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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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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婆家”这几个字。
  “姑娘猜对了,正是这个秦家。”
  齐宝珠“啊”了一声,“竟是真的,我们当真是有缘。只是先前妹妹为何不说?”
  秦黛心对秦子诚娶平妻一事,既无反感,也无好感,更多的感觉是替林氏不值,此时听到齐宝珠如此问,她便道:“齐姑娘,据我所知,令妹与我兄长的事,并没有定下来,不论先前双方意愿如何,这毕竟只是一件‘可能’或者说‘即将’发生的事,两家人只要还没有把事情定下了,就还不算数。我一个还没及笄的姑娘家,只是偶尔听人说起这事儿,就算知道了姐姐是齐家的姑娘,我又怎能冒冒失失的说起这个。”
  齐宝珠哪里想到这些,她只觉得与秦黛心谈得来,又受了人家恩惠,恨不得两人做了亲姊妹才好。如今被秦黛心这么一说,当真是自己冒失了。
  “妹妹,是我的错,你不要介意。”齐宝珠一脸懊悔模样,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这是小事,齐姑娘不用放在心上。如今我倒有一事求着姑娘,还请姑娘能应了我这无理的要求。”说完秦黛心便起身,给齐宝珠施了一个全礼。
  齐宝珠连忙起身,一下子扶住秦黛心,“妹妹这是做得什么?”
  秦黛心道:“你既然叫我妹妹,我便也叫你一声姐姐,好姐姐可得应了我这件事。”
  齐宝珠先前觉得秦黛心待她生分,一直叫她“齐姑娘”却不肯叫她一声“姐姐”。如今听秦黛心叫她,喜得什么似的,连声道:“你既叫了我姐姐,我怎么不应,有什么事情妹妹说就是,何苦还这样。”
  秦黛心道:“姐姐可知道为何我只让下人去给令尊送了信,却没让人给秦府送信。”
  齐宝珠惊讶不已,忙问:“为何。”
  秦黛心无奈笑笑,“我与姐姐不同,姐姐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又有三个哥哥疼爱,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让人羡慕。妹妹我不过是府里庶出的姐儿,生母不过是个姨娘,我在府里一直是个可有可无的,能平安长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不瞒姐姐,昨天夜里的事儿,妹妹我也是不得已才做下的,还请姐姐为我保密,别让他人知道了。”
  昨天夜里的事儿,可不就是秦黛心杀了四个黑衣人吗。
  齐宝珠拉着秦黛心坐到一旁去,按了她的手道:“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妹妹,你如何有这般本事?”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知晓这是不该被外人所知的事。
  秦黛心眨了眨眼睛,又低下头,声如蚊呐,“不瞒姐姐说,我年纪还小的时候,让人害过,后来得了奇遇,遇到了一位高人,他见我可怜,便收我做了徒弟,传了一些本事给我。好姐姐,若没有师傅,我怕是活不到今日,这是我保命的手段,万万不能被有人心知道。昨天夜里的事儿,也是我寻了几那人的漏洞,是他们无防人之心,这才让我得了手。若是他们知道了我有几分功夫在身上,只怕现如今,尸陈荒野的便是你我二人了。”秦黛心的话半真半假,倒也让人听不出什么不妥来。
  齐宝珠眼里早已有了泪,不成想这秦家三小姐身世竟这般可怜,以往母亲的告诫自己总是不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这府里残害人的事儿是真有其事。
  “好妹妹,你放心,这话我绝不跟别人说,你如此信我,我更得护你周全了。”齐宝珠此时完全将秦黛心当成了她的亲人一般。
  “可是,若是伯父伯母问起来咱们是如何脱身的,该如何是好?”秦黛心倒不是有意骗她,只是她功夫的事情当真是不宜太多人知道。
  齐宝珠松了秦黛心的手,是呀,要是父亲母亲问起来,该怎么说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接齐宝珠

