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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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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却不怕死,趁他不注意,伸手探向他的面具。
  不是说毁容么?
  她倒要看看那副面具之下究竟是什么鬼样子。
  或许,看到他真颜之后,她就不会那么爱他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的手竟微微颤抖,夹杂着好奇,还有一丝丝的激动。
  手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她五指微曲,刚想扯下来。
  一股冷风遽然从她手上擦过,她的手叫他攥住,很紧很紧,似乎想要捏碎。
  “疼”她轻呼,猝然对上男人的眉眼,狂狷之气席卷他的黑眸,那抹杀意毫不掩饰。
  修离墨已然怒极,狠狠一推,弦歌跌倒在地。
  枯叶之下,一块石头深埋多年,无人理睬,风吹日晒雨淋,磨出凌轹的尖角。
  血渗出绿色的纱裙,浅绿色渐渐转成深绿。
  滴落在枯黄色的落叶上,如蝶yu huo重生。
  弦歌低着头,愣愣地盯着双手,膝盖上的疼痛也未能拉回她的思绪。
  差一点,再快一点,她就可以看到了。
  “只许一次,若再有下次。”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起身,冷眼看她摔倒在地。
  “怎样?杀了我吗?”她凝着他,果然他所有的温情都是假的,是她太傻。
  他的面具是他的痛,不允许任何人揭下。
  弦歌觉得自己疯了,在他对自己起了杀意之后,竟为这样的认知感到窃喜。
  她窃以为,又靠近他一步,起码,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不是?
  哪怕这个秘密众所周知,可没人胆敢冒犯,便也是隐讳,于她而言,这就足够了。
  她趴在地上,仰着头看他,苍白的脸上笑意癫狂,却引不起他半分情绪。
  “会,若有下次!”沉冷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带着鬼魅般的凉意。
  “修离墨,我恨你!”她惊愕一瞬,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喃,轻轻的,犹如夜间迷雾,不留痕迹。
  他却听见了,身子一僵,脚步慢了下来。
  很快,他的身影恢复如初,快得弦歌都没有看到他有过一瞬的犹豫。
  回忆最是伤人,偏偏痛与快并存,越是痛,就越畅快。
  雁过留声,车外传来马吃草的声音,喷薄的气息吹动地上的嫩草,弦歌恍然初醒。
  指尖早已沾上泪水,冰冰凉凉,白色裤脚上的鲜红被泪滴晕开,开出一片灿烂的落红。
  “想他做什么?”弦歌拭去脸上的泪水,转身撕开软榻上的薄纱,缠绕着冒血的伤口,三两下打结。
  又见裤子染上鲜血,即使是自己的鲜血,她也觉得脏。
  皱了皱眉,想换一身衣裳,又怕有人突然闯进来,只好作罢。
  想了想,她拿起茶几上的剪刀,“撕拉”一声,裤子破了一个洞。
  那方染血的裤腿飘落在地。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与其念着他的好,不如就此了断

