应,当下便道:“好,妾身听王子的。”
慕容彻点了点头,他现在又难过,又害怕,情绪十分不稳定。
“父王的后事也交给王妃了,辛苦你了。”
“咱们是夫妻,王子跟我说这些,就见外了。咱们都是为人子女的,父王的事儿,我定当竭尽全力做好。只是,眼下不是在大雍,只怕父亲的身后事,要按草原上的规矩来办。”
慕容彻闪了闪神,他记得瓦那人好像是崇尚火葬的,人死以后要烧成一把灰,然后找个靠山临水的地方埋起来……
“那,那就这么办吧!”他有点不自在,小声说了句“我累了。”就大步离开了庆安王的帐子。
周心淼望着他的背影摇头,她就知道,这个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三分热度,刚才明明还在为丧父之痛而伤心,眼下却又恨不得马上逃离!
周心淼若有若无的扫了庆安王的尸身一眼,顿时觉得帐篷里冷嗖嗖的,她急急忙忙的往外走,生怕自己被什么东西抓了似的。
庆安王的身后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同时,桑格尔的悲剧也才刚刚开始。
没有人会想到,桑格尔竟然怀孕了。
连她自己也没想到。
不过,周心淼是不会因为一个孩子就手下留情的。
她当晚就命人击打桑格尔的腹部,直到她下身流了血,这才算完事。
桑格尔和慕容彻的孩子没了,桑格尔自己也丢了半条命。
周心淼看她那眼不能扎死自己的眼神,就知道她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恨她。
不过,她不在意,反而笑呵呵的走到桑格尔面前道:“你以为你有了王子的孩子,就能母凭子贵,飞黄腾达,王子就能饶你一命?你也太天真了,我告诉你吧,王子虽然想有个孩子,可是,你这个贱婢的孩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的。”说完,不免又洋洋得意的大笑一回,此时的周心淼半点虚弱的样子也没有,让桑格尔恨得牙根痒痒。
达达尔的营地乱成一团。
纪婉儿趁乱找到秦黛心,把这事儿跟她说了。
她彼为伤心道:“孩子是无辜的,就是不想留,赏她一碗打胎药也就是了,何苦这样折腾人。”
秦黛心却是了解周心淼的,她想,周心淼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她知道桑格尔下毒害她,欲取而代之,哪里还会对她手下留情?
没出几天,庆安王的火葬仪式便举行了,尸体被架到一个木材堆成的床板上,淋上松油,在巫师吟唱了一番咒语后,一把火烧了。
一代枭雄,转眼间化成了一堆灰。
接着便有人来将庆安王的骨灰收了,装敛入葬,长长的送葬队伍跋山涉水,走了两三个时辰,才算把人送到了地方。
一处半山腰,青山绿水的好风景处,自此成了庆安王长眠之所。
入葬仪式结束后,当天晚上周心淼便又让人架了高台,全都由木材制成,高台下堆满了淋了松油的干柴,看模样比当初烧应安王时用的木头还要多。
入夜后,桑格尔被推上了高台。
☆、第九百九十三章 又出事端
一个杀了酋长的恶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周心淼为桑格尔召开了一个轰轰烈烈的批判大会。达达尔的牧民围在高台四周,等着看好戏。
桑格尔的嘴被封住了,手脚也被牢牢的绑在高台之上,尽管她很恐惧,她也在努力挣扎,可惜她的手脚却依旧纹丝不动,一切都是无用功。
高台之下,火把通明。
周心淼指责桑格尔的声音如同泣血的杜鹃一般,让人不忍倾听。
桑格尔被安上了一个恶魔的罪名,这样的人,只能被活活的烧死。
巫师带着他的弟子,开始围着高台唱跳起来,大冷的天,他们打着赤膊,脸上罩着吓人的面具,头上插着羽毛,嘴里头说着古老而晦涩的咒语,让人听着敬畏。
突然,那巫师双手举高,仰天长吟,口中居然吐出一条火龙来。
牧民们纷纷惊呼,与此同时下跪叩拜。
周心淼从香梦的手中接过火把,缓缓走至高台下。
她仰着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桑格尔一眼,在后者瞪大眼睛,惊恐万分之际,把火把推到了柴堆上。
被淋了松油的火堆猛的一下被点燃,火舌借着风势一路往高台烧去。
桑格尔拼命的挣扎着,嘴里也发出不甘心的呜呜声。
就在这时,两个黑衣人突然从天而降,他们身上披着湿湿的大衣,似乎早有准备,像是要冒险救走桑格尔。
周心淼连忙退后两步,大声道:“这是妖孽的同党,拿下。”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红色的身影猛的一下从暗处窜了出来,她几乎与另外两个黑影同时落在高台之上。
三人很快打了起来。
高台之下惊呼声一片。
那些守卫拿着弓弩,却迟迟不敢发射,因为他们知道那红衣人是王妃最看重的人。
前一段时间兴师动众的找人,就是为了她。
香梦仰着头看了一会儿,问周心淼道:“王妃,风行的人都是以一抵十的。莫离道长可是他们的对手?”
