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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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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她作甚,早晚都会知道的。
“王妃您误会了,老奴不是这意思。”徐管家急道,双手不停摇摆,连脸上的皱纹都深了些许。
“先前王爷下令遣散后院的侍妾,老奴以为您已经知道了。岂料王爷没跟您讲。”
“遣散了?”这回轮到弦歌诧异了,“什么时候的事?”
怪不得没人找她麻烦,她还以为这些人能耐得下性子。
“差不多半个月了。”
“为什么遣散了?她们跟王爷也有好几年了吧?”弦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堵得慌。
同时还有一丝窃喜,他会是为了她,所以才这么做的么?
“不是王妃您的意思?”徐管家道。
话一出口,他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住嘴。
“我的意思?”她什么时候说过?
“徐管家,您这话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像妒妇么?”弦歌眯眼看着徐管家。
虽然她是嫉妒,很嫉妒。
可她没让修离墨把人都赶走了。
徐管家被她唬住,干笑道:“这。。。。。。王妃,不关老奴的事,王爷当时下令的时候,他说是您的意思,说您不喜欢他纳妾。”
☆、第三百五十章 大年除夕,人未归
两日后,除夕到来,府里披红挂彩,年味十足。
可少了男主人,这府里弥漫着一股凄清的氛围。
长街外,鞭炮声、欢庆声、叫卖声,热闹极了。
府里的传言,弦歌也听说了,说她是扫把星,一来就把霉运带来,害得王爷过年也不回来撄。
她走在府里,到处都听见婢女、小厮在窃窃私语,面上对她恭恭敬敬,喊她王妃,一转身就冷嘲热讽。
她也不恼怒,只是心里空落落的,牵挂着修离墨。
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她自己过,原来,她真的只剩自己了。
连徐管家也垂头丧气,王爷不回府过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偿。
可他不会像那些无知小厮、婢女一样,以为这是王妃的过错。
徐管家在听闻府里的风言风语越发猖狂的时候,召集了府里所有人,旁敲侧击,谈起了王爷新婚之夜杖责凌霜阁一众婢女。
府里众人顿时噤声,暗暗后悔自己在背后乱嚼舌根,心里又惊又惧。
谁不知道王爷大婚之日怒打一众婢女?
听说因为那些婢女公然在王妃婚房外说三道四,损毁王妃名声,乃大不敬。
王爷恰好回来,便下令杖毙一众婢女,后来还是王妃心性仁慈,求王爷放她们一马,那些婢女才捡回了一条命,可也被驱逐出府。
伤势未愈就被驱逐出府,若有家人来领还好,没有的话,天寒地冻,没人照拂,便是死路一条。
先前在清乐院伺候的一众婢子,因为看守不力,弄丢了王妃,王爷疯了一般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所幸后来寻回了王妃,可王爷还是命人杖打二十大板,赶出府去。
还有月前,王爷遣散了后院的夫人,这些夫人最长也陪王爷度过了五六年,可王爷说散就散,丝毫不念情意。
听说还是王妃的意思。
王爷这般宠爱王妃,又怎会因王妃在府上而不归府呢?
定然是有事耽搁了。
可他们怎么这么愚蠢,竟然昏了头,在王妃背后说闲话。
若王妃要责罚他们,那他们小命不保。
“徐管家,这可如何是好?”人群里,有人颤微微问出声。
众人纷纷低头,生恐徐总管家怀疑到自己身上。
徐管家在王府十余年,掌管了王府里上百号下人,沉下脸色,自有一股威严,这些下人都惧怕他。
他冷哼一声,目光冷冷扫过众人,“现在知道怕了?当初怎么不多动动脑袋?王妃是你们能诋毁的吗?你们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
“你们得庆幸王爷不在府上,王爷若听到你们在背后诋毁王妃,你们有九条命也不够砍的。”
徐总管并非危言耸听,他说话铿锵有力,人虽老了,可就是那股历经沧桑的风骨让人心生敬意。
他一双看穿一切的眼睛,更让人惧怕,总感觉自己的小心思都被人偷窥了去,一点秘密也没有。
众人低头不语,那些说弦歌坏话,却叫弦歌当场逮住的,更是白了脸色。
徐总管的目光落在那些嘴碎的人身上,“幸亏王妃心地善良,不跟你们计较。你们以为王妃什么都不知道?”
