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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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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配不上白公子。
丫鬟在犹豫的时候,郡主已经摩拳擦掌,朝男子探出手去。
如此俊俏儿郎,若不是她一人撑不起他,定不让小丫鬟讨便宜去。
远处,弦歌凝眉,指尖弹出一末蓝光。
“啊。。。。。。”
郡主还没碰到男子的衣裳,就被弹飞了出去,摔了四脚朝天。
幸而丫鬟没动作,她愣了一下,听到郡主痛苦的呻吟声,这才跑过去扶人。
弦歌疾步走了出去,脸色有些难看,眸子更是染了一层阴郁。
她不敢去看那男子的容貌,生怕不是那人,又白白失望一场。
郡主嘴里骂骂咧咧,余光瞥见站在跟前的女子。
女子一袭白衣,容貌素雅,最勾人的是她的眸子,微微上翘,带着寒霜的时候,裹了一股冰冷,自有一番韵味。
弦歌刻意挡住了男子的身影,不知怎的,一想到身后或许是那人,如果她没有凑巧出现在这里,没有听到这女子的算计,岂不错过了他,还让他被别的女人玷污?
他那么孤傲的人,如果发生那样的事。。。。。。
弦歌越想越气,恨不得手刃了这女人。
转念间,又想到男子浅眠,警惕性那么差,有人闯进来,都要对他霸王硬上弓了,他还能安睡。
弦歌气不打一处来,脸色越发难看。
郡主被她凌冽的气息骇住,心下虽惊惧,嘴上却不饶人。
“大。。。。。。大胆。。。。。。你谁啊,竟然敢乱闯镇南王府?还。。。。。。还敢对本郡主不敬,你知道本郡主是。。。。。。是谁吗?惹了本郡主,本郡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弦歌冷冷一笑,一头青丝被风吹起,倒显得越发凌厉。
“噢?郡主?若我没听错,你才是乱闯镇南王府的人吧?”
“我。。。。。。”郡主被戳穿,脸色有些挂不住。
弦歌厉声道:“堂堂郡主,竟然想用肮脏的手段来算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好歹你也是个女儿家,尚未出阁吧?竟然饥渴到这种地步,你家人没教过廉耻二字怎么写吗?”
郡主突然炸毛了,气得跳脚。
小丫鬟被她撞开,一下子窜到弦歌眼前,指着弦歌鼻子臭骂。
“我就是没有廉耻之心,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怎么,你也看上这小白脸了?告诉你,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他是我的,你再多管闲事,我让人剁了你喂狗。”
弦歌蹙眉,厌恶地看着口水到处飞的女人。
她后退了两步,那郡主以为她怕了,不依不饶。
弦歌不耐烦,酒劲又上来,头晕乎乎的。
只是她还没出手,那郡主又飞了出去,直直撞上一颗桃树,桃树晃了晃,无数花瓣散落,甚是唯美。
这一摔可不轻,直接吐了血,不像她手下留情。
小丫鬟呆住,不可置信地朝她身后看去。
弦歌疑惑地看了看双手,她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出手,可那丫鬟什么表情?
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手,身子就撞入了一具温热坚硬的身躯,弦歌下意识轻“嘶”。
“弄疼你了?”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急急想起,带着担忧,魂牵梦绕,弦歌一下子就红了双眸。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心一下子就满了。
男子见她一个劲落泪,头埋在心口上,手死死抓着他腰际的布料,怎么也不肯抬头,低低的呜咽。
温热的泪沾湿了衣袍,贴在他肌肤上,他只觉得心口很疼。
抚着她的青丝,紧紧环着失而复得的人,他的一双凤眸也红了。
寻了三百多年的人,盼了无数个日夜,碎了一个又一个梦,终于找到她了吗?
