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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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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弦歌,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想着怎么逃脱,怎么算计他,你果真没有良心。
她的脸近在咫尺,瘦削冷清,如融融月色,自有一股冷傲孤寒,他心中一动,突然没了怒气。
在天牢时,她约莫伤得太重,被折腾得只余一口气,他让阴昭用最好的药材,想办法让她恢复过来,可一个月过去了,她身上却依然单薄如纸,每每看到那瘦削的手臂,他便狠不下心责罚她。
“嗯,我说出去的话,便不会收回。”他淡淡道,
弦歌蹙眉,不知他为何这么说,难道她可以任性妄为,就算红杏出墙也可以?
在弦歌怔住的时候,又听得他道:“你想激怒我,好让我取消亲事,沐弦歌,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没脑子的人么?”
“婚是皇上御赐的,你若有本事,便让他取消。”
弦歌没想到他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顿时无地自容,眸光闪躲。
“不过,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他倏地收回大手,眸光冷淡。
“什么?”弦歌缓了过来,怔怔伸手摸上温热的脖子,目光却追随那人。
他背过身子,冷肃的声音响起,“圣音!”
☆、第三百三十一章 你此生,别妄想着能走出王府
身后传来簌簌的声音,弦歌转过头,便见一袭红衣的圣音站在不远处,“主子!”
圣音淡淡瞥了她一眼,眸色不变,旋即看向修离墨。
弦歌知圣音武功高强、轻功了得,却没想到能悄无声息突然冒出来,方才屋内分明无人,而修离墨一唤,她便出现。
莫非她一直守在暗处撄?
若如此,那她和修离墨种种,岂非都叫她看在眼里了?
想到此处,弦歌脸色有些不好看,任谁都不喜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
“今日起,你寸步不离守着她。”修离墨转身,倨傲地睥睨着伏在地上的女子,袖袍轻扬,堪堪指向她。
弦歌抬头,却见他移开视线,冷然道:“她若不见,你就自刎谢罪吧!偿”
圣音震住,眸中闪过酸涩,旋即低头,“是!属下定不辱使命!”
没人知道她心中的苦涩,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背叛主子,主子非但没杀了她,还让她守着她。
而他们这些忠心耿耿、随侍多年的下属,却无端因这个女人遭受惩罚。
左战因她被主子派遣到修夜国,这么多年,他们三人可从来没有离开过主子。
“修离墨!你什么意思?”
弦歌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你想囚禁我?”
修离墨淡淡看向她,“你不必迎合我,随心所欲便好。但你此生,别妄想着能走出王府。”
“你要囚禁我一辈子?”弦歌脸色大变,她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我。。。。。。我不走了,修离墨。。。。。。我真的不离开了,你别困住我。。。。。。”弦歌无措地摇头,她不想被囚禁在一个地方一辈子。
方拉上他的手,却被他冷笑着推开,“来不及了,你的话不能信,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外面那十个婢女,皆是武功上乘之辈,你逃不掉的,所以别再耍心眼。”
“你若表现得好,或许还能见到嫣语那丫头,不然,你此生休想再见到她。”
弦歌脸色苍白,身子轻轻颤栗,他却冷然收回目光,转身走出了清乐院。
从那日之后,圣音便一直跟随着她,如影随形,她起初不习惯,渐渐也就顺其自然了。
可她却再也不能踏出清乐院一步,闷在一方院子里,她心情狂躁,派人去找修离墨,他却从不来见她。
圣音是嫣语的师傅,听她说,嫣语被修离墨扔到他训练暗卫的地方去训练了,她素来知晓那种地方有多危险,她一个小女孩,能熬过么?
