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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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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打定主意离开,他也应允了,她又何必再问,自寻烦恼这种事,她向来不爱做。
  眸光不经意掠过他的唇,弦歌猛地一震。
  他那薄薄的两片唇为何也如她这般?
  难道昨夜真的是他?
  她没有做梦,而真是被他轻薄了?
  不,不可能!
  弦歌猛地否定心中的想法。
  她睡眠向来浅薄,如果有人闯进屋里,她不可能没醒来,又怎会让人碰了自己?
  那是。。。。。。
  对了,夙玉棠。
  他昨夜带着夙玉棠离开,她已经成为他的女人,昨夜再做,又有何稀奇。
  想到他的唇蠕动在那个女人身上,和那个女人津液相缠。脑海中冒出那个模模糊糊的梦,她和他也在梦中唇舌缠绵。
  一股恶心涌上来,她俯身干呕。
  修离墨见她脸色一瞬惊恐,一瞬不屑,一瞬厌恶,眸子百般风云席卷。
  手上青筋暴起,他猜到她的想法了。
  这种看穿人的内心的感觉,他第一次深切痛恨,恨不得死死掐死她,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她脑海里驱逐殆尽。
  干呕?
  嫌他脏吗?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她那双唇不知被他蹂躏了多少遍,身子亦被他看光,他若脏,那她又岂能干净?
  修离墨眸色如火如暴,布满狠戾和嗜血,沉怒的声音从那急促跳动的喉结里迸出。
  “沐弦歌,滚出去,别脏了本王的地盘。”
  他说,让她滚出去?
  他说,她脏?
  弦歌停住干呕,漠然看向他。
  她还没嫌他脏,他竟然嫌她脏。
  冷冷一笑,弦歌转身便走,全然气昏了头脑,忘记了今日来找他的初衷。
  看着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那倔强的背影死死牵住他的情绪。
  修离墨恨极、恼极,只想将她捉回来,狠狠撕裂她的骄傲。
  男人果然都是嗜血的动物,他们需要征服,需要女人的顺从,像她这般倔强,难怪吃了一次又一次亏。
  死死扣住扶手,钻心的疼痛拉回他的理智。
  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默念,不能乱,不能因为她乱了所有的计划。
  他等不及了,必须再快,不然这个女人就真的恨上他了。
  双眸缓缓睁开,淡漠如初,他略显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弦歌已经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她咬了咬牙,终究没有拉开门出去。
  猛地转身,对上的却是他来不及敛去的颓然。
  那双眸子一瞬震惊,然后又凌厉寒冽。
  弦歌一怔,他刚刚似乎很疲倦,很无力,是她看错了吗?
  细细打量,又见他傲然如初,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弦歌越发肯定自己看错了。
  他这人又怎会疲倦呢?
  “还有事?”他森冷道。
  弦歌快步走到他桌案前,这一次,她离得很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玩弄人心的男人。
  她想讽刺一番,可是不敢,不是怕他,而是她有求于他。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弦歌尽量放低姿态,眼中也掩去对他的不满。
  女人善变,修离墨对这话深信不疑,特别在她身上,他有深切体会。
  “说。”他淡淡道,满腔的怒火却抵不过她一个求字。
  他知道自己栽了,她语气稍稍缓和,他就狠不下心肠给她摆脸色。
  夙玉棠是他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他第一次利用女人达到目的,不过是因为他等不及了。
  可是昨夜却因为她伤心绝望的眼神,因为她厌恶夙玉棠,他便弃了那颗棋子。
  她总是这般,让他一次一次改变计划,而他居然乐此不彼、甘之如饴。
  她在乎,所以她生气,这一点让他窃喜,他爱极了这种疼入骨髓的感觉。
  就像上了瘾一般,既然她能将他逼疯,他也要这个女人为他疯狂。
  可是她这次出口的话,又点燃了他沉寂下去的怒火,她说:“修离墨,你能不能放过夏雨?”
  放过夏雨?
  那个野男人?
  她出口求他,却是让他放了别的男人?
  “不可能,你休想!”
  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狠狠扯住手臂,身子爬伏在桌案上。
  书籍散落在地,他身子前倾,她惊愕的小脸近在咫尺。
  鼻尖满是梅香兰馨,她白皙的肌肤透露诱人的红色。
  修离墨喉结耸动,眸子隐晦地落在那丰润的唇上。
  浑身的怒火悉数冲向小腹,他猛地将她拉起,一把将她抱起,脚步凌乱地往内室走去。
  他真的被气到了!