  冰清、吟夏并未走远,她们一面担心弦歌被欺负,一面又惧怕修离墨,故而在密林不远处晃荡。
  一旦弦歌出事,她们也能及时出手。
  修离墨眼尖,早就知晓两人并未回到马车上,是以将弦歌推倒于地。
  他对她做出亲密事,岂能给旁人瞧了去?
  弦歌一回到马车上,她们就跟过来。
  刚到马车外,“咻”一声,白色物体破窗而出,跌入远处的草丛。
  “咦,那是什么?”吟夏顿住,目光好奇地随之落到杂草里。
  显然冰清也瞧见了,眸光微闪,终是什么都没说,朝着马车走去。
  赶车的侍卫早已不知所踪,那匹马正在一旁吃草。
  “喂,等等我!”吟夏跺脚,追上冰清。
  马车内,弦歌放下窗帘,两人一前一后上来,毕恭毕敬地叫“公主”。
  “公主。”吟夏黏到她身侧,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方才您扔了什么东西?”
  “嗯?”她疑惑,转念一想,她扔过的只有那白色的瓷瓶,修离墨给她的“水莲香丸”。
  既然不顾她的死活,狠心将她推倒在地,那又何必给她“水莲香丸”。
  她沐弦歌再好的脾气,也在他反复无常的情绪里消耗殆尽。
  更何况她没那么贱,凭什么他每伤她一次,她都要默默承受?
  他的温声细语固然可以迷惑她,可这招用多了,她也有了抵抗力。
  他的温情于她是毒药,她该感谢他,让她的心千疮百孔,如今已经麻木到不会痛。
  留着那瓶药,只会让她心烦,与其念着他的好,不如丢了,做个了断。
  “摔碎的茶杯。”嘴上如此说,心里还是一疼。
  “茶杯怎会碎呢?”吟夏不解,看了车内一眼,地上并无碎屑,似是想起什么,连忙掀起弦歌的衣服。
  “你干嘛?”弦歌边躲开她,边问。
  冰清看不下去,一把拉住吟夏,“行了,别闹,没见着公主累着吗?”
  “冰清,你都不关心公主,杯子碎了,你不怕公主会受伤吗?”
  弦歌一怔,原来是怕她受伤。
  “呵,我没事。”说着,她掀起袖子,那一截白皙的藕臂洁白无瑕。
  一个婢子的情谊,都比他来得深。
  弦歌,你是该死心了。
  将你伤得体无完肤的是他,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一再放低身段,你的骄傲呢?
  *
  衣袍轻荡,男人脚步凌乱,地上的杂草被他踩踏,萎靡一路。
  往昔的闲庭若步,自信淡然,在这个男人身上没了踪迹。
  叶落紧紧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他不知道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出去一趟,就变得如此焦躁?
  他知道,主子去找过悬月公主,莫不是他的烦躁与悬月公主有关?
  那名婢子寻过来,主子没有犹豫,朝着悬月公主休息之处走去,叶落想跟上,却被主子拦住,他只好留在车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水莲香丸,得之不惜

  “主子……”叶落紧跟在他身后,犹豫开口,狂躁的男人却充耳未闻。
  其实叶落是想提醒他,旁边有大道,何苦穿行在杂草间?
  他一身白衣,竟叫那杂草的汁液染绿了。
  叶落心中哀苦,那些杂草沾在身上,让人浑身不舒服,可望着男人散发冰冷气息的背影,他又不敢多说。
  修离墨似乎在找什么,一直在杂草堆中乱窜。
  他们与禁军休憩之地背道而行,林中偶有鸟叫声传来。
  叶落后悔了,早知道呆在马车上休息,干嘛出来找罪受?
  顶着火热的太阳,像无头苍蝇乱窜,他真的觉得很傻。
  “回去。”修离墨突然停下来,叶落险些收势不住,平衡许久才稳住脚跟。
  他偷偷抬头,见修离墨寒意森然的眸子落在自己身上,惊惧地后退几步。
  幸亏没有撞上去,不然有他好果子吃了。
  “哼”修离墨冷哼,带着一身骇人的气息离开。
  前方就是修离墨的马车,他脚步不停,径直越过,叶落想提醒他。
  可刚才那森然的一幕浮现眼前,他缩了缩脖子,决定闭上嘴巴,默默跟着主子。
  前方是悬月公主的马车,主子显然是朝她的马车而去。
  难怪,叶落还以为主子没看见自己的马车呢。
  原来是冲着公主而去。
  思及此,叶落的眸子染上了笑意。
  “咦,这是什么?”脚下踩到硬邦邦的东西,以为是石头,垂眸一看,竟是一个白色瓷瓶。
  叶落俯身捡起来,竟觉得异常眼熟,这不是……
  “主子。”叶落朝着男人大喊,男人回头,眼中不悦升至极点。
  “那个……水莲香丸……”叶落心虚地摇了摇手中的瓷瓶,“你把它落下了。”
  叶落以为,是这个男人走得太急,不小心将瓶子遗失了。
  他哪里知道,修离墨把它给了沐弦歌,又被沐弦歌扔了。
  “水莲香丸”极其珍贵,历经十年才练成一小瓶。
  世间仅此一瓶,是阴昭独家秘诀,外人不知其存在。
  十年前,修离墨因故前往天山,阴昭随行,偶遇一朵雪莲,突然忆起一本失传已久的书籍上记载:天山雪莲,摘其花瓣雪藏冰水中,历经十年而不化,方可碾碎,混入雪见、景天、紫苏、重楼,炼制三天三夜,得之药丸,名为“水莲香丸”。
  雪莲本是天下至宝,更遑论天山之上终年积雪,雪莲少之又少,世人鲜少遇见。
  其制成的“水莲香丸”,练武之人服用,可迅速提升武力,病弱之人服用,可延年益寿。
  阴昭自诩身强体壮,武艺超群,自己留了几粒,其余都给了修离墨。
  修离墨却奢侈到将着珍贵之物给沐弦歌当晕车药,偏偏她还不领情,说扔就扔。
  手一扬,一阵疾风朝叶落驶去,叶落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虎口一麻,瓶子已然落入修离墨手上。

