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她讽刺道:“若那女人有倾国之色,身份配得上你琉玥王,譬如皇后,再譬如苏贵妃,你琉玥王就饥不择食了?”
男人恼怒地低斥,“胡说八道什么?”
对呀,她在胡说什么?
现在还来翻旧账,倒显得她小家子气了。
弦歌敛住神思,男人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带着低沉的压迫感。
“那如果我后来没出现,你会怎样?”弦歌不甘心地问道。
听得男人愉悦一笑,大手在她发丝上细细抚摸,她身子僵住,脊背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你就在我府上,我熬不下去了,便不会去找你么?”他淡淡一笑,“还是你当真以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舍了性命也不会碰你?”
“沐弦歌,我没那么高尚,我亦不过一介凡夫俗子,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何况我中了那种药,对你岂会没有非分之想?”
“你忘了在去西陵的路上,我几次三番都想将你办了?”
他这话说得露骨,弦歌脸色微微一红,低眉不语。
良久,她低声道:“那你后来已经。。。。。。为什么又肯让我离开?”
“傻女人,合欢散药性强烈,对男人的身子损害极大,女子亦然,你又这般瘦弱。”他的手从肩胛处滑至她的腰间,沉声道:“稍有不慎,你便熬不过了,懂么?”
说到这里,他的心也悬了起来。
所幸,她熬过了。
“那你让叶落将我带来,也是计划好了?”
“嗯,聪明。”男人毫不吝啬地赏了她一道赞赏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你在皇宫干嘛将我丢下?直接将我带回去岂不更方便?”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谁知他今夜这些话不是哄她?
她看不透这人的心思,他说什么,她便只能顺着他的话去想。
她哀怨的话让他微微一震,手不由自主加重,低头抵上她的额头。
面具冰凉的触感沁入肌肤,她抖了一下,男人柔和的眸子近在咫尺。
“你这脑袋果然不能用来想问题。”他轻声低斥,“你道我为何将你赶走?还不是怕你受伤?”
“但凡有可能,我都不允许你出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万万不会轻易碰你,偏偏你不识好歹,自个送上门来。”
男人的话在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迟疑道:“话都让你说完了,你素来心思缜密,谁知你是不是在哄我?”
“哄你?”男人突然冷笑,“我是怎样的人,你不知么?若不在意,又怎会花了心思?既是哄你,也是存了心思的。”
“沐弦歌,你便半分都感觉不到?”
弦歌苦涩一笑,稍稍仰头,“好端端的,你又恼我?”
男人一噎,顿时哑口无言。
他身姿挺拔,站在她身后拥着她,她又坐在椅子上,这差度让她吃尽了苦头。
脖子仰得酸疼,她凝着那人光滑的下颌,轻嗤道:“我不懂你,从来不懂。就像从西陵回来,你便没给过我好脸色。昨晚我担心你出事,巴巴去救你,结果你狼心狗肺,在众人面前羞辱我。”
“朝局动荡,任我再如何善于筹谋,可你终究在宫中,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我鞭长莫及。对你残忍,何尝不是为你好?”男人无奈低叹。
弦歌眼眶盈了泪水,为他突来的解释,还有他那淡淡的愁绪。
心下一疼,她依偎进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哽咽道:“我便再信你一次,你莫再欺我。”
男人愉悦一笑,起伏的胸口贴着她的脸庞微微震荡。
“好。”
男人将她懒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青丝披散,铺陈在他的手臂上,黑色的发与白色的袍子糅杂一处,在昏黄的烛火下散发光晕。
脚下一空,弦歌凝眉看向四周,见他走向床榻,突然就慌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连忙拉住他的袖子。
不怪她多想,这人的心思根本就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男人眉眼间尽是揶揄,兀自将她放下。
弦歌一落地,挣扎着离开床榻,却被他一把按住,“别动。”
男人霸道地命令,旋即坐在她身侧,从怀中掏出了白色的瓷瓶。
她松了一口气,他凝眉看向她,“把衣服脱了。”
她一怔,连忙护住衣襟,“不用了,我没事。”
他是想给她上药,她身上那么多痕迹,怎么敢让他瞧去?
