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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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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她和冰清知道,她昏迷了,二十余日从未醒来。
  这下把她们急坏了,可是琉玥王却不急,一路也不请太夫瞧瞧。
  好像那日疯狂的人根本不是他。
  一直到前几日,他们来到西陵王府,琉玥王将公主抱下马车,安置在这锁玉轩,派兵重重把守,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公主醒来,竟什么都不记得。
  她们派人去告知琉玥王,他只让人回了一句话:知道了。
  那么理所当然,似乎他一点都不担心。
  吟夏将被褥叠整齐,转身走向弦歌。
  弦歌正仰躺在临窗的软榻上,双腿微曲,薄纱衣裙裹住她妙曼的身躯。
  现在正值夏日,烈日炎炎,聒噪的蝉鸣扰人心烦。
  锁玉轩背靠玉湖,凉凉的水汽随风破窗而入,屋内颇为凉爽。
  院落里高树遮蔽,环境清幽,可弦歌习惯了现代的空调,哪里受得这燥热。
  绿色的衣襟被她扯开,露出漂亮的锁骨,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她轻摇折扇,驱逐闷热的气息。
  一盘葡萄放置在窗上,她伸手捏起一颗,听到吟夏的回话,手顿了一下,然后将葡萄放入嘴中。
  “那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昏迷二十余天,究竟是何原因,她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
  吟夏摇摇头,“这二十几日,您一直在琉玥王的马车上,我和冰清都未能接触过您。”
  弦歌眯了眯眼,又是一颗葡萄入嘴,“你们不是我的丫鬟吗?他做什么不让你们靠近我?”
  吟夏蹲在她身侧,替她细细捏腿,听到她这话,面色有些不自然。
  公主似乎忘了琉玥王和她关系不一般,可这话,她怎么跟她说呢。
  想了想,她干脆闭口不谈,“奴婢只是下人,主子的事,奴婢不清楚。”
  “是吗?”弦歌拿起窗上的帕子,细细擦拭指尖紫色的葡萄汁,一双眸子却锐利地凝在吟夏身上。
  她尾音故意拉长,摄人的气魄自头顶压下,吟夏低垂着头,捏在她腿上的手微微颤抖。
  这公主醒来就像变了性子一般,一双眸子高深莫测,她们竟瞧不出公主究竟在想什么。
  而且她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像极了琉玥王,冷了声音,她就止不住害怕。
  以前的公主,从来没有这般深沉过,也从未给她们摆过架子,可这几日,她们伺候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她。
  吟夏正暗自纳闷,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冷厉的呵斥,“好大的胆子。”
  伴随这一声的,还有飘落在地的帕子,紫色染透白锦,荡开一朵花。
  “公主?”
  身子一抖,吟夏“噗通”跪在地上,弦歌徐徐起身,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丫头。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三日她暗中观察,这两个丫鬟神情躲躲闪闪,似乎隐瞒她什么事情。
  可是她一问,她们死死咬住牙关,愣是什么都不说。
  她讨厌这种被人捏住命脉的感觉,什么都不记得,只能任人宰割。
  “你还不肯说是吗?”弦歌冷声道。
  “说……什么?”吟夏略略抬头,对上弦歌阴沉的脸,立马又低下去。
  “呵!”弦歌冷笑一声,“琉玥王堂堂一个王爷,难道不知男女避讳?他竟把我留在马车整整二十余天,孤男寡女,他是在毁我名声,我昏迷不醒就罢,可你们也放任他这般作为,有没有把我当主子看?”
  起初她以为琉玥王是她兄长,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是她后来才知道不是,而吟夏又说露了嘴。
  “公主……”吟夏慌了,冰清说过,暂时不要让公主知道她和琉玥王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是公主这般咄咄逼人,她快招架不住了。
  “说!”弦歌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颌,“如果不说,你以后也别来伺候我了,像你这般有主见的丫头,我这里供不起。”
  吟夏一听,立马慌了神,伸手拉住弦歌的衣摆,“别,我说。。。。。。我说。。。。。。”
  “公主,您喜欢琉玥王的,这些您都不记得了吗?”
