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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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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心情好,见她一头乌黑的发丝,他突然就想替她绾起偿。
听说女子的发,只有他夫君才能绾起,他心下一动,自然而然地做了。
这种感觉,竟微妙至极撄。
弦歌不信,看着镜子里的他,问道:“没有么?那为什么绾得这么好?”
“我都不会呢。”
最后一句,她嘀咕给自己听,却被耳朵伶俐的男人听见,他讽刺道:“那是你笨。”
一个女人,连头发都不会绾,不是笨是什么?
他突然很好奇,两年冷宫,她是不是披头散发过来的?
脑中自动浮现初见的场景,他嘴角微微翘起。
还真是!
在冷宫一个多月,她每日都是随随拿着一根发带绑起青丝。
那时他竟没注意,现在想起来,觉得莫名好笑。
凝着她发丝的眼神也怪异起来,在镜子里看到他莫名的眼神,她亦是浑身不自在。
这人究竟在想什么?
为什么她觉得他突然变得好奇怪,那眼神似乎是在探究。
探究什么?
弦歌不解,耽误那么久,也没人上来叫她。
“走吧。”
弦歌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刚走了几步,手臂被一只手抓住,温热的掌心散发丝丝热气,源源不断自薄薄的衣裳传来。
修长如玉的手按在墨绿的布料上,她略略挑眉,凝神看向他。
他走到她面前,没松手,反倒又紧了几分。
“离李君澜远点。”他沉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为什么他总强调这个?
弦歌特别不能理解,李君澜虽然是禁军统领,可是她总觉得他和皇帝不是一类人。
再说了,她什么时候靠近过李君澜?
两人一直都是以礼相待,再正常不过。
突然有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冒出来,他会不会是在吃醋?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看眼前的人,怎么也不像是会斤斤计较的人。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见她一会眼露笑意,一会惊悚的样子,他惊讶一个人的表情如此丰富。
他猜不透她的想法,不禁有些恼怒。
“你为什么总让我离李君澜远点?他有什么问题吗?”她问道。
这个女人果然不懂。
修离墨冷笑,“你以为他心思单纯?”
“什么意思?”她凝神听他讲。
“你难道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是看上你了。”
“不可能。”她暗暗心惊,这人乱说话,李君澜怎么可能看上她?
她和李君澜在离京之前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每一次她都狼狈至极,他怎么可能看上她?
“我胡说?”他松开她的手,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我是男人,怎么可能看不懂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他统率三千禁军,怎么可能不懂皇帝待你的心思?明明知道皇帝不喜你,却对你敬重有加,这不诡异么?”
“可这不能说明问题。”她就不理解了,男人的思维就注定跟女人不一样么,“他性子本来就如此,我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忠于皇家,对我也当然尽心尽力。”
“是么?”他摇摇头,眸子隐晦深沉,“那你什么解释上次他把你带去别院的事?”
别院?
他还敢提别院?
