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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娇[封推]-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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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双脚不但没有前进,反而不停的倒退。

    身后犹如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不断的把她往后拉扯……

    不,求求你,让我知道结果,我想知道真相。

    从小到大的记忆画面如潮水般涌来,秦黛心的脑海中不断的闪现着各种场景,现代的,古代的,她时而是躲在妈妈怀里的羞怯小姑娘;时而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时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时而又成了深夜中游走于黑暗中的刺客。

    秦黛心只觉得头越来越痛,泪忍不住就滴落下来。

    “不……”

  
 第二百二十二章 抢走初吻?

    “不……”

    秦黛心从梦中惊醒,她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顶颜色浅淡,柔和的粉色纱帐,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又梦到过去了吗?伸手摸了摸额头,上面果然全是细细的汗珠。

    苦笑一声,原来她从来都没有忘记掉过去!什么抛却过去,什么既来之则安之,都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或许正是因为前世的心结未解,所以她才会一直想着上辈子的事儿。

    做梦而已,用不用这么真实啊?

    梦境中,她和他各自站在沙盘前,忙碌的摆弄着手里的棋子……

    她是否是联盟的棋子呢?父母亲又是原何被人杀害的,他们都是普通人啊!

    这些答案再也没有人能够回答她,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勉强打起精神来,努力忽略掉心里的失落感,秦黛心喊了如意一声。

    没有人回应。

    秦黛心习惯性的伸手去拿放在枕头下的毛绒绳子,没外人在的时候她喜欢扎个简单的马尾,简单也方便,最重要的是,她只会梳马尾。

    没有?

    秦黛心又把手朝里面抻了抻,还是没有。

    她掀起枕头找,枕头下面空空如野,没有她用惯了的毛绒绳子。

    见鬼,这不是她的枕头。

    秦黛心抬起头来环视四周,视线所到之处,皆是古香古色的物品,紫檀顶角大柜,上面挂着明晃晃的铜锁,缕空雕花的双面绣屏风,上面绣的是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风景,墙上挂着一副气势磅礴,以江河瀑布为题材的水墨字画,大概是出自名人的手笔吧。看着就挺值钱。博古架上放着五彩的瓷瓶,琉璃的六寸方盘,翡翠的石景,象牙的雕件……

    很有品味的的装扮。

    只不过这不是她的房间!

    秦黛心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不是先前穿的那一套。

    呃……

    什么情况?

    她恍惚记得自己在跟刺杀长公主的杀手决斗,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小腹处突然涌出了很多股热流,先前还很细小的热流一下子膨胀起来,她被这股热浪搅得心神不安。体内滚烫的气流如同炙热的火山岩浆,烧着她骇的四肢百骇,折磨着她。让她痛苦不已。

    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气息,身体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以为自己要熬不住了,谁知道那热流却像是突然找到了宣泄口一样,以近乎爆炸的形态冲出了体外。

    似乎那杀手就是被这股气流秒杀了?

    秦黛心仔细的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没错。就是那样!不过后来她也受了伤,好像有吐血吧?

    讽刺一笑,这热流来的蹊跷,真不知是福是祸。随即又想到那个收了自己为徒的老头儿,行踪不定,再也没出现过……

    秦黛心歇了心思。检查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都好好的呀!

    不过,为什么腹部会有气流震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如果不是她感官过人,兴许根本就感觉不到这微乎其微的震动。

    比起先前那炙热得让人难耐的气流来,现在这股气流好比一团轻柔的云,让人觉得自己充满力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通。

    秦黛心发觉自己的脑子似乎变笨了。这不可预知的变故对她来说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咕噜”一声!

    秦黛心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不然糗大了。

    不过她是真饿了!

