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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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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看向修离墨,眸光威严,朗声道:“琉玥王,看朕一分薄面,饶了她一回,如何?”
虽是问句,由帝王之口而出,却是带着毋庸置疑的霸气。
修离墨微微眯眸,睥睨了弦歌一眼,冷声道:“便饶了你这一回。”
长袖一挥,剑缠回腰际。
贵妃。
想必那女子就是皇帝的宠妃苏贵妃。
她一句话抵过皇帝的话,娇柔的女人果然最得男人的心。
连他这般淡漠的人,都给了她薄面。
只是,她沐弦歌永远不会是那种娇滴滴的女人,也不会撒娇讨好。
就是这么一副死性子,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见了棺材也不落泪。
修离墨拂袖坐下,见她愣愣站着,不悦道:“还不滚?要本王送你一程么?”
送一程?
这话落在众人耳里便有了其他意味。
譬如,不滚是想死么?
百官唏嘘,都道苏贵妃得宠,连琉玥王都卖了她面子,一场风暴就被女人软软的一句消散了。
这女人果然是狐媚子,魅惑君王,连这淡漠的男人都。。。。。。
“沐弦歌,滚回竹霜殿。”
连皇帝都发话了,她还有什么脸面留下?
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在百官面前演了一出好戏。
冰清连忙爬起来,扶着弦歌,弦歌怔怔转身,眉眼低垂,任由冰清牵着往外走。
心痛到麻木,那剑撤离了,可却似乎无形中狠狠刺入了她的血脉里,温热的血液融入冰冷的夜里,她的生命慢慢消散。
“噗通”一声,她倒在地上,不疼,一点都不疼,就是脚没力气支撑她了。
冰清被她一带,也险些摔倒。
众人的目光原就胶结在她身上,随着她这一倒,众人眉间凝成一团。
她轻轻一笑,冷冷地瞧着沾了灰尘的双手,稍稍偏头,余光瞥见男人遽然紧缩的眸子,似有心疼闪过,一瞬恢复淡然。
弦歌苦笑,是他要杀了她,又怎还会在乎?
又幻觉了。
看她这般,冰清难受极了,咬牙将她扶起来,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肩上。
她到现在还是懵懵的,公主为何急匆匆来华清宫,又作何夺了琉玥王的酒杯,而让她最最不解的却是琉玥王要杀了公主。
背后传来低低的劝慰声,似乎有人在活跃气氛,殿内又热闹了起来。
众人悄悄对视,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弦歌突然推开冰清,面色冷然地往回走。
☆、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冰清猝不及防,站稳时,弦歌已经回到修离墨身边。
修离墨的位子在左前方的角落里,她过去的时候途径百官席前,众人的目光又纷纷落在她身上。
一袭粉衣,飘然轻扬,一瞬萎靡在地。
众人见她蹲在琉玥王跟前,手似是握上那男人的手,背对着众人,这一幕也就少数人瞧见撄。
场内一瞬冷寂下来,皇帝尤甚,一双眸子隐隐暴怒,酒水被他拂在地上。
一声脆响惊了众人,众人惊诧,弦歌却凝眉紧盯男人。
他的手滚烫炽热,似乎火山里源源喷涌翻滚的岩浆。
他低垂着眉目,粗重的喘息声格外煞人,手放置在席案上,紧紧捏着酒杯,一手狠狠刺进朱色的桌角偿。
弦歌心疼地抓住他的手,那汨汨而出的鲜血滴落在她手上,带着滚热的腥味,一起侵入她的味蕾里。
他眸子里一片猩红,下颌紧绷,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冒出粉红色的光晕,墨发垂在胸前,这样的他狂野妖冶至极。
弦歌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就不该转身,现在悔恨至极。
哪怕他刚刚拿剑指着她,她依然无法放下。
转身却像失去了灵魂,她的心在他这里,她又怎能离开,眼睁睁看他陷入险境?
“离墨。。。。。。你怎样?”
