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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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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去?”她沙哑着声音问道。
目光落在他身后的窗上,月亮高悬上空,皎洁明亮,已是凌晨时分。
“你不是让我滚么?”他淡淡抬眸。
弦歌皱眉,她似乎说过。
可他现在吃干抹净了才走,不嫌晚了么?
目光空落落,鼻子发酸,她颤抖着嘴唇,挽留的话却说不出口。
习惯了他的怀抱,没有他的夜,她该怎么过?
她果然矫情了么?
陪伴这种东西上瘾之后,她竟然害怕孤单了。
前世活了二十五年,她十岁之后就离家在外念书打工,那么多个日日夜夜,不都是她一人挨过?
现在她竟贪恋这样的温暖。
黑漆漆的房间内,没有了那人的身影,即使被子上还残留他的温度,紧紧裹在身上,她还是觉得很冷。
这一夜,弦歌失眠了。
泪水沾湿了枕头,第二日起床,眼睛红肿,连眼皮底下都黑了一圈。
弦歌对镜苦笑,越发觉得自己窝囊。
她悟到了一个道理:女人不能依赖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不然哪天被男人抛弃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
御景园,皇宫东南角的一处园子。
长亭内,四个容颜俊雅、风姿卓约的男子围坐在石桌边,把酒言欢,时不时传出爽朗豪气的笑声。
“荞表哥,恭贺回京。”一青衣男子高举酒杯,对着对面的蓝衫男子轻笑。
“多谢三表弟,微臣却之不恭。”蓝衫男子颌首,举杯相碰,然后仰头一口喝尽,倒扣酒杯,一滴都未遗漏。
“哈哈哈。。。。。”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爽朗大笑,抚手叫好,“荞兄果然好酒量,末将也敬你一杯。”
蓝衫男子笑着举杯与铠甲男子相触,两人一饮而尽。
“表弟一路辛苦了,本王不能饮酒,便以茶代酒,表弟请勿见怪。”面庞瘦削的白衣男子举杯,儒雅一笑。
“二表哥说哪里话,你能应邀前来,已是给足了小弟面子,小弟岂有怪罪之礼?”蓝衫男子说罢,又仰头一饮。
连喝三杯,他白皙的面庞上竟无波无澜。
这蓝衫男子却是太后亲兄长的嫡长子白萧荞,官拜三品,现任大理寺卿。
一年前被皇帝派去南域肃清贪官污吏,南域暴乱已平,皇帝将其宣召回朝。
今日这宴是为他而设,几个好友相聚一处,畅谈这一年趣事。
青衣男子是皇帝胞弟,三王爷沐宣瑾,这人玩世不恭,性子嚣张跋扈,皇帝对其甚是头疼。
白衣男子却是二王爷沐宣司,今年冬天,他竟留在京中,以往他都是到瑶山养病,今年却不知怎的,众人纷纷猜测。
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就是新上任的禁军统领卫长翎,这人性子耿直,对皇帝却忠心耿耿,对朋友更是情深义重。
另有小将军苏卿颜,还有皇帝,这六人从小一起长大,情谊非同一般。
这次皇帝在鸿心殿会见夏川来使,是以未出现。
而苏卿颜有事耽搁,姗姗来迟。
苏卿颜一来就被爱起哄的三王爷逼着罚酒,众人在一侧瞧着热闹,一时之间,长亭内欢声笑语。
远处长廊上,一蓝衣女子聘婷走来,身后跟了一粉衣女子。
长亭与走廊隔了一段距离,女子低垂着头,面容看不真切。
飞仙髻上一只珠钗摇曳,蓝色的衣裙朴素纯雅,纤腰盈盈一握,浑然一股脱尘的气质。
“咦,那人是谁?”白萧荞微微眯眼,只觉得这身影眼熟得很,离京一年,这后宫又进了一批秀女,想来也是哪宫的娘娘。
思及此,他眸中闪过鄙夷。
众人顺他的视线看去,女子已经渐渐走近,那张清丽的容颜可不就是悬月公主沐弦歌?
三王爷沐宣瑾向来厌恶弦歌,见到她出现,脸顿时拉长,“这窝囊废怎么来了?”
