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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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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皇帝驾临柳梅殿,柳妃喜不自胜,流着眼泪扑进男人怀里。
  皇帝很久没有来她的柳梅殿了,她日日盼君,却不见君的身影。
  就连去御龙殿找他,他连面都没露,让无桑将她打发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柳妃哀怨

  她入宫四载,比苏贵妃快一年,那年她是最受宠的妃子,妃位一路飞快上升,皇帝隔三差五就将稀罕的珍奇珠宝赐予她。
  可在苏贵妃入宫后,皇帝慢慢冷落她,专宠苏贵妃那个贱人,她也就一直停留在四妃之一,倒是那个后来者,竟然骑到了她的头上,一年就成了贵妃,妃位仅次于皇后。
  除了苏贵妃深受宠爱,后宫里,也就她柳妃偶尔能分一杯羹,其他妃嫔,连皇帝的面都见不上撄。
  后宫妃嫔其实不多,而被皇帝临幸过的,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这个年轻的帝王,英俊霸气,不沉迷美色,胸有旷世之才,她是被家族送进宫里,为家族谋利争光,可却沉浸在男人的宠爱中,渐渐爱上了他。
  她知道,后宫里能被他宠幸的妃子,身后都有庞大的家族,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平衡朝堂势力。
  她不怨他,可苏贵妃那个贱人,父亲是前吏部侍郎,当年因勾结北境山贼洗劫北疆城被判处死刑。
  苏家一家被斩首示众,可谁想到漏了个苏贵妃,又在多年后,入主后宫,成为皇帝的宠妃。
  皇帝明知道她的身份,却还对她宠爱有加,三年荣宠不衰偿。
  难道他不怕那女人伺机报仇么?
  毕竟他可是残杀苏家的罪魁祸首。
  皇后家族衰落后,最有资格成为皇后的,就是她柳妃,可是他却没有废了李茗沁的后位,转而对她百般宠爱。
  眼看即将到手的后位飞了,她气恼,不想更悲惨的命运在等待她。
  从皇后重新受宠开始,皇宫专宠的人换了,而她受到冷落,一个多月没能见到皇帝。
  她以为轮到自己失宠了,没想到,今夜他来了。
  苏贵妃滑胎,他没有去落霞殿,却来她这里。
  后宫到处都有眼线,他入夜去了皇后那处,苏贵妃眼看要失宠了。
  可她怎么忘了,苏贵妃一旦失宠,而皇后又怀有身孕,必定不能侍奉他。
  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会没有需求?
  所以,即使他是因为有需求才深夜撇下皇后来她的柳梅殿,她也不介意。
  只要在皇后怀孕期间,重新抓住这个男人的心,那她再受宠就指日可待了。
  一个多月后再见到熟悉的容颜,她发现竟如此思念他,以致忍不住在他怀里轻轻抽泣。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她跟了他四年,他无端冷落她,她连自己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
  翌日,皇帝留宿柳梅殿的消息在后宫火速流传,众妃脸色顿变。
  又想到苏贵妃这次怕要失宠了,心里又好受起来。
  除了苏贵妃这个劲敌,柳妃成不了大气候。
  后来又听说皇上先去了栖凤殿,后半夜才去的柳梅殿,众妃纷纷猜测,莫不是皇后惹恼了皇帝,皇帝连夜离开?
  依她们看,这个可能性很大,皇后那性子,着实不讨喜。
  没受宠以前,皇帝多次因她公事公办、不知变通的性子,愤然拂袖离席。
  她也没少因为不懂得在后宫拉帮结派,被人在背后使绊子,吃了多次暗亏。
  猜测归猜测,就算失了宠,她还是比她们尊贵,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况且人家还怀有龙种,她们什么都没有,只能怨恨肚子不争气。
  太后对于苏贵妃滑胎一事,起初怒火滔天,她虽讨厌苏贵妃,但她肚子里的种毕竟是皇嗣。
  皇帝都二十有七的人了,膝下竟无一子嗣,她这些年急得团团转,偏生皇帝不急。
  好不容易有了,结果被沐弦歌那个蠢货弄没了。
  若不是皇帝判处了她年后斩首,她定撕了那蠢货。