弦歌轻轻呼唤他,覆在他手上的柔胰紧了一份,指尖泛白,她试图拉开他的手。
那双美如玉的手已被他摧残,皮破了,血滴出来。
他怔怔地抬眸,眸光涣散,眯了眯眼,才将眼前的人看清。
“你。。。。。。怎么还不走?”他咬牙道,猛地拂开她的手,她重心不稳,往后跌了去。
手搁上碎石,尖锐的刺痛传入掌心,她身子重重一颤,眸光痛楚地凝着那个隐忍的男人。
众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他突然狠狠瞥过眸光,那双锐利的眸子氤氲雾气,旋即慢慢涣散,似是染上了痴迷的色彩。
弦歌一惊,顺着他的视线,那赫然是太后的方向。
药发作了。
他这般隐忍的人都抵不住么?
弦歌又急又怒,再次握住他的手,冰凉的触感如同流水般沁入丹田,清爽舒适。
他一怔,消散的理智渐渐复苏,对上弦歌那双殷切担忧的眸子,她还趴在地上,狼狈至极,却任由他狠狠地攥住手。
骨头似乎断裂了,滚烫的热流灼烫她的手,她蹙眉隐忍,颤声道:“离墨,没事,我带你离开。”
冰清恰好赶来,见修离墨似乎不对劲,弦歌担忧急切,又听见她这话,暗暗吃惊,旋即扶起弦歌。
弦歌站稳后,就要扶起修离墨,他怔怔地看着她,眸子里茫然无措,却又燃烧着一簇火苗。
这样的他,让她心痛至极。
他身子紧绷,弦歌搀扶上他的手臂,明显感觉到他身子倏地僵直。
皇帝紧蹙眉头,神色复杂,冷喝道:“沐弦歌,你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一声震醒了修离墨,身体里那股凶猛的热流急剧乱窜,浓烈的香气萦绕在心头,脑海里有一道声音:那个散发浓烈香气的女人才能缓解他的痛苦。
合欢散药性猛烈,中药者一盏茶功夫就失去理智,陷入癫狂的状态,何况他还受了藿香的牵引。
在宴席开始时,他便中了药,能熬到现在才发作,已然是他内力强劲所致。
刚才弦歌提醒他不要喝酒,他那时已察觉不对劲,千防万防,还是百密一疏。
修离墨红着眼睛松开弦歌的手,眼睛迷蒙地去寻那个散发浓烈香气的女人。
蓦地停住,视线落在上座的太后身上,太后彼时正凝眉观望这处。
没有人回答皇帝的话,九五之尊的尊严被忽视,皇帝恼怒至及,恨不得将弦歌碎尸万段。
她就是这副性子,皇帝知不能耐她何,他若是再步步紧逼,闹得收不了场,她不惧声誉受损,可他是帝王,岂能让臣子笑话?
无桑见状,胆颤心惊地倒了一杯茶水给皇帝消火,皇帝瞥了他一眼,无桑吓得双腿一软。
所幸帝王没有将火烧到他身上,接过杯子就仰头猛灌。
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在修离墨那桌上,也无人顾及帝王说了何话。
☆、第二百一十三章 人,他带走了
弦歌再次拉住修离墨的衣袍,紧紧地,生恐他起身。
他却没有看她,那双晦暗的眸子紧紧凝着太后。
那种眼神让她心里钝痛,明知道他被药物控制了理智,可还是忍不住难过。
这时,修离墨隐忍到达了顶端,猛地甩开她的手,她的手撞上了桌角。
桌上的杯盏、酒壶、瓷器悉数被她扫落在地,一地狼藉撄。
众人惊愕地瞪大眼睛,依旧一头雾水。
宫灯映衬下,那抹挺拔隽秀的身姿摇摇晃晃站起来,踉跄往外走偿。
这是要去哪?
众人暗暗猜测,突然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连皇帝都愣在当场。
弦歌愣愣地瞧着那人颀长的身子顿住,他的后背强劲精瘦,此刻却微微弯了脊背。
剑笔直地插在他的后腰处,在灯火的照射下泛着莹莹光亮。
“扑哧”一声,弦歌含泪将剑往外撤。
白袍染成红色,慢慢晕开。
腹部传来强烈的抽搐,心头的火热褪去,脑中清醒稍许,修离墨低头。
腹部的血花殷殷冒出,他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弧度。
缓缓转身,那女人脸色苍白,他心中一痛,在众人瞧不见的角落里,他眸光似水,薄唇一张一合:做得很好!
若是没有她这一剑,他无法想象自己会癫狂到何种地步。
太后?
很好,敢算计他?