    只是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会是哪里呢?看装饰摆设,应该是个挺有钱的人家……

    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对襟水湖色长襟,底下穿着黄色宽脚裤的妇人走了进来,她一见秦黛心醒着,高兴得什么似的,立刻上前来道:“小姐醒了?真是太好了。”

    秦黛心拧着眉,印象中并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过,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中等身材,看上去挺能干的妇人是一个陌生人?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秦黛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天知道她现在很想动手打人。

    “这里是睿王府啊!”理所当然的口气。

    睿王府?我怎么会在这儿?

    不是,等等!

    “你说这是睿王府?”秦黛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激动。

    “是呀!”那妇人似乎没有看出秦黛心的不悦,当下道:“小姐来时受了很重的伤,咱们王爷特意去官里请了太医来为您诊治,这太医的医术就是高超,才三天,您就全好了。”

    三天就全好了,是挺厉害的。

    三天?

    秦黛心猛然反应过来,过去三天了吗?

    乱了套了。

    “那个谁……”秦黛心想问问那位大嫂,自己是怎么来的,可一眨眼的功夫人竟然不见了,屋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也没有。

    秦黛心,你退步了吗?人什么时候出去的,你竟然不知道?

    不过真的好饿啊!她不会是三天都没吃东西吧?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她抬眼望去,一个高大的身材挡住的门外明媚的明光。

    棱角分明的脸,剑眉入鬓,眼如星晨。不是九王爷慕容景还能是谁?

    秦黛心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冤家!

    她视他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可两人却三番五次的相遇,次次惊险!这一次,自己又是怎么来的睿王府呢?

    “你那是什么表情?”语气冷冷的,一时倒让秦黛心不能适应起来。

    她认识的九王爷,不是这个样子的。

    虽然表情也很酷,一样的不苟言笑,但至少,是有温度的。可是现在的他,怎么形容呢?明明就是个活人,偏偏让人觉得他从头寒到脚底板。怎么一个冷字了得!

    又或者,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

    见鬼,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黛心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我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儿。”

    “你受伤了,所以我接你来养伤。”很自然的解释,好像事情本来就应该如此。

    慕容景阔步来到屋内,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气势逼人。

    秦黛心在心里悄悄的骂了一句,才道:“我记得我之前晕在了山上。你怎么……”话音一顿,秦黛心的脑海里电光火石间闪过一个问题,一个被她忽略的问题。

    她人在睿王府。她不在台州,而是在千里之外的京城?

    “今天是十几?”她去参加拍卖会的时候是三月十二,按照刚才那个妇人的说法,已经过去了三天,那今天就应该是三月十五。可不知道为什么,秦黛心有种不祥的预感……

    慕容景冷着一张脸,声音不带一点温度的道:“三月十八。”

    t m 的~

    她就知道,台州与京城有千里之隔,这里没有飞机,也没有高铁。怎么可能用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赶到京城呢?

    也就是说她已经离开台州六天了?她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了,苏氏那里怎么办?

    秦黛心掀起被子下床穿鞋,搞什么嘛。没经过她的允许就把她带到这儿来,这是非法禁锢。

    她没注意到慕容景的脸色,穿了鞋就想往外走。

    慕容景脸上有咬牙切齿的愤恨之色,从来没有人,更没有女人敢这么直白的忽视他!

    就在秦黛心经过慕容景的身边时。一直端坐如钟的慕容景突然动了,他速度极快。秦黛心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便双脚离地,而腰间则是多了条像铁条一样的手臂。她的双腿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半圆,然后落地,她的背后,是一个结实的男性胸堂。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一股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儿紧紧的包围了她,让秦黛心莫明的害怕,她几乎是被他抱在怀里,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糟糕!