“王妃精明着呢,谁好谁坏都瞧在眼里。她不责罚你们,不代表你们就可以骑到主子头上去。”
“依王妃的意思,现在这事就这么过了,你们以后谨言慎行,别再折腾出风言风语来,传了出去,折损了王妃的名声,你们担待得起么?”
徐总管恩威并施的话,让众人松了一口气,同时对弦歌也有了好感,毕竟她不计较,他们因此捡回一条命,从此对弦歌也忠心耿耿。
可弦歌并不知晓。
她是懒得管这些事,而徐总管却看不下去,借她的名头去教训府里的下人,让她赢得了众人之心。
晌午时分,圣音领着嫣语来到清乐院,弦歌大喜,她一个多月没见到嫣语了。
“嫣语,你可还好?”弦歌激动地拉着嫣语的手,绕着她转了几圈,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她似长高了,身上也没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姐姐,嫣语尚好,而且还学到好多功夫呢。”嫣语抱住弦歌的腰身。
“那就好,那就好。。。。。。”弦歌欣慰地摸了摸她的头,听说训练暗卫的手段极其残忍,嫣语能平安回来,她也算了了一桩心思。
可修离墨将她扔去跟暗卫一起训练,究竟意欲何为?
想起他,弦歌又是一顿伤感。
今天除夕,恐怕他是不回来了。
嫣语感觉到她心绪不宁,从她怀里探头出来,“姐姐怎么了?”
弦歌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姐姐就是想念嫣语了。”
嫣语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眸中闪过哀伤,“姐姐,嫣语也好想你,可是他们不让我出来。之前姐姐失踪,王爷说是嫣语的错,若嫣语不替姐姐送信,姐姐也不会离开。姐姐,你为什么要走?”
弦歌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脸,这丫头长得越发亭亭玉立了,可不知是不是训练太苦的原因,白皙的脸蛋变黑了,粉嘟嘟的脸颊也瘦削了下来。
“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利用嫣语。”弦歌愧疚道。
“嫣语不怪姐姐。”嫣语摇了摇头。
“那王爷有没有为难你?”
嫣语犹豫了一下,弦歌注意到她脸色不自然,而且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
“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弦歌忙抓住她的肩膀,俯身跟她对视。
“也没有。。。。。。”嫣语眸光闪躲,“就是把我赶出府,扔去暗卫营里训练了。”
弦歌与嫣语叙旧一会儿,便命人准备午膳。
这年还是要过,本以为她会孤孤单单一人,没想到圣音将嫣语带了回来。
圣音说,这是修离墨离开前特意吩咐的,在除夕日将嫣语和冰清、吟夏带回来,好给她一个惊喜。
他那时没想到自己没能及时赶回来,后来远在异乡,他庆幸自己早先吩咐了圣音,不然她一人过年,心里定然寂寞。
弦歌听说冰清和吟夏一会儿也回来,一改之前病怏怏的神色,整个人焕然一新,拉着嫣语贮备年货。
下午冰清、吟夏果然回来了,她抱着两人喜极而泣。
所幸她们平安无事,待亲眼所见,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听她们说,皇帝先前迁怒她们,在将她打入天牢后,便下旨将她们送往军营当军妓,后来在城外被一伙黑衣人劫下,幽闭在城西的一处院落里。
她们逃不出来,也迟迟不见有人现身,后来嫣语将她的信送去,她们才知晓是琉玥王囚禁了她们。
弦歌在信上教她们脱身之法,她们出了院落,便被苏卿颜派去接应的人送到了约定的地方。
她们没等来弦歌,却等来了叶落,叶落又将她们囚禁在另一处隐秘的地方。
直到今日圣音将她们接回来。
这过年没有他陪,可到底还有这几个贴心的丫头,她心情突然敞开了。
几人用过晚膳后,又开始动手制作些过年用的小玩意。
修离墨回来那日,已是大年初十。
他顶着一身脏乱的衣衫,风尘仆仆进门。
没做任何停歇,直接赶往栖梧轩,可回到栖梧轩后,却得知弦歌在新婚第二日便搬回了清乐院。
她难道没听清他的话么?
