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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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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弦歌拍了拍翠环的手背,声音嘶哑暗沉,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禁卫军闻得动静,姗姗来迟。
看到弦歌狼狈地靠坐在长椅上,一贯华贵优雅的静妃跌坐在地上,发丝凌乱,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禁卫军一凛,苏禅衣看到禁卫军,冷冷一笑,抬手指向弦歌。
“将这个贱人给本宫拿下!”
苏禅衣抬头,猩红的眸子里尽是狠辣。
禁卫军没见过弦歌,瞧她的衣着打扮,以为是哪宫的妃子,可四妃和皇后他们都认得,绝不是眼前这女子,在他们看来,静妃得罪不起。
至于这妃子,只能怪她不识好歹,得罪了静妃。
禁卫军相视一眼,抬脚朝弦歌走去,倒没注意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红衣女子。
翠环惊慌地抓住弦歌的手,“姑娘。。。。。。”
弦歌缓缓抬头,瞥了禁卫军一眼,旋即落在圣音身上。
只见寒光乍现,一道红色衣袖闪过,还未走近的禁卫军被内力震出了亭外,发出几声闷哼,一众禁卫军嘴角溢出了鲜血。
他们惊惧地看着红衣女子,红衣女子背对着他们,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光晃过他们的眼,眼中不寒而栗。
“圣音。。。。。。”弦歌淡淡扫了一眼禁卫军,看向红衣女子,嘶哑的声音溢出喉咙,顺带瞥了一眼苏禅衣。
苏禅衣亦瞪着圣音,脸色难看得很。
她怎么也没想到,修离墨身边的护卫竟然会出现。
想到圣音会将她做的事报给修离墨,苏禅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无比。
圣音淡淡地看着弦歌,抿着红唇。
弦歌强撑起身子,翠环连忙搀扶起弦歌。
看着圣音,弦歌心乱如麻,从四年前离开修离墨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圣音。
她知道四年前修离墨一直让圣音暗中保护她,她也很喜欢性子冷淡的圣音,平日里话不多,对她却是真好。
物是人非,她没想到今日会再见到她。
救了她是巧合吗?
反正弦歌是不信,毕竟圣音身为修离墨的下属,对他忠心耿耿,在他们眼里,她沐弦歌背叛了修离墨就该死,又岂会平白无故出手救她?
只有一个可能,如四年前那般,修离墨派将圣音派到她身边。
想到修离墨的良苦用心,弦歌苦涩一笑。
“你一直在附近?”弦歌朝前走了两步,身子虚晃,翠环心头一紧,虚扶着弦歌的手臂。
圣音蹙眉,转身就要走。
弦歌看着她的背影,缓缓开口,“如果不是看到我快要被掐死,你也不会出手,是不是?你讨厌我,所以看到苏禅衣出手教训我,你也不吭声。”
弦歌轻笑出声,“他把你留在我身边,你怕我出事他会责罚你,但是你又不甘心让我活得顺风顺水,只怕苏禅衣之举,正合了你的心意。”
心思被戳穿,圣音不尴尬,也不恼怒,冷冷地看着弦歌,倒是翠环吃了一惊。
翠环认得圣音,却不知圣音和弦歌到底有何恩怨,竟任弦歌差点被人害死。
“走吧。。。。。。”弦歌淡淡地收回视线,圣音这副模样,她就知道自己猜得不错。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能怨谁?
圣音能在紧要关头救她一命,而不是眼睁睁看她被苏禅衣推到河里,已是万幸。
弦歌不会水,她的身子又不能受寒,若是落水,只怕丢了半条命。
“沐弦歌!你站住!”