    “闭嘴。”充满警告意味的低沉男声在耳边响起,喷洒而来的还有他的气息。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他抱在怀里。哪怕那日在贾府的假山洞穴之中,两人只是靠近彼此,挨得很近而已,而现在,她是被他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

    想也没想,秦黛心的脚狠狠的朝他的脚面踩去,虽然她穿的不是高跟鞋,但若是能踩中,想必应该能逃脱他的钳制,因为慌不择路的她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那应该会很疼。

    只可惜,慕容景没给她机会,他的身手很快,脚上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轻松的躲过了秦黛心的偷袭。

    秦黛心咬牙切齿,竖毛抻爪,早知道这个男人不容易对付,她也没有想过一下子就能撂倒他。所以当她那一脚踩空以后,她随即便曲肘,半转身往身后那人的胸膛上撞去。

    慕容景松开禁锢秦黛心的手臂,往后退了一步,躲过她的攻击以后,脚下自然的向一旁画了个半圆,转移身位以后再次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

    原来消失的压迫感再次袭来。

    该死的。

    只要一遇上他,自己就会莫名其妙的失控,初遇在小前庄时是这样,他夜闯秦府害自己受伤那次也是这样,还有那次在贾府……

    这家伙就是一灾星!

    秦黛心心里又气又急,打又打不过,怎么办?

    “救命啊!非礼……嗯。”

    秦黛心猛的被人转过身子,看着眼前不断放大的冰冷面孔,蓦然瞪大了双眼,心想,这货是要抢走老娘两辈子的初吻吗?

    

 第二百二十四章 到底是谁?

    京城,公主府。

    公主府里一片沉寂的气氛,下人们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不要说吃饭走路,就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们都只知道近几日公主的情绪很不好,连带着驸马爷的脸色也很难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竟会让一向娴静的公主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

    不过公主府的下人素质还不错,虽然他们心里好奇的要死,可谁都明白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帝王家的事情更是不好随意揣测的。所以大家虽然好奇,但都谨小慎微的做着自己的事儿,谁也不敢私下议论什么,打听什么。

    耳朵和嘴巴一样,都闭得紧紧的。

    此时天色渐暗,长公主正坐在灯火通明的寝殿里看书,她已经拆了发,脸上也素净的不留一丝粉黛,她歪坐在一张大大的美人榻上,身后靠着一只迎枕,有些心不在焉,书放在手里半天也没有翻动一页。

    长公主时而皱眉,时而叹气,吓得在殿外站着的侍女们个个胆战心惊,生怕公主一个不高兴,自己就会人头不保。

    公主是很好说话的,她很少责罚下人,只是驸马爷最近有点暴躁,不知道是不是当太久武官的关系,驸马的脾气越来越糟,只有在面对公主的时候,他才会显露出温柔的一面,就连面对家里的几位少爷时,他也是凶巴巴的。虽然到目前为止,“人头不保”的事情也只是说说,并没见哪个下人真的被拉出去“咔嚓”了,但大家都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被落实的好,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因此公主府的下人们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特别是被安排侍候长公主的下人们。更是个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生怕公主有什么不如意,不开心的地方。

    万一驸马发起火来,她们岂不是要被殃及池鱼?

    就好比现在,公主不过是长吁短叹一下,就把这些婢女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因为她们心里都清楚,在驸马爷的心里,没有人比长公主更重要。

    寝殿外传来一阵问安的声音,是驸马回来了。

    “公主。驸马回来了。”说话的人是一位身材矮小,年约五旬的妇人,她举止有礼有度。神态也很恭敬,一长脸长得再平常不过,细看之下却觉得眼睛特别明亮有神,与寻常妇人不同。

    长公主连忙放下书,起身迎了出来。

    驸马此时已经进了寝殿。见到公主出来了,明显安心了不少,又见她只穿着简单的中衣,心里不满起来,“公主怎么出来了,穿的这么少。着凉了怎么办?”声音有点严厉,吓得一旁的侍女赶紧低下了头。

    长公主无所谓的笑笑,“虽然昨天下了雨。可这天也还热得很,哪里会着凉。”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往殿里走。

    一旁的侍女偷瞄了一下两人的背影,见驸马没有追究的意思,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妈呀,吓死人了。驸马爷刚才那眼神也太吓人了……

    “驸马爷回来了?”那位身材矮小的妇人见二人比肩走来。脸上便如同开了一朵花似的笑,公主的眼光是不错的,驸马爷与她夫妻情深,这么多年了,两人依旧恩爱如初,敬敏太妃在天若有灵,也可欣慰了。

    驸马看向那老妇人,“徐嬷嬷也在?”

