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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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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没有生病,那她眼巴巴跑来探病岂不是闹了笑话?
  就算他生病了,那又关她什么事?他自己也说了,赶回来是为了沐宣司,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有负罪感?
  于是便出现了起先的那一幕,转悠了一个上午,人还是没有进去。
  沐弦歌懊恼地拍了拍脑袋,她什么时候这么扭扭捏捏了,不就是进去看一眼吗?又不会死人。
  思绪一定,她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拾阶而上。
  她是想通了,可人家护卫可就不这么想了。
  两把长矛横在眼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第七十六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沐弦歌后退一步,“阴昭公子可在?我有事找他,可否请他出来一见?”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阴昭是王爷的至交好友,一直居住在府上,平日里王爷大小事务都交予他去办,对他甚是信任,在这府上,除了王爷就是他身份最高。
  如今有人要见他,不管阴公子是否认识她,他们都必须通报一声,否则若是耽搁了事,他们可担待不起。
  果然有戏,沐弦歌暗想,她不能冒昧说求见修离墨,那便找阴昭好了,修离墨不会无缘无故出来见人,那阴昭总可以吧。
  “阴公子早间已经出门了。”
  “谁要找本公子?”阴昭刚办完事回府,就听到有人找他,只是这声音莫名耳熟。
  沐弦歌旋身,“是我。”
  阴昭徒然瞪大眼睛,显然被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
  “公……公……”
  “公然来找你,是我冒昧了。”沐弦歌接过他的话,她并不想让人拆穿自己的身份。
  阴昭明白她的意思,赶紧将这尊佛请进门。
  两名护卫冷汗涔涔,瞧阴昭待她的态度,估摸她身份不俗,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得罪人。
  一入府宅,奢华大气扑面而来,到处奇花异草,装饰精美慑人,白玉石雕铺展在地,回环楼阁,亭轩水榭,设计精巧绝伦,虽是奢华,却不见一丝庸俗,整个王府反而笼罩在静谧自然的气氛中。
  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砌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公主,比起皇宫来,这王府如何?”阴昭有意捉弄她,便打趣道。
  沐弦歌顿下脚步,怪异地上下打量他,直到阴昭脸上的笑意僵住,她才继续往前走,说出的话却令他心尖一颤。
  “皇宫到处都是冤魂死鬼,鬼气阴森,自然比不得这琉玥王府干净明朗。还是说你想这琉玥王府也像皇宫一般,一到夜里就阴风阵阵,到处冤魂哭泣?”
  最后一句话,沐弦歌突然转过身,直逼阴昭。
  这时不知哪来的一股清风袭来,沐弦歌墨发飘飞,衣袂飘飘,双眼冷酷地盯着阴昭,如同夜间索命的女鬼。
  一股阴冷之气从脚底窜起直逼心脏,阴昭脸色惨白。
  “阴公子。”
  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绞断了阴昭硬撑的一根弦,身子迅速抖了抖,险些晕倒。
  直到管家走到前面,发现阴昭脸色发白,旁边的女子抿唇轻笑,他疑惑地开口连叫几声,阴昭才回过神来。
  心里郁结,但他知晓事情是自己先挑起的,怪不得她。
  “管家,什么事?”阴昭脸色稍稍缓了些。
  管家为难地看了眼沐弦歌,阴昭知晓他顾忌沐弦歌,便朝沐弦歌歉意地点了点头,两人走到不远处。
  片刻后,他朝着沐弦歌走来,身后还跟了个丫鬟。
  “公主,我有些事急需处理,让丫鬟带你去找啊墨吧。”
  沐弦歌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阴昭头皮发麻,后悔自己嘴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这件事简直成了他生命中的耻辱。