苏禅衣站起身来,目光渗了毒一般,狠狠剜在弦歌的背影上。
圣音收了长剑,依旧站在原地。
弦歌顿了一下,抬脚往台阶下走去。
今日不该出来的,有些事,没亲眼看到,她可以当作没发生,可看到苏禅衣后,她说服不了自己。
苏禅衣见弦歌没有停顿的意思,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
翠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苏禅衣追来,立刻绷紧了神经。
“拦住静妃!”翠环护在弦歌身侧,听见清冷的声音,禁卫军就将静妃拦了下来。
禁卫军知晓圣音的身份,静妃虽是宫妃,可圣音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平日里都是圣音接洽他们,打心眼里,他们更忠于圣音。
圣音有令,就算是静妃,他们也照拦不误。
“大胆!你们敢拦本宫!”苏禅衣被拦住,胸口闷着怒火。
圣音走了下来,苏禅衣气得脸色通红,冲圣音道:“圣音,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利扣住本宫?别以为你是皇上的护卫,本宫就耐你不得了。不过是一个奴才,皇上留你在身边,就像养一条狗一样,你别以为皇上有多器重你。你再能耐,也爬不上他的床。”
“倒是那个贱人,魅惑君心,你若真为了皇上好,就该杀了她,而不是拦着本宫。”苏禅衣狠狠瞪着弦歌的背影,一番话刺耳难听。
圣音蹙眉,量是再好的脾气,被苏禅衣侮辱她,她也心生不悦。
圣音眸光寒冽,“静妃,今日之事,属下会一字不差地呈报上去。”
见圣音越过了自己,沐弦歌走远,脖子上又架着长矛,苏禅衣反而冷笑,声音响亮,传到弦歌耳边。
“沐弦歌,你委身于仇人,在仇人身边强颜欢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的丈夫正在受尽苦难,为了你,生不如死呢?你良心何安?”
弦歌浑身僵住,手脚发凉。
在她心里,她的丈夫是修离墨。
可在外人看来,她的丈夫却是夏弄影。
不知怎么,苏禅衣这话让她顿感不安。
啊影不是在白羽尊相助之下,逃离了夏川么?
相信有白羽尊在,啊影隐匿踪迹,避过修离墨的眼线不成问题。
弦歌安慰自己,苏禅衣说这些话,不过是想扰乱她的心罢了,啊影绝不会出事。
看到弦歌停下脚步,苏禅衣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苏禅衣看着弦歌的背影,反而冷静了了下来,眸子移到圣音身上。
“你是不是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圣音,这事她最清楚不过了。”
圣音徐徐转身,冰冷的眼神攫住苏禅衣的心脏。
苏禅衣笑得肆无忌弹,并无惧圣音。
她说的是实话,圣音也反驳不了。
想来也是老天有眼,苏禅衣今早从宫外回来,经过景棠园时,撞见阴昭和千澜初在谈论夏弄影被捕之事。
起初她还诧异,修离墨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抓到夏弄影,他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夏弄影虽是亡国之君,可东山难再起,他没必要非置夏弄影于死地不可。
见到沐弦歌后,她终是明白,夏弄影沾染了他的女人,他岂会放过夏弄影。
不过,更让她诧异的是,她发现阴昭竟然觊觎千澜初。
两人关系不清不楚,修离墨知道么?
她还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除去千澜初,她会是修离墨身边最有可能得宠的女子,没想到沐弦歌这个贱人竟然没死,坏了她的计划。
“她说的是真的吗?”弦歌缓缓转身,语气带了一丝颤抖。
她不敢想象,啊影真的落到了修离墨手中,修离墨会如何对付他。
修离墨恨不得将啊影碎尸万段,而且他手段残忍,如果。。。。。。
弦歌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吓得一身冷汗。。。。。。
“圣音!你回答我!”圣音不语,弦歌快步朝她走去。
圣音眼皮轻颤,她本来就不善于撒谎,面对弦歌逼人的目光,她直直看回去。
弦歌心跳漏了一拍,是真的。。。。。。圣音的眼神不会说谎。。。。。。
苏禅衣看着近在咫尺的弦歌,嘲讽一笑,“怎么?心痛么?”
声音倏地拔高,尖锐地刺进弦歌的耳膜,“我还以为你有多爱皇上呢,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了这一个,还想着那一个。”
“实话告诉你,夏弄影都被活捉两日了,只怕他现在不死也残了。”苏禅衣笑得颇为得意,弦歌胸口狠狠一震,面色发白地看向她。
☆、第四百二十一章 永远都不要伤害她,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他在哪。。。。。。”弦歌脑中一片空白,她不敢想象,如果啊影出事,凉月怎么办。
凉月可是怀了身孕的,难道孩子一出生就要没了父亲?