何况他们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可他昨晚是处于无意识的状态,如今这般清楚地面对面,她免不了尴尬。
“那我自己来?”他挑眉,笑得越发灿烂。
弦歌红着脸低头,嚅嗫道:“你能不能依我一次,不要逼我?”
“逼你?”男人语气冷了下来,这脸变得极快,“沐弦歌,到时候留下一身疤痕,别怪我不提醒你。”
见他生气,弦歌没出息地软了语气,“你别生气,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我是瞎子?那么多伤痕,我还能视而不见?”男人怒道。
弦歌怕他嗓音太大,引来殿外的宫女,犹豫一下,缓缓褪去外衣。
男人眉眼稍稍松弛,却在触上她遍布伤痕的身子,眸中闪过自责。
他怎这般没轻没重?
她昨夜怎么熬过来的?
他低眉替她上药,气氛凝结,微微粗喘的声音响在耳侧,指尖带着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涂抹,却在他想要解开她肚兜的带子时,她慌忙抓住他的手。
见她蹙眉,如同受惊的兔子,他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冷声道:“趴下。”
他刚才替她抹了前面和手臂,后背尚未触及。
弦歌依言趴下,修离墨的眼神倏地幽暗,无关***,有的只是痛惜。
白皙优美的背被掐得青青紫紫,指甲扣入她绵软的肌肤里,留下了一个个小窟窿。
修离墨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胸腔郁结,连带着擦药的手微微颤抖。
弦歌察觉到他的异样,声音闷闷地从枕头下飘出来,“我不疼。”
“真的。”她又强调了一下。
比起昨夜撕心裂肺的疼,这点真不算什么。
“嗯。”浓重的鼻音来自男人。
弦歌一惊,想要探头去看他,却被他一把捂住眼睛,“别乱动。”
弦歌只好作罢,乖巧地趴在枕头上。
两人沉默无言,他指尖的温度像电流般在她身上激起战栗。
她微微闭眼,期盼这酷刑快点结束。
擦药不过一会儿的事,她却仿佛经历了一段时光。
男人收回长指,替她披了衣服。
余光里,男人走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
弦歌早已起身坐在床榻上,看向他身后,疑惑道:“你去哪了?”
“洗手。”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而后走过来,坐在床沿。
弦歌刚想避开,却被他一把拉进怀里。
男人的动作粗鲁,她直直往他身上撞去,也不知他这身子骨是什么做的,坚硬如铁。
弦歌揉了揉撞疼的鼻子,哀嚎道:“你下次能不能轻点?”
“怕疼?”男人拉下她的手,见她点头,他冷笑道:“既然怕疼,下次就不要惹我生气?”
弦歌气噎,皱着眉头细想,她哪里又惹了这尊大佛?
见她凝神细想,他一把挑起她的下颌,眯眸道:“你今早做什么一声不响就离开?”
原来为了这事?
弦歌松了一口气,突然又想起他今早梦中呢喃的名字,一时没了好气。
“你赶我走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人皱眉思索。
“有,昨晚。”弦歌脸不红心不跳地瞪着杏眸。
“沐弦歌!”男人厉声大喝,恨不得掐死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女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 半夜爬进哪个狐狸精的房里
那一夜,修离墨宿在竹霜殿,任弦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破了嘴皮子,他淡淡地睨着她,冷声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上来歇息。”
他靠在床头,伸手拍了拍身侧的空隙撄。
弦歌最后抵不过他的手段,让他歇在殿内。
之后一连几天,他夜里都偷偷潜入宫中,伸手抱着她歇息。
修离墨顾及她的身子,倒是没再强迫她。
日子过得飞快,渐渐入了冬。
慕幽的冬天像极现在的南方,不下雪,甚至阳光明媚,空气中却挟裹了冷冽的寒风。
弦歌让冰清去查的图案如同石沉大海,毫无消息。
她甚至不知道修离墨是怎么对帝王说的,在宫宴上,她在百官面前刺伤他,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每每看到这男人,她总忍不住想问问,究竟谁是“啊禅”,可她最后还是问不出口偿。
担心自取其辱,又担心目前两人相处的宁静被打破。
她身子渐渐好了之后,夜里男人看她的眸色变了。
每夜抱着她入睡,而他又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好几次险些收不住,最后他狼狈地离开,一会儿又回来,带着冰凉的气息。
他不说,她也不问。
索性这人也是活该,好好的府邸不住,偏偏偷偷摸摸进宫。
一连几天,弦歌睡得迷迷糊糊,习惯了身边暖暖的怀抱,醒来看不到人,一室的清冷让她慌了神。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竟习惯了身边躺着一个人,那人不在,她失眠了。
生气地翻来覆去,被子上都是那人熟悉的气息,她懊恼地蒙头又掀开。
男人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不好好睡觉,大半夜折腾什么?”