时隔已久,对那巴掌,她还耿耿于怀。
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怎么可以轻易说出那天的事,即使那时他不爱她,可她是女孩子,一巴掌将她的自尊踩在脚底下。
那天的侮辱历历在目,她爱她,可不代表忘记那天的屈辱。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矛盾、纠结,想要恨却偏偏爱着。
看到她脸色顿变,他也想起那日发生的事,心情越发烦躁。
为什么沟通那么难,两人的关注点似乎永远不在一个点上。
女人的心思,他当然不懂。
“那天……”罢了,他还是解释吧。
“没事。”她出声打断他,过去就过去吧,谁让她犯贱,偏偏爱上这么狠厉的男人。
“修离墨,我很累,我不想跟你吵。”她摆了摆手,转身朝门口走去。
他拧了拧眉里,看着她孱弱的背影,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力气,心狠狠揪成一团。
“歌儿……”他疾步追上去。
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推开,一道刺眼的光亮斜斜射进屋里。
修离墨顿住脚步,手一探,袖子遮住了她的视线。
这么刺眼的亮光,在屋里久了,眼睛承受不住,出现短暂性失明。
袖子一轻,他微微蹙眉,见到她推开他的手,径直步出门外。
冰清愣愣地呆滞在门口,直到头顶传来一道冷厉的目光,她抬头,撞进男人阴冷的眸子里。
她吓得低下头,身子赶紧侧开,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脚步声渐渐远离。
她才敢抬起头来,额上早已汗涔涔。
要是知道琉玥王在公主房里,打死她也不敢贸然闯进来。
都说吟夏大大咧咧,其实她又何尝不是。
弦歌一下楼就遇见李君澜,他似乎等了很久。
他坐在窗子边的一个位置,桌上摆了些菜和粥,随从的禁军散落在角落里,除了他那一桌有空位,其余都满了。
弦歌有些犹豫要不要过去,毕竟修离墨刚刚才警告过她。
虽然她认为修离墨纯属在瞎讲,可是以前她没往这一层想便罢,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也有些顾忌了。
李君澜对她,的确好得过分。
听吟夏说,上次她胃病犯了,是李君澜先替她运功驱寒的,后来修离墨还和他打了起来。
这些,她刻意不去想,却不代表不存在。
似乎感觉到她的疑虑,他微微一怔,旋即放下手中的碗筷,吩咐小二端来新的饭菜。
他其实早就吃饱了,只是她久久不见下来,冰清说她想要一辆马车,他令手下人去准备,再去楼上叫她,却在门外听到修离墨的声音。
很可笑,明明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她的心思也全数落在那人身上,他还是抑制不住心里的痛。
什么时候,他竟然悄悄喜欢上这个女子了?
他苦涩一笑,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我吃饱了,你过去吧。”
弦歌有些尴尬地点点头,她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
修离墨随后下楼,冷眼看着两人靠得极尽,生生忍住心底迸发的怒气。
他径直越过两人身旁,不知是不是故意,李君澜被他撞了一下,他勾唇冷笑。
冷冷的目光旋即落在弦歌头顶,她知道这人在威胁他,这么多人在场,她不想闹得难看。
努力朝李君澜挤出一丝微笑,转过头来,修离墨已经落座在临窗的位置。
她走过去,一摆衣袖,刚想坐下,突然一阵疾风掠过桌底,她脚边的凳子直直往后飞去,“嘭”地一声撞上了一个桌子。
围在桌边吃饭的几个禁军一怔,筷子纷纷落地,眼前的桌子四分五裂。
饭菜随着木屑滚落在地,脏了禁军的衣袍,他们穿的是极为普通的黑色粗布,白花花的饭菜淋漓在上,煞是碍眼。
愣了一瞬,他们反应过来,目光像利刃一样扫过来,待瞧清凳子来源竟是修离墨那桌,又吓得纷纷低头。
这边的动静引得所有用餐的人侧目,顿住手中的筷子,突然后背发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扫过来。
那冷魅的眼神如火如荼,他们低头不敢再瞧。
这又是何必?
在冲她发火吗?
她又做错了什么?
突然觉得好累,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又这样了。
弦歌静静地看着他,眸子里波澜不惊,他依旧端坐在凳子上,阳光自窗棂流在他金色的面具上,光环围绕在他周身。
明媚骄阳,却抵不过他森森的冷厉。
凳子是他踢出去的,她瞧得清楚,那只脚急速一伸,她险些被撞上。
没想到力道那么大,殃及无辜。
小二端来饭菜,瞧见一地狼藉,微微一怔,掌柜的知道这些人惹不起,拼命地朝小二挤眼。
小二偏偏没看掌柜的,端着饭菜就朝弦歌这一桌走来,所有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他们之间的冷凝气息,谁都瞧得出来。
禁军疑惑,这琉玥王权势虽大,可公主终究是公主,身份尊贵,他竟这般不给面子。
其余客人好奇这金面男子是何人,一身强大的气息,还有那女子,竟然敢和他对持。
小二疑惑地看着两人,终于察觉不对劲,赶紧放下饭菜。
这次修离墨倒没有为难他,却皱着眉头凝向清淡的早膳。
弦歌转身欲走,这么一闹,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修离墨突然出声,“站住。”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女人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沉冷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挟裹王者的霸气,慢慢在众人心上化开。
众人头低得几乎埋进碗里,那些知晓他身份的禁军愣是一动不敢动,特别冤屈的是那碎了桌子的几名禁军,衣服湿脏,又不敢妄动。
弦歌顿住脚步,不明白事情为何发展到这一步?