他说以后她便住在栖梧轩,可她这人却总能做出让他气恼的事来。
竟然敢擅自搬离,究竟是谁给了她这么大权力?
“王妃呢?”修离墨走进清乐院,见弦歌房门紧闭,两个婢女守在门口。
这大白天关门,着实诡异。
空气似乎漂浮着令人窒息的因子,他心下一沉,伸脚踢开了房门。
“王爷!”两个婢女连忙下跪。
圣音听见两个婢女的声音,心下一凉,主子回来了?
她转眸看向床上昏睡不醒的王妃,脸色红润,似乎在沉睡。
可是她知道,王妃已经睡了两日,怎么都叫不醒,而且请太夫来看,也瞧不出病因。
冰清、吟夏也被惊住,见圣音走了出去,两人相互对视,也随了出去。
“人呢?”修离墨径直走了进来,迎面见到三人,个个脸上都一片哀愁。
他心里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圣音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人,他太了解她了。
“主子。。。。。。”圣音惭愧地低下头,移步让道,“王妃。。。。。。。在里面睡。。。。。。睡觉。。。。。。”
修离墨将信将疑地往里走去,掀起珠帘,红色的帷幔挽在床两侧,女子恬静地躺在床上。
脸色红润,眉宇洁净。
他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白天也在睡觉,夜里干嘛去了?
他踢门闹出那么大动静,竟然还睡得这般安稳。
☆、第三百五十一章 人回,未得见
圣音进来便看到修离墨坐在床沿边,紫色的纱幔在他头顶轻轻摇晃,风从窗口灌了进来,纱幔摇晃得越发厉害。
修离墨似乎毫无所觉,一双深邃的眸子落在床上的女子身上,忽而闪过柔和。
他嘴角轻轻勾出一抹笑意,纤长的五指在女子脸上流连忘返。
女子身上盖着厚实的被褥,白皙的脖子隐在红色的绣被下撄。
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锦被,他们大婚之前,徐管家吩咐换的。
“她晚上没睡好?”
圣音在关窗,修离墨突然轻声问道。
生恐将她吵醒,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圣音知道主子在问她偿。
风从窗口阖上的隙缝里凉飕飕地钻进衣襟里,圣音抖了抖,只觉得遍体生寒。
没听见声响,修离墨抬头,圣音一凛,“噗通”单膝下跪,“主子!属下有负所托。。。。。。”
这时冰清、吟夏也走了进来,见圣音下跪,也走到她身侧,愧疚地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修离墨眸色森寒,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僵住。
“主子!王妃已昏睡两日,如何也叫不醒。”圣音豁了出去,咬牙道。
“你说什么?”修离墨心中顿痛,猛地站起身来,眸光惊骇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为什么不早说?请太夫了吗?”他转眸看向床上安静的女人。
怪不得一进清乐院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守门的婢女连看都不敢看他,这种事情及时发生过?
大白天睡觉,她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怎就没有起疑呢?
他当时感到不安,可进门见她安详的睡颜,他便松了一口气。
“请过太夫了,可是太夫都说公主在睡觉。哪有睡觉的人怎么也叫不醒的?”吟夏道。
修离墨颓然跌坐在床上,颤着手指朝她的鼻尖触去。
还有呼吸。
他松了一口气。
“歌儿?”他不信邪,俯身在她耳边轻唤。
红润的脸颊近在咫尺,肌肤还是温热的,可他一声高过一声,她却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圣音三人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她们看到那个男人一身风尘,下颌冒出了青涩的胡渣,眼袋黑沉,似是倦极。
可他却一心落在女子身上,对自己的狼狈好无所觉。
圣音从没见过如此邋遢的主子,主子一向喜爱洁净,衣物每日一换,可他如今这副模样,难道快马加鞭赶回来的?
弦歌之前追问她主子的下落,她并非有意隐瞒,确实是连她也不知道主子的行踪。
“谁能告诉本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修离墨愤然起身,眸光冷骛地攫住三人。
瞧着一步步走近的主子,圣音惊惧,忙低下头,“属。。。。。。属下不。。。。。。不知。。。。。。”
“回王爷,昨日早晨奴婢见公主迟迟未起身,便进来唤她,谁知怎么也叫不醒。奴婢察觉不妥,请了太夫来,太夫也看不出哪里不妥。”冰清接过圣音的话。
修离墨突然冷笑,“所以,好端端的人,就醒不过来?”
