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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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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五年里,母亲来往大陆和岛屿之间,她在月漠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而当年皇家寺庙被修夜帝君派人血洗之后,又放了一把大火,后来有传言,血洗皇家寺庙的是一群土匪。”
  “而一切因果都是因为我这个煞星,离开皇宫之后,将煞气带到了皇家寺庙。世人愚昧,都信了这传言。千家人看得最清楚,他们知道是修夜帝君所为,千家嫡女已死,这千家家业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修夜帝君步步紧逼,污蔑千家企图谋反,为的就是替千家嫡女报仇雪恨,毕竟当初千家嫡女被圈禁皇家寺庙,千家就处处和帝君作对,在朝堂上再没给帝君留存脸面。”
  “可千家千年威严战功在那里,百姓不可能听信帝君一面之词,直到从千家府邸搜出龙袍,还有千家族长写给镇守边境的千家偏房长子的亲笔信,信上有言,千家嫡女设计入宫为妃,为的就是产下龙子,将来继承皇位。”
  “千家兢兢业业千载有余,权谋不在皇家之下,不甘心永远臣服皇家,可千家嫡女产下的三皇子如今已死,再没了希冀。于是他们冒险行事,命千家偏房长子率领二十万大军回朝逼宫,可这信还没送出去,就被帝君察觉,搜了出来。”
  “随后,千家被冠上谋逆之罪,株连九族。所有与千家有牵连的人都被斩杀,忠于千家的部下,包括曾经与母亲定下婚姻的秦家,也没能幸免。那一年,千家谋逆案子,死了数千人。”
  “同年,内乱未平,慕幽闻得风声,起兵攻打修夜,没了千家的抵御,修夜溃败,被迫割让城池。母亲带我回来后,千家已经出事四年了。母亲想要复仇,于是让我回归皇宫,对外宣称她已死,我在宫内拉拢势力,而她在宫外培养杀手。”
  修离墨抬手抚上自己的脸,眸中闪过厌恶,“我的这张脸,跟修夜帝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见到都不会生疑。在千家这件事上,修夜帝君心狠手辣,当年也被人诟病,我出现后,他怕百姓说他容不下自己的孩子,便将我带回宫中。”
  “可我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曾经犯下的恶行,还有国师的预言,让他寝食难安。不久后,修夜一个州郡出现瘟疫,死伤惨重,而他却寻到了一个藉机,将这场瘟疫推到了我头上。当年国师的预言又掀起了惊涛骇浪,所有人都说我是煞星。”
  “出生那日便带来水患,而后国师逝世,皇家寺庙被血洗,母亲身亡,千家谋逆,刚回朝又引发了瘟疫。群臣进谏,要求处决我这个煞星,无知百姓也听信流言,纷纷让皇帝为了天下苍生,火烧我这个不祥之人。”
  “后来呢?”弦歌哭哑了嗓音,破碎的声音让他一怔。
  他倒像个没事人,似乎在说的不过是别人的故事。
  “后来,我便被绑在修夜京城的东街上,处以火刑,以示上苍。可就在紧要关头,边境传来紧急文书,修夜国为报四年前战败之辱,发兵攻打慕幽,却惨败而归。慕幽此次却不要城池,却独独让我作为质子前往慕幽,我就此躲过了一劫。”
  “那你母亲呢?你母亲不管你吗?”她记得他母亲在月漠有自己的势力。
  “她?”修离墨轻笑,“她算准了,慕幽会讨我去做质子,她怎会阻止呢?”
  “在修夜皇宫,我活不下去,迟早被人暗算。还不如到慕幽韬光养晦,再另寻良机。我如今,全然按她的规划在走。”
  “修离墨,你知不知道,慕幽为什么一定要你来做质子?”弦歌轻轻抽泣,抹了眼角的泪水。
  他轻轻点头,“末阳国师说,修夜和慕幽是敌对之国,两地风水相悖,我在修夜是煞星,放到慕幽却是镇国福星,有我在,慕幽一定繁荣昌盛。”
  “恰在我来了之后,慕幽每年南域水患减轻,各地的自然灾害也减少了,国库日益充盈。最离奇的,却是你三哥,他的病渐渐好转。”他淡淡说道,眸中却闪过茫然。
  他不信这煞星、福星之说,可这些事也让他不解。
  弦歌怔愣,末阳国师,是他在背后保护了他。
  或许他母亲当年已经知道了末阳国师就是秦暮羽,求了秦暮羽,秦暮羽才将他救出水深火热的修夜。
  可他母亲也确确实实为了报仇,将自己的儿子往火坑里推,这一点,她没办法对他母亲有好感。
  即使她也是个可怜人,可最无辜的是修离墨,一出生就经历了那么多,险些被处以火刑。
  而她让末阳国师带修离墨来慕幽,归根到底,终究还是为了报仇。
  她有几分为了修离墨?