  ☆、第一百四十章 好一个统率三万禁军的统领,好一个皇室公主

  叶落连忙缩回手,强劲的掌风还是将肌肤刮得生疼。
  “主……子……”叶落搓了搓发红的手背,将不怕死的精神发挥到底。
  明知这时候不该惹修离墨,可谁让他是修离墨带在身边的唯一下属,他不替主子分忧,谁来?
  想起刚离京,在一众弟兄艳羡的眼光下,雄赳赳气昂昂地出府,没想到如今落得这么个下场。
  人人都羡慕他能在主子身边护卫,可谁知道其中的苦,主子稍有不顺,倒霉的绝对是他。
  像现在,顶着大太阳,脸上汗水直流,酥痒难耐,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擦汗。
  修离墨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他满脸的惆怅视若无睹。
  他站在原地,眸光深寒,然而薄唇紧抿,不怒自威,运筹帷幄而决胜千里。
  手中捏着瓷瓶,方垂下的一侧衣袖还在微微动着,骨节分明的五指越收越紧。
  他低垂着眸子,金色面具覆住他脸上的情绪,抿成一条线的唇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怒火。
  叶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跟在他身边十几年,叶落从没见他如此生气过,到底发生何事?
  这个男人越是沉默,代表他的怒火越旺盛,即将会发生什么事,他心里没底了。
  在叶落双腿发软,险些跪到地上的时候,修离墨兀自转身。
  那挺拔的背影,在阳光包围中,竟隐隐散发寒气,逼得热气迅速退离。
  一道裂痕生生扯开心脏,第一次,修离墨体会到窒息的感觉,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挣扎,周身的水却不停地灌进鼻腔。
  那是绝望,缠绻着不甘与愤怒。
  然而,这世上的事谁又能说清楚,前一刻或许还是生活在天堂,下一刻就坠入阿鼻地狱。
  又或许明明很愤怒,却是发泄不出来,以为已经痛到极致,不料还有更痛的在等待。
  哪怕手握生杀大权,运筹维护,终究逃不了凡人的宿命。
  修离墨此刻何止是愤,看到李君澜从那个女人的马车里出来,他发觉自己脚上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连迈出一步的气力也没有。
  丫鬟守在外面,他们又在里面干了什么?
  那个女人难道没学过闺训?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室。
  一瓶药丸丢了,他可以替她找借口,可是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警告她,远离李君澜,她倒好,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在他眼皮底下,她就敢如此放肆,那末私底下呢?
  修离墨满眼杀意,冷冷地看着李君澜离去的背影。
  好一个统率三万禁军的统领,好一个皇室公主!
  他早该杀了那个女人的,在她影响他的情绪,甚至让他做出失控之事的时候,他就该一刀了结了她。
  连夜从军营赶回京都,一路风尘仆仆,甚至马不停蹄,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害怕回京看到她一具冰冷的尸体?