 齐宝珠一心想着帮秦黛心瞒天过海,不由得在屋子里慢慢想起对策来,她虽是心思单纯,却不是笨人,不一会便让她想到一个妙计。
  “好妹妹,不如就这样……”齐宝珠附在秦黛心耳边,轻声嘀咕起来。
  秦黛心听了连声称好,不免又谢了齐宝珠一回。二人说了半天话,早就乏了,齐宝珠去了秦黛心安排的客房里歇息,而秦黛心则是让人喊了“酿酒师傅”来问话。
  裴虎等人住的院子,是一个另接出去的小院,独矗在后院比较僻静的一个地方。把这十几号人安排在这里,是秦黛心的意思,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生活得自在些,免得被人打扰。原本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土匪们,过上了安稳的生活,虽不是锦衣玉食,可是却很稳定,众人都是穷苦人出身,哪怕做了土匪也是穷得叮当三响的义匪,从没现在这样衣食无忧,踏实安稳过。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年,就等着帮着三小姐做点什么,好报答她的她的知遇这恩!整日的白吃白喝也太不像话了,也让这群“活动”惯了的人闲的难受。突然听到有人来报说三小姐来了,众人还有几分不敢相信。直到裴虎,赵树和徐大川三人在厅里见到秦黛心,这才相信。
  “三小姐,前两日刚刚见过,怎么这个时候您在这儿?”赵树话音一落,一旁的裴虎和徐大川连连点头,看来他们三个人倒是意见统一,都对她的突然出现深感意外。
  秦黛心只道:“我惦记酒坊的事儿,特意问问。”
  赵树道:“三小姐放心,我一切按照你的指示办理,酒坊的兴建工作过几天就可以开始筹备了,这个旧址倒也还能用,只是要照三小姐的吩咐,还得整修一阵子,怕是要耽搁一些时间。窖泥的事情我已经派了人去找过了,已经有了眉目,唯一不好办的事情,就是您要的那个子母天锅,这里的人听都没听过,也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匠。”
  条理清楚,安排得当,倒是个当管家的材料。
  秦黛心知道这子母天锅最是难做,找不到工匠倒也在意料之中,她突然想起当初给自己做火锅的那个匠人来,听小厮说是个从宫里出来的,兴许他有办法呢!
  “你让郑九福找了这人来,细细的问问那工匠的住处,听说好像是别的村子的,先拿两张图纸给他看看,若是能做了再全部交给他。”
  赵树听闻有能人巧匠会做这个让自己最是头痛的子母天锅,当下精神一振,忙道:“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办理这事儿。”
  “若是有缺银钱的地方,少量的便从庄子上的帐上支,这事儿我已经在信中交待过郑管事了,若是用的钱多,便让人捎信去秦府,我让人送过来就是。”
  三个人点头称是,说手里的银钱还够使,让她莫要担心。
  秦黛心沉思了一下,对裴虎道:“我看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兄弟们操练起来,别把以前的本事丢了。”
  裴虎一时没能明白她的意思,和徐大川,赵树互看了几眼,三人皆是一头雾水,没听懂。
  秦黛心想了想,尽量找到了一个可信的理由,“这庄子靠山背水,是个清雅的好地方,水质清澈,味甘甜,最适合酿酒了。等咱们的酒坊一建成,很快就会出名,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三个人像是事先排练好似的,都不说话,只是动作一致的摇了摇头。
  “因为咱们出产的酒根本不用愁销路,整个大雍国除了咱们的酒坊,别人再也没能力产出这样的酒来。”
  三个人听了,自然欢喜万分,裴虎和徐大川更是用先前兄弟们高兴时庆祝的方式,互相给了对方一拳。
  “正因为咱们的酒好,所以咱们才会搛到钱,可难免也招人眼红妒忌。我让你把兄弟们操练起来,无非是想以后酒坊有个依靠,惹是真有寻事生事的,咱们也可抵挡一二,特别是保护好作坊里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村民,他们不过是挣口饭吃,若是真为这个挨了打,是不值得的。”
  “三小姐放心,这事交给我了。”裴虎高兴的双眼放光,嗓门也不自觉的高了起来,这人天生是好战份子,哪怕日子太平了,他的手也绝对是痒痒的。
  秦黛心也高兴,又道:“我也乏了,你们且回去吧,若是有事,可让郑九福派了人去送信,如事关重大,就麻烦军师扮了小厮亲自去秦府一趟吧!”