  ☆、第二百五十四章 暗无天日的天牢

  可到底太后还是讨厌苏贵妃,孩子没了就没了,就算生下来,只要她还健在一天,苏贵妃的孩子绝不会成为储君。
  依皇帝对那狐媚子的宠爱,她还真怕那糊涂皇儿会将那贱人的孩子立为储君。
  所幸,皇儿待皇后也好,皇后也怀有龙种,苏贵妃流产之事,很快就过去了撄。
  太后的气就像一场风暴,来得迅猛,走得也快。
  *
  弦歌被关进天牢已经三天了,天牢里阴森森、湿气弥漫,空气中萦绕着腐烂的恶臭。
  白天黑夜都是黑森森,牢房外永远点燃一盏壁灯,火红的烛火静静燃烧,弦歌会莫名盯着那盏烛火发呆。
  牢房狭小拥挤,连床榻都没有,只有一堆干枯的稻草。
  老鼠、蟑螂四处乱窜,爬过弦歌的手背,从她脚边溜过偿。
  壁上开了一个小洞,拳头大小,白光顺着细缝滑进来,连道像样的窗扇都没有。
  她也没法判断白天黑夜。
  三天,她被鞭打三顿,她从起初的刺痛、皮开肉绽带来的战栗,慢慢变得麻木,闭眼任由鞭挥打在肌肤上,听到三根手指粗的鞭子在肌肤上拉开一道道口子。
  心脏猛地一抽,旋即皮肉像花朵一样绽放,冒出殷红的泪滴,闭眼的黑暗里,她想象着自己的肌肤变成一朵花,流了红血的花。
  她用自己的血迹在墙上画下三道横线,她每日就凭着鞭打来记日子。
  她从来没有那么渴望光明,天牢暗无天日,她被关在最里间的牢房,往外关押的都是死刑犯,他们茫然麻木地看着她被拖出去,然后又一身鲜血地拖回来。
  他们失去了对生存的热情,活像行尸走肉,没人叫喊呼唤,天牢静得可怕,只有燃灯在“嗞嗞”摇晃。
  行刑的地方在天牢通往外面的小空地上,她被绑在刑架上,面对着向外伸展的阶梯,带着清新空气的光线从石阶上流泻而下。
  她闷哼忍受鞭笞,目光却贪婪地吸取那一地亮光。
  对没经历过暗无天日的人来说,永远没法体会那种绝望,就像生活在没有光明的世界,永远看不到未来,垂死挣扎地活着,为了活着而活着。
  天气越发冷寒,她却被抽打得脸色苍白如纸,一身汗腻味,从天牢外灌进的冷风,吹干了她身上的汗,也吹走了她体内残余的热气。
  监刑的是掌狱司的司长,四品大员,四十岁出头,人倒是刚正不阿,对她还算是客气,也没有多加为难她,每日例行鞭笞。
  弦歌冷笑,堂堂四品官员来鬼气森森的天牢监刑,皇帝还真看得起她。
  司长同情她,可皇命难违,他有自己的苦衷,上面下令,人一定要活到斩首的日子,鞭刑的人也就没下重手。
  毕竟是娇滴滴的女子,若稍有不慎,便是香消玉殒。
  可弦歌实在体弱,先前淋雨,加上剑伤复发,她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
  今日没鞭满二十鞭,她便昏死过去,鼻息一度消失。
  司长大急,连忙喝令停手,让人将她抬回牢房,他匆匆去跟皇帝请示。
  怎么说都是皇家公主,娇柔惯了,皇帝这么对她,也太残忍了。
  别说年后斩首,恐怕以她现在的状况,再鞭笞下去,熬不过两日了。
  或许停止鞭笞的话,还有一线生机。
  昏暗的过道上,一摊乌黑的血啧延绵一路,像极了奈何桥边开绽的彼岸花,阴森恐怖,又带了极致的诱惑力,引人沉沦。
  天牢里,每日被刑罚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被打得比她更惨几倍,可女子被打昏毕竟少见。