“天牢!”苏禅衣轻笑撄。
圣音蹙眉,冷声吩咐禁卫军,“送静妃回宫。”
弦歌面无表情,转向圣音,“带我去天牢,我要见夏弄影。偿”
“属下不知道夏后在说什么。”圣音反唇相讥。
静妃被禁卫军带走,临走前那眼神,似要将弦歌生吞活剥。
弦歌缓缓收回目光,看向圣音,“你不带我去,我一样可以找到,不过夏弄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主子他。。。。。。”
弦歌的眼神充满了冷漠。
在这场情爱里,夏弄影是最无辜的,帮她不过是看在两人来自同一个世界,但凡夏弄影狠心一点,他也不至于被修离墨恨上,被迫流--亡。
夏弄影若因她出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修离墨,更不能原谅自己。
。。。。。。
天牢里,夏弄影被捆绑在刑架上,铁链箍住了手脚,四肢动弹不得。
身上布满了伤痕,白色的衣裳被鲜血染红,鞭子在衣裳上撕开一个个口子,布条凌乱地垂挂。
脚踩的木板台子,一滩血迹触目惊心。
夏弄影垂着头,双目紧闭,散乱的发丝遮住了面容,奄奄一息。
狱卒站在刑架前,手中挥舞着碗口粗的鞭子,狠狠挥向夏弄影。
“啪。。。。。。”
鞭子和肌肤相触,发出清脆的声音,夏弄影身子轻轻颤栗,死咬着牙关,闷哼声还是从唇齿间逸了出来,痛苦沉吟。
夏弄影掀开眼皮,脑子昏沉沉,吐了一口血痰,嘴角挤出一丝戏谑。
他的目光越过狱卒,眯了眯眼,半响视线才聚焦,瞧清了施施然坐在前面的男人。
男人一身月白色长袍,坐在雕椅上,气势卓然超绝,与天牢里的血腥肮脏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表面上永远那么干净,也很讲究,就连到牢里观看他受刑,还叫人摆了桌椅、茶具,他就淡漠地看着。
可骨子里,他阴狠残酷,远没他的外貌美好。
男人的身后,站了两个人,面无表情。
两天滴水未进,夜不能眠,夏弄影眼眶通红,脉络里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明明是夏天,身上的血水混合着汗水,散发着难闻的恶臭,身子却觉得很冷,如坠冰窖。
夏弄影知道,他这是被绑得太久,身上的血液不流通所致。
夏弄影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干涩的声音像是垂暮老人发出的悲鸣。
“修离墨,你是为了骗我出现。。。。。。”
夏弄影说得极慢,声音又小,可“修离墨”三个字却清清楚楚落入狱卒耳中。
狱卒恐修离墨发怒,一鞭子挥打到夏弄影身上,沉声怒骂,“大胆贼人,竟敢直呼圣上名讳!”
夏弄影痛得呲牙咧嘴,修离墨拨弄茶盖的手一顿,缓缓抬眸。
叶落上前,夺过狱卒手中的长鞭,冷眼看向狱卒,“滚!”
狱卒怔住,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怒了叶护卫,明明是叶护卫吩咐他往死里打的。
叶落的眼神越来越冷,狱卒低着头,连修离墨都不敢看一眼,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看着狱卒的怂样,叶落心底暗骂狱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夏弄影是个硬骨头,从昨天到现在,无数刑法落到他身上,他都一身桀骜,咬紧牙关不开口。
好不容易肯说话了,狱卒竟然敢一鞭子截断他的话,难怪主子会不悦。
夏弄影轻笑,抬眸看到修离墨朝他走来。
夏弄影累得连话都不想说,半眯着眼睛。
往昔的俊美容颜,此刻苍白如雪,他该感谢修离墨没让人往他脸上招呼。
要知道,他最爱惜他的脸了。
叶落给修离墨让路,修离墨眸色淡淡,深邃的眸子里闪过杀意。
他静静地看着夏弄影,夏弄影也不说话,两人无声对视。
面对修离墨震慑逼人的气场,夏弄影不甘示弱,唇瓣牵着若有若无的笑。
半响,夏弄影眉宇微蹙,嘴角慢慢溢出血丝。
心底暗骂修离墨变态,自认倒霉。
他活了两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惨过,全拜这男人所赐,差点尝遍十八酷刑。
夏弄影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气息,这才睁开桃花眼,缓缓道:“看你这副样子,看来她什么都没跟你说。”
夏弄影昨日被修离墨的人捉住,修离墨也不急着逼问他,而是一直跟他耗,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他受刑。
这种人不是变态是什么。
夏弄影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如果弦歌道出离开他的原委,修离墨不至于将一切都怪到他头上,只怕现在还在忏悔了,哪有功夫来折磨他。
毕竟自己的女人,自己护不住,反倒让女人牺牲一切来守护他。
别说桀骜的修离墨受不了,但凡是个光明磊落的丈夫,都接受不了。
修离墨一凛,眸波微动,“说什么?”
