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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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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冰凉,悄悄将寒凉渗入他的肌肤,手轻轻一抖,他竟松缓了些许。
这女人太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了,而他一再败在她手上。
可弦歌着实没想那么多,她永远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沐弦歌,有时候本王真想一把掐死你算了!”
他猛地松开她的手,眸光微微冷凝,扬落在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晚膳上。
弦歌猝不及防,连连后退,方站稳脚尖,却听得他道:“在你眼里,本王究竟比白萧荞差在哪里?”
弦歌一怔,终是明白了他一身怒火出自何方。
白萧荞?
他不信她,却宁肯去信白萧荞的话。
他岂会知晓,横在他们之间的,却远非一个白萧荞,而是他的心,连他都弄不清自己的心。
“你什么都比他好。”弦歌低眉,颇为无奈道。
她的话落入他耳中,却似敷衍,他冷冷一笑,猛地转身,眸光攫住她,“既然本王什么都好,那你为何自甘堕落,去取悦一个伪君子?你难道就瞧不出,他在利用你么?
弦歌脸色突变,“白萧荞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他就是一个疯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白萧荞到底想干什么,他将她害得还不够惨么?
“疯子?”他轻轻咀嚼,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在你眼里,本王也是疯子?”
弦歌重重闭上眼睛,她该点头说是,断了他的念头,他们已绝无可能。
可就连闭上眼睛,他痛楚的眸色却还在眼前浮现,她蠕动嘴唇,残忍的话却在舌尖轻轻打转,消融在唇舌上。
“你不是。”她轻轻摇头,他若是疯子,她必定也爱他。
腰间一重,他强壮有力的臂环了上来,“你嫌弃本王没有绝色姿容,不似他白萧荞俊美?”
“嗯?”他灼热的指挑起她的下颌,熏香的气息随之渗入肺腑,她轻笑,缓缓睁开眼睛。
伸手摘去他面上的金具,五指轻轻描绘他的轮廓。
金具落地,他垂眸看去,她的手轻柔缠上,“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你宁愿去相信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却不肯相信我。”
“修离墨,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白萧荞清清白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夜在落月湖,他在陷害我,我不知你在岸边,可他必定料到了。”
她温软的语调蛊惑他的心,就在她柔波氤氲下,他险些弃盔丢钾、缴械投诚。
白萧荞的话却像魔咒一样,再次回响在脑中,温润潺潺的眸子,瞬间升起讽刺。
“沐弦歌!本王从来不知道,你竟会如此玩弄人心。”
弦歌的手被他打落,她怔怔看着泛红的手,他将她推离怀中。
☆、第三百一十二章 有一天你会后悔如此待我的
“哐啷。。。。。。嘭。。。。。。”
他将满腔怒火发泄在一桌膳食上,挥袖掀翻碗碟。
她一个下午的心血,就这么被他无情践踏。
她苍凉一笑,哽咽道:“你到底怎样才会相信我?”
他的袖子沾了油腥,在烛火下闪过微须莹润,风从大开的门灌进来,吹鼓他单薄的衣衫偿。
这人总是这样,仗着年轻矫健,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
这么冷的天,岂能穿单薄的衣裳度过撄?
黑影浮动,他转身朝她一步步走来,“要本王相信你?”
他停在她跟前,她抬眸,便见他阴骛的眸子闪过异样的光彩。
她犹豫一瞬,揣测不出他的心思,在他微微冷凝的目光下,她轻轻点了点头。
“听说,你用嘴取悦白萧荞?”他轻笑,那笑却似淬了毒药的尖刀,狠狠插进她的心窝。
她大怒,白萧荞那个贱人!
“你别理会白萧荞那个神经病!他天生就是来恶心我的。”
修离墨抬手打断她,眸光寸寸沉冷,捉了她的手就往身下摁去。
“要本王信你可以,你也用嘴来一次,本王也想体验体验那***的滋味。”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涌动的暧昧。
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热挺硬的触感袭来,弦歌脑中一懵,指尖烫得似火焰在炙烤,手心很快渗出汗珠。
“你。。。。。。”弦歌感到极大的侮辱,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舌头。
她想将手拿开,却被他死死握住不放,她气得瞪眼,“修离墨!你松开!”