  ☆、第七十七章 擅闯栖梧轩

  走了将近两柱香时间,丫鬟才将她带到修离墨的院落,明晃晃的朱漆牌匾高悬石门之上,“栖梧轩”苍劲有力地印刻在牌匾上,行云流水般闲然自得。
  往日“栖梧轩”守卫森严,不知今日怎的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有些诡异。
  小丫鬟本想阻止沐弦歌进去,却想到对方是公主,她一个丫鬟惹不起,而且阴昭公子也说了,直接带她到“栖梧轩”,想是经过王爷同意了。
  “公主,王爷不喜下人随意进出‘栖梧轩’,奴婢只能送您到这了。”
  沐弦歌收回落在牌匾上的目光,淡淡道:“有劳了。”
  略一点头,她就抬脚跨入“栖梧轩”。
  “栖梧轩”内别有一番天地,小径纵横交叉,走廊回环曲折,说是一个小的府宅也不为过。
  可惜这么大个院落,连个人影都没有,想找人问路也不成,一时竟不知往哪走。
  回廊尽头,一座三层高的楼阁拔地而起,两侧赫然靠着气势如虹的青瓦小谢。
  沐弦歌想着此处应该是修离墨的居所,环顾一圈,还是没有人影,犹豫一瞬,便怀着忐忑的心情而入。
  不过她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
  “有人吗?”
  空荡荡的院落回旋她的声音。
  前方屋内似有影子晃过,沐弦歌一喜,款款走近。
  突然一强劲掌风扑面而来,门“哐啷”大开,沐弦歌迅速闪开,脸还是被刮得生疼,白皙的面颊染上了红圈。
  修离墨迅速撤回掌力,却还是削掉了她耳际的一缕发丝,柔顺墨黑的发丝顺着泛红的面颊飘落在地。
  沐弦歌眼里是止不住的惊颤,心脏一紧,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发颤。
  差一点,差一点她小命就没了。
  颤微微地睨向对方,嘴唇动了动,发出来的声音还轻颤:“你……不知道……是我吗?”
  她叫了他那么多声,他难道听不到吗?还是知道是她,可他还是故意出手,就为了教训她擅闯之过?
  男人冰冷的眼里飞快闪过什么,却很快抹去。
  “你怎么进来的?”
  “如你所见,偷闯进来的。”沐弦歌气在头上,说话也不经大脑了。
  男人微眯凤眸,邪肆沉黑的眸子里闪过怒火,薄唇轻启:“看来王府养的闲人太多了,玩忽职守,连一个女人都挡不住。”
  她看出修离墨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出现一丝喜悦,甚至还有些不耐烦,这是讨厌她吗?
  “与他们无关,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沐弦歌轻笑,眼里却没有笑意。
  如今他好好地站在面前,哪有身染风寒的样子,分明是她着了沐清漪的道。
  也是她活该,他病了又与她何干,偏生耳根子软,屁颠屁颠地跑来,这下好了,直接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
  “若是无事,那便回去吧。”
  寡淡的语气,透露丝丝凉薄。
  这是在赶她回去吗?她偏不如他的愿。
  沐弦歌嘴角一勾,眼睛绕过男人颀长的身姿,落在房门大开的屋内。
  里屋陈设简洁明了,一览无遗,一杯泡好的茶正缭绕着青烟。
  修离墨身子一动,遮住了她的视线。