男人见她不语,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在她耳边诉说着什么。
她却一个劲流泪,脑中嗡嗡作响,什么都没听到。
郡主跌跌撞撞站起身来,哪里就见过男人好脾气哄人样子,更没见过他柔情万千的眸子,一时呆住,又是气得咬牙。
明明对所有人都冷漠,她以为是性子使然,都不想他心里藏了人。
若不是他一身孤傲,她何至于越陷越深。
她恨这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女子,搅了她的好事不说,还让她看到心碎的一幕。
空气中弥漫一股杀气,男子一凛,抬眸,看到一柄利刃直直刺来,泛着寒光,对准弦歌的背部。
男子眸中闪过杀意,将人扔了出去,那柄利刃也化成了粉末。
“啊。。。。。。”
一声尖锐的惊叫声,主仆二人没了踪影。
弦歌堪堪抬起头来,眼睛红润,睫毛上还沾了泪珠。
男子垂眸,凤眸微扬,紧抿的唇线优美,轮廓深邃俊朗。
弦歌抬手想要摸上去,又怕是幻觉,修离墨见她迟疑,拉着她的手覆上了脸颊。
看她的样子,看来没把他忘了。
可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么?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回来了就好。
温热的触感,轻轻掐了一下,还掐出了红印。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流了下来。
“我终于找到你了。。。。。。”
唇瓣嫣红,修离墨喉头滚动,刚想说什么,弦歌的唇贴了上来,软软的,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第四百三十六章 修离墨,你做什么阴阳怪气的
镇南王府外。
一匹马飞奔而来,马蹄还没落地,夏慎弈就飞旋而下,疾步朝府内走去。
府里的下人纷纷让路,疑惑王爷怎就突然回来了偿。
没记错的话,今日是张国公寿辰,早间王爷叫人备了厚礼撄。
张国公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在辈份上,是王爷的舅舅,按理说,王爷敬重这位国公,该是入夜后,宴席散了方回府。
夏慎弈抿着唇,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急匆匆朝后院走去。
人才到国公府,没想到府里就出了幺蛾子,这么一帮人,竟然拦不住一个女人,真是一帮废物。
夏慎弈刚入席,府里的暗卫就到了国公府,说昙淳那个疯女人敢擅闯王府,带来一批暗卫制住了府里的守卫。
昙淳对修离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夏慎弈怕修离墨着了道,差人跟国公告了声,径直牵了一匹马,马不停蹄地飞奔回来。
“王爷。。。。。。”
桃园口,守卫被压制在地,远远看到夏慎弈的身影,面上涌上了惊喜,随之又羞愧地低下头。
郡主带来的人一怔,夏慎弈走到了跟前,击了击掌,隐身在暗处的暗卫现身。
“把人都扔出去。”
不顾缠打在一起的人马,夏慎弈抬脚走到一名守卫眼前,“夏昙淳那个疯女人呢?”
守卫惊疑未定,又听到夏慎弈冰冷的声线,一时吓得浑身战栗,“进。。。。。。进去了。。。。。。”
他指的是桃林里,而桃林深处,便是那人的住所。。。。。。
夏慎弈只觉脑门突突直跳,脸色难看到极点,“一群废物!”
夏慎弈骂了一声,转身运功朝里飞去。
虽然知道修离墨功夫高强,不会吃亏,但夏昙淳也不是吃素的女人,多少自诩聪明的男子落入她的魔爪,白白被玷污了。
夏慎弈落到桃林里的木屋前,听到里间传来细细碎碎的呻吟。
这种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夏慎弈猛地顿住脚步,脸色大变。
来晚了,他们已经。。。。。。
想到洁身自好、不沾染红尘的男子被玷污,夏慎弈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夏昙淳那个贱女人,抢男人敢动到他眼皮底下,当他是死的吗?
“嘭。。。。。。”
房门被踢开,紫色的纱帐垂下,遮住了床榻,两具缠绵的身子若隐若现。
地上是凌乱的衣物。
“啊。。。。。。”夏慎弈眼前一花,被一股大力扔了出去,直直摔在地上。
翩翩公子,一身狼狈。
屋内,弦歌惊疑未定,吓得把头埋在男人颈间。
修离墨也没想到夏慎弈那蠢货会突然闯进来,而他刚才意乱情迷,竟然忘了布下结界。
也不知夏慎弈看到了什么。
若看到不该看的,他不介意挖出他的双眼。
门一响,修离墨就拉过被褥裹住女人,顺带把人扔了出去,夏慎弈隐隐看到床上有人影,倒真没见到什么。
“怎么办?”弦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尴尬得无地自容。
刚才还好好的,不过是吻了他一下,怎么就滚到床上了?