果然。。。。。。另有隐情么?
他昨天没直接问,而是让人先动刑,不过是恨透了夏弄影,他怕没问出来什么,直接把人弄死了。
夏弄影不是傻子,弦歌不说,定是有她的苦衷,他都能忍了皮肉之苦了,何至于将弦歌出卖。
“有些话,你该自己去问她。至于问不问得出来,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一个女人如果不依赖你,你做什么都是枉然,与其一味去责怪别人,还不如反思反思,你为她做过什么,她又为你做过什么。。。。。。”
点到即止,夏弄影不想多言。
至于修离墨能不能让弦歌敞开心怀,那就要看他怎么做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扪心自问,她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永远。。。。。。永远都不要伤害她,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那个傻女人独自一人承受了那么多,修离墨再伤她,简直天理难容。
。。。。。。
弦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她怎么也没想到夏弄影有一天会奄奄一息地出现在她面前。
弦歌浑身冰冷,止不住颤栗。
刑架上,夏弄影昏死了过去,地上流了一滩血,身上血肉模糊。
弦歌只觉得眼眶温热,模糊的视线里,男人神色冰冷,一贯温和的凤眸,在看到她的瞬间,凝结成冰。
圣音跟在弦歌身后,面对着叶落冰冷的目光,圣音惭愧地低下了头。
她知道自己给主子带来麻烦了,但弦歌的性子,软硬不吃,她能有什么法子,总不能把人打晕带回龙谷宫。
修离墨神色淡漠,看到弦歌突然出现在天牢,凤眸出现了一时的冷凝。
旋即抿了抿唇,抬脚朝弦歌走去。
弦歌避开修离墨伸过来的手,猩红的眸子,一片冷漠。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啊,他有什么错,天下都让给你了,你还不肯放过他么?”
弦歌对夏弄影有愧,这些年她备受煎熬,好多次命悬一线,是夏弄影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她敢说,如果没有夏弄影默默的陪伴,没有他的支持,她撑不到今日。
可没想到,她当成亲人一样的夏弄影,竟是因她,险些丢命。
夏弄影出事,她拿什么脸去面对凉月?
说着,弦歌哭出声来,双肩抖动得厉害。
第一次,弦歌在修离墨哭得歇斯底里,修离墨纳了苏禅衣为妃,她受了刺激,感到委屈,现在又看到夏弄影这样,她担心夏弄影死去。
两者皆有,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心力交瘁,痛苦得眼泪直流。
“沐弦歌!”修离墨脸色铁青,双手扣在她的肩胛上,越收越紧。
他讨厌她为了别的男人流泪。
夏弄影当真对她那么重要,重要到她宁愿拿着刀往他心窝子捅吗?
她知不知道,他最舍不得她流泪,她这般不顾及他的感受,真当他菩萨心肠么?
“你再哭,我就杀了他!”修离墨睨着弦歌,冷冽的眸子尽是阴狠。
弦歌倏地僵住,哭声倒是收了,可眼里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咬着唇瓣,生怕自己哭出声,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恨透了修离墨的威胁,有了苏禅衣在身边,他现在就厌烦了她么?
“要怎样,你才肯放了他?”弦歌垂眸,掩下眸中的怨恨。
修离墨指尖轻颤,眸子慢慢变得嗜血残冷。
先是避开他的触碰,现在连带着恨他,就是因为夏弄影么?