修离墨勾唇一笑,冷然凌傲。
幸亏,他爱上的女人有勇有谋,关键时刻不会掉链子,还能救他于水火。
“哐啷。”
弦歌猛地扔了手中的剑,苍白着脸扑进他怀里。
他眉眼一凝,侧身躲过,长臂一揽,将她钳制在怀中。
清香的发丝撩动他的心神,他闭眸将脸埋在她颈上,深深吸吮,身体里的那股热流又遽然流窜。
他眸光一凛,捂着腹部转向皇帝,发丝在秋风中凌乱狂飞。
眸如血色,唇瓣妖冶,嘴角噬着一抹冷然的煞气,一瞬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
众人骇然至极,从未见过这般可怕的他。
他向来无情无欲、淡漠冷然,何时这般狂野沉怒。
对了,他是怒了!
大手一挥,众人只觉得一道劲风掠过,刮得脸颊生疼。
再睁开眼睛,伴随着轰然的脆响,临近几桌的席案碎裂成渣。
众人以为他的怒针对弦歌,不由愤恨地瞪着她。
扫把星,闯了祸又牵连他们。
在他们看来,弦歌被他狠厉地抓住手臂,紧紧箍住,是恨不得捏碎了她。
就连弦歌也有这样的错觉,可肩上的手看似狠辣,力道却稍许轻柔。
她刚刚怕极,想出要刺他一剑,让他彻底清醒过来也是无奈之举。
她甚至以为他会生气,会恨不得杀了她。
“修离墨,你放肆!”皇帝扫过地上的一摊狼藉,怒声斥责。
弦歌猛地回神,拉了拉他的衣角,一手悄悄在他身后捂住他的伤口。
指尖濡润,血还在不停地冒出来。
修离墨眉梢掠过她苍白愧疚的小脸,眸中闪过怜惜,倏地冷声道:“本王放肆?”
一声低低的轻笑碎沉暗哑,他蓦地伸手扼住弦歌的脖颈,将弦歌推到众人的视线里,眸光依旧绞在皇帝身上。
“你们皇室欺人太甚!悬月公主一而再再而三折辱本王,此番竟想取本王性命。”
他眯眸一笑,“皇上说说是谁授意,给了她天大的胆子?”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在指桑骂槐。
说他授意自己的妹妹刺杀他琉玥王!
皇帝气得脸色通红,却又听得那人狂妄道:“悬月公主企图谋害本王,本王必定深究到底。人,本王带走了。”
话音一落,众人只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凌空而起,消失在了宫檐上。
“修离墨,你要敢伤她,哀家定不饶你!”
威严盛怒旋即响起,众人回神,纷纷低头,恨不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皇帝还来不及说一句话,人就没了踪影。
这个狂妄的男人!
这时,新上任的禁军统领卫长翎匆匆来迟,领了一队禁卫军。
“微臣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卫长翎一撩长袍,单膝跪地。
“你来做什么?”皇帝沉声问道。
“臣方才瞧见一白衣男子从华清宫飞掠而去,奈何对方脚力太快,臣跟丢了。恐华清宫有变,匆忙赶回来。”
“哪来的刺客?”皇帝不悦地怒骂,“你这禁军统领是尸位素餐的?连刺客和大臣都分不清?”
☆、第二百一十四章 她今生的眼泪都为这个男人流尽
修离墨一路挟裹着弦歌飞檐走壁,却在宫门口将弦歌放下。
叶落身为修离墨的贴身侍卫,宫宴上没见他的身影,原是留守在宫外。
他正百无聊赖地坐在车横上,见到修离墨从宫里出来,连忙迎上。
却在看到他怀里挟裹一个女人时,愣了一下,弦歌抬起头来,却见他莫名一笑。
“把她带回王府,不能落入任何人手里。”修离墨松开弦歌,旋即飞身而起,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黑夜里。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弦歌呆愣一瞬偿。
将她带回王府,是怕她落入皇帝的手里,毕竟她在百官跟前一剑刺伤了他,皇帝定不会放过她。
可为什么要把她交给叶落?
他就不能带她回去么?
既然不愿带她,那为何还要护她?
弦歌苦涩一笑,这男人的心思,她永远猜不透。
叶落眼尖地瞧见她手上沾满了血迹,空气中也弥漫刺鼻的腥味。
想起方才修离墨走路时脚步虚浮,轻功也不似以往轻灵,蓦地脸色大变。
“主子受伤了?”他沉声问道。
伤?