  三人称是,高高兴兴的下去了。
  秦黛心也确实是乏了,便歪在厅里的塌上闭目养神了起来。
  小前庄到台州城不过五六十里地的路程,送信的人一路快马加鞭,正午时分已经到了齐家在台州的宅子。
  齐富贵和齐猛二人,正为了齐宝珠的事情在厅里发脾气,撒出去不少人,却一点线索也没有,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回来,齐富贵觉得自己养了一群白吃饭的废物。
  “爹,顾不得许多了,咱们报官吧!找几个有来往的官场人干预一下,相信不久就能破案。总不能为了妹妹的名声,就任由她这样人间蒸发啊,楚家知道了,一样是要退亲的。”齐猛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都怪自己,怎么就不多派几个人跟着呢!如今娘亲还不知道消息,若是妹妹真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娘也得跟着去了。
  “唉。”齐富贵哀叹一声,也只好如此了。正要吩咐人备轿,他要亲自去府台衙门一趟时,门外突然有人慌张跑来,边跑边喊,“老爷,老爷。”
  齐富贵眉头一皱,这个节骨眼上,瞎叫什么,只会给他添乱。
  那人走近了,忙递上一封书信,道:“老爷,大小姐有信儿了。”
  齐富贵和齐猛互看一眼,齐猛更是一把抢过那人手中的信,见上面写着“父亲亲启”四个字,便道:“父亲,是小妹的字迹。”
  二人不知这信中报的是喜是忧,忙问:“什么人送的信,此时人在哪里。”
  “就在门外,自称是秦家下人,只说小姐安好,此时等着老爷派人去接呢!”那下人伶俐,把几个最重要的信息说了出来。
  齐富贵折开信,边看边笑,“快,派人备马,我要亲自接大小姐回来。”
  “唉!”那下人匆匆的下去安排了。
  齐富贵把手中的信交给一旁的二儿子,道:“你妹妹果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命中有贵人相助啊!”
  齐猛看了信,也为自家妹妹的平安感到高兴,“也难怪楚家一心要求娶小妹,他楚家人丁不兴,几代下来就留下楚天衡这么一个独苗,还真就小妹这样有福气的人,才能为他楚家开枝散叶,后续香火。别人,怕是没这个能力。”
  齐富贵听了,不住的点头,那楚天衡年纪也不小了,楚家人一心希望他能够早点生下继承人,打破家族诅咒的传言,不论嫡庶,只要是个男丁就好。可是到头来又怎么样呢,他房里也不是没有人,到如今还不是连个女儿都没生下来?
  只有宝珠嫁过去,楚家才会赶走厄运,也只有宝珠,才能为楚家绵延子嗣。结下了楚家,又攀上了庆安王,齐家可确保无虞了!
  只是这个秦家,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宝珠的失踪会不会与秦家有关?这会不会是秦府自己搭台唱的一出戏呢?这事儿倒不着急追究,等宝珠回来,细细的问一问,总能窥探一二,如果真是秦家自己演双簧唱红白脸,哪怕碍着庆安王的面子与其结了亲,他也得在别的地方找回来,让秦家知道,他齐富贵不是谁都可以算计的。
  齐富贵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吩咐二儿子齐猛,把你妹妹的衣裳收拾出来一些,再加上两个丫头,随着一起去。
  齐猛想,还是父亲想的周到,妹子被劫了这么一回,指不定怎么狼狈呢!他答应了一声,自己安排人手去了,不多时转身回来,“父亲,马车已经备好了,儿子让人准备了宝珠平时穿的用的,还让两个丫头跟着。您劳累了一天,不如让儿子代劳去接妹妹好了。”
  齐富贵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他毕竟上了年纪,身子又胖,来回折腾一趟,还不得累出毛病来?猛儿做事一向稳妥,比他大哥齐铮聪慧机敏,又比他三弟齐宣老成持重,是他心里继承齐家事业的不二人选。有他在,自己是可以放心的。
  “也好,多带些人,速去速回,莫要在惹事端了。”宝珠能平安回来,便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只盼不要再节外生枝便是好的。
  齐猛道:“父亲尽管放心就是了,我一定会把妹妹平平安安的接回来。”说完便转身往外走,指了几个高大的家丁跟着,又带上秦府的下人和齐宝珠的丫环,齐猛自己骑了一匹高大的赤鬃白蹄的枣红马,安排了一辆不太乍眼的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小前庄去了。
  齐府门外高墙旁的一条小胡同里,一条鹅黄色裙角轻轻的移动,直到消失不见。
 

第一百二十八章 盘查考问