    那妇人浅浅的施了一礼,“公主烦闷,老奴过来陪公主说说话。”其实公主什么也没说,她这么说,无非是想让驸马能安心一些。

    果然,驸马爷脸色好看了不少,“有徐嬷嬷在,一切自然都会妥贴。”徐嬷嬷是敬敏太妃身边的老人,自从公主成婚以后,徐嬷嬷便开始侍候公主,是公主最信任的人。

    徐嬷嬷一笑,“公主,驸马也可是吃了蜜才回来的。”说完也不顾二人的表情,便往殿外走,顺便把玄关和门口站着的丫头都轰了出去,她转身关好寝殿的门,又小声的嘱咐廊下值夜的人警醒些,这才踩着铺了青砖的小路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昨个夜里刚下过一场雨,墙根处的芍药花开得正好,屋外寂静无声,屋内夫妻两个则是正在低声的说着话。

    “怎么说,可曾查到了?”

    驸马脸色难看的摇了摇头,“一无所获。”语气里透出了三分的疲惫,七分的无奈。

    长公主吃惊的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不敢相信。

    驸马爷位居副都统一职,动用了自己所有能动用的力量,竟查不出那刺客的真实身份吗?

    长公主的眼眸暗了暗,这阴谋,让她嗅出了非比寻常的味道。

    “玉琼,你别担心,以后我尽量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驸马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未免有些太孩子气了,可是他实在找不出别的话来安慰长公主。

    长公主很坚强,她与那些娇柔女子不同。

    早在秦黛心与那刺客对决时,她便显现出了她的不同,她没有大喊大叫,没有被血腥的场面吓倒,甚至知道不能拖累秦黛心,找到机会便跑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当人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失去理智,被吓得愣在当场,或是嚎啕大哭,惊慌失措。

    长公主并没有,她有勇气,也有智慧,更重要的是有一颗不畏生死的心。

    “驸马,我不担心,大不了以后我就待在府里哪也不去了,我现在担心的是大雍的命运。”

    驸马的身体一震,大雍的命运?

    长公主笑笑,看驸马的表情就知道,有些事情,他想像不到,或者说是不敢想。他毕竟是武官,带兵打阵他行,可政 治和阴谋他却不熟悉。

    “玉琼,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事情也许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长公主苦笑,都到这个时候了,驸马竟然还对和平抱着幻想。这个男人,真是傻得可以。长公主的脑海中突然回响起两人二十多年前的对话:

    “玉琼,我虽然是个习武之人,学得是带兵之道,可我希望我这一生都能待在家里,跟你长相思守。”

    “为什么?”

    “因为这样就代表这个世界很和平,没有战争啊!”

    ……

    这个男人傻起来,真的是有够蠢,可是却蠢得可爱。

    二十多年眨眼就过去了,她也从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变成了眼角长了些许皱纹的妇人。

    可眼前这个男人依旧让她觉得值得依靠。

    长公主上前搂住驸马。依进他的怀里,沉默不语。

    驸马双手搂住长公主,无言的支持着她。

    他知道。只有公主内心极度烦躁的时候,才会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静下来。

    “孝儒,救我的那个姑娘现在怎么样了?”长公主问的,自然是秦黛心。

    驸马爷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怎么了?”长公主感觉到了他的异样。忙从驸马的怀里坐起身来,“她是不是……”不好了?这话她没有问出口,她怕自己的猜测被证实。

    驸马与长公主伉俪情深,两个相守走过了大半辈子的时间,他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呢!

