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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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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堪堪滑过她的身子,他生恐弄疼她,并未用力,是以她轻而易举躲过他的钳制,裹着被褥滚到一旁撄。
男人眯眼,女人瑟缩在床角里,瘦削的指紧紧攥住胸前的被褥。
深邃的锁骨如起伏的山脉,肩膀温润如珠,骨节凸出,红印浮起。
右肩上的伤口腐烂淤脓,露出拇指半大小的凹陷,深邃骇人。
那是他留下的剑伤,轻轻一送,就让她受了重伤偿。
而她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痕,数他留下的伤口最严重。
他眸中沉痛斐然,伸出去的手也缩了回来。
她低垂着头,指尖轻轻颤抖。
这么肮脏的身子,怎能叫他见了去?
连她看到自己身上的鞭伤,她都嫌恶心。
“过来。”他放低声音,身子微微朝里偏去
“你走。”弦歌剧烈摇头,被褥摩挲在肌肤上,她的伤口又隐隐生疼。
她轻轻蹙眉,青丝滑落肩头,遮住了伤口,白皙的肌肤在青丝下若隐若现。
偏生她太瘦,修离墨心里滑过疼惜,“我替你上药。”
“我……自……自己来。”醒来就没沾水,她喉咙干涩发痒,声音嘶哑粗糙。
“沐弦歌!”男人忍不住拔高声音,她有必要那么惧怕他么?
“修离墨,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她往里挪了挪,若他强来,她又怎能避开?
可她确实不想见到他,脑海里都是苏禅衣那张美艳倾城的脸。
她无法再忍受他的触碰,一想到他和苏禅衣在西陵就暗度陈仓,而她被傻傻地蒙在鼓里,她的心就忍不住轻轻抽搐。
身上的痛,又怎及他带来的折辱?
修离墨僵住,满腔心疼被她清冷的态度冲散。
若非她伤势耽搁不得,他又怎巴巴来让她羞辱?
“沐弦歌,你不想要命,那你婢女的命呢?”他冷笑,心里却升起浓浓的悲哀,他竟然犯贱到拿她丫头的命来威胁她,其实她死不死,又与他何干?
弦歌错愕抬头,“你把她们怎么了?”
她苍白的脸庞瘦削凹陷,往日柔软的触感,如今摸上去竟嫌硌手。
修离墨朝她伸出修长的手,下颌微抬,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一如初见的风华无双。
弦歌一时愣住,痴痴地看着他那双漠然的眸子。
“嗯?”他蹙眉,不知她为何愣住。
就在她微愣的时候,他倾过身子,将她拦腰抱起。
身子腾空,下一瞬落入了他怀中,先前怜惜她,这一次,他使了劲,既然她不在乎,他又何必手软。
“你……”弦歌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裹住。
他垂眸,伸手抚上她的肩头,污血沾上他的指尖。
他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喷薄在她的颈项上,肩膀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我的婢女怎么样了?”她挣不脱,也没力气,目光游离在紫色的帘幔上。
“听说,被遣送军营充当军妓。”他悠然收回手,附身从矮几上取过匕首。
☆、第二百八十六章 谁教你这时候求人
“你说什么?军妓?”弦歌颤声道,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军妓,供军营士兵玩弄的女人,生活惨不忍睹。
她们那么美好的女子,怎能去过那种生活?
以她们的骄傲,怕会自寻短见。
“嗯。”他淡声道。
“修离墨,求求你,帮我救救她们。”她走投无路,唯一能仰仗的,便只有他偿。
可是,他恨她,恨她毁了他的根基,又怎会帮她?
颈项一麻,她的手从他袖口上滑落,重重跌在床上。
“修离墨,你解开我的穴道。”他点了她的穴道,唯一能动弹的,只有她的嘴。
他径直起身,将她靠在床头,又取过她的衣物,拉下被褥,一一替她穿上。
她羞愤地闭上眼睛,那双温热的掌不轻易碰到她的肌肤,“修离墨。。。。。。”
她不想他看到自己满身伤痕,他偏偏紧紧凝视她的肌肤。
即使两人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他也不是第一次明目张胆地看她的身体,她还是羞红了脸。
身子一暖,他已替她穿戴整齐,她睁开眼睛,见他坐在床沿,凤眸落在手上,一把匕首闪着寒光。
“你。。。。。。”她的话哽在舌尖上,他突然抬头,握着匕首的手朝她靠近。
他眸色深沉,“忍着点,我替你剜去肩上的腐肉。”
她一怔,见他越靠越近,鼻尖涩然,“你替我救救我的婢女,好不好?”