 齐猛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皱着眉,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苦瓜还苦上几分。
  他不着痕迹的往厅里扫了一眼,入眼的东西都是样子货,没一件值钱的,家什破旧,摆在台面上的都是仿品,没一件能入眼的。
  下人们奉了茶,见这位脸色不虞,连忙退了下去。
  齐猛黑着一张脸,暗想:下人这般不识趣,送个茶也如此畏首畏尾,可见这主人家也是个没见识的。他刚端起茶碗想要喝茶压一压心里的火气,哪知手里端的竟是一个胎粗釉劣的破烂货,茶叶也是往年的旧茶,也不是什么能上场面的。
  齐猛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摔东西的冲动把手中的茶杯“轻轻”的往旁边一放,玩弄起自己的手指上红得能滴出血来的宝石戒指,枯坐着等齐宝珠。即便是这样,也难免在心里暗诽几句“秦家下人太没有礼数”,“手脚太慢”之类的话。
  郑九福在一旁看了,心里暗自惊奇,也不知哪里来的爷们儿,好大的架子,光看他那一身行头,怕是够买几十亩好地了。他虽早得了秦黛心的信儿,称有贵客上门,让门房的人留意着,可却没想过这贵客是这么个“贵”法。啧啧,真让他开了眼了。
  因为宅子里的下人少,所以郑九福只派了一个人去通知道秦黛心和齐宝珠,又因秦黛心住的地方比齐宝珠的要近,所以秦黛心比齐宝珠早一步得了齐家来人的信儿。她虽是女儿家,可又是主人,还要搭着齐家的“顺风车”回府,总不好躲着不见,于是秦黛心便简单的收拾一下,打算先见见齐家的人。
  齐猛正专心的摆弄着戒指,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他着急见一夜未归的妹妹,猛然站起身来,却见一个十四五岁少女,身穿一件家常衣裳,料子普通,绣工也不讲究,只梳了最简单的双螺髻,头上不过戴了个普通的珠花。只是这少女身段修长,面容姣好,肌若凝脂,特别是她的一双眼睛,清澈无瑕,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那少女站在远处时向厅内注视时亭亭玉立,由远而近走来时身姿娉婷袅娜,她虽然穿着最平常的衣裳,可那通身的气派却像是个贵族似的,此女仙姿佚貌,好像自己看她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齐猛只觉得自己脸红心跳,气息不均,连脑袋似乎也不太灵光了。他是什么人,齐家二爷呀!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光是他房里便能凑出燕瘦环肥,花红柳绿来,怎么随便出一一个丫头,便让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好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子一般。
  乱了乱了,齐猛愣在那里,当下不知所措起来。
  秦黛心来到齐猛近前,略施一礼道:“不知您是齐府的哪位爷?”她这么问,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齐宝珠说过,这次来台州跟他父亲一起参加商会聚会的是她二哥,眼前这人,穿着打扮非普通人家可比,应该就是齐家二爷。
  齐猛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虽然面对心仪的女子有些失态,可很快就调整过来!
  “在下齐猛……”
  “二哥。”
  还没等齐二公子做完自我介绍,齐宝珠便到了。她也换了套秦黛心那样的常衣裳,可却穿不出秦黛心那样的味道,齐猛也不得不承认,自家妹子没有了华衣美服,金玉珠翠的装扮,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
  “二哥。呜!”齐宝珠一下子扑到齐猛的怀里,呜呜的哭出声来。终于见到亲人了,情绪不免激动了些。
  齐猛拍了拍自家小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我这不是来接你了吗?咱们回家,二哥让人给你准备一桌子好吃好喝的,给你压压惊。”
  齐宝珠也知道自己此举有失淑女风范,连整理了情绪,擦了擦泪,小声嘀咕:“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馋猫不成?”
  齐猛刮了齐宝珠的鼻子一下,“有人在呢,也不怕别人笑话你?都哭成小花猫了。”
  齐宝珠这才破涕为笑,拉了秦黛心道:“好妹妹才不会笑话我,我们二人共同经历了生死,哪是你一句话就能挑拨的?”