修离墨撑在她身侧,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浑身烫得吓人。
凤眸里暗潮汹涌,袒露的胸膛剧烈起伏。
弦歌的脸还贴在他心口处,能听到他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太久没见到她,发乎情,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唔。。。。。。”修离墨随手设下了结界,压根没回答弦歌的问题,也不顾她恨不得埋到地下的模样,低头又吻了上去。
两人的衣物都褪去了,若还能忍下来,他就不是男人。
弦歌虽想和他亲热,但都被人打搅了,她哪还有贼胆。
而且刚才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一味沉浸在他的温柔里,都忘了一些困扰她的问题。
譬如这男人怎么还记得她?
“别。。。。。。”弦歌挣扎着避开他滚烫的唇。
修离墨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身体要炸开了,偏偏某个女人不让他如愿。
“乖。。。。。。我忍不了了。。。。。。”
“别。。。。。。外面有人。。。。。。”弦歌欲哭无泪,怎么也想不到修离墨会这么难缠。
他不怕丢脸,她还要脸呢。
“放心,他听不到。。。。。。”修离墨边低声哄着她,边试探地碰了碰她。
突然,弦歌浑身僵住。
“修离墨!”咬牙切齿的意味,得逞的男人闷声低笑。
夏慎弈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何事,爬了起来,又要上去踢门,结果这一次还没碰到门,人就被弹了出来,再次跌倒在地。
什么鬼?
撞邪了?
再来,再弹。。。。。。
反反复复,夏慎弈筋疲力竭地伏在石桌上,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木门。
凝耳倾听,里边没有一点声响。
夏慎弈简直要疯了,三个时辰过去,天黑了。
里边,弦歌沉沉睡去,头枕在男人厚实的臂膀上。
唯恐做梦,男人一直不敢闭眼,眸光落在女人红润的脸庞上,眸底暗藏汹涌。
指尖温热,眉,鼻,唇,一一滑过,虽精致了许多,但还是她。
睡梦中,弦歌做了个美梦。
脸上温温热热,似有什么擦过。
她皱了皱眉,咕哝了声,想翻身,腰身却被人箍住,动弹不得,手臂打在什么上,传出清脆的“啪”声。
修离墨愣了下,哭笑不得地看着拍在脸颊上的手,女子的手臂露出一截,白皙稚嫩。
睫毛动了动,似有醒来的征兆。
“醒了?”弦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耳畔传来低哑的声音,她怔了一下,一时不知身处何地。
男人俊朗的脸逐渐清晰放大,唇丰润微红,嘴角微微勾起,眸光星星点点。
弦歌傻傻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突然掐了一把胳臂。
“嘶。”
疼,所以说这是真的,不是梦?
修离墨看到她傻气的举动,眸色变深,垂眸看着被她掐红的手肘。
弦歌搂住他的脖子,吸了吸鼻子,“告诉我,不是梦。”
她找了他半年,以为再也找不到他了。
一次次失望,说不绝望是假的。
修离墨浑身一僵,眼眸微动,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眸子。
她倒忘了自己未着寸缕,可他能感受到。
“不是梦,我在,再也不丢下你了。”
修离墨低低道,隔着被褥拍了拍她的脊背。
弦歌在他身上窝了许久,突然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事,她脸色一红,立马推开修离墨。
可看到修离墨半支起身子,被褥披到他的腰际,一头白发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披散在他身上。
她的眼睛就像被灼伤了一样,心疼地扑上去。
抱着男人的腰,低声道歉。
“你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投胎转世么?”弦歌仰起头来,挑起一缕白发在指尖把玩。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看到我没投胎转世还挺失望的?”修离墨故作不悦。
“不是。。。。。。”弦歌急了,看到修离墨眉梢揶揄的气息,她知道自己被耍了,却还是搂着他的腰,眉梢染了淡淡的笑意,“幸亏你没有忘记我,幸而我找到了你。”
“主佛说你入了轮回,让我来凡间寻你,没想到他也算错了。”
修离墨微眯双眸,“司风?”
“嗯,我醒来就在普陀山,白苏姐姐告诉我,当日是主佛救了我,还助我修了仙身,只是没想到我没出息,竟然花了三百多年才醒来。”
“所以说,司风根本就没把你送回异世?”