  ☆、第一百四十一章 保命要紧,打不过就跑

  这世上,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费尽心思去守护。
  他天生薄情,哪怕当年母妃死在眼前,他亦不曾留下一滴眼泪。
  在王者的眼里,眼泪没有用,他只是恨,想要报仇,毁了这天下。
  朝堂之上,尔虞我诈,风起云涌,无形的腥风血雨、刀光剑影,却激起他嗜血的因子。
  他喜欢权利,因为只有权利才能让他觉得热血沸腾。
  可是同时,他也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物,显然,沐弦歌于他,就是那微小的失控。
  “公主,您在看什么?”吟夏刚上马车,见到弦歌撩起帘子望窗外看,连她们上车都没察觉到,不由好奇地凑过去,“咦,那不是琉玥王?”
  “嗯。”
  “怎么走了?他不是来找您的吗?”刚才在外面那么久,怎么没见到修玥王的身影,是她太迟钝了?
  吟夏有些郁闷,不过,她也就嘴上说说,这时候可不希望再有人来找公主了,不然她又要出去晒太阳。
  弦歌放下帘子,冷笑,“找我作甚?”
  道歉么?
  他那么孤傲的一个人,怎会给人道歉?
  许是察觉到弦歌心情不太好,吟夏吐了吐舌头,慢慢挪到冰清身边,不敢再言语。
  一时之间,马车内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低低的叹息声发自殷红的唇,如同波澜不惊的水面,突然涟漪朵朵,晕荡开来。
  “过来。”弦歌率先打破沉默,摊开茶几上的地图,朝着冰清和吟夏招手,“这是京都到皇陵的地图。”
  “出发之前我已经跟你们说过,这一路不太平,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弦歌紧绷着脸,不是她危言耸听,她有预感,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们都要记住。”弦歌扬眉,两个丫头的脸近在咫尺,见到她们点头,她才继续,“记住地图上的每一处地方,密林和城镇是最危险的地方,夜间休息,你们要时刻提高警惕。”
  “遇上武功比你们高强的,千万不可硬拼,保命要紧,实在打不过就跑,明白了吗?”弦歌再三叮嘱。
  细长的手指在暗黄色的羊皮纸上掠过,那些弯弯曲曲的线条被她一一点过,冰清、吟夏聚精会神,灵动的眼睛随着她的手移动。
  偶有清风掀起帘子,将羊皮纸地图吹得簌簌作响,清爽的气息融入紧张的氛围中,消解空气中的压抑分子。
  弦歌的声音刻意压低,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算盘,特别是皇帝派来监视她的暗卫。
  地图是她问李君澜要的,方才李君澜替她分析地图,冰清、吟夏守在外边,防的就是那暗卫。
  “听明白了吗?”末了,弦歌抬头,手还指在黄色的点上,那正是皇陵。
  “明白了。”冰清、吟夏道。
  弦歌轻轻颌首,卷起那方地图,环视一圈,最终收入了怀中。

  ☆、第一百四十二章 收拾残局

  午时已过,日头蒙上一层薄纱,隔离了刺眼的光晕。
  淡淡的金黄色穿过云层,变幻出橘红色,热气随着云彩散开而消褪。
  林间的清风携带树木特有的芳香,一路掀起深红色的帘子,风声簌簌。
  慕幽的天,委实奇怪,早上天际像笼上一层黑幕,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午时又是一片艳阳天,午时一过,竟又凉风徐徐。
  不过叶落自出生便生活在慕幽,对这风云变幻的天气早已见怪不怪。
  “哐啷”
  一声沉重的闷响,叶落一惊,抓起身侧的剑柄,利索起身。
  地上一片萎靡的青草,昭示他不久还坐在地上。
  印刻青花的茶盖滚出帘子,掉落在地,地上是酥松的灰泥,被砸出一个小坑。
  帘子本是深红色,褐色的茶水顺着帘子汨汨而下,一路蜿蜒,像极了血泪。
  “主子……”叶落疾步来到车旁,掀起帘子的动作不带一丝犹豫。
  下一秒,他怔愣在原地。
  眼前一片狼藉,四分五裂的碎杯遍地都是,锋利的碎片泛着寒光。
  察觉脖子一凉,叶落咽了咽口水,没敢抬头看修离墨的脸。
  余光所到之处,浸泡过的茶叶悉数洒在白色的毛毯上,毯子湿漉漉一片,凄惨地沾上了褐色的茶水。
  “收拾干净。”修离墨丢下一句话,径自离开。
  叶落嘴角抽了抽,在修离墨越过身侧时,他瞥见患有严重洁癖的主子,白色衣袍上一片湿润,明显是茶水所致。
  哎,苦命啊!
  叶落一边拾掇地上的残迹,一边摇头。
  想他堂堂一个暗卫头领,竟然干起丫鬟的活,真是屈才,主子用起他来,真是丝毫不手软。
  府上那么多丫鬟,何不干脆带一个出来?
  叶落在替自己哀嚎的同时,忘记了重要的一点,修离墨有严重的洁癖。
  至于严重到何种地步?
  平日里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更不喜别人触碰他的东西,就连马车,除了他和清扫的仆人,没人进去过。
  此番出行,叶落也没胆子跟修离墨同处一室,要么在外边赶车,要么骑着一匹马,跟在车子后方。
  刚才听到车内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叶落情急之下,忘了修离墨武功高强,有谁能伤得了他?
  护卫主子安全是他的职责,主子能带他出行,而且独独带了他一个,可见主子有多倚重他。
  他自然要时刻保持警惕,绝不能辜负了主子的信任。
  如果叶落知道修离墨带他出来不是因为倚重他,而是修离墨自身的武功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不需要人保护,带着叶落,目的就是让他跑腿,估计叶落会吐血而亡。
  幸亏出门多带了毯子,将脏的毯子掀起,铺上新的,再把碎片收拾干净,将车壁擦干。
  叶落满意地巡视一圈,又觉得茶味太浓,瞥见桌案上摆着一尊香炉,于是挽起袖子点上。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再啰嗦一句,现在就给本王滚回去