  修离墨不过是她仇人之子,她又岂会善待?
  在岛上,她任小小年纪的他手刃他人性命,枉顾他的安危,想想她就觉得心疼。
  “末阳国师。。。。。。为什么这么帮你?”弦歌试探性地开口,他究竟知不知道末阳与他母亲的关系?
  若是不知道,那是不是代表他那晚其实没听见她和夏弄影前面的对话?
  她现在仍心存疑虑。
  “嗯?”他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会觉得是末阳在帮我?他是国师,知天象预未来,指不定我真是慕幽福星呢?”
  弦歌无语,也忘了抽泣,“那这么说,那你也真是修夜煞星了?”
  说完脸色一变,她都说了什么,不是往他伤口上撒盐么?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慌忙解释,他却凤眸无波。
  “末阳这人,我不懂。”他轻轻摇头。
  在慕幽十八年,他跟末阳鲜少有交集,后来末阳再没其他异样举动,连他都以为末阳真是因他是福星而将他带来慕幽。
  看来,他似乎真不懂。
  弦歌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她不是沐弦歌,知道白家的存在,定然会像逼问坠子的事情一样逼问她。
  而他现在能将往事娓娓道来,说明那晚,他没听到前面的话。
  “那你母亲呢?”弦歌忍不住问出口,她很好奇那个女人后来到底又做了什么?
  她想要报仇,这么多年,修夜帝君也去世了,修离墨还在慕幽,修夜国似乎很安宁。
  这仇,她该找谁去报?
  “死了。”男人淡淡说道,弦歌大骇,抬头看他,却见他风轻云淡。
  “你不难过吗?”弦歌鼻子酸涩地看着他。
  死了,说得这么轻巧,他当真无所谓?
  毕竟曾经相依为命。
  “为什么要难过?”他皱眉,“生死有命,她一辈子活在怨恨中,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这人倒像传说中那般无情,连自己的母亲死了都激不起他心中的涟漪。
  弦歌苦涩一笑,亏她小心翼翼,怕伤害了他。
  突然,她脸色一白,“那我呢,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难过?”
  他脸色突变,怒斥道:“胡说八道什么?”
  有他在,她不会死。
  他一脸怒气,她开心地笑了,他是在乎她的,起码会对她生气。
  她笑得一脸灿烂,脸上还挂了泪痕,他有气无处发,别人的生死,他不在乎,就连自己,他从来也是随意而安。
  可听到她说她会死,他就再也不淡定了,到现在,他突然害怕死亡了。
  死了之后,就再记不得她了吧。
  他伸手重重捏上她的脸,怎能这般没心没肺?
  弦歌睁着眼睛,目光落到他脸上,脸又垮了下来,“那你的。。。。。。脸呢?”
  男人眸中闪过锐利,兴致缺缺地松开了她的脸,自嘲一笑,“自己毁的。”
  “为什么?”弦歌失声尖叫。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是有多残忍,才会将自己的脸毁了。
  男人轻轻搁上眼睛,掩住了眸中的厌恶,手搁在弦歌腰上,轻轻摩挲。
  “我没有能力保护自己,一张祸国殃民的脸,会让我招惹是非,惹来不必要的祸端,而我也厌恶这张和那个薄幸人相似的脸。”
  他没有对弦歌说的是,七岁回到修夜皇宫,他差点因为那张脸被人当成娈童。
  他拼死逃离那人的魔掌,随后毁了自己的脸。
  在他来到慕幽掌权后,他回去找那人报仇,让他历经生不如死的生活,既然他喜欢男色,那他就给他男人。
  “疼吗?”弦歌颤抖着手摸上他的脸,这么深的疤痕,可见他当时下了狠手。
  “不疼。”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呢喃。
  “修离墨,那你恨不恨?”