  满脑子都是昨夜她依靠在那个男人怀里的场景,媚态十足。
  他恨,她何时这般依赖过他?
  弦歌惊惧地看着覆在身上的男人,脑子昏昏沉沉,她竟想不起这男人何时将她扔到了床上?
  是扔没错。
  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她的背撞在坚硬的木床上,痛楚清晰传来。
  “修离墨,你疯了!”弦歌怒吼,伸手去拦他的手。
  他竟在解开她束腰的丝带,眸子猩红,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侧颈上。
  轻轻一拉,她的外袍便被他褪去,弦歌慌乱极了,她不想这样。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他狠狠钳住她的手,唇舌粗暴地闯进她嘴里,没有柔情,只是泄愤般死死缠住她的舌。
  熟悉的气息,清香甘甜,弦歌的身子遽然抖动,嘴中都是那人的气味。
  狂热粗暴,大手环在腰间,像要把她捏碎,又像想把她拆卸吞入腹中。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男人稍稍松唇,她哽咽道。
  眼里的泪水在转圈,她倔强地咽回去。
  心中悲凉至极点,他的唇还在她脸上、颈子处游走,她挣不开,眼睛苍凉地瞪着帐顶。
  为什么碰了别的女人,还要来碰她?
  她真的受不了,好恶心!
  “修离墨,别用你肮脏的嘴碰我!”弦歌再也忍受不了,身子拱起,拼命逃开他的触碰。
  修离墨怒极反笑,贴在她柔软处的胸膛微微震荡,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冷笑道:“脏?沐弦歌,你嫌我脏?”
  “对,你脏死了!”
  弦歌狠狠瞥过脸,却被他使劲掰过来,白皙的脸蛋被他重重捏住,很快就红了。
  他眸中闪过莫名的兴奋,唇贴着她的耳垂道:“既然嫌我脏,沐弦歌,你又凭什么独善其身?我们一起脏不好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温柔,就像情人耳边的呢喃低语。
  可是,弦歌不要,她不要这样的屈辱。
  “修离墨,你个神经病、变态。”
  弦歌嘶声大吼,尖锐的声音带着凶狠的恨意。
  如果他强迫她,她真的会恨!
  男人眸光幽深,极快闪过一抹不忍,可很快又被恨意席卷。
  优美的下颌微扬,完美的唇形泛着色泽,那是被湿润之后的妖冶。
  他凤眼微眯,衣襟微微凌乱,白皙漂亮的锁骨起起伏伏,这般邪魅,也就在床上才能看到这样的风景。
  沐弦歌恨自己不出息,她为什么心疼起他来?
  就在他强迫她,她竟然心疼他?
  弦歌怎知道他心中的恨。
  他最恨背叛,对她可以一再纵容,纵容她的任性,却不能容忍她心里住进别的男人。
  这次他慌了,那个男人的出现让他乱了阵脚。
  他害怕她会离开自己,害怕她一气之下跟别的男人乱来。
  所以,只要她成为他的女人,她便会乖乖的。
  修离墨这般想着,却忘了弦歌不同于其他女人,不管她有没有失去清白的身子,他都无法掌控她的心。
  “你不是要我放了夏雨吗?沐弦歌,你总该拿点诚意出来,凡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既求我,便该拿出同等的报酬。”他凉薄的声音逸出唇间。
  弦歌一怔,付出代价?
  他轻轻笑开,残忍道:“以命换命,你懂吗?”
  弦歌也笑了,看着身上狂妄的男人,突然心生厌倦。
  “好,那便用我的命,换夏雨的命,你说可好?”
  修离墨身子重重一震,弦歌甚至能感觉到他一瞬僵硬了身体,凤眸苍凉狠戾,缱绻深切的痛楚。
  修离墨笑得苍凉,松开她的下颌,细细描绘她的轮廓,他淡淡道:“我要你的命作甚。”
  纤长的手顺势下滑,弦歌死死咬牙不让声音逸出来,听得他突然冷戾道:“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的身子。”

  ☆、第一百九十五章 去西山,守皇陵

  弦歌的脸瞬间通红,灿若三月桃花,瓣瓣馨香。
  这人怎能这般无耻,这样露骨的话——
  弦歌狠狠撇过脸,他的手一瞬不停,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眸子里却一片清明。
  弦歌冷笑道:“修离墨,你这话不可笑么?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这般粗俗、长相一般的女人,怎就有幸入了你的眼?”