圣音却叫她不要担心,嫣语天资聪颖,在那种地方受训是必然,将来于她也是大为有用。
弦歌默然,圣音说得没错,像嫣语那样容貌倾城的女孩,如今还未长开,将来那容貌必会给她带来灾难,她若有了自保的能力,方可安然。
天气越来越冷,一个月一晃而过,弦歌也不再垂死挣扎,完全听天由命,整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隔绝了外界的消息。
三日后便是大婚,琉玥王府开始披红挂彩,仆人脸上都挂了兴奋的笑容,干活也利索了。
☆、第三百三十二章 宫里来人
特别是徐管家,他从琉玥王封府开始便跟随在他身边,整整十五年了,看着琉玥王长大成人,而今琉玥王要成婚,最高兴的莫过于他了。
虽然这王妃名声不太好,可好歹也是位金枝玉叶的公主,只要王爷喜欢,他老头子也无话可说撄。
这么多年来,琉玥王府从无喜事,一直冷冷清清,王爷成亲之后,这王府也像个家了,有了王妃,之后又有小王爷,管家越想越开心。
琉玥王不近女色,他还一直担心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王爷娶妻生子,再过三天,待王爷成了亲,他即便是死也无憾了。
王爷没有亲人,成亲一切事宜就都由他来操办,阴昭怎么说都是一个大男人,还是没有成过亲的,他自然不懂这些,也就从旁协助。
再说阴昭不喜弦歌,管家不清楚其中原委,阴昭却知弦歌这人是祸害,虽不情愿,也冷着脸操办起来,管家暗自摇头。
但这王妃情况特殊,人家闺阁女子出嫁,皆由男方下聘礼,女方携带嫁妆进夫家。
可王妃直接住进了王府,皇宫那边也没将王妃接回去再送嫁的意思,按自家王爷的意思是大肆操办,迎娶事宜免了,王爷从栖梧轩出来,将王妃从清乐院接走。
栖梧轩和清乐院不过一墙之隔,这么个成亲之法,管家连听都没听过,可王爷的意思,他便只能照办。
“徐总管,宫里来人了!偿”
徐总管正在吩咐下人往大堂之上挂上红色的布稠,一名奴仆匆匆跑了进来。
“宫里来人了?”徐总管怔住,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快,快去迎接。”
走来了两步,突然一拍脑袋,拉住了从身侧跑过的一名侍仆,“快到栖梧轩去,跟王爷说宫里来人了。”
那名侍仆忙不迭送点头,刚要走,又被徐总管扯了回来。
徐总管越急越乱,忘了问宫里来的到底是什么人,以王爷的身份,要不要出来迎接。
“宫里来的什么人?”徐总管转头看向先前来禀报的奴仆。
“说是太后身边的大太监方明总管。”奴仆第一次见宫里来人,显得有些紧张。
一个太监?
徐总管蹙眉,他也为难了,到底要不要跟王爷说一声。
“可是说了何事?”徐总管又问。
“说是奉太后懿旨,来宣旨的。”
太后懿旨,那需要王爷亲自出来接旨了。
“快去跟王爷说,太后叫人来宣旨,让王爷且出来一趟。”徐总管推搡着侍仆,便跟着奴仆急匆匆往大门走去。
徐总管跟方明客套一番,便领了方明进大堂,许久,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可王爷却迟迟不见踪影,徐总管冷汗涔涔,他素知王爷秉性,也不敢再派人去催促,便干笑着劝方明喝茶。
方明这人精明,知晓琉玥王不待见自己,也耐着性子等候,反正太后也说了,不急,宣完旨再回去。
可这茶水喝多了,便忍不住想如厕,方明的脸憋得通红,方想让徐总管带去解手,这时门口传来一声,“琉玥王到!”