“谁教你这时候求人?”他微冷了声音。
到了这个时刻,她依然不忘自己的婢女,他心中恼火,干脆伸手点了她的哑穴。
他凝眉,双手在她肩上利索转动,匕首轻轻刮过她的肉,一层一层被削下。
他将刮下的腐肉放置在托盘中,旋即又动手。
肉被生生刮走,弦歌疼得脸色越发苍白,脸上沁出冷汗,唇瓣被她咬得稀巴烂。
动弹不得,她的身子也在他手下轻轻战栗。
他顿了一下,瞥眸睨了她一眼,“忍着点,快好了。”
弦歌发不得声,心里的悲哀蔓延开来。
为何还要轻声跟她说话,难道她还有利用价值么?
她不过贱命一条,他会救她,是为了亲自责罚她,还是她还有用途?
许久,弦歌痛得险些昏死过去,他才施施然收回匕首。
拧了一把热水,面巾覆在她的伤口上,她禁不住嘤咛一声,浑身仅剩的力气散去,她软软靠在床头。
拾掇干净,修离墨转身将水盆和托盘端了出去,却未解开她的穴道。
不一会儿,他又掀起帘幔走了进来,手中拿着纱布。
冰凉的液体涂抹在肩头上,他又将纱布缠上她的肩头,双手环过她的颈,纱布自腋下一层一层缠绕。
待处理好她的伤口,他漠然看了她一会儿,她淡淡闭上眼睛。
他冷笑着解开她的穴道,弦歌一得动弹,身子往里挪动。
他站在床边,眉梢轻挑,“以为本王还会碰你?”
“我。。。。。。”弦歌咬牙,却停止了动作。
修离墨转身,刚跨出两步,身后传来她急切的声音,“你等一下。”
他顿住脚步,没有回头,亦不开口。
“我的婢女。。。。。。”
☆、第二百八十七章 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地方,我这就走
“沐弦歌!你没有资格求我。”他冷声打断她的话。
在生死关头,他想要她活着。
可待她醒来,她带给他的恨意又死灰复燃,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不,救救她们,有错的是我,与她们无关。你若恨我,便冲着我来,可是,她们是无辜的。”弦歌紧紧攫住那抹气场俊逸的身影。
“人不是我要遣走的,你求我也没用。”他冷笑偿。
“你既然能将我救出来,也一定能救出她们。”
“来不及了。撄”
“你说什么?”弦歌徒然拔高声音。
来不及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才昏迷三日,难道她们已经。。。。。。
“咳咳咳。。。。。。”她忍不住俯身剧烈咳嗽,稍加好转的身子,在听闻此事后,复又疼痛难忍。
“沐弦歌!”修离墨快速转身,眸中怒火跳跃,她总是糟蹋自己的身子。
“对不起,脏了你的地方,我这就走。”弦歌挣扎着起身,却在踩到地上的时候,身子瘫软,重重跌倒在地。
他死死压住怒火,冷眼看她摔倒在地,也不打算伸手搀扶她一把。
“好,你走。”
弦歌双手撑地,冰凉的地板传来寒气,膝盖撞到地上,身上的鞭伤又麻痒刺痛。
她咬牙,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愣愣地跪在地上。
“不是要走么?”他嘲讽一笑。
她抬眸,眸中沉痛,“既然恨我,为什么要救我?”
“沐弦歌,我说过,你的命,从来都不是你自己的。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逃避的资格。”男人道。
“难道我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么?”她苍凉一笑,“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怎么办?