一听到他的声音,弦歌立即翻身而起。
屋内漆黑一片,窗棂调皮地流泻一地清辉。
男人高大的身影自窗口处缓缓移来,弦歌鼻子一酸,委屈道:“你去哪里了?”
“嗯?”男人脱靴上床,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冷冽的寒气从他的衣服、肌肤散出来,弦歌忍不住哆嗦一下。
男人轻笑着拉过被子,覆在她身上。
“太闷了,出去走走。”
弦歌一愣,才知道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
环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在黑暗中,她抬头凝着他模糊的轮廓。
自那夜之后,央不过她的哀求,他入睡时定摘下面具。
弦歌说她不在乎他损毁的容颜,她想让他摘下面具,在她面前放下防备。
一个人孤独太久,没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犹豫了一瞬,点了点头。
弦歌惊喜地踮脚去取走他脸上的面具,当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不自在地移开眸子,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弦歌心下一痛,揽住他的脖颈,唇吻上那些伤痕。
他身子重重一震,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后来想起来,弦歌还觉得好笑。
那一刻他的表情像极了茫然的孩子,在得到大人的认可后,殷切地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没了面具的遮挡,她窥得他的神色,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从来都不知道,就算容颜上添了伤疤,以他绝美的轮廓,以及完好肌肤处滑腻的触感,他这张脸透露出邪魅的气息,夜里她总会痴痴望着他。
起初他不适应,她偏凝头盯着他瞧,有时候惹恼了他,他便拿了布料蒙住她的眼睛,将她困在怀中,自己悠哉地处理公事。
她动弹不得,索性依偎进他怀里,细细倾听他的心跳声。
有时候突然冒出一句话,两人时不时交谈,她倒佩服他的定力,能一边跟她说话一边处理公事。
弦歌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嫌弃地扔在地上,“以后上床要把面具摘了。”
一想起这破面具让他几次对她下狠手,她心里就颇不是滋味。
男人淡淡凝向地上的面具,脸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弦歌描绘他的轮廓,冰凉的触感传到手心,弦歌皱眉道:“以后你要是半夜出去,也不要来我这里了。”
她倒是越发得寸进尺了,修离墨暗自好笑。
拉下她的手,包裹在手心,她的手很暖,他却不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传给她。
既有了夫妻之实,在他心里,她亦成了他的妻。
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若病倒了,她也休想独善其身。
“修离墨,你说话。”
黑暗中,男人的呼吸几不可闻,若不是他拥着她,她都以为自己又是一个人。
“嗯?”男人的尾音上扬,“说什么?”
他失神了。
这种情况几乎没有过。
可这十几日在这女人房中,他莫名其妙就陷入沉思,有时候会盯着她瞧好久,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更荒唐的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处理公事,她很安静,可那迷人的香味不断刺激他,他眼睛虽盯着折子瞧,心绪却落在了她身上。
“你。。。。。。”弦歌在他腰间掐了一下,他突然的失神,她又怎会看不懂。
“别乱动。”男人捉住她的手,黑暗中的气息突然沉重。
“你大半夜往外跑,莫不是又爬进了哪个狐狸精的屋里?”她恼怒道。
男人低沉一笑,“还真说对了,我大半夜可不是上了你这狐狸精的床?”