  手一顿,他眉峰一扬,沉声道:“我没有耐心,只问你一句,愿还是不愿?撄”
  “愿又如何,不愿又如何,若说不愿,你能放过我吗?”她偏头凝向他。
  说好不爱,为何又舍不得偿。
  明明该恨,她却恨不起来。
  她痴痴地笑起来,一股无力顿时袭卷全身,他恨她这种凉薄的笑,就像那风,如何也捕捉不住。
  猛地俯身攫住她的唇,他急切地翻卷她馨香的舌,恨在胸膛里如同惊涛骇浪翻滚。
  她就静静躺着,眸子凝着那金色的面具,她突然想,他在碰别的女人的时候,那面具是不是也不曾褪下过?
  唇被他咬破,腥甜蔓延在紧紧缠裹的四片唇瓣里,顺着白皙的下颌滑落,一瞬滴落在白色的被单上,嫣红惹眼。
  他一怔,稍稍退离,眸子幽暗地凝住她。
  弦歌牵唇一笑,他的唇还黏在她唇上,她这一动,一股湿润滑腻在他唇上蠕动。
  她低声道:“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不愿意拿自己的身子去换别人的命,他的命,你若爱要,便拿去吧。”
  “只是,修离墨,你记住了,夏雨若因我而死,我也决不苟活。”
  威胁吗?
  弦歌想,她是在威胁。
  没有几分把握,她只想做最后的抗争。
  这般想着别的男人的她,他这么骄傲,还会要她吗?
  弦歌怕了,她发现自己心底厌恶他的触碰,可是身体却诚实地接受了他。
  若是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她就再也离不开了。
  她会被这个男人折磨疯的。
  他猛地咬住她的唇,这一下毫不留情,践踏伤害才能弥补他的恐慌。
  她说她要随那个男人一起下地狱?
  不可能,她休想!就算下地狱,她也只能是他的人。
  做鬼也只能是他修离墨的鬼。
  修离墨笑得癫狂,咬牙道:“那你便带着你肮脏的身子随他去吧,看他还要不要你?”
  身子遽凉,眼角余光瞥见她的肚兜、褒裤飘落在地,凌乱一地,混着男子黑色的衣袍。
  碍眼得恨!
  她轻轻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凌乱,却不愿睁眼去看那欺辱她的人。
  白光一闪,似有什么要撕裂她的脑袋,千军万马喷涌而出,她疼得浑身剧烈抖动。
  那一幕幕似曾相识的画面在脑海里闪现,碎片的记忆如潮水般用来,紧紧扼住她的心,也是这般,她无力地被人欺凌,满心悲凉沧桑。
  再也忍不住,她厉声尖叫起来,凄惨的叫声让身上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身下的女人嘴唇苍白如雪,冷汗沁出肌肤,她死命地抱着头,手指狠狠拉扯发丝,似乎陷入了癫狂中。
  他慌忙从她身上起来,情潮未褪的眸子一瞬染上惊慌。
  紧紧将她揽在怀里,他揉着她低低安慰,声音轻柔如风,却止不住地颤抖,“歌儿。。。。。。对不起。。。。。。我不逼你,不逼你了。。。。。。”
  他不该逼她的,明知道她性子倔强,为何要将她往绝路上逼?
  他当真便舍得让她随那男人死去?
  只有他知道,他说的不过是气话。
  气她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更气她为了别人的男人顶撞他,践踏他的心。
  既然决定让她去西山守陵,他也打定主意管住自己的心,不让她察觉异样,可终究还是不行。
  一碰上她,他所有的理智统统见鬼。
  “疼。。。。。。头好疼。。。。。。”虚弱的声音从怀里逸出,他的心顿痛。
  他是不是错了?