他从来没想过。
“若想你的婢女活命,就别反抗我。”他冷笑离去。
*
天气越来越冷,再有一个多月,新年也到了。
弦歌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已能下地走路,身上的脓血也已然除去,鞭伤渐渐变淡。
可她每日就在院落里行走,而他隔三差五来替她伤药,她起初反抗,后来见到他来,便主动退下衣物。
他说得对,既然反抗不了,何必自讨苦吃。
冰清和吟夏的事,她每次谈起,他总顾左右而言他。
“哎,你听说了吗?住在里面那位,可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悬月公主。”一小丫鬟神秘兮兮地说道。
“悬月公主?那怎会在咱府上?”另一人道。
“这话说来可长了。听说,公主不慎害得苏贵妃流产,皇上震怒之下,将她打入天牢,后来咱王爷入宫将她带了回来。”
“这事我倒略有耳闻。”
“你道王爷为何救了公主?你也不想想,公主已经被打入天牢了,王爷何至于得罪皇上?”
“哦,为何?”闻言,小丫鬟倒是好奇了,露出殷切的表情。
她们这些丫鬟,日日在深宅大院里耗费青春,就爱乱嚼舌根。
“我有个表哥在宫里当差,他说宫里都传遍了。当初公主还在宫里的时候,早先便勾引王爷,腹中怀了王爷的子嗣。王爷后院那么多女人,你瞧谁怀上了?这公主依仗着肚里的种,王爷才出手搭救了她。”
☆、第二百八十八章 这些贱蹄子就爱说浑话
“怪不得,原是母凭子贵,后院那么多女人,单她一人住在前院,还在王爷院落隔壁。我道这女人怎有那么大本事呢,刚来时,吓死人了,那一身疤痕,还有她的姿色,比起那些夫人们,差得太远了。”
“嘘!你小声点,活得不耐烦了,她可是公主,说不定,以后还会是王府的女主人呢。”
“怕什么?她悬月公主不是被皇上责罚一顿了吗?你也不想想,王爷会娶她为妃?她当初掂着脸追求白大公子,这声名狼藉的,谁知是不是残花败柳呢?况且,她能做出勾引王爷的事,谁知她肚里的种是不是孽种?别王爷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知呢。”
“你这丫头,小心撕烂你的嘴。”
“哼,你既说宫里都传遍了,那不久后,咱全城的百姓也该知道了,谁知现在暗地里,是不是已经在当茶余饭后来聊呢。咱王爷摊上这趟子事,也是走了霉运。碰什么人不好,偏偏惹上这麻烦。偿”
两个小丫鬟在窗外的走廊里清扫,谈笑嬉闹。
屋内,弦歌躺在窗口的床榻上,身上披了厚厚的衣物撄。
越听,眉头深蹙。
这事终究没能瞒住。
孩子?
她伸手覆上小腹,每次事后都吃药,怎会有孩子呢?
嫣语越听越气,噌地站起身来,“姐姐,这些贱蹄子就爱说浑话,我出去教训教训她们。”
“别去。”弦歌拉住嫣语,“随她们去吧,有没有这回事,我清楚便好。你若去了,反将事情闹大。”
“坐下,我且问你些事。”
嫣语不甘心地跺了跺脚,万般无奈坐下,“姐姐问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她们说这事都传遍了,那你可有听到什么风声?”
嫣语脸色微变,又很快掩饰,笑道:“姐姐,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岂会知道这些事,况且,我也不爱八卦。”
弦歌没错过她的表情,虽说嫣语成熟稳重,懂得隐藏心思,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她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无商不奸,她又岂会瞧不出她的慌乱。
“嫣语啊,姐姐出不去,也就你来陪姐姐说说话,解解闷,可姐姐在这里终究是外人,病好之后,早晚要离开的。你呢,姐姐是把你当成亲妹妹了。你想让姐姐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离开,不怕姐姐会被人欺负么?”
“姐姐为什么要离开?你离开了能去哪里,皇宫你又回不去了。”嫣语急道。
说罢,她意识到不对劲,赶紧捂住嘴巴。
“为什么回不去?”弦歌眯眼。
“我。。。。。。”嫣语脸色微红,目光躲躲闪闪。
“她们说的是真的?”弦歌挑眉,“说我名节已毁,与人媾和,丢了皇家的脸面,所以宫里回不去了,他们怎还会让一个丢尽皇家脸面的公主回去?而我一介女流,在世俗流言蜚语下,除了嫁给修离墨,就别无他法了,是么?”
弦歌暗自揣测,她说得平静,这事也确实引不起她的波澜。
只是,那个男人未必会娶她。
他不是说她水性杨花、残花败柳么?