他还以为是夏弄影逼她,一厢情愿为她开脱,想着她有苦衷,可她的眼神不会骗人,她厌恶他,对夏弄影却担忧。。。。。。
☆、第四百二十二章 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你
修离墨默然不语,一双嗜血的眸子凝在弦歌脸上,弦歌低着头,紧咬唇瓣,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寂静无声。
以前她不敢替夏弄影求情,一来怕惹恼了他,迁怒于夏弄影,二来两人好不容易和好,她不想为了夏弄影把两人的关系弄僵撄。
所幸那时夏弄影有白羽尊相护,修离墨就是想对他出手也找不到人。
可如今夏弄影命悬一线,她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怕他凶多吉少。
“我跟他。。。。。。没什么的,你放了他,我们还好好的。。。。。。”弦歌轻轻说道,声音里带着哽咽。
修离墨脸色顿变,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偿。
“回去吧。”似是无奈地叹息,修离墨攥紧弦歌的手,拥着她往门口走去。
圣音连忙让路,叶落看向左战,脸色怪异,他想不到主子竟会妥协。
弦歌站定脚步,不愿离开。
抬头,脸颊上的泪水已经擦拭干净,眼眸蒙着水雾,倔强地看着修离墨。
“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她不想拿自己来威胁他,可她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她没有把握走出这个门后,夏弄影还能安然无恙。。。。。。
修离墨看着被她挣扎开的手,眉宇萦绕一团阴骛,手就僵在半空中。
闻言,冷骛的眸子攫住弦歌,薄唇一张一合,“别挑战我的耐性。”
在场众人,任谁都听出他濒临爆发边缘,声音紧绷到极致。
一张秀美隽俊的脸庞,泛着微不可见的苍白。
叶落瞥见修离墨背在身后的手捏成拳头,白皙如玉的手背纹满青紫的脉络,暴跳鼓起,血液快速流动。
叶落心下一紧,眼含不赞同,看向弦歌,“沐弦歌,主子不计前嫌,待你百般好,你别不识好歹。他为什么要杀夏弄影,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你有什么立场来求情?要我说,你该手刃他,才对得起主子。”
弦歌脸色发白,眉心死死凝成一团,看了一眼叶落,又看向修离墨。
她低低笑出声来,红通通的眸子又凝聚了泪水。
最后的日子,她本想和他好好过,没想到他不愿放过夏弄影,更让她失望的,他不仅纳苏禅衣为妃,还把苏禅衣放在她眼皮子底下。
他就不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或者他以为她能大度到接纳苏禅衣?
“他现在不死也废了,对你根本造不成威胁,你便不能积阴德,饶过他一命么?”
说罢,弦歌看向被绑在刑架上的夏弄影,抬脚朝他走去。
一只精壮的手臂横了过来,修离墨蛮横地箍住她纤细的腰,狠狠地将她摁在胸前,双臂不断收紧,结实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在弦歌耳边滑过,“他的命握在你手中,你在一日,他便不会死,你敢动歪脑筋,朕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修离墨伸手抬起弦歌的下颌,眸中带着决然,“朕说到做到,你再多说一句,朕就割下他身上一块肉。”
修离墨眼中没有笑意,他妥协了,为了她做出最大的让步,不代表他不心痛。
弦歌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修离墨拿夏弄影威胁她?
她瞪着一双哭过的眼睛,眼底的血丝让他生厌。
修离墨抿着唇,耐性消耗干净。
弦歌被他粗暴地拦腰抱起,大步离开天牢。
弦歌回眸,越过他的肩头。
夏弄影昏厥,一张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
修离墨眸光暗沉,脚步加快。
“别让他死了。”
修离墨抱着弦歌从天牢回到龙谷宫,一路上众人一脸惊诧,见修离墨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仓惶跪下。
叶落留在天牢善后,左战和圣音紧跟在后。
进了龙谷宫,修离墨将人打发出去,挥手合上了殿门。
“嘭”的一声,弦歌眼皮轻颤,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这一次,修离墨心里窝着火,看着弦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气不打一处来,随手将弦歌扔在榻上。
弦歌抓着软榻上的绣垫,慢慢支起身子。
她垂着眸,眉梢讥诮。
如此折腾,这副身子也不知还能撑多久。
修离墨冷冷一笑,湛黑的眸子清润发亮。
弦歌衣襟敞开,发丝凌乱,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地印入修离墨眼中。
“你脖子怎么回事?”修离墨的声音挟裹着寒冽,一双黑眸眯成线。
谁敢动她?
方才在天牢,她突然出现,又为了夏弄影哭泣求情,他盛怒之下,竟没发现她身上不妥。
是了,夏弄影落网,此事甚为隐秘,她怎会知道?
修离墨伸手,欲抚上她的颈。
弦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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