  如果她恢复了记忆,那他。。。。。。
  弦歌呼吸着熟悉的气息,她死命往那温暖的怀里靠去,她真的很冷很冷。
  手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她陷在疼痛里无法自拔,却直觉自己很安全。
  弦歌不知,这种安全感,却是修离墨带给她的。
  *
  弦歌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西山,而且已经是第二日中午。
  冰清说,她昨日突然昏倒在瑜落轩,叶落将她送回锁玉轩。
  今早出发来到西山,她昏睡了一路。
  那个男人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弦歌还怕他会反悔,现在心情突然平静了下来。
  昨天被他这般对待,她头昏欲裂,脑中赫然记起一些记忆,以为这记忆会全部找回来,却是一些零碎的片断。
  而这些记忆,都是与那人有关,同样的场景,都是他在欺负她。
  一间干净整洁的屋子,摆设简单,她就躺在屋内唯一的床上。
  透过窗棂,依稀可见小小的院落里一颗古老的大树,枝繁叶茂,正值夏季,山中带来徐徐凉风,散去心头的烦躁。
  弦歌披衣起身,推开门,倚在门扉上。
  院落里有三间屋子,一间她住,一间两个丫头住,一间是厨房。
  她被禁军统领安置在此,院外有几个禁军在守卫,冰清、吟夏两人也不知去哪了?
  院落距离皇陵不远,依稀可听见皇陵那边传来搬运石头、凿石头的声音,偶有禁军被斥。
  想到皇陵里住的都是历代帝王,而她就住在皇陵周边,心里有点兴奋,夹杂着令人发怵的毛骨悚然。
  突然想瞧一瞧那宏伟的皇陵,弦歌回屋换了一身衣裳,然后循声而去。
  弦歌昨日昏迷,今日又到了皇陵,她并不知道昨日西陵城发生了一件大事,闹得满城风雨。
  西陵王的郡主夙玉棠被人发现赤身***躺在万花楼里,跟她躺在床上的,还有西陵官员杨天德。
  夙玉棠颜面尽失,寻死觅活,一时之间成为西陵城茶余饭后的笑话。
  西陵王震怒,下令杨天德休妻,将夙玉棠娶为正室,大亲之日定在十日后。
  这亲事匆忙,可谁都知道,夙玉棠已经不洁,往日那些上门提亲的公子,现在对她避如猛兽。
  *
  皇宫栖凤殿。
  院落里,百花盛开,炎热的气息席卷而来,在夏日,这天气令人精神不振、睡意十足。
  树架下,皇后李沁茗慵懒地躺在贵妃椅上,眸子半搁,青鸾在一旁轻摇流扇。
  红色的凤袍勾勒出妙曼的身躯,肤如凝脂,螓首蛾眉,眸子迷离,美得惊心动魄。
  裸露的锁骨上红艳艳的吻痕,像极那冬日白雪里傲然盛开的梅花。
  皇帝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副诱人的场景,喉间一紧,眸子突然隐晦起来。
  他摆手制止宫女的通报,脚步翩跹走近。
  身后的无桑识趣地停住脚步。
  一个月前,太后逼皇上宠幸皇后,皇上放话未来一个月都宿在栖凤殿。
  这一个月来,皇上确实夜夜留宿栖凤殿,起先皇后还会抗拒,渐渐就麻木了。
  只是这一个月之期已过,皇上似乎忘了,这几日依旧往栖凤殿跑。
  无桑自然不敢提醒,皇上又怎会记不住呢,只是揣着明白当糊涂罢。
  熟悉的龙涎香入鼻,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上玉颜,皇后一惊,猛地睁开眼睛。
  明黄入眼,男人面庞俊朗,眸子深邃,隐隐燃烧火热。
  皇后太熟悉这样的眼神了,这个男人在她这里宿了一个多月,每次看到他这样火热的眼神,她都暗暗吃惊。
  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发现院里的婢女都被他挥退,连青鸾不知何时也离去了。
  “皇上。。。。。。”皇后颤抖着声音,说着就要起身行礼,腰间一紧,身子凌空,皇帝将她一把抱起。
  一眼不发地走进内殿,眸子始终绞在皇后身上。
  这个女人的身体他太熟悉了,这一个月,他似乎迷恋上了她的身体,夜夜恩宠,有时候就连白日在处理奏章,眼前却突然冒出她娇羞的面庞。
  今日亦然,他刚刚在接见修夜来使,修夜四皇子带来几个美妾,有意让他纳入后宫。
  面对那些娇滴滴的女人,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李茗沁那张清冷的脸。
  一股烦躁涌上心尖,他将那些女人赐给了臣子,驳了四皇子的脸面。
  这不应该,可是他当时脑子一热,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做了。
  这个女人何时能影响了他的决策?
  他突然很生气,修夜来使退下后,他在鸿心殿发了很大的脾气,就连苏倾颜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
  这股怒火如何也下不去,他气冲冲地就往栖凤殿来了。
  既是她挑起的火,自然该她来灭。
  身子一沾上她,变得愈加火热,烫得像要把人烧死。
  他真是疯了。
  青天白日就想要女人,他何时这般热衷男女之事了?