他后院那么多女人,还和苏禅衣有过一个孩子,她也断然不会与他在一起。
待病好后,她便离开。
她不信天下之大,就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第二百八十九章 明日将厨子辞退了
“姐姐放心,王爷必不会不管你的。你就好好休养身子,什么都别想,也别想着离开。”
“嫣语,听说后院有很多女人,你见过么?”弦歌微微低眉,敛下眼里的情绪。
嫣语怔住,又听得弦歌道:“都比我美,是不是?”
“姐姐,王爷待你是最好的。撄”
“嗯。”弦歌点头,轻笑道:“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我也没说什么。”
她只是好奇,都说有女人的地方,必定战火烽烟。
可是她都在王府带了快一个月了,也没见有人来寻她麻烦,难道是她不足为惧?
嫣语总觉得她这话很别扭,可她聪明归聪明,却在出揣测人心方面,缺了一根筋偿。
*
入夜后,婢女纷纷端上膳食,摆了满满一桌。
山珍海味、飞禽走兽,青菜萝卜,各色佳肴,色香味俱全。
弦歌走了过来,蹙眉看着这满满一桌散发香味的美食。
自出狱后,她伤势太重,不得沾荤,这近一个月来,每日都是清汤白菜,她也吃得习惯了,突然看到这么多肉类,她胃里反而不舒服了。
加之每日面对自己身上的鞭伤,脓血化淤,肩上的腐肉,隐隐散发腥臭,她现在看到这些,又想起了牢狱里的恶臭。
“谁让你们准备这么多佳肴?”弦歌站在几步之外,朝她们挥了挥手,“都撤下去吧。”
婢女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似的,依旧将食篮里的盘子端出来。
“罢了,我不吃了。”弦歌扭头就要走,这地方,她终究不是主人,没人会听她的话,她也不是那么不识好歹的人。
“站住!”一道淡漠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她僵了一下,缓缓转身。
便见男人脚步翩跹,大步跨进门槛。
弦歌噤声,默默低头。
修离墨走到她身侧,伸手将她带进怀里,也不顾忌在场的婢女,带着她走到桌边。
“不合胃口?”他目光扫过菜色,低声问道。
“不,太好了。我承受不起。”弦歌摇了摇头,在天牢里,她吃的是馊饭,哪里还有资格挑食。
“明日将厨子辞退了。”他突然道,弦歌一怔,一众婢女纷纷停了手上的动作。
抬头便见一身倨傲的男人,护着女子,目光清冷地落在桌上。
“不,这饭菜很好,是我习惯吃素的了。”弦歌忙拉住他的衣袖,她深知他这么一招,不过是想让她求饶。
不过一顿饭,何至于让人家丢了饭碗。
他想让她低头,那她遵从便是。
“吃素?”他拢眉,眸光回到她脸上,弦歌轻轻瞥过视线,他的手却抚上她的脸,“这么瘦?一个月了,还养不回来。”
“我饿了,吃饭吧。”弦歌挣开他的怀抱,拂袖落座。
再纠结这个问题,恐怕被责罚的,就是照顾她一个月的婢女了。
那些人虽谈不上对她多忠诚,可也未曾怠慢过她。
“下去吧。”修离磨轻声道。
一众婢女鱼贯而出。
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弦歌着实没有胃口,筷子就伸到最近的菜碟里,吃的都是素的。
满满的白米饭,是他亲自盛的,她默默低头,尽管没有胃口,还是忍着反胃,使劲吞咽。
“你不是最爱吃鱼?”男人将一块红烧鱼夹到她嘴边,鱼刺被他挑走了。
她口中的饭顿时卡住,他这是要喂她?
☆、第二百九十章 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以前爱吃,现在不爱了。”弦歌轻叹一声,身子往后靠去,避开了他夹来的鱼块。
他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啪”一声闷响,筷子、鱼块掉落在桌面上。
他是故意松手的,这一个月来,他虽极少来清乐院看她,可她日常的消息,他一点也没落下。
不爱吃了撄?
是不爱吃还是故意这么说?
弦歌低下头,眼睛怔怔地落在瓷碗边缘的鱼块上,复又抬手夹菜,埋头吃饭。
“既然不爱吃,那就别勉强。”
虎口一麻,她的碗被打飞出去,他施施然收手偿。
碗划出一道弧度,随着碗摔得四分五裂,她的心猛地抽搐。
他伸手将她拽起来,衣摆扫过碗碟,碗碟“哐啷”落地。
她收势不及,撞进了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上,鼻尖灌满他的味道,她微微蹙眉,旋即舒展开。
“对不起。。。。。。”她嚅嗫道,声音闷闷从他怀里逸出来。
又惹你生气了,可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了?