  ☆、第七十八章 他的冷落

  “有事。”沐弦歌偏不如他的愿,既然来了,她便不能白跑一趟。
  手腕一暖,微砺的指腹压在细嫩的肌肤上,沐弦歌讶异地抬头。
  “怎么?我不能进去?”
  他竟然阻止她进去。
  “男人的房间,公主还是避嫌为好。”男人语气微厉。
  沐弦歌眉间染上绚烂的笑意,一瞬又消失殆尽,“你这话真好笑,当初yè里擅闯我竹霜殿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一介男子不适合擅闯女子闺阁?”
  语气一顿,她低垂下头,视线灼热地落在男子紧握着玉腕的强臂上,“下次找借口的时候,记住不要抓女孩子的手,这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男人被她这话噎到,怔了一怔,却被她趁机挣脱开,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人已经跨进了门槛。
  宽大的袖袍一抬,骨节分明的手触上眉心,轻轻揉nie着额角,隐隐约约可见眉心轻跳。
  沐弦歌环视屋子一圈,神色有些懊恼,转过身子来直勾勾地瞪着随后进屋的男人,红唇微撅,眉目间透露出一股嗔怒娇气,风情无限。
  默了一瞬,谁也不说话。
  男人不搭理她,低敛着眉目,身上却隐隐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径直走向书案,一撩衣袍坐下。
  沐弦歌遭了冷落,心有不甘地走到他面前,“你就不问问我找你什么事?”
  “公主找本王何事?”男人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书上,语气略显敷衍。
  “……你……”
  “嗯?”
  沐弦歌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告诫自己不和非正常人计较。
  “我大老远从宫里赶来看你,好歹也是客人,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客人?”男人冷哼,“哪个客人像你这般乱闯主人卧室?”
  “……”
  沐弦歌脸上蒙上红晕,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冒不出来。
  突然的沉默终于让男人抬起高贵的头颅,入眼的是女子委屈的眸子,星星点点,像是刚从水中浸染出来一般,煞是惹人怜爱。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不祥之人,尽惹祸,每次都连累你替我收拾烂摊子,所以你厌烦了,不想再跟我扯上关系?”
  “是,你沐弦歌这性子只会闯祸,哪有闺阁女子的贤良淑德,不过是仗着身份有持无恐罢了。”
  阴冷的声音狠狠地砸在她心上,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这话竟是从他嘴里出来。
  墨黑的眸子里尽是陌生,冰冷的话语像是刀锋一般划过她的心。
  脸色顿变,红唇轻咬,“这便是你的真心话?”
  男人收回慑人的视线,低沉的嗓音滑过喉间,“是。”
  沐弦歌说不清此刻内心的感觉,很乱却又很慌,仿佛失去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想要紧紧抓住,却什么也留不住,连带着连心的十指都不可抑制地颤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男人以为以她骄傲的性子,怕是忍受不住要摔门而出了,可出乎他的意料,明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静静地盯着他看,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

  ☆、第七十九章 交易

  轻轻地阖上眼睛,再睁开,漂亮的眸子有袭风轻云淡的意味。
  修离墨太小瞧她了,以为三两句话就能将她打发走?开什么玩笑,既然他不留情面,那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所幸打开天窗说亮话。
  “好,既然你说开了,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我今日来找你,目的只有一个。”
  男人头低垂,面具遮住的脸看不出分明。
  “我要跟你做一个交易。”
  男人高贵的头颅打书堆里抬起,狭长的眸里闪过讽刺,“……你……凭什么?”
  并非她看不懂他眼里的厌恶,她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可是除了他,她找不到更好的人选。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交易,待我说完,你自然知道我凭的是什么。”
  “本王不需要,也不感兴趣。”对此,男人嗤之以鼻。
  沐弦歌却不管不顾,她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皇宫人心险恶,处处都是陷阱,一不小心便是万劫不复。
  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无权无势,屡次遭人暗算,却连想杀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叫她如何存活?
  皇帝还处处挑她的毛病,没有人可以帮她,她自己又太弱小,既然如此,那她便给自己找一个靠山,当然她不会全身心依赖那个人,她会付出自己的代价。
  “我可以做你在宫中的眼线,虽说我是个不受宠的公主,但消息尚且灵通,凡是涉及你的事,我传递消息给你,尽最大的能耐替你清除威胁。或许你在宫中已安排眼线,但是我不一样,有些事情他们不适合出面,但我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那边便护我周全。”
  这主意她老早就打了,从他在冷宫一掌劈死那个小太监起,她便暗中观察他,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罢了。
  男人眸色猛地一变,偏头凝向屏风,沐弦歌不明所以,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只一扇屏风,什么都没有啊,他在看什么?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冰冷的眸子旋在她身上,分明闪烁着怒火。
  “沐弦歌你疯了,这种话是你一个公主该说的吗?”
  “我为什么不能说?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你但心我公主的身份?放心好了,虽说我是沐宣境的妹妹,可他处处想置我于死地,我恨他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帮他?所以,我只会是一个很好的眼线,绝对不会背叛你。”
  “闭嘴。”狂狷染上眉眼,男人忍无可忍地怒吼出声。
  沐弦歌感觉到包裹周身的空气尽是男人的怒火,此刻她终于感到害怕,这个男人这真的生气了,不同于天阁台路上的怒气,那次是冷漠,这次是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明明他跟皇帝是死对头,没道理他会因为她的出言不逊而怒火中烧。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沐弦歌执着地开口。
  男人站起身来,朝她逼近,迫人的威压倾巢而出。
  一片寂静,脚步声沉重地打在她的心上,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男人骨子里透出一股清凌的味道。
  沐弦歌紧绞丝滑的袖角,指节泛白,腿下微微打颤,可骨子里的骄傲却不容她退缩。
  她在赌,赌那个男人是在考验她。