继而转向白萧荞,“荞表哥,你才离开一年,这就不认识她了?想当初她缠你那股劲,想来都好笑。”
随着她渐渐走近,白萧荞看清了她的容颜,嘴角的笑意凝结,眸中的厌恶更深。
这时听得沐宣瑾之言,脸色越发不好看。
都说白家公子翩翩少年郎,温润如玉,待人温和有礼,哪怕心里厌恶极一个人,面上亦不显山露水,可对一个人却是例外。
当年十三岁的沐弦歌初次遇见白萧荞,被他温暖的笑容蛊惑,从此坠入情网。
为了取得白萧荞的欢心,她蠢事做尽,为此吃尽苦头。
京城谁人不知,悬月公主不知廉耻,天天缠着白家公子,若有女子接近,她必定以权压人,将人家羞辱到无地自容。
她手段残忍,性情狠辣,曾有一官家女子送了一块玉佩给白家公子,她便让人将她暴打一顿,当夜那女子羞愧自刭。
后来此事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百姓诟病,百官弹劾,她的名声越发狼狈,皇帝却将她禁足三月了之。
白萧荞起初只当她小孩子心性,未放在心上,可后来她越发过分,干涉他的生活,让他在京中颜面丧尽,成为百姓贵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他越发厌恶她,冷眼相对,极尽嘲讽,她却恬不知耻。
两年多前,她不知打哪探听到他喜欢贤惠的女子,若能熬得一手好烫,在他回府之时端上一碗热汤,得妻如此,他一生足矣。
这不过是他在应酬时的一番笑谈,却被有心人散播,传入她耳中。
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竟然在后宫的厨房里练习熬汤,将一屋子宫婢赶出厨房,而后厨房走水,火势太急,扑灭之后,已累及大半个南宫。
此行径恶劣至极,若是不慎,烧毁皇宫,那她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于是百官联合上书弹劾她,皇帝最终将决策权交到他手里。
他早就厌烦了她的纠缠,想着不如趁机摆脱她,于是提议皇帝将其囚禁冷宫。
那时皇帝没有给出期限,他过了两年安逸日子,这次回京却听闻她出了冷宫。
一想到她会像以前那般纠缠自己,他就恨不得回到南域。
南域虽不如京城繁华,可到底是自由的。
众人面面相觑,有幸灾乐祸的,亦有厌恶的,也有淡然处之的。
“三表弟说笑了,微臣怎会认不出她来?”白萧荞嘲讽一笑。
听得两人对话,弦歌倏地顿住,抬头便见不远处端坐五个风姿非凡的男子,她只认得苏卿颜和沐宣司,说起那沐宣瑾,她自来到这世界,还真没见过。
众人的目光环视在她身上,她一怔,这些人又怎会是善类?
去皇后那处途径御景园,她眉间一簇,低声对冰清道:“不去了,我们回去吧。”
惹不起,她躲便是。
哪料她刚转身,身后传来一道锐利的声音,“沐弦歌,看到我们就走,这是演给谁看?难不成在冷宫呆了两年,这性子倒真转变了?”
弦歌脚步未歇,冷笑着继续往回走,疯狗一只,不理便是。
沐宣瑾脸色大变,这草包以前哪次不是被他欺负得连头都不敢抬,这次胆子真肥了?
“啊瑾!”沐宣司低声轻斥,“别太过分,她是我们的妹妹。”
沐宣瑾冷哼,妹妹?
他可没这种窝囊愚蠢的妹妹!
“来人,揽住她!”
沐宣瑾并不打算作罢,厉声大喝,几个侍卫就将弦歌团团围住。
弦歌眯眼转身,下颌微扬,目光在五人身上一一扫过。
冰清低声道:“公主,说话的是三王爷,身披铠甲的是禁军统领卫长翎,蓝衫男子。。。。。。”
冰清犹豫一下,见弦歌脸上无异样,她缓缓松了一口气,“蓝衫男子是国公府嫡长子,太后的亲侄子,您表哥。”
弦歌不记得这些人,冰清是知道的,所以替她介绍一番。
先前她已经见过苏卿颜和沐宣司,所以冰清略过,可是在介绍白萧荞时,她还是担心公主想起当年的事。
所幸,她似乎没感觉。
弦歌轻轻点头,眉目微扬,冷笑道:“三哥这是故意刁难弦歌么?”
沐宣瑾对她极为不喜,时常刁难她,这一点,她略有耳闻。
听说,她当年还险些死在这人手上。
“妹妹,啊瑾就这脾气,爱瞎胡闹,你就别与他计较。”沐宣司知道这妹妹已不同于以往,两人之间硝烟弥漫,他便出来当和事佬。
“二哥。”沐宣瑾最见不得沐宣司护着这妹妹,想当年这妹妹可差点没把二哥害死。
“我没胡闹,她这样没礼貌,见到兄长转身就走,传出去还当我皇家没有教养呢。”
教养?