“请的什么庸医,人若没事,怎么昏睡不醒?”修离墨气急,一脚踢在圣音的心窝上。
这一脚劲道极大,圣音狼狈跌倒在地,“主子息怒。”
“她吃过什么?”修离墨发问。
冰清、吟夏被他盛怒的样子吓住,垂着头默然不语。
可她们瑟瑟发抖的样子却泄露了她们的恐惧。
弦歌昏睡不醒,她们身为她的婢女,心里的担心绝不比他少。
毕竟朝夕相处近十年,早已将公主当成她们的一切。
弦歌昏睡后,她们暗自在心底自责,生恐自己疏忽,伺候不周,才导致弦歌出事。
修离墨的沉怒,让她们心里的愧疚更加深厚。
圣音见她们不说话,便忍着心口的疼痛道:“王妃的吃食都经过属下之手,属下都拿银针测过,并无异样。”
修离墨紧抿薄唇,他怎么也没想到,去一趟修夜国,非但耽搁了回府过年,还让她在府里出了事。
“王爷。。。。。。”冰清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说!”修离墨看向她,冷硬的声线裹了寒冰。
“两日前,公主去。。。。。。去了天阁台。。。。。。”冰清见修离墨眸中的光一点点聚拢,形成了很深深的漩涡。
她不知道公主昏睡不醒是否与此事有关,但她从天阁台回来,翌日便没醒来却是事实。
何况半年多前,公主也去过天阁台,她那晚举止异常,夜里也陷入了梦魇,后来还是王爷将她叫醒了。
吟夏看向身侧的冰清,眸中闪过慌乱,显然也想起了往事。
“你说什么?”修离墨大怒,“你们让她去了天阁台?”
三人惊惧地低下头。
“谁让她出门?本王不是说过没有本王的允许,她一步也不许踏出王府一步?”修离墨沉声问责,若非这两人是她身边之人,他必定一掌劈死她们。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让这两人回到她身边。
见不得她整日落寞哀戚,便想着她身边有个贴心人,或许会开心。
她先前便央求他,放这两人回来,他生恐事情有变,故而没有允她。
后来两人成了亲,他也定了心,便想着给她惊喜。
这下好了,喜给了她,惊却留给了自己。
“王妃硬要出门,属下拦不住。她。。。。。。她说要去天阁台给您祈福。您出门在外,迟迟不归,王妃心里担忧,这些日子都没好好休息过。。。。。。”圣音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噤声。
“呵!”修离墨冷笑,眸色兀地一变。
天阁台?
半年多前,她在天阁台梦魇。
之后她又说起,她梦魇那日,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入了梦,也见到那名叫“白苏”的女子。
他起初以为她在说谎,可她又说在乐溪郡那晚,她又瞧见了那没有影子的女子。
若她说得是真的。。。。。。
他想派人去查,毕竟她说的话过于匪夷所思,可后来出了一连串的事情,这事也耽搁了下来。
玉坠?
对了,那枚玉坠!
她说那枚玉坠的主人就是那个叫“白苏”的女子,而玉坠如今却在他身上。
巧合么?
在天阁台那晚,她入了梦魇,也是如何都叫不醒,听吟夏说她睡前胡言乱语,莫是中了邪。
他那时对她还无甚感情,却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玉坠放到她手里。
“风苏恋”这枚玉坠,是他与生俱来,打从娘胎里出来,坠子便握在他手中。
那时听母亲所言,这枚坠子有辟邪功能,所以他也就试试,看能不能将她唤醒。
他不是迷信之人,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可那时候脑子突然一懵,待他意识过来,坠子已落入了她手中,他也就随意了。
若那没玉坠那时能唤醒她,那现在呢?
修离墨思及此处,猛地转身,回到她身边,将坠子挂上她的脖子。
圣音三人诧异地看他。
许久,她都没有转醒。
修离墨五指收紧,冷冷看向尚跪在地上的三人,目光最后顿在冰清身上。
“天阁台?你们怎么敢让她再去天阁台?她上次梦魇差点醒不过来,你们统统都抛在脑后了吗?”