“怎么,不肯?”他的指不断收紧,弦歌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她疼得脸色发白,他也绝不好受,面孔微微扭曲,箍在她腰间的手轻轻颤抖。
“修离墨!有一天你会后悔如此待我的。”她苦笑着闭上眼睛,心中泪水泛滥成灾,眼睛虽酸涩,却滴不出泪水。
为他流了太多的泪,再多的泪水,也有枯竭的一日。
泪水流尽之日,离他们情绝缘断也不远了。
“罢,本王不逼你。”他的手从她腰际滑上她殷红的唇,轻轻揉捏,低叹道:“可惜了这张小嘴。”
她冷笑着睁开眼睛,眸中渐染冷漠,“我做。”
她感觉到唇上的手僵住,那双闪动讽刺的眸渐渐冷却,握着她的大掌一寸一寸脱落。
他沉默凝眉,她掀唇轻笑,娇媚柔懦,“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么?何必摆出这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修离墨,在你眼里,我沐弦歌就如同那烟花女子,一条玉臂千人枕,一抹红唇万人尝。今日,我就让你瞧瞧,我骨子里隐藏的因子。”
湿润的手游上男人精瘦的腰间,她偏头侧开男人放在唇上的手,轻轻一扯,他环在腰间的束带便扬落在地。
衣襟散开,带着一股狂狷凌乱的妖冶美。
他背对着大门,她单膝跪下,双手握上他的裤头。
她的手轻轻抖动,抬眸,对上男人冷漠的眸子、冷硬的轮廓,那张紧抿的薄唇却没松弛的印迹。
她苦涩低头,咽下舌尖的悲切,以为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褪下他的褒裤,可手指却像有了生命一般,轻轻一挑,眼前白色闪过,男人纤长精硕的腿映入眼睑。
她微微一怔,难道她骨子里果真犯贱?
☆、第三百一十三章 你就这么低贱
她低垂眼睑,眸子缓缓搁上,阻隔了昏暗的光线,一下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循着感觉,源源热气扑面而来,唇方触上灼热,一瞬酥麻席遍全身,脑中电光火石迸溅而出。
下颌猛然一紧,身子朝后跌去,她猝不及防,狼狈地匍匐在地。
“沐弦歌!你就这么低贱?撄”
挟裹着嘲讽的声音像春日的雨滴,冰凉刺骨地自天际滚落,狠狠砸在身上。
她紧了紧手心,眸子缓缓张开。
男人已拾掇干净,一袭白袍静润如初,亭亭玉立,颀长的身姿完美若天仙。
那张冷硬的面庞在烛火的隐隐跳跃下,散发着蛊惑妖冶的气息,一道道伤疤,添了窒息的魅力偿。
凤眸含怒,冷冷睥睨地上的女子。
反观自己,狐裘凌乱散开,发丝斜斜披散,一双如玉的手冻得微微红肿。
“对,我就是这么低贱,你又何必管我的死活?”她低低一笑,带着无尽的苍凉。
“白萧荞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修离墨,你连一点自信都没有么?”
地上的冰凉寒气侵入体内,伤口又隐隐作痛,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在弦歌冷嘲的目光中,他抿唇离去,留下一道冷漠的背影。
“呵!”
弦歌轻笑,缓缓收回目光。
地上静躺一方金具,闪烁着微利的光芒,似在嘲讽她的低贱。
他竟忘了面具?
是心中烦乱所致,还是不屑她碰过的东西?
她伸手捡起面具,面具上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度,灼灼染上她的指尖。
她怔怔看着,眼前却慢慢模糊,似隔了一层雨雾,氤氲袅袅。
泪顿时如雨下,滴落在面具上,从面具滑落到掌心,挟裹着身体的余温。
她抬手抚上面庞,又将沾了泪珠的手放到眼前,莹白润玉。
怎还会有泪?
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尽,却在一次次心痛如绞后,泪水依然滚落脸庞。
栖梧轩,阴昭凝眉走出来,却迎面撞上了修离墨。
“哎,你今天怎么回事,我来找你好几次了,你都不在。”
阴昭絮絮叨叨,俊美的脸上挂着微恼的神色。
修离墨却似没听到,径直越过他,阴昭赶紧跟上,他扇了扇风,朝男人凑近,嗅了嗅,不悦道:“你喝酒了?”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不适合喝酒么?