  ☆、第八十章 她的骄傲

  “愚蠢至极!”男人的声音掷地有声,响在耳畔,悄无声息间已到了她跟前,两人离得如此之近。
  她清清楚楚看到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精瘦却强有力的胸口不断起伏,似乎蕴藏了无穷的力量。
  男人垂在胸前的墨发调皮地跃动,轻轻地刷在她嫩如处子的肌肤上,人面灼若三月桃花。
  男人眉一敛,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沐弦歌徒然醒悟,她险些被那个男人诱惑了,居然忘了正经事。
  她清了清嗓子,恨意笼上了眉间,单纯美好的脸庞有些扭曲。
  “随你怎么看我都好,我只是讨厌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控着而已,日日夜夜担忧何时小命不保,茫然苟活于世,一不小心就成了别人的棋子。”
  “我不甘心,如果说这是我的命,那我宁愿争一争,选择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个人。”
  她嘴角嗜了丝笑,但那笑细看却寒冽狠戾,衬上泛红的面庞,妖娆得如同让人不断上瘾的罂粟,绽开层层美丽的花瓣。
  目光似透过窗外忆起了往昔,来回走动,却突然顿住脚步,旋过身子,眉间的一团黑气尤甚。
  “哪怕你想要这天下,我也义不容辞陪伴在你身侧,替你清除障碍,为你保驾护航。以你的睿智,这慕幽自然不在话下,那时沐宣境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
  话没说完,就被“啪”的一声清脆打断,力道之大,沐弦歌直接跌倒在地,火辣自脸颊传来,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占据脑袋,竟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细嫩的脸庞顿时红肿了一大片,五指分明地印刻在昔日的娇颜上,嘴角淌下血丝,滴落在白色的衣襟上,远远看去,似雪里红梅初绽,竟叫人生出恍惚。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亭亭玉立的男人,恰好他收起轻扬的宽袖。
  秋水剪了的瞳,红了一圈,似是要滴出血来,长睫轻颤,贝齿把唇咬出血来,生生将眼角那瓣泪湿阖去。
  纤细的手撑在地面,沐弦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雾气缠绕的眸子始终未离开过那个男人。
  男人白衣胜雪,与她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具之外的玉面寒霜,色授倾城,薄唇优雅完美,可惜那凤目始终深不可测,竟未让人瞧出丝毫情绪。
  她究竟在期待什么?难道还期盼他露出悔恨的表情,那末她便能原谅他了?
  不,她沐弦歌有自己的骄傲,被羞辱到如此境地,全是她咎由自取。
  既然他急于划清界限,那她便如他所愿好了。
  此后她只当他是陌生人便是,以往不过是她痴人说梦罢了。
  撕裂开的两片唇蠕动,终是挤不出半点声音。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
  那一眼,充满了失望、盈满了心凉。
  不再看那魅惑人心的身影,她徐徐转过身,脚步不稳地朝外走。
  转身那一刻,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下狼狈的容颜,泪水低缓,消融在唇上的血色里。
  摇晃的身躯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她突然顿住,修离墨一直目送她的背影,随着她的停顿,他的心一紧,骨节分明的五指刺入掌心。
  “……放心……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满意了吗?”