他性情无常,她知道,也默默忍受了。
在楼上,他极尽柔情,虽然那柔情细微冷淡,替她梳发,语气温柔,她怀疑,刚才那人是他吗撄?
现在这副冷漠狠厉的性情,才真正是他吧。
可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偿?
不就是仗着她爱他吗?
如果她不爱了,这种窝囊气谁爱受谁受。
她苦涩一笑,算她犯贱吧。
两个人,总需要一个人先妥协,他闹得这般大,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默默转身,低垂眉目,弦歌走到修离墨身侧,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
可若细看,她敛下的眸子里冷然一片,动作随随,似乎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随手拉过一个凳子,她径直坐在他身侧,挽起衣袖就用膳。
粥在她嘴里发出极大的声音,她死命灌,筷子清脆地撞击着碗碟。
她吃得狼吞虎咽,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越想越憋屈,他凭什么这么吼她?凭什么给她甩脸色?
别说他们俩没关系,就是成了夫妻,他也应该收起他的大男子主义,尊重她。
可是他没有,高兴就满眼柔情,不爽就冲她摆脸色。
还要她心甘情愿接受,天下哪有这种理?
“啪嗒”一声,修离墨折断一双筷子,弦歌一顿,眼角余光瞥见筷子掉落在桌上,她嘴角勾起冷笑,又埋头喝粥。
众人禁不住偷偷抬眼看过来,瞧见女子粗鲁的吃香,男子一言不发,嘴角紧绷,冷魅的眸子死死攫住女子,众人面面相觑。
暗叹这女子好胆量,同时又对她粗鲁的行为不敢苟同。
叶落和左战从客栈外进来的时候,嗅到空气中漂浮不正常的因子。
客栈安静得过分,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默默吃饭,有人想离开,可是压抑的气氛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惹恼那个浑身冷戾的男人。
“木头,这是怎么了?”叶落察觉到怪异,却没注意到角落里的两人,暗自用手撞了撞左战。
左战没有理他,径直朝修离墨走去。
叶落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主子端坐在窗边,清风吹拂他的墨发,他一双冷漠的凤眸此刻隐隐跃动怒火。
顺着他的视线,那女人埋头苦干,菜碟凌乱地散落在桌上,腕袖掀到小臂上,露出皓白的雪肌。
叶落眨了眨呀,确认自己没看错,然后环绕四周,突然明白这客栈诡异在何处了。
修离墨并不动筷,他就蹙眉凝着弦歌,这清淡的粥并不能入他的眼,可是那女人似乎吃得特别香。
他恨不得掐死她,这女人就是故意的,好像天生就是来克他的,他的理智在她面前统统消失不见。
他死死忍住自己暴跳的怒火,才忍住呵责她。
左战和叶落走到修离墨身侧,他略略抬眸,又死死盯住弦歌。
叶落、左战本有事要报,可显然场景不适合,不说这里人多嘴杂,单凭这主子现在的心情,他定没心思听处理。
“吃饱了。”弦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没有看对面的人一眼,她抬起衣袖粗俗地擦拭嘴角,然后冷漠地起身。
他没有吃饭,一直在死死瞪着她,怒气隐忍不发,她知道。
可是那又如何,都是他自找的,他活该,憋屈那么久,她也险些爆发了。
出乎意料的,修离墨没有再叫停她,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她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转身上楼。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不跟自己过不去。
她饿,所以再气他,她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已经拖累了禁军一行的路程,她的身体不能再出况状,所以他让她站住,她就默默回去吃饭。
被他气昏了头,她险些忘了自己的胃经不起折腾。
眼不见心不烦,他爱生气让他生气去,久了自然平息。
叶落缩了缩脖子,悄悄往后退。
怒火滔天的男人惹不起,一大早上的,这又怎么了?