门“嘭”地一声,阴昭被关在外面。
“啊墨!老子在关心你,你竟然给老子甩脸色!”阴昭气得直跺脚。
*
翌日夜里,寒风呼啸。
街上行人步履匆匆,裹紧衣襟赶路。
这时,大批官兵涌了出来,他们手上持着画像,似在搜捕什么人。
街上的百姓骇极,躲避不及,被官兵截住,询问两句,他们纷纷摇头,便被放开。
今夜,皇城陷入了惶恐之中。
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有官兵在查探,各家各户紧闭门扇,却被一家一家敲开,官兵一涌而进搜寻。
“见过画上这人没有?”
老头战战兢兢打开门,凶神恶煞的官爷将画像伸到老头跟前。
老头颤微微地瞧了一眼,脑中一片空白,猛地摇头,“没。。。。。。没。。。。。。没见过。。。。。。”
“看仔细了,若是窝藏此人,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官爷冷哼一声。
“官爷,小老头就一普通老百姓,哪敢窝藏朝廷钦犯?”
☆、第三百一十四章 王爷丢了小妾
一侧的官爷睁大眼睛,眸光凶骇,怒道:“谁跟你说这是朝廷钦犯?不要命了,小心琉玥王听见,砍了你脑袋。”
“不。。。。。。不是钦犯?那。。。。。。那是。。。。。。”老头疑惑,这大半夜大动干戈,竟不是搜捕犯人?
“她是。。。。。。”官爷话没说完,旁边的一名官爷扯住了他的手臂,“行了,别跟他废话,耽搁了时间,你我都担待不起。快去找人吧。撄”
“若是瞧见此人,就上报官府,听懂了么?”
“爷放心。。。。。。”
老头颤微微送走张扬跋扈的不善之客,拍着胸脯灭灯,一室黑寂。
一群官兵走了出来,狭小的巷道里,他们垂头丧气地往前走。
时不时能听到不远处别个官兵呵斥的声音,说来也倒霉,这寒风萧瑟的大半夜,大人竟然让他们出来寻人。
听说琉玥王的小妾丢失了,琉玥王大怒,找上了京城府尹,他们归属京城府尹管辖,便顶着凌冽的寒风,挨家挨户搜寻那小妾来着偿。
“张哥,你说说这琉玥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大半夜将京城闹得底朝天,就为了找一个失踪的小妾,值不值当?”一人抱怨道。
被称为张哥的官兵瞪了他一眼,伸手往他头上敲去,“你不要命了,琉玥王什么人,你竟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到时候别牵连了哥们!”
那人揉了揉额头,咕哝道:“有那么严重么,这不就咱哥几个,谁会说出去?”
“蠢货!”张哥大骂,“隔墙有耳懂不懂?”
“好好办你的差事就行,连大人都亲自出动了,你比大人还金贵啊?你还敢抱怨?”
“张哥,小的错了。”那人低头认错,可脸上却不以为意。
张哥暗自摇头,他在京城府尹手下办差多年,也见过传说中的琉玥王,自家大人对琉玥王毕恭毕敬,他也被被那男人身上的冷厉杀气震住,这人招惹不得。
偏偏这小刘才到他手下,当差不到个把月,不懂得那个男人的恐怖之处,竟敢在背地里抱怨。
张哥低头,将手中的画像展开,就要进入下一家敲门,这时小刘又道:“张哥,这画像上的女人虽漂亮,可还不如望春楼的花魁美呢,你说说这琉玥王,到底什么眼光,为了这么个女人。。。。。。”
张哥大怒,伸脚往他膝盖踢了一把,“越说越来劲了是不是?你要不干就滚回去,别妨碍老子办事。”
身后的几人低头闷笑,张哥冷着脸低斥,“还有你们,打起精神来,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若叫大人瞧见,说咱怠慢公差,咱就算有一百张口也说不清。”
东城街道上,灯盏在风中摇晃,修离墨阴沉着眸子,负手而立。
官兵一茬一茬走过,却没人带来好消息。
“啊墨!夜深了,你先回去歇息,京城这么大,也不知她躲哪去了,今夜怕是找不出来,你在这里候着也不是办法。”
阴昭跟在他身后,眉眼冷峻。
“她为什么要逃?本王允她妃位,不计前嫌,可她为什么还要逃?”修离墨阴骛地转向阴昭,眸中尽是茫然。
阴昭涩然,他怎么懂那个女人的心思?