弦歌一噎,怎么把自己绕进去了。
蓦地想起西陵那个女人,她突然没了兴致和他闹,怏怏地推搡了他一下,“夜深了,赶紧休息吧。”
他凌晨天尚未大亮还得起身回府,而后去上朝。
她跟他说过,让他夜里不要再来,免得麻烦,这般奔波也很累,他却从不听她的。
她将火挑起,又想若无其事歇下,修离墨怎肯依了她?
之前见她身子尚未恢复,他夜里也就忍了,实在忍无可忍,他会出去冷静一番。
今夜那种悸动强烈的感觉险些让他失控,而她又睡得如此安稳,在她唇上稍稍吸吮一会,瞧她那甜美的睡颜,他竟舍不得弄醒她。
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没曾想她倒醒了。
冷却的火在她娇嗔的话音里又死灰复燃,黑暗中,他的眸子火热慑人。
扣住她的下颌,低头就是重重一记。
弦歌脑子轰地一响,唇上传来他微微粗哑的声音,“身子既然好了,你又没有睡意,我们来做点别的。”
弦歌懂他的意思,自那夜之后,他忍得很辛苦,她都看在眼里。
特别是这几日,他眸光火热,不停地暗示她,她又惊又惧。
那夜的噩梦在脑中逡巡不去,她恐两人在清醒的状态下坦诚相对,她怕自己会失控,再也舍不得离开他。
说来也好笑,哪怕这十几日,男人夜夜睡在她身侧,她却有一种错觉,这人不属于她,他迟早会离开。
“等。。。。。。等一下。。。。。。”男人的手挑开她的一带,手指滑进她的衣服里,粗粝的指腹摩挲她娇嫩的肌肤,她身子一颤,急急地捉住他的手。
“嗯?”男人从她颈间抬起头来,她舌头打结,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察觉她的窘迫,大手滑向她的背,轻轻安抚,“别怕,那夜是我不好,这次我轻点。”
“唔。。。。。。”男人说完就封住她的唇,强势进攻,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弦歌被他醉人的气息蛊惑,渐渐迷失了自己,待她稍稍清醒,两人早已坦诚相见。
千钧一发之际,弦歌突然喊停。
修离墨脸色一黑,差点摔倒在她身上,他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弦歌知晓自己躲不过,况且她也有了反应,她尴尬道:“你记得轻点。”
她怕极了那个夜晚,不想再经历地狱般的折磨。
这一夜,男人像饿了很久的狼,食不知味,她被折腾到天际泛白。
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模模糊糊间,她感觉到男人拍了拍她的脸,低声笑道:“等我回来。”
之后她就陷入了深度睡眠。
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她忘记了那晚的噩梦,喜欢上了和他缠绵的滋味。
可这男人越发肆无忌弹,常常逼得她哭着求饶,他似是爱极她哀泣的模样,她越示弱,他越兴奋。
弦歌气得晚上给他摆脸色,他却若无其事,她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倍感无力。
入冬后极寒冷的一夜,竹霜殿内点了几个火炉,将屋子熏得暖呼呼,弦歌披着厚厚的狐裘,身上还裹了厚厚的棉被,慵懒地窝在榻上。
手里捧了一本小说,津津有味地看着。
“沐弦歌!”
头顶突然传来男人一声暴喝,震得弦歌手里的小说险些掉落在地。
“干嘛?”她茫然地抬头,男人眉眼含怒,双眸似是要喷出火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不要躺着看书。”男人抢过她手里的书,抬手往她脑门上敲去,嫌弃地看着她,“你看看你,坐没坐相,躺没躺相,成何体统?”