  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可这一路都看在眼里,公主的喜怒都和琉玥王脱不了干系。
  琉玥王对公主呵护备至的关怀,偶尔流露的柔情,她都感觉得到。
  可是公主忘了,现如今竟逼她说出来。
  琉玥王不是良人,她和冰清很清楚这一点,可是那时公主已经沉沦了,况且琉玥王强势霸道,她们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这几日,琉玥王明知公主醒了,竟都没来瞧过。
  她听府里的丫鬟说,琉玥王瞧上了西陵王的女儿,这几日一直陪她出去游玩。
  难怪冰清也说既然公主忘了,那就忘吧,总好过知道琉玥王负心后,伤心欲绝。
  所以她们一直隐瞒,没想到被公主戳破了。
  “我喜欢琉玥王?”弦歌大声道,迅速站起身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因为她喜欢琉玥王,所有她们就放心把她交给那个男人。
  也不对,不能说是她喜欢琉玥王。
  她是韩思颖,喜欢琉玥王的是沐弦歌。
  她不是沐弦歌。
  ………题外话………抱歉啊!今天二更晚了。最近太忙,所以可能会少更一些,但是素月保证,每天至少会一更~~~~~

  ☆、第一百八十章 让修离墨滚来见我

  那个将她囚禁在这里的男人?
  三天连个鬼影都不见,沐弦歌居然喜欢他?
  “是……是的……”吟夏嚅嗫道。
  弦歌抚抚额,有些急躁地走来走去。
  绣花鞋踩踏在白玉石地板上,发出“踏踏”的清脆声偿。
  她突然顿住脚步,眸光直逼吟夏,“那他喜欢我吗?”
  老天,千万别是郎情妾意,不然她一个魂穿的人,该怎么去面对那个男人撄。
  她可是对这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人囚禁了,能有好感才怪。
  “奴……奴婢……不……知道……”吟夏猛地摇摇头,说话磕磕巴巴。
  弦歌咬咬唇,转身坐到塌上,绿色的纱裙轻轻荡开,一下铺展在软榻上。
  “算了,你起来吧。”她摆摆手,吟夏对她突来冷厉的气势颇为心悸,哪里敢起。
  见她依旧跪着不动,弦歌厉声道:“我再说一遍,起来。”
  吟夏身子抖了抖,偷偷睨了弦歌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
  再不敢违抗她的命令,迅速起身站到她身侧。
  空气中漂浮闷热的因子,弦歌热出一身汗,黏黏地沾上身上的衣服。
  她扯了扯衣襟,撩起袖子,两节白皙的藕臂暴露在空气里。
  吟夏见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公主……”
  又见她拿起塌上的扇子,使劲扇风,吟夏连忙抢过扇子,讨好道:“让奴婢来。”
  弦歌睨了她一眼,旋即松手,“那我这二十几日,衣服没换过?澡也没洗?”
  夏天炎热,本来容易出汗,她不敢想象,如果二十几天没洗澡,那她身上的味得有多重?
  如此想着,仿佛身上长了虱子,她浑身不舒服,手就着衣服抓挠起来。
  露在空气中的脖子、手臂一下子被抓出红色的印迹,吟夏扔下手中的扇子,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挠。
  “公主,您有沐浴的。”吟夏急急道。
  手一顿,弦歌凝向她,咬牙切齿道:“谁给我沐浴?”
  她刚才不是说那个琉玥王不让她们接触她?
  那这二十几天,谁替她沐浴、替她换衣?
  吟夏暗叫不妙,眼见弦歌脸越来越黑,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转身就想开溜,弦歌一把抓住她的衣襟,将她狠狠拉到眼前。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所有的怒气聚集到心口处,然后手上仿佛拥有了无穷的力量。
  “快说!”她恶狠狠地瞪着吟夏,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吟夏哭丧着脸,又不敢推开弦歌,只好闪烁其词,“是……奴婢和冰清……”
  “是么?你确定不是琉玥王?”弦歌眯了眯眼睛,风从窗口灌入,掀起她披散的发丝,配上她冷森森的脸,如同刚钻出地狱的鬼魅一般。
  吟夏一下子怔在原处,被她一身强悍的气息蛊惑,讷讷地点头,“……是……是琉……玥王……”
  弦歌冷冷一笑,五指越收越紧。
  果然,那个男人!
  她要杀了他!