又是散发冷气,又是掀翻桌子的,再好的心脏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
光线越发刺眼,照射在一地狼藉的零碎木桌上,瓷碗碎裂,白粥流了一地。
众人头皮发麻,腿脚止不住颤抖。
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就出手凌厉地劈烂桌子。
衣袖轻扬,修离墨微微垂目,纤细的手染上了嫣红,他似乎感觉不到疼,这滔天的怒火,他也弄不清究竟是为何。
他狠狠攥紧流血的手心,她没看到,刚才他折断那双筷子时,细小的刺扎进了他手里。
他也没注意,满心都是冷然的女人。
指甲刺进肉里,清晰的痛楚让他脑子暂时恢复清醒,他蓦然转身离去,留下一道冷清顾忌的背影。
他在气她的不在乎,她为什么冷然忽视他的怒火。
她越不在乎,他就越恨。
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他以为把那些人牵扯进来,她就会稍稍示弱,可是没有,她倔强的脾气真的让他无从所适。
弦歌回到房里,一身疲惫地躺在床上,和他闹脾气,比任何时候都累。
静静躺了一会儿,换了一身衣裳,随着冰清、吟夏下楼。
掌柜的显然对方才的事心有余悸,客客气气地送他们出门。
她不经意地扫了一圈,没有看见那人,心下苦涩,好端端地,竟然又在意起他来了。
李君澜已经准备好马车,一名禁军牵着马等待在客栈门口。
这辆马车虽然比不上之前的豪华气派,但确实宽敞。
弦歌撩起帘幔瞧了一眼,三床软榻,白锦铺展,一个小茶几,摆设跟先前差不多。
冰清扶着她上车,吟夏在一旁掀起帘幔,突然腰间一紧,一股清幽的气息灌入鼻中。
她一脚踩空,身子后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空碧蓝,云朵飘飞,修离墨紧绷唇角,她微微眯眼,望着将她拦腰抱起的男人。
他却是凝着远方,眸空无物,若不是剧烈跳动的心脏贴在她脸庞处,她险些怀疑这人是一尊雕塑。
在一众侍卫惊惧疑惑的眼神中,他足尖轻点,飞身而起,帘幔落下,她已经被他粗鲁地扔在塌上。
这是他的马车,她暗自摇摇头,撑起自己的身子。
帘幔落下前,她微微偏头,冰清脸上一片震惊,手还保持虚扶她的姿势。
帘外寂静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震住。
李君澜攥紧手心,他想阻止都来不及,眼前一道身影掠过,人已经被修离墨带进马车。
“公主……”他皱紧眉头走到修离墨马车前。
一柄剑拦在面前,却是叶落挑衅一笑。
弦歌听见他的声音,张口欲说话,突然脊背一疼,有什么拂过。
然后她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话也说不出口,身子微微倾斜在窗口处,手还放在窗幔上。
心下涩然,已然明白是他点了她的穴道。
“启程。”耳边传来他冷厉的声音,撩人的气息渐渐远离她,她感觉到他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不知叶落跟李君澜说了什么,李君澜深深看了帘幔一眼,徐徐转身,那背影冷傲孤寂,带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车子缓缓前行,他却没解开她的穴道,似乎是在惩罚她。
良久,她身子麻木,手脚冰凉,一阵阵眩晕侵袭而来,暗红色的车壁在她眼前晃动。
倒下刹那,剧烈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原来,直直坠地,感觉竟是这般疼痛。
闭眼之前,她看到他眸光遽变,慌乱地将她揽进怀中,死死地抱着她。
她听见他低声嘶吼她的名字,那一刻,淡漠冷静统统不见,发丝散乱拂在她面上,隐隐地,她看见他眸子急速蹿红。
眼前越来越模糊,她轻轻一笑,彻底失去了意识。
红纱缭绕,自床顶铺陈流泻而下,四处散开,随着缕缕清风漫扬飞舞,透过纱幔,隐隐可见女子静静躺在床上,安静的容颜静若三月湖畔边的柳叶。
豪华奢侈的室内,名画挂墙,古董瓷器透出古老神秘的气息,青铜燃香鼎上徐徐升起袅袅烟雾。
弦歌揉了揉头,那痛楚蔓延在四肢百骸,像要生生撕裂了她。
浑身酸疼,她似乎睡了很久很久,久得她脑中一片混沌,模模糊糊记得一些事情。
她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古香古色的一切陌生得让她呼吸急促。
☆、第一百七十九章 昏迷了二十天
古代的房间?