修离墨的声音染了丝薄怒,弦歌却被修离墨的话震了一下,没听出他话里的不悦。
“你怎么会知道异世?”
说完,弦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睡久了,果然脑子也不灵光了。
肯定是主佛跟他说的,只是他会不会生气?
“你瞒我的事倒不少。”
弦歌干笑,“这不形势所逼,怕吓坏了你吗?你要是把我当成妖怪怎么办?”
修离墨也轻笑,不过那笑怎么那么刺眼。
弦歌眸光流转,话锋一转,“主佛为什么要送我回异世?他有办法送我回去?”
如果能的话,她要不要回去看看?
“怎的,你还真想回去?”修离墨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更多的是气恼,看来司风瞒了他很多事,记得当日问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他是怎么说的,天命不可违?
现在这又算什么?
明明没有把人送走,却一直没有告诉他,让他这三百多年来一直在人间苦寻。
春夏秋冬,四时轮回,这种绝望,他切身体会。
弦歌也不瞒修离墨,道出了心声,“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想回去看看。”
修离墨的不悦升到了极点,更多的是害怕,一旦出了意外,那她就可能回不来了。
到时候他要去哪寻她?
还会像这次一样幸运么?
因着担忧,修离墨说出来的语气变得无比讽刺,“有什么好看的,三百多年过去,死人都变成白骨了,你回去连渣都找不到。”
弦歌脑子转不过来,以为不过说了一觉,经修离墨提醒,这才想起三百多年过去了。
在那个世界的所有亲人,都尸骨无存了。
明白是一回事,听修离墨讲出来又是一回事,而且他那什么语气,为什么那么嫌弃,那可是她的亲人,他就见不得她好么?
“修离墨,你做什么阴阳怪气的?”弦歌想到前世的父母,眼睛都红了,水汪汪映得眼珠更水润。
☆、第四百三十七章 人生不过百年,终归是要分离的
修离墨一怔,语气柔和了下来,“有我在这里,你还想去哪里?”
“我只是说说而已,别说没有办法回去,就算回去了,我也不会不回来。”弦歌深感委屈,避开修离墨伸过来的手。
修离墨的手落了空,也不恼,深邃的眸子紧紧凝着她撄。
“算了,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弦歌压下心头的悲伤,过往的一切就让它深埋在时光里吧。
“话我都说完了,轮到你了,你怎么会。。。。。。偿”
如果她没看错,他身上有仙气。
修离墨敛了心神,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
“当年天君的邪灵在我体内苏醒,我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体内突然多了一股强大的气息,我心生警惕,便试着用内力糅杂那股力量,久而久之就吸纳了邪灵的神力。你。。。。。。被带走后,我发现体内的真气不妥,便去白仙岛找白羽尊,才知天君的神力被我吸纳,我体内有了仙骨。”
“开始我在白仙岛修炼,白玉尊仙逝后,我就离开白仙岛,四处游历寻找你的下落。。。。。。”
弦歌惊诧地看着他,这算是因祸得福了?
想到他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一找就是三百多年,比起她这半年来,长了不知多少倍。
“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投胎转世么?怎的在人间找?白苏姐姐说他们是当着你的面带走我的。”
修离墨眸色转深,脸色隐晦难懂,“这就要问司风了。”
明明可以救她,偏偏隐瞒他真相,司风究竟想干嘛?
让他白白错过了陪伴她的岁月,这笔账他早晚要跟司风算。
弦歌蹙眉,直觉修离墨将司风二字咬得极重。
这两人有仇?
而且修离墨直呼他的名讳,是不是有点不尊神?
夜渐黑,乌云浓得能蘸墨。
修离墨瞥过窗口,想起某人还在门外,低声道:“休息好了?可能起来?”