  即使她不是沐弦歌,但她现在附在这个身体上,这个身体就是她的!
  他竟然将她看光光了!
  怪不得他这几日都不见人影,是怕她找他算账么?
  吟夏猛然醒悟,天,她都说了什么?
  再捂嘴已经来不及,弦歌松手,将她狠狠推开,她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脚跟。
  “我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连澡都替她洗了,衣服也换了,该看的都看了,她究竟摊上了什么烂摊子?
  这沐弦歌以前该不会行为浪荡,随便与人瞎搞关系吧?
  那她这副身子岂不是很脏?
  “啊?”吟夏楞楞地看着弦歌。
  弦歌不耐烦地丢给她一个白眼,红着脸道:“就是……我的清白之身,还在不在?”
  吟夏听懂了,可是她怎么知道?
  公主私底下跟琉玥王在一处,她们又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一旁,自然不知道两人究竟没有没做出出格之事。
  “没有?”弦歌见她面有疑虑,心中打鼓地问道。
  吟夏摇摇头。
  “那就是有了?”弦歌抖着声音道,那眼神就像吟夏敢说有,她一定一把掐死她。
  吟夏又猛地摇摇头。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弦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跟她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奴婢……不知道啊……”
  “你……”弦歌气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指尖指了指吟夏,然后狠狠闭上眼睛。
  冲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猛地往嘴里灌,那浮躁的怒火才被她压下去。
  她向来性子沉稳,鲜少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可是这三天太憋屈了。
  她努力维持笑脸三天,今天终于爆发。
  其实她也知道不应该怪这两个丫头,她们这三日尽心尽力照顾她,她能从她们的言语中感受到她们真心诚意。
  可是她们有事瞒着她,不发火,她们就不会说出来。
  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男人!
  一想到他,她心里憋屈的怒火又蹭蹭冒上来。
  “去,叫修离墨给我滚来!”她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嘭”地一声巨响吓得吟夏身子一缩。
  吟夏讷讷地点头,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她顿住脚步,不确定地问道:“公主……要找琉玥王?”
  瞧她这副要杀人的样子,吟夏不禁担忧起来,两人会不会打起来。
  “快去!”弦歌狠狠一瞪,吟夏赶紧提起裙摆往外跑。
  门“嘭”地关上,弦歌疲倦地走向床边,身子重重倒下去。
  绵软的被子垫在身下,她使劲翻滚几下,最终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
  一动不动地瞪着红色的帐顶,被子被她踢到床下,白色的绣花鞋也没脱。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她偏头看向沙漏,细细的流沙一点一点滑下狭小的瓶颈。
  看着看着,她突然笑出声来。
  这是跟谁置气呢?
  不管怎样,她再生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道颀长的影子缓慢移向客厅。
  弦歌循声望去,奈何屏风挡住了视线。
  琉玥王?
  她勾唇一笑。
  很好,该算的账,她一一跟他算清!
  弦歌走出内室,就在珠帘处与来人撞了个正着。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来人也迅速后退,可那结结实实的一撞,撞得她肩膀都麻了。
  “公主!”来人惊呼出声,然后手上一暖,弦歌被人扶住。
  不对呀!
  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她龇牙咧嘴地抬头,蓦地脸色遽变,“怎么是你?”
  来人不是修离墨,却是冰清。
  她越过冰清的肩头朝外看,门已经被关上,再巡视一圈,哪里还有其他人影。
  “人呢?”弦歌推开冰清的手,“不是让吟夏去找那个该死的男人了吗?”
  她实在气得不行,说话也不管不顾,什么端庄典雅,都统统见鬼去,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公主是说琉玥王?”冰清轻声道。
  “又没来?”
  三天了,那个死男人躲了她整整三天。
  不是说他跟沐弦歌是情侣关系吗?