他也配讲么?
这人的斑斑劣迹也不少,还好意思提教养?
看来她若不出去会会这三哥,她铁定走不了了。
往后日子还长着,若是让他以为自己是好拿捏的柿子,她这日子也休想过得安稳了。
以前的沐弦歌不就是性子懦弱,才叫他处处欺压么?
“三哥说得对。”弦歌轻笑着朝亭子走去,拦路的侍卫纷纷让开,冰清脸色难看地跟在后面。
“见过二哥、三哥。”弦歌顿在亭外,并不打算入内,朝着两人盈盈一拜。
这礼该到位了吧?
沐宣瑾愣愣地看着她,这还是那个在他面前连话都说不清的沐弦歌么?
苏卿颜松了一口气,他就担心这女人脾气上来,搅黄了这宴会。
白萧荞冷冷一笑,她就算变了性子又如何,那些过往的事迹怎么也抹不掉。
卫长翎跟她不熟,虽悉知她过往恶行,可终究是男子,这点气度尚存,见沐宣瑾故意为难她,他皱了皱眉头,决定隔岸观火。
“不必多礼。”沐宣司点头轻笑,温润的声音如三月春风拂柳。
“弦歌还有事,那先行告退了。”她也不愿与这些人多打交道,昨夜那男人离开,她就没睡过,身子疲倦得很。
“嗯。”沐宣司缓缓点头。
这时沐宣瑾回过神来,朝她大吼,“慢着。”
弦歌暗暗翻白眼,这人还没完没了了。
她缓缓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散去,目光凌厉地凝在沐宣瑾身上。
他既要找茬,她何必给他好脸色,她就算委曲求全,他也未必肯放过她。
“二哥还有事?”她阴恻恻地说道。
沐宣瑾眸光一闪,旋即一笑,“沐弦歌,我们在玩游戏,你敢不敢一起?”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们何时在玩游戏了?
沐宣司刚想开口,一侧的白萧荞却伸手拉住他的袍角,轻轻摇头。
沐宣司不解,怎么连表弟也掺和进来了?
他不是一向最厌恶弦歌,不想与她呆一处的么?
“没兴趣!”弦歌淡淡一笑。
什么游戏?
摆明了在整她。
这些人脸色各异,当真以为她看不懂么?
她若不想,他还能逼她不成。
大不了她今日就不走了,陪着他们耗,看谁撑到最后。
沐宣瑾没想到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脸色顿僵,暗暗朝白萧荞使眼色。
白萧荞微微沉吟,朗声道:“我好久没回京了,表妹便当给我个面子如何?”
弦歌微微皱眉,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直觉不喜,这人表面看着温润如玉,可他眸中的厌恶煞是浓烈。
“表哥的面子恐怕没那么大吧?”弦歌嘲讽一笑。
何必呢,既不喜,还要强颜欢笑,不累么?
此话一出,亭中的气氛顿时凝结,众人讶异地看着她。
弦歌皱眉,她的话没那么惊世骇俗吧?
☆、第二百二十六章 威胁
弦歌哪里知道,他们惊讶的是,当年那个追在白萧荞身后跑,从不忤逆白萧荞的女孩,如今竟当这么多人的面拂了他的意。
冰清低头,嘴角轻勾,瞧这些人的脸色,特别是白公子僵硬的脸,这么多年的气总算出了。
“沐弦歌,本王不管你怎么想,欲擒故纵也好,欲拒还迎也罢,这游戏,你今天若是不玩,拂了众人的兴致,你这日子也休想好过。”沐宣瑾愤怒地拍桌而起,茶杯被他掀翻在地,一声脆响砸在众人心上撄。
沐宣司皱眉低斥,“啊司,这么大个人了,这脾气怎么不收敛一点,当着众人的面,不怕闹笑话么?”
“二哥,我打小就是这么个性子,你们都是跟我一起长大的,自然都懂,有什么丢不丢人的。”沐宣瑾不甘心地坐下。
“什么游戏?”弦歌挑眉,走进亭中。
她害怕他们不成?