  恨你父亲吗?
  你母亲呢?
  修夜大臣、修夜百姓呢?
  他睁开眼睛,静静睨着她,“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我不恨。”
  “这世上,没什么让我恨的。可若是你有一日背叛了我,我会恨。恨不得毁了天下来祭奠,你懂吗?”
  “所以,你不要背叛我。我不想伤害你。”
  只有你,才能让我恨。

  ☆、第二百三十八章 他若是敢碰她,她就算倾尽一切也要把他杀了

  月色朦胧,一层薄薄的雾色在湖面上袅袅升起,岸上酒肆楼阁红灯高挂,热闹非凡。
  北边半湖,一艘画舫静静滑过水面,荡起粼粼波纹,在水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画舫极为精致,顶盖流苏垂悬,奢华漪美,白色浮纱在氤氲水汽中飞舞,宛若女子绝尘的舞姿。
  舫内灯盏通明,将两道颀长的身影映照在舫壁上,远远望去,竟像一对相对倾诉衷肠的痴男怨女撄。
  舫内却远非舫外看到的那般平静祥和,反而萦绕一股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这一男一女却是大理寺卿白萧荞,悬月公主沐弦歌。
  舫外一侍仆轻摇船桅,汨汨的的水流缓缓向两侧退去。
  弦歌坐在茶几一侧,面对船头,一脸沉静地盯着对面的白萧荞偿。
  白萧荞含笑品茗,温润的脸庞上如沐春风。
  江上微寒,冷风从船幔的隙缝里钻进来,弦歌蹙眉拉起衣领。
  “表哥,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然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而我也想知道,我性子急躁,经不起你这般侍弄,还请表哥明示。”
  白萧荞轻笑,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眯眸看向弦歌,良久未言。
  突然,他敛去嘴角的笑意,温润的面容挟裹了一丝哀愁。
  “表妹,你曾经跟在我身后,一心为我着想,天冷了为我披衣,天热了为我扇风,那时我年少轻狂,没把你的心意放在心上。”他似是在回忆,温朗的嗓音如清泉落潭般清润。
  弦歌脸色紧绷,不是一向厌恶她么,这又是在做什么戏?
  “可惜,你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追随在我身后的小丫头了,你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按理说,表哥给不了你幸福,应该祝福你才是。”
  弦歌恶寒,她最讨厌这种假情假意的人了。
  早知如此,当初干嘛去了。
  更何况,他名义上可是她表哥,她就是再豪放,也断然接受不了这种畸形之恋。
  “可是,表哥奉劝你一句,琉玥王于你实非良人,你还是早些与他断绝来往。”白萧荞不顾弦歌越来越冷的脸,自顾自说道。
  “表哥。”弦歌冷了嗓音,“这是我的私事,你管不着。我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这是她今晚应白萧荞之约的原因,不然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可能独自来面对这伪君子。
  白萧荞脸色冷凝,厉声道:“你知不知道,宫里没有秘密可言,你以为你们的事能瞒天过海?现在宫里流言四起,都是在谈论你和琉玥王苟且之事,你以为他会真心侍待你?他但凡有心,绝不可能将你往风口浪尖上推。”
  “你是未出阁的女子,他不可能不知道流言会损毁你的清誉,可他却为了一时贪欢,肆意玩弄你的感情。”
  “他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弦歌蓦地打断他,这人真是好笑,他以为他是谁。
  修离墨不是他讲的那般不堪,可是,他的好,她懂就好,她不屑于与任何人解释。
  “我是你兄长,当年有愧于你,现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别人欺侮。”白萧荞被她凌厉的眼神震了一下,脸上隐有怒色。
  弦歌只觉得好笑,兄长?
  她真正的兄长也没管她,而他不过是沐宣瑾的兄长,与她何干?