    “没有,你别乱想。”驸马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告诉她的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别在出现像涟漪那样的事儿。

    “那姑娘被接进了睿王府。”

    “什么?”

    长公主一惊。那姑娘为救自己身受重伤,她为了保住她的性命和名洁,对外谎称自己喜欢这个孩子,希望让她陪伴自己一段日子,让人给贾府送了信后。她便悄悄的把人接进了京里,把那孩子安置在了东帽儿胡同的一位宅子里。找人专门照看她,并请了太医院的人为她诊治。

    人怎么会被睿王接走?

    长公主叹了一声,难道说这姑娘本就是睿王安排来保护自己的?想到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长公主的眼眸不自觉的一暗,那孩子,小时候也是聪慧可爱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事儿,终究还是要牵扯上睿王吗?

    朝野上下对睿王手握重兵的事情本就有不小的争议,皇上虽然表面上器重他的这个亲弟弟,可任谁都看得出来,对睿王,他并不放心,甚至是提防着。

    长公主的心思千回百转,把厉害关系从头想到了尾,却依然没有头绪。

    睿王,庆安王。

    皇上到底要先拨掉谁?

    又或者,先攘外,再安内?

    “玉琼,还有一件事儿要跟你说。”驸马支支吾吾的,似乎很难启齿。

    长公主没见过驸马这个样子,心想他怎么了?随后睁大了眼睛,难不成他在外面背着自己养了女人,现在要接回来?

    大雍律法有言,除非公主有疾不能生育,又或者是公主自愿给驸马纳妾,否则尚公主的驸马是不允许纳妾的。

    驸马连忙摆手道:“你又胡思乱想,不是你想的那个事儿。”驸马跟公主过了快一辈子了,难不成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吗?外人都道长公主温柔娴静,谁成知道她其实也是一枚醋坛子?

    “那是什么事?”长公主微窘,脸上闪过两抹红晕。

    驸马神色凝重道:“再你回贾府的路上,原本还被安排了六名杀手,只是不知道是谁,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人除了。别的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还有六名杀手?

    长公主震惊了,那个要对付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第二百二十五章 这是巧合?

    台州城,秦府,兰园。

    苏氏躺在临窗大炕上,闭目养神。

    奶娘搬了小凳子坐在她身边,用羽纱双面绣的扇子轻轻的给她扇着。

    自从怀了这一胎,苏氏就总是觉得胸口热得慌,明知道吃些凉食会爽快些,可为了腹中的孩子,她总是忍着,如果热得紧了,便让奶娘给她扇扇,就像现在一样。

    芳俏挑了纱帘进来,轻声道:“奶奶,如意姑娘来了。”

    苏氏睁开了眼睛,朝芳俏身后望去,“人呢?”

    如意在暗处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给自己打气,她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带着一张笑脸鼓足勇气从芳俏身后站了出来。

    “给姨娘请安。”

    苏氏点头,脸上有三分的笑意,“好孩子,快起来。”紧接着又对芳俏道:“拿蜜饯来给如意吃。”

    如意受宠若惊,忙道:“不用了。”

    芳俏笑着去取了蜜饯,抓了好大一把放在手绢里,塞到她手里道:“奶奶的心思,你怎好拂了?”

    如意也笑,“说得是,倒让姨娘伤心了。”

    苏氏不介意的笑笑,“阿离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信儿捎回来。”

    如意摇头,故作镇定的道:“姨娘宽心吧!小姐在长公主那儿,肯定吃得好,睡得好,公主喜欢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谁会难为她呢?奴婢知道您担心她,自从小姐救了长公主,跟着长公主去京城以后,您就没有安心过,这样下去身体怎么能吃得消?这一切都是长公主安排的,咱们只能听从安排不是?放心吧,小姐指定没事儿。过几天就回来了,倒是您,可得放宽心。”如意喋喋不休说着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要证明秦黛心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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