  ☆、第八十一章 晕倒

  沐弦歌捂着发疼的面颊,跌跌撞撞地跑出“栖梧轩”,眼眶里的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滚落在热辣辣的红肿上。
  阴昭一处理完手头的事,便急匆匆赶来“栖梧轩”,生怕错过好戏。
  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沐弦歌对上修离墨,如此好玩的事,他怎么能错过,其实他最想看的是修离墨对那个女人一脸无奈的样子,这种机会真是少之又少啊。
  不料刚到半路,便见沐弦歌捂着脸从他身侧跑过。
  他没有看错,她脸上一片红肿,指尖还流淌着泪水。
  心里咯噔一响,莫不是公主又得罪修离墨,修离墨忍无可忍出手教训了她?
  糟糕,人是他放进来的,他该不是闯祸了吧?
  “啊墨,公主她怎么……”一到“栖梧轩”阴昭张口就问。
  此刻房门大开,帝王和修离墨都循声看向他。
  阴昭到嘴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头。
  帝王怎么在这?
  沐弦歌又是被谁打的?
  见他发傻了,礼也没请,修离墨斥责了声,便责令他退下。
  *
  街上人生鼎沸,车水马龙,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可这热闹独独除却她,世人脸上或恼怒或欢yu,这似乎都与她无关。
  白色的衣襟早已被唇角滴下的妖娆晕染,贴在如玉般的锁骨上,远看像是绣在衣上的朵朵玫瑰。
  沐弦歌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哀伤,像是看出她的诡异,好多路人纷纷给她让路,却在她走远后指指点点。
  紧紧咬着的下唇突然松开,她绽了个笑,那笑意扯破了结痂的唇角,一滴滴血珠顺着白皙的下颌滴落,消匿在白衣上。
  她不知道心为什么那么疼,疼到连呼吸也难受。
  难道是因为修离墨打了她?
  皇帝打她,她会恨,心却不会痛,可挨了修离墨这一巴掌,她心会痛,却反而恨不起来。
  她是怎么了?喜欢上他了吗?
  不,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喜欢上一个人?肯定是修离墨之前一直在帮她,而她习惯依赖他了,所以这次他态度一变,她反而接受不了,心里才会出现空落落的感觉。
  况且,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呢。
  腹部传来一阵阵波浪般的刺痛,她顿住脚步。
  晕眩昏黑在眼前映过,她紧紧咬住下唇,终是忍不住弯下腰。
  之前被皇帝砸破头,又险些被掐死,今日再这么折腾,身子软软倒在了炎炎烈日之下。
  周身迅速集聚了众多百姓,指指点点,权当热闹来看,却没人愿意伸出援手。
  “啊棋,前面发生了何事?为何聚集如此多人?”
  一辆经过的马车停了下来,里边传来低沉的男声。
  赶车的小厮立刻跳下来,拨开了众人。
  “少爷,是一位姑娘晕倒了。”
  “嗯。”
  啊棋跟在他身边已有十几年,自然明白他不想多管闲事,便不忍地摇了摇头,回到马车上。
  马车重新前行,擦肩而过时,恰有一阵风掀起车帘,男子自窗口瞥见了女子的侧颜。
  眸子紧缩,立即喊停。
  众人瞧见他一身华服,长得俊逸非凡,便知其身份地位颇高,纷纷给他让道。
  男子二话不说,弯下身子抱起孱弱的女子,留下众人独自猜疑。

  ☆、第八十二章 上药

  云纹绣帐,锦被苏枕,流苏坠帘,圆润的珠子铺陈而下,生出一丝恍惚。
  沐弦歌醒来便疑惑地四处张望,脸上热辣辣的不适提醒着她并非做梦。
  这是哪里?
  她明明晕倒在大街上了,是谁救了她?
  “吱呀”一声,门适时打开,沐弦歌瞳孔一缩,没想到竟是他?
  来人似乎没想到她已经醒了,愣了一瞬,便顺手将门带上。
  “公主可好些了?”
  “是你救了我?”她不答反问道。
  “臣恰巧经过。”
  “多谢李统领。”沐弦歌真心诚意地朝他点了点头。
  李君澜是个聪明人,虽然不知道她怎会晕倒在大街上,但他瞧得出来,沐弦歌并不想提起此事。
  故而对她昏倒之事闭口不提。
  “公主,您的脸……”李君澜有些迟疑地开口,脸上抹上尴尬之色。
  她偏头,轻轻抚上伤口。
  她的脸怎么了?
  “臣给您上药吧,恐拖久了,伤及您的千金之躯。”
  说着手里多了一瓶药,眸光有些闪躲。
  沐弦歌瞧出他的尴尬,轻笑出声,不料却扯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面部微微扭曲。
  “我自己来吧。”她伸手接过。
  “这……恐怕不便。”
  她伤在脸上,可这别院是他空置已久,连面铜镜都没有,瞧不见怎么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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