  齐猛惊讶道:“共同经历了生死?”这话是什么意思。
  齐宝珠道:“这事儿说来话长,等回到家里我在跟二哥细说,只是眼下有一件事情还请二哥帮着拿个主意。”
  “何事?”这丫头什么时候跟自己客气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齐宝珠一指秦黛心道:“这是秦府的三小姐,也是跟我一起在普法寺被劫的,说来说去,都是我连累她,如今我们歇息的这个庄子,也是她的,只是秦府还没有人来接她,她能跟我们一块走吗。”
  齐猛被齐宝珠说得有些晕头转向,不过他还是很快表了态,“当然没有问题了,我带了马车来,你们挤挤就是了。”他说得不过是客套话,那辆马车他和齐富贵那个大胖子一同坐尚且不挤,齐宝珠和秦黛心二人皆是身姿曼妙的少女,怎么就挤着了?
  “只是妹妹,我还是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怎么你连累了秦姑娘呢?还有秦家,为什么不来接秦姑娘?”齐猛觉得这是接近秦黛心的好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秦黛心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我与宝珠姐姐以姐妹相称,他的哥哥便不是外人,不怕齐二爷笑话,我是府里庶出的,平日里倒也罢了,只是这回无故失踪,定是让全家上下不得安宁,我与其通知人来接我,不如借了宝珠姐姐的光,先回去再说。”
  齐猛心里一痛,想来这个三小姐在秦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当下道:“秦三小姐不要说客气话,是我们宝珠连累了你,送你回去这点小事也是我们该做的。”
  秦黛心又道:“如此便有劳了。”
  齐宝珠道:“咱们俩何必说客气话,我看与其咱们三人在这里客气个没完,不如快快坐车回台州的好。”
  齐猛道了一声“是”,便让人送进了齐宝珠的一干衣物,“妹妹略作梳洗,我们便可上路了。”随后又抱歉的看看秦黛心,“不知道秦三小姐也在,因此没带了多余的来。”
  齐宝珠不晓得自己二哥的心思,当下道:“哪里有工夫梳洗什么的,赶紧回家是真的。”齐宝珠想的很简单,秦黛心是被她所累,无故失踪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她的嫡母会不会为难她,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如赶紧回去的好。
  “对对,赶紧回家是真的。”齐猛不知齐宝珠心思,以为她和自己一样受不了这里的环境,当下吩咐人准备回台州。
  秦黛心简单交待了郑管事几句,就坐着齐家的马车回了台州。
  申时刚过,齐家的马车便缓缓进了台州城。
  齐宝珠执意让秦黛心去齐府坐坐,秦黛心婉拒了她的好意,“姐姐,来日方长,等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聚就是了。”
  齐宝珠这才做罢,送秦黛心去了离秦府不远的街上。
  齐猛在马背上看着秦黛心的身影默默离去,觉得这个背影太寂寞,太孤单。突然心中涌中一股冲动,一股不舍。
  齐宝珠在轿子里催促着:“二哥,咱们回家吧!我还有事儿跟父亲说呢!”
  齐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喊了声:“走了。”随后牵了马缰掉转方向,双腿一夹马腹,马儿便轻快的跑了起来。
  秦黛心回到秦府时,门房处有小厮过来传话,原来秦从文早给门房的人留了话,见着三小姐,第一时间把人带到主院书房里。秦黛心心中明了,亦不多说话,跟着小厮去了主院的书房。
  她进入书房以后,看到的是一副人仰马翻的情景。
  秦从文着急上火,一个晚上没见而已,嘴角处竟起了几个锃亮的水泡,他双眼红红的,像是一夜没睡。
  方婉茹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神情里有几分担心的意思,但秦黛心敢用脑袋担保,她担心的绝对不是自己的安危。
  林氏也在,看样子是内疚了好一阵,见秦黛心归来时的欢喜却是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
  秦黛心暗想,她这个嫂子,倒是不错。
  秦从文见秦黛心神情稳妥,身上也无狼狈相,倒是放下了悬着一夜的心,他怒火攻心了一天一夜,此时倒是没有力气骂人了。
  “还不跪下,你可知错?”秦从文的语气很重,让秦黛心立刻生出了几分不悦,秦家难道遗传这不分清红皂白的毛病吗?
  “父亲,女儿何错之有?”她此时何止是冷静,简直就是冷冻!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温度,难道说他这副惨样竟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吗?
  “你这不孝女。你知道不知道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清誉!你一个好好的女儿家,怎么就不能规规矩矩的待在家里?”秦从文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看看你,无缘无故失踪一天一夜,把我们秦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我瞒着你祖母,瞒着你姨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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