周心淼微微勾起嘴角。只道:“你且看着就是。”
她们说话的声音很低,现场又那么热闹,因此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高台上的搏斗渐渐分出了高下。
红色身影以一抵二。却慢慢的占据了上风,那两个黑影好像根本奈何不了她。
几息的工夫,其中一个黑衣人就挨了她一脚,整个人身子一歪。从高台上滚落,身子掉进了火堆里。先是被重重的摔了一下。紧接着火舌便窜上了他的身体,那人倒地不起,不停的翻滚着,口中狼哭鬼嚎的惨叫着。
底下守着的守卫们一下子扑了过去。他们手里拿着长矛,也不用怕那人身上的火会烧过来,众人拿着长矛齐齐的向黑衣人扎去。那人瞬间被扎成了个刺猬,哼了几声便咽气了。
“小妹!”喜泽林在高台之上看得清楚。知道他妹子再无生还可能,心里当下悲痛万分。他大吼一声,眼睛子红得像火一样,朝着红衣人就便扑了过来。
他手里有利器,可惜却碰不到那红衣人的衣角,几回合攻势下来,不但没占到便宜,反而处处受人牵制。
喜泽林不明白了,周心淼身边,何时出现了这样高手,要知道跟着庆安王来的老人,都差不多死光了啊!
两方交战,最忌大意分神。喜泽林这儿走了神,秦黛心那边就出手了,她看准机会猛的一下子踢在他的手腕上,正中他的麻筋。喜泽林“哎呀”一声,手麻无力,手中利器咣当一声掉在了高台上。他刚想弯腰把刀拣起来,却又被那人猛的一下子踢到了下巴上,他只听咯噔一声,好像下巴上的骨头碎了似的,紧接着一阵剧痛传来,喜泽林当下倒地不起。
秦黛心看着地上躺着不住打滚的那人,心里明白,这人怕就是出卖了炎黄的小喜。
她蹲在地上,一把扯掉黑衣人脸上的面巾,果然看到一张有些面熟的脸。
在陈记杂货铺后院,他们一定是见过的。
小喜的眼睛里,满是怨恨。他嘴巴四周青肿一片,有血迹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下巴呈现一个很奇怪的形状,额上豆大的汗珠汇成小溪从鬓角处淌了下来。
那是疼的。
秦黛心微微一笑,“当叛徒的下场怎么样?滋味如何?”
小喜一愣,觉得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可是他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你,你是谁……”现在的他,根本不能说话,可是心里的疑问若是不问出来,他怎么可能会瞑目?
秦黛心并没说话,她伸手抓住起小喜的衣领,把人悬在空中。
小喜一惊,此人力气怎么这么大?看身形她应该是个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底下的人也惊呆了,那小喜长得并不瘦弱,中等身材,十分健硕,此时却如同一只小鸡子似的被人抓在半空这中,这太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了。
秦黛心笑道:“想知道我是谁,就下去问阎王吧!”说完轻轻的松开了手。
小喜以惊人的速度下降,接着就听扑通一声,他背落地,倒在地上之后便悄无声息了。
守卫们忙围绕上来,拿着长矛对准了小喜。此人极度危险,即便此时生死不知,也该小心些。
周心淼一挥手,众人便又执着长矛,把小喜扎了个透心凉。
这下,才算是彻底活不成了。
高台之上,烟灰飞得到处都是,火苗借着风势,正一发不可收拾的往高台上窜。
桑格尔的青丝飞扬,眼中泪水涟涟,看起来格外可怜。
秦黛心走到她面前道:“我猜想,你先前掉的孩子,应该不是王子的。而是方才那人的,是不?”
桑格尔微微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这事儿她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她对眼前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和忌惮感。
她是谁?难道以前两人见过?
“呜,嗯。”桑格尔挣扎着,那啪啦作响的火花。实在是太恐怖了。
秦黛心笑笑。走近桑格尔道:“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我是谁?”
桑格尔越发觉得这声音熟悉,可是她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秦黛心就笑,伸手除了脸上的黄金面具。
桑格尔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眼睛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是她,竟然是她!
秦黛心就笑,好像很满意她脸上的这种感情似的。
“我该叫你桑格尔呢,还是该叫你齐宝婵呢?你这种人啊。只会想着要利用男人,依靠男人。从前你利用靖木,后来你又利用小喜,虽然小喜把你从炎黄里救了出来,但是你怕是没有想到。自己还是会死在我手里。说起来,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靖森。小喜,都死在了我的手上。下一个,就是你了,这次,不会再有人救你。”说完,她又把面具带好,然后看了桑格尔一眼,纵身跳下了高台。
桑格尔在高台之上沉默着,她不知道是想过了过去,还是想到了命运,慢慢的,眼睛里竟然有了泪水。也许是知道她自己在劫难逃了,桑格尔竟无比的平静。
秦黛心!