  ☆、第二百五十五章 血肉被啃噬

  两侧死寂沉沉的死刑犯见她被抬回来,冷漠的面容皴裂,纷纷翘首以望。
  在瞧见地上留下的一摊血后,又麻木地走回角落里。
  谁也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他们面容上无悲无喜。
  两个牢狱将她扔在草堆里,转身便走。
  这样的场景,他们早已见惯不惯,公主又如何,进了死牢,谁还能出去撄?
  何况他们有经验,她是昏死过去了,却不会轻易死去。
  要说她强烈的求生***,连他们这种铁血男儿也要钦佩偿。
  一个女人能咬牙忍下每日二十鞭,硬是不求饶,实在忍不住就撕声尖叫,可在那双淡然的眸子里,他们看不到畏惧。
  弦歌一动不动地躺在角落里,老鼠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嗞溜跑过来,爬到她身上,啃咬她糜烂发炎的肌肤。
  她的身体对强烈的鞭打有了抵抗力,昏死过去后,再鞭打也没能让她醒来,可对于这种啃咬的细微疼痛,她却敏感地转醒。
  昏昏沉沉里,弦歌又恍然见到那日,天下着蒙蒙细雨,那个男人冷笑着将剑送进她身体,她的心再次被狠狠撕裂。
  就像此刻的感觉,肌肤被啃咬,血肉撕裂。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一团黑影趴在她的手臂上,轻轻蠕动。
  她心里发寒,拼尽力气甩开那团东西。
  “嗞呀。。。。。。”一声,那团黑影滚落在地,一溜烟窜进了角落的洞窟里。
  老鼠!
  她苦笑,连老鼠都欺负她。
  视线渐渐清晰,她偏头看向散发微光的灯盏,展颜一笑。
  那笑空洞无力,没有感情,苍白得骇人。
  身上的痛感传来,她脑中越发清晰,撑着身体爬起来。
  “嗞吖。。。。。。”
  她的动作惊醒了还沉浸在她美味血肉里的老鼠,那些庞大的物体从她背上滑了下来,溜进黑暗里。
  她竟然麻木到,身上的血肉被啃噬也没感觉。
  她依久笑着,随随看着那些老鼠消失,而后又若无其事地撑着身子,靠在墙壁上。
  这一番动作,她累得气喘吁吁,干涸了的血又汨汨涌出新的。
  狐裘破了,染上殷殷血迹,牢里阴气盛,这点衣物根本不能御寒。
  墙壁贴着身子,寒气源源入体,她却没动静。
  痛到极致,绝望得连死都没精力想,只有身体上的受虐,才能让她在绝望的处境里感觉到快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有活着?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不能死。
  她不能带着冤屈死去,十五万人的屈死、苏贵妃的流产,她不要带着一身罪过去阎王殿报道。
  似乎,现在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肩膀上隐隐作痛,她低头,右手无力抬起,拉下肩头,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寒气侵袭来,她忍不住轻哼一声。
  肩上破了一个洞,血肉外翻,结痂的地方又慢慢腐烂,化为浓浓的污血。
  白皙的肌肤上,一朵黑色的花骨冒着森冷的寒气,像鬼魅一般。
  “啪啦,啪啦。。。。。。”
  一颗颗透明的泪珠滴落在伤口上,融入了脓血里,混着泪水的血滑落而下。
  哪怕受刑,疼到了身体忍耐的极限,她也没掉下一滴眼泪。
  可是,在看到他留下的伤口时,她的眼泪疯狂地涌了出来。
  爱上那个人,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若没有他,她已经离开慕幽,生活在自由自在的人间,游赏江湖。
  若没有他,她也不会在看到苏贵妃腕上的蝴蝶时,失控松开她的手,以致她站不稳,流了胎儿。
  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让她遭受弥天冤屈,祸事接连而来?
  她若早点放手,她若不爱,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