  “且不论他没有心,就算他当真喜欢你,你以为你们就能在一起?你别忘了他的身份,他修离墨不过是修夜国丢弃的棋子,在慕幽他头上永远冠上质子的帽子。他这样的身份,再怎样权势滔天,也配不上你这样的金枝玉叶。”
  “他今日拥有的一切,都是慕幽皇室给予的,皇上若有一日容不下他,他必定一败涂地。现在纵容他,不过是皇上还不屑于动他。可皇上不可能永远让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卧在榻前,除去他是早晚的事。”
  “皇上不可能将你推入火坑,他也没有资格拥有你。”白萧荞一脸讥讽,这番话却说得铿锵有力,似乎句句都在为弦歌思虑。
  “白萧荞,你够了!”弦歌这下怒了,这些事情,她不去想,可心里有底,修离墨再怎么厉害,他又岂能斗得过一国君主,何况还是一个骁勇善战、权谋不亚于他的君主。
  她沉溺在自己营造的世外桃源里,今日被白萧荞拆穿,她恨不得撕裂了他。
  可是,不能,她敌不过白萧荞,何况她还有求于他。
  见她愠怒,白萧荞脸色稍霁,柔声劝慰,“听表哥的话,别再跟他来往了,断了关系。否则你们的事传了出去,到时追悔莫及。”
  弦歌冷笑起身,“白萧荞,你今日就是来数落我的?什么他爱的女人,全是笑话,你就是为了让我离开他,故意设局引我出来。你以为你这番话能打动我?”
  “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沐弦歌了,我有自己的主意,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千方百计唆使我离开他,但是白萧荞我告诉你,你永远比不上他,连谈起他,对他都是一种侮辱。”
  “谁也不能让我离开他,除非他不要我了。”
  白萧荞大怒,眸中波涛汹涌,他死死忍着,五指扣住茶几,指尖传来刺痛,才稍稍褪去怒气。
  他是被人称颂的温润公子,在朝堂上也立了功,可在她看来,却是连修离墨都比不上,他怎能不怒。
  好心劝慰,却落得冷眼,他怎能不气。
  “冥顽不灵!”白萧荞阴着脸起身。
  弦歌冷笑转身,看来她真的着了他的道。
  她太心急了,一听白萧荞问道,她知不知道修离墨心底一直藏了一个女人,而他恰好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就经不住内心强烈的好奇,随他出了宫。
  那名叫啊禅的女子,一直都是她的噩梦,她怕有一天那名女子突然出现,然后她就没有了留在修离墨身边的资格。
  后颈一麻,弦歌手脚动弹不得,眸子落在船幔上,再有几步,她就可以走出去了。
  “你干嘛?”弦歌咬牙呵斥。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穴道被点住了。
  是她大意了,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卑鄙,毕竟他一直厌恶她,她料想他不会对她怎样,才敢让冰清、吟夏留守竹霜殿,独自随他出来。
  而那时,她脑中空落落,修离墨和啊禅相拥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等她意识过来时,人已经鬼使神差地随他到了落月湖畔。
  身后覆上了一具滚烫的身子,那侵袭而来的男性气息令她作呕,她没办法和一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除了修离墨,她讨厌任何人的触碰。
  “你滚开!”弦歌惊惧大喊,他的手环上她的腰间,下颌抵在她肩上,她动弹不得,那喷薄在颈间的热气让她身子遽然战栗。
  她真的怕了。
  这样亲昵的举动,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就像一个承诺,让她永远倚靠,连修离墨都没对她做过,却被这男人夺走了。
  她恨!
  恨不得撕碎了身后的男人。
  “别怕。”白萧荞低声安抚怀中的女人,弦歌却被他吓得脸色惨白,她眸中露出无助,却强装镇定,输人不输势,她不能让他感觉到她的恐惧。
  “白萧荞,解开我的穴道!”
  白萧荞眉宇轻皱,松开对她的钳制,弦歌松了一口气,下一瞬,白萧荞又站到了她面前。
  迫人的身高悬殊让她心颤,她死死地瞪着他,
  白萧荞双手捧起她的脸,她忍着恶心才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这种疯子,她不能惹恼了他。
  白萧荞轻叹,“表妹,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弦歌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可他的气息却强迫性地侵入她的呼吸中。
  何止讨厌,现在已经上升为恨了。
  他若是敢碰她,她就算倾尽一切也要把他杀了!
  “白萧荞,你到底想干什么?”弦歌忍无可忍地低声呵斥。
  她何尝不想大喊救命,可是她知道,没人可以救她。
  冬日的湖面上,只有他们这一艘画舫,她就算喊破了喉咙,远在岸边的人也听不见她的声音。
  何况这人身份尊贵,又有几个人敢来招惹。
  到时若是惹恼了他,吃亏的终究是她。
  “如果说,你愿意离开琉玥王的话,表哥娶你为妻可好?”他轻轻抚摸她的脸,眸中徐徐晕出柔和。
  画舫外,两道身影似是在相拥,亲昵无间,恍然情人低呢。
  娶她为妻?