方明震住,脸色微微扭曲,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琉玥王故意整他的吧。
☆、第三百三十三章 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
“奴才见过琉玥王。”这般想着,方明却不得不起身迎上去。
徐管家走到修离墨身后,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也就他家王爷敢冷落太后身边的红人。
修离墨睨了方明一眼,便拂袖越过他,径直走到高位坐下。
方明嘴角抽了抽,忍着体内的茶水,转身朝他走去。
却见他眉眼未抬,悠闲地捧茶品茗,修长美丽的手指捏着茶盖轻轻拨弄,发丝微垂,姿态慵懒,俨然一股尊贵摄人的气魄。
“王爷,太后有旨。”方明忍不住率先开口,这男人有耐心,他可不行偿。
方明如此说,是希望他起身接旨,可他却随随抬眼,薄唇轻扯,“说。”
方明愣住,徐管家却憋着笑,暗自低下头,他家王爷也太随意了。
“方总管,本王时间宝贵,你若不说,那便请回。”修离墨眉梢轻蹙,淡淡开口。
这话说的,明明是他让方明等那么长时间,若说耽搁时间,也是他自个儿耽搁,这会儿子却赖到方明身上,方明有苦说不出。
方明颤微微将太后的懿旨掏了出来,顺带看了修离墨一眼,他又低头抿茶,全然没有起身接旨的意思。
接旨可是要跪下,可琉玥王这人得先帝特许,不必跪拜任何人,他连太后都不跪,遑论这一方懿旨。
可就算不用跪拜,好歹也要起身以示恭敬,他这番作为,若让太后瞧见,定又是一通好气。
修离墨无需跪拜,可不代表徐管家一众家仆也免了跪礼,早在方明取出懿旨时,徐管家带着众人率先跪下。
方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也不再计较琉玥王的无礼,清了清嗓子,“太后有旨,念悬月公主膝下承欢十余载,虽非哀家所生,却为哀家抚养成人,已将其当成亲生女儿。如今悬月公主即将出嫁,哀家颇感不舍,特令其入宫待嫁,再陪哀家三日,三日后,哀家亲自为其送嫁。钦此!”
闻言,修离墨薄唇抿成一条线,眸色不断转深,死死凝在方明身上。
方明惊惧,遂低下头,却闻得一声闷响,余光瞥见男人将手中的杯盏重重搁在桌上。
“谁出的馊主意?”修离墨拂袖起身,一步一步朝方明走近。
他不信太后会不舍,这些年,太后何时养过她?
见到她就心烦,任由她自生自灭,这样的人,会舍不得她么?
“王爷,奴才不懂你的意思。”方明稍稍抬头。
“回去告诉太后,她在这里很好,不需要回宫待嫁。”修离墨沉声道,眸子里的阴骛越发骇人。
徐管家一震,这王爷是要抗旨?
可公主从宫里出来,回去待嫁不是更好么,也绝了外人难听之言。
“王爷,这。。。。。。”方明为难,他也不知太后为何就起了兴致,明明厌恶公主,却让她回去,还将这苦差事交付于他。
“谁也别想打她的主意!”修离墨冷厉眯眼,沉声打断方明。
他说过,不会让她踏出王府半步。
谁知道进宫之后会发生什么意外,而他在宫外,鞭长莫及,他决然不可能在紧要关头,让她离开视线范围之内。
☆、第三百三十四章 这婚前三日,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
清乐院,弦歌正在试穿凤冠霞帔,模糊不清的铜镜里,倒映出她清丽脱俗的容颜,白皙莹润的脸蛋,一身大红衣裳将她衬得越发娇媚可人。
纤腰轻束,绣有金丝的长袍华美流萤,隐隐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长袍长长的拖尾铺在身后洁白的大理石之上,柔美的弧度如泼出的彩墨画撄。
眉宇间染了娇羞,一双水眸顾盼生辉,如秋日潋滟晴空。
“姑娘真美!”身后的喜婆惊叹,她见过形形色色的大家闺秀出嫁,可论嫁衣,这一件独一无二。
这姑娘虽无倾城之貌,可贵在她通身一股脱尘的气质,这衣服简直就像天生为她而做,将她的婉约柔美衬托得一展无遗。
铜镜里的女子,美得不像她,弦歌怔怔抚上自己脸,眸中殷切的期盼让她心中震惊。
她嘴上说不愿嫁他,可心底呢,从她穿上嫁衣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想嫁给他,跟他携手共度此生。
喜婆的话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她笑而不语,心尖的苦涩却蔓延开来。
“主子!”门外,圣音的声音响起。
弦歌一怔,喜婆却急忙转身,堵在了门口偿。
修离墨伸手推门,门却丝毫没有动静,声音微冷,“开门!”
他以为弦歌不让他进去,情绪变得微妙了起来。
圣音方想说话,喜婆却将门拉开,肥胖臃肿的身子从细缝里挤了出来。
修离墨蹙眉,又要伸手去推门,奈何喜婆死死堵在门口。
“王爷,这婚前三日,新郎新娘见面不吉利,您就多忍耐三日,三日后便可抱得美人归。”喜婆虽惧怕他,可还是笑眯眯说道,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这是大喜事,王爷定不会与她计较。
“圣音,把她扔出去!”修离墨忍无可忍,他今日心情不好,这婆子胆敢来招惹他。
什么不吉利,他不信这些。
圣音轻掀眼睑,喜婆惊愕,才恍然想起这人可是连皇上都礼让三分的琉玥王,岂容她一个婆子说教?