  为什么把她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公主……”冰清略略低眉,“您就安安心心休息吧,琉玥王也是为你好。”
  冰清刚才出去替弦歌准备膳食,回来的时候没碰上吟夏,根本不知道吟夏已经把不该说的话都说了。
  “为我好?把我关在这里就是为我好?”弦歌冷哼。
  冰清不解地看着她,不明白这两日一直安安静静的公主,今日怎么这般凶悍。
  她失忆之后,虽然防备她和吟夏,可是未曾说过重话。
  冰清还在恍惚,弦歌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两把长矛“唰”地横在眼前,寒光凛冽,十余名侍卫纷纷转眸睨向她,铁面无私。
  他们分成两批,一左一右排开,一直延伸到院落口的拱形门。
  “你,速速去找修离墨,就说本宫要见他!”弦歌指向最后边的一名侍卫。
  皇家公主天生自有一股威严,加上弦歌前世混迹商场,气势压人,懂得如何将气势运用到最佳之境。
  随后跟来的冰清愣在当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公主,沉着冷静,隐隐透露一股王者霸气。
  这种气魄,她只在三个人身上看到过。
  一个是琉玥王,一个是皇上,还有一个就是太后。
  想不到今日竟在自己的主子身上重现。
  一众侍卫也骇然至极,面面相觑,可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们毕竟不是普通人,在这西陵王手下呆了十余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好啊!
  都不听她的,她这公主当得可真够窝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弦歌微微一笑,伸手推开眼前的长矛,“好,今晚修离墨如果不出现,那本宫就一把火把这锁玉轩烧了!”
  锁玉轩?
  这哪里是锁玉?
  分明就是锁她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将你关起来是为了你好

  月上柳梢头,湖畔清风徐徐,皎洁的明月倒映在湖面上,层层涟漪,波光粼粼。
  如此美景,弦歌却无心观赏,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口上,眼睛直直瞪着月光淋漓的湖面。
  屋内燃着一盏烛火,明明灭灭,拉长她的影子撄。
  白日她放了狠话,说要烧了锁玉轩,可是那个男人竟然丝毫不理会。
  他让侍卫回话:爱烧便烧,锁玉轩是她住的地方,若真的着火了,你们也不必理会,但切记,就是死也不能让她出来,不然就算你们渎职。
  算你狠!
  当时听到侍卫的回话,她险些气炸。
  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以为她有多愿意见他,她只想要自由而已,偏偏她的自由掌控在那个男人手里偿。
  现在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束手束脚,无聊透顶。
  他就是算准了她不会烧锁玉轩,她确实不敢,倒不是怕他。
  而是她不想死,那个男人说了,就是死也不能放她出去。
  这火一烧起来,没人扑灭,她又出不去,不等死能干嘛?
  如果不是他威胁,她真的会一把火把这破地方烧了。
  想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憋屈地被人软禁。
  他到底要干嘛?
  弦歌想着想着,眼睛慢慢合上。
  融融的月色渐渐模糊,她刚刚一点都不困的,现在怎么浑身疲软,脑子浑浑噩噩。
  头重重砸向木窗,她以为会很痛,可是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襟,然后她倒进一个凉薄的怀里。
  清香的气息灌入心鼻,好熟悉好熟悉,她努力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抬不起来。
  她感觉有人将她拦腰抱起,然后被放到床上,一双温柔的手替她褪去鞋袜。
  那人又躺在她身侧,一手将她揽进怀中,脸被轻轻抚摸,她皱眉嘤咛一声,贪婪地往那个怀抱里缩。
  弦歌不知道这是不是梦,第二日醒来,她已经躺在床上。
  细纱飞扬,模模糊糊的影像浮现在脑海里,她疑惑地环顾四周。
  摆设依旧,循窗望去,湖面清风微拂。
  窗棂打开,依稀是昨夜的模样,她不记得自己昨夜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那是梦吧。
  一定是她最近太累,精神绷得太紧了,所以出现幻觉了。
  这锁玉轩防守严密,屋前屋后都有人,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怎会有人无声无息地闯了进来?