现代怎会有如此逼真的古屋?
而且那些杯盏、瓷瓶似乎都是古董,她的手滑过被褥,冰凉丝滑的感觉透过指尖直达心底。
她越发惊骇,都是真的。
眸光落到身下的床榻,指尖细细摸过,竟是百年檀香木偿。
她是珠宝设计师,对古物略有研究,自然清楚这满屋子都是宝贝。
没道理这些珍贵的古董没被国家博物馆收录,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这是哪里撄?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脑袋疼得愈加厉害,她蹙眉抱紧头,可那疼痛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她痛得身子蜷曲在床塌的角落里,细细碎碎的呻吟声溢出唇间。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一闪而过,她拼命去抓,只觉得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她不可以失去。
心生生钝痛,像被一把刀狠狠剥开,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她最终还是想不起那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香汗淋漓,她面色苍白,直勾勾地望着帐顶,红色的帘幔在她眼中盘旋。
三天过去了,她被困在这间屋子里整整三天,期间除了有两个丫鬟进来服侍她、陪她聊聊天,她再也没看到过其他人。
门口守了十几个人,日日夜夜轮流看守,她几次想出门,都被挡了回来。
他们说,琉玥王有令,公主不得擅自离开房间。
琉玥王算哪根葱,她还是公主呢。
可是人家不听她的,锋利的长矛横在胸前,她又不能直闯。
想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被软禁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那个囚禁她的琉玥王,从她醒来就没有露过面,不知道是不是心虚。
总之她很憋屈,对这人完全没好感。
想起这三天的经历,她还恍然做梦一般。
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莫名其妙成为公主,还被派来看守皇陵。
这三日她从冰清、吟夏两个丫头嘴里探听了这位公主的事迹,她只觉得很熟悉,甚至有些事情像亲身经历过一般。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是现代人,根本没有古代的记忆,虽然疑惑,却也别无他法。
听说她现在在西陵郡西陵王的府邸,她昏迷了整整二十几天,三日前才醒来。
他们一行人也是她醒来的前一天才到达的西陵。
“你说我昏迷了二十多天?”弦歌倏地拔高声音。
二十多天啊,那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她不吃不喝,竟然还能活下来。
这也太神奇了。
“是啊,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想起弦歌出事那天,吟夏仍然心有余悸。
马车刚出阳关小镇,琉玥王马车里突然传来一声嘶吼,那痛楚凛然的声音,狠狠敲打在在场的每个人身上。
是那个男人,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有什么能让那么淡漠的男人失去冷静,他们面面相觑,突然帘幔掀起,男人一身煞气出现在眼前,怀中抱着的正是公主。
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安然躺在男人怀里,男人抱着她的手微微颤抖,他们在场的人都被他这副模样震骇。
一双眼睛冷沉沉,血丝充斥眸子,浑身透露邪魅妖冶的气息。
众人没回过神来,他只冷冷睨了他们一眼,瞬间踏空离去。
不留只言片语,他离去的方向赫然是阳关小镇。
不是刚出城吗?
众人不解。
晌午时分,日头高挂,琉玥王抱着公主出现在众人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径直上车,没有任何解释,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公主陷入了昏迷。
所有人都以为公主身子不爽,所以这二十几日都在车内休息。
只有她和冰清知道,她昏迷了,二十余日从未醒来。
这下把她们急坏了,可是琉玥王却不急,一路也不请太夫瞧瞧。
好像那日疯狂的人根本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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