婆子想求饶,圣音却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了出去。
消失在拐角前,她看到琉玥王将门合上。
“你跟一个婆子较真作甚?”弦歌听到他渐近的脚步声,眉眼轻抬,铜镜里,他颀长玉立的身姿渐渐靠近,顿在了她身后。
她也没回头,就这么望着铜镜里的影像。
从她被抓回来,他就将她关在清乐院,也不来看她,想想一个月过去了,她倒真想他了。
今日突然来找她,也不知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她最近乖得很,可是什么都没做。
“她聒噪得很!”他淡淡道,弦歌却从铜镜里看到他紧蹙成一团的眉梢。
弦歌轻笑,“你来作甚?”
“太后方才来旨,说让你回宫待嫁。”他的声音淡然无波,她听不出喜怒。
“你让我走吗?”弦歌敛了嘴角的笑意,她不想回去,可这是太后的懿旨,他会如何?
他默然不语,弦歌心里咯噔一响,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来准是找她的麻烦。
☆、第三百三十五章 成亲之后,你多来我这走走
“你莫不是以为我在背后搞鬼?”弦歌轻叹,“你这清乐院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又如何传信出去?况且太后那人,她未必肯帮我。”
“不是最好。”他接了过去,弦歌苦涩一笑,果然怀疑她,不然也不会在今日来找她。
“嗯。”弦歌低头,伸手解开衣袍。
穿一身凤冠霞帔站在他面前,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自己迫不及待要嫁给他撄。
手上一暖,他已闪身到了她跟前,阻止她解开衣袍的动作,将她的手挪开,他低头替她重新系上。
她也忘了动作,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明明一墙之隔,他却狠心不来见她,白让她夜里难眠。
“我想你了。”她语出惊人,说完,她自己也是一怔,脸色迅速涨红。
他顿住,抬眸便见她窘迫的神色,他蹙眉,却不知在想什么偿。
弦歌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以后别这么这么冷落我,我。。。。。。”
“好!”他眉梢轻扬,截断了她的话。
“成亲之后,你多来我这走走。”
疯了!
弦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鬼话,这不是在明目张胆邀宠么?
又想起他后院的女人,心中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不用理我,我开玩笑的。”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轻笑道:“成亲后,你便搬去栖梧轩,也免了相思之苦。”
弦歌噎住,他这话什么意思。
他却愉悦一笑,一扫进门时的阴霾,她不过一句话,却让他悬的心沉入了谷底。
他将弦歌带到梳妆台前,让她坐下,自己转身从木盒里取出一支眉笔。
“你要做什么?”弦歌看到他背对着铜镜,持了眉笔就要朝她伸来,她急急开口。
“画眉。”他轻描淡写道,五指一抬,攫住了她的下颌,眉笔顺势落在她的眉心。
弦歌一抖,她今日没上妆,“你会么?”
她有些担心,他这人怎会画眉,莫不是一时兴起?
“嗯。”他的眸有些灼热,瞥了她一眼,又严肃地落到她的眉宇上。
他遮挡了铜镜,她瞧不出效果,便坐立不安,不怕他画丑,只是两人许久未见,突来的亲密让她心跳如雷。
“别动!”他蹙眉,握住她下颌的手紧了几分。
“我没动!”她颇感委屈,那微凉的笔在眉心一下一下滑过,似乎还挺有章法,倒像那么一回事。
“你是不是经常替人画眉?”弦歌心里一酸,她记得当初去西陵路上,他替她绾发,她也问了相似的问题。
“想什么呢?”他愠怒了,徒然撞上她的水眸,旋即无力地叹息,“沐弦歌,你不一样,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一样?
他在说她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么?
沐弦歌,为什么要嫉妒?
决定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嫉妒?