  ☆、第二百五十六章 公主,别来无恙

  不,他根本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
  是他强行将她带回来,也是他承诺她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是他给了她一个月的温情,让她越陷越深。
  他对她敞开心怀,让她了解他的过去,她自以为离他更近了一步。
  就在她即将奋不顾身陪他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老天爷却作弄她,给了她致命一击。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却连信任也没有,怀疑她背叛他,甚至要杀了她。
  现在,她因为他的“啊禅”进了天牢,他却连面都不露,这辈子,是不打算见她了吗偿?
  她现在终于知道,这三天来,她内心是盼望他出现的。
  他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在等,可是,他又在哪里?
  伤口发炎,这几日没能顾及肩上的剑伤,又没药上。
  这具颓败的身体,还能坚持多久?
  之前她以为自己能坚持半个月,现在,她感觉到体内的热源在散去,生命也如这伤口上化脓而出的污血,慢慢从她的体内剥离。
  她无力地裹紧身子,蜷缩在角落里。
  呜咽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她疼,那日放下恨话,她哪里能做到。
  什么断绝关系,全是狗屁。
  可是,现在,她绝望了。
  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日后,他若发现真相,发现自己冤枉了她,会不会内疚一生?
  这一刻,她也似乎恨了。
  临死关头,她恨所有人。
  掌狱司司长将弦歌的情况上报之后,皇帝特允暂缓鞭刑,待她身子稍加恢复后,继续施行。
  司长冷汗涔涔,这次皇帝是真的怒了,将死之人也不放过,死前还要摧残她的意志。
  司长怕她死去,私底下让人送来了伤药。
  来人将她的惨状回禀,他又派人送去厚实的棉衣。
  又过了三日,弦歌身子渐渐恢复,能起身行走了。
  可是好些日子没沐浴,她又躺在满是跳蚤的稻草上,身上散发浓浓的恶臭,药再好,也没能治好她的剑伤。
  脓血越流越多,伤口腐烂的范围越来越广,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通道上,远远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弦歌这几日熟悉了每个狱卒的走路声,闭着眼睛都能猜出是谁。
  这也是她生活里的唯一乐趣。
  可现在,来人脚步轻盈,不似狱卒沉重拖拉。
  她从稻草堆里起身,靠在墙角里,眸光落在通道上。
  昏暗的地面上,一道影子慢慢移动,来人也出随之出现在弦歌的视线里。
  却是一戴着披风黑帽的人,从身形上看,似是女子。
  帽子遮住了她的面容,灯光幽暗,她又低垂着头,弦歌一时拿不准是谁。
  而她显然是冲她而来的。
  在弦歌疑惑的目光中,女子走到了牢房前,她伸手摘下帽子。
  弦歌倏地收紧眸子,内心掀起了轩然大波。
  “公主,别来无恙。”
  来人却是苏贵妃,她苍白的脸上失了以往的娇媚。
  嘴角牵起一抹讽刺,在看到弦歌的惨状时,眸里升起了浓浓的厌恶。
  她轻捂鼻子,秀眉微蹙,“没想到,昔日风光无限的悬月公主,今日会落得这般凄惨下场。”

  ☆、第二百五十七章 死后,也好做个明白鬼

  弦歌沉默地看了她许久,苏贵妃脸上有些挂不住,她才缓缓道:“你来干什么?”
  苏贵妃冷笑,面容狰狞,死死攫住弦歌,“本宫当然要来,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儿,本宫要来报仇。”
  “我害死了你的孩子?”弦歌攥紧手心,“苏贵妃,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何必演戏。”
  “当日,我将手拽出来,是你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根本没有推你,是你自己不小心往后倒去。”
  她那天脑子混乱,记不清楚当时的情景,可在经历了身体、精神双中煎熬之后,那日的情景浮现在眼前撄。
  “你怕皇帝怪罪你,所以你顺手推舟,将所有的罪过扣到我头上。你说,我说得对么?”弦歌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女人看,这样的女子,太美,是她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美。
  病若西施,连发怒都有一股风情美偿。
  “好一个聪明剔透的女子,可惜,你猜错了。”苏贵妃轻笑,脸上的狰狞散去。
  “孩子是我不慎跌倒滑掉的,可你沐弦歌就能脱得了责任么?若不是你硬要挣脱,我又怎会站不稳?说到底,你还是罪魁祸首。别以为我承认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
  “那苏贵妃,这几日在梦里,你可有见到你的孩子在喊你母妃,哭叫着不要抛弃它?”弦歌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
  她的脸本来就血迹斑斑,在昏暗的角落里,白森森的牙齿露了出来。
  苏贵妃脸色一白,惊骇地往后褪去。
  她这几日确实在梦里见到小孩子在追着她,半夜惊吓醒来,空荡荡的宫殿里,窗外寒风呼啸,殿内似有婴儿的哭泣声。
  她已经多日未得好眠了。
  “沐弦歌!”苏贵妃气愤地看着她,这女人又勾起了她的噩梦。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看苏贵妃这惊恐的样子,看来我猜对了。”弦歌轻笑。
  将她害到如斯境地,她怎会让她好过。
  “沐弦歌,你也别得意。今日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好让你临死之前,做个明白鬼。”苏贵妃冷静了下来,她怎忘了自己今日的目的。
  “待你到了阎王殿报道,想复仇的话,莫找错了人。”
  弦歌无所谓笑笑,都到这地步了,她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她爱的人,喜欢的却是她哥哥的女人。
  她哥哥要下令杀了她,还有更悲惨的事么?
  苏贵妃眯眼,冷笑着掀起衣袖,那只紫色的蝴蝶在烛火的映衬在,变成了深黑色。
  隔得远,弦歌还能瞧清蝴蝶的纹理肌理。
  她眸中极快闪过酸楚,旋即掩去。
  这算什么?
  示威么?
  可她当日已经痛过了,现在这种妒忌的感觉已经所剩无几,她连死都不怕了,还会心痛么?
  “沐弦歌,在西陵的时候,你早就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是么?”苏贵妃纤细的指轻轻滑过蝴蝶的羽翼。
  她在跟弦歌说话,眸光却痴迷地留恋在蝴蝶上。
  “他是谁?”弦歌听到了自己疑惑的声音,波澜不惊,原来她还有心思作弄他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 你是残花败柳,他连玩都不愿玩