“你放心,你设下了天罗地网,任她插翅也难逃!”阴昭低眉,“无影楼的人也传来消息,她没有出城,只要还在这京城里,这几日定能找出来。”
“嗯,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修离墨冷然转身。
“啊墨!你去哪?”阴昭急急跟上,王府不是这个方向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把你扔出去,看你怎么嚣张
苏府,铃兰阁。
“外面都闹翻天了,你就窝在这里,不出去瞧瞧?”
苏卿颜抬脚走向倚栏凝望府外的女子。
铃兰阁二楼,地处高位,可将府中的景物尽收眼底,府外的街巷亦不落眼外。
苏卿颜建造这楼阁,为的就是沐清漪,可她却远在瑶山,楼阁建造好了,人却了无踪迹。
沐弦歌一来就瞧上了这楼阁,偏生这姑奶奶请不走,他也只好忍痛割爱偿。
弦歌随随回头,“爱闹便闹吧,我若出去,一切都白搭了。”
苏卿颜蹙眉,在她身侧负手而立,目光落在府外喧嚣的街巷上。
官兵行色匆匆,拦截过往行人,隔得远,听不真切,却连看也不甚清晰。
“你为什么要离开,放着公主的身份不要,偏要去过亡命天涯的日子?”苏卿颜收回目光,侧身看向弦歌。
弦歌低垂着头,轻轻绽唇一笑,“公主?这身份带给我无尽的苦难,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我两次三番遇险,若非命大,早丢了性命。你说,我还要这身份干嘛?”
“现在不一样,你多了一重身份,琉玥王妃,有修离墨替你撑腰,谁敢动你?”苏卿颜紧紧凝着瘦削的女子。
一场牢狱,她险些丢了的性命,现在命捡回来了,可她瘦弱的身躯在风中摇曳,好似随时会消失。
苏卿颜以前不喜她,可如今瞧她沧桑的面容、悲凉的眸子,他心中着实不是滋味。
“怎么,你怕我拖累你?”弦歌听到那人的名字,心中蓦然抽疼,脸上却扬起灿烂的笑容,“放心好了,等避过了风头,我自会离开。”
“你若早些想通,不朝我伸出援手,你今日也不必为难了。可惜,请佛容易送佛难,我既来了,便没有离去的念头。”
“沐弦歌!你被别过分了。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你扔出去,看你怎么嚣张?”苏卿颜气结,他起初脑抽了才会帮她逃离,还给了她容身之所。
几日前,一小女孩送来一封书信,说是清漪传送回来,他惊喜至极,却在撕开信封的那瞬间,心情跌入谷底。
那封信正是沐弦歌所写,从她身子渐渐恢复开始,她便想着逃离琉玥王府。
京城再无她容身之地,她不甘心成为修离墨豢养的金丝雀,依她的能力,她根本逃不出去。
而放眼京城,唯一能帮她的,便只有苏卿颜。
看在沐清漪的面子上,她有把握苏卿颜会帮她。
嫣语替她查探出冰清和吟夏的下落,她让嫣语送信,一封交给冰清和吟夏,里面暗藏了脱身之法,一封交到苏卿颜手上。
苏卿颜若肯帮她,便将冰清和吟夏先行送出城,而她就躲入苏府上,待那个男人气散了,风波过去之后,她再离开。
苏卿颜的父亲手握慕幽一半以上的兵力,官居武将一品,苏卿颜也不容小觑,修离墨就算再狂妄,也不会肆无忌弹地搜查苏府。
何况苏卿颜站在皇帝一派,皇帝恨不得除去她,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躲在苏府里。
可她没想到,他竟大肆动用京城府尹的兵力,誓要将她挖出来。
☆、第三百一十六章 你可真没良心,是个女人就该感动
“苏卿颜,你不敢!他若知道是你帮我逃离,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弦歌颇为同情地看向他,“你现在能做的,就是千万别让他发现我藏在你府上。”
“沐弦歌,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是谁冒着天大的风险收留了你?”苏卿颜俊脸微红,怒瞪弦歌。
风簌簌而动,弦歌伸手裹紧衣服,转身朝里走去撄。
“那本宫就谢过苏将军了。”
望着弦歌离去的背影,苏卿颜嘴角抽搐,“本将军上辈子欠你的。”
弦歌刚要把门关上,苏卿颜挤了进来,挟裹着冷厉的寒风。
“还有事?”弦歌将门关上,眉梢轻挑。
苏卿颜冷哼一声,径直朝里走去,“我虽然不喜欢修离墨,可我也不喜欢你。清漪回来若知道我将你弄丢了,她一定跟我没完。”
“她会祝福我的。偿”