每次看到你,我就想起那个流掉的孩子。
“对不起?”他将她推离怀中,铁臂紧紧箍在她的腰间。
她瘦削的腰盈盈一握,他两只手就可以包裹住。
心尖滑过涩然,却在见到她无波无澜的面孔时,心里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对不起什么?沐弦歌!你对不起我的事,何止这一桩,你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还不清!”他烦躁地朝她低吼。
她眸光落在他握在肩膀上的手,那可是他留下伤口的地方,一个月过去了,似乎好得差不多了,却在他的大力下,愈合的伤口又慢慢渗出血液,濡湿了內衫。
他忘了,还是故意让她忆起她罪过?
“那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还债吧。”她轻启朱唇,若有下辈子,最好不相遇,那便不会爱,不爱就不痛。
我们这辈子,终究相遇太晚,错过了彼此。
你有了苏禅衣,何必还在乎我?
“下辈子?你做梦!”他冷笑着抚上她的唇,重重揉搓,直到她眸中溢满痛色,他才满意地停下。
“我要你这辈子还。”他低头,攫上她的唇。
清冽的气息,唇舌粗暴,挟裹着怒气,他狠狠吸吮她的兰清梅香。
熟悉的气息让她眩晕,她闭眼承受他的侵袭,垂在两侧的手狠狠握成拳。
身子腾空,他未松开她的唇,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唇舌还在与她嬉戏缠绵。
大手一挥,大门“嘭”地关上,阻隔了屋外清冷的寒风。
他抱着她往里走去,唇舌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在她的颈项上落下一枚一枚深邃的红花。
她浑身僵硬,双手被嵌在身后,以往喜欢他的触碰,现在却觉得恶心。
自从知道他和苏禅衣有肌肤之亲后,她就没想过再和他有关系。
双眼迷离间,紫色的纱帐被他挥落,她被他压在床上。
他撑起身子,手从她的脸滑下,眸光灼热幽暗,青丝披散在她的肩上,她轻轻撇开头。
他挑开她的衣襟,眸子遽然一缩。
那白皙的肌肤上,鞭痕攀附,他蓦然想起一个月前,她奄奄一息躺在怀里,他陪了她三天,不断跟她说话,她才渐渐转醒。
☆、第二百九十一章 你凭什么以为,你一副残败的身子可以换来两条人命
他颤手触摸她身上的伤痕,温热的唇流连忘返。
说什么惩罚,不过是他想她了。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深一点的时候,她突然伸手捧起他的头。
眸子清润明朗,不似他浑浊暗潮。
“我若依你,你让我见见我的婢女。”她终是沦落到为了生存,出卖身体的地步。
她有自己想保护的人,若这副残败的身子还能有点用处,她何必吝惜偿。
男人眸色转深,情潮一点点散去,冰冷的寒光聚敛。
“你拿身体跟我交易?”
他以为她也想她了,所以没有反抗,没想到她到头来拿他当嫖客了。
“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听话,你就替我救出我的婢女的。”弦歌有点慌了,他若不肯帮忙,那就再也没人可以帮她了。
男人轻轻一笑,那笑染上苍凉,“所以,你这个月来,不吵不闹,甚至对我百依百顺,就是为了你的婢女?”
弦歌心底抽疼,眸光颇闪。
“回答我!”他猛地攫住她的下颌,唇瓣上流萤润泽,透露着妖冶的气息。
“是。”她轻轻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眼底的怒火。
“哈哈哈。。。。。。”他松开她的下颌,悲凉的笑声溢出唇瓣,“沐弦歌!你很好!”
他从她身上起来,站在床边,眸子死死盯着她,“你凭什么以为,你一副残败的身子可以换来两条人命?”
弦歌拢着被子,撑起身子,“既然你也说了,我已非完璧,你又何必自甘堕落,来碰我这残花败柳呢?”
她是残花败柳,不过那个辣手摧花的人,是你修离墨罢了。
他既不肯信,她也不浪费唇舌解释。
况且,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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