众人的目光移到她身上,只见她笑着拂袖坐在亭廊的木椅上。
轻灵的眼神,微扬的眉梢,好一副娇俏模样偿。
白萧荞的眸色微变,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恰好弦歌看了过来,他快速掩去眸中的鄙夷之色。
弦歌眯眸,这人倒像跟她有仇。
“我们猜字谜,一轮十个,谁猜出最少,那便算他输。”沐宣瑾脸色稍霁,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弦歌身上。
弦歌略略点头,她不信会这么简单,只是她不急,明知沐宣瑾在等她询问,她却默然不语。
“这没新意。”倒是苏卿颜解了围,给沐宣瑾台阶下。
沐宣瑾笑道,“游戏嘛,好玩的不是过程,而是责罚。”
“噢?什么个责罚法?”白萧荞似颇感兴趣。
“游戏,我们五个大男人来就好,沐弦歌是女子,传出去倒说我们欺负人。”沐宣瑾状似思索,而后一拍脑袋,突然顿悟,“不如这样,那责罚便由她来执行。”
弦歌听后,眼中闪过讽刺。
他将她强留在这里,逼她参与游戏,已是欺负她,现在才说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不嫌虚伪么?
责罚么?
重头戏来了。
“哦?我能做什么?”弦歌轻笑。
众人也好奇,纷纷看着他。
沐宣瑾得意一笑,站起身来,环绕众人一圈,而后迈步走向弦歌。
弦歌看着顿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沐宣司,心里颇为不悦。
她讨厌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
“这是一根细线,桌上有糕点。”沐宣司从怀中掏出了一团丝线,放在弦歌眼前,然后侧身递给众人看。
一面伸手指向桌上的糕点。
“输的人要站到那颗树下,蒙上眼睛,而你,沐弦歌,站在树上,用细线垂下糕点,输的人去吃那糕点,但不能用手,你可以配合输的人。”
众人顺着他的手,看到园中恰有一颗大树。
五尺高,树枝盘根错节,树干粗壮,若站在上面,于男子而言,都无甚可惧,可是对于娇滴滴的闺阁女子,那便是极大的挑战。
弦歌冷笑,原来算计好了,随身带了线团,连这种惩罚都想好了,是料准她今天会经过御景园么?
可惜,她不是身子娇弱的女子,虽然高点,但是她不惧。
“三王爷,这树也太高了,公主若稍有不慎,落了下来,那。。。。。。”一直冷眼旁观的卫长翎有些看不下去,出言阻拦,不过也就点到即止。
沐宣司眉梢扫过沐宣瑾,也觉得他颇为胡闹,奈何这弟弟打小被惯坏,连他也无可奈何。
“啊瑾,太危险了。”沐宣司知道沐弦歌恐高,而沐宣瑾恰是利用了这一点。
“啧,你们这帮人,也忒婆婆妈妈了,人家正主还没发话呢,你们凑什么热闹?”沐宣瑾瞥向众人。
“沐弦歌,你说呢?”而后话锋移到弦歌身上。
“三哥,我怕!”弦歌摇头,想让她配合,凭什么?
“你。。。。。。窝囊废。。。。。。”沐宣司气得伸手指向她,冷哼一声,冷着脸道:“两年不见外人,你这胆子倒是越发变小了。”
“还真被三哥说对了。”弦歌不甘示弱地顶回去。
“你这是不打算玩了?”沐宣司眯着眼睛看向弦歌,眸中怒气凌然。
这么斗嘴下去,弦歌也觉得去聊,她没那心思,比起对着这些人,她更怀念自己的大床。
“三哥,你存了什么心思,明眼人都知道,你何必弄出这么一大堆事情。我也不是当年那个对你唯命是从的女孩,你若想欺辱我,那便明着来,在这么多人面前玩弄心机,就为了整蛊我。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跟我一个女子计较,你不觉得丢脸么?”
弦歌嚯地站起来,冷笑地扫向众人。
她二哥、表哥,朋友的未婚夫,全在一旁看笑话,偶尔一句呵斥的话,又有几分是为了她?
瞧着这些虚伪的人,她觉得反胃。
她的目光含讽带刺,虽是对着沐宣瑾,可在场众人谁不是人精?
众人脸色突变,就连沐宣司也微微红了脸颊。
弦歌冷笑着转身便走,这时身后传来沐宣瑾的声音。
“听说你殿里的大婢女出宫采购了,叫什么来着,对,吟夏是吧?这婢子今早冲撞了本王的马车,本王瞧她姿色还可以,本王府上侍妾又不多,正好缺个这么刁蛮的,妹妹若是不介意,就将她让给本王如何?”
“忘记说了,她现在已经在本王的府邸了。”
“沐宣瑾!你卑鄙!”弦歌猛地转身,美眸中燃起熊熊烈火。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撕了这个嚣张的臭男人!