  苏贵妃抬起头来,“你也别装蒜。你若不是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你怎会在看到我腕上的蝴蝶刺青时,变得失魂落魄?”
  “所以,你是故意让我看到你腕上的刺青,你在试探我?”弦歌眯眸。
  这女人的心计深沉,果然,气质这种东西都是骗人的。
  后宫的女人有几个简单的,更不用说她这种荣宠不衰,一面牵住皇帝的心,一面又和修离墨暗度陈仓、蝇营狗苟撄。
  斡旋在两人慕幽最睿智、权势滔天的男人之间,她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呵!啊墨那样的男人,不沾世俗,偏偏凌然霸气、风云突变时能运筹帷幄,天下都不在他的眼中。你会爱上他,这也是难免的。”
  从她嘴里听到她对修离墨的昵称,她死寂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弦歌默然不语,她会爱上他,又岂会如此浅薄偿。
  苏贵妃不会明白,她会爱上他,决然不是他的足智多谋,而是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他始终护住她,在相处中,她遗落了自己的心。
  “我不爱他。”弦歌笑了,笑得苏贵妃变了脸色。
  “你骗得了谁?接风宴那晚,你跟他。。。。。。。”苏贵妃说不下去了,那夜是她的噩梦,得知那男人竟然碰了别的女人,她就妒忌得发狂。
  “之后,他便每夜潜入你的宫殿,你们在苟且。沐弦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贱,竟然甘心被一个男人亵玩?”
  “你以为他喜欢你?他与你欢好,那不过出于男人的***,而你能满足他,仅此而已。”
  “噢?”弦歌心里抽痛,面上却不露痕迹,“他为什么不找你?”
  “因为你是皇帝的女人,你是残花败柳,他连玩都不愿玩。”弦歌笑得猖狂,原来骂出来后,心里会这么痛快。
  “你胡说!”苏贵妃气得发抖,死死压下心里的怒气,“谁说他不找我?男人嘛,都是贪恋新鲜感,他不过一时迷恋你的身体。以前,他不也是爱极了和我在一起的滋味?”
  “在西陵那会儿,我们彻夜在一起,那时,你沐弦歌在做什么?你被他流放到西山,他根本就不管你的死活。”
  弦歌僵住,舌尖触到了苦涩的滋味儿。
  西陵那会儿,他们就在。。。。。。
  那她后来让他夜夜宿在竹霜殿又算什么回事?
  她有洁癖,却为他开了例外。
  “说完了?说完就走吧。你不就是想让我知道他有多么爱你么?我现在知道了,死后也可以瞑目了。”弦歌冷着脸下逐客令。
  她再也无法面对她笑,一看到她,她脑海中就自动勾勒出两人缠绵的画面。
  她与这个女人共事一夫,而这个女人还一女侍二夫。
  她觉得很恶心。
  修离墨怎么下得了手,他不会觉得恶心么?
  还是因为爱之深,所以情不自禁,可以包容她的一切?
  换做她,她做不到。
  “不。。。。。。”苏贵妃摇头,“你从皇陵回来后,暗中命人探寻谁腕上有紫色蝴蝶的刺青,偶然之下,我知道了这个消息,那时我就知道,你在西陵已经知道了我的存在。”
  “我和啊墨的关系,知道的人没几个。”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为了他,再苦再累,我都咬牙忍了

  苏贵妃将莹白的藕臂伸了出来,天气寒冷,她却不畏寒,手臂一直暴露在空气中。
  她对这蝴蝶刺青的爱,已达到了痴迷的地步。
  她轻轻摩挲着腕上的蝴蝶,声音柔和了下来;“啊墨的丹青,高超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弦歌一颤,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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