  他在痴人说梦么?
  弦歌冷笑,“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残花败柳,表哥不怕我给你戴上绿帽子么?”
  她不信像他这样高傲,什么都不缺的男人,会稀罕她这样的女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 这辈子,她休想逃离本王的掌心

  白萧荞脸色一僵,眸中极快闪过厌恶,似是恨不得将她推开,弦歌看在眼里,心底松了一口气。
  “表妹,你当真不愿嫁给表哥?”白萧荞突然朝她低下头来,她脸色一白,他的唇越靠越近,温热的气息甚至已经触上她的唇,她死命想挣开,奈何身子不受控制。
  “白萧荞,求你,别碰我!”她认命地哀求,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撄。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有自己想守护的东西。
  到现在,她再察觉不出白萧荞的企图,就枉费她活了这么多年。
  如果,她失了身,修离墨还会要她么?
  就算他不介意,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留在他身边。
  白萧荞低叹一声,吻却没落在她唇上,她如同劫后重生,身子瘫软,白萧荞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弦歌落下的心瞬间悬了起来,白萧荞轻轻抚她的背,低头靠在她耳廓,轻声道:“表妹,表哥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表哥想知道,你当真如此无情,将过往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偿”
  “白萧荞,只要你别碰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弦歌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作孽不可活,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男人的兽性。
  原来,男人就算不爱,甚至厌恶一个女人,却可以跟她滚床单。
  可白萧荞到底为何对她起了兴趣?
  他又到底知不知道啊禅是谁?
  听了她哀求的话,白萧荞隐下的怒火蹭地又窜了起来。
  “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是否余情未了,还是已经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白萧荞冷笑着将她懒腰抱起,弦歌大骇,张口尖叫,声音却哽在喉咙里,她死死瞪眼,连一丁点杂声都发不出。
  他点了她的哑穴!
  白萧荞将她放在榻上,屈指抚在她脸颊上,眼里的泪水倾巢而出,她恐惧得瑟瑟发抖。
  白萧荞一怔,飞快地缩回手指,那泪水堪堪擦过他的指尖滑落。
  他不动声色地从怀中掏出丝帛,细细擦了五指,然后将丝帛抛向空中。
  泪眼模糊中,弦歌依稀见到他缓缓褪去外袍,她像一只困兽一样拼命发声,从唇间溢出来的却是细细的哽咽,如同她昔日在修离墨身下讨饶时的娇媚呻吟。
  修离墨,你在哪里?我错了,你来救救我好不好?
  白萧荞轻笑着坐在榻沿,温润的脸上一派祥和,眸中清润无欲。
  弦歌忍住抽泣,眼神殷切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
  她做不到视死如归,她是看重清白的传统女人,一生只想守着一个男人。
  当初若不是修离墨身中媚毒,她万万不可能献出自己清白的身子。
  白萧荞垂眸,目光在她妙曼的身躯上流动,赞叹道:“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琉玥王会这般迷恋,原来你这身子确实会让男人沉迷,让人欲罢不能。”
  他的污言秽语让她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在枕边,脸上一片悲戚沉痛。
  白萧荞,我会杀了你的!
  我发誓,一定会杀了你!
  他的手像一条毒蛇一样从她的脸颊滑落到她的颈,脖子一凉,衣襟被他解开。
  寒冷的风灌进衣领里,却冷不过她的心。
  船轻轻摇动,慢慢靠近岸边,画舫上倒映两条绞缠的身影,生出美妙的风姿。
  岸边榆树下,一身寒气的男人阴冷地望着远处的画舫。
  眸中席卷狂狷痛恨,空气冷凝,一股浓烈彻骨的恨意充斥在寒冷的夜风中。
  纤白的五指染了鲜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白边滚金靴子、白边绣麒麟袍子,均溅上了殷红的血迹。
  “啊墨!”阴昭猛地拉住狂怒的男人,一手濡湿让他惊诧,“你。。。。。。”
  “松开!”男人暴怒地凝着他,那眸子像极受伤的狼,一簇幽冷森寒炸裂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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