弦歌无语地揉了揉脑门,这人管得也太多了吧。
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忙就去抢修离墨手里的书。
修离墨把手举高,她又躺在床榻上,一时抢不过,眼睁睁看着男人低头翻开他手上的书。
他的脸越来越黑,那双眸子似淬了冰,弦歌心惊胆战地观察男人的神色,思考着该怎么避开这人的怒火。
“沐弦歌,这是什么?”男人阴恻恻地看着她,将书递到她面前,弦歌看了一眼,脸色迅速胀红。
这是一本民间野史,关于和尚开戒的故事,她近来无聊,便叫吟夏去宫外搜罗一些。
这故事让她想起了清朝的情僧仓央嘉措,那些年因为好奇而去窥探那僧人的情史,她今夜突然翻到这本书,莫名感伤,闲来无事就翻开看看。
书里的爱情故事缠绵悱恻,那和尚一面心向佛法,一面又放不下俗世红尘,徘徊在纠结痛苦的边缘。
仓央嘉措说:“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她看得正起劲,不料这人突然出现,夺走了她手里的书,而他好死不死地,竟然翻到了和尚与红颜知己共赴云雨的那页。
这古人也歹开放了,将细节描写得惟妙惟肖,连她这现代人看了都脸红心跳,比起《金瓶梅》来,竟一分不差偿。
弦歌尴尬地瞟了男人一眼,见他漂亮的眸子染上了怒火,她伸手便去夺,男人冷笑着将手一扬,“啪”一声,书朝窗外飞去,落入了黑暗中。
“你干嘛呀?”弦歌一连心痛地看着窗外,那书她还没看完呢,也不知结局如何。
“淫僧!”男人阴冷地吐出两个字,旋即坐在她身侧,一把将她扯起。
弦歌收势不及,跌进了他怀里,讶异间,对上了男人阴骛的眸子。
“他是淫僧,那你是什么?”弦歌没好气地瞪着他,也不知是谁夜里缠着她索求,他还好意思讲别人。
“沐弦歌!你再说一遍。”男人重重捏上她小巧的鼻子,见她脸色通红,红唇微张,眸子暗了一下,他松开了手。
“混蛋!”弦歌揉了揉酸疼的鼻子,气这人下手没轻没重。
她低咒的声音落入了男人耳里,他危险地迷了眸子,“嘀咕什么?”
“没。”弦歌抬头,换上明媚的笑脸,“我说你比那淫僧厉害。”
拿他跟淫僧比?
修离墨嘴角抽了抽,无奈地将她裹紧。
这女人极畏寒,才初冬就狐裘加身,屋内又燃了数个火炉。
“嗯,待会儿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男人嘴角轻勾,手滑到了她的腰间,轻轻按了一下。
“你。。。。。。”弦歌脸色一红,她原想恶心恶心这人,倒没想把自己赔进去。
他厉不厉害,她这几日深有体会。
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弦歌心惊胆战,她现在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恨。
爱他时不时流露的温情,恨他强烈的需求。
就在她想这怎么脱身时,男人突然道:“以后不准再看这样的书。”
弦歌见他眸子恢复了清明,松了一口气。
“嗯。”
他的怀抱总是这么温暖,大冷天的,他只穿了单薄的外衣,却不见他惧寒。
弦歌突然嫉妒起这样的体质,要知道,谁乐意裹得像球一样?
殊不知,修离墨有内力护体,体质较常人健壮,也不畏寒。
“今天你又去看皇后了?”修离墨将她的脚裹进怀里,手伸进被子里攥住她玲珑小巧的脚,替她运功驱寒。
她的脚很冰冷,弦歌起初尴尬了一下,这男人平日虽抱着她看书,可这么亲密的举动从没有过。
渐渐地,脚暖和起来,身子也不再这般冷,于是她心安理得地享受身边的大火炉。
“嗯。”弦歌轻哼一声。
男人皱眉,低声道:“以后不要去了。”
“为什么?”弦歌疑惑地看着他,那张没有面具遮挡的脸就这么落在了她眼里,她喜滋滋地勾勒男人的轮廓。
现在,他似乎不再畏惧那张脸,夜里一来就自动摘下面具,也不似起初那般避开她的视线,坦然地让她瞧。
见她身子暖和了些,他将手拿了出来,环在她腰际,低头道:“她怀有身孕,宫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娘家又没落了,谁不想将她拉下后位?这是皇帝第一个子嗣,稍有不慎,这皇家的血脉。。。。。。。”
他没有再说下去,弦歌却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皇后那般美好的女子,被扔进皇宫这大染缸里,她独善其身真的很难。
何况她现在没有了靠山,若是失去了腹中的胎儿或是皇上的宠爱,那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你先前得罪了那么多人,还频频跑去栖凤殿,难保不被有心人利用。我这么说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