  修离墨回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褪去白色,黑色勾勒出他挺拔的身材,墨发融入了锦袍,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却白皙如雪。
  叶落心尖一抖,赶紧跳下马车,幸亏他刚刚没有做出出格的事,也就是静坐在马车内。
  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他真的忘了,要怪只能怪主子太会享受,舒适的马车,不断诱惑他。
  叶落狗腿地撩起帘子,修离墨目不斜视地弯身进入,清幽的香气入鼻。
  修离墨一顿,目光落在袅袅生烟的香炉上,分不清喜怒。
  叶落见他保持弯身的姿势,循着他的目光,看见自己点燃的香炉香烟徐徐。
  心里不由一怔,糟糕,该不是主子不喜吧?
  真是蠢货,主子最讨厌下属自作主张了,叶落你又不是刚伺候主子,连做基本的都不懂。
  “飞鸽传书,让圣音跟来。”叶落还在懊恼的时候,修离墨早已坐回软榻上,低垂的眸子看不出分明。
  “主子……属下不敢了,以后不会再自作主张,您再给属下一次弥补的机会。”叶落哀嚎,主子是想让圣音来替换他么?
  都怪自己手贱,没事点什么香,这下好了,招惹主子厌烦。
  “你再啰嗦一句,现在就给本王滚回去。”修离墨一双眸子凝在叶落身上,凉薄的语气吓得叶落立即噤声。
  “是。”叶落哭丧着脸离开。
  虽说顶着大太阳不比在王府舒服,可是呆在主子身边,他才能体会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回去守着一个没有主人的大宅子,他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修离墨脱了靴子,躺在软榻上,车子的宽度是量着他的身高来打造,是以他伸直开来,软榻恰好容下他。
  卷长的睫毛渐渐阖上,一闭上眼,眼前冒出的却是那女人惊愕的眉眼。
  他烦躁地翻身,背对着车壁,尽量让思绪不受她的干扰。
  安陵王生辰宴之后,不出他所料,沐安澄把账算到他头上,皇帝在背后顺手推舟。
  满朝文武,死的死,伤的伤,那些死去的官员,明面上是皇帝的人,暗地里却是为他卖命。
  皇帝真是下了一手好棋,不但让百官集体声讨他,最后迫于无奈,把他送进宗人府。
  还光明正大地铲除了异己,赢得百官的赞许。
  最重要的一点,他被关进天牢,沐安澄也脱不了嫌疑,被紧闭在府上。
  朝堂上的两股势力没了领头之人,就如同散沙,皇帝趁机派自己的亲信前往南域治乱,反对的声音虽多,还是被皇帝压了下去。
  可惜,皇帝想到的,却是修离墨故意设下的陷阱。
  南域暴乱,是他在背后煽风点火,既然皇帝要南域的权势,那他推波助澜好了。
  他修离墨要的是西陵的权势,一块在外人眼中贫乏,在他眼中却是肥肉的地盘。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他要西陵的权势

  西陵地势险峻,天气恶劣,既不富庶,而且缺乏物资,是以千百年来,慕幽皇室从不将西陵放在眼里,若不是每代帝王的陵寝都修建在西陵,西陵这地,早已成了蛮荒。
  说来奇怪,慕幽皇训,帝王的陵寝只能修建在西陵,据说是开国皇帝遗言,西陵风水好,死后可净化杀戮之气,凡是帝王,手上或多或少沾染血腥。
  这传统流传千年,如今的西陵皇陵,帝王的陵墓列满几座山头,早已数不清究竟有多少座。
  西陵郡一直由藩王执掌,世代继承,西陵藩王不仅要守卫皇陵,边界也由西陵王重兵把守。
  这一代西陵王年逾五十,性子懦弱,端得儒雅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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