“好了。”他突然出声,眉宇的画笔已重放回木盒,他也侧过身子,让她看清了铜镜里的人。
弯弯的柳叶眉,修长娟秀,若画家一勾一勒绘出的青山远黛。
双眸水润般,双颊微红,女儿家的娇羞叫他勾了出来。
苏禅衣说过,他画技高超,难怪会画眉。
“怎么,不好看?”见她脸色稍霁,眼角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他蹙眉抚上她的脸,将她掰了过去。
☆、第三百三十六章 你把一切都抹杀了
“很好看。”弦歌轻声道,却微微转眸,他的手抚在她脸上,她避不开,眼睛却能不去看他。
“不喜欢何必勉强。”他微冷了声音,瞧她这模样,分明是在曲意逢迎,他说过不需要她迎合,只消做她自己便好。
她如今不闹不气的模样,他反而觉得不似她,他不喜欢这样没有生气的躯体撄。
“你做什么?”弦歌觉得眉上被重重一揩,似是绸布擦过,带着尖微的刺痛。
她的肌肤太娇嫩,才伸袖拂过,便殷红了眉眼。
“不是不喜?那我擦掉便是。”他的声音淡淡落下来,袖子也遮住了她的眼睛,可那动作却轻柔了下来。
“我没说不喜欢。”弦歌急急抓上他的大手,噌地站起身来。
他花了心思才画出来的眉,怎就因她一时的郁气而涂掉?
“你。。。。。。”铜镜里,她的柳叶眉渐渐模糊,露出了原先的痕迹,那青山远黛不见踪迹,她颓然松开他的手,“没了,什么都没了,修离墨,你把一切都抹杀了。偿”
弦歌轻笑,笑颜凉薄,如春天日渐萎靡的花,一瓣一瓣凋零坠落。
“沐弦歌!你到底想要什么?”修离墨看不得她突然消沉的情绪,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你嘴上说好看,可在你眼底,我看不到开心。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要,这不对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觉得两个人永远靠不近,她讨厌这种感觉,她也想去接受他,可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对,不是这样的。”弦歌摇头苦笑,“我喜欢,可是你给我的不是唯一,所以我不开心。”
“可现在,你把一切都抹杀了,你将我困住,我也自欺欺人,努力去让你开心。我以为你开心了,我也就开心了,可是好像又不是这样,你不喜欢我这样,连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贪心了,我想要更多,可是你给不了我。”
“修离墨,你说,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弦歌越说越激动,双手紧紧扯上他的袖子。
他眉头越皱越深,他自诩聪明,奈何在她面前,却像个傻子一样,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顺着她的话低喃,他也想知道,可她从来就不爱他,之前他们之间究竟如何,她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么?
不,他做不到。
他只知道不能放她离开,至于以后如何对她,他也不清楚。
弦歌紧紧盯着他看,发现他眸色复杂,一瞬茫然、纠结、狠辣,所有的情绪瞬息万变。
却独独没有她想要的眷恋,她松开手,步步后退,眸中盈满伤痛。
长长的裙摆拖拽在地,如同绽放的牡丹,在天际燃烧起火红的云彩,又似七仙女巧手纤织出的九天彩衣。
突然,她踩到了裙摆,柔美的红弧如水波一般,氤氲生漾,扫过她的脚踝。
她嘴角含着笑,就在快跌倒的时候,他回过神来,身形一动,便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第337章 它绊倒你就不好
“修离墨,既然给不了,你当初就不该承诺的。”她轻声低叹,闷声闷气的声音从他怀里逸了出来。
你若没允诺过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如今也不会如此痛苦。
“什么?”他犹自心颤,方才见她一身嫁衣披身,凄惨笑着后退,一如蝴蝶要挣脱枷锁,偏偏飞起。
枷锁?
他困住她,难道错了么?
是他将痛苦带给她,所以她不快乐,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没什么。”弦歌一震,他的声音太沙哑,紧紧抱着她的手在轻轻颤栗醢。
他在害怕么?
因为她逼他了?
他不肯放她走,可也放不下那些女人,更放不下苏禅衣,可又怕她死心,所以在害怕么?
她终究不忍心,伸手环上他的腰,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对不起,我又莫名其妙了,你别放在心上。”
“放心吧,三日后就成亲了,我不会走,也走不掉,不是么?”
修离墨低头,突然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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