  想起那个梦,她的心剧烈跳动起来,脸上染上红云。
  她发现自己很迷恋那个怀抱,那种奇妙的感觉,总是忍不住让她沉沦。
  有点遗憾,竟然不是真的。
  躺了一会儿,阳光照进窗棂,铺陈在她脸上。
  她慵懒地伸了伸腰肢,然后翻身而起。
  唤来冰清、吟夏,梳洗完毕,她不经意地睨了窗口一眼,仿佛昨夜那清晰的感觉又涌上心尖,丝丝甜蜜化开。
  她懊恼地咬咬唇,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一场梦,她竟然一大早就因为梦里奇怪的感觉恍惚起来,甚至心跳加速。
  弦歌走到外厅,一众穿红戴绿的婢女正摆弄膳食,见她出来,立刻朝她躬身行礼,然后井然有序地鱼贯而出。
  桌上摆了各色早点,少说也有十几样,颜色鲜艳,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摆满了桌子。
  换做以往,面对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她必定大快朵颐。
  可是今日却兴致缺缺,浑身酸软无力,闻到这腻人的气味就反胃。
  随随喝点粥垫肚子,然后就让人撤了下去。
  冰清收拾完桌上的残羹,掀起珠帘,弦歌正躺在软榻上,一手枕在脑后,出神地看着窗外。
  清晨的阳光暂时没照到窗棂,她一袭白衣,迎着清风飞扬。
  脸上一片倦容,昨日还凌厉责骂她们,今日又恢复冷淡的样子,什么话也不说。
  她心思潜藏得深,连冰清也猜不透那双淡淡的眸子里究竟是何风景?
  闷在这屋里,连院子也出不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她早晚熬出病来,现在已经食欲不振了。
  “公主,奴婢去找琉玥王。”
  冰清再也按捺不住,转身就往外走。
  修离墨禁她的足,冰清和吟夏却可以出入。
  弦歌眉眼微抬,珠帘轻轻撞击,冰清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门口,她都没有阻止。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又凝神看向窗外,思绪飘渺。
  半盏茶功夫,有人推门进来,脚步轻盈踩在地上,朝着珠帘而来,弦歌却听得出,只有一人而已。
  又没来。
  弦歌轻轻一笑,旋即闭上眼睛。
  所有的怒火,昨日已经撒尽了,现下剩的只有冷静。
  还有满腔迷茫。
  “你就是悬月公主?”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来人已经掀起珠帘来到她跟前,挑眉看着姿容不雅的女人。
  她的姿容何止不雅,他就没见过这般豪迈的女子。
  一袭薄薄的白色纱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纱衣下的绿色的肚兜若隐若现,衣襟敞开,漂亮的锁骨晶莹剔透。
  她面庞柔美,白皙的双手枕在脑后,衣袖滑到手肘,露出皓白的手臂。
  双眸合上,眉头紧蹙,似有千头万绪萦绕心尖。
  他无端好奇这女子若是睁开眼睛,会是何等风姿。
  她算不上美人,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冷气息,却深深迷惑了他的眼。
  目光往下,那双腿随意地架在软榻下端,薄纱也遮不住她修长的腿形。
  他眸子蓦地收紧,她竟未穿鞋袜,玲珑小巧的脚趾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女人,到底知道不道这般打扮有多惊世骇俗,简直伤风败俗。
  “你是谁?”
  弦歌听到声音猛地睁开眼睛。
  青衫长袍男子站在塌前,颀长的身姿挺拔飒爽,轮廓俊朗深邃,浑身透露出一股清润的气息。
  可他嘴角却勾出一抹极为不和谐的邪魅弧度,那双眸子游走在弦歌身上,挑逗味十足。
  典型的纨绔子弟!
  意识到自己此刻衣衫不整,弦歌立即沉了脸色,坐起身来,伸手拢了拢衣襟。
  这几日锁玉轩除了她和两个丫头,并没有其他人来,加上难以忍受闷热的天气,她干脆穿上薄薄的纱衣。
  夙玉庭暗自好笑,却听得弦歌突然道:“你是修离墨?”
  夙玉庭一怔,她怎会问出这么奇怪的话?
  难道她没见过琉玥王?
  修离墨并没把弦歌失忆的事宣扬出去,只对外宣称公主要养病,将她困在锁玉轩。
  是以夙玉庭并不知道她失忆之事。
  眯眼将她细细打量一番,见她表情凝重,不似作假,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夙玉庭抿唇一笑,“公主说笑了,竟然认不得本王。”
  夙玉庭乃西陵王嫡长子,他不学无术,整日花天酒地,流连烟花之地。
  这几日一直宿在青楼,听闻府上来了一位公主,抱着玩玩的心态,他一大早就从美人帐下出来,赶回府中见见这位传说中颇得圣宠的公主。
  谁知这位公主竟被囚禁在锁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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