“沐弦歌,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会给你们赐婚么?”苏卿颜在桌边坐下,伸手倒了一杯热茶,轻轻摇晃。
他在等弦歌开口,弦歌却走了过去,在他身侧坐下,丝毫没有开口的迹象。
苏卿颜挫败,咬牙切齿地睇着她。
“你们暗度陈仓之事,早在宫中引起闲言碎语,修离墨为了挽回你的清誉,逼皇上下旨赐婚,皇上怎会受他胁迫,便不松口。谁知他竟在朝堂上授意官员,扰乱朝堂安稳,弹劾了一批又一批官员。朝堂安稳,国方才安稳。朝堂上突然少了一大批官员,空出的缺位无人补上,官僚机构陷入瘫痪,国将不国。”
“皇上迫于无奈,下旨赐婚,他才善罢甘休!沐弦歌,我真搞不明白,这修离墨怎会看上你呢?”苏卿颜眯眼打量弦歌,这样貌属中等,却让一代枭雄不惜代价逼婚。
“你声名狼藉,又与白萧荞牵扯不清,他却不怕天下人耻笑。为你屈尊一跪,他几时跪过皇上?却在皇上松口赐婚后,下跪了。”
这些事,弦歌自然不清楚,而她知道自己被赐婚给修离墨,还是从苏卿颜嘴中得知。
昨夜他离开后,她已在谋划离开之事,他也没亲口对她说赐婚之事。
以前他说过要娶她,她窃以为那是他随口说说,却不想还有朝堂纠葛缠绕其中。
“你说这些做什么,想让我回心转意?”弦歌捧起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
外间冷意袭人,不过稍待了片刻,双手却冻冰。
苏卿颜摇了摇头,指责弦歌,“你可真没良心,是个女人就该感动。难道你不喜欢修离墨,还是忘不了白萧荞?”
“别跟我提白萧荞!”弦歌将茶杯重重放下,茶水涟漪溅出几滴。
若非白萧荞,她怎会混得这么悲惨?
白萧荞当年将沐弦歌丢弃在冷宫,沐弦歌死去,她才来到这个世界,替沐弦歌承受她的命运。
“不提,不提。。。。。。”苏卿颜摆了摆手,“我们还是来提修离墨,这你感兴趣吧?”
“你。。。。。。”弦歌噎住,“苏卿颜!”
苏卿颜见弦歌恼怒,心里暗爽,谁叫这女人算计他?
“冰清和吟夏如何了?”良久,弦歌平缓了情绪。
“嗯,送到了平西镇,她们会在那里等你,那里有我的人,有他们照料,不会出事的。”
☆、第三百一十七章 你没有错,错就错在修离墨看上了你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她现在恨不得长了翅膀永远逃离慕幽。
“三日后,皇上会派修离墨去东琅郡剿灭盗贼,那时是你离开的最好时机。他不在,你逃脱的机率更大。”
“嗯”弦歌轻轻点头,苏卿颜都替她想好了,这一次,她不能失败。
再被他抓住,她这辈子就别想逃了。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苏卿颜问道偿。
一个女孩子,在外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若遇到什么事,便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理解不了她死也要逃的心思。
“无可奉告。”弦歌觉得好笑,苏卿颜怎会觉得自己会将下落告知他呢撄。
她从来没忘记,苏卿颜是皇帝的人,他帮她,不过是在不损害皇帝利益的前提下,若哪天皇帝问起她的下落,他苏卿颜说是不说呢,她拿不准。
毕竟一国公主不见了,此等大事,他苏卿颜担待不起。
苏卿颜纳闷,知她想法,方想起身告辞,弦歌却将他拦住。
“苏卿颜,你和皇帝、白萧荞自幼一起长大,那很多事情,你也一定参与了。你就不觉得伤害我一个无辜的女子,心里特别愧疚么?”
“你什么意思?”
“譬如白萧荞陷害我,这件事我不信你不知道。”
苏卿颜震住,这女人心思何时如此巧妙了?
“你想知道什么?”苏卿颜坐回原位,面容冷峻。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你们一定要陷我于不义?”弦歌苦笑,忆起修离墨对她种种,皆是由白萧荞引起,她就恨不得撕烂了白萧荞。
可她也知白萧荞再厌恶她,也不会跟她一个女子计较,除非他有非害她不可的理由。
苏卿颜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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