对了。
他身上的合欢散。。。。。。
弦歌猛地抬头,心中焦虑,哑声问道:“合欢散。。。。。。可有解药?”
叶落瞳孔遽缩,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你说。。。。。。合欢散?主子。。。。。。。他中了合欢散?”
弦歌脸色一白,在叶落期待的眼光下犹豫地点头,光芒散去,叶落颓然丧气。
报应么?
主子在西陵给夙玉棠下了合欢散,毁了人家的名节。
现在他自己又中了这种药。
“没有解药。”
叶落的话打破了弦歌的最后一丝期望。
说完,叶落猛地看向她,急道:“你还愣着干嘛?合欢散一个时辰之内不解,那主子就死定了。”
弦歌脑中空落落,耳边回响的都是叶落的声音,他说不解就死定了。
叶落弃了马车,用轻功带着弦歌飞回王府。
一进府门就直奔修离墨的院落栖梧轩而去。
栖梧轩灯火阑珊,楼阁高耸,设计巧妙绝伦,隐隐透露出威严气派的威慑力。
左战守在房外,房内一片昏暗,却清晰地传出男女交欢的呻吟声。
叶落和弦歌匆匆来迟,听闻房内糜乱的声音,两人顿住。
来迟了吗?
他忍不住碰了别的女人?
弦歌脚下踉跄,身子一软,叶落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
她的手冰冷沁凉,身子也绵软无力,目光呆滞,怔怔地望着朱漆木门。
叶落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场景。
可栖梧轩怎么会有女人?
弦歌推开他的手,自嘲一笑,笑着笑着眼里就流下了泪水。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哭了,她今生的眼泪都为这个男人流尽。
她将自己的爱倾覆在他身上,却从来没想过那是不是他想要的。
屋内的呻吟粗喘声就像紧箍咒一样,刺得她脑袋发疼,头一张一合,似是要爆裂开,
心痛得无法承受她的重量,身子弯了下来,她捧着自己的头慌乱地扯动发丝。
发丝牵动头皮,在她手上散乱,却远不及那一声声魔咒来得让她痛苦。
见她泪流满面,却死死咬牙不出声,叶落心中烦乱,一把扯住左战。
这家伙,表情淡淡,叶落却知他在看戏,他素来不喜欢沐弦歌。
见她这般痛苦,他心里只怕痛快着呢。
“木头,栖梧轩怎么会有女人?”叶落咬牙切齿,恨不得打烂左战那张悠然的面。
左战瞥了他抓在衣襟上的手一眼,冷声道:“我找来的。”
“你。。。。。。”
叶落气极,一拳挥了过去。
左战的功夫却在他之上,这也是叶落一直懊恼的地方,每次打架,左战要么让他,要么将他打得落花流水。
一黑一青两道身影在院落里绞缠起来,里边欢愉的声音不绝于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叶落气喘吁吁躲过他一掌。
左战冷笑,“主子中的是合欢散,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主子七窍流血而亡吗?”
叶落愣住,左战顺势收回拳脚,冷笑着退回原处,目光冷然落在弦歌身上。
他在守门,似乎生怕弦歌突然闯进去,坏了他主子的好事。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主子说了,你不能离开王府
两人的对话落入弦歌耳里,她也知道合欢散药性强烈,而他在皇宫里已经隐忍了那么久,再不找女人,怕就。。。。。。
可是她无法接受,哪怕他是心甘情愿碰了别的女人都不会让她这么痛苦。
偏偏是药性控制,他不情愿,却迫于无奈撄。
她此生最恨的就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为什么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
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她没法做到这么大度,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眼泪流进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她笑着哭,紧紧咬住手腕,那哽咽的声音才没有逸出出来。
栖梧轩树影环绕,秋风萧瑟,落叶纷纷扬扬。
她只觉得很冷,紧紧环住身子,头埋在臂膀里,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心里不断蔓延的痛苦偿。
逼着自己不去想,偏偏脑海里回放着今夜发生的一幕幕。
她今夜为了救他,豁了出去,可他怎么待她的?
这般失落痛苦为了哪般?
沐弦歌,你忘了吗?
这个男人把你当棋子,你这么痛苦做给谁看?