  一个月过去了,非但不腻,却是对她越来越迷恋。
  ………题外话………素月在这里说明一下,文中人物的名字有时候会出错,修离墨身边的侍卫,他原名叫做左战,可是因为素月的失误,在很多章节写成了左岸,还有皇后,她本叫李茗沁,可是有时候素月迷糊了,将她写成了李沁茗。对于这些失误,素月非常抱歉,给看文的仙女们带来了困扰,希望小仙女们见谅-----
  本来想改过来,可是入V章节不能修改,仙女们只能将就看了。素月努力后面不会再错了。
  素月麻溜滚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皇后没病,就是体虚,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珠帘摇晃,龙帷散落,皇后惊惧地瞧着褪去龙袍的男子,她的凤袍已被他一手扯开,掉落在地。
  那象征着母仪天下的凤袍,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皇上。。。。。。万万不可。。。。。。”皇后说话结结巴巴,眼睛更是躲躲闪闪撄。
  手却坚决护在周身,万万不能让他再得寸进尺。
  现在是白天,他将一宫奴才褪去,这般迫不及待,谁又想不出他们在里间作甚?
  若是传了出去,那她岂非成了霍乱宫闱的妖妃?
  “过来!”皇帝眯眼看着缩在床榻里侧的女人,语气颇为不耐。
  皇后猛地摇头,咬牙道:“皇上,臣妾身子不适,能不能。。。。。。”
  身子不适偿?
  皇帝勾唇一笑,沉声打断她,“不能!”
  她是他的妻,却屡次推拒他,甚至大方到让他到各宫临幸妃嫔。
  这样贤良淑德的妻子,颇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可他却讨厌这般的她,不在乎,所以大方。
  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忘过沐景霜。
  她是他的女人,嫁与他五年有余,却仍然难忘旧情人。
  这种奇耻大辱,他是堂堂帝王,怎能甘心咽下?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他也不会放了她。
  他要她明白,她这辈子都是他的女人,逃也逃不掉。
  说来好笑,他与母后赌气,这女人无端成了出气筒。
  以前他对她敷衍了事,对她极为厌恶,恰是这一次,他竟发现这女人这般美好。
  美好到他舍不得放手,果真在这栖凤殿宿了一月有余。
  可笑那新入宫的秀女,未曾见到龙颜。
  就连她月事来了,他也没有宣其他妃子侍寝,独自歇在玉龙殿。
  “皇上。。。。。。”皇后玉颜垂泪,却死死咬牙不抽泣,攥着锦被的手指泛白。
  她没有说谎,这一个月她每晚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子的确承受不住了。
  早上起床眼前发黑,险些晕倒在地,还强撑着替他更衣、梳发。
  这几日身子更是病恹恹的,食不知味,整个人消瘦不少。
  皇帝俯身攫住她的下颌,泪珠滑落在指尖,他皱了皱眉,却没甩开。
  冷笑道:“这般做戏给谁看?你不是知书达理么?连侍奉夫君都做不好,谈何母仪天下?”
  “那皇上便废了臣妾吧。”她扬着头,自嘲一笑。
  她父亲已经告老还乡,唯一的胞弟远在西陵,她似乎生无可恋了。
  在这皇宫活着很累,处处提防,连夜里入睡都不得安稳。
  “你说什么?”皇帝大怒,甩手就给她一巴掌。
  身子不稳,在这大力之下,她的头撞上了床榻,眩晕袭来,全身的力气被抽剥殆尽。
  皇后晕倒,太医院乱成一团,所有的御医都被宣来栖凤殿。
  皇帝站在床榻前,看着那些御医轮流上前探脉,龙帷垂下,看不清她的容颜。
  谁都瞧出了皇帝的不悦,往日沉稳的脸上,此刻乌云密布,眸子阴恻恻。
  一屋子的太医、婢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颤微微地垂手而立。
  “谁能告诉朕,皇后到底如何了?”
  终于在第十个太医摇头起身站在一旁的时候,皇帝忍不住怒声问道。
  一个个庸医,把了那么久的脉,竟然都不吱声,当他是死的。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吓得跪在地上,那些把过脉的太医面面相觑,嘴唇蠕动,却是不敢出声。
  没把过脉的,暗暗好奇,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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