她怎么也没有想过。两人会再见面,而且是在这种场合之下!
桑格尔低头看了周心淼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她的大笑被破布堵在了嘴里,听着是那么的不真切……
周心淼,你绝对想不到,接下来要等着你的,会是什么!
桑格尔想到这儿,越发开怀起来。
火龙上窜,渐渐吞噬了高台,桑格尔的笑慢慢的变成了凄厉,那炙热的火烙在皮肤上的疼痛,是常人难以想像的。痛苦,不代表着结束。
也许有一天,那人会以更痛苦的方式死去,她会在下面等着她的。
火势渐小,灰飞烟灭。
一切又恢复了宁静,出现在达达尔的那场火祭,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那样悄然无声的归于了平静。
如果不是焦黑的土地,如果不是空气中隐隐散发着烧灼的味道在提醒着人们,也许这一切,会被人当成一场梦!有些人觉得它是一场恶梦,而有些人会觉得,这是一场美梦。
除了桑格尔,周心淼觉得,她的世界又清静了起来,只是……
“道长,那日你站在高台上那么久,可是跟桑格尔说了些什么?”
秦黛心微微笑笑,“是,王妃果然慧眼。”
“你们说了些什么?”
“小道只是算到,先前桑格尔失去的那个孩子,并不是王子的。”
“哦?”周心淼一愣,这种事情也能算出来?
秦黛心又道:“王妃,小道帮您写了几道符,其中几道放在枕头几下,另外两道烧了冲水喝吧!”秦黛心从怀中取出几张叠好的符纸来。
周心淼脸上表情微微一僵,真算起来,自己手上又沾染了好几条人命,万一这些人冤魂不散,那自己不是又要遭秧了?
“还是道长想得周道。”周心淼示意香梦去取。
香梦屈膝,上前取了符纸来。
秦黛心又跟她细细讲了一遍,哪几张是放在枕头下面的,哪两张是留着烧了冲水喝的。
香梦一一记下,这才回到周心淼身旁去了。
就在这时,秦黛心突然面色凝重起来,她伸手掐指算了起来。
周心淼和香梦不由得面面相觑。
“道长……”
秦黛心神色凝重的道:“糟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
秦黛心神色凝重的道:“糟了!”
她这一会儿装人,一会儿装鬼的本事已经到了神鬼难辩的地步了,因此周心淼和香梦都被她唬住了,见她神色凝重,十分担忧的样子,顿时也跟着紧张起来。
难道说又有鬼怪来闹事了?
主仆两个顿时惊恐起来,最近这段时间真是诸事不顺,好好的,竟总是跟鬼怪扯上关系,真是倒霉透顶了。
这回,不又会有什么鬼啊,怪的要来索命吧?
“道长,发生什么事了?”周心淼略带忐忑的问了一句,秦黛心这样,让她心里没由来的升起一份恐惧感。
秦黛心欲言又止,一时间不该说什么。
“道长,有话不防直说。”周心淼抬起眼帘看了她一眼,若是真有事,便罢了,假若是要借机生事,装神弄鬼的,可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了。
秦黛心定定的看着周心淼,神色不变的道:“王妃,西北有难。”
西北?
周心淼想了想,突然想到铁矿正是在达达尔的西北方,心里顿时就慌了起来。
“难道是铁矿出事了?”周心淼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眉头便皱在了一起。
不能乱,不能乱,只事也只是推测,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
香梦知道铁矿的事儿事关重大,周心淼一向最在乎铁矿的事,如今她听说那边出了事,一定着急的不行。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推算,能不能当真啊!
主仆二人默契有加,又想到一起去了。她们只想到这是秦黛心的推测,又或是她信口雌黄,但谁也没有想到“阴谋”这两个字上面去。
香梦神色古怪,目光不停的在秦黛心和周心淼身上打转。
“道长,是不是真的有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能听人言。避免这场灾难。则是最好不过了。
秦黛心点了点头,“王妃,我看你要早做打算。这件事,不是小事。事以出,现在能做的,是善后之事。”
周心淼想了想。就道:“也好,道长下去休息吧!这些俗事。想必道长也是不愿意插手的。”说到底,她并没完全相信秦黛心的话,事情到底怎么样,可不是她一个人掰着手指头算算就能说了算的。
秦黛心没推辞。甚至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面无表情的起身,只道:“既然如此。那小道就先下去了。”说完微微向周心淼示意,然后起身离开。
等她出了帐子。香梦这才盯着秦黛心离开的方向问道:“王妃,道长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谁知道呢!”周心淼抚了抚额,觉得心里慌慌的,难道说,真的要出事吗?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派人去看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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