弦歌红着脸点头,修离墨俯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旋即蹙眉。
他素来爱干净,扔在地上的东西断不会再用,遂随手幻化出一套蓝色的纱裙。
弦歌背对着修离墨穿上衣物,修离墨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橱柜,取出一套衣袍。
看着修离墨一头雪白的发丝,弦歌忍不住心酸,从背后环上了他的腰。
“你的头发。。。。。。”她的声音很轻,还带了浓浓的鼻音。
修离墨心神一动,垂眸看着她素白的手,声音淡得能融入风里,“都过去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弦歌却知道没有那么简单,不管是因为她,还是吃了什么苦,正如他所言,都过去了。
只要两人重新在一起了,何必计较太多。
门外。
夏慎弈从下午呆到天黑,找了一拨人来撞门,却诡异地被弹开,无一例外。
眼看天黑,他折腾累了,对夏昙淳气得牙痒痒。
敢碰啊墨,就要付出代价。
此事一过,他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当务之急是把门打开,也不知啊墨怎么样了。
夏昙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素来不是最厌恶女人的么?
两人关在屋里都一个下午了,啊墨为什么没有反抗,还。。。。。。
夏慎弈越想越担心,直觉修离墨着了夏昙淳的道,落入她的魔爪。
“王爷,您看。。。。。。”夏慎弈的随身护卫走到他身侧,王爷都一个下午没吃饭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而且这屋子莫不是中邪了?
“要不要请个道士来看看。。。。。。”人群里,不知谁嘀咕了声。
夏慎弈眼神犀利地扫过去,“谁敢胡言乱语,传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本王将他剁碎了喂狗!”
狗屁道士,他还不信邪了。
不过是什么障眼法罢了,值当他们怕成这样?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再多言。
但今夜无月,又是初春,桃林里阴飕飕的,除了悬挂在屋檐上的灯盏在散发着微弱的光,到处一片漆黑。
时有呜呜的风声,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胆小的已经双腿打颤,不知怎的,有人想起传言,说桃林很邪门,更怪的住在林子里的白公子。
王府里的人都知道桃林里有一位白公子,这位公子是王爷的好友,十年前王爷建了府宅,白公子也跟着住进了桃林。
白公子从不露面,年纪、相貌如何,都成迷。
平日里王爷不让人进入桃林,但不乏好奇心强烈的下人,偷偷进入桃林,有人曾经在桃林里迷路,转了半天出不去,出去后更是将桃林说得极为悬乎。
后来,王府里甚至传言,那位白公子根本就不是人,或者有没有这么个人都不知道。
但谁敢传到王爷耳里,活腻了?
也不知那位郡主怎的就看到了白公子的真容,死活要嫁给白公子,府里的疑云才渐渐消失。
能让郡主看上,看来果真有其人。
今日又闹了这番,众人一时顿生疑虑,莫不是传言是真的?
夏慎弈可不信什么鬼神,他十余岁就认识了修离墨,难道连人家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看到众人胆小的样,他虽心生不悦,却也没有多言。
屋内,修离墨撤了结界。
刚打开屋子,一道人影瞬间冲了进来。
修离墨凝眉,搂着弦歌侧身避过。
夏慎弈始料未及,摔了个狗吃屎。
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
“扑哧。。。。。。”
弦歌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就是包养你的人?”
修离墨在里间都跟她交代了,说这些年他暂居王府一隅。
就是这人招待的他?
修离墨凝眉,弦歌意识到自己口误,连忙矫正,“额,我是说,他就是那个冤大头?”
可不是冤大头么?
被人说成养了个男宠,而且还是劳碌的命。
担心修离墨成这样,她都要怀疑两人有一腿了。
不过。。。。。。
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听见悦耳的女声,夏慎弈心口的火气噌地就往上窜。
夏慎弈顾不得揉摔得半死的腰,猛地爬起身来。
没看清人,夏慎弈开口就骂,“夏昙淳,你这荡--妇,没有男人你会死。。。。。。”
夏慎弈倏地顿住,嘴巴还张着。
谁能告诉他这什么情况,眼前的女人不是夏昙淳,而且。。。。。。啊墨的手,往哪放?那是女人的腰,还搂得那么紧。。。。。。
看清夏慎弈的脸,弦歌惊呼,“阴昭?”
听到这话,夏慎弈就不乐意了,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是夏昙淳那个女人,但这女人不知打哪冒出来,还玷污了啊墨。
总归一句话,他不喜欢。
“什么阴招?你这恬不知耻的女人,明明是你耍阴招玷污了啊墨,还敢赖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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