冰清无话可说,吟夏脸色苍白,那晚的事,她最清楚。
公主在院子里说胡话,还问她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听见什么声音?
是她糊涂,怎么把这事忘了?
竟拗不过公主,愣是让她再去了天阁台。
“王爷,公主昏迷与天阁台有关?”冰清缓过神来,她低头思索,“可公主前日早晨去,夜里也没留,晚间就回来了。”
修离墨冷哼,到底跟天阁台有没有关系,他不知道。
就连他以为这枚坠子能让她醒来,他怀了希冀,她还是没能醒来。
“在天阁台,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冰清想了想,遂道:“奴婢一直跟随公主,寸步不离,除了。。。。。。”
“除了什么?”修离墨眯眸道。
“除了公主和国师会面,我们避开,便没了。”吟夏道。
“国师?她见国师做什么?”修离墨突然想起她上次去天阁台,似乎也是为了国师而去。
末阳国师前些日子云游回来了,他略有耳闻,可他也清楚,末阳这人不轻易见人。
他又是为了什么肯见弦歌?
“奴婢不清楚。”冰清摇了摇头,弦歌从未跟她们说过,“公主是和国师单独见面的,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奴婢。。。。。“
“圣音!去把阴昭叫来。”修离墨打断她的话。
阴昭一回来便去了他的药房,这人每次出远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宝贝草药,回来必定先去看他的药。
圣音退了出去,修离墨将弦歌抱入怀里,又看向傻站在一旁的两人,不悦道:“去找叶落,让他去一趟天阁台,将末阳给本王带来!”
☆、第三百五十二章 冷淡的她
“啊墨,脉象平稳。”阴昭将手收回,看向焦急等在一旁的男人,“跟你之前的情况一样,什么都瞧不出来。”
阴昭顿感挫败,枉他自称神医,古籍医术、偏方、失传已久的医术,他都由涉猎,而且记在了脑海里,却被这夫妻俩难住。
得到都什么怪毛病,让他一点端倪都瞧不出来,砸了他的招牌撄。
闻言,修离墨瞳孔紧缩,一言不发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子。
十多日不见,他快马加鞭赶回来,就是为了早一点见到她。
在修夜国这些日子,他像疯了一般思念她,眼前总冒出她的倩影,可待他走近,她却又消失。
当初在天牢里见到她奄奄一息,他险些发狂,若她死去,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不容易两人成亲了,她怎么舍得再让他痛苦煎熬?
她在报复他新婚之夜丢下她么偿?
若这样,歌儿,只要你醒来,我以后必不会再留你一人。
见修离墨这样,阴昭心里也不好受。
“啊墨。。。。。。”
“会不会是中邪?”修离墨蓦地抬起头来,阴昭噎住,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啊。。。。。。啊墨。。。。。。你一向不是不信牛鬼神蛇的么?”
这会儿怎么了?
受刺激了?
“有没有这个可能?”他是不信,可若放在她身上,他却不得不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赌不起。
阴昭为难了,他该怎么跟他说?
其实他也不信这些虚无的东西,可看啊墨的神色,他若敢说不信,他会不会把他扔出去?
“这个。。。。。。”阴昭酝酿着该怎么说,突然灵光一闪,“对了,我小时候听师傅说过,月漠国有一种东西叫‘蛊‘;这种蛊一旦种在人身上,脉象看不出异常,下蛊之人通过蛊虫来控制中蛊之人。她会不会是中蛊了?”
修离墨拧眉,“中蛊之人会怎样?”
“这就难说了,那要看她中什么蛊,还要看下蛊之人想干嘛。一般用蛊之人,他们都是想控制中蛊者,让中蛊者替他们办事,中蛊者若不依,便受锥心刺骨之痛,体内的蛊虫一点一点啃噬五脏六腑,直至死亡。”
修离墨心下一惊,他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如此歹毒,她会如阴昭所言么?
“怎么解?”修离墨忍住心慌,他不能自乱阵脚,她还在等着他救命呢。
“我也就听师傅说过,我没有办法,除非找出下蛊之人,问他们要解药。每个人的蛊虫都不一样,除了那个下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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