谁会怜惜你?
在宫外将她丢弃给给叶落,自己回府找别的女人解媚药,他难道就没想过她也是女人么?
亦或是他根本就不想碰她。
对了,他不屑于要她。
那她还犯贱地躲在这里听他和别的女人做那事做什么?
她真是疯了!
“你要去哪?”
叶落闷闷地守在一旁,见弦歌突然起身,低头就要离开,他猛地喊住她。
左战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
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对主子是独一无二的,可是今夜证明了,没有她,主子照样会碰别的女人。
一个罔顾主子性命的人,根本就不配跟主子在一起。
去哪里?
弦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不管去哪里,总归比留在这里好。
眼泪早已被她擦干,可眼睛还是很红肿,眼眶里还残留泪水。
“回皇宫。”
她努力脱离这个地方,可是最终伤心至极,却只有这个地方能容纳她。
“不行,主子说了,你不能离开王府。”叶落坚决地堵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不能离开王府?那就让我在这里看他和别的女人。。。。。。”弦歌失控地吼出声。
一头青丝凌乱披散,脸上泪迹未干,表情狰狞,这样的她看起来就像一个疯女人。
叶落如是想着,心里却隐隐同情她。
弦歌倏地收声,狠狠闭上眼睛,旋即睁开。
都说了不在乎,干嘛还发脾气?
弦歌冷冷一笑,饶过叶落往外走。
叶落被她歇斯底里的吼叫震住,伸手想揽住她,却无力地垂下。
她说得没错,他有什么资格拦住她。
可主子也没错呀,毕竟是男人,还被药物控制了,至于这般计较么?
叶落脑中乱成一团,余光瞥见左战幸灾乐祸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戳瞎他的眼睛。
一道紫影疾驰而来,和弦歌撞了个正着。
弦歌身子不稳,直直往后栽去。
手臂一重,来人将她拽了起来,没待她站稳,头顶传来迫切的声音。
“幸亏你在这,不然再跑一趟皇宫,回来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熟悉的声音,弦歌抬眸,便见一张阴柔俊美的脸庞,他脸色微微泛白,额上还有冷汗冒出。
这人却是阴昭。
“快跟我走。”
没等弦歌开口,他拽着她就往外跑。
因为那人,弦歌连带着不喜他身边的人。
挣脱不开,弦歌怒道:“松开我!”
阴昭没工夫跟她废话,领着她的衣领就飞身而起。
脚下是王府的住宅,灯火璀璨。
阴昭一路往北飞去,越来越偏僻,却仍在王府的范围内。
最后落在了一间灯火明亮的房间外。
弦歌头晕脑涨,再加上心情悲切,险些站不稳。
“快进去。”阴昭猛地推搡她。
“你神经病啊!”弦歌再次爆发,这些人凭什么对她颐指气使?
不就是仗着她爱修离墨吗?
她现在伤痕累累,这些人反倒都来欺负她了?
“公主,里面等着你救命呢。”阴昭将门推开,弦歌被他推了进去,然后门“嘭”地关上了。
接着是落锁的声音。
弦歌一惊,猛地返身拍打门板,“混蛋,你做什么,快给我开门!”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弦歌挫败地靠着门板滑落在地。
眼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滚落在白玉石铺砌的地板上。
眼前白蒙蒙一片,看不分明,隐隐约约看到夜明珠悬在梁上,散发着清幽的光亮。
不让她回宫,所以就将她囚禁了吗?
谁要他管?
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做什么还要管她的死活偿?
弦歌又气又疼,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白皙的脸庞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一片红肿。
这间屋子地面白玉石铺砌,梁上高悬夜明珠,很宽敞空荡,一道长长的屏风拦住了视线。
氤氲雾气自屏风后袅袅升起,凝耳细听,似乎还有水沸腾的冒泡声。
弦歌愣住,孤疑地朝屏风走去。
突然,一阵低吼夹杂水浪的拍击声音自屏风后传了出来。
那声音。。。。。。
心剧烈跳动,她紧张得乱了步伐。
不会的。
怎会是那人?
他分明是在和别的女人。。。。。。。
又怎会在这里?
明知道希望微乎其微,可她依然抑制不住狂跳的心。
若是他。。。。。。。
若真是他呢?
那声音似乎溢着巨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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