卫长翎性子耿直,此刻微微蹙眉,心中暗道,这三皇子自小虽嚣张,可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斤斤计较,还不择手段?
苏卿颜脸色突变,清漪离开前,让他关键时刻若能帮弦歌一把就帮一把,她的祈求,他怎能不应?
可他刚想替弦歌求情,身侧的白萧荞突然拉住他的手腕,附耳低语。
苏卿颜眸光大骇,蠕动的嘴唇敛了下来,轻轻撇开视线。
沐宣司脸色微变,不料这弟弟今日究竟为何这般不讲情理,还做出如此有违身份的事。
“啊瑾,回去把人放了!”沐宣司这次真的生气了,吼完这一声,猛地俯身咳嗽,苍白的脸染上红云,眸子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沐宣瑾。
众人脸色大变,连忙替他顺气、倒水。
沐宣瑾没想他会反应这么大,若是二哥出事,那母后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他跑到沐宣司身后,端来水杯,却被沐宣司一把挥落在地。
“哐啷”一声,茶水溅湿了沐宣瑾的衣角,他咬咬牙,低声吼道:“好,我这就命人回去将人放了,二哥你别生气就是。”
弦歌冷笑着看乱成一团的内亭,突然出声道:“既然三哥肯放人,那最好不过。不过我那婢子冲撞了三哥,我权当替她赔罪,这游戏,我玩便是。”
这人的阴险狡诈,她算是深有体会。
他今日是碍于沐宣瑾的脸面放了吟夏,而她沐弦歌若拂了他的面子,难保沐宣瑾有一天再对吟夏出手。
为了吟夏那丫头,她今日是非玩不可了。
不过。。。。。。
众人诧异地看向她,听了她这番话,也懂了她的思虑。
沐宣瑾脸色变黑,他确实这么想,可是被她在众人面前三言两语戳破,他以后倒是没法再拿那婢女威胁沐弦歌了。
沐宣司皱了皱眉,握拳低低咳嗽。
这妹妹确实变了。
他方才都没想到这一层,她却想到了。
“好。”沐宣瑾骑虎难下,既是他的提议,而人家现在也同意,他总不能再就此罢手。
弦歌轻轻点头,目光冷冽地盯着沐宣瑾,厉声道:“沐宣瑾,今儿个我跟你说明白了,今后你有什么怨气尽管冲着我来,你若是再敢碰我身边的人,我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沐宣瑾脸色大变,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敢这么威胁他?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可未等他发火,弦歌下一句的话却让他颜面丧失,恨不得就此掐死她!
“沐宣瑾!吟夏若是有任何闪失,我会阉了你!让你这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弦歌一字一顿吐出来,然后满亭子的男人脸色像掉进了染色缸里的布料一样,五颜六色,煞是精彩。
谁料到她一个深闺女子会说出这般粗俗之话?
这么多男人,她怎么敢说,那脸皮要得多厚?
身后的冰清也愣住,嘴角抽搐,眼中尽是对弦歌的哀怨。
这主子说话也不分场合,平日里跟她们闹闹就算了,怎能让外人听了去?
亭内鸦雀无声,就连沐宣司也停止了咳嗽,红着脸转开眸子。
独独卫长翎,眸中闪过欣赏之色。
这样豪迈的女子,不似深闺女子那般做作,敢说敢做,他是将士,最欣赏这种人。
可惜,他以前只听闻悬月公主嚣张刁蛮,也被世俗的流言蒙住了心。
☆、第二百二十七章 他出现的不是时候
“沐弦歌!你找死!”
良久,沐宣瑾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红着眼睛就要朝她扑来。
冰清一凛,连忙护在弦歌身前。
不过,沐宣瑾倒是没能上前一步。
手臂一重,他喘着粗气回头,却是白萧荞抓住了他的臂膀偿。
白萧荞朝他轻轻摇头,沐宣瑾不甘心地瞪着弦歌,最后竟忍了怒火,转身朝石柱重重打了一拳。
弦歌的视线却落在白萧荞身上,这人不喜她,却为何帮她撄?
宫女太监胆战心惊地侯在亭外,这时沐宣瑾冷笑着转身,找来几个太监,吩咐他们去弄些笔墨来。
虽恨,可游戏还要继续,不然他的帐找谁算?
太监躬身退下,沐宣瑾阴骛地瞪着弦歌。
此番闹下来,众人早没了玩乐的心思,且游戏这环节也是沐宣瑾擅自做主,亭内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可谁也没提出散场。
沐宣瑾不会善罢甘休,沐宣司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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